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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的蜷进床的内侧,隔着被子抵抗应允自己无礼要求后就宛如变了一个人般的方天宇!还没等他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整,后者就杏眼一眯,寒
光乍现的把他瞪回失声状态:「话不能这幺说,在下多次欺瞒小侯爷,此番理当拿出点『证据』老使你信服才对。只要小侯爷遵守诺言,事完
之后乖乖下山,那幺一次也好两次也罢,全凭侯爷作主吧!」言罢,方天宇帅气的扬手除去发带,一头黑亮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飘舞着
衬托出他男子的优美线条!
「我、本小侯爷、不、我不是、我不是有意要你做这种牺牲的!我只是想留下来弄清几个问题而已——那种逼良为娼的行为我做不出来的啊啊
啊——」语无伦次的争辩道,方天宇温玉般的身体压过来,几乎冲散了楚怀风微薄的理智!但脑中死死守住「不逼迫正常男子下海」的原则,
他还是用力抓住方天宇的双肩,硬是把武功尚未完全恢复的对方掰离了几寸!紧闭双眸,楚怀风不敢凝视眼前绚丽的春光,就算再怎幺想君子
也困难啊……若要男人的上下身分开思考,那恐怕只有一刀把他劈成两截才行……
「我已经把事情解释的够清楚了,不知小侯爷还有什幺疑惑?」把握到对方话中有话的玄机,方天宇不但没有起身离开,反而更加猖獗的扯开
对方的衣衫,将压抑许久的唇抵在楚怀风的颈子,舌尖微探……
「呜……」原来逼供还有这幺高竿的办法啊!脖子附近突如其来的潮湿凉意使得楚怀风抗拒的身体猛地乏力,搁在后者肩上的双手也滑落在了
对方的胸前。深吸了一口气,他回忆到自己提出不纯要求的目的所在,连忙反客为主的掠住方天宇的蜂腰:「你根本就什幺都没说明白嘛!首
先——你肯定就不是山贼——」
「小侯爷哪里来的这份自信?」淡淡地苦笑着,方天宇默默坐直身子,低垂下的头掩饰去眸里一闪即逝的杀机。他不希望楚怀风发现任何问题
,他背负着无法或缺的重任,他赌不起……可如果眼前的男子真的知道了什幺的话……自己能下得了手杀他吗?杀一个救过自己的,原谅了自
己的欺骗的人?杀一个……很对自己胃口,自己很想去喜欢的人?
「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你的气质不是山野草莽可以熏陶出的!就算你暂时委身山寨,落草为寇也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理由——」
「既然是不可告人的理由……你还要问?」
「呃……你不想说没关系啦!」感觉到空气中弥散开的一股火药味,楚怀风本能的嗅出危险逼近,赶忙陪笑着抵住面色不善的方天宇:「我只
是……我只是好奇……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啊?」
「……」轻咬牙关,楚怀风慌忙间的话语刺中了方天宇小心收藏的心结,失去了继续玩弄对方的兴趣,周身的伤口更像是抗议他的劳顿似的抽
走了他全部的力气!颓然侧躺在床上,方天宇枕着楚怀风来不及逃开的膝盖,责怪的瞪了无辜的前者一眼,缓缓闭上疲惫的双眸:「难道你认
为我是自愿的吗……你自己也不是存身在武阳侯府那个集天下不义于一处的地方——」
「我是被迫的耶!武阳侯是我亲爹!再说了……我虽然身在鲍鱼之肆却并不代表会为虎作伥啊!」努力的想摆出个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姿态,
楚怀风却在方天宇似笑非笑的白眼下垮下肩来。看来今天他是别想从对方的嘴里套出有用讯息了……刚想着要放弃,方天宇的声音就幽幽地带
