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觉到他口气中的强硬,决依没有再说话,心想着等一下不等你放我就走,免得大家再纠缠,如果我们回到当初那样,也许我们就不会面临现在这样的窘境了,对吧?
印梦离刚把决依抱到他的房门前,决依就一个闪身,从他臂弯中翻身下了来,虽然武功不再了,可是那份轻巧仍在,他万分的庆幸。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似乎印梦离早有准备那样,在决依翻身而下准备把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凭着他出神入化的武功,一个闪身进了门,而现在的状况就是决依被印梦离牢牢的圈在了房门和他自己之间。
只见他微微咬一咬唇,道:“离回去休息吧,我累了,想休息。”
等了半响,眼前这人也没有任何反应,决依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看着他,怎么知道这一看自己就彻底沦陷了,印梦离眼里有着化不开的痴迷与眷恋,而那些隐藏在浓浓深情背后是无尽的悲伤与荒凉,让决依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印梦离看着决依漆黑的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慢慢的欺身压近,那原本置放在房门上的手也轻柔的游移到了决依不盈一握的细腰上,仿佛受了蛊惑般,在印梦离微带凉意的唇压上来的时候,决依没有推开他,他真切的感受到印梦离微烫的手在自己身上缓缓移动,每一寸被他抚摩过的肌肤都似乎灼热的要燃烧起来一样,唇上是他辗转而缠绵的吻,密密麻麻的,不放过任何一处空隙,让人窒息而沉醉。仿若那就是他浓厚而深沉的爱,将自己细细捆裹在一起,也许这更像是永不放开的诺言吧!
“不要拒绝我……依……”低迷声音像是最古老的咒语让人沉醉而迷惑……
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衣衫半解,露出那如玉般的胸膛。只见印梦离俯身细细吻着那近乎完美的身体,以一种膜拜的姿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迹,像是在证明这个人曾经是属于自己的。
那柔滑的舌一路游移,在途径那两处樱红的时候,轻轻啃咬嗜,而一只手却也伸到决依下半身,温柔的抚弄安慰,决依口中也不可抑制的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他眼中一片迷梦湿润,□的折磨更是让他绝艳的脸染上让人怦然心动的诱惑,这样的他是那么的妖娆而艳美,看着这样的陌生而熟悉决依印梦离更觉得下腹一阵紧缩,很想就这样要了他,可是他却依旧强忍着,因为他并不想决依受任何一丝丝伤害。
“啊……”决依悠长的白颈微微上扬,密而长的睫毛在他□来临的时候也微微的在颤动,像是一对将要振翅高飞的蝴蝶。印梦离借着手中的白液轻柔的把手探向那个诱人的穴口,指腹带着□的余温温柔的在□周围轻柔按摩,再试探性的伸入一只手指来扩张。
但是尽管印梦离动作温柔,但是身子变弱和近大半年没有做过情事的他,还是因为无法忍受异物入侵的疼痛感而白了脸,而印梦离也细心的注意到了决依的表情,刚想把手从决依体内退出,却听到他轻柔的对他一笑,道:“没关系,继续吧!”
