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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 by 赫连春水(穿越+父子)[年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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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看着我手里的只有几颗残缺不全的牙齿的狗崽,一只手扶上了自己额头。


END


番外七 恍若眼前……


我看着白花花的太阳把树叶都烤得蜷起来,突然的想起了七岁那年的夏天。
七岁的三思,不太喜欢穿鞋,老是前襟拉开了不停的扇扇子,怕热得很。
那天很热,刚过了晌午。
我去叫三思起身上衙门。
在门外叫三思,三思不应,我闭了气推门进去。
三思在竹板床上躺着睡得正香。
有些阳光落在他的小半身子上,照得露出大半的胸口有些刺眼的白。蒲扇被丢到了床下。三思的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子粘着几丝碎头发不服帖的乱巴在额头上。
我坐在床边,拿着蒲扇给三思扇风,细细看三思面容。
许是感觉到有风舒服了许多,三思嗯了两声往我这边贴了过来,然后窝着不动了。
他的眼睫毛很长,有点儿翘,鼻子小却很挺,不时细小的皱一下。虽然长了年岁与个头,可脸型却与小的时候一点也未变,下巴还是一种半弧的形状。嘴巴不自然的泛着病态的微紫,因为不太喝水干燥的缘故,有些地方泛白,甚至开裂了。
我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摸看是不是需要上些药。
三思突然就张口咬住我。
我只觉得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三思温暖柔和的嘴唇咬住的我的手指那里,自骨头里往外冒出来,不用看都知道,自己下腹竟然热了起来。
我轻轻一拉,三思竟用力的咬得我手有些痛了,然后用小小的牙轻轻的来回磨我的手指。
我听到心跳得有些快了。
赶紧用力把手从他嘴里抽出来,然后把扇子塞到他怀里,自己去冲凉。
此后好几天,我都不敢看三思。
第四天,才进衙,一干人就团团把我围住了。
“伍头,你是不是有相好了?”
“是嘞是嘞,老伍啊,你还身强力壮就整天只带孩子,憋坏了吧你?”
“就是,伍头,你别怕三思这小子知道,这家伙人小鬼大,懂事得很。”
“伍头,不是我们这些弟兄说你,有相好你就直说,咱们三思可一点也不介意你娶个老婆进门。”
“什么?”
“谁说我要娶媳妇?”
“……”
“不是你说的?”
“好像是你说的吧?”
“难道没这回事?”
“哦,是三思说的。”
我气得不行,看着眼直往门口瞟去的三思。
“那个,那个,”三思挠着头,拿着大蒲扇挡住眼以下的脸。“义父这几天都要看我不看我,好像在想什么事,眉毛总是皱到一堆,我就以为,以为……”
“以为我找了个女人想娶进门来,又怕跟你说你不同意所以烦心是不是?所以你就想找刘夫子二贵他们来给我解释?嗯?”
