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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魔头(the big four)-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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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回想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我不觉得可能。我几乎可以肯定说不可能。当时,门都是关着的。”
    “有没有可能有人藏在房间里?”
    “在转角处有一个大橱子——不过,这个想法很荒谬。”
    “这可不一定哦,夫人,还有一件事,哈利代先生有没有提到过他那天晚上有计划?”
    “他没说任何题外话,先生。”
    “谢谢你,夫人。我很抱歉打扰了你。你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会出去的。”
    我们走到通道上,一个女士正好由前门进来。她快速地跑上阶梯,我印象中好象是一个穿着丧服的法国寡妇。
    “一个最不寻常的女人类型,那个女士。”我们离开时,波洛说。
    “奥利维叶夫人?是的,她——”
    “不是,不是奥利维叶夫人。她与众不同,这是不用说的!我不是说她,我是指另一位女士——上楼梯的女人。”
    “我没看到她的脸。”我瞪着眼回答,“我不觉得你看清她的脸了,她根本没看我们。”
    “这就是说我说她是一个不寻常的女人类型的原因。”波洛平静地说,“一个女人进入她的家——因为她有钥匙开门,所以,我假设那是她的家——她甚至不看一下在通道上的那两个陌生人是谁,就直接跑上楼梯,这是一个很不寻常的女人——事实上,是不太对劲。有雷声!那是什么?”
    他把我拉回去——及时拉回去。一棵树哗啦啦地倒在人行道上,还好没打到我们。波洛苍白而苦恼地盯着它。
    “真是千钧一发!但是,实在真不好意思——因为我没有察觉到——几乎没有察觉到。还好我有一双灵活的眼睛,像猫一样的眼睛,否则,赫邱里·波洛可能被捣成粉末了——全世界的可怕灾祸。你也一样,我的朋友——虽然不会像我死了成为国际性灾祸那么严重。”
    “谢谢你的恭维,”我冷淡地说,“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做?”波洛大叫,“我们要想。是的,我们现在要使我们的灰色小细胞运动了。现在,我们谈谈这个哈利代先生,他是否真的来过巴黎?真的来过,因为认识他的布格诺先生曾经看到他,而且和他会谈过。”
    “到底你是在想些什么?”我喊。
    “那是星期五早晨。人家最后一次看到他是星期五晚上十一点——但是,那时有人真看到他吗?”
    “门房——”
    “一个夜间门房——他以前没有见过哈利代。一个男人进来,看起来十分像哈利代——我们可以确信是第四号——查询信件,上楼,装一个小旅行箱——第二天早晨溜出去。没有人看见哈利代——没有,因为他早已落入敌人之手。那,奥利维叶夫人接见的确实是哈利代本人吗?应该是的,因为她虽然没见过他本人,但是,一个冒牌货是不可能在她专门研究的主题上欺骗得了她的。他到过这里,见过她,离开!到底接着发生什么事?”
    波洛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回别墅。
    “现在,我的朋友,假想这是失踪的次日,我们正在追查足迹。你喜欢足迹,不是吗?看——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足迹,哈利代先生的……他像我们刚才一样地转向右方,他矫健敏捷地走着——啊!另一组足迹跟在后面——快步地——小足迹——一个女人的足迹。看,她追上他了——一个年轻苗条的女人,带着寡妇的黑纱。‘对不起,先生,奥利维叶夫人要我叫你回去。’他停步,转身。现在,你想那个年轻女人会怎么带他走?她不希望别人看到他们一起走。有没有可能她正好在两个花园间的窄巷追上他?她带他走窄巷。‘这么走近些,先生。’右边是奥利维叶夫人别墅的花园,左边走是另一个别墅的花园——我提醒你,就是那个花园里的树倒了——几乎击中我们。两边的花园门都是通向这条窄巷的。埋伏就在那里。人们冲出来,打倒他,把他抓进那间陌生的别墅。”
    “哎呀!波洛,”我叫着,“你以为你真的看到一切了?”
    “我用心眼看到一切了,我的朋友。如此,也唯有如此,这件事才会发生。来,我们回房子里去。”
    “你想再见一次奥利维叶夫人。”
    波洛给了我一个古怪的微笑。
    “不,黑斯丁斯,我想看看刚刚上楼那个女人的脸。”
    “你想她是谁?奥利维叶夫人的亲戚?”
