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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他那一扫之下,这玉简竟然不堪承受他的神识冲击,瞬间化为一片飞灰飘散在半空中,消失的连渣都不剩。那玉简上面记载的内容,他只读到了简单的几个字而已!
至于什么过阵之法,什么遗留的重宝**之类的,他愣是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相关信息。
嘴唇抽搐得在原地呆立了好一会子,萧让忍不住再次抬起头来,一脸激动得狂骂一声:“我……草!”
萧让心在心里那个恼火啊,他唰一下子把仙剑祭了出来,二话不说两手握住狠狠向前劈了出去,轰然一声巨响之后,无数巨石纷纷从头顶掉落下来,这山洞差一点就让他给拆了。
“妈的,真是岂有此理!老子不甘心!”萧让脸色十分难看,他手握仙剑,依旧不死心得在山洞里面四处查探,想在找到什么包不容留下的遗训之类的东西。
不过折腾了一个时辰之后萧让终于还是死心了,这山洞里除了大石头就是小石头,连毛都不见一根,更别说是什么包不容的遗训了。萧让绝望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东一句西一句得破口大骂起来。
“不对啊,这玉简怎么会一碰就碎?老子的神识还没那么强大吧。”坐下来之后,萧让想想查探玉简时的情形,忽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怎么个情况?萧让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他的目光无意识得在山洞里游走着,当他无意间瞥见通道里那无数的蚊兽时,他忽然心中一动,一道灵光闪过脑海。
他记得冰棍曾经说过,这洞非归真境界的修士无法进入,但是自己却只是个玉清境界而已,虽然他是靠混元幡进入此洞,但是细细一想也有些说不过去。
这和归真境界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如果随便一个蜕凡修士拿着逆天法宝都能堪比归真修士的话,那归真修士未免也太没用了。
还有就是包不容的残念中更是提到,此洞非入微之境修士不可进入,就是连那混沌之墙上的残念也需入微修士方能开启,而皇帝却远远不是入微之境。
皇帝现在太过幼小,他那闪电攻击顶多相当于蜕凡的太清之境,就是连归真之境都远远不及,而它却已经开启了包不容残念。
这说明了什么?萧让猜测,半仙包不容一定是已经坐化了千年万年之久,经历这亘远时光的消磨,那玉简才会脆弱到一碰就碎的地步。
既然这样,那布在洞中的机关大阵也一定如此,上面的威力也一定是不复当年,冰棍认为此洞归真之境无法进入就是这个原因,起码在他看来,这洞内阵法的威力只是相当于归真境界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去闯一闯那大阵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想到这里,萧让再次兴奋了起来。
“妈的,拼了,反正老子有混元幡,逃跑比较容易。”萧让来了精神,他一下子从地上坐起,紧握混元幡,带着皇帝向里走去。
皇帝这小家伙似乎天生对阵法有一种克制作用,把它带在身边萧让心里觉得踏实了不少。
走了大约十丈左右距离,眼前感到一阵豁然开朗,萧让已经完全进入山洞内部,只见此洞阔大无比,并且自成一方天地,同外面的残破战场相比简直就是一处净土。
本来萧让以为以包不容的重伤之体,一定是草草开辟一个洞府坐化而已,没想到他不仅在归虚之前留下如此之多的布置,而且就是连洞府也开辟的如此恢宏,包不容之大能,当真是不可揣测。
萧让略略扫了一眼,此洞宽大约有百丈,高也大约有百丈,至于有多长却是不得而知了,因为在他的面前正在漂浮着无数的水泡,这些水泡每一个都有一**小,密密麻麻布满整个山洞,而且上下左右不住来回窜动。
这是什么东西?萧让满脸好奇得盯着眼前的水泡,不过他却不敢轻易去碰触尝试,他虽然不知道这些水泡是什么,但是他却能肯定,包不容搞出这个阵仗一定不是为了好看,定然是有大用的。
眼前这些水泡虽然清澈无比但却并不透明,上面均有淡淡的粉红色光芒在闪耀。
