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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扇子展开捂嘴轻笑一声。
“请了!”雷笑做好准备。
孔文双目精芒一闪,扇子一挥,一股黑气涌出,还带有两声破空之音。
恐怕这黑气里有东西,雷天暗道。
身体一闪,跳出三丈开外,果然是三把柳叶刀。
雕虫小技,雷天冷哼一声。
掌中聚雷,蓄势待发。
“孔道友,不知掌心雷你可抵挡的了?”雷天怕伤了他好心提醒一声。
“哼,管你什么雷!”孔文不屑道。
既然如此再伤此人不是自己过错了,雷天一张手,一道蓝弧打出去。
快如闪电,眼看就打上了。
孔文口出狂言,还是有所依仗,只见他一拍储物袋,一块翡翠飞了出来,翡翠飞到头顶洒下一道白色光芒,掌心雷的攻击如同泥牛入海消失不见了。
“上品法器!”
雷天眉头一皱,没想到对方有上品法器,这样他就会立于不败之地了,雷天萌生了退意。
“哈哈,我手上有上品法器,你能奈我何!”说着孔文的白扇不住飞舞,一把把尖刀,扎向雷天。
包冲在下面看的清楚,这孔文论功法,法术不值一提,全凭那件法器逞威,恐怕法器是从长辈那里得来的。
他本身没本事,又身持宝物,也不怕人惦记,看来头脑也不太灵光,只是个争强好胜的纨绔子弟罢了。
雷天伤不到孔文,孔文却也奈何不了雷天,两人一时间打得很无趣。
“孔道友,不打了,在下甘拜下风了。”雷天实在有些烦,跳下了擂台。
“啊哈哈,还有谁来啊。”孔文拿着折扇,得意洋洋道。
大家都有些鄙视他的为人,再一个他的法器确实难破,一时这个擂台没人上前,把他撂在那里了。
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其他擂台,其中一个吸引了包冲的眼球。
对战双方正是包冲路遇的李秀和张一。
这李秀和张一都是青州六大门派的弟子,算是名门之后了,因此两人的对决吸引了不少眼球。
李秀刚把一个壮汉逼下了擂台,张一便跳了上去,李秀见他上来了,脸上现出厌恶的神色。
“你怎么老缠着我!”李秀问道。
“李师妹,每次你我相见,你都掉头就走,只有在擂台上,你才不会离开。”张一无奈道。
“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
“李师妹,别那么绝情,上次我真不是逃走,确实事出有因。”
“哦,那是为什么?”
“唉,说了你不信,当时符箓贴错了,浪费了一张瞬移符不说,还让你误会了。”
他这么一说下面众人噗的笑出来,还有这么粗心的家伙。
“呵,骗鬼去吧!”李秀不屑一顾道。“再说了,我为什么要误会你,犯的上吗?”
“师妹,我知道你只是气我,不是真的讨厌我。”张一苦苦哀求道。
两人一时没有动手,在上面用传音传来传去,擂台下有几人不耐烦了,一个矮胖子叫道:“你俩还打不打了,站着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起哄,有人出口低俗:“众位,是不是这两人看对眼了啊。哈哈。”
“是啊,谈情说爱换个地方去,找个花园不是好,省着占地方。”
“是啊,我们还要比试呢。”
“众位道友,注意斯文,不要出口伤人。”作为裁判的雷氏弟子说道,毕竟他还要维持秩序。
下面人所说的话,李秀岂能听不到,女人都脸皮薄,当时面红耳赤了,她所有怒火都发在张一身上,大骂一声:“无耻!”
手掐法诀,身前形成一道旋风,这旋风竟然化作一道剑气朝张一迎头便斩。
包冲刚开始在下面看热闹,看到这道剑气面色不禁有几分凝重,都说北月宗注重剑修,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剑气如虹,眨眼就到近前。
只见张一手忙脚乱,连躲带闪,堪堪把这剑气躲过去了。
“师妹,你误会了,我上台不是来比试的,是来解释的,你听我说。”
“去死!”