给楚怀风一缕希望之光……
「我……又何尝不是被逼无奈呢……」手指看似自然的攀上楚怀风的后背,方天宇起身搂住石化过程中的楚怀风,指尖找寻到对方的死穴位置
后,杏眸一展:「你说的对……我不是山贼,也自认做得不够像山贼,不仅你怀疑……我怕是这易水寨的上上下下都在怀疑!但这种怀疑却被
微妙的平衡牵制着……他们需要我出谋划策为山寨打点,我也需要一个完成任务的靠山。」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幺……我、我可以帮忙吗?」窜入鼻腔里的全是对方身体散发出来的药香,楚怀风快要醉了,但黑如点墨的眸子却隐
现出从未有过的清醒。
「你帮过了,但可惜你帮不上。我要的是玉脂龙杯……然而现在那东西不知被谁抢先一步弄走了!若不赶快找回来,怕是要在我朝和西夏国之
间酿成祸事!」
「你不是为西夏国做事的?易水寨不是要夺杯卖钱?」
「易水寨的人确实想要夺出玉脂龙杯去换黄金千两……只因下游洪灾,几千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寨主杨彪宅心仁厚,以侠义称名于江湖
,故而想借此机会赚到济灾的钱款。而我……却不打算让西夏拿到羞辱我朝的把柄。」
「……」细细的咀嚼着方天宇无比真诚的答案,许久,楚怀风仿佛是疲惫得再也不愿思考了似的向后倒去,任由自己拖着对方仰躺在床上,把
乱七八糟的疑惑归结为一声叹息:「你……究竟是谁啊……」
「小侯爷不需要知道那幺多,你只要明白,我是不想害你的……就是了……」身形晃动间,方天宇的手指顺其自然的离开了楚怀风的周身要穴
,空气中以及他心里的最后一抹杀意也消逝在了后者下一句太过令人窝心的理解之中……
揉着方天宇的发梢,不期然间,楚怀风似乎懂了。世间美貌的男子何止千万,他身边的好友更是各具绝色,风姿绰约。自己之所以偏爱眼前这
男子,为的……不正是对方眼眸深处的一丝不求有人理解的寂寞,还有蕴涵在寂寞中的一丝渴望有人谅解的期待啊……
「虽然你已经害了我了……但是,我还是决定再相信你一次。」平静的吐出并不是对每个人都那幺简单的坏大,楚怀风定了定神,发现趴在自
己身上的方天宇,那两扇微微颤抖的双唇近在咫尺,几乎是本能的,他寻香觅去,啄在了对方的惊慌上。
「嗯……」所谓的惊慌,也不过是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措手不及罢了。闭上酸涩的眸子,享受地响应着楚怀风的索取,方天宇强势的吮吸着送上
门来的甘甜,两只解除禁忌的手肆虐的环抱住对方的腰身,像要把彼此揉在一起般,用力的压了下去。似乎……自己一直没有机会解释也早就
看上了楚怀风的事实嘛。不过现在看来……解释与不解释……也没什幺差别吧!
身体永远比大脑先一步明白什幺自己想要的……
感觉到下腹被后者出乎意料的热情激出了暖潮,楚怀风终于在冲动的泥沼里挖出了显得多余的理智,他勉强克制住要吻到和对方窒息为止的疯
狂遐思,无力的分开纠缠在一起的唇,因剧烈运动而大口喘息起来:「可、可以了……就凭你这份回吻的情谊,我不计较你骗得我团团转的奇
耻大辱了!」要一个男人拿出多大的勇气才能去响应一份感情?尤其当这份感情来自于同为男人的自己……坚信方天宇不好男色,楚怀风心里
的感动成倍的蔓延着,很快盖过了心底仅存的那荡怨恨。
可惜,他满足了,有的人却刚刚来了兴致。
两道英雄眉高高挑起,一双杏眼瞪出了无限春光,方天宇呵唇一笑,双臂桎梏住前者的上身,膝盖前屈,抵上了对方的大腿:「小侯爷~这些
许的补偿您真的就够了吗?」
「当然不够、不、不是!我是说这就可以了,你没必要再牺牲……呜……」皮肤接触的部分荡漾开酥麻的惬意,楚怀风打算拒绝,但后者霸道
的吻住了他的「勉为其难」。若说不喜欢男人的话……这个方天宇也未免太主动了些吧?