沉吟了片刻,萧让一只手抱紧皇帝,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握住混元幡,神识小心翼翼得向着眼前的无数水泡扫去。
一扫之下并没有什么凶险之事发生,只是萧让却惊诧得发现在那无数水泡之上却突然都多了一些影像来。
只见这些影像各个不一,有人有物,有花有木,萧让丝毫看不出他们之间各有什么联系,他匆匆一瞥间只是看见了一个正在寒窗苦图的白衣书生而已。
但是就在那一瞬间的功夫,这无数水泡忽然齐齐碎裂开来,化成白茫茫的一片水汽将萧让笼罩起来,而且这水汽浓郁无比,以萧让现在的修为竟然也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又是片刻过后,无边的水汽突然消散开来,萧让眼前的景象却是已经大不一样。他惊诧的发现自己的立身之所不再是一个山洞,而是一个宁静的小村庄,村烟袅袅,鸡鸣犬吠,一片祥和安宁之象。
而萧让此时正是站在一个路口处,此时正值黄昏,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在路口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亭子,亭子之内却有一个老人正在手持狼毫,尽情挥洒。萧让不知不觉走进这亭子之中。
老人似乎并没有察觉萧让的到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行云流水之中。萧让低头看看,只见亭子石桌画卷之上,写的赫然是一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道。
第四十一章 你可愿意死
“好字!”萧让这货虽然并不精通笔墨丹青之道,但是老人笔下的这一个道字却是龙飞凤舞不拘一格,隐隐有一种庞大气象逼人而来,萧让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听闻此话,老人转过头来,盯着萧让微笑问道:“孩子,你若选择死亡,我可以帮你。”
萧让被老者问的一愣,随即不禁一怒,骂道:“老头,你没病吧。”接着他又瞟了一眼那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一直走出亭子,走进这宁静的小村庄之中,他的身影逐渐模糊起来……
翌日,村庄最东侧的一户农家响起了嘹亮的婴儿啼哭之声,夫妇两人看着不住啼哭的婴孩,脸上洋溢着的满是幸福的笑,这孩子的姓名叫做萧让。
萧让不知不觉间长大,夫妇两人请不起教书先生,于是就由妻子在家教萧让读书识字,丈夫则是出外谋取生计,挣得几分口粮,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五年。
终于有一天,邻居大哭着跑到萧让家,抬回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原来丈夫在进山打猎时不幸碰上猛虎,葬身虎口。妻子听完此话立刻昏了过去,萧让心中猛地一震,也昏了过去。
醒来时,一个老者出现在萧让身边,他笑着问道:“孩子,你若选择死亡,我可以帮你。”萧让摇摇头,老者依旧面含微笑地离去。
妻子成了村上的寡妇,她每天白日替人家纺纱织布,操忙农活,晚上则是教萧让文字笔墨,终于,妻子病倒,被迫无奈卖身给一大户人家当小妾,妻子以命相胁,总算把萧让留在了身边。
大户人家的后院里,正在读书的萧让被大户人家少爷看见。
“啪!”一个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
“贱种,滚开,不要挡着少爷的路!”
萧让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啪!”又一个巴掌印出现在萧让脸上。
“怎么,不服气,不服气就带着你娘滚出少爷的家,少爷养条狗也比养你们强!”
萧让默默忍住眼泪,默默得转身离开,身后出来一群讽刺笑骂声。萧让回到他和母亲居住的低等下人房间,母亲正在痛苦得哭泣,在她的脸上,同样是数个掌印。
萧让愤怒了,他一下冲了出去,追上少爷,把他扑倒在地上,不由分说得将他暴打一顿,少爷害怕了,这时管家下人纷纷赶来,将萧让抓了起来。
最后,萧让被少爷吊在树上毒打,身上满是鞭痕,家主则是在一旁冷笑道:“狠狠得打,将这个野种打死!”
