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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推理)+番外 作者:苏尔流年(晋江vip2014-11-19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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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总会担心裴白墨辛苦,途中几次想要接过裴宴寻自己来抱,可是裴宴寻脑袋窝在裴白墨肩头,死活不理她。

    裴白墨冲夜色笑,紧了紧自己攥着她的手。路上遇到一些听过他的课的学生,难免多看他们两眼,甚至还有胆大的跑到他们身前去仔细看夜色和裴宴寻的模样,当然也没忘了打招呼:“师母好。”

    夜色最初还会脸红,后来只会回以微笑。

    他的视力这些年恢复了七七八八,听力却一直沉睡不肯苏醒。

    夜色这些年,养成了说话一定要面对对方的习惯,而且语速向来很慢。

    来的时候,她把车停在校外雪被清扫过的街道路面上。她远远地开了锁,让裴白墨和裴宴寻坐在车里等她。

    裴白墨来不及拉住她,她就灵巧地在街道旁停靠的车辆间穿梭,转眼钻进了一旁的商店。

    她回来的时候,带回两杯热牛奶。中杯的给裴宴寻,大杯的给裴白墨。

    雪停将化时,温度总是很低。她跑那几步路,脸颊都被冻得红红的。

    这几年,她好像总把自己当小孩子养。

    裴白墨盯着手头那杯——又腥又腻的东西——俗称牛奶,直皱眉。

    趁着夜色系安全带的功夫,他回身打开裴宴寻的杯盖,想要把牛奶倒进裴宴寻喝了大半的纸杯里。

    裴宴寻咬唇,自己这爹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幼稚啊。

    既将药片倒进花盆里,冲剂倒进鱼缸……自己也成了他逃避不想吃不想喝的东西的容器。

    他看到前方后视镜里,夜色对他挤眼,于是大声咳嗽。

    裴白墨神色淡然地转过身,对夜色说:“我们走吧。”

    话毕皱着眉,吸了一口热牛奶。

    *************

    裴白墨早晨一直嗜睡,晚上却容易失眠。

    夜色总是分分秒秒都和他相拥而眠,清晨也总是不忍心叫醒他,自己也便不起免得吵醒他。

    往往送他到学校去上课,路上他都是迷糊中似乎还在睁着眼睛睡觉,更没有时间吃早饭。

    她通常是把裴白墨放下,再去给他买早餐,然后去他上课的教室后门,写张纸条折起来放进早餐的纸袋里,让学生把早餐往前传,递给他。

    她的留言总是很简单:“很好喝的,相信我,喝一口。”

    或者是:“不要嫌它难看,很好吃的,咬一口。”

    有时候,也会很严肃:“不吃罚睡三天书房。”

    她的目标从来简单,希望他能胖一些,更胖一些。

    可他总不配合,既挑剔,又少食。

    自己盯着他,他会妥协,哪怕眉头皱的死死的,都会吃下去。可一旦离开自己的视线,就开始凭自己喜好办事。

    裴宴寻对于这种状况一直有着良好的观察力,他曾经偷偷对裴白墨说:“小白,你这个习惯不好,你这叫阳奉阴违。”

    裴白墨知道他最近在学成语,最喜欢往外蹦四字成语,瞟他一眼,没有出声。

    裴宴寻不甘心,继续逗自己的爸爸:“色/色不傻的,你看我被你们中和的基因都这么聪明,你迟早要东窗事发。”

    每句话里都要夹带成语……

    裴白墨很想笑,又觉得应该鼓励他继续学习:“你说的都对,我觉得色/色说得让你今晚抄写十遍课文的决定也是对的。”

    裴宴寻瞪圆自己大大的眼睛,眼看就要委屈地哭出来,裴白墨却没继续搭理他。

    他从木椅上跳下来,跑到裴白墨身边,用一双小手去掰裴白墨的脑袋,让裴白墨看着自己。

    “我马上就要哭得梨花带雨了,你为什么不懂怜香惜玉?”