    “可能性较大的是秘书——不久以前才请的秘书。”
    同一个友善的小厮替我们开门。
    “你能不能告诉我,”波洛说,“刚才进来那个女人,那个寡妇的名字?”
    “佛罗诺夫人?夫人的秘书?”
    “就是她。拜托你请她出来和我们谈谈。”
    这个年轻人消失了,转瞬间又出来了。
    “我很抱歉。佛罗诺夫人一定又出去。”
    “不会的,”波洛平静地说,“你告诉她我的名字,赫邱里·波洛先生。并且,告诉她这件事很重要,我现在正要去警察局,我必须马上见她。”
    我们的传话者又离开了。这次,这位女士下来了。她走进客厅。我们跟着她进去。她转过身来,揭开面纱。我很吃惊地认出她是我们的老对手露斯考夫女伯爵,一个俄罗斯女伯爵,她曾经在伦敦主使了一件很特出狡诈的抢案。
    “我在通道上看到你们时就担心厄运要临头了。”她可怜兮兮地说。
    “我亲爱的露斯考夫女伯爵——”
    她摇摇头。
    “现在是伊妮·佛罗诺。”她低声说,“一个嫁给法国人的西班牙人。波洛先生,现在你想要什么?你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以前,你把我驱逐出伦敦。现在,我想你会告诉我们好心的奥利维叶夫人我的过去,把我赶出巴黎?我们可怜的俄罗斯人,你知道,我们必须生存下去。”
    “这件事比那个还重要,夫人,”波洛注视着她说,“我想进入隔壁别墅,放出哈利代先生,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你知道,我已经了解一切了。”
    她的脸色突然转白。她咬着唇,然后,下定决心地说。
    “他还活着——但是,不在那件别墅里。那么,先生,我们来谈个交易。我的自由——换取安然无恙的哈利代先生。”
    “我接受,”波洛说,“我也正想提出这笔交易。哦,顺便问你一件事,你的顾主是四大魔头吗?”
    她的脸色像死人似的惨白,但是,她并没有回答这问题。
    而是,“让我打个电话,好吗?”她请求着,走向电话,拨了个号码。“别墅的号码。”她解释,“现在,我们的朋友关在那儿。你可以把这个号码给警方——当他们到达时,那里会空空的了。啊!我完了。是你吗?安德烈?是我,伊妮。那个小比利时人知道一切了。把哈利代送到旅馆,然后立刻离开。”
    她把话筒挂回去,笑着走向我们。
    “你跟我们一块去旅馆,夫人。”
    “没问题。我本来就要去的。”
    我叫了辆计程车,我们一起坐上去。我可以由波洛的脸色看出来,他仍然有点狐疑。这件事情可以说太容易解决了。我们到达旅馆。门房向前走来。
    “一位男士已经到了。他在你们的房间里。看起来很虚弱。本来有一个护士陪他来的,但她已经走了。”
    “没关系,”波洛说,“他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一同上楼。有一个形容枯槁、筋疲力尽的年轻人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波洛走向他。
    “你是约翰·哈利代吗?”这个人点头,“让我看看你的左臂。约翰·哈利代的左肘下有一个黑痣。”
    这个人伸出他的手臂,黑痣就在那儿。波洛对女伯爵行个礼。她转身离开房间。
    一杯白兰地使哈利代振作些。
    “天!”他喃喃地说,“我真像从地狱里出来一样——地狱……那些暴徒真是恶魔的化身。我太太,她人呢?她会怎么想?他们告诉我她会相信——会相信——”“她没有。”波洛坚定地说,“她对你的信心从来没有动摇过,她正在等着你——她和你们的孩子。”
    “感谢老天,我真不敢相信我重获自由了。”
    “现在你好些了,先生。我很希望能听听整件事情的经过。”
    哈利代用一种无法言述的表情看着他。
    “我——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他说。
    “什么?”
    “你有没有听说过‘四大魔头’?”