母亲此时冲了出来,挡在萧让身前,死也不放开,最终,大户人家将满身是伤的萧让和母亲赶出家门,丢到大街上。看着奄奄一息的母亲,萧让仰天大哭,但他却看到路人嘲讽的脸色。
母亲死去的时候,老者再次出现,他微笑问道:“孩子,你若选择死亡,我可以帮你。”萧让紧紧咬住嘴唇,摇了摇头。
萧让在村里乞讨生活,卖身给一户人家当苦力,总算把母亲葬了。
之后,他偷了一把匕首出来,偷偷跑到那大户人家去,溜进了正在熟睡的少爷一家人的床前,然而少爷的狗此时叫了一声,萧让于是就这样被送进了县衙。
在县衙大狱,萧让遭受到严刑拷打。官府早被买通,对此案不审不查,每天只是将各种刑具一一在他身上尝试,萧让无数次的疼昏过去,这个时候,一盆冷水浇到他的头上,他继续承受那生不如死的煎熬。
这个时候,老者在大狱之中出现,他低头看看体无完肤的萧让,问道:“孩子,你可愿选择死亡,我可以帮你。”
萧让此时已经无力回答,哪怕是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但是他坚毅的目光却说明了一切,老者笑笑,转身离去。
萧让在大狱之中三个月后死去,尸体被抛到荒野里,一群饿狼贪婪得扑了上来,萧让的魂魄流下了不甘的泪水。他的魂魄在荒野之中飘荡,孤苦无依,由于没有人给他送终,他只能是一个孤魂野鬼。
流lang了十年之后,萧让的孤魂逃过一个个猛虎饿狼魂魄的追踪,每天都在胆战心惊之中四处躲藏,终于天道大开,萧让的孤魂被吸入轮回之门,被判下幽冥,而那个逼死母亲的大户人家的家主却被仙女带走了。
萧让无声地哭了,此时,老者出现在他面前,微笑问道:“孩子,你若选择死亡,我可以帮你。”萧让不语,久久盯着老者,最终,他有力得摇了摇头。
在地狱中,萧让每时每刻都在承受撕心裂肺的折磨,那是远比在县衙大狱中残酷百倍千倍的折磨,而且这种折磨永无期限。一年之后,老者出现在萧让面前,萧让犹豫了,但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
十年之后,老者再一次出现,萧让的坚持动摇了,然而在他点头的那一瞬间,他忽然又坚决得摇摇头,他又一次拒绝了。
二十年后老者出现时萧让依旧拒绝,并且是毫不犹豫得拒绝。以后老者每隔百年出现一次,均被萧让拒绝。千年之后,老者再没有出现。
萧让继续承着地狱之中的种种煎熬,他的惨叫响彻整个地狱,地狱之中的其他冤魂陆续都被释放出去,但是萧让却一直没有,直到地狱之中只剩下他一个。老者此时再一次出现。“孩子,你可愿选择死亡,我可以帮你。”萧让坚决地摇摇头。
万年之后,老者面含笑意得出现在萧让面前,道:“孩子,是时候死了,你该解脱了。”整个地狱轰然消失不见,萧让随之不断虚淡,最终完全融合在虚空之中。
下一刻,萧让再次出现在原来那个村庄的路口处,亭子里有一个老者在挥毫写字,萧让感到好奇,他走了进去,看见老者写的是一个“道”字。老者对萧让说:“孩子,去吧。”萧让走进村落深处。
第二天,萧让在村东侧的一户农家出生,父亲操持生计,母亲在家教他读书识字,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但是也其乐融融,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五年。
终于,在第五年萧让考中秀才,成为整个村子惟一一个秀才,四乡八村的亲戚朋友全部都来到贺。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送来一笔钱,给萧让买来教科书,请了专门讲课先生,又是五年后,萧让高中状元,荣归故里。
萧让为官廉洁奉公,刚正不阿,心系百姓,造福于十里八乡,在一个静谧的夜晚永远得闭上了眼睛,走完了他辉煌的一生。在他魂魄出体的时候,他看到了仙女的出现。
第四十二章 第二阵
就在这时候萧让猛地睁开了眼睛,现在的他脸色苍白,额头上也早已经大汗漓漓。他有些慌乱得打量一下四周,只见自己还是在那包不容所开辟的洞府之中,并且漫天的水泡已经消失不见。
萧让现在才恍然大悟,那些水泡竟然是包不容所布下的第一个大阵!
