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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 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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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痛不痛?爹不在,让你受苦了。” 

还好老天爷,师父,师父的师父,道爷爷听到了我生平难得的祈祷,我爹一听我的话,脸色马上换成了担忧,手上把我很轻但不容拒绝的带入他怀里,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抚着我臂上、背上的伤口处。 

伤,不痛了,有股暖暖的气流从伤口处钻入体内。伤口处有些麻痒,不消一会儿便消失了。 

墙,没有卡卡作响了。气流也开始有所流动了。 

爹,现在的爹就像个心疼自己孩子受伤的正常父亲一样,没有半分让人害怕绝望的气势。 

不发脾气的爹,好像也没那么骇人…… 

不过…… 

贱人。 

爹当时好像在骂贱人。 

爹认识的女人又不多,只怕是在说杏儿。难道说他怀疑是杏儿把我拐了出来的? 

死惨惨,杏儿被我连累了。 

“爹,我们走,我不要在这里。” 

我心里偷偷抹了把冷汗,绞尽脑汁想把爹骗到远些的地方去。 

“三思,不痛了,不痛了,爹马上就带你去好好治养。” 

爹的话真像及时雨一样,我急急点头:“好,爹,三思和你走。” 

走得越远越好。 

爹紧了紧手,口气小心翼翼:“三思,捉好爹。”然后对着谦卑的半躬了身子的漆漆黑道:“你在前头带路,去御医馆。” 

所谓的御医馆,应该是在皇宫大内里头的吧?那些无聊的泡沫剧里都这样说的。要不,怎么那些个皇帝妃子一犯个头痛心疾了,那些老巍巍的老头儿来得那么快?皇宫大内哎,光那些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个个美如仙怕被人给拐了,该得多少人保护得严严实实?居然带我上皇宫? 

我无言,对现在的爹倒有些佩服起来。 

宋人爱华服美饰,便连这御医馆也不例外,竟被各种夜明珠、雕花红木桌、镶金置药柜等装饰得像座华丽的殿堂般让我眼前大大一花,以为进错了地方。可门上那块龙飞凤舞的“医”字烫金匾额告诉我这里切实的是御医馆。 

爹不松手,半揽着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馆里有几个蓝衫老者正在分药材,记什么东西。便是从他们面前过,他们也像没看到般。 

千年的人参,上好的灵芝,珍稀的紫云苏,还有什么写着“黑玉续筋丸”“九转还魂绛草丹”之类的小玉瓶都被爹眼眨也不眨的收入袖里。 

这个,我好像还没到得用上还魂丹的地步…… 

若这么下去,只怕不消片刻这医馆里的药都会被爹拿空了,然后灌我吃下去罢? 

打个冷颤,我死命拉了爹的手道:“爹,太多了,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我这只不过皮肉伤,用些金创药便行啦。” 

好说歹说,爹才住了手,只小心的拉了我,在漆漆黑的带领下,也不离了皇宫而去,竟是在后宫一处极偏僻的没有人烟的破烂小院里住下了。 

杏儿不知怎样了?赢过那中年道士没有?是不是与宝印找到花哥哥了?知道爹来了,就快逃得远远的去罢。 

在院子四周布下了阵术,爹不过轻轻挥了挥衣袖,破烂且布满了灰尘的小院便焕然一新。 

一坐好,身上的衣,便被爹小心的撕开了,背上与手上的伤口处已经与衣粘在了一块。血已经变成了黑色。可手上的伤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光溜溜的,像是受伤,不过是我出现的幻觉。背上,我估计也已经被爹用气治好了。 

爹呆呆的看着衣上干涸的血,突然就抱住了我。 

“三思,爹的三思,是爹没好生保护你,让你这般受苦。三思,三思……都是爹的错,爹不该离开你,三思,爹不好,都是爹的错……” 

“……”我几乎感觉到空气被从肺叶里全挤出来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爹……我……已经没事了……” 

这个像个孩子一样脆弱的,说话把心要撕碎了般悲伤的男人真的是入了魔的爹?我突然有些不愿相信。 

曾经对我……的爹,曾经可怕的爹,难道是不存在的? 