    “曾经听说了一些。”波洛冷淡地说。
    “你不知道我所知道的一切。他们法力无边。如果我沉默不语,我就可以平安地活下去——如果我透露一个字,不只是我自己,连我最亲近的挚爱的人都会受到难以言宣的折磨,我知道和你争辩无益。我知道。……我——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他站起来,走了出去。
    波洛的脸上有一种困惑的表情。
    “就是这样!哼!”他低语,“四大魔头又打了一次胜仗。你手上拿什么?黑斯丁斯?”
    我递给他。
    “女伯爵离开前写的。”我说明。
    他念着。
    “再见。——I·V。”
    “她签她名字的缩写——I·V。也许只是一种巧合。它也是罗马字的四。我想不透,黑斯丁斯,我真想不透。”
    第七章 盗镭者
    哈利代获释那天晚上睡在我们隔壁房间,整个晚上,我一直听到他在睡梦中的呻吟和抗议。
    毫无疑问地,他在那个别墅中的经验使他吓破了胆。第二天早晨,我们根本没有办法从他口中获取任何情报。他只是重复地说四大魔头的法力无边,和如果吐露真相,他们的报复一定会随之而来之类的话。
    午餐后,他和我们分道扬镳。他回英国和他妻子团圆,波洛和我则仍旧留在巴黎。我积极地想采取任何行动,因此,波洛的静守观望使我很烦。
    “看在老天分上,波洛,”我催促他,“让我们挺起身来,把箭头瞄准他们吧!”
    “讲得真好,我的朋友!在何处挺起身来?箭头瞄准什么呢?拜托你,讲明确些。”
    “当然是瞄准四大魔头。”
    “说得不错,但是,你是怎么着手去做?”
    “警方。”我不太有信心地下着赌注。
    波洛微笑。
    “他们会责怪我们胡思乱想。目前,我们没有什么可以着手去做的——什么事都做不得。我们必须等。”
    “等什么?”
    “等他们先采取行动。你听着,你们英国人都喜爱拳击,熟悉拳击规则。如果一方没有行动;另一方就必须设法出手,让对方先出手的好处是我们可以多了解他们一些。这是我们的策略——让对方先出击。”
    “你想他们会吗?”我怀疑地问。
    “我有信心,他们一定会的。你瞧,一开始,他们想诱我离开英国。那次。他们失败了。然后,我们介入了达特穆尔事件,救了无辜的代罪者,使他免上绞架。昨天,我们又一度地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他们绝不会把事情悬在那儿的。”
    我回想这些事情时,有人在敲门。还没等我们回答,一个男人就一开门进来了,还顺手关上了门。他又高又瘦,脸色苍白,有点鹰钩鼻。他穿了一件扣子直扣到下巴的大衣,戴了一顶遮住了眼睛的软呢帽。
    “男士们,请原谅我这么冒昧地闯进来。”他用温和的声音说,“不过,我的任务是不太合乎传统的。”
    他带着微笑走到桌边,坐下。我差点要跳起来了,但是,波洛做了个手势,要我不可轻举妄动。
    “先生,就如你自己说的,你这么进来确实有点冒昧,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来此的目的?”
    “我亲爱的波洛先生,事情很简单。你一直在骚扰着我的朋友。”
    “怎么说?”
    “哎呀!波洛先生。你不是真的问我吧?你和我一样清楚。”
    “先生,这要看你的朋友是些什么人而定。”
    来人一语不发地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香烟盒,取出四根香烟扔在桌子上,然后,又把它们捡起来,放回香烟盒中,收入口袋里。
    “啊哈!”波洛说,“就象那样,是不是?我的朋友有何意见?”
    “先生,他们建议你应该把你的才能——你很杰出的才能——应用到一般犯罪的资料调查上——回到你的本行去,替伦敦社会上的仕女解决问题。”
    “一项和平计划。”波洛说,“那么,如果我不同意呢?”
    这个人做了一个表情十足的姿态。
    “当然,我们会很遗憾,非常地遗憾。”他说,“伟大的赫邱里·波洛先生的所有朋友和仰慕者都会很遗憾。但是,遗憾,不论是多么地沉痛强烈,也无法使一个人再复活的。”
    “很伤脑筋。”波洛点头说,“那,如果我接受他们的意见呢?”
