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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神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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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熊倜强煞也是个十四岁的孩子,见了这种形同鬼魅的角色,吓得转身就跑,哪知他人刚
纵出,浑身又是一软,又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点了一下,叭地一声,落到地上,跌得
臀部隐隐作痛。
  那人根本未见走动,人却移了过来,还是冷冷他说:“你的剑法是谁教给你的?”
  那人问过之后,即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熊倜伏在地上调息了一
会,猛地腰、腿、时一齐用力,人像弹簧般弹了起来,往前一窜,就是三、四丈,他满以为
这次定可逃出了,哪知他脚尖刚一沾地,那怪人却又正正地站在他面前,他毫不考虑,双臂
一振,人往上直拔上去,哪知怪人也同时随地拔起,完全同样快慢,他拔到哪里,那怪入也
拔到哪里,只要熊倜往前看,那怪人冷而苍白的面孔总是赫然在他眼前。
  熊倜不禁急了,连人带头,向那怪入撞去,那怪人却不躲闪,眼看即可撞上,哪知那怪
人却随着他的来势向后飘了开去,熊倜力量用完,他也眼着停止,仍是保持着刚刚的距离。
  熊倜东奔西窜,却始终逃不过那怪人,他想到自己苦练五年,第一次碰到的人,反但打
不到他,竞连逃都逃不出去,这样怎能谈到报仇雪恨,不禁坐到地上哭了起来。
  那怪人本是坚冰般的面孔,看见熊倜哭了起来,却开始起了变化,接着浑身扭动,像不
安已极,却极力忍耐着的样子。
  熊倜哭了一会,想起戴梦尧临死前对他讲的话,哭得更伤心,那怪人似乎忍耐不住,也
坐到地上,跟着熊倜哭了起来,而且哭得比熊倜还要伤心。
  原来那怪人本是孤儿,出生后就被抛在居庸关外的八达岭上,却被产在深山里的一种异
种猴子捡了去,喂以猴奶,那怪人长大后跟猴子一样,满山乱跑,遍体长着粗毛,吱吱喳喳
他说着猴语,有一天被一个游山的剑客发现,把他带了回去,用药水把他遍体的毛皮去了干
净,授以武技,而且还替他起了个名字叫做侯生。
  那剑客在八达岭一耽十年,传得侯生一身本领,侯生本就生有异禀,内外功夫学起来比
别人事半功倍,出师后即常到关内游侠,不论黑白两道,只要惹他不顺眼,他就把人家弄
死,而且行踪飘忽,轻功高得出奇,无人能奈得他何。
  后来他年纪大了,渐渐懒得走动,就娶了个太太在八达岭隐居起来,星月双剑的师傅那
时在青龙桥隐居,两人都是武技高强性情孤僻的老头,一谈之下,竟是非常投缘。
  侯生内外功俱都已臻绝顶,几乎已是不坏之身,可是却最怕听见人哭,只要有人一哭,
他也会跟着哭了起来,而且哭的时候武功俱失,和常人完全一样,只是江湖人士从未有在他
面前哭过的,故也无人知道他的短处。
  可是侯生晚年娶的这位太大却最好哭,她一哭侯生也跟着哭起来,要是别人不停,他也
不能停止,后来他太太发现这个毛病,没事就拿哭来要胁他,弄得他实在不能忍耐,竟逃了
出去。
  他跑到星月双剑的师父那里,住了好几个月,想到关内一游,星月双剑的师父就托他照
顾徒弟,这时刚好星月双剑带着熊倜及格尔沁同逃,他就跟在后面保护,后来在南京城郊陆
飞白口发狂言,他一怒之下,冷冷他说句“好大的口气”就不管走了,他却不知道星月双剑
都遭了毒手。
  他一个人各处游玩了好几年,再口到江南,却听得人说星月双剑已经死了,怎么死的却
人言人殊,他这才一急,觉得自己对不起星月双剑的师傅。
  他也知道星月双剑是带着两个孩子同走的,现在星月双剑已死,他就想找着两个孩子,
