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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晦之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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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许若飞的母亲一下子又恢复了语言能力,尖声道:“你说谁没担当?”
  “自然是许若飞,别跟我说,当时他不敢站出来承认,是为了保护我。”张雨佳的声音也提高了些,既然自己的事已经被曝出来,让围观的人知道了,那也不用再在乎什么了,丢脸和更丢脸根本没有差别。
  “要不是你恬不知耻的勾引我儿子,他怎么可能做傻这样的事?”女人红了眼,恶狠狠的推了张雨佳一下,张雨佳猝不及防,被推的向后倒去,后脑重重的磕在水泥地上,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雨佳姐姐!”赵雅婻惊叫一声,上前扶起张雨佳,托着她后颈的手,触到了不该出现的温热液体,是血……赵雅婻不可遏制的想起了那个可怕的夜晚,尖叫着昏迷前,她看到,冰冷的水泥地上,有一颗棱角分明的沾着血的小石子,正静静躺在先前张雨佳的后脑所触及的地方……
  赵雅婻醒来时,见父亲正守在床边,忙抓着他询问张雨佳的情况。
  赵卫国看着女儿,轻轻叹了口气,“她没事了,只是……她摔倒时伤了大血管,现在,她颅内有淤血,血块压迫着视神经,她暂时看不到东西了。”
  闻言,赵雅婻心里咯噔了声,但想到父亲用了“暂时”两字,便又满怀希冀的问道:“那是不是以后能好?”
  赵卫国点了点头“嗯,等血块完全吸收了,她就能看到了,只是,今年的高考,她参加不了了……”

  三十九

  张雨佳受伤后的第三天,就是第二次模拟考,赵雅婻因心情不好而考的很烂,见她这样,易涵和两个大人都暗暗为她着急,还有一个月就要考试了,她若是不能调整好状态,岂不是连高考都要砸掉了?
  这些日子来,赵雅婻一直跑前跑后,忙的甚至没有时间给郑思南写信,每次都求易涵帮自己写。
  易涵虽有些不大乐意,但想到自己并不讨厌郑思南,多交个朋友也不错,再者,赵雅婻求自己帮忙,自己也是实在狠不下不帮,只好应下了,每天抽空写一些,攒一周后一起发出去。
  郑思南似乎很喜欢写信,几乎每天一封信的频率,让易涵不禁汗颜,“大学生可真轻闲……”
  “那只是相对的,与我们相比,他们当然轻闲了。”楚信然笑了笑,忽然看到易涵正在写给郑思南的信,笑容不由得僵在了脸上,他称呼那个郑思南为“思南哥哥”!他叫人不是从不会用叠音的吗?为什么对他破例了?
  见楚信然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易涵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还是我脸上有东西?”
  楚信然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信纸一眼,易涵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抓了抓头发笑道:“你在看这个啊,婻婻要我帮她写信,又不想让郑思南知道是我的,虽然我俩的笔迹差不多,但还是挺麻烦的。”
  闻言,楚信然偷偷松了口气,“我可以帮你,两个人写的话,会比较快。”
  “啊?”易涵没料到楚信然会这么说,不由得愣了,相识两年多,他知道楚信然善于模仿别人的笔迹,但是,他真的没想到他竟然愿意帮自己写信,眼看就要高考了,现在,每一秒都是金贵的。
  “我说,我可以帮你。”楚信然笑了笑,拍了拍易涵的头,“反正就是闲聊,说一说近况嘛,小婻的事我也知道,放心,不会露馅的。”
  “可是,这不太好吧,很浪费时间的。”易涵缩了缩脖子,每次楚信然摸自己时,心总是会跳的特别快,特别响,真怕哪次被别人听到,让自己龌龊的心思曝光……