等到手指可以进到三根的时候,印梦离看着决依那张惨白的小脸,心里也还是在犹豫,倒是决依主动坐起来,一边往他身上坐一边说,“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刚刚你打定心思和我做的……啊……”庞大的□被决依一下子吞进的时候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定了定呼吸,又继续道,“做的时候……又不见你犹豫……”
印梦离看着这样的决依心里一阵感动,他知道这证明他已经接受他了,他并不着急着动,而是伸出手温柔的把决依额上的细汗抹去,才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动了起来。
“恩……啊……恩……轻……轻点……恩……混蛋……啊……”
屋内一夜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夹杂着痛苦与欢愉,有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两人身边蔓延……只是不知道这迟来的幸福会持续多久……
梅谷的天空总是一碧如洗,干净的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杂质,就像这里这些人的笑容一样,也是那样的干净而纯粹,他们的心里似乎没有烦恼,他们的人生似乎已经被快乐填埋。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决依以为梅谷除了印梦离和吟儿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梅谷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谷主居住之地,而另一部分则是普通谷民居住之地,现在他正和印梦离走在梅谷谷民的居住之地上,这里的人安详而和睦,的确是决依一直以来向往的桃花园圣地,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依旧还是觉得空荡荡的?而这样的感觉从他来到梅谷,重新醒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伴随着他……他的人生有太多的牵绊,纵然他想远离红尘,如今怕也是做不到了……
“依,你喜欢这里吗?”印梦离微微侧过头来笑容满面的对决依说着,他的眼睛专注而深情,令决依不禁心跳加速,那白皙的脸庞慢慢的染上了桃花一样的颜色,更显得娇色可人。
印梦离心中一动,情不自禁的俯身在决依娇嫩的脸颊上印上深情的一吻。而察觉到脸上湿热温度的决依,因为周围很多人的缘故,脸变得更红了,好象要滴出血似的,正想开口骂他一顿,却不想,此时一位老者却是笑咪咪的走上前来,先是对着印梦离恭敬的一鞠躬,而后才慢悠悠的道:“少主,多日不见,愈加俊朗风茂,有乃父之风了……呵呵……”
“孙老安好?”印梦离语气虽然还是淡淡的,可是却不难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切之意。这还是第一次,决依看到印梦离除对自己和吟儿之外的人,表现出这种关心。因为平常他都对周遭的事物漠不关心,冷漠的态度有时候几乎会让决依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和自己一个世界的人?可是自从和他确定恋人关系以来,他才渐渐发现,原来在这人冷漠的外表下其实掩藏的是一个温和细心的真实的他。
“好好好……不过,这位公子是少主救回来的那位朋友吧?”孙溪将目光转到决依身上,目光中带了几分探索,几分了然,几分暧昧……
“恩……从今而后,他就是梅谷的人了……”
“好,我知道了,既是少主认定的人,自是没有错……呵呵……我不会再瞎操心了……少主已经长大了……如果你老谷主知道的话,一定也会为你而感到自豪的!”似是颇有感慨般,他略显惆怅般的低了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印梦离道:“少主,你现在不恢复孩童般的身子了吗?那武功怎么办?”
“孙老放心,我自己会处理的!”而决依知道他所谓的“会处理”就是“不处理”,因为他明白印梦离为了他,再也不想回复到孩童时的样子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这个男人的虚荣感,因为他总想在自己面前展现他最好的一面。不过,这样子被他爱着,决依却觉得心里暖滋滋的,因为他把自己放在第一,而不是像叶尘玥那样……
孙溪走后,印梦离说想带决依却看看后山那片花海,决依有些疑惑的问道:“花海?梅谷不是只有梅花吗?”
印梦离轻轻一笑,道:“恩……本来是的,可是……这是我为依特地从外面移植进来的,今天是依十八岁的生辰,我希望你会喜欢……来,先把眼睛闭上!”
他温柔的话语像是世间最柔韧的丝绸,丝丝缕缕渗入心扉,决依察觉到眼角有些湿润,他赶忙闭上言,哑声道:“谢谢……”
印梦离牵着决依的手,带着他向前走着,当印梦离叫他把眼睁开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片粉色的花海,它们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摇摆动,柔弱的枝条在空中划下一道道美丽的狐线。
“把它们栽在这里,它们会适应这里的天气吗?”决依轻轻的询问着,似是怕自己一大声说话就会把此时这里唯美的场景破坏掉一样。
印梦离在身后紧紧拥着决依略显单薄的身躯,半响才道:“会的,因为它们会像依一样的坚强,无论在怎样的环境下,它都会倔强的生存着……”
回去的路上,决依本来想自己走,但是印梦离却坚决的要背他回去,而他的理由就是:“依的身子太弱了,不应该走那么多路的!”
趴在印梦离肩上,决依饶有兴致的观看沿路的风景,当他们路过一个分叉路口的时候,决依发现在一片片丛林掩盖的后面似乎有那么一个山洞,他好奇的问道:“离,那里是什么地方?”