    “那样的话,我被授权给你——补偿金。”
    他拿出钱包,取出十札钞票扔在桌子上,每一札有一万法郎。
    “那只是我们诚心诚意的保证金。”他说,“我们会付给你那个数目的十倍。”
    “老天!”我大叫,跳了起来,“你竟敢认为——!”
    “坐下,黑斯丁斯。”波洛专制地说,“控制一下你那善良而诚实的本性,坐下。先生,我要跟你说的是我的朋友可以阻止你逃走,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可以阻止我打电话给警察,把你逮捕起来呢?”
    “如果你觉得这样很明智的话,你当然可以那么做。”我们的访客泰然自若地说。
    “噢!听着,波洛。”我大吼,“我忍受不了了。你就打电话给警察把。”
    我很快地站起来,大步跨到门边,背靠着门站着。
    “看起来,该怎么做是很明显了。”波洛低语,仿佛在细加盘算。
    “但是,你是不相信那些太显而易见的事的,不是吗?”我们的访客微笑说。
    “快点,波洛。”我催着他。
    “接着,就要看你了,我的朋友。”
    当他拿起话筒时,这个人突然跳起来,像猫似地冲想我。我已经早有准备。刹那间,我们已经扭成一团,在房间里摇来晃去。突然间,我感觉到他快要跌倒,我把握这个有利的时机。他跌在我面前。可是,就在这胜利得意之时,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我感到我自己往前飞。头向前,撞上了墙。我马上站起来,不过,门已经被我的对手关上了。我冲上前去,用力敲门,然而,门从外面锁上了。我从波洛手中抢过电话。
    “办公室吗?挡住一个正要出去的男人。张得很高,穿一件前有扣子的大衣,戴软呢帽,他是警方的通缉犯。”
    几分钟后,我们听到门外走廊上有声音。有人转动钥匙,门猛然被打开,经理本人站在门口。
    “那个人——你捉到他了吗?”我大声问。
    “没有,先生。没有人下去。”
    “你们一定错过了他。”
    “根本没有人经过呀!先生。他能逃走真是不可思议。”
    “我想,你们一定让人通过了。”波洛温和地说,“也许是旅馆的职员?”
    “只有一个手托盘子的侍者,先生。”
    “啊!”波洛说,其中含义无穷。
    “这就是他为什么穿大衣,把扣子扣到下巴的原因。”当我们终于把那个兴奋的经理请出去后,他感慨地说。
    “我很抱歉,波洛。”我垂头丧气地低语,“我以为我一定罩得住他的。”
    “是的,我想这是个日本式的把戏。不要灰心,我的朋友。所有这些都是依照计划进行的——他的计划,那正是我要的。”
    “这是什么?”我大叫,攫住地板上的棕色物体。
    那是一个细长的棕色皮制钱包,显然是我们的访客在和我争斗时,从口袋中掉出来的。里面有两张写着菲力克斯·拉翁的帐单收据,和一张使我心跳加速的对摺小纸条。那是半张笔记纸,上面潦草地写着一些字,非常重要的一些字。
    “下一次会议,星期五,艾雪儿路三十四号,十一点钟。”
    下面签着大大的阿拉伯字4。
    今天就是星期五,壁炉架上的钟已经快十点三十分了。
    “老天!运气真好!”我大叫,“命运现在操在我们手里了。不过,我们必须马上开始行动。真是天大的好运!”
    “那就是他来的原因。”波洛低语,“我现在了解了。”
    “了解什么?快告诉我,波洛,不要再在那儿做白日梦了。”
    波洛看着我,一面摇头一面笑。
    “‘你要不要进我的客厅呢?蜘蛛对苍蝇说。’这是你们英国童谣,对不对?你错了——他们很狡猾——但没有我赫邱里·波洛老谋深算。”
    “到底你在胡说些什么?波洛?”
    “我的朋友,我一直在想着今天早晨这个人来访的原因。这个访客真的希望能贿赂得了我吗?或者是要恐吓我,让我自己放弃这工作?照事情的发生来看,这两个原因似乎都不对。那,他为什么来?现在,我知道了整个计划——很利落——很漂亮——表面原因是要贿赂我或恐吓我——他不露痕迹地设计了必须的争斗,使钱包很自然合理地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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