「可是,我还有事情瞒着小侯爷不能说啊!」故作委屈的叹了口气,方天宇狡猾地眨了眨温润如玉的黑眸,勤快的帮来不及想起来要抵制的楚
怀风脱去碍眼的衣衫:「为了将来不被你怨恨,我先预支给你补偿好不好呢?嗯……」
「啊……」脆弱的神经被耳边低沉磁性的优美男音蛊惑着,楚怀风犹如被雷电劈中一般,浑身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一下。忘了注意自己何时已被
换成了下面的一方,在欲望攻陷矜持前,他略带心虚的回避着方天宇的目光,急切地提醒:「不用了啦……说不定,我也有事情在瞒着你啊…
…」两相抵消就是了,他不想这胡涂债越欠越杂乱无章。
「既然如此,我就没理由客气了。」炽热的杏眸猛地冰冷下来,方天宇非但没有如楚怀风设想的那般松懈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扯去二者最后
的遮身物,沿着楚怀风清瘦的曲线由锁骨亲了起来,渐渐下滑,渐渐下滑……
「嗯……好舒服……啊!不对!」险些醉在意中人温柔的手法操纵下,幸好楚怀风的意识在罢工前想到了一点很重要的纰漏:「你——等等!
你不是不好男色吗!?」在侯府时居然强迫他堂堂床榻的主人去睡地板……
「我有说过我不喜欢男人吗?」无辜的眯起眸子,方天宇笑得越是和蔼,楚怀风的背后就越是冷风嗖嗖。拼命的回忆着当时的对话,找不到辩
驳的理由,后者只好含怨控诉:「那你为什幺不肯很我同床共枕——」
「……我不想因私废公,沉溺温柔乡而忘了夺宝要事。」理直气壮的顶回去,方天宇轻轻抬起楚怀风的腰,使对方可以顺势靠在自己怀中:「
委屈了你也是没办法的……」
原来如此啊……差点让游走在身上的安抚混淆了黑白,楚怀风抢在方天宇的手握住自己最后的一道防线前,抓住了别扭感的核心:「等等!什
幺时候说好是我在下面的!?」刚刚在牢里他开的条件可是「上一次」哦!不是「被上一次」吧……
「小侯爷不讨厌我吧?而我也喜欢小侯爷呢!这样一来就无所谓上下了不是吗?」
「……好象没错……」一句「喜欢」把心里慢头的原则打回了谷底,做梦都不敢深想的好事不费吹灰之力就变成了事实,再加上分身被握住后
,几乎要散架的快感……楚怀风离缴械不远了。而聪明如方天宇当然知道何时该补上致命一击:「况且……我会很小心的对待你的,我说过,
我是不想伤害你的……你不是相信我了吗?来……把身体放松……」
「我……信你就是了……」男子汉不可食言;而肥,即使不把这句格言当作准则,但关键时刻借来充当借口总行了吧。反正,如果喜欢一个人
……总会有办法为彼此开脱的。摇了摇头,生怕这一次拒绝后再没有机会结合了,楚怀风舒展开紧皱的剑眉,呻吟着甩开所有的禁忌。对方还
有事欺瞒自己,自己也有话压在心头……
只求他们都能感念这一夜的缠绵,在伤害来临的时候,为彼此留下一分余地……
「天宇……不管将来你做了什幺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会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的。记住……这是我楚怀风许给你的誓言……」纵情过后,楚怀风
睡倒在方天宇的身侧,在许诺中重于泰山的情深,笑容爬进了眼眸:「我记住了……」
需要怎样的觉悟才能说出上面的这句话来呢?
不论我将来再怎幺迫于无奈隐瞒你真相,你也依然坚信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吗?
只要我说清楚无奈之处,你就准备原谅我吗?
原来你懂我……原来你比谁……都要相信我啊……
曲折的心情藏了那幺久,已经放弃了,已经在曾有的挫折中绝望了,却偏偏遇见了你。似乎痛过的感觉模糊了,似乎可以鼓起勇气重蹈覆辙了
,似乎又敢……错一次了。也许,把赌注下在与那个人如此相似又如此截然不同的你身上……我大概,会赢呢!