顺着决依手指的指向,印梦离猛的身子一疆,随即淡淡道:“没什么,只是一个随意摆放杂物的洞穴罢了……好了,我们回家吧……”
是夜,梅谷沉浸在一片静谧的安详中,间或会响起一些虫鸣鸟叫的声音,委婉而动听,像是夜间最动人心弦的鸣唱,丝丝缕缕浸入心匪,原本这样的夜是酣眠的最佳时机,可是决依就是睡不着,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那个隐秘在草丛背后的那个山洞,以及印梦离在自己提及到那个山洞时一瞬间的僵硬。
为什么他会那样的惊慌失措,为什么他会有秘密怕被自己发现?难道是谷中出现了什么危机,他不想自己担心,所以才会那样?怪不得最近总是觉得他好象有心事一样,有时候会一个坐在一处,出神的想着些什么,表情纠结而痛苦。决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只见他动作利落的从床上弹起来,穿好衣服,就匆匆往外走。他决定,无论他打算瞒着自己什么事,他都要清楚的去了解,所以今天他就要去看一看那个山洞到底隐藏了什么自己不能知道的秘密!
寻着自己记忆中的路线,决依很轻易就找到了那个山洞,他轻轻拨开草丛,心情略微有些紧张,而这样的感觉竟和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那种微妙的感觉很是相似,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真的不知道,他有些自嘲的想,这样的感觉有多久没有经历了?怕是以后也不能了吧,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发现实在是有太多事发生了,背叛与爱情交错,悲伤与喜悦搀杂,一切的一切来的是这样的令人措手不及,而他也是在面对与逃避中矛盾纠缠……
山洞里隐隐有水声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敲打在山石上,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诡异,尽管决依步履轻盈,但是脚步与地面的摩擦却也是可以听的一清二楚,他拿着火辄子小心翼翼的走在这条略显冗长而阴深的甬道上……
“少主,这是通向外间的唯一出路,封了它……恕我直言,这并非明智之举啊……请少主三思!”尽管决依靠离声音的传出地并不算很近,可是他的耳朵一直以来就很灵敏,就算现在失去了内力的支持也是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所以他很容易就分辨的出这个熟悉的声音就是今天和他们说话的那位老者——孙溪所发出的。于是他没有上前,只是贴着山洞里略显冰冷的墙静静站着,免得走得太近而被他们所发现。
“孙老,我明白你的立场,可是,这一次就算你怎么说都好,我都要这么做。”可以听得出印梦离的声音无奈而苦涩。
“少主,为了他,值得吗?你明明知道他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啊,你并不是他的唯一啊,再说,他的心里至今仍是有牵挂的,就算今天你瞒得了他一时,但是你可以瞒得了他一世吗?”孙溪顿了顿,见印梦离没有辩解,又继续道:“少主,听我一声劝,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因为爱他,可是他并不一定就会接受啊,你……”
“我知道的,可是一旦他知道冷颜病危的消息,他一定会去救他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为了救他而牺牲掉自己,我……碰……什么人?”
当印梦离走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支熄灭掉的落在地上火辄子,只见他用有些颤抖的手将它轻轻的捡起来,口中喃喃道:“依,还是知道了吗……”,他的眼神悲伤而落寞,像极了秋风里最后一片落夜,都是那样深沉的涌也涌不尽的悲伤……
……
决依有些失神的走在山路上,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一直回响着那句话……冷颜病危,病危……怎么会这样……他身子不是一向很好的吗?难道……难道是自己给他下的毒他还没有解?可是凭他的能力这样的毒药他是可以解的,那他……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里不自觉的溢满了泪水,他双手环肩,慢慢的蹲了下来,夜风吹在他身上,冰凉的感觉让他觉得连带着自己的心也一起变得冰冷起来,他的嘴唇颤抖着,像是在说些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有说……
“对不起……颜……对不起……”
忽然间,决依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一双温暖的手臂牢牢的圈进怀里,鼻间萦绕的也是那人梅花般清冽的香气,他就像是迷失的孩子般扑进那人怀里,哽咽的说道:“为什么要瞒着我……我……”说到这里好像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一样,他兀的停住了,只是不停的哽咽抽泣。
印梦离心疼的收紧了手中的力度,沉默片刻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他用脸颊轻轻摩挲着决依柔润的发丝,用略带嘶哑的声音道:“依……如果想去就去吧……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因为我知道,现在就算我怎么做都好……你还是要去救他的,对吗……”
“对不起……对不起……离……对不起,我不能……不能放着他不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决依泪眼婆娑的望着眼前这个拥他入怀的男子,愧疚而痛苦的说道。
“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不会专属于我,所以不要觉得内疚,我只要依你记得,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记得回到我身边来……知道吗?”
