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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
陶威凛不想赌了,不想赌夏敏的心到底向著自己多还是向著蓝易晨多,不想赌自己在夏敏心里到底有多少的可能性,给了希望又将自己排除在外,这种若即若离比从未被应允尝得其果实甜美的苦涩还让人痛苦。
稍歇的泪水再次泛滥,更加汹涌的溢出,他不想这样,夏敏也知道自己应该有所回应,但他不敢。
看不见未来的关系让他怯步,情愿就这样不轻不重的让两个人的关系走到不能再走,到时说再见也不会太过难受。
只是,这样的想法似乎错了,陶威凛此时的控诉才让夏敏反思,他是不是真的错了?
只是,就算知道错了,最後还是又失去了……
看著夏敏那张被泪水画过的苍白脸庞,一脸平静却一身绝望气息,陶威凛咬牙。可恶,这算什麽!
那脸痛,那身绝望,控制似的眼泪……算什麽!
……真正想哭该哭的人是他吧?
「夏敏,你不要想把我推开,想都不要想。」冷硬的语气夹著浓浓怒意,倾身抓住夏敏另手手臂,不再多管的反身将人压进床被里,居高临下的看著一脸愕然的夏敏。「绑也好,锁也行,我不会这样简单被你赶走的,就算必须干到你再也离不开我我也会照做,觉悟吧。」陶威凛笑,笑得冰冷的俯身咬上夏敏的唇,吻上他。
被陶威凛的宣告吓得眼泪都忘了,布满泪痕的脸又白又青尽是惊恐。
跟前晚相比,纵然粗爆,但威凛还是多少顾及了他的感受,但此时他只感觉到威凛说一是一的强硬,以及眼里熊熊燃烧著的怒火。
惊恐,挣扎,全让陶威凛轻松压制,双手被陶威凛单手捉住,高至於顶,双脚让陶威凛压於膝下动弹不能,剩一手缓慢的解开称衫衣扣及裤头,拧起的双眉是为被压制的人还不断尝试挣扎,脑子一面思考这次过後得换个有床柱比较好。
喘著气,本来就力不如人,前晚所消耗的体力也尚未恢复,想挣脱变成不太可能的事,除非趁陶威凛不注意,可偏偏陶威凛此时将他压得死死不说,双眼不时警惕的瞟向自己,几乎喷火的双眼让夏敏更是惊慌,下意识的努力缩起身体。
夏敏的举动让陶威凛笑了笑,温柔却让人心惊的。
「别太紧张,这次我不会太快结束,适当放松对你而言会比较轻松。」解开夏敏的上衣,衣襟左又展开露出底下赤裸身体。
白皙的身子上还布有前晚陶威凛留下的痕迹,倾身吻上那些青青红红,肩膀,胸口,下腹,甚至是大腿内侧,每一点几乎都吻了个遍,才抬头吻上夏敏的唇,不容拒绝的,强势的吸吮舔吻。
一手仍不敢松卸半分的紧箍夏敏的手,另手抚过夏敏的侧身,滑过腿根,一面抚弄著夏敏大腿内侧较敏感的肌肤,时不时搔扰一下那仍然虚软却时不时会微微颤抖的秀气但就是不直接碰它,若即若离的让夏敏拧起了眉,难受。
含著泪,咬著唇,别开脸不想面对陶威凛,更不想看到威凛眼中的自己是会如何的沉沦。
本就不是享受的打算,陶威凛在简单抚弄过夏敏赤裸身体後,拉高他的单腿找对位置就把自己送进去,同时松开夏敏一双手腕捧著夏敏的臀侧,用力挺进。
不算痛,但并不舒服,前晚的索取让今日的的强夺顺利很多,虽多有阻碍,但乾涩的甬道很快的就因为剧烈收缩而滑润。
这只是略夺而已。自由了的双手双手不再挥舞反抗,痛感让夏敏在双手获得自由後即刻替自己找到一个支点紧紧抓住不放,就像落水者紧攀著浮木一般,不放。
疼痛,不舒服,无所适从,想逃,夏敏真的希望现在,此时此刻他可以逃得远远不被人所发现。
痛,很痛,被侵入的地方痛,被用力摇晃的身体也痛,心亦是,很痛,难受得快叫人喘不过气来。
这场性爱什麽都没有,只有不规律的抽插摆动,其意义只为一泄陶威凛满腔再也无法忍让的怒意,这让夏敏无法扼止自己想哭想恶心的感觉,只想能够快些结束。
但陶威凛说了,不会太快结束,他也真的没打算理会自己隐隐做疼的胸口,压抑著难过摆弄著夏敏的身体。