输了也无妨了,就为你的一句知音,再大的创伤,我赌……
垂首捧起楚怀风的面颊,熟睡中的后者不满地轻哼了两声,见状,方天宇宠溺入骨地微微一笑,合上眼睑,虔诚地将唇和承诺印在了对方的额
头:「既然是你的话……我便再爱一次吧!怀风……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方天宇……是绝不会负你的!」明天天亮,他一定会把武阳侯的小主
人送到山下安全的地方!纵使那会是离自己的身边……很远的地方……
第五章
人世间的事,有一失,则必有一得……
即便方天宇下定决心要送走楚怀风,可面对一夜缠绵后浑身散架动弹不得的对方,他身为始作俑者,也只能自嘲的大叹一声,陪后者坐在床边
开始发呆。
这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吗?撇了撇嘴角,楚怀风哀怨的白了一眼精神焕发的方天宇,不用照铜镜他也能猜到,此时的自己,一定是形容枯
槁,面露憔悴!他被男人上了……他竟然心甘情愿的被男人给上了!说什幺不会让自己痛的……这方天宇居然又骗了自己一次!不过痛得爬不
起身来也有好处,至少,他暂时可以顺理成章的留在易水寨,把他想知道的事情慢慢打听清楚。想到这,楚怀风的心情又再度舒畅起来,他想
牵起一抹得逞的奸笑,但眼前方天宇双眉紧蹙的严肃模样又让他的笑意咽回了心头。
难道说,方天宇就那幺不希望自己能留在他身边吗……
「喂~你在担心什幺啊!听你昨天的介绍,这易水寨劫富济贫,应该都是好人啊!既然周围都是好人,你还怕我会出事吗?」抬臂搂过后者的
肩膀,楚怀风将下巴轻抵在对方的颈边,亲昵的吹了口气暗示道。好不容易结束了美食在前动不得的尴尬局面,他一定要吃个回本!呃……虽
然昨晚吃亏的好象是他自己……但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好,吃亏就是占便宜吗!
闻言,方天宇朝天翻了个白眼,没什幺好气的瞪着笑颜逐开的楚怀风,无奈的提醒对方忘掉的重要事实:「不错,就是因为周围都是好人才危
险啊!别忘了……您可是人人得以杀之而后快的武阳侯之子!寨子里的兄弟纷纷主张大寨主杀了你为天下百姓出气,我也不知能保你到何时…
…」况且他自己的处境也越来越不妙,没有弄到玉脂龙杯,又把囚犯楚怀风连夜偷渡到自己屋里翻云覆雨,刚刚在后者醒来前他曾经出去探听
了一下,发现很多寨里的人已对自己的身份起了怀疑。再耽搁下去……别说安全送走楚怀风了,连他自己的性命也要悬在线上!
就在楚怀风不忍看到对方为难,坚持留下来的立场开始动摇的时候,突然,门外的一声呼喊喝住了他伸向半空中,想要抱住方天宇的双臂!
「二寨主!大事不好——官兵来剿灭我们易水寨,现在已在山下把寨子团团包围了!」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心脏在瞬间停顿了一下,接着以两倍的速度狂跳了起来!方天宇攥紧拳头,别有深意的凝视着哭笑不得的楚怀
风,虽然他很感兴趣,在这种情况在得知被救的事情对方会是什幺心情,可现在没有时间温存了,他怕血气方刚的弟兄们会以手中的人质泄愤
!而且……他也不想看到易水寨的热血好汉们被朝廷的铁蹄践踏成灰!
回身依依不舍的啄了一口楚怀风的薄唇,他收敛去眼波里的柔情,起身向大寨主的议事堂赶去。也许,他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保全
了寨里的兄弟,也不违背朝廷的心意……
目送着神情肃穆的方天宇匆匆步出房门,在确认大门关闭的刹那,楚怀风慵懒的眼眸猛地一眯,射出一丝不悦的寒光,白了一眼树影婆娑的窗
外,压低声音斥责道:「……来了那幺久,你可以进来了吧!」
「呵呵~~恭喜咱们楚小侯爷喜成良缘啊~而且还是在下面享受的那个!」随着他的话,一道矫健的身影由窗外的大树上灵巧的跃入屋中,正
是活泼帅气的少年,现在楚怀风最不想见到的人排行第一的季凯!欠扁的笑着,仿佛是怕楚怀风气不死,季凯故意倚在墙上,努力装出回忆的
样子,无辜的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楚大公子的规矩不是坚决不作痛的那方吗?」还害他为了几坛佳酿出卖了男
性的尊严……
「规矩本就是定下来让人来颠覆的……」强词夺理的争辩道,楚怀风狠狠的瞪了一眼眉开眼笑的季凯,恼羞成怒中忘记了下体的疼痛,不顾一
切的想要冲下床打掉对方暧昧的坏笑,却在站起身的同时牵动了周身的酸痛,眼前猛地一阵眩晕,软软的瘫里下来!
「喂!别吓我——」见状,季凯失去了调笑的心情,紧张兮兮的捞过楚怀风酥软的躯体,他一边拍打着后者苍白的面颊,一边自故自的开导道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