三思很小心的点头,然后撒腿就往门外跑。
我当时手一伸就拎住他脖子。
那天,为了掩饰我心里的不知名的怒气与松了一口气,我狠狠的,抽了三思一顿屁股。
***************************
三思七岁八个月十三天。
二贵他们带了三思去吃酒。
我去办了药回来,已经是亥时,家里一片黑,竟没有三思的影子。
难道,三思出了什么事?
我急急出门去寻。
燕子楼的人说,二贵他们吃了酒听了会子说书就走了。好像是去的倚红院。
我又急忙去倚红院。
杨妈妈一见我就笑得花枝乱颤,竟亲自带路领我去找他们。
远远便听得什么唱歌的很稚嫩的声音。是三思。
推门进去,衙里的兄弟都醉得脸红脖子粗,拍着手在叫好,身上还坐着笑得脸发红的女人。
我定睛一看,三思正穿了一身小丫环的鹅黄裙子,头上插满了花,脸通红偏生还画了两坨比猴屁股还红的胭脂,一身薰臭酒气的摇摇晃晃的坐在桌子上指着一个嘴像两块扣肉皮的女人唱什么“他们说妹妹妹你真美,妹妹妹你真美,可不可以交个朋友……”
我心里有气涌了上来。上前抱了三思便走。
路上,三思还在不停的唱,我更烦,用平时从未有过的大声叫他住嘴,三思又笑了起来,等我回过神来时,脸上竟暖暖的,三思居然在亲我,亲我的脸我的嘴。
我一下子就不气了,心里软软的。
我的三思,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对三思,有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就连和青青在一起时都未有过的奇怪的温柔。
*****************************
我并不是很喜欢去想从前,但从前却总是不受我控制的突然跳出来,让我不自觉陷进去。
记得那年我九岁。
是春末的时候。义父在牛头村办案拖人捎话回来说明天一早赶回来。
我想拿钱去买些酒菜回来。手往平时攒钱的衣褡里一伸,里面就一个板儿。
之前我心痛得很,义父的钱都拿去给我抓药买滋补的膳食了,他自己,天天吃的都是我吃剩的冷饭剩菜。
我看着厨房,除了八九斤米,只有四根老树枝一样的芹菜和一些辣椒,葱还黄了一大半。
这一个铜板儿能买得什么好吃的给义父?我思量再思量,好像只有用假道士和我常用的那招了——去借。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偷偷的,我借了麻麻月光溜进了城外宋老头家的地里。
白天路过时,我时常看见他家专门围了块地儿出来养鸡下蛋。
我蹑手蹑脚瓣明方向,提了菜篮子向鸡圈摸去。
才摸了两个,身子突然一轻,就被人从后面捉住脖子给提了起来。
“三思?”
“爹?”
回到家,爹板着一张脸看着我。
“义父,你……不是明天才回么?”
“你一个人在家,我终是不放心,所以赶夜回来。要是不回来,倒还不知道原来你竟不学好了。”
“我……我就是想拿几个蛋再把钱留在那算是买的。”
“买蛋做什么?吃的你不要操心,义父来办。”
“我,我想给义父补补身子,您平时都没吃,好的全都给我……”
我记得,我说了这句话,义父就不动了,呆呆的看着我,然后叫我回去睡觉。
走到门口,关上房门前,义父都在看着我,烛光照映下的忽明忽暗的脸,竟格外的温柔。