爹粗糙有力的手,像是要烧溶我的体温…… 

这个人不是我爹,他不是! 

“三思,你莫恨我,我……我是逼不得已的……我是逼不得已的……” 

杏儿的话突然出现在心里,借着她的眼看到的那一幕幕,就像梦一般,以为消失了,却又突然浮现出来。 

爹,这样的爹,都只是为了你…… 

不是的,他不是你爹,快推开他,离他远远的…… 

是的,他是你爹,是伍三思的爹…… 

两种声音在心里交战,我该怎么办? 

我犹豫,这个男人对我来说,陌生,恐惧,害怕,有些不敢面对,但我还是犹豫的想伸出去手,然后缩了回来,再犹豫,再伸出手…… 

别怕,你是青古,你是伍三思。 

这个男人是爹。 

手总算是没有收回来,很轻的很轻的想要回抱他。 

爹突然推开我,狠狠的在自己手臂上拉出一道森森见骨的口子。皮肉都翻卷起来,血,是黑的。那狰狞的伤口就像只怪兽张大的血盆大口般。 

我的手,在半空悬住了。 

我呆呆的看着爹的伤,早就忘了把手放下。 

黑色的血,像是熔岩一样迅速沾满了爹的半边身子,然后是床,然后是地上,然后凝固成一屋透明的闪烁着点点荧光的水晶一样的物质。 

爹,这是做什么? 

这是做什么? 

“爹,你……这是做什么?” 

我终于听到自己发出了声音。 

爹没有皱眉,没有哼一声,好像那伤口不在那身上而在别人身上一样,只是看着我,动也不动的,眼里的黑像悲伤的旋涡要把我吸进去。 

“三思,爹没有保护好你,不知道你受伤的痛,只有自己受了你这样的伤,才会晓得你有多痛,你受了多大的苦。”爹的手,不知何时在我脸上轻轻的来回摸着,让我突然有种回到十年前的错觉。那时候,爹也这样偶尔很慈祥的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三思,不愧是我儿子。 

只是因为我受伤,你便要感受我受伤时的痛,不惜自己弄伤自己么?这样的爹,是爹,也不是爹。 

你到底是谁? 

我的心里已经一团糟,几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滋长。 

难道,这就是假道士对我说的:感情? 

可是,师父,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指点我,这些是什么感情? 

师父,三思不知道怎么办了? 

三思该怎么办? 

三思……好怕。 

等我发觉时,我已经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手。 

我在做什么?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惊恐万分,却发觉自己的行动根本不受自己支配。 

这是怎么回事? 

“爹……” 

我听到自己的嘴里,用奇怪的扯得心痛的口气叫着这个男人。 

爹看着我,看着我,然后摩梭着我的脸,轻轻的叫我:“三思,我的三思……我的三思……” 

然后,嘴上,传来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 



第二十九章 道非常道 



是什么正在轻轻的咬我的嘴? 



是什么钻入我嘴里舔我的牙齿?缠住我的舌? 



是什么在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褪去我的衣裤? 



是什么? 



是什么? 



是什么让我动也动不了???? 



假道士是怎么说的? 



说的是什么? 



是什么? 



为什么想不起来? 



为什么? 



快想啊快想啊—— 



心定明镜自然净,世间诸法幻亦真。 



闭五识,开真眼。心中无所思,真身识万象…… 



……可是为什么?我会想起杏儿幻成的那个半祼美女?想起爹把我压在身下的情形? 

为什么进入不了瞑想?不能做到心似古井不波? 



我的道呢?我是道士,我是学道求道的青古,伍三思~! 



可现在我在做什么? 



我无比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记忆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好得要命。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的力气? 



爹的手,就像一团火,所过之处我的身体就像被点燃了般,热得不行,热得我只能喘气。 

房里,只能听到我和爹的粗重的喘息声,脑袋里奇怪得很,一半是清明,一半却很热。我到底怎么了? 



爹,我们不能这样! 



爹,好热,我想要更多…… 



爹,我们是父子,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不行的!爹,你住手,快住手! 

