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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修仙记事-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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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外甥。。。。。。。

    鲜为人知的混乱辈分已经不重要的,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接地气的称呼之上。

    外甥便外甥,偏还加个大字。说来这称呼倒也没毛病,只是外甥加上这个大字,与风离落这种浊世佳公子怎么也难划上等号。

    看着一脸不觉的苏锦歌,风离落的嘴角一抽,认命的将手搭了过去。

    罢了,总比喇叭花好。

    苏锦歌握紧风离落的手臂,向着开阳真人微微颌首道了声别,便在众人的目光中带了风离落一起飘然而起,乘着晨风往山门飞去。

    那样轻盈的姿态,让众人忍不住怀疑苏锦歌背后那两只巨锤的分量。

    苏锦歌飞行的速度自是远远比不上风离落,却也总不至于太慢。不多时两人便落在了山门处。

    风离落尚还沉浸在凭空御风的滋味中,甫一落地颇有些回不过神来。

    “此种神通与蓬莱仙术颇有相似之处,又好像完全不同。”

    苏锦歌点头道:“是另一个界域的功法,那个界域尊崇日月之力。路上我与你细说。我们还是快些赶路。”

    洒金扇在阳光下铺展开一片金光,风离落踏足其上第一句话便是:“这法器是不是与我的衣衫太过一致?”

    苏锦歌当即一个白眼过去,“放心,别人只看得到遁光。”

    风离落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暗想且将就这一路,待至西荒之后再做替换。

    华丽的折扇转眼化作一道碧色的遁光,载着两位金丹修士消失在天际。山门前只余几位一脸未曾尽兴的守门弟子。

    灵弦心中只有一句话在彻响:“师兄诚不欺我!”

    做守门弟子三日,每一日都精彩非常啊。如果忽略他得罪了金丹师祖这件事,那就更妙了。

    不过看起来,。。。。。。。

    灵弦伸长了脖子望着那遁光消失的方向。那位明心真人压根就没往心里去的吧?!

    风离落未作任何停歇一路的奔赴向西。

    越是西行,景色越是和苏锦歌记忆中的相异。及至沧澜已经可用哀鸿遍野这个词语来形容眼前的所见。

    沧澜之左不再是一片苍茫广袤,沧澜之右更不见昔日的锦绣婉约。取而代之的是两片斑驳焦土。

    记挂着慕容冲的托付,苏锦歌请风离落在沧澜江畔暂停片刻。

    洒金扇停住之地是一个荒芜的山峰,此地苏锦歌从未来过却觉熟悉。

    烈烈的西风,吹的她心底寒凉。

    眼前的景象不正是幻雪湖中所见的吗?

    鬼使神差的,苏锦歌挪动着脚步下了山峰,顺着江流而下。果真十镇九空,腐尸遍横。期间偶然遇上两名修士,那两人却都是一脸的紧张惶恐,才一照面便远远的避走开了。就是那两人的面容也与梦境中一般无二。

    那幻雪湖中所见果真是早已注定好的未来吗?

    苏锦歌搓搓手,抹去了掌心中的细汗。那幻境中是没有风离落的,而现在风离落就在自己身后。且自己此时并没有去百花门。

    苏锦歌感觉心中的寒凉稍稍的褪去了些。

    江畔的风大的出奇,仿佛下一刻就会将眼前的一切景物吹散。

    苏锦歌在江畔站了片刻,又转回头飞回了刚才落脚的那座山峰。

    在此处可以遥望到蜀山剑派的一隅。

    苏锦歌身上除了一些必要的物资和兵器,剩余物品皆寄存在风离落的储物袋中,其中就包括了慕容冲当初交托的那柄法剑。

    选好一处地方,挖坑葬剑立下了石碑。前后用了不过半炷香的时间。

    做完这些后,两人未曾多做停留当即离开继续向着西荒赶去。

    碧色的遁光眨眼间消失在云层之后。不多时,几名身负长剑的筑基弟子落足在这处山峰之上。

    他们身上皆是一袭蜀山剑派的道袍,眉目间是整齐划一的清冷,仿佛一柄柄寒铁宝剑。这些蜀山剑派弟子是察觉到这山峰上有高阶修士在短时间内停留过两次,方才过来查探。故而一落足,他们便四散开来,寻探着可能遗留的信息。

    当中一名筑基初的弟子发现了那座新立的坟冢,面上的清冷顿时褪去,换做了一片怒色,“师兄你们看!”