这并不是一个好办法,他懂,但对於怎麽都讲不听的人,那他只有选择原始的强占一途,就算明白对方不一定会因此而学乖。
从粗暴的占有到之後快感的升起,从施力压制到温柔挑逗,再也咬不住的呻吟早在陶威凛熟练得挑弄下溢满一室,伏於床垫中,身体早无力支撑的虚软,但腰仍被有力大手高高托起,逞凶的坚硬直在夏敏後径中冲撞著,一点也不见消。
「凛……停……拜托……我……啊!」求饶的气音中止於陶威凛的一个挺进,烂泥般的身体沁著汗珠。
将夏敏无力的身体抱直坐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似软非软的凶器简简单单再次深埋那湿透无法收紧的地方。
亲吻著夏敏的下巴,一样一身汗湿的陶威凛搂著软在自己身上,双手圈著他的颈项不住喘息的夏敏,唇角扬起疲惫而得意的笑。
「已经这样了还想甩掉我吗?」一面说,一面不断把自己再次往夏敏身体深处送,同时探入一指两指,啧啧有声的叹:「敏,你总是让我惊奇。」说著,又是一个顶送。
拧眉,脸完全的埋进陶威凛的颈子里,急促的喘息成了细细啜泣,不要继续了,真的,他不要了,身体会坏掉,那里也会坏掉!夏敏想哭喊,想求饶,但说出口的话不是断断续续就是气若游丝的气音。
再次由两人相接处传入耳的湿润水声让夏敏呜咽出声,最後的力气全放在牙上咬了陶威凛的肩膀好大一口,没料到夏敏会来这一下,吓了好大一跳且教人皱眉的疼让陶威凛一时怔愣,一杆子全冲进了夏敏体内。
身体里的东西不再逞强斗狠搞得他欲哭无累,明显的消退,让夏敏的意识跟著涣散去,双眼无力闭起,整个人倒在陶威凛怀里。
数字钟上的数字指著不可思议的时间,窗外的天色也已经带上灰色,轻轻放倒坏中昏睡去的人儿,动作轻巧几乎没有阻碍的将自己褪离夏敏身体,再次探入两指是为勾出自己留夏敏体内的残留,深入再深入,一面掏弄著一面看著被强迫扩展的部位,脑子里尽是一譬胡思乱想。
忍住好像又要升起的欲望收回手,替夏敏拉上无力收回的双腿,抱著早已没了意识的人走进浴室。
没有什麽对不起的,做就是做了,更不可能後悔,甚至陶威凛做好了如果夏敏还是要逃要退,那他定会继续做下去,就算做到精尽也要夏敏点头认了他的可怕念头。
如果夏敏早知道陶威凛的想法得话,肯定不会胡乱挣扎逃避,一定会硬逼也要让自己爱上陶威凛,不敢离弃。
其实现在想开也还不算太迟?
ややややややややややややややややや
好可怕的一章。。。身体没坏才是奇迹吧。。。
腐家倡:定期保养检查是性福快乐的开源
幸福奇迹 (18)
很多时候夏敏并没有想得太深太远,又或该说是不敢想。
曾经他也有过挣扎有过期待,在以为被安排好的人生路途上遇见蓝易晨可以说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劫。
经不住蓝易晨的强烈追求而动了心,受不住美丽的诱惑耽溺於爱情海里,任蓝易晨编织出来的美好未来将自己包围,直到现实利剑毫无预警的投射来,望著碎了一地的所谓美好才发现自己的期望有多可笑。
夏敏想起了,那宛如落选通知函的支票递到自己面前时,自己冷静得不可思议,似是早就知道彼此的终点会在哪里一样,没有半点意外,而感到意外的反而是蓝易晨。
但夏敏始终想不起最後那张三百万美金的支票下场究竟如何,但他肯定自己没有收下。
没有歇斯底里的拎起行李就逃离伤心地,而是静静的拎著基本行李及必要工具搬离跟蓝易晨已成为曾经的住居,一次付清最後半年的费用搬进大学附近的旅馆,用最快的速度交了论文给了作品拿到学位後的第一时间回到台湾,没能得到喘口气的空间,他与蓝易晨分手的事情立即传遍了家族,他也马上被赶出了夏家。
不知道是谁,也不想知道是谁散拨的消息,那些都不重要,枷锁般的家族关系早就捆得夏敏喘不过气,只是一口气失去情人及家人,那种失落感让他差点就站不起。
幸好母亲还是帮他的,虽然不能明著来,也幸好他身边还有夏悠跟柳清两个人肯帮他,更是挺他到底。
那威凛呢?