  “不碍事的,两个人做会比较快。”楚信然又笑了笑,眼中闪过些许担忧,寒假之后,易涵和赵雅婻都有些不对劲,特别是赵雅婻,变得有些神经质,总是莫名的发愣,精神恍惚,然后又忽然眉头紧锁,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虽然不知道这两人经历了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两个人分工,的确快了很多,楚信然运笔如行云流水,把赵雅婻的笔迹模仿的惟妙惟肖。
  楚信然边写边思量着:赵雅婻最近留下的烂摊子实在太多,眼看要填报志愿了,也不见她来学校,她该不会是想荒废掉这一年,等着张雨佳一起高考吧,她这么任性可不行……随口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随即便听到了中性笔划破信纸的声音。
  易涵脸色发白,愣愣的看着被划破的粉蓝信纸,“如果她今年不考,那我也只能等到明年再考了……”自己曾发誓,在赵雅婻找到归宿前一直陪在她身边,如果她放弃今年的高考,那自己也只好放弃了,只是,这样一来,就要和楚信然分开了……
  闻言,楚信然不由得皱了皱眉,“她是她,你是你,为什么她不能参加高考的话,你也要一起放弃?再者说,你爸也不会任由你胡闹的,高考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说的也是……”易涵抓了抓头发,冲楚信然吐了吐舌,随后又叹了口气,“可是,如果真那样,那婻婻怎么办……”
  “不是还有赵叔和易叔呢吗,还有赵煜宁的爸妈,还有张雨佳,有这么多人能照顾她,你担心个什么劲啊。”楚信然无奈的晃了晃脑袋,弹了易涵一个脑崩儿,“再说,我只是随便说说,没影儿的事,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易涵嘟着嘴揉了揉脑门,不满的嘟嚷,“哼,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是不说,我哪会乱想……”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道歉好不好,小涵,你原谅我吧。”楚信然笑了笑,学着易涵平日里道歉时的样子,左手捏着右手的食指揉搓。
  “讨厌,不要学我!”易涵的嘴嘟的更高,简直能挂上三个酱油瓶。
  “行了行了,你俩酸不酸,要玩回家再玩……”宫美娟听不下去,放一下手中的笔,转身不满的嚷嚷,自己好不容易能安心做会题,结果这两破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那个欢啊,害得自己也忍不住想要转头和他们侃一会儿。
  邹欣抬头看了一眼,在草纸上匆匆写下一句话,扯下来扔到身后楚信然的课桌上,随即又埋头做题。
  楚信然把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难得话唠有心思做题,你俩安静会吧……
  见状,楚信然和易涵抿唇笑了笑,听话的不再说话,继续埋头造信。
  郑思南并不笨,从信件的语气中,他已经猜到了信并非赵雅婻所写,算算日子,快了要报志愿的时间了,他翻出先前赵雅婻留给他的电话号码,播通了她家的电话。
  此时,赵雅婻正好在家里,接起电话一听,原来是郑思南,听到他的声音,她不由得有些心虚,难道请人代笔写信的事被他发现,他来兴师问罪了?想到这,她忙不迭的道歉,“思南哥哥对不起,我这些天一直在照顾雨佳姐姐,实在是抽不出时间给你写信,才让小涵哥哥代笔的,对不起……”
  听到那声能甜死人的思南哥哥,郑思南心底那点小哀怨一下子消失无踪,心情大好之下,他忽然 想要逗一逗赵雅婻,便佯装出怒气,轻哼一声道:“哼,婻婻,我对你太失望了,本来我没发现的,没想到你招的倒是快,思南哥哥好伤心啊,你竟然如此敷衍我。唉……本来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决定好要报哪个学校的。”郑思南边说边拼命忍住笑意,生怕哪下会笑出声来。
  “啊?”赵雅婻如郑思南所料的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回过神,结结巴巴的道:“我……我还没想好……”
  闻言,郑思南不由得暗暗高兴,既然赵雅婻还没决定好,那自己的“诱 拐”计划就可以实施了,“婻婻,你说实话,你喜不喜欢思南哥哥?”