    几名弟子聚集过来,见到石碑之上刻了“蜀山剑派逆徒慕容冲之墓”。短短十一个字,刺得几双眼睛顿生怒火。

    剑光纷乱,顷刻间那石碑化作了齑粉,坟冢亦是封土四散,露出了葬在其中的法剑。

    这是一柄寒铁长剑,制式是蜀山剑派最为常见的一种。铸剑所用的矿料多产自蜀山,剑锋幽寒明净可见主人时常擦拭,剑鞘极简可那用料却是蜀山剑派最为精贵的染华木,剑柄处缠附一层细细的棉线用以吸附汗水,棉线是产自镜洲的春风柔。

    几名弟子轻易的认出,这柄法剑正是慕容冲昔年常佩的。

    修为最高那名弟子盯了那法剑许久,最终“啐”了一声。灌力于足,抬脚将那柄法剑踏做了几段,而后头也不回的御剑离去。

    几名弟子纷纷跟随,走在最后的那弟子三五下将那几段残剑踢下了山峰。

    寒铁特有的光在空中化出几道长长的抛物线,最终落入了奔涌的江流之中,再不见了踪影。

    这些,早已经走远了的苏锦歌自是不知的。

    沧澜向西,以风离落的速度不足十日便到了西荒驻地。

    自空中看去,茫茫无边的荒漠之上各派驻地环环相连,将放逐涧团围其中。这些驻地与原本荒渊所在的地方隐有相接之势。

    此刻正是落日黄昏,驻地之中的弟子开始准备过夜的篝火。这忙碌的景象,在一片肃杀中添了些许和暖的色彩。

    才一落足,苏锦歌便听身后扬起了一道高昂异常的嗓音:“六娘子!”

    苏锦歌身形一僵。听得那声音有些迟疑的重复了一遍“六娘子?”

    不待苏锦歌反应,一名锦衣彩发的男子已然冲到了身前。又是一声“六娘子”唤出。这次的声音里却是于笃定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这男子的气息必是妖修无疑。他的双目之中此刻迸发出的神采让人难以忽略。那其中满含的欣喜和欢愉遮掩不住眼底深藏的情意。

    风离落不知道苏锦歌这个呆子看出了什么没有,他却是一瞬间便看的清清楚楚。

    风离落呆滞了那么一会儿,而后一个没忍住,自唇间发出了“噗”的一声短促音节。

第二百二十五章 有情无情

    “抱歉,实在是。。。噗。。。。”

    苍天可证,风离落的确没有嘲笑的意思。明眼可见的这妖修是一只锦鸡妖。而苏锦歌是谁?连龙太子的肉都想吃上一口的馋货。据他所知,单单是烹鸡的方法,这货就精通数十种。

    人妖恋从来都是禁忌。曾有前人在手札中记载过数则人妖相恋的故事,虽记诉者笔端带了批判,但那故事无一则不凄美动人。

    将苏锦歌其人与那样的故事联系到一起,这本身就踩中了风离落那莫名的笑点。再看对面那妖修一脸的痴情厚意,于是风离落的风度便暂时的离了体。

    苏锦歌此刻是尴尬的。西荒驻地之中,她的熟人何其多。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才一落脚就遇上了锦鸡公子,还被对方瞬间给认了出来。

    这只大鸡的眼神可真不一般。一个狐妖一个人修,它究竟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对于眼前两人的心思情绪,锦鸡公子自然是不知晓的,何况此刻他也无心去注意这些。

    眼前是六娘子,他心心念念的六娘子。

    当年荒渊巨变,他曾往狐丘去寻过几次,怎奈狐丘已然天翻地覆,莫说寻人,就是昔日的景物也难寻辨。几次无功而返,他猜想六娘子当初行路的方向并非青丘,许是她外出未归。以她的修为定然不会殒命于那巨变。

    几番暗示之下,锦鸡公子缩回了暂居之地筹谋夺城。待他化形功成,一举夺回彩羽城时,即刻依照乌娘当初所言,倾全城之力备下重礼,请了数个乐班一路歌舞向狐丘。

    对于锦鸡公子这种无异于送死的行径,狐族们生了好奇,一只只围拢过来,叽叽喳喳的猜测着他的来历。

    化形的鸡妖寻上狐丘,狐族长老以为这是一种挑衅。然而当他说明来意之时,满脸戏谑的狐族长老神情难得的正经了几分。

    “自荒渊生变,我狐族孩儿皆已召回。若此处寻不见,便是再也不见了。”

