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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是故人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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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芙,不,现在改名叫小黑了,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不懂为什么小黑会比碧芙来得好听。不过,它有反对的权力吗? 
  “交给你了!” 
  “好,我会好好照顾它的。” 
  “今天这里真安静!”阿鬟临走的时候环顾了一下诊所四周,真的看不到其它的妖怪呢! 
  “嗯,大概那些人都学会怎样保护自己了吧!” 
  黑发女子抱着一头碧瞳黑猫,站在门口目送阿鬟离去,她的长发在风中散开,铺成扇形,异常动人。 
  “哎呀,小黑,我忘了问阿鬟你哪里不舒服了。”待得阿鬟走远了,她蔷薇色的嘴角突然泛起一个邪邪的微笑,“不过没关系,我们把什么心啊,肺啊,都换过一遍,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鹊桥仙 

回复'5':小黑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天哪!它遇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些人啊! 
  阿鬟在路旁等车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猫的惨叫,遥遥地从诊所那边传来。仿佛遭遇了什么极恐怖的事情一样。她疑惑地皱眉,凝神一想,突然间恍然大悟,“不好,忘记了今天是……”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薇颜。 
  可怜的小黑,她坐进出租车里的时候,心里不无愧疚,但她实在没有办法自那个人手中要回任何东西。 
  回到居所的时候,天色已有一些蒙蒙亮,正是欲明未明时候,失眠的人刚刚入睡,而那些畏惧天光的东西则正赶路。 
  清晨的微光中,她所住的公寓楼一片沉寂。她始终不喜欢这种没有生命的建筑,不象那些老房子会呼吸,会叹气,它们经历过许多朝许多代,住过一茬又一茬人,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和灵魂。在里面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去人们生活的浮光掠影,那种充满活力的样子,会让她有安全感。 
  一夜未睡,她并不觉得疲累。桌椅枕席,对她只是摆设而已,无形无相,哪里需要什么家具啊。打发了那只猫妖,她不禁又想起秦萩来。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谁的手,搅翻起沉淀的记忆。 
  她自床底拖出一只描金箱子,箱子的四角包着铜片,沉沉的,显然放了不少东西。箱盖上挂着一把蝙蝠形状的旧锁,泛着暗暗的铜绿。 
  打开箱子,却是满满一箱的书册,都用粗棉线装订得整整齐齐。靛青的封面上是手写的娟秀字体。这是她所有的故事,她眼见的一切,悲欢离合,世事浮沉,大抵都在这里了。 
  一本一本地拿出来,那些浮动着暗香的名字在她眼前一掠而过,那些女子一生的故事也许没有旁人记得,但终有她这个见证。 
  终于,她找到了要找的那一本。薄薄的册子,象主人的命一般薄,封面右上方白底处,赫然写着阿鬟两个字。 
  她轻轻拿起这本册子,翻开来,泛黄纸张、褪色文字铺陈了一个荡气回肠的故事,哀艳绝烈处,似有怨戾之气冲出,吹动她的额发,仿佛又听到那个人带血和泪的低语,“阿鬟,阿鬟,你当争气,别人越轻贱你,你便越要争气……” 
  那是怎样的一场惊心动魄!而今读她挑灯濡笔记下的事,仍觉心旌动摇,不能自已。 
  怪不得她一见秦萩便觉熟悉,他的面容跟他曾祖秦扶风何其相似。 
  秦扶风,提到这个名字,后面跟的必定是俞双鬟,秦俞氏,秦俞氏,所谓夫妻,就是象这名号,即使死亡也无法抹去她是他妻子这个事实。 
  “阿鬟,阿鬟!” 
  突然间真有个声音遥遥地穿透墙壁而来,此际她意乱情迷,听在耳里,只觉悚然心惊,不知道这声音到底来自哪个空间? 
  紧接着,客厅的墙壁忽然变成了液体状,被人轻轻一触,便荡漾出无数波纹,有个人就从那水波纹中抬腿走了进来。 
  她握着书卷,松了一口气,“之源,这么早?” 
  邢之源,世人都迷恋的花样男子。完美无缺的脸形,即使发呆也含情脉脉的眼睛,碎碎披披的长发据称已引起一场风潮。然而最致命的是他的表情,有一些羞涩,又一些无辜,能在一眼之间闪电击中女性最柔软的心房。 
  美貌和魅惑术,本来就是他那一族的专长。 
  “早!” 
