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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所望?
便见唐冷一挥手,唐门登时再动,仍是保持代敌于前的阵势,齐步上前,直行到距离点苍和飘渺天宫不远处停下。
望着点苍和飘渺天宫同是转身戒备,唐冷开口言道:“方才那东盟一击,其中景象,想来安掌门和黄师兄也应看的清楚,东盟三派尽没,少林等派亦是多被惨埋地下,如今两盟能战者不过你我三派。”
说到这里,唐冷看了看那黄一民,再道:“我中原武林,此一役损毁大半,实是令人心痛,两万人来,余者不过数千,也不可再争杀下去。如今万剑宗已去,少林武当俱毁,这两盟恩仇已了大半,也再无争杀理由。如今中原武林所需的,只有修养生息。所以唐某便妄言一句,今日之战便就此了结,虽算我西盟胜利,可飘渺天宫以往就与世无争,今日之战,纯为形势所迫。所以唐某可以唐门信誉做保,今**我两相罢手,日后我唐门亦不会去寻今日旧帐。”
唐冷说完,看了眼安静仙,再道:“安掌门的意下如何?”
安静仙哪不会意?对他来说,飘渺天宫本就没有任何的威胁,这两派一个远在极东海上,一个远在西南,又无什么恩仇,哪会再来相拼?不说点苍要顾及那飘渺天宫主人,便说真要选个敌人,也应是这身旁的唐门才对。
安静仙心念电转,当下便是笑道:“唐门主说的在理,此一战,我等两盟堂堂正正,如今既然胜负已分,恩仇更了,自不应再做记恨。”说到这里,安静仙朝黄一民一笑道:“静仙也以这点苍掌门之身保证,今日恩仇,今日已了,绝无日后算帐之理。”
那黄一民虽然与行云有些交往,可如今飘渺天宫来人不多,面对点苍举派之力,本就难敌,更不说比点苍还强的唐门,当下面对唐冷和安静仙的言语相迫,也只得点头应下。
唐冷见状,全在意料之中,面上毫无所动,只是再朝安静仙道:“虽然如今战罢,可我等与少林还有同盟之谊,那剑神图的威力虽然惊人,可少林等派也并未全灭,总会有人幸存下来,你我也应齐心同力救助,也好令天下人知晓我西盟彼此的情谊。若真有一二东盟门下未死,你我也应前嫌尽弃,同手救之,也好令天下人知晓我等胸怀。”
安静仙闻言,眉头登时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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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汗,上一章的章数写错了,应该是二八四章,不过好在章节名是新的,所以不容易混淆。
ps2:今天这章少了一千字,明天两章,五千字。
ps2:本周的精华加完了,不过脚脚还是会每贴必复的,呵呵。
正文 目眦裂,猛顿首,恩情重念。二八六
目眦裂,猛顿,恩情重念。二八六
虽然剑神图威力巨大,可西盟四派确实并未全都死去。
东盟三派合力施展剑神图,以行云为心,直将周遭几近三十丈的人尽都陷落地中,可其中东盟三派却是占了大多,一同被陷落的西盟门下,则多是其中的高手,因为这些高手于广通大师等人的带领下,冲在最前,只望能阻下剑神图,不想最后反成西盟中伤亡最重之人。
余下的那些西盟门人,虽然武功差上一些,可也因离的远些,又有本门高手阻挡住那剑神图的大半威力,所以虽然死伤也是不少,可终究还有人活了下来。
此刻这些人就在那尘山之外到处散落着,周遭的土尘渐渐散去,也将他们显现出来,只见其中一些人正在艰难挣扎,可也有许多一动不动。
此等惨景,直看的安静仙的眉头更紧,便见他的目光停留片刻,随即又再打量唐冷一阵,眉头终于舒展,点头道:“唐门主所言不错,我等西盟同心而战,今日战罢,自也不能弃盟友于不顾,此等无义之举,绝非我等名门所应为之。”
一等安静仙同意,唐冷再不耽搁,当下一挥手道:“唐门听令,立刻前去救人,但凡尚存一息者,尽要救下,不论西盟又或东盟!”
