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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情缘i-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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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蒙住双眼,并带进公寓内的一个房间后的鸠目隆之,被人从背后用力推了一把后就滚倒了在地上。 
反绑到背后的手腕被尼龙绳勒的紧紧的,那种发麻的痛楚让他端正的脸孔也产生了微微的扭曲。 
“怎么会有股霉味?喂,把窗户打开啦!” 
“是。” 
然后鸠目听见了锁被松开,玻璃窗被推开的声音。 
转眼之间,一股新鲜的空气流淌了进来,这对于挣扎着从地面爬起来,全身的知觉都异常敏锐的鸠目的鼻腔是个不小的刺激。 
抵达公寓前,车子在市内已奔驰了半个小时,目的大概是为了模糊鸠目的地理概念吧?可是鸠目在被拉扯进车子的瞬间眼睛就已经被蒙住,人也被强行塞到了座椅底下,所以这些手段对鸠目来说就没有什么意义。 
只不过,尽管对方刻意要让他形成行驶了相当长的距离的错觉,但鸠目的直觉依然清楚的告诉他,自己现在还没有离开市内。从他直觉的敏锐程度来说的话,男人们故意使出种种花招来迷惑他似乎也应该算是理所当然了。 
但是,即使鸠目的直觉再敏锐,他也无法预知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灾难。 
事情发生在和天狗会的两名年轻组员在栈桥附近溜达的时候。 
几个戴着只露出眼部的滑雪帽的男人突然对他们展开了袭击,因为对自己的拳头很有几分自信,所以最开始鸠目还毫不客气地和他们动上了手,不过当对方的手枪指住自己的腹部的时候,身手上的优势也就到此为止了。 
鸠目没有去考虑和他一道的组员为什么不在这里的理由。数小时之后,不,数分钟之后他自己可能遭遇到的事情才是最迫在眉睫的问题。如果偷袭他的男人们,就是他所想到的对象派来的话。 
男人们在里面的房间开始玩起纸牌。鸠目可以听见混杂着丢掷纸牌的声音,以及“怎么样”、“还没有”之类的声音。 
听到了男人们之间互相开的玩笑之后,鸠目在黑布下皱起了眉头。 
男人们的语调里的关西腔消失了。 
在威胁着鸠目,将他强行带到这里的时候那种鲜明的关西腔,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强烈涌上的疑惑,让鸠目开了口。 
“……喂!” 
纸牌的声音嘎然而止。 
“我想小便。” 
听到了鸠目的要求后,一个声音叫了一声“松本”。 
被指名的对象,以还很年轻的声音不情愿地回应了老大一声,走到鸠目身边,粗鲁地抓住了鸠目被绑住的手臂。 
“喂,站好!” 
他一脸不高兴地拉着鸠目走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浴室的门前。 
“把绳子解开啊!“ 
年轻男人立即拒绝。 
“不行!” 
“那样子会漏在裤子里哦!” 
鸠目微微一笑。 
“或者说,你要帮我握住?” 
年轻男人在鸠目耳边愤恨地咋了一下舌,很不爽地开始解开将鸠目地手绑在背后的绳子。牢牢打结的尼龙绳看来没那么容易松开,年轻男人忍不住狠狠地抱怨了好几次。 
从里面的房间里传来了“你们在干什么啊”的猜疑声音。 
就在双手获得自由的同时,鸠目顺势旋转半边身体,以手肘将男人击倒。 
手肘漂亮地命中了目标。 
鸠目一边将眼罩扯掉一边跑向出口,“……啊……这个混蛋!” 
察觉到情况不对的男人们的怒吼声从他背后紧紧传来。 
鸠目敏捷打开了上锁的大门,但是他的身体却被从外面进来的什么人以强劲的力道咚地推了回来。 
鸠目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击撞得整个人都向后方翻到。 
那个侧头部挨了鸠目一手肘的年轻男人,扭过了鸠目的臂膀,整个人跨在了鸠目胸膛上。 
“可恶,你这个家伙……” 
一击像要把内脏刨出来似的重钩拳深深地招呼在了鸠目的肚子上。 
“别乱来!” 
“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把鸠目推倒的男人,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在房子里的男人一起大声叫道。 
“组长!” 
“不是吩咐过你们要用关西腔吗!?” 
男人抓住了想再打鸠目一拳的年轻男人的手腕,“这样就够了。” 
说完,他转向了里面的客厅。 
毫不客气的踩过四散在榻榻米上的纸牌接近短脚桌后,男人大刺刺地坐下,取出了西装暗兜内的手铐。 
“带到这里来!” 
手臂从左右两侧被架住,鸠目几乎是被在地上拖着一般的被带到了男人面前,男人若无其事地将手铐扔在榻榻米上。 
“铐上!” 
