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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天嫉 (又名:婚内赔偿协议书)作者:歪树不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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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岩叫了急救;石雨在医院住了一天就出院了;但必须尽量躺在床上;至少躺半个月。海岩替她辞了工作;让她在家安心静养。又趁出差时带回几本胎教啊孕妇营养之类的书籍;石雨无惊无喜;淡淡地接受一切。野田课长听说石雨怀孕;挂了个电话给她:“母亲是最伟大的职业;加油;我们随时欢迎你回来。”张莉代表大家来看她;羡慕无语;她丈夫精子存活率太低;数次做人工受孕都失败;张莉已经死心。石雨看着张莉落寞寂寥的神情;无从安慰;日本男子丧失生育能力的人数节节攀高;这个国家的富足;是以几代人尤其男子的超负荷的努力换来的。
  第三个月开始出现妊娠反应;半夜起来狂奔洗手间;呕吐;呕吐;呕吐;几乎把黄胆水都呕出来。海岩心疼;可她不需要他的安慰;她望着天花板;轻轻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孩子;对不起;原谅妈妈的自私;原谅妈妈没有给你找一个好爸爸。”
  她一直瘦;依然瘦;只是腹部慢慢突起;她从来不习惯仰睡;整夜整夜地辗转反侧到天明;脚抽筋的毛病愈演愈烈;海岩不得不半夜起来给她揉;她咬着牙;连呻吟都生生地哽在喉咙不肯放它们逃生。他知道她忍的不仅仅是皮肉筋骨的痛;他埋头给她揉;直揉得泪流满面;她已殚尽虑竭而眠。海岩陪她上医院复诊;说是贫血又缺钙;体重也不够;还好孩子健康。
  怀孕5个月时;有一天清晨石雨忽然梦中醒来。她推醒海岩:“你母亲来过了。”
  海岩吓呆了:“你说梦话?”
  “不;我刚才梦见你母亲;她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鸡蛋;交给我。可是看不见你母亲的脸;似乎有五官;但不清晰;模糊极了。”
  石雨描述着;似乎梦里的人还站在眼前。
  海岩跳起来;去给母亲上香;母亲去世后;石雨就在家里设了个香炉;监督海岩上香。
  怀孕满7个月时;石雨说她要回家。
  海岩送她上飞机;她身孕七个月;可体重只增加了10多斤;后面看根本看不出身怀有孕。看着她消失在边检;海岩居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他忽然发现自己在石雨面前;只是条夹着尾巴的狗;压抑克制到了极限。
  石雨意外地没有晕机;石槐和陈姨赶到上海接机。
  孩子是个丫头;石雨体质决定了她剖腹产加术后大出血的命运,当她终于面如死灰地被抬回单人病房时;手机响起;却不是海岩。
  是砚轩。
  “还好吗?”他声音低沉而焦躁。
  “嗯、还好;死不了。”石雨故作轻松;眼角泪光耀眼。
  “自己保重。”砚轩沉默了一会;挂断电话。
  陈姨将哭着的孩子抱过来;石雨看见一个缩小精装版本的海岩出现在眼前。陈姨帮石雨掀开衣襟给孩子喂第一口母乳;孩子真小;陈姨帮助孩子找到乳头;孩子使劲地吮吸起来。生存的本能如此不可思议;石雨伸出食指过去碰孩子的小手;孩子即刻死死地抓着;犹如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的稻草。石雨不禁笑起来:“妈;她真好玩。”
  石雨的嘴唇干裂着;可她不能喝水;陈姨将药棉沾上水;敷在她唇上。
  久违了;医院;病房······。亲戚朋友同学,一拨一拨儿的来探望,石雨快乐的样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妈妈。有了孩子;飘得再高的心;也落在了地上。
  生下了这个计划外的孩子。石雨知道自己从此不再无敌。
  能让女人低头的;只有爱情;能让母亲低头的;只有孩子。
  “回国吗?”所有的人都问;她摇摇头:“除非中国取消高考歧视。”
  第48章
  石雨回国;海岩有种农奴翻身得解放的轻松和惬意;可她走了;也留下半床的空落落。
  自从怀上孩子;石雨连碰都不让他碰;就算他捉住她的手强行按在自己身下;她也只是敷衍性地随便动几下;常常操作到半途就停下来;把他吊在半空难受得简直想自己一刀切了算了。