  他平素最知礼,这般鲁莽闯入还是头一次。不过虽然行动慌张急迫,他还是说个了早字。 
  “今天不用工作吗?” 
  最近一家影视公司相中了他,拍了一部偶像剧后他便迅速走红,魅力范围暴涨的同时,私人时间却急速缩减。 
  “上一场刚拍完,下一场还没开始,我偷溜出来的。” 
  总听他抱怨拍片赶起进度来几日几夜不得休息,要不是精魅,哪有这等精神?镜头面前还不能带出一丝疲态,要把最完美的一面呈现给观众。 
  “你又见着他了?” 
  他问的,是那个秦萩秦公子,真不知道他怎么晓得的,她昨日才遇见,他今日就晓得了。 
  “我身边有耳报神么?”阿鬟笑着,双手不停,将她那一堆古旧纸张收回箱子里去。 
  “他……不是什么好人?” 
  声名狼藉的秦少,身边莺来燕往,游戏人生,自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没人知道,他有那样一双干净的眼睛。阿鬟只淡淡说,“避不开的,就叫做命中注定。” 
…鹊桥仙 

回复'6':她已经搬过一次家了,难道为了躲他,一再地搬家不成?他不见得对她不利,她也不见得有负于秦家。不过是个故人之后,之源实在没必要大惊小怪。 
  “想那秦扶风……” 
  “不,他和他曾祖父不是同一类人!” 
  不知为何,她突然急急出口打断他话头,替秦萩辩护起来。 
  “他们都一样!自私!残忍!卑劣!他们可以穿着其它生灵的皮毛,仅仅为了赢得一晚上艳羡的目光。可以仅仅为了装饰华丽的客厅,就斩下它们的头……” 
  他的反应太激烈了一点吧?这完全是两回事啊?她有些好奇地望着他,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早已习惯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了吗? 
  之源也觉表现失常,遂闷闷地收了声,郁郁寡欢地坐在沙发上,表情伤感,眼神忧郁,委实令人心疼。这大概是近年来他百试百灵的一招,但她对此免疫。 
  她笑,“我晓得你的意思,我会保护好我自己,不过……”她想起出没在秦萩身边的猫妖,象他这样的贵介公子,最容易吸引那些魑魅魍魉,“他总算是故人之子,我应当照拂他。” 
  “可是……” 
  他始终是担心她,总觉得她深居简出,无法适应变化得太快的世界,变化得太快的人心。总觉得她需要照顾,需要提点。 
  “嗯……”阿鬟手掠鬓鸦,思忖着转移话题,“茱儿和安安,还好吧?” 
  茱儿和安安是她心里认准的字,其实她们两个取的均是洋名,她不懂为什么女孩子的名字要取得那么古怪。 
  “她们说你走之后,屋里老是有一些异响,变得不安生起来,希望你还是能搬回去住。” 
  “我又不是镇宅的东西!”阿鬟笑,“嗯,对了,我今早去薇颜那里了,但是却遇上了蔷色。” 
  沈蔷色,沈薇颜的孪生姊姊,相貌与薇颜一般一样,可是性格脾气却大相径庭。 
  薇颜是仙子,蔷色是妖姬。 
  “怪不得我收到留言,昨晚一只狻猊给换了一颗猫胆,还说见到沈医生的诊所附近有一只黑猫在天上飞来飞去。” 
  “是蔷色做的吗?”蔷色素来唯恐天下不乱,出了名的刁钻难缠,他们都不愿跟她罗唣。 
  “除了她还会有谁?她一出现,薇颜就要跟在她身后收拾烂摊子,我想现在薇颜肯定头疼得很!” 
  “希望那黑猫不是我认识的那只。”想到可怜小黑的遭遇,阿鬟心有戚戚。 
  “我要走了!”之源看看表,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临走还不放心地叮嘱,“总之你最近离沈蔷色和秦少爷远一点。” 
  “可是……”阿鬟刚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之源的身影就消失了,墙壁弹动了一下,恢复了原状。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他的邀请。”她喃喃地对着一面空墙说道。 
  她是答应了秦萩的约会,但没想到他将她一路载上山,最后在一处林木成荫的豪宅门口停了下来。 
  “这是哪里?” 
  她再孤陋寡闻也看得出这是住家,不是饭店。 
  “我家!”秦萩干脆地回答,铁门缓缓打开之际,他突然从后座拿出一个白色的东西塞给她。那是一束小小的铃兰花,碧绿的根茎和白里透青的花瓣,怯怯地在她手上绽苞吐蕾。 
  她看了他一眼,他不说话,也不看她,尽顾握着方向盘,沿着车道往里开,只是嘴角有笑意隐隐。 
  “为什么带我来你家?” 