“是。” 
金属环束缚住了鸠目的双手,冰冷地锁在了一起。 
鸠目从正面凝视着发号命令的男人的脸。平时就带着种说不出的冰冷感觉的凤眼,此时更是格外充满了严峻的光芒。 
“是你啊?斋彬!” 
鸠目说话了。 
听到鸠目以如此冰冷的态度对自己的组长直呼其名后,刚才一不小心让“俘虏”逃走的年轻人,以愕然的表情瞪着鸠目。 
“你这家伙!你那是什么语气……” 
刚说了一半,年轻人就立刻沉默了下来。因为周围比他资历长得多的大哥们样子都很奇怪。至于身为组长的黑羽斋彬,则是心情好到一付随时都会哼出曲子来的样子。 
黑羽叼了根香烟。旁边立即递出火来。 
一边吐出烟雾,黑羽一边露出了苦笑。 
“不用那么瞪着我吧?” 
“你这算什么意思!?” 
“我本来打算直到最后都不会出面的。” 
“所以我才问你这到底算什么意思!?” 
鸠目尖锐地追问着。 
黑羽满不在乎地搪塞了起来。 
“你还以为是一心连合会的家伙吧?” 
“我还不至于笨到被那种九流的演技骗倒!” 
“真是的。这帮小鬼连这种把戏都给我弄砸!” 
听到鸠目扔下的回答后,黑羽用下巴点了一下那个不知所措、尴尬地站在一边的年轻人,好象道歉一样说到,“不好盘思,他还是新人,还不太清楚状况。” 
听到黑羽的话后,鸠目那好象寒冰一般的眼光转向了年轻人的方向。 
如果不是那种彻底的冰冷感的话,那还真是个让人心脏乱跳的目光。尽管是男人,鸠目的眼睛却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年轻人突然有点心浮气燥了起来。他好象求助似地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大哥,但是却很干脆地被人忽略掉了。 
“鸠目,你至少得在这里待上一星期!” 
黑羽以轻松的语气开了口。 
“你说什么!?” 
“这一周之内我们要和天狗会做个了断。等结果一出来,我就会让你自由的!” 
黑羽的企图让鸠目一时哑口无言。 
“锁准备好了吗,柴田?” 
“是,在这里。” 
仿佛对待霸占着天皇宝座的专制君主一样,留着胡子的男人在短脚桌旁单膝跪下。 
“我照您吩咐的买了洋锁。” 
傲慢地点了一下头,黑羽再次下达了指示。 
“把他锁到那边的柱子上!” 
然后像在补充似地又缓缓修正了一遍用词。 
“不,是锁在他的手铐上,明白了吗?” 
漂亮粗大的壁龛前侧立柱的后面的墙壁上开了一个洞。那个名叫柴田的男人就拿着似乎连熊都可以栓住的闪闪发光的钢锁穿过那个洞将洋锁的一端捆住鸠目的手铐,把他捆在了立柱上。 
“好。你们可以回去了。” 
“咦?不,可是……” 
“回头去给这家伙准备一些换洗衣物!” 
“可是,组长……” 
四周传来了困惑的声音。 
“这里的看守要怎么办?” 
“我来就好了!” 
男人们的面孔上闪过了惊愕的表情。 
“再怎么样也不能劳烦到组长您啊,这点小事我们来就……” 
“像刚才一样吗?” 
黑羽嘲笑着说到。 
“我不打算把他交给你们负责。你们不会天真到以为,万一被他逃跑了,只要少个一、两根手指就能解决吧?” 
这句话里已经多少点明了事情的重要性。 
男人们的脸都绿了。就连鸠目都可以轻易地看出他们有多敬畏黑羽。 
一个老资格的部下带着几分紧张地回答到。 
“他已经绑在柱子上了啊。” 
“要过一星期耶。总不能不洗澡吧?也不能不让他吃饭吧?上厕所怎么办。要让他失禁吗?” 
黑羽笑了笑又补充道。 
“对付这么帅的美男子,这样未免太过分了吧?” 
黑羽仿佛为了表示对于这件事的讨论就到此为止一样,原先能让人感觉到伙伴意识的平和语气,突然转变成了冷静而透彻的声音。 
“记住要密切和我联系!天狗那伙人一有动静,就算再怎么细微的事情都要逐一报告。明白了吗?” 
“是!” 
“好,去吧!我每天都会露个脸的!” 