说到这里,唐冷再是转头道:“月儿,你且领乙丙二组去岗下,救助那些被踩踏的江湖人,若是人手不够,大可去请九辅前辈相助,也可借其威望,安抚众人情绪。”
唐月闻言,领命而去,唐逸的心下则是暗道:“果然,伯父他身为一门之长,所念所想比我周全的多。眼下救助东西两盟,救助岗下的江湖人,这都是必须。不过若能借此拉上九辅,一可借他们之力,更快的照顾伤者,二来也可将这等救人的好名声分他们一些。明里看似少了些名利,可实则对唐门未来大有助益。尤其不久之后,唐门便要去东南剿灭倭寇,若有这些本地的世家门派的支持,剿倭也会更加顺利。”
想到剿灭倭寇,唐逸下意识的朝远处看去,便见朱玉一人立于岗头,此刻也正望将过来。
“唐门竟然只伤了些新晋弟子,其战力几乎未损。这究竟只是巧合,还是其早有安排?”朱玉也正见到唐逸望来,心下再是暗道:“若是巧合,实在难以令人相信。且如今再想起那唐逸当初干脆的应下去东南剿灭倭寇之举,十有**,他们早便有了把握。我这提议,反是中了他们下怀。”
想到这里,朱玉精致的眉头一皱,随即展开身形,直落到唐逸的身前。
唐逸早看清楚朱玉的面色变化,见她此来大有疑问,当下便抢先一步道:“朱姑娘可是前来相助?那可便要多谢了,毕竟我等人手远远不够。”
朱玉闻言一怔,转眼明白唐逸显然不想与自己多言,可这也说明自己的疑惑无差。一念及此,朱玉狠狠的瞪了唐逸一眼,随即绷了张俏脸,自顾自的朝前走去。
唐逸见状,摇了摇头,他并非想恶了这朱玉,想她的家世,唐门怎都要忌惮的,只是这朱玉不仅聪慧,更有着女子特有的敏感,自己一个不慎,怕就会被她看出纰漏,倒不如避开的好。
唐冷看了看唐逸,可也没有多言,当下便领先一步,带了众人朝那已经不复存在的封祀坛前而去。
可也就在众人举步之际,还未行上两步,忽然便听岗下有人大呦道:“师父!”
这一声师父可是悲怆的紧,没有任何辞藻修饰,仅仅两字,可其中悲苦之意,却是令闻者无不大为触动,尤其眼前惨景连连,更是勾人悲伤。
唐月方才领人朝那岗下而去,可人还未到,便就见那山西边家中忽然抢出一个人来,这人奔的飞快,边家武功最高的边家二老,竟然都没有拦住,当下只管口中急道:“回来!快回来!”
可那人哪里肯听?却是奔的更快!
原本这江湖不过是九主九辅,随后万剑宗重现,变做十主九辅,再后武帝现身,九辅这才追做十辅。只说这原本九辅,因为同要防范名门的垂涎,彼此之间可是亲近的很,所以边家二老方一出声,那在旁的忠义门门主谭元智便反应过来,正巧那人奔至他的身旁,这谭元智也未细思,当下便是伸手去抓。
在这岗下,武功自然以九辅为尊,谭元智身为一门之主,武功自也了得,虽不是魂级,可在江湖里,却足可算的上是个高手,所以这伸手一抓的同时,任那人身形再快,却也将其看了个清楚。
不过谭元智看清楚那来人面貌,却是一怔,原来这人赫然便是边家未来的家主边魁!
边魁不过三十岁许,生的朴实无华,不过只要知晓他身份的,都不会小觑了他。倒非是这边魁名动江湖,而是他那边家虽不以武功著称,但其财资之雄厚,却是连崆峒都自承难及。所以他这未来家主的身份可就又有了一层含义。
更何况谭元智只道这人是那身后的江湖人,窜将过来,欲行什么恶事,哪会想到是自己人?这才一怔,当下稍做犹豫,手下之势便就跟着一缓。
也就在这时,那边魁奔的极快,虽然看到谭元智伸手过来,可却不闪不避,便直闯过去!这二人一个心下忽然犹豫,一个奔的决绝,此消彼涨之下,谭元智竟是险些要抓个空!
不过谭元智也是身经百战,当下一收心情,既然是那边家二老开口,自己抓住他,却有什么错处?当下借着二人错身,边魁还未远离自己之际,便见谭元智改抓为拍,直取边魁的肩膀而去!