  “我想让父母见见你!” 
  拜见父母?他们才见过一次面啊? 
  也许有些人,一面之缘即明白彼此可以做朋友。 
  在大宅里,她见到了秦家父母,还有秦萩的妹妹秦荻。 
  萩和荻都是生在水边的植物,秋风瑟瑟,萩荻摇曳,是非常诗意的画面。她很喜欢他们的名字,可是秦荻似乎很不满意她。 
  “阿鬟?你没有姓的吗?” 
  秦荻是一个柔媚的女郎,棕色的长卷发在身后波浪起伏,杏眼长睫,粉面娇靥,正是青春逼人时候。 
  “荻儿!”未待阿鬟为难,先有人出言制止了她。 
  秦荻悻悻地不说话了,但仍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紧紧盯住阿鬟。 
  危险!她的第六感不断地发出警告。这是哥哥第一次带女人回家,据说他才见过她一次。可是他完全被她迷住了。今日一大早就开始拟菜单,督促佣人们打扫,跟家人再三重申一定要回家来吃饭。他可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足见这个女人真的非常不寻常。 
  一个人,能有多不寻常?除非她不是人。 
  “你别理她,她走火入魔了。” 
  秦萩揽住妹妹的肩,兄妹两人十分友爱和睦。 
  “说什么呐!”秦荻白他。 
  “不是么?好好一个女孩子,读道德经读得疯疯癫癫的,常常说这个是妖,那个是怪的,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不嫁人,要成仙吗?” 
  阿鬟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正碰上秦荻目光如电,两人目光一触即分,各怀深意地别开了。 
  只秦萩尚乐呵呵地引她们开怀。 
  晚宴简单而隆重,主人们非常客气,他们泰然自若地坐在雪白的餐桌后面,举止言谈笑容都恰到好处,很有教养的样子。 
  阿鬟突然想起她曾经赴过一个妖怪们的夜宴,那些人先开始就跟人类一样优雅有礼,可后来为了一道著名的点心,大家都原形毕露,窜上桌子大打出手,那个混乱的局面至今想起来仍觉好笑。 
  但人和妖怪其实差不了多少,他们也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吧,他们在争夺的时候,又是怎样一副形貌? 

…鹊桥仙 

回复'7':“你不知道,我这个妹妹,可调皮了!”秦萩抿下一小口葡萄酒,微笑着说。 
  “哥哥!”秦荻无奈,每次来了客人都把她的糗事搬出来说,都说了一千零一遍了,还说不厌吗? 
  “她十五岁的时候……”秦萩无视妹妹抗议的眼神,“我们一起去瑞士莱茵湖旅行,她非要下水游泳,结果差点淹死。” 
  “秦萩!”秦荻威胁他,“你是不是我要把你所有的罗曼史都背一遍?” 
  秦萩立刻噤声。 
  阿鬟忍不住笑,他们常常觉得人类是低等的生物,生命又短又脆弱无奈,但是这种亲情人伦,不是活在世上长久就能得到的。 
  吃过饭后,秦萩带她上露台看风景。 
  一个好大的露台,仰天可以看到很多星星,露台上有原木搭的架子和条凳,巨大的花盆里种了一些花木和藤萝。山下的城市灯光点点,热闹嘈杂在脚下,眼中看到的只是繁华面貌。富人的生活真的很写意,怪不得连妖怪都要拼命赚钱。 
  “你看那边是不是我家?” 
  秦萩的眼睛刚转过去,阿鬟手指一弹,一粒石子,那是她方才暗暗从花盆中拾起的,激射而出,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黑影闷哼了一声,从空中倒栽了下去。 
  到底是谁在暗中窥视他们?阿鬟正在想,突然秦萩抓住她的手。 
  “阿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觉得非常熟悉,非常舒服。我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阿鬟不知所措,她原本最讨厌别人碰触她,可是秦萩的手暖暖的,好像也不是很讨厌。 
  “不行,我等不及了,从今天开始,我不想浪费每一分每一秒,我要珍惜我遇见你的日子,所以,能不能请你接受……” 
  他想做什么?阿鬟惊异地睁大了眼睛,他从口袋里掏啊掏啊,好像要掏什么东西出来似的。 
  忽然,好像有人用重锤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他低低呻吟了一声便躺倒在地上,抓住阿鬟的手软软松开了,一个小盒子从他另一只手中滚落出来。 
  “谁?” 
