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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尘 (附番外)by藏影 [年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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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闯进口内的舌,并没有蛮横伤害他,一反窜进来的强硬,它温柔地抚过他口中的每个角落,当勾起他的舌时,他“唔”了一声,再害怕地回应着。 
男人似乎轻叹了一声,微离开他,带着银丝的舌,从他口中抽离。喘着气,风尘儿不舍地盯着男人抽离的舌,在男人将舌缩回口中时,他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抬头凑了上去,张口含住了男人的舌,贪婪地吸吮。 
男人微微一震,抱他的力道更重了,稍一使力,便将他从床上抱起扯进怀中,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使两唇更贴近。 
激烈地渴切着,吸吮着,轻啃着,两舌在彼此的口中,相缠相戏玩。烛火,忽明忽暗,房中细微的轻响,惊不动相拥相亲的两人。 
晶莹剔透的两唇,分开又合上,合上又分开,仿佛永不满足般,舌尖相触,酥酥麻麻,风尘儿眼湿湿的,呼吸很急,但仍沉浸在两舌两唇戏玩中,无法自拔。 
男人盯着他又肿又红的唇,略为不舍地用自己的唇细磨着,怀中的人儿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轻轻地吻着少年的眼,眉心,鼻,颊,唇,男人终于从亲密中清醒过来。 
一抬头,瞥到门口冰冻如柱的四人,微愕,但更快地,他敛了神色,搂着怀中的人儿,抚摸着他的发丝,冷淡如水。 
立在门口的风、雷、火、电,目光发直,怔怔地望着床上相拥的……父子…… 
感到父亲的身体略为僵直,风尘儿好奇发将脸从他怀中探出,不经意地看到门口的四人,怯怯地躲了回去,更往父亲的怀里缩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面红耳赤,但心就是莫名的慌乱,似有一点明白父亲为何僵硬了。 
风冷邪渐冰寒冷酷的眼神,教门口的四人缓缓地垂下眼,不敢再探究。 
不知是谁先动脚,四人无声无息地迈进房中,目不斜视地盯着地板上的花纹。 
静寂了许久,一身青衣的风打破了沉默。“属下等……已查到毒害……少主的凶手!” 
风冷邪抚摸着风尘儿发丝的手顿了顿。 
一身蓝衣的电接口道:“下毒之人与派刺客的是同一个!落花宫宫主——水无盈!” 
风冷邪目光犀利如寒剑。 
水无盈,江湖第一美人,当初在“飘雨论剑”大会上,她是奖品之一!谁在“飘雨论剑”上夺魁,不仅可得到“飘雨剑”还能娶到江湖第一美人水无盈!然而,他,风冷邪,只取剑弃美人!引得江湖人对此事侧目不断,水无盈气不过,带着侍女一路追到“御风山庄”,但无情如剑的风冷邪拒她于门外。水无盈的第一侍女气急败坏,大声唇骂,招来风冷邪的杀心——那时,风尘儿骑着白虎翩然而至,救得她们一命! 
然而,女人的心,深不可测!江湖人的嘲弄,风冷邪的无情,“御风山庄”门口的侮辱,再美的女人都负荷不了自尊心的催残! 
水无盈,她虽为江湖第一美人,但她所主,跟世上其他的女人一样,有着不可轻视的骄傲! 
特别是……当她看到如仙童般纯净的风尘儿翩然而至,风冷邪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甚至,纡尊降贵地屈膝为风尘儿穿鞋…… 
一身红衣的火将细节道出:“水无盈早在‘飘雨论剑’之后因庄主对她不理不睬便起了不甘之心,向‘几度慈心’买得‘莫忘君’,只是那时她还未下定决心,但在‘御风山庄’门口庄主一再拒绝后,她终于不甘心要……报复庄主! ” 
而风尘儿,是她报复的最好手段! 