  “酸死了”她甩甩手腕;不闻不问转身就睡,好像罪魁祸首是他自己;所以无论怎样的结果都跟她无关似的。他体内奔腾的火焰慢慢压抑慢慢冬眠;直到公司安排他去工厂教一批研修生日常日语;他的春天才终于来到。
  海岩就职的公司在浙江的某个乡镇办了个子工厂;每年从优秀的工人中选拔10个来日本总工厂研修;为期半年。海岩被派去做了些相关的翻译事务;同时教她们一些日常用语。又正好家距离研修生们住的集体寮比较近;几个研修生休息日便来请教他日语及在日生活的一些常识问题。
  都是些二八年华的少女;月薪五万日元;每月开支都控制在一万日元内;剩下的;要存好做嫁妆。她们都自己选择坐船来日本;轮船对旅客的行李几乎没有限制重量。听说日本的大米的价格是国内的10倍;她们带足了半年的大米。
  30刚出头的海岩;日本大学毕业;正式社员;一个人住在40平米的混泥土结构的公寓里。在几个研修生的眼里;简直就是成功的代名词;梦里寻他千百度;偶像就在跟前。莺莺燕燕各施招数;海岩那被石雨打击得一塌糊涂的尊严和虚荣;一瞬间就找到了知音。
  可踏入海岩的家门;看见电视上相框里那夕阳下窈窕女人的身影;八爪鱼们迅速收回了触角;有几个直接就去婚姻介绍所登记征婚。但总有不信邪冒死吃海豚的;这个人叫马美华。
  一个休息日的傍晚;三个女孩子结伴来敲门;海岩热情如火;殷勤款待。布置好茶具;却发觉开水见底;等不及电水瓶烧开;到厨房开了煤气;用咖啡壶来救急。
  可水烧开了;海岩还沉缅在温软侬语里吊在空中落不下来,直到壶盖烧焦出味;才有一只八爪鱼惊觉。海岩惊跳出去熄火;回头发现马美华正倚着门框;殷殷放电。海岩失了神;伸出手就去提咖啡壶柄;“哎哟;”他被烫得差点把壶给扔了。
  马美华冲过去;握着海岩烫伤的手;伸出舌头就舔。她信唾液;万能的唾液;不仅仅能治疗蚊叮虫咬;还能舔湿男人的所有地方。
  海岩推开她;将手伸到水龙头下;开了冷水;“哗哗哗哗”地冲。他在料理店厨房打工;常常烫伤;冷水是最好的救急措施。何况也没大碍;不过是红了一片;不起泡就没问题。何况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心花怒放;这点伤;何足挂齿?
  撤去茶具;开始晚饭;海岩被围坐在花众中;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几瓶啤酒见底;马美华托词说头晕;要出去散散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若关公的海岩。海岩心领神会;陪她出去;刚出了门;马美华就转身贴上去吻海岩。从石雨怀孕起;海岩整年未闻女人香了;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即把屋子里的两个眼中钉拔了把马美华摁到床上。
  马美华开始顺理成章地出入海岩的家;海岩甚至将石雨留下的钥匙也交给她;俨然是个女主人的模样。马美华受宠若惊;贴心贴意地为他打扫;洗刷;熨衣;海岩当仁不让地享受着。他在石雨面前夹起的尾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高高翘起。
  可是无论马美华怎样主动以处子之身去迎合他;他却只眼观手动;绝不再往前一步。马美华几乎怀疑海岩是不是阳痿?可他妻子不是刚回去生孩子吗?
  坐在海岩膝盖上;她问海岩:“你喜欢我吗?”海岩点点头。
  她又问:“你爱我吗?”海岩默不作声。
  马美华住寮;集体寮;她不能在海岩家过夜;尽管她日思夜想躺在那张洁白的床上不起来;永远不起来。
  海岩何尝不想?可他知道马美华还是处子之身时;下面就软了。他只想要免费的晚餐;他计算着;石雨回来前;马美华已经离开;只要他不破了马美华的身子;她便无法死缠他不放。
  三不政策;海岩无师自通。不主动;不负责;不留痕迹。人不知鬼不觉;他发觉幸运之神又眷顾了他一回。可幸运之神;揭下了它脑后的面纱;一张幸灾乐祸的脸;顽皮而可爱。
  第49章
  石雨带着孩子;在家整整呆了半年;她知道半年之内的母乳具有免疫功能;即使一天只喂孩子一口奶;那也是孩子最强的盔甲。
  石雨每天给孩子拍张照片;记上日期。
  孩子满月时;公公曾来看孩子。石雨原本觉得没那个必要;千里迢迢;老人家奔波辛劳。可陈姨说;你公公的确是个懂道理的;否则这孩子生下来;父亲不在;家族也没个人露脸;不知道;还以为是私生子呢。石雨想想的确是;没有婚礼;竟如没有嫁娶。
  今生已矣;来世再做谁的新娘?