  阿鬟并没有直接去察看秦萩,反而对着空无一物的天空冷冷呵斥。 
  夜色本来漆黑如墨,慢慢地,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出现了,先是透明的人形,再后来有一把纷飞的长发倾泻出来,那个人,蔷薇色的嘴唇,墨荷旗袍,怀里抱着一头长着蝠翼的碧瞳黑猫。 
  “蔷色!”阿鬟无奈地叹气。 
  “小黑,你要的就是这个人吗?”蔷色眼中光华流动,她似乎和夜色交溶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的身影。 
  黑猫委屈地咪呜了一声,身上被石子打到的地方还火辣辣地疼。 
  “阿鬟,你确定要跟它争吗?”蔷色闲闲地说,身子在空中浮动,居高临下地望着下方一个躺着一个站着的人。“我看你最好赶快从这个人的生活和记忆里消失,不然的话,他脑中那根牛毛细针,我可就不要了。” 
  还未待阿鬟回答,楼梯口传来秦萩的尖叫,“哥哥!”她冲过来察看秦萩的状况,一双惊骇莫名的眼睛抬起来望向阿鬟。 
  “你对他做了什么?” 
  “……”阿鬟无语。 
  夜空中,那妖姬已如蔷薇泡沫般消失无影。此情此景,难怪秦荻误会,只是不知她哥哥伤势如何?虽然蔷色应该不会下辣手,但她禀性喜怒无常,行事只凭个人好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秦萩脑子里留下了一根细针? 
  阿鬟眉间淡淡地浮上了一层忧色,她正欲俯身察看,却听得秦荻大叫道,“不许碰他!” 
  一股强大的灵力迫来,生生将她动作阻了一阻。阿鬟讶异不已,这秦姓女子到底不似她的外表那么简单。 
  一弯钩月,满天流霜,清凉夜风中,两个打扮气质迥异的女子面对面对峙着。阿鬟宽袖飘飘,一根金步摇斜斜插在低髻上,顶端有三个小金铃,行动间却无半点声息;而秦荻秀发如云,蓬蓬软软披散在背上,折射着东方神秘光泽的丝绸晚装包裹着她纤秾合度的身体,娇小的耳朵上还摇晃着两个白玉贝壳耳铛。 
  她只是站定了,并不见有何动作,阿鬟却发现她好像慢慢在变化。她的五官渐渐朦胧,表情更见柔媚,深褐色的眼睛里变幻不定,最后竟呈现出隐隐的绿色。 
  空气中有着风雨欲来的紧张,无形的灵力满天溢地从对面涌过来,充满周围的空间。相形之下,阿鬟这边毫无抵抗,如狂风中弱荷,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他不是我伤的。”同一阵线的人不应该自相残杀,她不得不解释,但却不抱希望对方能够相信。果然,从秦荻身上爆发出来的力量有增无减,压力惊人,她不由地后退了一步。 
  就这一步的动作之间,她突然看见秦荻原本垂肩的头发慢慢直立,好像水藻一般在空中摇曳起来。 
  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她眨了一下眼睛,呵,一眨眼的瞬间,仿佛跌落在一片宽广无垠的水域,触目是一片略带混沌的青色,深色的水藻随着水波摇晃着手臂,无数细小的鱼眼泡沫在水藻间升起。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身体居然轻轻浮起来,忽然间发觉自己无法呼吸,在这样的水下,怎么可能正常呼吸呢? 
  抬头,上方有一片光亮,仿佛指引了一个求生的方向,溺水的人,只能竭力向上游才能脱离险境啊!可是那些头发一般的水藻好像有生命,有知觉,它们紧紧地缠住她的脚脖,象桎梏一般将她锁在水底。同时有碎碎念念的声音在她细语,“留下来吧,留下来吧,和我们在一起……” 
  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在耳朵里迂回传响,扰人清明。 
…鹊桥仙 

回复'8':阿鬟只是不理,使劲蹬开那些水草,她终于开始往上浮。但这奇怪的水域中并不只有她一个人,不远处还有一个人一动不动地飘浮着。褐色的短发,穿着一件红色泳衣,双目紧闭,表情平静,四肢软绵绵地垂着。五官形貌依稀是秦荻,不过比起现在的秦荻,她似乎更年轻一点。 
  她象做梦一般地看着这一切,多么不真实的景象,又是多么真实的触感!她好像闯进了谁的记忆,在谁编织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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