“恩……”决依在印梦离的怀里重重的点头,如同许下什么誓言一样的神圣而庄重。而他的心也因为有印梦离如此的体谅与关怀而变得温暖异常,因为有他在自己身边,所以他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那些伤害自己的人以及被自己伤害的人。他不想再一味的逃避了,人的一生之中,总要有独自面对困难的时刻,而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时刻,他不希望自己再去退缩了!
……
……
此时,旭洲城里一如往昔般繁华,来来往往的人群,熙熙攘攘的街道,叫卖声此起彼伏,它从未因什么人的离去而孤单,这个城市乃至这个世界也不会轻易因为一个人的逝去而变得有所不同。
决依头戴一个白色斗笠,身着白色的衣衫,独自坐在上次和叶尘玥一起来时的那家客栈,说书的先生还是那年那个枯瘦的老汉,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可是人呢?却是经历了万千,如今只余沧桑与寂寞相伴了吧……
“各位……各位……”看台上,老汉手拿木棒,神情隐秘之中略带几分兴奋,只见他眉头一挑,道:“如今天下形式大变,当今皇上……嘿嘿……”说道此初,他略显昏黑的眼珠一转,神秘西西的道:“其实可是个傀儡皇帝!”
“嘿……刘头!你说这话就不怕管差拿人,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哈哈……”台下一莽汗见刘头如此说,故意嬉笑他一翻,而确实,他这话一处,大家立刻哄堂大笑!
刘头见来人这样说他,微微一恼,朝着地下啐了一口,大声道:“他奶奶的!大爷我怕他,我就是他孙子!况且现在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现今朝堂把握实权的可是当年拥兵夺权的七皇子,如今的玥王!”
“那你说,他好好的放着皇帝不做,偏偏做个王爷,算什么回事?”下面立刻就有人出声询问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刘头微显得意,笑道:“现在他当王爷何其轻松啊,天天都坐拥美人,想去哪去哪,此等逍遥快活,又岂是皇位可比拟的?”“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现在我要讲一个惊天的秘密……”
“是什么?快说啊!”
“我查知原来暗夜宫宫主慕然风如今正在花雨楼与一青楼名倌逍遥快活,而这事却是其失踪不去参加武林大会的真正原因!”
“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听到这里白衣男子倏然离席,但是却没有一个在意,远远的,决依还听见他从耳后飘来的刘头洋洋得意的声音,“……这天下百事哪有我刘头不知道的……少见多怪……”
……
再次踏进青楼,决依颇有些感慨,似乎现在他所做的一切都与过往重叠一样,他的心不可抑制的加速着跳动,然而他知道,现在在这里不会有那个青衣飘飘有着兰花香气的男子,纵然他没有去做皇帝,可是最终他应该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了不是吗?
决依深呼吸一口气,强自勉强自己不要再去勾起那些伤感的情绪,他是来找慕然风的,他想要让他帮自己去见到冷颜,因为现在他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混进冷零宫的,所以他必须依靠他,虽然不知道刚刚那个消息的准确度,可是他还是要去试一试……
刚刚踏进花雨楼,就听到“碰”的一声杯子落地的脆响,想是有人气极了,在发酒疯,决依摇了摇头,想去找一找这里的老鸨,可是二楼那里又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