来补偿自己的歉疚,哪知找了许久,也无法找着。
  这天清晨他正到莫愁湖去看雾,偶然走到秦淮河边看见有人正用“苍穹十三式”里的功
夫飞渡秦淮,“苍穹十三式”武林中会的人可说绝无仅有,他才“咦”了一声,跟了过去,
他看刮熊倜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心想也许就是他要我的人,这才跑过去问,他个性奇僻,喜
怒无常,看见熊倜想走,就逼着熊倜,哪知道熊倜却哭了起来。
  熊倜哭了一会,发现侯生也在哭,而且哭的样子很滑稽,不觉扑哧笑了一声,侯生听他
笑,也不哭了,熊倜觉得很好玩,就问道:“喂,怎么我哭你也哭,我不哭,你也不哭
了。”
  侯生两眼一瞪,冲熊倜说:“怎么你哭得我就哭不得呀。”
  熊倜见他白发白髯,已是个老头子,但说起话来,却像个小孩一样,不由哈哈大笑起
来。
  侯生看到他笑,就站了起来,拍拍白衣服上的尘士,想了一会,问道:“星月双剑是你
什么人?”熊倜笑声顿住,惊异地看了侯生一眼,没有答话,侯生看了看他,觉得他年纪虽
幼,但是两眼神光饱满,肤如坚玉,内功已有根坚,遂起了怜才之念,侯生飘忽江湖,辣手
毒心,人称毒心神魔,数十年来,从未对人生出如此好感,也确是异数。停了一会,侯生把
语声放得和缓,说道:“你不要怕,只管说出来,我不会害你的。”
  熊倜见他脸上已再没有冷酷之色,突然对他也起了亲切之感,这五年来除了朱家姐妹之
外,别人对他都是冷眼相待,侯生虽是行踪诡异,令他害怕,但是现在他语气却在严厉中露
出关切,熊倜想到他最敬爱的叔叔也是这种样子,不禁又哭了起来。
  侯生见熊倜一哭,急得只是顿脚,但他血液里有了八达岭异种猿猴的天性,只要看见人
哭,自己也不能控制地哭了起来。
  熊倜本是聪明绝顶之人,见他如此,心里明白了几分,突然福二心灵,止住了哭,说
道:“这位伯伯,我不哭了,只因为我想起死去的叔叔,所以才忍不住哭了起来。”
  侯生道:“戴梦尧是你的师傅?”
  “是的。”
  侯生道:“你把戴梦尧教你的天雷行功练一遍给我看。”
  侯生看着他练,脸上竟有喜色,此时突然跑了过去,不知怎的将手一伸,将熊倜倒提了
起来,在他身上一阵乱拍,熊倜只觉浑身舒服,丝毫没有痛苦之感。
  他拍打了约有盏茶时候,才将熊倜放了下去,两手扳住熊倜的肩膀,叫熊倜张开嘴来,
他也把嘴一张,对着熊倜吹出一股气来,只见有一条宛如实质的气体,投入熊倜的嘴中。
  那气体一入熊倜口中,熊倜只觉浑身一冷,有一股寒气在他体内运转,过了一会,侯生
额上已然见汗,熊倜觉得那股寒气渐渐变得火热,烫得他浑身又酸又痛,侯生的两双手像铁
箍似的扳住,他动也动不了。
  又过了一会,侯生将手一松,却扑地坐到地上,累得气喘不已。
  熊倜四肢一松,浑身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泰,看见侯生已在对面瞑目调息,便也坐了下
来,试着稍一运气,真气即灌达四肢,融而为一,不禁大喜。
  此时天已大亮,阳光升起,照得秦淮河水,粼粼金光,侯生站起来,对熊倜说:“我已
为你打通‘督任’两脉,此后你练功已无阻碍,等到你练得体内轻雷不再响时,可到居庸关
来,你也不必找我,我自会找你的。”说完身形并未见动,人已不见。
  熊倜站了起来,心里高兴得无法形容,自思道:“这人怎地如此奇怪,像是和我戴叔叔
是朋友,我起先还以为他是鬼呢。”
  转念又想道:“呀!我连他姓名都不知道,连谢也没有谢过他,真是该死,下次见到
他……”他正想到这里,忽然白影一晃,侯生又站到他的面前,熊倜不禁大喜,正想跪下,
侯生把手一拦,从背后撤出一把形式奇古的长剑,伸手抽了出来,只觉寒气沁人,他把剑套
往熊倜手上一递,口里说道:“记着。”就虚空刺了几个剑式,像是毫无连贯,却又剑剑奇
诡,熊倜都记了下来。
  侯生把剑一收,也往熊倜那一递,说道:“此剑我已用它不着,你可拿去,只是此剑在
江湖上太扎眼,轻易不可显露。”他想了一想,又说道:“此后你如找着你的妹妹,可把我
刚刚教你的剑招教给她,除此之外,你都不能教给任何人,知道吗?”