  赵雅婻不知郑思南在给她下套,下意识的应道:“喜欢。”
  “那思南哥哥帮过你,你是不是该报答一下思南哥哥?”郑思南强忍着笑意,暗暗告诫自己要坚持住,千万不能破功。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赵雅婻从小接受的教育,郑思南这么一问,她便又下意识的应道:“是……”
  猎物完全入网,郑思南对着镜中的自己竖起大拇指,放柔了声音诱惑道:“那婻婻考开J大陪思南哥哥好不好?思南哥哥在这里都没有人陪,很可怜呢。”
  说话时,郑思南寝室的老二正好从外边回来,一进门,就看到他一脸发春的表情,并腻着嗓子说话,与他往日的形象严重不符,老二愣了一下,随即果然的后退、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郑思南暗暗对老二说了声对不起,继续对赵雅婻道:“好不好啊婻婻,来陪思南哥哥吧,J大也不错呢。”
  赵雅婻被郑思南充满媚惑的声音勾去了全部心情,凭着本能点了点头,应道:“好,我考J大……”
  “好,这是你说的,可别反悔呀。”郑思南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猥琐的笑容,把刚鼓起勇气回屋的老二,又吓了出去。老二摸着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晃了晃脑袋,郑思南这小子,今天一定是中邪了……
  赵雅婻肯乖乖的报志愿,最高兴的莫过于易涵和楚信然,不过两人都只是暗爽,不敢表露出来,在其它事上细心的两个人,一直固执的认为对方的性向是正常的,楚信然更是以为易涵喜欢的是赵雅婻,还曾酸溜溜的提醒易涵要注意郑思南那个“情敌”,弄得易涵涨红了脸,连连摇头说自己只是把赵雅婻当妹妹看。
  有句话说的好,解释等于掩饰,易涵急于撇清关系的解释,在楚信然眼里倒成了羞涩的反应。郁闷之余,楚信然问了一下易涵想要报哪个学校。
  “我一直想考师范,婻婻说她要考J大,为了方便照顾她,我就考D师大好了,我的成绩,考中文系应该很轻松吧。信然哥你呢,要考哪个学校?”易涵边说边翻看着报考指南,自己前两次模拟考的成绩都在六百七十分以上,考D师大的确不成问题。
  “其实,我也想考D师大呢,离家近,毕业后工作也好找。”楚信然笑了笑,其实本是想报复旦或是北大的,但是,以自己的成绩,报D师大会更保险一点,而且,关键是,易涵要考那里……

  四十

  填报志愿后,易涵的心情一直不错,因为楚信然和他一样,报了D大的中文系。易涵心情好时,喜欢哼歌,他的嗓音好听,哼的歌也有味道,感染得周围人也跟跟着心情愉悦,像是吃了人参果。
  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过去,赵雅婻生日这天,高三生离校,众人收拾了书本和压轴卷,欢呼着跑出校园,忙碌的高中生活结束了,不管三天后的的高考会怎样,现在,他们要好好放松一下,让疲惫的身体休息休息。
  这天正好是端午,回到家后,易涵和赵雅婻就开始包粽子,前一夜泡好的糯米散发的淡淡的清香,和润湿的竹叶的清新气息,只是闻一闻,就会觉得全身舒畅。
  易涵和赵雅婻都是自小就和父亲学做饭,包粽子对他们来说是小菜一碟。因为赵雅婻过生日,易涵特意加快了动作,只要自己多包一些,她就可以早一点歇着了。
  往年,赵雅婻生日时,易涵都会送上亲手做的东西,但今年一直忙于复习,先前想送给她的雕花桃木梳只做了一半,实在送不出手,只好先欠着她,待高考后再刻好了补上,易涵的雕花手艺是跟赵卫国学的,按赵卫国的话来说,他是青出于蓝。
  晚些时候,楚信然带了送给赵雅婻的水墨山水前来拜访,三人刚凑在一起聊了一会儿,易家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易涵接起一问,竟是找楚信然的。
  楚信然一脸疑惑的接过听筒,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易涵听不到,却能看到楚信然的眉越皱越紧。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楚信然刚一挂断电话,易涵便一脸担忧的上前问道。
  “店里周姐说,我妈刚刚昏倒在店里,现在已经送到中心医院了,我得马上过去。”楚信然双眉紧蹙,边说边走到门口穿上鞋。
  见状,易涵也急忙套上鞋,“我陪你去。”
  “别,你留下来陪小婻吧,你去了也帮不上忙。”楚信然挡了易涵一下,说话间,已经打开了门。
  “可是……”易涵站在门内看着楚信然,一句话刚说了个开头,便被关门声打断。仔细想想,自己去的确只会添乱,叹了口气后,易涵脱了鞋,洗了手后,把包好的粽子放入蒸锅。
  楚信然的母亲近来身体不太好,这事易涵和赵雅婻都知道,两人总是能时不时的听到他念叨母亲的固执,明明胃胀的几乎吃不下什么东西,却硬撑着不去看病,而是吃几片消食片了事,治标不治本,真怕会发展成大病。
  听说楚信然的母亲昏倒,两个孩子都有些担忧,该不会真的发展成什么大病了吧……
  下午时,易涵带着蒸好的粽子去找楚信然,发现他正在吸烟,烦闷的表情,配上满地的烟头,显然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易涵一言不发的走过去,把楚信然手中燃了一半的烟掐灭了扔在地上,然后便坐在他身边,静静的陪他坐着。
  楚信然第一次吸烟,又一下子吸了太多,差一点闹得烟醉,咳了半天,才哑着嗓子对易涵道:“刚才逼着我妈做检查,她胃里……有肿块……”
  闻言,易涵依旧没有说话,而是紧紧握住楚信然的手,这种时候,并不适合说安慰的话,如果阿姨真的有什么事,也不是自己一句话,她就能好转的。
  “现在还不知道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得去省医院确认一下,但愿是良性的。”楚信然叹了口气,继续喃喃着,“刚刚给我爸打了电话,让他陪我妈去看病,他答应的很勉强,嘁……要不是再过三天就高考,我还用得着他帮忙?”