虽然她对风尘儿惊鸿一瞥,但任何一个看到风冷邪为他穿鞋时,皆可看出,风尘儿对风冷邪的来说,是无价之宝!没有一个男人会卑微地为另一个人屈膝穿鞋!何况风冷邪号称江湖第一无情剑,他的无情,冷傲是有目共睹的,但,这样的一个男人,竟会为一名少年——屈膝穿鞋! 
屈辱,嫉妒,不甘,化成一支毒箭,射向了纯洁无垢的风尘儿! 
风冷邪静静地听完,他的眼,逐渐迸射出嗜血的寒光。 
风尘儿抖了一下,不安地揪着他的衣服。 
风冷邪低下头,无法控制的杀气冲向怀中的孩子,风尘儿骇然地望着他。 
奇迹般地,风尘儿的骇然,令风冷邪的眼神渐渐柔和了起来。 
然,一身紫衣的雷最后的话,令风冷邪渐柔和的眼神倏地转成阴狠。 
“水无盈并不否认她做的一切!她同意将解药交出,但,她要求庄主亲自去‘落花宫’去取。她要庄主与她——一夜夫妻,了她心愿!” 
风尘儿呻吟一声,汗涔涔,揪着骤然缩紧的胸口,埋在风冷邪的怀中,颤抖。 
风冷邪面露凶光,周身剑气一发,自床前一前处向外扑去。立在不远处的四人只感到周身一痛,嗅到血腥味,衣袍发丝飞扬,耳闻桌椅解体的巨响。 
顷刻,整个房间,除却床附近完好无缺外,其它地方面目全非,而风、雷、火、电四人身上多处剑伤,若不是后来他们立即真气护体,只怕此时的他们已是一具具死尸了! 
冷汗,布满四人的额际。 
剑气渐消,废品率中恢复寂然。 
缓过气来的风尘儿虚弱地抬头,望着父亲脸部冷硬的轮廓,他动了动干涩的唇:“……不要……” 
风冷邪震了震,缓缓低下头。 
咳出一口血,风尘儿泪流不止。“不要去……尘儿……尘儿不愿……爹爹……不要……” 
触目惊心的血,令风冷邪痛恨的闭了闭眼,倏地放开风尘儿,起身下床。 
风尘儿倒在被褥上,捂着疼痛的胸口,呜咽。 
一身寒气,风冷邪穿过四人,绝然地出了门。 
四人一愣,面面相觑,直到医者一脸凝重地进门,四人才一齐看向早已昏迷的少主。 
晕晕沉沉的醒来,不知是什么时候,轻咳着捂胸口,忍着恶心吞下了冲到喉咙处的腥血。 
喘着气,冷汗直下地坐起身,撩开纱帐。 
破损的家具,全部换新,空旷的房里,燃着一盏微弱的莲花灯。 
他揉揉酸痛的眼,努力不让泪水涌泄而出。 
咬了咬无血的唇,他凄苦地蹙眉,手无意识地揪着帘帐,颤抖着,从床上放下无力的双腿。 
赤裸的脚踏到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毛绒绒的温暖,他定睛一看,只见大猫和小猫蜷在床边。被他一踩,两只白虎立即醒来,先是睡眼惺忪地打着呵欠,待看清主人后,便精神抖擞了。 
站起来的白虎,与床铺齐高,风尘儿伤刘地伸手抚摸它们的头,大猫小猫享受地磨蹭着。 
“只有……你们……陪我……”他低低地苦笑。“爹爹他……” 
控制不住的收纠痛,他呕了一口血,血洒在雪白的纱帐上,两只白虎不安地低吼。 
“嘘——”含着血,风尘儿要它们禁声。用手背抹去了嘴角的轿,轻声道:“我……要把爹爹找回来。” 
大猫小猫不解地仰着头。 
垂下眼,他捂着胸口。“爹爹他……极不愿,可为了我身上的毒,他却……” 
愁着脸,闷了很久,他又道:“我宁可不要解药!我……只要爹爹……” 
强烈的占有欲令他心头一惊,他忡怔地望着大猫和小猫。 
爹爹外表看起来虽然冷漠,但他的怀抱很温暖,他的神情一贯冰冷,但……他的唇很柔软…… 
轻叹一声,理不清自己对父亲的感情,他抱住自己,想着偎在父亲怀中的感觉。 
发冷地身体,缓缓回暖,他呻吟了一声:“爹爹……” 
睁开眼,蒙了愁云的眼清亮了起来,他拍拍大猫的头,欢喜地说:“我要把爹爹找回来!” 