真的说起来,夏敏真的不知道该把他摆在什麽样的位置,就算现在也是。
他们有点像是情人,因为彼此都不曾谈过情说过爱所以也不算是,不可能是单纯朋友,因为朋友不会上床,唯一确定的就是同事关系。
其实夏敏一开始并不打算跟陶威凛开始这种扭曲的关系,但寂寞与无奈的心却禁不住想要有人陪伴的心情,在陶威凛的邀约下从酒友开始慢慢不知不觉竟成了床伴。
记得当自己酒醒後发现自己竟躺在饭店里的床也就算了,看见陶威凛跟自己两人一身赤裸的裹在一条被子里,腰还被人压在手臂下,那种错愕让夏敏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到自己很对不起柳清。
有了开头以後就有了後面二三四五次邀约,夏敏不会很坚持的说出下不为例这类的句子,因为寂寞的身体比心更需要得到发泄与抚慰,所以没有拒绝这样的关系,也不曾刻意隐瞒柳清他与陶威凛之间的事。
在工作允许的情况下他总是应允陶威凛想要的全部,而自己对於陶威凛这个床伴也总是很满意,总是可以让他得到未有的高持潮,也总是被温柔对待。
纵然如此,夏敏还是忘不掉蓝易晨。
陶威凛不是不好,只是蓝易晨所给的一切太过难忘。
现在,陶威凛明明白白的来讨这个位置了,是朋友还情人?是放弃还是继续?接受陶威凛还是不?……那样想要却总是要不到的脸,那一脸失望透顶的欲哭无泪,就算是夏敏,看著也觉得胸口微微疼痛。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是不愿,而是胆怯,比起得到夏敏害怕的是失去。
曾经那麽坚定而信誓旦旦的说了永不放手,而今要他拿出什麽来相信有人会对他不离不弃?
如果最终还是要失去,那不如一开始就不曾相信。
幸福,对现在的他而言早已成为遥不可及的东西。
这一觉,夏敏睡得很久,他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他,有他,也有他,三个人不断错身而过,他和他或他,明明都在彼此身边却谁也碰不到谁,有的只是不断不断的错过,直到他累了,手抬不高了,脚抬不动了,眼睛看不清了。T×T之夢電子書論墰
没有你我只会更好。蓝易晨在夏敏身後这样说。
你为何始终不愿正视我们之间的关系?站在夏敏面前,陶威凛落著血泪这样说。
你除了我以外根本接受不了别人。篮易晨在夏敏耳逼自信满满的这样说。
我要你除了我以外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人!陶威凛怒气冲冲的这样说。
然後他被人缓缓放倒,然後他感觉到身体被人缓缓进入,一滴泪落在他的颊上,是陶威凛。
灼热的後穴在陶威凛面前狼狈的开合,感觉到自己是惊恐的看著陶威凛一脸的恶狠狠。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一样的话不断重覆在夏敏耳边回绕。
身体不断的晃动,让夏敏看不清陶威凛的脸,喉咙里的声音也无法发出,伸手想触碰面前的人却无论如何都碰不到,一时之间,夏敏慌乱的哭了。
无法出声,所以眼泪只能静静的掉。
夏敏想说不要继续了,他很痛,全身都疼的在叫嚣且迟迟得不到缓解,还想说他再也不可能接受别人了,想告诉威凛不要哭,不要难过,他不是不爱,而是不知道怎麽去爱。
他还想说,对不起。
威凛,对不起。
泪珠自眼角滑出,划过夏敏的脸,陷入发根。
好半晌,双眼才轻轻颤动,後,缓慢的睁开,视线难以集中的停在天花板上的灯。
「醒了?」
陌生的声音,低沉而稳重,身体受惊吓的抖了一下,但却因为过度疲倦四肢没有半分力而看不出来。
困难的转动僵硬的脖子寻找声音的来源,那是一张熟悉且陌生的脸,脸上带著金边眼睛,笑起来很有让人安心的气息。
谁?傻傻看著那人,夏敏完全不认得自己的生活周遭有这样的人存在过。
「可以的话再睡一下,你的体力透支的太严重,又加上压力太大过度疲倦,不好好休息不行。」手覆上夏敏双眼。「睡吧,再多睡一下,醒来後,事情会好转的。
