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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这病不能累着,先给孩子们办休学吧,婻婻在家养病,小涵陪着她。”易庆林想了想,对赵卫国道。
“不行,万一传染了小涵可怎么办。”赵卫国连连摇头。
易庆林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那么容易传染的,婻婻又没到开放期。咱们村老海的媳妇,那时不都到开放期了吗,老海天天背着她到处打针,也没见他被传染啊。”
“可是,小涵能愿意吗?”赵卫国还是不太赞同。
“问问不就知道了。”说着,易庆林叫来易涵,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没想到他竟十分干脆的答应了,并许诺一定会好好陪婻婻妹妹。
两个孩子休学后,其他学生一时还无法适应,第一周,上课时心不在焉的人用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不过,听说即使两人休学,也会在家里继续学习,也会做与他们一样的考卷后,一群人又很快燃起了斗志。
治病期间,每天一个吊针,打得赵雅婻的手背一片青紫,好在她不是爱哭的孩子,每次打钉时都很安静,而易涵每次则是捧着书,边陪她打针,边给她讲故事,易庆林买给孩子们的《十万个为什么》,成了两人用于消遣时光的最佳读物。
这一天,病房里来了一个少年,看样子,应该比两人大两三岁的样子,少年手捧一本《三国演义》一边打针,一边津津有味的读着。
赵雅婻和易涵都对这个少年很感兴趣,一是因为他看的书,二是因为他的长相。少年青涩的五官已经略显出些棱角,再过几年,一定会是个俊俏小生。不过,这些两个孩子都是听护士们说的,他们自己还没那么多心思。
两人还从护士口中得知,这个未来的俊俏小生名叫楚信然,是某局长的儿子,再过一年就要上初中了,不过,听说他会去市里有名的三中上学,而易庆林和赵卫国工作的地方是二中,两个孩子为此惋惜了好一阵。
几天后,楚信然的肺部感染治好了,再没有出现过,易涵和赵雅婻开始时有些失落,不过几天之后,对他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一个月后,当有人再次提起楚信然的名字时,两人已经忘了他是谁……
十一
赵雅婻凄惨的打了整整一个月的吊针,手背泛着青紫色,早已经找不到血管了,最后一周的针,全都扎在了脚上,还好护士的基本功过硬,她没感到有多疼。
吊针打完后,还有半年的观察期,这时只要口服一些药巩固治疗就好了。不过,赵雅婻却总是忘记吃,每每都是快要睡觉了,易涵问起她,她才想起还没吃药,为此,赵卫国曾一脸无奈的拍着的头道:“对自己的健康都不上心,以后离开了小涵,你可怎么办。”
“如果以后他们能结为夫妇,那就不用分开了。”易庆林笑了笑,能让可爱的小雅婻做自己儿媳妇,也是很不错的。
谁料,易涵竟摇晃着脑袋道:“不要,我更喜欢霹雳虎,我以后要和他结婚。”
闻言,赵雅婻开心的拍手道:“小涵哥哥终于不和我抢贾宝玉了。”
赵卫国和易庆林强忍着笑意对看一眼,即使已经上初二了,但他们到底还只是十岁的小孩子,还是小孩心性啊,不过……易庆林略显担忧的看了易涵一眼,从小到大,他一直是喜欢同性多一些,难道喜欢男人这种事也会遗传?