  产后三个月,她已经被打回原形。依旧苍白的脸,芦柴棒的身子,似乎随时会飘起来。
  不过怀里多个孩子;沉甸甸的孩子;精力过剩;酷似海岩的孩子。
  知道海岩一个人在东京;佩儿电话里忍不住有些担心:“石雨、他会不会久病重犯?”
  什么病都可能有药;但两种病没有:一是滥情;二是滥性。
  石雨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随便。”
  打算留下孩子;她就想得很清楚。这孩子是为自己生;将来可能姓戴、也可能姓石。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动;本性不是谁能改变更不是谁能看管得住的;否则就没有那些几进宫的人了。她从前不闻不问;现在和将来依然不闻不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没把海岩放到对手的位置上。
  她现在担心的不是海岩、也不是孩子;她倒是担心佩儿。佩儿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怀不上;好不容易怀上了;又自然流产。肖程开始时还嘘寒问暖;可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是姻亲的老公?
  血亲是什么?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
  姻亲是什么?是双面胶胶起来的纸船。
  没有孩子做椽子;别说是纸船;就是木头船也靠不了岸。没有孩子的婚姻如果能靠岸;也许;那船里才真的装载着传说中的爱。
  肖程的广告公司里;常年雇用些行为新潮思想激进的所谓的未来的艺术家们;还好这些人中女性的比例不高;加上铁打的公司流水的员工;目前为止;肖程还没跟谁闹出什么绯闻。可长此以往;谁能保证他不会跟谁弄出个孩子来?
  石雨知道妈妈常年在附近的庙宇里转悠;认识些江湖游医之类;便让陈姨给访访有没有偏方?陈姨很快就打听到了一个乡下的老中医。石雨把佩儿从深圳叫回来、也算假公济私、她正闲得无聊、希望佩儿陪陪她。
  陈姨带着佩儿去乡下;回来带了一个药方和一袋中药。佩儿拿回家去熬;她一走;陈姨便拉着石雨:“小雨啊;你知不知道佩儿上中学时打过胎?”
  石雨听得莫名其妙:“谁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不是别人说的;是佩儿自己跟医生说的。怕就是第一次打胎年纪太小、手术也不够到位、所以损着了。”
  石雨左思右想不对劲:“怎么可能?”她搜肠刮肚就是想不出一点端倪。
  陈姨看她是真的不知情;便叹了口气:“算了;今天医生说还有几成希望;先吃段日子再说罢。”今天陈姨陪佩儿去;那老先生理所当然地以为陈姨是佩儿的母亲;所以问诊也是当着陈姨的面。佩儿为这事已经四处求医多次;早已习惯了医生按部就班的问询。开始时难以启口高中的荒唐事;慢慢也就习惯了。求医那能隐瞒病史?
  佩儿一心想治病;也忘了高中的那段荒唐事石雨不知道;陈姨更不知道。顺口回答了才想起来;还好陈姨似乎没注意听似的;也就模糊过去了。
  石雨越想越不安宁。她想直接问佩儿;又抹不开面子。她并不想打听打胎这件事;甚至不想知道谁是罪犯。她首先想到的是:肖程。他知不知道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现在佩儿是他的妻子;佩儿的幸福;至少有一半在他手里捏着。石雨把自己的担忧跟陈姨说完;陈姨叹息着:“唉、这种事;女人啊、注定吃亏。你以后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孩子。”
  “我的孩子?那是多少年以后的事呢。”石雨不屑一顾。“到我孩子长大时;男多女少;说不定我还能梅开几度;泡几个靓仔呢。”
  “乱七八糟、胡说八道。”陈姨被石雨逗笑了。
  石雨终于忍住没问;佩儿倒是如实说来。时过境迁;说起来已经是毫无知觉。
  “肖程他知道吗?”
  “知道。我告诉他的。”
  “你告诉他?”
  “嗯、免得将来说我欺骗他。”
  石雨发觉佩儿比自己想像的成熟些;但还是担心。
  “他真的不在意?”
  “哼;婚前说不在意的;婚后就。”佩儿停顿下来斟酌。“吵架时他会拿这件事来······。”
  她想不出怎么形容。石雨接了话头:“堵你;对吗?”
  “嗯。”佩儿点点头;尤其是一直生不了孩子。吵架时;他骂得很难听;真的很难听。她黯淡下去。数月前和肖程吵;她被肖程刻薄恶毒的言语激怒得快疯了;抓起茶几上的烟缸就往电视砸去;肖程舍不得电视;结果硬是用脚挡了下来。砸到的地方;红肿了半个月。
  难道有些错;真的得用一生来弥补?