当然,谭元智这一拍也自然收了力,只想将这边魁的度减下来。
想边魁不过三十岁许,边家的武功又本就不强,谭元智自忖力大,心头暗道这一拍,必能将他迫下。可谁知谭元智这手方是触到边魁的肩上,随即便觉一股大力迎手而上,与自己正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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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脚脚还是在书后罗嗦一下吧,有朋友觉得:“剑神图能造成直陷数千人的大坑,这能量得多大啊,唐门怎么可能不死人?”这问题因为涉及到后面的剧情,脚脚实在不方便详细解释,所以只好这么说:“脚脚一直在讲逻辑性,讲合理性,怎会为了剧情去露这么明显的破绽呢?既然不是破绽,那其中就必有原因,对不?“必竟这是连载,不可能把所有的前因后果一齐说清,还望有些朋友能耐心看下去,呵呵。
ps2:本章一开始所说:“东盟三派合力施展剑神图,以行云为心,直将周遭几近三十丈的人尽都陷落地中。”这是没有错的,脚脚提前解释下,唐门虽然离万剑宗等三十丈,可这是“迎头相遇”的距离,也就是唐门的最前方与万剑宗这东盟三派最前方的距离是三十丈,而这里所说的三十丈则是以行云为中心,距离的区别,可以参照作品相关中的[剑神图的冲击波示意图]。当然这其中都是虚数,难免有误差。
ps3:脚脚在作品相关里写了个图文解释:[剑神图的威力说明],其中还有一张示意图:[剑神图的冲击波示意图],这样更加直观些。如此,脚脚以后一般就不再重复这个问题了。
正文 目眦裂,猛顿首,恩情重念。二八七
目眦裂,猛顿,恩情重念。二八七
这一瞬间,谭元智便觉得自己似是拍在了铁板之上,手掌竟然阵阵的酸麻!
“这小子怎会有如此修为?”
谭元智一惊之下,再待加上些气力,可那边魁根本便不是要与他为战,此刻身形朝前一冲,早便过,直朝那岗上奔驰而去!
这一变故陡生,登时便令九辅上下都是一惊,谭元智举着手掌,无处力,怔了片刻,不由得摇头朝边家二老奇道:“边老,你家长孙的功夫好俊啊,当真出人意料。”
而这说话间,那边魁驰的远了,九辅掌门自不可能舍了身份狂追,而他们手下,却也没有几人有把握捉下边魁,是已,只得眼看着那边家长孙越去越远。
不过对于唐门点苍等人来说,这边魁的武功修为虽然大出意料,可却也不算什么,相比之下,他方才那声师父却是更令人在意。
“这边家长孙的师父是谁?”
望着边魁直朝这里奔来,唐逸的眉头微皱。
眼前岗头,死伤数千人,埋于地下的也有数千之数,这些人的同门亲人可多,如今一时无人反应过来,且那些西盟门下也多是伤重,场面这才不乱。可边魁若是冲将上来,由他一挑,怕是场面便要难看多了。
不过唐逸的眼利,看的清楚边魁那伤心模样,其中可绝无半分做作。
眼见于此,唐逸不禁心道:“以此来看,那位师父定是对他有大恩德!”
一念这边魁对其师之孝,唐逸怎都难狠下心来阻挡。
“还是放他过去的好。”稍一思量,唐逸转身对唐冷道。
唐冷望了望那边魁,没有说话,只是轻点了点头,随即再做举步。
此刻那冲天尘山终于渐渐飘散开来,虽然也有些土尘落将下来,令周围又再浑浊不少,可那场中景象也终能被人一窥究竟。
便见封祀坛早便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满眼的碎砾,不论土石,还是大肆伐树后残留下的木桩,这些林林总总的,一并被整个掀起。就见那几近三十丈方圆,此刻便似一只巨碗般,其中陷下足有丈深。
也正因为这土石都被最后剑神图的惊天一击捣的翻了过来,所以其上并没有什么血肉,有的只是一片碎砾。可便算如此,人目睹之,心头的震撼,却丝毫不逊遍地的断残肢!
只要一想起这碎砾之下,所埋的乃是中原武林大半精华,万剑宗、青城、崆峒三派全军覆没,少林、武当、峨眉、华山四派,自掌门起,也是大半尽入了土中!漫说数千各派门人命丧,便是这江湖所盛传的十大高手,也在此折去一半!