寒假过后,天气开始一天天转暧了,赵雅婻看着街上骑着自行车来来往往的人,突然萌生出想要学骑自行车的想法。
养病期间不但要注意休息,还要注意保持身心愉悦,学骑车并不会劳累到身体,见女儿想学,赵卫国也没什么意见,回旧宅,把大姐淘汰下来的车推出来给她练习,并许诺,等她学会后,会给她买一辆新的。
易涵做为小哥哥,被委以了帮忙扶车的重任,扶车是个体力活,不过,易涵虽生的四肢纤纤且怎么吃都不胖,力气却不小,扶车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他。
赵雅婻的腿不够长,还不能坐到车座上骑,只能摆动着身子,摇摇晃晃的蹬车,到了即使有易涵扶着,也掌握不了平衡时,她通常是以一招单脚撑地来刹车。自行车的斜梁有些高,有好几次,赵雅婻在单脚撑地时不小心撞到了耻骨,细嫩的皮肉与钢铁的碰撞,无异于鸡蛋与石头的碰撞,那感觉,生疼生疼的,而且伤的部位还让她羞于启齿。
坚持着又练了几天后,赵雅婻因为受伤严重,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摇摇晃晃蹬车的人,换成了易涵。看赵雅婻骑了几天的车,易涵看出了些门道,虽然也坐不上车座,不过却骑的比她要稳。
在赵雅婻养伤期间,易涵轻松的学会了骑直线,并且开始挑战转弯了。
这天是星期六,吃过午饭后,易涵和赵雅婻又跑到楼下练习骑车,易涵小心翼翼的骑了几圈后,开始慢慢加速,当自行车轮转如飞时,突然从斜刺里冲出一个男孩。
见有人出现在眼前,易涵忙捏闸想要刹车,情急之下,老旧的车闸竟被易涵捏坏了,不得已,易涵只好用赵雅婻那招单脚撑地来停车,耻骨磕的生疼之际,自行车总算停住了,前轮距男孩的身体不足十厘米。
易涵倒抽了口气,下意识的捂住磕的生疼的鼠蹊部,疼的龇牙咧嘴的同时,也弄明白了,为什么这几天赵雅婻不练习骑车了,看来,她伤的不轻呢。
险些被撞的男孩眨了眨眼睛,看着易涵一脸痛苦的捂着下身,不由得问道:“你那里撞坏了吧?”
这时,易涵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不禁羞红了脸,没好气的道:“你的才坏了呢!”说罢,推着车,动作僵硬的往回走。
“楚信然,吃饭了。”甜甜的童音从头顶传来,易涵抬起头看了看,原来是宋老爷子的宝贝孙女宋珊珊,看来,身后这个叫楚信然的男孩,是宋家的客人。嗯……楚信然这个名字好象在哪听过,他长的倒是很好看呢,比霹雳虎还好看,不过嘴巴太坏了……
楚信然应了一听,边走边嘟嚷着,“看来被她还没消气……”半个小时前,宋珊珊的得意之作——橡皮泥松鼠,被他一不小心坐扁了,她一生气,就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待消气了,才会叫回“然然哥”,楚信然叹了口气,一会吃完了饭,给她重新捏一个松鼠吧……
这是易涵和赵雅婻,与楚信然的第二次见面。由于那段羞于启齿的撞伤插曲,这一次,易涵和赵雅婻把“楚信然”这个名字记得久了些,不过,也只是两个月而已。
休学期满后,见易涵和赵雅婻疯玩了近一年,也没怎么看书,易庆林和赵卫国商量了一下,让两个孩子重新从初一学起,在两个孩子的促动下,新生们又掀起一股读书热。易涵和赵雅婻虽不太情愿,不过,爸爸的决定一定是有道理的。事后证明,这个决定确实是有利于两个孩子的,若不是这个决定,他们也不会轻易遇到命中注定的人,当然,这是后话。
新同学中,有一个叫张雨佳的女生和赵雅婻走的很近,她画得一手漂亮的工笔画,学习成绩在新生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耳濡目染的薰陶下,赵雅婻也开始对绘画感兴趣,在张雨佳的指导下,开始一点点的学习。
然而,赵卫国并不太支持赵雅婻学画,他希望她能认真学好文化课,因此,在她求他买画夹给她时,赵卫国没有答应。
“爸爸不想让我学画画,不给我买画夹。”赵雅婻跑到隔壁,向易涵诉苦。
易涵思量了一阵,抿了抿唇问道:“你真想学?”