当男人们鱼贯走向玄关的时候,走在最后面的是那个殴打了鸠目的年轻组员。他将视线投向了仿佛被捕获的野兽一般被锁住的鸠目身上,踌躇了一阵之后,最后还是点头行了礼之后就离开了。 
黑羽抽着烟看着鸠目。 
“试试动一动手臂怎么样?因为锁很长,应该可以轻松移动才对。而且也可以侧躺。不过呢,也许双手都举在头上睡,会有点不舒服哦!”鸠目狠狠地瞪着黑羽。 
“快把这个愚蠢的玩意给我弄开!!” 
“我不要!” 
在紫烟的阴影下黑羽浮现出了一个浅笑。 
“不把你锁起来的话,你一定会扑上来揍我吧?” 
“那当然!放开我!我要把你揍到连你妈妈都认不出来! 
“好怕哦。你那高超的身手我在天山的时候就已经充分领教过了。” 
“少给我无缘无故地傻笑!” 
鸠目怒吼了起来。 
黑羽越发地在嘴角刻画出了恶意的笑容。 
“是谁说我沉默时看着很可怕来着?那个说我不笑时就像在生气,所以要多笑笑的人就是你吧?那是几岁的事来着?” 
“……闭嘴!” 
鸠目原本严肃的面孔一下子胀得通红。 
“冷静下来!” 
黑羽说着。 
“时间还有的是。先让头脑冷静下来。然后,好好想想该摆什么姿势。” 
用近乎于杀意的目光瞪视着他的鸠目隆之,像是要自己折断这一锋利的视线一样,哼了一声地背过了脸去。 
“隆之,天狗会垮的。” 
靠在立柱上的鸠目的侧脸上浮现出了皮笑肉不笑的嘲讽。 
“是被你给弄垮吧?” 
“没错。是我要弄垮它。但是,这不过是三年前就应该垮的东西到现在终于得到了自已应有的结局而已。你也应该请楚吧?本家第四代被杀的时候,从道义上来说,鸟丸老叔没有理由不率先支持我老爹。代理的地位终究是代理,只是暂时的替身而己。结果他却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硬要创造出天狗会之类的东西,企图让组里分裂!” 
“所以你向所有的友好团体传达了与天狗会断交的意思,在极道世界中孤立了它不是吗?” 
鸠目一个人自言自语了起来。 
“分裂的效果超乎想象的巨大。没有盟友,组织的力量就变弱,现在他们的势力已经完全掉了一个档次。” 
“还差得多呢。” 
用一种像是在舔食猎物的鲜血的笑容,黑羽扯动了嘴角。 
“天狗会还没有解散!” 
“你那巳经要了鸟丸的老命,还不满足吗?” 
黑羽一付不关我的事的样子。 
“又不是我干的。” 
“谁会相信你这种鬼话!” 
“那我就只好用行动让你相信了。” 
黑羽站起来靠近鸠目,像是要遮盖住他似地以单手撑在柱子上。将叼在嘴唇上的烟头移到手上。 
“到我的组里来吧!” 
鸠目瞬间瞪大了双眼,接着露骨地浮现出仿佛在表示黑羽愚不可及的笑容。 
“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我没有加入天狗会!” 
鸠目如是说。 
“我知道。因为姐夫欠债的缘故,你才会任凭那里的干部山下差使吧?不过不知道算是幸还是不幸,你的这份才能被乌丸给看中,他以清算你姐夫的欠债为条件,把你彻底地拖下了水。害你完全陷入了你以前就最痛恨的流氓杜会。”鸠目无言以对。 
“一旦开始战争的话,你当然也会被卷入。而你又偏偏是那种一向讲道义,就算感觉到危险也不会想到自己先脱逃的男人。”黑羽弯下了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鸠目平行。 
“你就是这种地方最让人头疼。在天山时也是。有你在的话,大家都会以你为中心而团结到一起。”黑羽那还挟着在冒烟的烟头的小指,像是抚摸似地碰触着鸠目的头发。鸠目明显地吃了一惊,他躯体的颤抖严重到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一目了然的地步。 
黑羽稍微眯细了眼。 
仿佛是害怕被对方看穿自己的动摇一样,鸠目的语速突然加快了。 
“我不是流氓!我和你不一样!” 
“真固执。” 
黑羽笑了。 
“你从以前就这样。固执,倔强……” 
“不要再提从前的事!” 
鸠目突然放粗了声音。 
黑羽注视着这样的鸠目仿佛感觉到很有趣的样子。 
他将香烟在立柱上捻熄,把手滑到了鸠目的脖颈上。手指在明显僵硬住的肌肉上很愉悦地来回抚摸。 
“为什么那么僵硬啊?” 
黑羽嘲弄似地讯问。 
“你是在害怕我那雄性的肉体吗?” 