爹,你的手再快些,爹,我想要,要更多……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只会重复的无力的叫着:“爹,不要……我不要……” 

我明明不想这样,为什么身体却根本不听自己指挥?贪婪的,从内心的深处感到空虚,想要什么来填补? 





眼前一片朦胧,我的眼里,爹抬起了身,放开了手。 



“三思,三思,莫怕,爹马上就让你舒服。” 



我尚不及答话,爹已经伏下了身子。 

涨得发痛的下身被极软的,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我的心一阵猛缩。心底深处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与渴望,这是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这是什么? 



师父,我好怕。我怕这样的自己,我怕这样的从没有过的感觉。师父,救救三思…… 

爹,放了我吧。爹,我不要…… 



滑滑的软软的东西用力的吸舔着下身,有什么正从全身向下身处最尖端流去。我努力忍着,连话也再说不出,只能咬紧了嘴巴又急又快的喘气,手,用力捏成拳,要把骨头都捏碎了的忍耐。血,流得越来越快,像咆哮奔腾的大河,像流动跳跃的岩浆。 



突然,爹用力一咬顶尖处,再闪电般一吸,那让我魂魄都战慄的奇怪的麻痒从心底深处像洪水般涌出,占据了身体所有地方,甚至血液。再也看不见眼前的景像,我听到自己“啊”的一声尖叫,然后有什么从下身最尖端处释放了出去,身体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一种疲累却又浑身像是泡在温暖的水里的舒服惬意。 



“三思,舒服么?”我看着撑着身子在我上方的爹,连回句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勉强的转过头去。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爹!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爹的手轻轻的扣住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他的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奇怪的情绪,有渴望,有其他的什么。这让我分明的想起那夜里,他的眼神。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个男人不是爹。 

“三思,爹好想你。这几天里,爹时时刻刻想你想得骨头都痛了。”爹轻轻的说着奇怪的话,然后低下头,用力的吻着我,身子也重重的压了下来。火烫火烫的铁棍一样的阳物顶在我小腹上极不舒服。 



痛! 

从未想到过的地方突然被像手指的东西用力戳了进来。 



我想起了那夜的恐惧。 

怎么会? 



那夜的恶梦又要再度上演?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又要卷土重来? 



爹,我不要~! 



像是听到我心里的呼喊,爹的手指退了出去。 



我松了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然后不待我回过神,那手指带着冰凉的粘粘滑滑的感觉再次闯入我体内。 



“爹,快住手!” 

我推打着爹,想扭动着离开那只手指,爹却突然喘得很急,用力的抓住了我两只手, 举在了头顶。 



痛。虽然有了那粘粘滑滑的东西,没有之前那么的痛,可那夜那分明的刻入骨髓的巨痛与恐怖还是让我彻底失去了冷静。 

我不要,我不要那夜再重来! 

不要,我绝不要! 

爹吻着我的脸,吻得又急又乱,然后手指离开了我体内。我的身体被他有力的托了起来,然后有柔软的衣物被褥被叠在了腰下。手被爹扯了些床幔捆了起来。 

好可怕! 



我不要!我不要!真的不要! 

“三思,放松些,只要一下,爹就能和你在一起了。” 



爹的眼神越来越深,黑得不见底的瞳仁像是燃烧起了一簇黑色的雄雄火焰。 

痛。腿被有力的分开,被爹牢牢的放置在身体两侧。 



只一眼,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爹下身那高高昂起,有些颤抖的像婴儿手臂般粗壮的阳物正正对着自己像只怪兽般呲牙咧嘴。 



好可怕! 



好可怕! 



爹要把自己撕得粉碎么? 