    再也不见了,那便是已经罹难于那场巨变之中。

    锦鸡公子只觉脑中一空,整个人都恍恍惚惚起来。为何会对她动心,锦鸡公子至今都不清楚。情不知所起处,丝丝缕缕缠入心腑,于日月更迭冬夏交替中沉淀的愈发浓烈,最终在知晓伊人已逝时瞬间爆发为最为浓炽的情感,在心头灼烧出一片永恒的印记。

    锦鸡公子那一恍惚就是整整九个日夜。

    狐族多顽劣,却也最多情。感于锦鸡公子的深情,那九个日夜里未曾有人相扰。

    歌舞班子散了去,彩羽城的随从也退了去,只余他一人孤零零的站在狐丘之外,风露沾衣,寒浸肌骨。

    一颗心沉入冰湖,又置于烈火。

    从此世间的一切都失了颜色。

    百年流光逝,锦鸡公子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个不经意间再次见到她活生生的立在眼前。

    此时此刻,锦鸡公子既没有同苏锦歌叙言曾为她做下的过往,也没有一诉情牵衷肠,甚至也没有询问她的身份之事。

    他只望着她,满目欢欣的说道:“前辈尚安好,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说罢,自怀中捧出一支七色羽箭送向苏锦歌,“当年之言,如今在下已然做到。彩羽令乃为彩羽城主之证现敬奉与前辈。”

    这是将一整座彩羽城送她的节奏?!

    看着眼前这流光溢彩的羽箭,和那捧了羽箭的妖修。苏锦歌唇边那句“认错人了”怎么也说不出口。

    方才他情绪难以自抑时称她为六娘子,现在好似平静了些又如当年一般礼仪周全的称她做前辈。这更说明了他适才心中的激动。

    风离落亦是有些讶于眼前的状况,略一沉吟,不着痕迹的扯了扯苏锦歌的衣袖。示意可以助她解围。

    他的意思苏锦歌自然明白,只是如此做了总觉不妥。她不想搞什么人妖绝恋,更是对锦鸡公子无半分情意。可对方这般姿态,若是敷衍了事未免不尊重。倒是不如把话说清楚的好,也免得他继续错付深情。

    默然片刻,苏锦歌抿抿唇坦然说道:“如你所见,我并非狐妖。”

    锦鸡公子点头,望着苏锦歌的眼睛不疾不徐的说道:“在下明白,人妖殊途。在下心悦于前辈,是晚辈自己的事情。前辈可不必为此烦忧。不论前辈如何,晚辈心意依然。”

    说罢将那羽箭又向前送了送。

    如此做言行派让一旁的风离落霎时收了唇边的笑意。记忆中的那个冬日,红衣的少女立在漫天飞雪之中,逐字逐字的说道:“我心悦你,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修行,与你无关。”

    我心悦你,与你无关。

    真的心悦与一个人,如何能做到这般的洒脱。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不想给对方增加负累罢了。

    风离落一时陷入了自己思绪。

    苏锦歌伸出手轻轻推开那支七彩羽箭,“抱歉,这件东西我不能收。当年乌娘是故意说出那样的条件,。。。。。。。”

    “在下知道。”

    锦鸡公子轻轻的一句话插的不疾不徐,让苏锦歌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后面的话是不是继续说已经没有了意义,显然那成为不了拒绝的说辞。分明知道还去照做,这大妖鸡也真是。。。。。。。

    苏锦歌有些发愁。前生今世都没有这样的经验。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这状况,接下来话要怎么说?或者再直白一些?

    见她面上神情,锦鸡公子怔楞了片刻,随即露出歉然的微笑,“是在下疏忽,前辈既非妖族此物对于前辈或许是个麻烦。”说着收起那七彩的羽箭,另捧出一只玉匣来,“区区薄蓄报答前辈救命恩情,望前辈务必笑纳。”

    不是以一城之礼为聘,而是用宝物来谢救命之恩。

    如此一言,苏锦歌放松了下来,却仍下意识的不去接那玉匣。

    “当年不过随手为之,你实不必放在心上。”

    锦鸡公子闻言不语,只将身体微微俯弯,双手高高的捧着那玉匣,姿态恭谦,一副的执意。

    锦鸡公子往扶光驻地来原是谈物资交换一事。物资交换在妖族与西荒驻地之间日渐增多,时时有妖族出没与驻地中。原本驻地弟子对锦鸡公子的出现并未投以多少注目。而现在已经有许多道目光或明或暗的注视向这里。