大猫眨了眨眼,小猫前肢搭上床,将头埋进风尘儿的怀中。风尘儿抚抚它。“我身体……不要紧……” 
见主人心意已决,大猫小猫虽不赞同,但仍是听从主人的话。 
风尘儿柔和地笑。“谢谢你们……” 
摸了一下零乱的发丝,他皱眉。“可不能这么见爹爹……” 
小猫跳下床,跑一梳妆台,衔了一把梳子给他,他高兴地接过来,慢慢地将青丝梳顺,没有发带,但至少柔顺了。大猫见他赤着脚,便从床底下拖出一双鞋子,给他,风尘儿咯咯一笑。“大猫爱藏我的鞋,今天却不作怪,真难得呢。” 
大猫转过脸,似乎在害臊。 
弯腰穿了鞋,他怜爱的拍拍大猫的头。 
单薄的衣服,终耐不住寒,他轻轻地打了个喷嚏,小猫跳上跳下,将挂在衣服架上的貂皮袄子拉扯了下来,风尘儿感激地接过,披上。 
穿着暖和了之后,他下床,才站着要跨一步,无力的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他咬牙,气恼地捶了下没用的双腿。 
大猫伸舌舔舔他夺眶而出的泪珠,他吸吸鼻子,抹了把脸。 
“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这样的身体,连房门都出不去! 
大猫趴下身子,吼了几声,风尘儿犹豫了一下,在小猫的推顶下,他辛苦地爬上了大猫的背。 
大猫缓缓站起,风尘儿双腿无力,无法夹住它的身体,坐在上头很容易失去平衡,小猫跳看一拍他的背,他整个人向前倾,趴在了大猫的背上。 
无奈地瞪了瞪小猫,双臂紧紧圈住大猫的脖子,大猫这边迈开猫步,悄然无声地走至门口。 
小猫顶开了门,两只白虎趁着灰蒙的天,带着风尘儿悄悄地溜出了客栈。 
睡在隔壁,一有风吹草动便会警觉醒来的几人无声无息地跟随在其后。 
虽然疑惑,但他们一致默然,没有惊动前面的白虎。 
东方鱼肚微白,清晨露水重,空气湿冷。 
风尘儿缩了缩,趴在大猫背上,好奇的看着空荡荡的大街。大猫和小猫相并而行,走得不快不慢。 
天刚亮,城门还未开。 
大猫和小猫机灵地躲在城门旁的一个空铺子后,待看城门的士兵慢悠悠地过来。 
三三两两的士兵懒散地交谈几句,边打呵欠,边打开沉重的城门。 
大猫看准时机,大门一开,便背着风尘儿如流星般地窜了出去,看门的几个士兵揉了揉眼,还未细量,又一道白光闪了出去。 
待他们从迷雾中回神时,眼前什么都没有。 
“喂,你有看到什和吗?”甲兵问乙兵。 
乙兵摇摇头。“没啊,你眼花了吧?” 
“可是……好像有什么窜过去呀!”丙兵拍拍后脑。 
“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你们先看一下,我去打个盹。”丁兵不在乎的伸个懒腰,困极地想缩在一角睡个回笼觉。 
“那怎么行?”其他人马上反对。 
隐身于暗处的几条人影,互相点了下头,在士兵们的反对声中,如风般地一刮而过。 
四个士兵猛地一抖,缩了脖子。 
“妈呀!今天早上还真冷!都春天了,风还这么凉!” 