“嗯,真想学。”赵雅婻点了点头,粉嫩的双唇嘟着,简直能挂上三个酱油瓶。
易涵垂下头又想了一会儿,最后下定决心,“我有钱,我给你买。”说着,从猪宝宝储蓄罐的肚子里,掏出平时攒下的零用钱。
做为单亲家庭的孩子,易涵和赵雅婻的零用钱不多,每月只有十六元,这其中还包括国家补贴的八元独生子女费。
两个孩子都喜欢攒钱,但赵雅婻喜欢买娃娃,每次存了一定数量的钱,就会抱着“小熊猫”去买心仪有娃娃,这一次,她就是因为刚刚买了娃娃,才没有钱买画夹;易涵则是攒了就不轻易花,除非是非常重要的事,比如,这一次的情况。
看到从“猪宝宝”肚子里掏出的一大堆一元纸币,赵雅婻的眼睛亮晶晶的,舔了舔嘴唇道:“雨佳姐说,小画夹六元钱就能买到。”
“那最大的呢?多少钱,比小画夹大多少?”易涵一边整理铺了一床的纸币,一边头也不抬的问。
赵雅婻咬着食指指尖想了想,“嗯……好象是十元吧,比小画夹大一倍。”
闻言,易涵麻力的数出二十元纸币,放进赵雅婻粉红色的小挎包里,“买大的,以后也能用,比买小的合适。”
“只要十块钱就够了。”赵雅婻笑了笑,打算把多出来的钱放回猪肚子里,手却被易涵一把按住。
“还要买纸笔和夹纸用的钢夹,另外,还有来回的车费。”易涵快速的解释完,便拉着赵雅婻启程了。
阳台上,赵卫国看着两个孩子远去的背影,笑道:“小涵该不会是喜欢我家婻婻吧。”
“也许吧,但愿如此。”易庆林笑了笑,心中暗暗祈祷:儿子啊,你可千万不要步我的后尘,千万不要喜欢同性,那种锥心之痛,易庆林不希望宝贝儿子尝试。
在易涵的精打细算下,帮赵雅婻置办好了全套的绘画工具后,除去要留做车费的一元,竟然还有一元的剩余。见赵雅婻被日头烤的口干舌燥,易涵体贴的买了冰琪琳给她吃。
见爱财的小涵哥哥竟舍得为她花钱,赵雅婻感动不已,当即表示,“小涵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不和你抢霹雳虎。”
“可是,我现在又不喜欢他了,乖乖虎也不错的。”易涵看着音像店外的旧海报喃喃道。
“那……以后,只要是你喜欢的,我就不和你抢,我们打勾勾!”赵雅婻伸出小指,对易涵道。
易涵笑了笑,“好啊。”
无病无灾的顺利念到初三,易涵和赵雅婻已经十三岁了。见与赵雅婻同龄的,易喜梅的女儿王琳已经开始来例假,而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赵卫国虽然有些奇怪,但想到可能是自家孩子发育较晚,便也没再细究。
初中这几年里,易涵和赵雅婻获得过不少奖项,不过,中考时能加分的却不多,好在两人的成绩都不差,如果考试时发挥正常,应该能考上重点高中。
中考这天,易庆林和赵卫国都需要带队,不能送孩子去考场,易涵和赵雅婻只得自己去了,结果进考点大门时,守门人以为他们是前来捣乱的小孩,拦住他们,把准考证仔细查看了一番后,才放两个孩子进门。
考试时,坐在易涵右前方的是楚信然,不过,他早已经忘了这个一开口就问他那里是不是坏掉了的男孩……
十二
中考之后,赵雅婻应邀去殷丽丽的老家内蒙玩,易涵则随几个堂哥去了长白山,易庆林和赵卫国彻底成了光杆司令,周末时,两人凑在一起,喝了几杯后,不免开始感伤。
“日子过的真快,孩子们都十三了,小冉也走了有十一年了……”易庆林打了个酒嗝,又灌了口酒。
“你……很爱她?”赵卫国努力睁着眼睛,但目光已经有些涣散,一看就知道,他也醉的不轻,却还在不停的灌酒。
易庆林摇了摇头,本就沉重的头,在他的摇晃下更加沉重,捂着头趴在桌上,他感到房子在转,赵卫国在转,他自己也在转,“我这辈子,就对不起的人就是白冉……卫国,你别转了,我看着眼晕……”
“我没转,明明是你在转。”赵卫国伸手按住易庆林的肩膀,摇晃着站起身,喃喃道:“是不是地震了?”
“呵……”易庆林笑了一声,大着舌头,含糊不清的道:“是火山……火山喷发了。”
赵卫国摇晃了一下,倒退一步稳住身子,“这哪来的火山……你醉了,不能再喝……”说未说完,赵卫国打了个酒嗝,重心不稳的跌坐在地上,把因醉酒而浑身瘫软的易庆林也拽倒了。
“嗯……”易庆林从椅子上跌落,重重坐在地上,疼得闷哼一声,不满的道:“我没醉,明明是你醉了,走,我扶你……去休息……”摇摇晃晃的撑起身子,两人相互扶持着,跌跌撞撞的走入赵卫国的卧室。
使出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把赵卫国甩到床上,随后,易庆林由于脱力,也一头栽倒,稳稳的压在了赵卫国身上。
手脚并用的从赵卫国身上爬起来,易庆林晃了晃快要炸开的脑袋,想要起身回家,却被人一把拽住。“别走……”赵卫国含糊的嘟嚷着,拽着易庆林的手,把他拽回到床上,随即翻了个身,压住了他。
易庆林被压的头晕眼花,不由得嘟嚷道:“你……起来,你怎么那么沉……呃……”努力想要推开赵卫国,好不容易积攒的一些力气,却被赵卫国的举动吓得泄了劲。那温润的触感……是吻吧……
手还搭在赵卫国的肩上,却再没有力气推开他,易庆林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睁大了双眼看着压在身上的人,心中百转千回。赵卫国和刘丽君的夫妻关系并不好,他不爱她,所以他些刻一定不是把自己当成了她,那么……易庆林紧紧揪住赵卫国的衬衣,双手抖的厉害,此刻,在他眼中看到的是谁呢……
“庆林……爱……”赵卫国含糊的嘟嚷着,更加用力的吻着易庆林,带着酒气的舌头冲进他的嘴里横冲直撞,激得他不住的颤抖。
“呜……”易庆林深吸了口气,用力推开赵卫国,喊道:“卫国,你醒醒,看看我,我是谁?”