    纵然感觉不到,苏锦歌也知道现在落在四周的神识已经能够编成几张密不透风的网。

    这样的事情苏锦歌本就没有什么应对经验,对上一个这般固执的锦鸡公子,除了发怔竟什么反应也做不出。

    “这位城主既一片诚意来谢救命的恩情,小歌姨母不妨收下。”

    苏锦歌侧头看了看风离落,虽不知何意但仍出于信任的听从了他的建议,伸手接过了那只玉匣。

    锦鸡公子面上一片自心底泛上的欢喜,“玉匣之中有一骨扣,可随时唤来在下。前辈但有差遣,在下必当万死不辞。”

    说罢向后退出两步礼道:“便不扰前辈,在下告辞。”

    苏锦歌微微侧身,闪开他这一礼,道:“我姓苏,道号明心。城主如今已然化形,前辈二字明心已当不起。”

    锦鸡公子微微笑道:“前辈永远都是前辈。”

    这话说的有深意,任是谁都听得出来。

    看着锦鸡公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苏锦歌微微的舒了口气。手中的玉匣散着的温润光泽,其上纹路繁复不知是何种阵纹。她侧头看向风离落,“这东西收下了不会更加牵扯不清?”

    风离落摇头道:“他说是谢救命之恩,不收反倒不好。况且,。。。。。。。”风离落顿了顿,方又继续说道:“他既无纠缠的意思,何妨收了让他开心一些。”

    风离落说这话时,面上的神情莫可名状。那是苏锦歌之前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一种神情。

    定定的看着风离落半响,苏锦歌犹疑的问道:“你。。。。。。没什么事吧?”

    那陌生神情迅速自风离落面上褪去,他的唇边又挂上平素那似有若无的笑意,将手中的折扇一甩道:“我能有什么事请。似这种事情听我的没错。”

    苏锦歌没有动,看了看手中的玉匣又看了看风离落,忽然间觉得这种事情听这处处留情的喇叭花的意见也许是个错误的决定。方才他那神情分明不对,那目光像是透着眼前这茫茫黄沙看到了一些别的景物或是。。。。。。一些别的人。

    见苏锦歌盯着自己,面上神情一阵恍然。风离落像是生怕她猜到些什么似得,抬脚便往驻守真君所在之处走去。“我们还是速去见两位真君。”

    苏锦歌见状也不再追问,将手中的玉匣收在挎包之中,跟上风离落的脚步快步离开了众人的瞩目。

    驻地之外,隔了漫漫的黄沙。锦衣彩发的妖修怔怔的立在风沙之中,看着扶光驻地中那一重重的尖顶帐篷,心中的苦涩一点点的涌到喉间,终化作一声轻叹。

    她还活着,这已经很好很好了。

    求不来,便这样远远的望着吧。

第二百二十六章 西荒驻地

    风离落回复了任务后,两位元婴真君少不得又围着苏锦歌转了几圈。

    青微真君不出意外的表示前所未见无能为力。

    天英真君却若有所思,皱眉问道:“有没有试过吞服丹药强行催动灵力?”

    苏锦歌回道:“并没有用过丹药。倒是曾有一次顿悟,期间灵力涌动试过强行运转。只是,。。。。。。。”苏锦歌苦笑起来,“如今回想起来,仿佛一旦体内的灵气有所动,业火红莲也随即发作,接着便是封印生效。前后不过几息时间。”

    天英真君低头想了片刻,手掌一翻递了两片玉简给苏锦歌。

    “既丹药无用,这东西你拿着或许用得上。”

    硬邦邦一句话说完,天英真君转身坐回了蒲团之上。

    两片玉简皆不是普通货色,其中一片更是泛着古意。

    苏锦歌看着掌心的两片的玉简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入扶光与这位天英真君交集不多,仅有的几次还都是横眉冷眼的。怎么现在居然要送东西给自己!?送的还是如此不凡之物。

    天英真君不说话。苏锦歌楞楞的看着手中的玉简出神。风离落是这帐篷中修为最低的,三位元婴真君不说话他也不好贸然开口。帐篷之中瞬间的安静了下来。

    于是青微真君捋了捋自己那修的异常整齐的山羊胡,笑道:“天英师兄诚心相赠,明心师妹收着便是。”

    苏锦歌收起玉简,向天英真君礼谢道:“多谢天英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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