不只是气息,连声音都让人觉得舒服,不高的掌心温度让夏敏很快再度睡去,在睡去之前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低低的,让人感觉很舒服。
幸福奇迹 19
再醒来,一样脑子一样昏昏沉沉,身体一样无力,全身都像关节被卸开了一样,动不了,很努力想睁开双眼却老是不能成,不容易张开很快又马上闭上了。
累,很累,他还想再睡,不想醒,但不可以,感觉上他已经睡得够久了,不论如何都得醒来,但他真的好累………
不再挣扎的闭了眼,许久,好像又睡了一下,才能睁开眼,这次身体的感觉实在许多,不再沉重得动不了。
「醒了,先喝个水。」
恍恍惚惚,半睁的眼看得其实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应和著缓慢点头,试著想撑坐起,但身体还是有些不听使唤,幸好旁边有人帮他一把,不然肯定是爬不起来。
就著旁边人递上的杯口喝水,乾燥的喉咙得到润泽,身体也舒服多了,脑子开始运转,第一件事夏敏就不懂,自己到底做了什麽会那麽累还爬不起来,感觉上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中间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又睡著……他睡了大概一天一夜有吧。
「你醒来真是太好了,你都睡三天了,继续下去的话我也会不知道怎麽办才好。」看夏敏喝完水,将水杯拿开才出声。
两天……对方的话夏敏听了愣了很大一下,他睡那麽久?「你是……」眼前这个人跟陶威凛很像,头发短一些,感觉比较温和,说话声音也很好听,好像有听过……
「不好意思,我是威凛的大哥,陶惟鍚,我家白痴弟弟给你添了很多麻烦,真的很不好意思。」说著,对夏敏深深一鞠躬。
突然被人来这样一下,还是威凛的大哥,夏敏慌得整个人都清醒了,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手忙脚乱的回礼:「对不起,我才是麻烦你了。」抬头,看陶威鍚仍然温和的笑脸,夏敏怯怯的问:「请问……威凛他……」
「他啊……」陶惟鍚乾笑,手指指向门外,有女人很生气在讲话的声音,「教育改造中,不用太担心他。」说著,站起身,「你等等,我去替你端些吃的进来。」
「等……等等!」慌张的伸手揪住陶惟鍚的衣袖,「那个,我没什麽事,可以离开,只是……可以给我点时间打电话请人来接吗?……我跟威凛没什麽关系,请别为难他。」
「你在说什麽呢?」陶惟鍚皱起眉,一脸不解的看著夏敏,「不论如何威凛冲动误事是事实,给你带来了伤害跟不便也是事实。」
「可……」
「乖,」伸手摸摸夏敏的头,「没事的,你休息一下。」一面说,一面将拉住自己的手放回被单里放好,还替夏敏拉好被子,然後再摸摸他的头後才离开。
陶惟鍚离开後,夏敏抱著自己得脑袋,耳朵听著门外细细碎碎听不清楚的声音,好像有什麽不是很对的上。
看起来,威凛的家人已经知道了他跟威凛之间的关系,但又好像不太清楚,因为威凛大哥的反应实在不像他所认知的不同。
知道自己的家人跟同性在一起不该是强烈的反对吗?不该是要求对方离自己家人远远的吗?
……对了,刚刚威凛的大哥说他正在接受教育改造中……
所以……
歪著头,想了一下,掀开身上厚厚的被子,下床。
人才站起,门口就传来不大不小的惊呼声:「学长,不行啦!你需要多休息!」陶宇竫手里端著大哥调的营养牛奶走进房里。超级香的蜂蜜牛奶耶,他也想要……
「不好意思……请问我的衣服……?」
「凛哥拿去送洗了吧,我想,等等我拿我的给你。」拉起夏敏的手把自己手上杯子放他的手中,陶宇竫一面评估著夏敏的身材。跟自己差不多的身高,但比自己瘦一点点,小一点的衣服学长就可以穿了。
「谢谢。」点点头,双手捧著陶宇竫递给他的杯子,温温热热的,「可以现在吗?……我想我不适合继续待在这里。」
「为什麽?」宇竫睁大眼,「你生气罗?因为凛哥对学长不好,又对你做了不好的事对你用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