END


番外八 唯一的光


我为什么会把从前记得那么清楚?清楚得就像是刚才才发生的?也许,因为这些回忆,我才能慢慢理解快乐这东西罢。快乐是什么?是能让我由心底感到一切都很美好的东西。
九岁九个月二十八天。
风清,月明。
夜里尿急,于是起来上茅厕。
听到义父房里发出什么细细的几乎让我以为是错觉的声音来。
难道有贼?
再凝神静听,果然有声音。
不可能啊,我家里虽然是县衙当差的,却明明穷得打腊屁,何况义父身手了得,怎么可能有人不长眼睛摸上我家来?
于是屏了气,在心里念个蹑身术。
又在厨房门边上摸了烧火棍子。
我弓着身子摸到窗户底下。
伸出手,小心捅破窗户纸。
凑上眼,就着洒进房里的月光一瞧。
噗!
师父,师父的师父,道爷爷,我不是有意的。
义父竟然在很低声的念着谁的名字,一面弓着身子手握着自己的阳物上下急速滑动。
我被火烧了屁股一样,没尿了,赶紧回房躺着睡觉。
结果。
“三思,你到底怎了?”
“没……啥也没……”
“真的?”
“真的……”
“为何我觉得你躲躲躲闪闪藏了什么?”
“……没有……”
“难道背着我又犯病了?”
“不是……”
“那到底怎了?”
“我……我……我,我夜里没憋住,尿在床了……”
“啊?”
*****************************
九岁十一个月。
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满地的死伤当中,我被打劫的强盗抓住了。
“把刀放下,叫你那些手下离远点,否则,老子宰了这小鬼。”
“放了他。”
“他妈的,没听到老子的话?”
我脖子突然就凉凉的痛。
“三思!”
“三思!”
“好,我们放。”
“伍头,你还楞着干什么?三思在他手里,你先放下刀。”
义父不动。然后脸皱起来。
眼里有精光,竟然有扭曲的狰狞感。
“别……你再过来,我就宰了他!”
脖子更痛了。
“你……”
眼前白光一闪,我脖子上凉凉的刀就掉在了地上。
身后有重物倒在地上的闷响。
“三思,你没事吧?”
“我没事。”
义父突然死命抱住我。
“哇,伍头,看不出你这会真情流露了。”
“三思,你把你义父给担心的。”
“正是,我们都快被吓死了。”
“好了好了,伍头,你还是快松手吧,三思脖子上的伤还要包扎呢。”
“伍头,伍头?”
“伍头!你还不松手,三思就要没气了!”
我看到义父快速松开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我转身就跑。
身子一轻,就被只大手拎住脖子提了起来。
“义父……我再也不敢偷偷跟来了……”
“伍头,算了,不要和三思计较了。他脖子上还在流血呢。”
“正是。算了算了,伍头,三思已经知错了。”
“伍头,你就饶了三思吧。”
然后。
义父谁也不理,铁青着脸,拎着我回家上药,足足五天没理我。
*****************************
我喜欢回想三思,每天都想起他的点点滴滴,是件多么美好的,让我心里涨得满满的痛得发抖却又甜蜜的事。
十岁一个月又二十八天。
夜时起来给三思盖被。
还未出门,便听到他房里有声音。
于是我提了气,用上轻功。
偷偷把窗户点破了一点。
三思点了灯,把三面灯罩涂成了黑色,只有自己面对的一面仍是白的,透出不大的烛光。
三思的手里,拿着针和线,还有獐毛皮子。
连了几针,三思便很小声的叫了一声:“哟哟哟。”
然后把手放到嘴里吸。
我又悄悄离开。
于是我留心三思的手,每天都会添上一些红点的针眼。
过了三天。
夜里吃过饭,我去洗碗。
擦净手后,转身就看到三思站在面前。
手里,捧着我那晚看到的獐毛皮子。
“义父生辰快乐。”
三思把毛皮递到我面前。
打开来一看,是件皮毛背心,针线缝得结实工整。
一试,正好一身。
后来。
三思有天问我:爹,我记得给你做了件毛皮背心,是不是穿不得了?我再给你做件。
我点头。
其实那件背心,我舍不得穿,都很小心的叠在枕头边,白天用被子掩了,晚上,拿出来放在怀里搂了。
三思,我何其有幸,能有你在我身边……
三思,三思,我的……三思……
***************************
三思十岁三个月又八天。
去给三思的汤水里加药。
三思懒洋洋的坐在木桶里,手支在桶两边,脚架在桶边边上一摇一晃,嘴里在唱: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上……
我咳了一声,三思马上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得水花四溅,在桶里站直了低下头去。
我心里好笑,提着药罐走近去,眼睛却离不开三思的身体。
瘦瘦的,被药水泡得有些黑的皮肤很光滑,胸口上,两点小小的淡红的乳头娇小润泽。虽然隐隐显出了胸口的骨头,但却看得我突然有些口干。
再往下些,腰很细,有些类似女子的弯曲。腿中间,暗黑的,表面皱皱的阳物正乖巧的垂着头,小巧可爱,让人想好好握在手里把玩。
我的心里突然燃起了一把火。
倒了药,我跟三思说一声,就施了轻功去万锦楼。
身下的女人呻吟着,我听得恍惚,有些以为是三思。
怎么会是三思?
我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在想着三思而身体更热得厉害。
怎么可能?
我突然被人淋了盆冷水一样清醒。
然而一想到三思,身体里又热得更厉害了。
于是,我挣扎了半天。
还是在心里叫着三思的名字,在要释放时抽出那个长相都不记得的女人身体,泄在自己手里。
回到家,三思趴在桌上睡着。
头发乱散的披着,遮了小半边脸。
我才一走近,三思就睁开了眼,有些不清楚似的揉着眼站起来。
我抱了他回房睡觉。
怀里,三思小小的身子很轻,像羽毛一样,却很有弹性。
三思,三思……
我的……三思……
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知道了,会怎样鄙视我?会怎样羞怒?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再也不在我身边?
三思,我对你,竟然是这样的感觉了?
我怎么能失去你?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我会好好的看着你,爱护你,所以,请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在给了我温暖与光芒后让我的世界变成一片黑暗……
三思……