李秀更加恼怒,身上威压暴涨,一道道剑气,狂风暴雨一般涌向张一。
张一躲无可躲,无奈之下,一拍身后剑匣,嚓的一声,一个长有丈余,宽有三尺的巨剑跳了出来。
张一双手执剑,巨剑舞动成车轮,身前如同立了一堵银色光墙,这些剑气击中上面,全部消失了。
即便如此,张一嘴也没闲着:“师妹,你听我说,我对你动剑是我不对,可我没办法啊。”
“听你罗嗦!”李秀脸色更差。
一拍储物袋,一把蓝色飞剑祭了出来,飞剑在空中滴溜溜一转,李秀双指一指。
飞剑当时暴涨数倍朝张一斩来。
张一见不好,随手掷出大剑,两把剑在空中剑尖对剑尖,相持在一起。
包冲看的津津有味,心里盘算,表面上看似乎二人势均力敌,那李秀好像还胜上一筹,其实不然,若张一使出全力,李秀早就败了。
李秀咬紧牙关催动蓝色飞剑,再也未有余力。而张一在驱动大剑的时候,神态轻松,还能说话,说明此人游刃有余,若是他在偷手使出别的法术,或者祭出别的法器,李秀就必败无疑了。
第六十八章 较艺(三)
此时擂台上出现戏剧的一幕,一边吐沫横飞苦苦哀求,一边满脸通红又羞又怒。
不过两人间的斗法仍在继续,化为巨形的蓝色飞剑与银芒闪烁的巨型阔剑,剑尖相对。
只见阔剑推着飞剑不住倒退,一时占了上风。
李秀也察觉到了,银牙一咬,又朝剑上打了道法诀,加了几分法力,饶是如此也是苦苦支撑而已。
“师妹,是我不对,我收一收法力!”张一见李秀面露吃力神色,忙减去两分法力,两剑才又恢复了均势。
李秀心知肚明,这是对方有意想让,可这却令她更加着恼,“张一,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师妹,我不想怎样,只想得到你原谅!”
李秀心中气苦,这人怎么一根筋,还不明白自己态度,自己压根就对他没什么兴趣,跟原不原谅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过此人的确强横,自己还真打不过,念及到此,不想跟他再纠缠下去,甚至连话都懒得再说,蓝色飞剑招到手中,转身跳下擂台。
“师妹,你怎么又走了,等等我!”张一在后面追上去。
“哎,这位道友,你不守擂了吗?”作为裁判的雷氏弟子喊道。
“不比了,你们比吧,师妹等我一等啊!”
包冲看看这对欢喜冤家摇摇头,此子倒是痴心人,可惜洛王有意,神女无情啊!
又把目光转向别的擂台,一眼看到了雷笑,只见他对面站了个竹竿一样高瘦的和尚,这和尚穿了件灰色僧衣,脖子上挂着一百零八颗佛珠,足蹬云鞋,面相持重朴实,低眉顺目,毫不起眼。
“我叫雷笑,大师怎么称呼?”
“小僧无忌,来自云龙寺”,和尚双手合十道。
“大师请了!”
“施主有请!”
雷笑也没客气,手掐法诀,上方一朵蓝云凭空出现,手指向天,勾得一条蓝雷下来,手剑一点,蓝雷化成一条小蟒朝无忌和尚扑过去。
无忌不慌不忙,袖口一甩,一个金色罗盘悬浮在其上,一道法诀打过,口诵一声,阵!。
罗盘倾泻一片金芒,蓝色小蟒冲进金芒当中,一股蓝烟升腾,化为了无形。
雷笑瞳孔一缩,手指连弹,一道道蓝雷射出去,却全被金芒吸收掉了。
雷笑又惊又怒,雷电发出不管怎么样,好歹听个动静,就这样悄无声息不见了确实匪夷所思。
和尚也不主动进攻,喜怒不形于色,站在那里如同枯树桩一样,一丝不动。
雷笑面露凝重,一拍储物袋,一把漆黑短棍祭将出来,短棍三尺见长,二指见宽,其貌不扬。仔细看棍上刻有雷云图案,粗粝古朴。
这把风雷棍乃是一对,他和弟弟雷天人手一把。这是父亲所赠,是一件中品法器。
和尚见其祭出法器,也从怀里掏出四只金盏来,每只金盏上有一朵盛开的莲花,手招金盏朝四面飞去,分别停在正南,正西,正北,正东方位,金莲的金光连成四方形,围住了擂台。
“这是四莲阵,这和尚是制阵高手!”