  石雨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只能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她想起自己办过的一个案子。
  两夫妻年轻时想多玩几年;就把第一胎孩子做了。可过了几年想要孩子时;却怎么也怀不上。于是男的提出离婚;女的不同意。离婚意味着她将一无所有。因为他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几乎是零。几年求医问药;哪来多少积蓄?最后就那么散了。
  女人啊;莫说名不正言不顺的流产;就是婚内的打胎;也不知道打散了多少家庭。
  石雨记得那男的说过这么一句话:“讨老婆、讨老婆、不就是为了生孩子?”
  是啊;就是为了生孩子男人才会讨老婆;所谓的爱情;到底不过是个幌子;没有了子宫或者没有了健康的子宫的女人啊;你就不配谈爱情!
  女人总以为自己在跟男人谈爱情。可是男人;他们往往只是在跟您的月经谈恋爱!
  石雨思量再三;没有找肖程讨论他是爱佩儿还是爱佩儿的月经。她倒是想方设法找到了吴振寰的下落;她跟吴振寰的太太聊了几分钟。
  就几分钟而已。仅仅几分钟。
  自己挖的坑;总有一天得用自己去埋。
  第50章
  佩儿喝了整整三个月的中药;又按老中医的吩咐;停了一个月再行房;终于大功告成;把肖程给乐的;主动打电话给石雨道谢。石雨把电话给陈姨;让肖程谢她妈妈去;陈姨少不了一顿嘱咐;肖程唯唯是喏;再也没揭佩儿心里的哪道伤疤。
  石雨回家大半年;偶尔遇到谢叔和刘姨;寒暄过去。谢叔还是老样子;而刘姨因为石雨和砚轩不了了之的结局;更因为石雨和海岩的婚事;对石雨保持相当的距离。
  砚红结婚了;不常回家;她念旧记情; 遇上石雨;依然热情如旧;总会跟石雨聊几句。石雨才知道,砚轩毕业分配在轻工业学校教书;可薪水连林页都不及;便停薪留职下海;现在在一家报纸当记者。
  砚红说砚轩很忙;石雨笑笑。她并不觉得回来就非得见到砚轩。
  可砚轩还是不期而回。他瘦了;脸色蜡黄。
  孩子生下来时;谢叔叔和刘姨去帮他们带了几个月。然后;砚轩夫妻找了几个保姆;但都干不长久。林页私立学校忙;砚轩更得四处奔跑;现在的记者一抓一把;不但要会码字;还得会拉广告;把个书生气十足的砚轩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但怎么也得熬到合同期满再回学校教书;焦头烂额;只好先把孩子带回来麻烦爷爷奶奶。
  石雨不知道他回来;夜里孩子跟陈姨睡;石雨在自己房里歪在床上看会书;困意终于上来时;听到阳台下三声车铃响:“叮叮;叮叮;叮叮。”
  石雨怔了怔;以为自己听错;隔了几秒;又是三声:“叮叮;叮叮;叮叮。”石雨犹豫了几秒爬起来;走到阳台上往下看;是他。砚轩。
  尘封的日子;忽然挤出闸门;狂泻狂奔。
  砚轩等她下楼;说;我先出去;过几分钟你再出来。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他顾念着石雨的处境。
  一前一后出了大院;街上两排街灯落寞的昏黄。两个人找了家通宵营业的茶座坐下来。夜里的茶座比石雨想像的热闹。砚轩点了个包厢。
  “辛苦吗?”砚轩问。
  “嗯;还好;夜里都是我妈带。”石雨回答。
  “你还好吗?”砚轩本来想问:“你快乐吗?”可话到嘴边却拐了弯。
  “嗯。”石雨看茶座的小姑娘将火点上;眼神散散地跟着那火光摇曳飘荡。
  “请先生小姐慢用。”小姑娘礼貌地退出去;将推拉门掩上。
  “你爱他吗?”砚轩艰难地问。这些年;他日夜被这个问题折磨着;今天必须从心头拔下这根刺。
  石雨似乎没有听见他的问话;直到水烧开冒泡;才从火光中收回眼神;投放在砚轩身上。眼光滑过砚轩按着打火机的手;滑过砚轩瘦瘦的肩;滑过他依然浓密油黑的发;最后直视着砚轩。
  “砚轩;你知道;鱼离开水;它能活多久?你知道;怎样才能让离开水的鱼活得久一点吗?”
  砚轩摇摇头。
  “很简单;纸滴上水;盖在鱼的眼睛上;它就可以苟活下去;直到眼睛干涸。现在;孩子就是盖住我眼睛的那张纸。我必须守着她;守到她独立为止。”
  砚轩点上烟;凝视着她;一言不发,而后身子稍微前倾;洗茶;洗杯;倒茶。他熟练地运作。石雨的话;不算意外;可还是让他感到窒息;窒息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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