END


番外九 痛


对我来说,三思的每一天,我都记得像是昨天才发生过般的清晰。
三思十一岁。
我给他把了脉,总算在我精心调理下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却还是留下了后遗。
说话许不能开嗓开得好,只能保留少年的清爽了。
身子骨长不会高,而且会较单薄。
气力,不会如常人般有力,只能做些巧力的事。
也许,身体的部位也会不正常罢?
可是,只要保住了性命,这些,我都不在乎。只要三思活着,其他的算什么?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三思终于对我表白了自己的身世出处。
我听得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这孩子,原来受过这般的苦,原来是因为这样才总是冷静而客气。
原来,他不是我救回的孩子的魂魄……
不!他明明就是我的孩子,是我的三思!
小小的身子第一次跪在我面前,第一次细小的颤抖,仿佛我只要一开口,他就会碎掉,会消失。
三思!
“不管如何,你现在都只是我伍文武的孩儿,你姓伍,名三思。”
我每每想起,都无比庆幸自己当时这样对三思说。因为这句话,三思,终于放下过往,终于叫我爹,终于,不再客气的把我放在他的心外头。
三思,我的三思……
既然你是我的孩子,那么,我就不会再让你离开这个世界,我会当你是自己的真正的儿子。
三思,相信我,我会努力让自己不再对你有邪思,我会……努力去做一个你认为的好父亲……
我会努力……
只是,我真控制得了自己么?
******************************
十三岁九个月零十天。
夜里下起大雨。三思不会踢被罢?
我起身。
三思果然踢被了。还在说梦话。
三思说:“假道士,我迟早回来找你算帐……”
我的心,揪着似的痛。我宁愿自己的功力低微,我宁愿自己没有听到他的梦话。
可是,我听到了。听得这般清楚。
伸出手给三思掖好被子,顺手,点了他的睡穴。
油灯下,三思的脸还很稚气,大眼乖巧的闭着,嘴那么小,那么甜,可为什么叫的,不是我这个爹?是那个遥远的根本就看不到影子的师父?
为什么?
三思?为什么你的梦里,不是我?
我低下头去。
我的眼,不能从三思的脸上,嘴上移开。
然后,等我回过神来,我竟然在亲三思!
三思!
我想放开三思,可是,我却半分不能动弹。
有人对我说:快推开三思,你难道忘了自己立下的誓要远离三思只当他的亲爹么?
有人对我说:好甜,再亲,不够,再亲多些,再深些。
三思。
三思……
我挣扎了许久,我睁着眼看着三思的睫毛,我还是听从了那人的话,反复咬着三思的嘴,来回舔着,吸着,然后用舌头撬开他小小的整齐的牙缝,钻入三思的嘴里。
三思,你怎么会这般甜?你甜得我心里没来由的酥麻,甜得我四肢百骸都没了力气。
三思,你的舌好小,这般可爱,这般像滑滑的却又像抹了世上最甜的毒,吸得我根本就不想放开……
三思……
为什么?
为什么我放不开你?为什么只是亲着你,我还不满足?我还想要你的更多?想到我心里一边是快要胀爆的充实满足,一边却是恐惧的害怕?
三思……
*************************
十四岁六个月零两天。
傍晚的天边,火烧一样的红,又艳紫。
我正欲沐浴。
突然听到三思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爹,天气热,你先冲个凉,我熬了花生粥放在桌上,你洗了再吃。”
我看着三思满头大汗的笑得明亮的端了粥进来,然后出去。
再低头看自己。
下体已经有些硬了。
明明已经快五十的人,为何自明白对三思的邪念后便时时冲动得不安?
三思……
只要想到三思,心里就痛得不能自己,然后下身更痛,全身想要三思的痛都往那里涌。
三思,爹……好想要你……
好想……
匆匆把身上抹了两下,我端起粥一气喝完,便留给三思一句:“三思,我想起马七爷请吃酒,你自己在家吃了,我晚些个再回来。”
然后易容施了轻功,去了一百二十里地外临县的大溪桥。
那里,有我安置的一个女人,我给她取名叫思思。
刚极笄,眉清,目秀,眼大大的,鼻子小巧而挺直。
有些像三思。
是我半年前从千里外的八里坡买回来的青楼的女子。
照例看到她欢喜的眼神,照例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了番。
我正穿衣,思思从后面抱住我,有些期待有些高兴的对我道:爷,我……有孩子了……我,我……想生下来……
我转身看着她。
这个女子低着头,手里不停绞着被角,不时拿眼偷瞧我。
我笑。
倒是我想三思太入神,回回都泄在她身体里,忘了作防范了。
“那就生下来罢。到时,我纳你入门。”
她的眼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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