    裴白墨顿时头疼,搞不懂为什么裴宴寻这么执着地要学成语,从一句一词,这下直接一句话蹦两词。

    夜色从卧室换好床单出来,就看到家里的一大一小,诡异的对峙。

    她摸摸裴宴寻的头,然后去抱裴白墨的身体:“谁欺负谁?给我老实交代。”

    裴宴寻看到夜色更加记起抄写十遍那茬,小脸皱作一团。

    他自己抱着脑袋,念叨几句跑回房间。

    “我是充话费送的。”

    “我是河边捡的。”

    “我是可怜的小白菜、卖火柴的小男孩。”

    ***********

    早些年,裴白墨对夜色的好,一直是众人时常提到的事情。

    现在,夜色对裴白墨的宠,往往让周边的人大跌眼镜。

    尤其是,受到差别待遇的裴宴寻。

    偶尔见到小叔叔言许,裴宴寻就时常将那三句话挂在嘴边上,关于小白菜、充话费赠送什么的。

    言许比夜色和裴白墨对裴宴寻都要语重心长。

    “你妈妈是害怕。”

    裴宴寻不懂:“家里这么多男人,她为什么要害怕。”

    言许将他脑袋揉成一堆乱毛:“你这块腐朽的木头,她怕你爸爸离开她。”

    裴宴寻怒斥他:“你这是人身攻击。你怎么能伤害青少年儿童的自尊心和自信心。”

    言许对他的反应一向很满意:“裴吵吵,我总觉得你更像是我儿子,这对答如流的范儿太像你叔叔我了。”

    裴宴寻摇头:“不像,我从来不像你那么没用,从天亮哭到天黑。”

    言许炸毛:“你怎么能制造关于你叔叔我的谣言?”

    裴宴寻很鄙夷地看着他:“色/色告诉我,人死过一次之后都会觉悟变高,为什么你不是。”

    言许挠头,现在的小孩实在是太讨厌了。

    ****************

    春天的时候,裴白墨跟着n大的交流团去乌克兰,正巧遇到乌克兰局部动乱。

    夜色那段日子很喜欢看新闻,但是裴宴寻却对她很有意见。因为她看到乌克兰境内坠机事件手抖做饭多放了半勺盐。

    更别提看到武装分子骚乱……

    裴宴寻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她这个不成熟的成年人谈一谈:“我觉得你是杞人忧天。”

    他觉得自从学成语,自己的表达整体上了一个台阶,太有水平了。

    夜色却不买账:“小孩子,懂什么。”

    裴宴寻觉得自己这个妈当得太不用心,竟然出现鄙视小孩儿这种情况,他很愤怒。

    他愤怒了两天,发现夜色压根没发现他很愤怒后,很想要离家出走。

    可他转念一想,裴白墨走之前反复交待自己要听夜色的话,要好好照顾夜色,必要时要像个男人一样哄她,又觉得自己应该有责任感,不能走。

    好在裴白墨很快就回来了。

    可他那没出息的妈,在机场就抱着他爸不撒手,像个袋鼠一样挂在他爸身上。

    裴宴寻觉得女人做成这样实在是耻辱,所以他语重心长地对爸妈好朋友林瑟和方阿姨家的女儿方良辰说:“你一定要做一个光棍。”

    ************

    夜色偶尔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比如盛夏的时候,市内有多个女大学生失踪,最后都证明遇害。

    正巧那天裴白墨有晚课,而她在警局蹲了一天工作还未处理完,便发讯息告诉他,晚上带裴宴寻去家附近的餐厅吃饭,她要晚回。

    可等她回到家,却只看到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的裴宴寻,没见到裴白墨的身影。

    更加令人不愉的,是裴宴寻睁开眼睛对她说:“色/色,你怎么才回来,我饿了。”

    她翻开信箱,发现裴白墨的确有给自己回复,他说:“好的,不用担心我们。”

    可是他却依旧没有回来。

    她电话拨过去,裴白墨没有接,也没有挂断,里面提示她的,是无人接听。

    她开始担心裴白墨出事,却又告诉自己应该镇定。

    终于等到开门的声音,他回来了。

    而且很平静地问她:“怎么还不睡?”