  熊倜赶紧跪了下去,低头说道:“弟子知道。”等到他再抬头,侯生已不见了。
  熊倜手里拿着那把古剑,喜爱已极,他仔细看了许久,只是剑把上用丝缕成“倚天”两
字,随手一挥,剑尾竟有寒芒,知是一把宝剑,就站在当地,将侯生教他的剑招,按着方
位,练了起来,总是觉得招招仿佛不能连贯,运用起来缓慢已极,但他知道,侯生武功深不
可测,教他的剑招,必也是武林绝学,所以牢牢记在心里。
  熊倜静悄悄地回到船上,船上人尚高卧,他回到他那间仅可容膝的小房舱,将剑收了起
来,才出去漱洗,他想到今天的奇遇,心里就高兴,他想:“要是戴叔叔他们还在,看见我
这样子,也一定会为我高兴,今天那位伯伯说我还有个妹妹,我真该死,这么多年来我竟把
她忘了。现在不知她怎么样了,我真奇怪,为什么以前竟从未想起过她呢,呀!我还记得她
那么小,整天只会哭,现在她该也长大了些吧,我真希望以后能找着她,把我全部会的武功
都交给她,让她也可以跟我一起去报仇。”
  他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笑容,此时忽然若馨也跑了过来,看见熊倜就将脚步一缓,低
低他说:“你好早呀!”
  熊倜看到她来了,就转头跑开,嘴里说道:“小姐姐早。”
  转瞬又是两年,熊倜早将“天雷行功”练至无声境界,“苍穹十三式”他更练得熟之又
熟,只是侯生教给他的怪异剑招,他尚未能完全领悟,他本早想走了,但当他看到朱家姐妹
时,他仿佛觉得有一条无形的线在系着他,使他不能离去。
  等到熊倜十六岁那年,他长得完全已像个大人了,聪明人本就多半早熟,何况他自幼练
武,身材又高,脸上虽仍有童稚之气,但已无法再在秦淮河的花舫上呆下去,他想了许久,
本想就此偷偷溜走,免得难受,但想到若兰七年来的恩情,实是不忍。
  终于在一天夜里,船上的人都睡了,他俏悄地跑进朱家姐妹住的那间舱房将若兰叫到船
舷旁。
  夜已很深,河边寒意甚重,若兰不知有什么事,便跟着熊倜走了出来,问道:“弟弟,
你有什么事呀?”
  熊倜呆呆地望着她,只见也满脸俱是关切之容,这七年来她终日忧郁,更是清瘦可怜,
而且月移人换在芸芸金粉中,她也没有以前那么红了,熊倜想到就要离开她,心里一酸,眼
角流下泪来。
  若兰见熊倜哭了,就跑到熊倜跟前,这时熊倜已比她高了很多,她抬头望着熊倜面孔,
轻轻伸手替熊倜擦了擦眼泪,关切他说:“弟弟,你哭什么,是不是又受了谁的委屈。”
  熊倜更是难受,回过头去,只见秦淮河水,平伏如镜,倒映着天上的点点星光,微风吹
来,仿佛置身广寒深处。
  若兰只觉得寒意渐重,轻轻地靠近熊倜,她第一次感觉到他已不再是个孩子了。
  熊倜低下头来,茫然说道:“姐姐,我要走了。”话未说完,眼泪籁籁落下。
  若兰听了一惊,问道:“你要到哪里去?”
  熊倜道:“姐姐,我要离开你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因为那里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做,
但是我一定会很快回来的,我一定要将姐姐接出去。”
  若兰幽幽他说:“我早就知道你要走的,但你为什么走得那么快,反正姐姐也活不了多
少年了,你难道不能再等一等吗?”说着说着,已是泪如雨下。
  熊倜突然一把将若兰抱住,哭着说:“姐姐,我真不想离开你,只是我实在有难言之
隐,有许多事我都要去把它做好,但是,姐姐,我发誓,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会一直陪着姐
姐,让姐姐好好享受几年,不要再在这种地方耽下去了。”
  若兰哭得已说不出话来,停了一会,她止住了哭推开熊倜,低低他说:“你什么时候走
呀?”