眼见如此惨烈景象,唐门上下方才起了的一点胜后欢喜,也尽皆散了个无踪无影。
唐逸望着眼前废墟,暗叹了口气,紧接着,便就听到一旁似有人低声道,“怪不得他之前一直不愿施展这个剑神图,此阵果然伤人伤己,甚至还未伤人之前,便已将自己陷了其中。可也当真没想到,他那么个随和之人,却也有如此刚烈的一面,此等玉碎之举,想想便令人敬佩。”
说话之人,便是那朱玉,她此刻低声而言,唐逸因为离的近,震骨传声之下,却也是听了到。
自然,以朱玉的身份,怎都不是因为怕被旁人听到而低下声音,唐逸心下明白,这少女此刻之言,全是有感而。
也便在此刻,那边魁终于奔的近了,随即一头便是扎了过来。
停下脚步,边魁也不理会周遭人等都是望向于他,便就这么举目四顾,似在寻找他那师父。
唐冷见状,摆了摆手,着唐门上下散开,与点苍还有飘渺天宫一同救治伤者,至于唐冷自己,则是望着那边魁,似有心要知晓他的师父究竟是谁。
边魁的武功修为,天资根骨,虽然在唐冷的眼中并不算什么,可同样身为师长,又有谁不愿有如边魁这般孝顺的徒弟?且唐冷更想看看这边魁的师父身属何派,若是西盟也还罢了,若是东盟,那可更算难得。东盟失败,除却飘渺天宫外,俱是埋身于此,便在这等时刻,边魁若还有胆量气魄来寻师,便连唐冷都要钦佩了。
朱玉方是感慨过了,正见这边魁奔来,看着他举目四顾,一时茫然的样子,不禁摇头道:“你是谁?你师父又是谁?且说与我听,我或许可以助你。”
边魁眼望这方圆三十丈,尽皆成了碎砾,虽然满腔的悲愤欲绝,可实是难有什么对策。便在无助之时,忽然闻听这朱玉言来,想这少女于决战之时,却是没有参加,必不是名门中人,可又于名门之长前,形容自若,又必非常人!虽然自己不是十分清楚她的来历,可显然,这少女十分了得,说不定真能帮助自己!
心念师父,边魁也来不及多想,当下便是悲道:“我乃边魁,我师乃是万剑宗宗主行云!”
这边魁貌不惊人,可此言一出,却是语惊四座,甚至连许多人手下的救援都是一缓!
唐冷也自惊讶,不过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的赞色,那朱玉更先是一怔,之后竟走将上前,仔细打量起这边魁来。
便见朱玉绕了这边魁走上一圈,心头不禁暗道:“这人生的老老实实,毫不起眼,可真没想到却有如此胆气,如今东盟俱丧,他竟敢出头来认行云这个师父。”
不过这还不是最令朱玉惊讶的,最令她惊讶的是,眼前这边魁正值三十之龄,可见了自己这等的美貌,竟然毫不在意!
若说似常景轩、曲正秋这般的年纪,不将自己的容貌放在眼中,却也有情可原,可这边魁不过三十岁。漫说他这等的年纪,便是唐冷这般的冷淡之人,见了自己,眼中也会闪过一丝欣赏,这本是人之常情。可唯独边魁,此刻看着自己,却似与木头无异,之所以目光灼灼,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有可能助他寻到行云罢了。
虽然平日里最不喜旁人贪恋自己的美色,可这边魁竟不将自己的容色放在眼内,一时朱玉却也心有不快,当下便是大摇其头。
边魁见了一惊,忙道:“怎么,你也帮不了我么?”
就见朱玉螓又是微摇道:“我是在叹你不智,你可知你这一来,为你边家引来多大祸事?”
唐逸闻言,忽是转头看了看不远处,就见那边家二老终于忍之不住,还是越众来寻,不过此刻却是停在半路,正自面面相觑。显然这二老是要来阻止边魁,可却不想这长孙开口的太早,一口气便将其师的姓名说了出去。
也就在这时,便听边魁答道:“我知。今日东盟大败,我当中反说出师父姓名,日后难免被人报复,我边家势单力孤,以前有两盟互恃,我们还有喘息之机,如今却不成了。其实这道理师父早便与我讲过,也正因此,师父才先是不愿收我,之后收下我,却也不愿我声张出去。毕竟东盟实力还是有逊于西盟,师父怕因此连累于我。”
朱玉闻言,更对这边魁好奇起来,未想这人看起来憨憨的,可此刻悲伤之际,条理却仍清楚的很。
暗道了声难得,朱玉的不快也是渐去,当下便再问道:“既然行云当初都与你讲的明白,那为何你今日还要来寻他?莫非你还有什么所恃不成?”
边魁当下昂然道:“没有!边魁今日来寻师父,不过是因为一个孝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更不说若没有师父他出手相救,边家早便被万马堂余孽毁去,若没有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