“好可怕的幻境!”萧让有些后怕得自言自语,他知道在那老者无数次的提问中,只要有一次自己选择了死亡,那么第二幕的幻境就不会出现,他自己定然也是必死无疑。
想想在幻境之中所发生的一切,萧让依旧忍不住脊背一阵发凉,冷汗再次涔涔而下,半仙布下的大阵果然非同一般,这种可怕的幻境他再也不愿意经历第二次了。
无论如何第一关的幻境已经通过,萧让做了一个深呼吸,继续紧握着混元幡向洞内走去,他每一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前进,包不容有没有第二个大阵,第二个大阵是何阵法他一无所知,所以他丝毫不敢大意。
而且这洞府中一切都是未知,仔细想了想,萧让不顾皇帝的反对将它收入了储物袋中,自己则是神识一直大开,步步为营,虽然还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但他依旧谨慎无比,包不容的大阵并不是他能够揣测透的。
就这样一直向前行了三丈距离,相安无事,但就在此时,萧让忽然脸色一变,遁术使出瞬间平移三丈开外。
就在那一瞬间,只见在他方才走过的地方突然冒出一条黑色闪电来,那黑色闪电威力极大,并不是萧让能够轻易承受的。
“妈的,好险!”萧让咒骂道,不过随即他又忍不住心里一喜,因为这闪电威力虽大,但最多也只能威胁归真之境的修士而已。
如果是碰上入微之境修士的话,这大阵怕是一点作用都不起,人家放个屁都能把阵给过了,这说明正如萧让所料,包不容的大阵已经威能大减了。
就在萧让平移的同时,另外三道黑色闪电迎面向他劈来,萧让神情凝重,从容捏诀,仙术运转起来,在这些闪电之间来回穿插闪躲。
只是这片刻的功夫而已,萧让已经触动了闪电狂潮,无数道闪电交错劈来,密密麻麻,每一道都具有莫大的威能。
此时萧让身在空中,在闪电的间隙之间不断挪移。
蓦然,一道闪电已经来到眼前,来不及躲闪,萧让一咬牙,猛一捏诀,仙剑之上红芒大作,剑气瞬间凝实,他一咬牙对着眼前那道闪电狠狠劈去。
下一刻,萧让浑身一震,直感觉如遭雷击一样,仙剑更是险些脱手而飞,上面的剑气则是瞬间被闪电电成虚无,就是在他这一滞的瞬间,十数道闪电已经再次来临。
萧让的瞳孔急剧收缩起来,他此时应付这些闪电已经自顾不暇,根本无法前进半步,这一关,他根本就不可能过去,不甘心得咬了咬嘴唇,萧让一抖手中混元幡瞬移了出去。
此次萧让停下了脚步,他没有急着再前进,而是用神识在这里仔细查探起来。方才他已经触发了第二道大阵,那大阵并不是他能够强行破除的,他要利用自己对阵法的掌握闯过此阵。
这里的一切瞬间在他脑中形成,萧让盘膝坐下,细细推演起来。
就这样,萧让一直在这里坐地推演整整了十五天,此时他缓缓站起身来,谨慎无比得向左踏出两步,第一步三尺长度,第二步五尺长度,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紧握混元幡,一连向前踏出四步。
四步之下风平lang静,黑色闪电并没有出现,萧让松了一口气。然后他祭出仙剑,捏诀引动,仙剑慢慢向前飞去,插在前方一丈七尺的地方。
就在此时,黑色闪电突然出现,铺天盖地而来,那声势比第一步时要强上十倍以上。萧让面色一变,一抖混元幡,立刻瞬移而出。
他再次退到大阵之外,盘膝坐下,目露沉思之色。方才他仙剑所插之处乃是他推演了上万次才推演出的,照理说仙剑是应该把黑色闪电全部吸收过去才对,而不是令他们狂暴起来。
由此可见自己的推演一定是出了错误。
萧让并不着急,他从第一步开始,全部重新推演起来,七天之后他无奈地站起身来,一脸的沮丧,因为这次推演结果竟然和上一次截然不同,而且似乎两次都没有什么错误。
“老子还不信邪了!”萧让倔强得大叫一声,再次推演起来,又是七天之后,他竟然再次推演出了第三种结果,而且令他抓狂的是这三次推演出来的结果竟然完全不一样,萧让彻底没辙了。
“妈的,会不会是包不容前辈布错了阵法!算了,老子不伺候了”萧让狠狠得骂道,他现在终于放弃了推演,半仙所布下的阵法,哪里是他一个小小的蜕凡修士所能理解的。
“陛下,别睡了,起来干活!”到了最后,萧让还是无可奈何得把皇帝放了出来,他也不废话,直接先一脚过去将皇帝给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