急奔中的白虎窜进林子后,速度渐缓。 
风尘儿双手发酸,为了不使自己掉下来,他咬牙支撑着,之前那闪电似的飞驰速度,太折腾他了。 
血气一阵翻滚,他强忍着。小猫在前头嗅着气味,辨别方向。他虚弱地望着前方,前途茫茫然,不知父亲去向何方了?他武功盖世,轻功一流,行走速度定如风驰电掣。 
真恨自己身体过于虚弱,无法习武,没有武功,永远都无法跟上父亲的脚步。 
行了半天的路,又饿又难受,身体无力地趴着,摇摇欲坠,大猫在一棵巨树下停下,更快地,风尘儿从他的背上滑了下来,摔倒在湿漉的草地上。 
小猫转回来,来到他身边,两只白虎担心地蹭着他。 
风尘儿艰难地撑起身,想挤出一抹笑,无奈身体状况太糟,趴在地上不断呕血,呕得厉害了,几乎连心都要呕出来了。 
白虎凄悲地吼叫,惊得林子中的动动飞窜。 
风尘儿血泪交织,揪着草地,缩成一团。 
隐藏在暗处的几人快速地出现,虎啸声骤停,风尘儿疑惑地抬头。 
医者,以及雷和火,三人屈膝跪地。 
雷动了动嘴唇,恳求他:“请……少主莫再折腾自己了。” 
风尘儿闻言,错愕,低下头,不语。 
火上前,扶起他。“请少主跟吾等回去。” 
风尘儿倔强地挣扎。“不要——” 
“少主——” 
他咬咬唇,哀求:“我要……找爹爹……” 
医者板了脸,冷声道:“少主,请莫再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风尘儿缩了肩,偎向大猫,偏过头不语。 
身体如火焚烧般难受,可心如刀绞般疼痛。小猫撞开了火,挨到风尘我身边,护着他。三个见主子被两只白虎护着,一脸无奈。 
趴在大猫的背上,嘴角的血沾红了大猫的毛。大猫伸舌,舔他的颊。 
他气恼地瞪着诺大的林了,眼泪默默地淌下。 
见着他的泪,三个人都无声了,跪在地上,静静地注视着他。 
过了许久,风尘儿沙哑地开口:“……夫妻间……会做什么……” 
三人一愣,皆无法预料少主会如此一问。 
医者皱了皱深锁的剑眉,许久,他回答:“夫妻间……行周公之礼,肌肤相亲……” 
风尘儿一听“周公之礼”四字,立即捂耳。 
他知道!他知道何为周公之礼!他不是懵懂小儿,知道男根女阴……可,可亲耳听到解说,痛苦得不能自己。 
医者没有再说下去,怜悯地望着那个在痛苦中挣扎的少年。 
雷和火别过头,不忍心见到他悲伤的模样。 
他虽是庄主的亲生儿子,但,他与庄主之间…… 
说不清,理不了的感情纠葛,然而,他们只是下属,无权过问主子的感情问题…… 
“不要!不要……讨厌那样……呜……”痛哭到无法抑制,风尘儿猛呕出一大口血,晕死了过去。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攲枕钗横鬓乱。 
落花宫宫主水无盈,确有当江湖第一美人的资质。身若无骨,面若桃花,秋波盈盈,纤指素手,优雅地倚在美人榻上,青瀑般的发丝披泄至波斯地毯上,蜿蜿蜒蜒,如那山涧上流泻而下的小溪。 
她美,美得妖艳,妖艳而不俗,优雅而不失风骚,一举一动,皆成一幅风景,即便是柳下惠见了,亦会神魂颠倒。 
美人如斯,凡夫俗子对其趋之若鹜,偏性情冷硬如冰的无情剑对她的美视若无睹。 
水无盈幽幽一叹,敛着美人蛾,柔若无骨的坐直身子,双眸水光粼粼,蹙蹙然地一垂眼,细柔地开口:“风公子——” 
柔软的声音酥麻人心。 
“风公子,妾身多有得罪了,还望公子能雅量。” 
坐于她对面,双目始终盯着地面的风冷邪一动不动,恍若未闻。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一旁的侍女娇叱一声:“风冷邪,我们宫主和你说话,你莫要当个哑巴!” 