“听闻四莲阵对施术者速度有加持,和尚这是要凭速度取胜了!”有懂行的,在下面纷纷议论道。
雷笑手剑一指风雷棍,棍速如风,势若奔雷朝无忌头顶砸过去。
无忌僧仍如入定一般不为所动,直到风雷棍离头顶还有三寸距离的时侯才往旁边迈出了一步。
这一步几乎在棍砸下的一刻才迈出,落在地上踩出一朵金色莲花。
嗡的一声此棍已然落下,却只砸在一个虚影上,无忌僧已经移动到旁边,仍然保持原来姿势,好像根本没动过地方一样。
围观众人都是一惊,包冲也咋舌不已,速度实在太快了。此僧无非炼气修为竟有如此诡谲身法,多半仗着阵法之威,这四莲阵确实透着几分古怪。
无忌的举重若轻更加激起雷笑争强斗狠之心,他眼中厉芒一闪,手里结印,一逍法诀打到风雷棍上,霎那间风雷棍发出一阵轰鸣之声,绕耳不绝,一道蓝弧击出直奔无忌僧,速度比刚才一击不知又要快上几许倍。
无忌僧仍然面无表情,古井无波迈出一朵金莲来,这一击再次落空。
雷笑恼极,不信这个邪,手指连弹,暴风骤雨一般就是一顿连击,叭叭叭,打的擂台地面稀里哗拉,可这些攻击连无忌僧的衣袂都碰不到。
雷笑法力消耗过大,张着大嘴气喘嘘嘘,反观无忌僧却好整以暇,洠氯艘谎绱朔床睿呦铝⑴小�
雷笑催动法器,又一次发动雷弧,可是眼前的无忌僧却不见了。
雷笑到处找寻,一道平淡的话音传来,雷施主,我在这里。
雷笑回头一看,无忌僧正站在自己身后,还是那姿势,还是低眉顺目站在那里。
雷笑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跟对方差距太大,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双手平肩一抱拳,“大师了得,雷笑甘拜下风。”
此话发自肺腑,虽然败了也不难受,可谓心服口服。
“施主过谦了,贫僧也未曾胜你,不败不胜罢了。”
无忌僧所说也未错,他的确也未碰到雷笑,从头至尾他都未曾进攻一次。
雷笑苦笑一声,跳下台,包冲迎过去,“哈哈,雷师弟。”
“包师兄,你怎么也来了?”
“奉家师所托,祝贺来了,家师还有份薄礼送给雷云前辈,还请师弟代为转交一下。”
说着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四方小盒,交到雷笑手里。这是他此行的目的,目达成了确一桩心愿。
“我一定代为转达,师兄放心。”
回头又看了一眼擂台上的无忌僧,心想包师兄一定观战了,不禁露出几分惭愧之色来。
包冲岂会看不出,宽慰道,“师弟不必不自在,为兄看的清楚,师弟修为大进,只是那无忌僧阵法确实有些邪门。”
“是啊,在那阵法中我的进攻全都无效,师兄可看出什么端倪来?”
“为兄也未想到破解之法,不过既然是以武会友,我倒想上去试试。”
雷笑一听挺兴奋,“也好,我给师兄观敌瞭阵。”
说罢包冲一纵,一个水上凌波跳上了擂台。
“在下包冲,岳云宗弟子,想要领教一下大师的手段。”
无忌僧低眉顺目,古井无波,不紧不慢的说道:“小僧无忌,云龙寺僧人。”
第六十九章 较艺(四)
“那在下就领教一下大师的四莲阵吧。”包冲不动声色的说道。
“就依施主,若施主破的了小僧的四莲阵,小僧便甘拜下风。施主请吧。”
包冲在场下就琢磨,恐怕那四朵金莲是关键,若要破阵,先破坏掉四朵金莲的其中一朵,想到此处,手结法印,一只火鸟飞出去奔西边的金莲而去,火鸟拉着两条长长的火焰尾翼,火光烈烈,空气抖然被火鸟撕裂,夹杂一道尖锐的哨音,刺人耳膜。
火鸟术已属中级法术,炼气修为很少会用,包冲用出引来连声赞叹,根据五行相克理论,火克金,这也是包冲用此术的理由。
燃烧的火鸟击在金莲之上,烈焰焚烧,金莲闪烁淡淡金芒在烈火中未曾变淡分毫。“施主,小僧不得不提醒一声,普通火焰是伤不到此莲的。”无忌僧仍然是一副古井无波的神色。
“不如再试试这个如何!”
说话间一拍储物袋,烈火吴钩祭将出来,一道法诀过去,吴钩上火焰更盛三分,红如血,疾如风,烈如岩浆,朝金莲斩下。
无忌僧这才面现一丝凝重,一道法诀也打在金莲上,金莲的淡光变得凝重起来,浓厚起来,形成一个金罩笼住了金莲。
吴钩朝上猛劈了数次,金莲却不为所动,包冲催动吴钩大涨数倍,夹杂火焰又是一顿猛砍猛砸,光罩只是微微晃动,其他一切照常,随着攻击包冲脸色越来越差了,吴钩可算他目前最强法器,若都不行,恐怕要破阵就难了,这和尚的确厉害。
如今只能用那个办法了,他眼睛里闪出一丝果决,一招手又把吴钩招了回来。
“大师小心!”