  楚信然越说越激动,一不小心攥疼了易涵。易涵轻轻咧了下嘴,没有动,想起以前觉得好玩,曾翻看过一些法典,婚姻法里似乎有一条是说,夫妻关系存续期间,任何人都有义务为配偶治病。
  把这个消息告诉楚信然后,见他双眼稍微亮了一下,易涵感到有些欣慰,还好能帮到他……
  易涵走后,楚信然去查了婚姻法,果然有他说的那条。把划了线的句子指给父亲看后,楚信然满意的看到他的脸青了又白,“看好了,照顾我妈,是你的义务。而且,就算她的肿瘤是恶性的,你也不能抛弃她。”楚信然挑眉看向父亲,关键时候,还是要靠法律说话。
  然而,楚信然到底也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心思远比不上老奸巨滑的擅于钻法律空子的父亲,不允许抛弃病重的配偶是不假,但是,如果是双方协商离婚的话,那就不用负什么法律责任了,在陪妻子去省医院看病前,楚信然的父亲就准备好了一个存有十五万的存折,和一纸离婚协议,只等着从省会回来后,便去离婚。
  这几日被母亲的事弄得心神不宁,楚信然高考考了个一塌糊涂,考文综时,甚至把两道大题答混了顺序,待到要交卷了,才发现,想改已经来不急了,眼看着三十分就这样没了,楚信然急的差点把嘴唇咬破。
  好不容易熬过了最后一课,楚信然给自己估了下成绩,大概会比三模时少至少六十分,不过,考D大应该还不成问题。
  又过了两天,楚信然的母亲从省会回来,带回了诊断书,是良性的肿瘤,只要切除,就没什么问题了,她先前昏倒,只是因为胃胀吃不下东西,而导致的营养不良。见状,楚信然松了口气,真是谢天谢地……
  回小城的第二天,楚信然的母亲就收到了丈夫送来的钱和离婚协议,怕影响儿子的情绪,她没敢让楚信然看到协议书,简单交待了一下,便回家翻出了结婚证,赶在五点前,去办理了离婚手续,把红本本换成了绿本本。从民政局出来,她把离婚证随手扔到路边的垃圾箱里,然后一脸轻松的回了家,这段婚姻在几年前就已经名存实亡,离婚对两人来说,都是解脱。
  后来,楚信然还是探听到了母亲与父亲离婚的事,喝了通闷酒后,他借着酒意找到父亲,绝望的与他断绝了关系,反正他已经又有了儿子,不差自己这一个。
  酒醍后,楚信然去找了易涵,把父母离婚和与父亲断绝关系的事,一股脑的说给他听。说完,他解脱似的笑了笑,毫不客气的霸占了易涵的床,“我头还有点晕,让我躺一会。”
  “嗯。”易涵应了一声,微微扬起嘴角注视着霸占了自己的床的大男孩,在其它人眼里,楚信然总是一付没心没肺的样子,只有自己知道他偶尔显露出来的脆弱,自己对他来说,一定是与众不同的,不过,还不够,自己很贪心,希望成为他的唯一。
  楚信然躺在易涵的床上,嗅着床上易涵留下的淡淡体味,不由得嘴角上扬,形成一个甜蜜的微笑。这一笑晃了易涵的眼,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而这一失神,就坏了事,锋利的刻刀偏了轨迹,一下子划到他的手上,狭长的伤口立刻涌出血来。
  “咝……”易涵扔了正在雕的木梳,甩到害人的刻刀,把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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