水无盈不赞同地轻斥。“小兰,休得无礼!” 
“宫主……”唤为小兰的侍女忿忿不平。 
水无盈挥挥手。“你们暂且下去。” 
小兰跺跺脚,跟着一干侍女,退出了寝宫。 
水无盈这才优雅地下了美人榻,袅袅然地走向风冷邪。 
“公子无意于妾身,妾身只叹自己无福份。但妾身爱公子孤俊冷傲,只盼能得到公子一时青睐,无奈……”她倒了一杯酒,倚在风冷邪的身边,轻吐幽兰。“公子铁石心肠,妾身满腔爱意无处可倾,看在妾身痴心一片的份上,还请公子能饮下这杯酒。” 
风冷邪慢慢地抬起头,冰雕似的脸对上水无盈桃红般的美艳脸庞。 
那如黑琉璃般看似美丽却冰冷异常的眼睛,使水无盈心鹿直跳,她红了两腮,略为羞涩地递上杯子。 
风冷邪接过了杯子,杯中的酒散发出散功丹的香气,他冷冷地扯出一抹笑,一饮而尽。 
水无盈笑如春花,水袖如蝶瓣舞过,柳腰一摆,翩翩然地舞动,若隐若现的胴体在薄如蝉羽的纱衣下,蛊惑人心。 
风冷邪握紧拳头,心魂被勾了几分,晃晃头,他厉声道:“解药?” 
水无盈边舞边诱惑他,从腰际拿出一小瓷瓶,晃了晃。风冷邪站起身,因散了功,而略摇晃。 
水无盈一个旋转,来到了芙蓉纱帐,妖媚地一斜躺,将小瓷瓶往抹胸一扔,小瓶立刻消失在她的衣内。 
风冷邪双眼冒火,但仍是一步步一走向床。 
水无盈笑吟吟地望着他。“公子,妾身求得不多,只愿与公子一夜夫妻……” 
风冷邪压上了她。 
水无盈娇喘一声,身体如蛇般地缠了上去。 
纱帐飘扬,被翻红浪,美人相伴,消魂几许? 



第八章 
衣裳件件剥落,连同那小瓷瓶,一齐扔至床头一角,光滑的肌肤相贴,情欲高涨。 
男人强壮的身体,令女人痴迷。男人虽褪了上半身的衣物,但已教女人酥软了全身。 
纤指划过男人坚硬的胸膛,女人凑上唇,贪婪地啃咬着,男人冷冷地不做任何反应。 
女人气喘吁吁,饥渴地一路吻至男人的腰际,当女人的手探向男人的腿之间时,男人伸手扣住了女人的下颚,女人媚笑,抚上男人的手,抚摸了许久,她奇问:“公子,你的‘飘雨剑’藏于何处呢?” 
“飘雨剑”柔软如绫,可以轻易地缠在手臂上,但风冷邪的双手上没有什么“白绫”?! 
男人阴阴一笑。 
女人暗暗诧异,冰凉地触感自脖子上传来。 
她惊愕地转头。 
芙蓉纱帐外,立着一冰寒男子!男子手执一柄寸余宽一尺长的银白短剑,抵着床上女人的咽喉处。 
女人瞪大了眼。 
男人的脸—— 
她望望床上的风冷邪,再看看床边执剑的男人。 
“风、冷、邪——”她咬牙切齿。 
床上的“风冷邪”从女人怀中退出,快速地穿好衣物,拾起女人衣服堆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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