    夜色太久没有生气过,也再不会对谁恶语相向,尤其是他。生气了,也只是不说话。

    裴白墨冲裴宴寻使眼色,他便跑去自己房间关上门。

    他走到夜色身前,俯下/身,柔软的唇去碰她的额头。

    她不说话,他便一直亲,从额头,到眼皮,到脸颊,再到唇。

    最终还是夜色先破功:“我已经不稀罕你了,你卖身也没用。”

    他抱着她,在她耳侧吹风:“今天是我不对,我回来晚了,答应你的事情,没有做到。”

    他解释给她听:“有个学生病了。”

    夜色目光柔和地看着他:“我不是生你的气,是我不好,把工作中的情绪带回家。我只是担心,担心你出事。”

    她嘴上这样温柔良善,话毕却又咬他的舌头,又掐他的胳膊。

    她的力道不重,裴白墨却明显的脸上表情痛苦。

    夜色变了脸色:“你骗我。”

    她脱掉他的外套,看到他内里破碎的衬衫,还有衬衫下,被包扎的胳膊。

    “怎么回事?”

    裴白墨想要继续出卖色相,夜色却冷酷地拒绝。

    “不交代清楚,今年都睡书房。”

    裴白墨拉她的手:“一点意外事故,被车擦伤了一下,你看,只是轻伤。刚刚那段时间,去医院包扎了。”

    他没有办法告诉他,那辆快速逆行横冲出来的车辆,差一点就让他今晚无法回到她的身旁。

    夜色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胳膊,扎进他的怀里。

    “约法三章。”

    “不对,是裴白墨行为守则,首三条。”

    “要对自己好一点。”

    “不许受伤。”

    “更不许自己偷偷舔伤。”

    “能做到吗?”

    裴白墨看着她认真的眼睛,想起每天早晨在讲台上见到的她夹在早餐纸袋里的纸条,郑重的点头。

    他怎么舍得,那么早,离开她的身旁。

    ***********

    初秋的时候,裴白墨大烧一场,缠绵半个月,完全恢复以后,他胖了一点,夜色却好像是瘦了。

    每次出门,夜色总是要将他裹成粽子。像他最初回国那些年,自己总喜欢将自己包的只剩一双眼睛一样。

    裴宴寻每次看到被包成个粽子的裴白墨,总会忍不住笑。

    夜色也会忍不住弹他脑门。

    “我也要。”

    夜色问:“你也要什么?”

    裴宴寻指指裴白墨:“像爸爸一样,江洋大盗都是包的只剩一双眼睛。”

    夜色难得也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裴宴寻,攀比不是好事。”

    裴宴寻理直气壮:“明明是父唱子随。”

    夜色再度弹他脑门:“不要乱改词语。”

    夜色上班去之后,裴白墨就牵着裴宴寻在公园里溜达。

    大手裹着小手,他觉得特别美妙。

    “裴宴寻,你是个男子汉。”裴宴寻自己冲着公园的湖面喊。

    裴白墨一时觉得好笑:“裴吵吵。你要快快长大,保护爸爸妈妈。”

    裴宴寻点头。

    “这是你的使命。”裴白墨睁眼说瞎话,“爸爸以后会给你奖励”。

    裴宴寻眨自己的大眼睛,有所期待。

    裴白墨抱起他,忍不住捏他白嫩的脸:“奖你在德国的良辰姐姐好不好?”

    裴宴寻很认真地思考这个提议,突然想起来不妙的一件事:“可是我之前,很认真很严肃地建议她做个光棍。”

    作者有话要说:裴吵吵是个妙人

    下半月要挖的新文精神病患者报告,写裴白墨的便宜弟弟言许。

    文名又名《精神病复仇者联盟》or《忠犬养成史》or《暴力女和男神经不得不说的往事》

    传送门

    A。

    淡墨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她和言许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多年后回想,他们之间最正常的一次相处,大概就是身为精神科医生的她,赶在她发春的病人之前,将他扑倒在地。

    他有那样多张脸孔,让她分不清、看不透……

    B。

    执行任务遭遇事故,沉睡四年之后,暴力警花纪式薇醒来发现自己多了一个三岁半的儿子,那么问题来了,孩子的爹是谁?侦破这个悬疑大案,迫在眉睫。

第64章 番外你丑没关系我瞎(林瑟Vs方津)

    初冬的时候;林瑟从英格兰回到德国。

    原因是他爸妈一个说病了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一个说近期运势糟糕担心随时要死亡。

    他了解父母的癖性,知道是他们想让他回国;于是找了这样荒唐的借口。

    他这些年也见识到太多这对不靠谱的夫妻做得荒唐事;早已习以为常。

    还未进家门,远远的就看到自家对门的篱笆外,两个交缠的身影。

    真是冤家路窄……他选择无视;继续走他的路。

    一回来就撞到他的好邻居方津和别人*,并不在他料想的范围之内。

    可是还没走远几步;身后俏皮的女声就追了过来:“喂!”