“庆林,我爱……你……”赵卫国嘟嚷了一句,随即又压了下来。
此时,赵卫国因醉酒而显得沙哑的嗓音,对易庆林来说堪比天籁。听着赵卫国的表白,易庆林心中五味陈杂,都说酒后吐真言,原来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可是,又怕他酒醒后不认帐。
干脆,生米做成熟饭,易庆林狠了狠心,运力一个翻身,压住了赵卫国,一边压住他的腿,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
两人的衣衫退尽时,易庆林只觉眼前一花,又被赵卫国压在身下。都说醉酒的人力气大,易庆林这次算是体验到了,努力了几次也不能再把赵卫国压制住,几番挣扎下来,反倒让自己被他压的更紧。
挣扎中,两人的欲望相互摩擦着,渐渐变硬,发出灼人的热度,易庆林长长吐了口气,罢了,第一次,就由自己来做承受的一方吧,无所谓了,谁叫自己爱他呢。放松了身体,双臂攀上赵卫国的脖颈,易庆林闭上眼,与他激烈的相互啃咬吮吻着,一边感受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时,带来的舒适感。
慢慢的,易庆林发现有些不对劲,欲望明明已经紧绷的开始发疼,赵卫国却迟迟不进行最后一步。难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易庆林为难的叹了口气,自己也不是很懂啊,男人和男人,应该是用那里结合吧,可是,那里那么紧,弄不好,会闹出人命吧……
想到这,易庆林心中一惊,不行……这一次一定不能让赵卫国来做,他醉了,掌握不好力度,自己想长久的和他在一起,可不能只一次就把小命交待了。
艰难的将手插入两人身体中间,摸索着探到赵卫国的欲望,费力的上下□着,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他能快些泄出来。
赵卫国挺了挺腰,舒服的呻吟出声,随着易庆林的动作下意识的摆动着腰,醉得意识模糊的他,此刻完全凭本能在运动。高感不断的攀升,易庆林感到手中硬物的脉动越来越强烈,忽然,赵卫国低吼了一声,滚烫的半透明浊液一波波喷射出来,喷得易庆林小腹上满是微腥的液体。
易庆林深吸了口力,推开瘫倒在身上的赵卫国,一翻身压了上去,伸手小心翼翼的向他的下身探去,手指探到柔嫩的褶皱之处时,微微颤抖了一下,试探着插入一指,赵卫国扭了扭身子,发出低低的抗议声。
手指被火热的内壁包围着,奇异的触感让易庆林倒抽了口气,真的好紧,而且干涩无比,这样莫说是□了,就连进入,都会是件难以办到的事。易庆林双眉微蹙,正在抱愁时,忽然想起了前几天计划生育普查时,工作人员曾给了几个安全套。当时,易涵曾好奇有打开过一个,塑胶的套套外面,有一层润滑油,如果自己戴上那个,应该就不会伤到赵卫国了吧……
易庆林把手从赵卫国身体里抽出,披了外衣回家,翻出安全套,宝贝似的捧在手中,跑回赵卫国家,小心翼翼的关好门后,撕开一个包装,按照使用说明戴好套套,双手颤抖着分开赵卫国的腿,俯身压了上去。
赵卫国原本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到下身被人略显粗暴的闯入,撕裂般的痛让他一下子清醒了些,一睁眼,便看到易庆林正压在自己身上。下面那个用来排泄的部位,此刻胀的满满的,努力向下看去,侵入身体中的,竟是易庆林的……
“你……你在干什么……”赵卫国吓得心脏狂跳,想要推开易庆林,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