  熊倜又低下头去,说:“我跟姐姐说过,马上就要走,若馨姐姐那里,你代我说一声,
我不再跟她告辞了。”
  若兰想到七年相依为命的人,马上就要走了,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说:“你难道不能多
呆几天吗?让姐姐再多看你几天。”
  熊倜狠着心摇了摇头,说:“不,我马上就走了,多呆几天,我心里更是难受,姐姐快
回房去吧!小心着凉了。”
  若兰突地一转身,哭着跑了进去,熊倜望着她的背影消失,觉得像是失去了什么,落寞
地走口房,收拾了几件常换的衣服,将宝剑仔细地用布包好,斜背在身后,留意地看着他那
小舱,这平日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方,如今他却觉得无限温暖。
  他呆呆地站在床前,房门轻轻地被推开了,若馨流着泪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手绢包
的小包,看见熊倜出神地站在那里,强忍着泪,走到熊倜的身旁,将手里拿着的小包放到床
上,垂泪说道:“这是姐姐和我的一点首饰,还有一点儿银子,你拿着吧,路上总要用
的。”熊倜转脸感激地看着她,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心里突然有一股说不出的
滋味,张口想说些什么,不知该怎么说,两人沉默了一会,若馨抬眼凄婉地看了他一眼,眼
光中充满了悲哀的情意,慢慢转身走了两步。
  熊倜压集在心中的情感,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哽咽着叫道:“小姐姐!”若馨听了脚步
一停,熊倜走上一步,站在她身后,若馨突然一转身,熊倜乘势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两人
顿觉天地之间,除了他俩之外,什么都不存在了。
  若馨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伏在胸膛上,低低他说:“你要走了也不来跟我说一声,难
道你除了姐姐之外,就不再关心任何人了吗?”
  熊倜温柔地摸着她的秀发,期艾着说:“我还以为,你不若馨抢着说道:“你不要说
了,我也知道你想着什么,你真傻,难道连一点也看不出我对你的情感吗?”
  她说完,又觉得很羞涩,把头一钻,深深地埋藏在熊倜宽大的胸膛里。
  此时万籁寂然,只有水涛拍击,发出梦般的声音,两人也不知相互偎依了多久,熊倜轻
轻地推开若馨说:“我该走了,再不走天就要亮了。”若馨眼圈一红,又流下泪来,幽怨他
说:“你等天亮再走不好吗?”
  熊倜摇了摇头,说:“我要乘着黑暗走,到了白天,我就再也没有走的勇气了。”
  若馨拿起那手绢包,擦了擦眼泪,紧紧地塞在熊倜的衣襟里,垂首说:“不要弄掉了,
这上面有我的眼泪。”
  熊倜一咬牙,转身拿起包袱,忽然看见若兰也站在门旁,他觉得他再不走,就永远不能
走了。
  他走到若兰的跟前,说道:“姐姐我走了。”
  若兰慢慢地让开路,说道:“路上要小心呀!”
  熊倜回头又看了若馨一眼,她已哭得如带雨梨花,熊倜强忍住悲哀,朝若兰说:“我会
小心,姐姐放心好了。”
  说完他就冲出舱门,消失在黑暗里,若兰走过去拉起若馨的手,像是告诉若馨,又像是
告诉自己,坚定他说道:“不要哭了,他会回来的。”
  熊倜走下船的时候,大地仍然一片黑暗,此时四野无人,他本可放足狂奔,但他觉得脑
海里混混糊糊,茫然若失,像是有许多事要思索,又不知道从何处开始。
  他信步向前走着,在黑暗里,他觉得心灵较安全些,七年来,他足迹从未离开秦淮河,
外在一切事物,对他都是极陌生了,面对着茫茫人海,他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去
做。
  他想道:“我该先去莫愁湖,去看看戴叔叔和我分别的地方,然后呢……”他抚摸着包
在衣服中的长剑,思索着:“我就要去找杀死戴叔叔的仇人了,宝马神鞭萨天骥,这名字我
永远都不会忘记,直到他的血染红我的剑为止。”
  他想道:“然后呢,我就要去找我的妹妹了,记得那时她还小,总是好哭,有个奶妈总
是陪着她,她叫什么名字,怎么连我都想不起来,记得陆叔叔曾经告诉过我的,那天陆叔叔
在晚上把我带了出来、抱我到一辆马车上,告诉我爸爸已经死了,叫我跟着他走,他要教我
武功,替爸爸报仇,他又指着一个小女孩,对我说是我妹妹,而且还把她名字告诉了我,叫
我记住,可是我现在却把她忘了,叫我怎么去找她呢?”
  他转念思索着:“真奇怪,怎么那时在家里的时候,我好像从不知道我有个妹妹,也从
来没有见过她,也许她大小了,所以爸爸不让我跟她玩吧。”
  他一阵急驰,片刻已至莫愁湖,七年人事虽然全非,但莫愁湖还是原来的样子,他仁立
湖边良久,心中反复思索,渐渐远处已有鸡啼。
  熊倜自沉思中惊起,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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