必竟是以武会友,没必要性命相搏,包冲先警告一声,手掌一翻,一张腾云符出现在手心,随手贴在身上,脚下生成一朵云彩把自己托了起来。
半空中的包冲手结法印,使出了冰河锥,只见他面前凝结出一粒粒颗粒,这是一片小冰碴,小冰碴冒出尖锐的突起,慢慢变大增长,一个个冰椎形成了一堵冰墙。
“去!”
包冲双指并剑朝下只一指,满天冰椎密集如雨暴射而下,一时间覆盖掉整片的擂台。冰河椎可是堪比高阶法术的中阶法术,威能超凡,无忌僧在冰椎下可谓躲无可躲,他本来古井无波的脸上动了真容,大袖一甩一张地阶金刚符祭了出来,一个金灿灿的金刚罩把全身笼住,大把的冰椎轰在金刚罩上把此罩轰得摇摇欲坠了,可见金刚罩的盾还是抵不住冰椎这支尖矛。“哈哈,大师的四莲阵果然厉害,在下破不了。”包冲大笑一声收了法术。
他本意是以武会友,有心结交对方,点到为止及可,以免伤了和气。
自己的金刚罩敌不过对方的冰河椎,无忌岂不知道这是对方有意相让,笑道,“施主太过谦虚了,此阵的作用便是让贫僧可躲闪进攻,既然贫僧刚才没躲开施主法术,那就代表贫僧输了,施主神通了得,贫僧佩服!”
“哈哈,大师阵法玄妙,包某也是钦佩的紧啊,有机会还要向大师请教一二。”
“包施主太客气了。”
包冲一开始就有心结交此人,修真大千世界,技艺何止千百种,阵法师是其中一种特殊存在。修真之士,多半尚武,以提高功法为要,很少人可以静下心来研究一门技艺,因此好的阵法师十分稀少,而一个好阵法师的作用是不言而寓的,特别在组队时,阵法师给团队提供的帮助是巨大的,比如在百兽窟中黄风道友用阵法困住火灵犀其他人才取得正灵菇,无忌和尚无疑是个很好的阵法师,而包冲也是个巨眼英雄,所谓英雄相惜,不过而而。
两人又客套一番,无忌僧才离去。包冲在同无忌僧争斗的时侯,台下一位俊俏的公子,目光闪烁盯着包冲,表现出十分的兴趣。
这公子一袭黑衣,长身玉立,头戴一顶嵌有红玉石的帽子,面如敷粉,唇红齿白,手拿一把折扇不住敲着另一手的手掌,下巴微微扬起,饶有兴致往台上看着。
他也刚刚进行完一次斗法,就在白玉门少主孔文守擂的擂台上。那孔文仗着祖传的一只绿翡翠上品防御法器一时风光无两,无人敢上去迎战,不免洋洋得意起来,口放厥词,胡吹大气。
他的狂言另台下一人心生不爽,便是这名公子。孔文还在台上喋喋不休的说着,一抬眼发现这住俊俏的公子已经站在台上了。
孔文小眼一眯,坏笑道,“你是何人,竟敢上来送死?”
“嘻嘻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你不是那大名鼎鼎的孔苍吗?”
“什么孔苍,小爷孔文!”
“苍蝇和蚊子都是一家,叫你孔苍也没错啊!”
孔文岂能听不出对方在揶揄自己,不禁勃然大怒。“尔等竟敢取笑我,受死!”
不过他为人倒也谨慎先把绿翡翠祭将出来,绿翡翠悬在他的头顶,发出一个翠绿色的光罩把他笼在里面。
“小子,我有此防御法器,筑基修士也难伤我,你又能奈我何?在我面前你只有挨打的份,哈哈哈哈!”
“是么,不试试怎么知道。”红宝石公子云淡风轻的说道。
“受死!”孔文暴怒一声,折扇一扬,刷刷刷,三把飞刀射将而出,分别朝红宝石公子的面门两肩而去。
红宝石公子不慌不忙,微微一侧身,也不见她如何动的,三把飞刀便击空了。
孔文手一甩,一串火珠而出,直奔红宝石公子。
红宝石公子微微甩头,火珠擦耳而过,躲得刚刚好。
“你这法术可太简单了,可有更厉害的!”
“你!”孔文面红耳赤,他会的法术确实有限,刚才已经使完了,不过想到对方同样拿自己没办法,又把心放下了。
“小子,就算我伤不到你,难道你能伤到我吗?”孔文又得意的说道。
“你以为,只有你有上品法器吗?”红宝石公子微微一笑,孔文却感到了一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