    他知道方津历来没有礼貌,干脆装作没有听到。

    “你给我站住。”

    他想方津叫的一定不是自己,前面是自己自作多情。他们已经近半年没有见过面;早就疏远到没有办法直接对彼此大呼小叫。

    更何况,她适才还在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

    他一步步往前走;直到胳膊被人从后拉住。

    他回头;方津的脸迎着光;明媚鲜妍。

    “在英格兰呆久了;听力出现问题了?”

    林瑟向后看,她身后那个男人已经走远。

    他向方津解释:“我这人很善解人意,很自觉,不打扰你们。”

    方津摇摇头:“我指的不是这个,我叫你,你怎么不搭理我。”

    他认真思考了下才说:“你没有提到我的名字,我的听力真得没有问题。”

    方津见他一脸天真无辜的模样,放弃和他纠缠这个问题。

    主动交待:“刚刚那个人有精神病,自杀七次没死。我怕我拒绝他的吻,他一时想不开第八次自杀死掉。”

    这个理由还真是站的住脚……

    林瑟嘴角一时抽搐,实在不知道接什么好,于是干脆实话实说:“你即便没瞧得起我的智商,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方津睨他一眼,夺过他拉着的行李箱:“我做你护花使者,免得你进门被你爸妈玩坏。”

    他笑,时间和距离造就的隔阂,很容易就能被消解。

    她和他家里人熟到可以当作一个合格的女儿,而他和她家里人熟到,愿意把她踢出去要他这个儿子。

    ***********

    那年冬天,柏林被冰雪覆盖,很多区域断电,成为孤岛。

    方津和街区尽头的伯格太太交好,而伯格太太独居,在这种艰难的时刻,她不放心,便踏雪前去伯格家看望。

    那天一大早,林瑟就透过自己窗口,看到她包裹的臃肿的模样。

    她走了几步,又退回自家门口,蹲□,双手隔着手套卷起一个雪球。

    林瑟太了解她了,虽然隔着一扇窗户,可是雪球砸在面前那扇窗上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

    等他下楼追上方津的时候,她已经在雪地里留下一连串的脚印。

    她平日里就是话多的一个人,不长的一段路一直在他耳边念叨。

    “伯格太太是很好的一个老太太。”

    “可惜她丈夫过世早,她又没有孩子。”

    “我要从这个故事里吸取教训。”

    她自言自语半天,而后问林瑟:“你难道不应该立刻问我要吸取什么教训?”

    林瑟蹙眉:“随便聊两句而已,你能不强买强卖吗?”

    方津瞪他:“强买强卖怎么了,又不是强/奸,强/暴。”

    她从来没那么仔细看过他,看的林瑟心里发毛:“你这么……丑,放心,我眼不瞎。”

    ************

    方津这一句话,让林瑟想起了更为年幼的时候,她和别人打架。

    那是当年学校里最漂亮的女孩,却被方津搞得狼狈不堪。

    他看到现场的时候,都被方津的战斗力吓到。

    那天回家的路上,他逮住那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逗方津:“你该不会暗恋她吧?”

    一句话差点惹得方津想要掐死他。

    一直到走到家门外,方津才揉着额角告诉他:“她说Hans比你好看。”

    他并不懂这和她们打架有什么关系。

    “我必须声明,我这么温柔善良低调的女生,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完全不是我的本意。”

    “虽然我可能的确是习惯性的护短。”

    “不过有一件事我搞砸了,我发现她喜欢你。”

    “是否见色忘友随便你。”

    嘴上说得是随他便,可她进自己门前还是回头补充:“你要是贪恋她美色,背叛我挂这一身彩,以后进我家我放Frank(她的狗)咬死你。”

    那是她最幼稚的一段岁月。

    **************

    后来……

    林瑟一向浅眠,某日睡梦中,突然听到卧室的窗口有声音。

    等他和自己的眼皮交战,最终掀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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