下一个瞬间,他已经将鸠目推倒在了榻榻米上。 
虽然黑羽什么也没说,但鸠目还是清楚地顿悟到了黑羽将他按倒在地的目的所在。 
他整个人都因为惊愕而僵硬住了。 
制止的大叫转变为了拒绝的低语,不久之后又化成了从咬紧的牙关间零落的泄露出的痛苦呻吟。 
像要藏住脸孔般覆盖在眼角的手臂,被黑羽硬生生地抓住手腕拉开了。 
面无表情地瞥了一下那下面的苍白的面孔后,黑羽松开洋锁,从捆在手上的手铐中将锁链抽出。 
“站起来!” 
在鸠目像是突然塌陷了许多的眼窝上,眼睑缓慢地睁开。他看到头顶的黑羽后,又无力地低垂下了双眼。 
黑羽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起来带到了浴室。鸠目好象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任凭他的摆布。 
他被迫站在了浴室的镜子前。 
皱巴巴的衬衫下摆勉强遮掩住了腰部。虽然衬衫的钮扣全都扣得好好的,但下半身却完全赤裸。这种模样只是证明了刚才的行为对鸠目而言有多么的屈辱。 
因为在他身边的黑羽就连上衣也没有脱掉。 
黑羽用剪刀剪开了衬衫。 
四分五裂的破碎布片散落在了浴室地面。 
“我会买新的给你!” 
一面看着映在镜子上的鸠目的眼睛,黑羽一边低声地嗫嚅。 
在跨过卫浴设备的浴缸的同时,一种像被利刃切开似的刺痛袭击了鸠目。站到了狭窄的浴缸中后,为了忍耐住已经转变为钝痛的痛楚,他一声不响地低着头看着下方。在他那雪白的大腿内侧,黑羽残留的东西混合着红色的液体流了下来。 
倚靠在敞开的大门上,黑羽凝视着鸿目没有丝毫赘肉的背部。 
“相隔十五……不,十六年了。” 
他喃喃自语似地说道。 
“这么说起来你那时也经常流血呢!” 
鸿目以惊人的气势回过头来。 
“那是因为你强迫……” 
他的恶吼突然被咽了回去。 
黑羽露出了嘲弄般的笑容。 
“把罪过都推在别人头上,自己就比较轻松了吧?” 
鸠目沉默地低下脑袋。 
“算了。如果你想认为都是我的错,那就这么算好了。” 
说完这些的黑羽像是沉醉在回忆中了一样,微微一笑。 
“在天山的一年中,最后要分开时我们才十来岁。到了这把年纪好不容易才能和你再会。”鸠目无言地扭转了莲蓬头。 
身体在冷水冲洗下,皮肤立刻失去了感觉。只有被黑羽蹂躏的部分控诉着灼热的疼痛。 
痛楚唤醒了遥远的过去。 
记忆交错着浮现在了脑海中。 
深山中的天山少年管教所。 
开始工作前的工作室。 
时间紧迫的肉体交合。 
在有教导官在场的图书馆桌子下互相握住的分身。 
与那时同样的黑羽的那东西现在再次不分青红皂白地伤害了鸠目的肉体,蹂躏了他的心灵,害他流出了鲜血。鸠目憎恨可以笑着说十六年未见的黑羽。 
“喂!” 
黑羽看着鸠目始终站在冷水下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他走入浴室关上了莲蓬头。 
伸手碰触了一下鸠目濡湿的肩头后,他因为那冰凉的肌肤而咋舌。 
“你连把莲蓬头转到热水的能力都没有了吗?” 
他将鸿目带出浴室,从壁橱内拉出浴巾,扔给了鸠目。 
“用那个擦一下吧!” 
鸠目将视线转移到了手中的浴巾。抓起电话的黑羽,面对这样的他感到了一点焦急,他用对待幼童似的态度详细指示着。 
“擦身体,用那个擦。明白了吗?” 
当电话另一端的人拿起了听筒后,黑羽让对方在要带来的行李清单中补上了浴巾。 
他一面说话,一面注视着再次呆站在那里的鸠目那毫无血色的侧脸。被手铐束缚到了一起的双手的手腕,也都因为破皮而渗出血来。 
“……还有,再给我带个药箱来。对,要那种里面有放消毒药和绷带的。” 
随着黑羽放下听筒,声音也消失了。过了一阵才迟缓地察觉到此事的鸠目抬起头来后,黑羽那足以胜过任何雄辩的视线,正目不转睛地投注在他的身上。 
就像十六年前一样。 
就像十六年前,在天山少年院的那些日子一样。 
这个男人,总是注视着自己。 
就仿佛,从更早以前就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一样。 
实际上,黑羽也曾经对他这么说过。“我一直都在注视着你……” 
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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