我记起那夜的痛,那夜这怪兽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奔驰,恣意的释放,那种恐惧,从骨子的深处不停冒出来。 

我怕得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尽量的后退着,想离爹远远的。 

爹的手却紧紧的扣住了自己腰身,感觉到像烧得通红的铁棍一样的阳物正抵在自己的那个地方。 

然后像咬破了一枚莲子般,痛在身体,心里,嘴里漫延开来。 

从来都紧密的地方,被强硬的撑开了。 

“三思,放松些,让爹到最里面去。三思,爹要和你在一起。爹要到你身体里面的最深处去。” 

爹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我的眼角,嘴唇,一只手摸上了我的下身。 

随着下身的温度越来越高,我又忍不住有些喘急。 

突然,感觉下体爹的阳物像把利剑一般用快得不及反应的速度直顶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五脏六腑都被这一顶,都顶到了嘴边,要顶出了身体外去。 

痛得说不出来,我除了流泪,什么话也再说不出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只能喘气,不停的喘气。 

恶梦一样的夜,为什么又会到我身上来? 

爹,我不要…… 

听不到我的软弱,爹开始慢慢退出,又重重顶入。每一次都像顶在我的心上,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快更无阻力。 

痛,很痛,但我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体内像脱缰的野马,恣意驰骋。 

“三思,你好紧,爹好像要和你化在一起般。” 

手,被爹搭上了他的肩,却抓不住,只能徒劳的滑下来。 

“三思,我的三思……” 

下身被爹用力的上下握住滑动,慢慢变热。 

“三思,爹和你是一体的,我们是一体的……” 

身体慢慢从内里有些酥软。 

师父,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从前?是不是,这就是你说过的,要拿起? 

爹,你到底是不是我爹?是不是伍文武? 



室里,我听到的,是爹在我体内进出所发出的滋滋声,偶尔夹着着爹奇怪的让我不能理解的话语;空气里,是我不熟悉的奇怪的气味;鼻息,是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过了有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体内又有了种想要释放的冲动。我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在自己又感受到那陌生的疲惫却又像泡在温水里的惬意的同时,亦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爹粗大的器具也释放出一股温暖的热流,流进身体深处。 

我想,我的道,已经扭曲了。 

早已扭曲了,只是我现在才肯承认而已。 

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力气,连手指也抬不起半分,爹才终于退出了我体内,把我抱在怀里,轻柔的给我擦汗。 



“三思,累了么?要不要泡泡身子?” 

我连嘴都动不了了,只能勉强的把头靠在爹手弯处,闭上眼想睡。 

朦朦胧胧里,身体被抱了起来,被披上了什么柔滑的丝绸,然后被很温暖的水包围住。 

好想睡,好想就这样睡着了,再起不来…… 

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谁?你是谁?” 

是个女子,圆润清脆的声音,像是珠子掉在玉盘上。 

身上,感觉抱着自己的手把自己紧紧贴在胸前。 

然后,又听到那女子一声惊喜且带了哽咽。 

“是你么?伍郎?伍郎……我……我……我终于再见到你啦……”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半晌,我依稀听到爹在说:“青青?” 

声音里,有些疑惑。 





第三十章 一无所知 

等我睁眼醒来,只看到漆漆黑手叉着腰神气十足的指挥着一大票老鼠运东西。 

我定睛一看,是个描金漆花八宝锦盒。几十只老鼠在下面用力顶着,其余的老鼠则互相咬了尾巴拖着一点一点的往桌前挪。 

场面还不是一般的宏大。 

再往桌上仔细看,已经堆放了好些整齐叠好的各色上好的锦衣,旁边放了个小锦盒。 

吃力的动了动头,房,还是爹带我来的那个房,已经换了老红的红木新家俱,摆了张四页的翡翠玉屏,上面用锦线绣了团簇艳丽极是生动逼真的花开富贵。房里,没有爹的身影。 

我想起身,可才动一下手,便痛得有汗像从头上身上薄薄的冒出来。 

漆漆黑倒是耳尖,听到我有动静,马上就把头别过来,喜道:“三思大人醒啦,饿不饿?小的这就给您备餐。” 

不由我分说,五六十只老鼠已经迅速的整齐的像训练有素的士兵般窜上了我的床。 

在百来只老鼠的努力下,我备感艰辛的喝完了一小碗银耳肉末粥。漆漆黑身边的一只个头比它小了一圈的灰老鼠用比我鼻头大不了多少的绣着花草的丝巾给我花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抹净了嘴。 

“三思大人,您现在身子不适,尊上交待了,要小的看着您在床上好生休息,不如小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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