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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同人 散仙札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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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听背后烛龙的声音淡淡问道:“想什么呢?想飞蓬?”

  他这话一时听不出常有的挑衅意味,一边说着,一边便有水灵的润泽气息弥漫过来。老子让地狱岩火烤的发慌,顺势就往他身边靠了靠,笑:“……没听说你学过读心术啊。”

  烛龙哼了一声,周围水灵倒更密集了些,仍是淡淡的道:“但凡和飞蓬相关,你眉毛眼睛便和平时全不一样,本尊在琼华佯装许久,何用读心。”

  老子心里“扑通”一响,摔了袖子就想骂人:“我那是为了夕瑶姐姐!”他妈的你还敢提这茬,你再提信不信老子真拍你。

  烛龙又哼了一声,道:“为了夕瑶?哼,那就为了夕瑶罢。”

  他这三句话我也听出来了,前两句固然未必是真蛋腚,后一句阴阳怪气的更纯粹是装。老子被他左一个“哼”又一个“哼”搅得心烦意乱,也学他哼了声,道:“你重楼附体啊?有鼻炎赶紧治,哼哼唧唧至于么你?”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飚了,手一伸扯领子把老子拽到眼皮底下,咬牙:“己庚、你究竟有没有心的!”

  这一下猝不及防,老子原本和他背向站着,领子一紧连拉带晃滴溜溜转了180°还多,看眼前情景都红红黑黑带着虚影,正晕得不行,勉强眼前烛龙三四个脑袋归并成了一个,便见三寸开外那家伙眉弓底下一双冒着火的眼。

  ……冒着火的眼。

  烛龙从来就有个眯眼的毛病,眼形如同开春时柳条上的细叶,大半覆盖在漆黑的睫下,给人的感觉就像总氤氲着些深青色的朦胧光影——但事实上这家伙的眼仁儿却是湛青的,就像是秋十月最高最晴的一片天,把那颜色撷下来用慢火轻煎浅熬,十缸炼作一碗,十碗凝成一滴——便是那么个颜色。

  咳咳,可惜眼里这火恁煞风景。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被烛龙一眨不眨的逼视半天,居然就嘿嘿嘿嘿笑了起来,笑得停不下来,好一会儿才省得去扒他抓我领口的爪子,边笑边道:“你松手、你松手,没你这么欺负人的,让别人看见老子脸往哪搁,你松手!”

  烛龙任我抠挠抓(就差)咬,眼底一股火烧得更厉害。烧到后来我也惊了,生怕丫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甩手直接把我扔到断崖底下变烤鸡,抖了一抖,正准备认真考虑做小伏低的怀柔政策究竟有没有可行性,他倒先软了,手一松重新敛进一片大袖里,侧过身子低低的叹了口气。

  这么一叹,就落寞了。

  鬼界冥风不绝如缕,吹在身上说不上凉说不上热,只是阴森森得教人心底发寒。我和他离得太近,他衣角发丝向斜里打,离离落落的就都拂在我身上脸上——其实我每回故意招他也不是为了惹他犯堵,不周山那是个什么鬼地方大家都心知肚明,就算再不上心,这么多年他容易么。

  这么一转念,忍不住就往前跨了一步:“我说……”

  烛龙嘴角扯了扯,算是一笑:“轮回井边那条河就是忘川,孟婆汤其实就是忘川的水。有时候本尊……有时候我也想,往那水里一沉,前尘往事记不记得,也就没什么打紧。”

  老子眼皮猛地一挑,心说你这孩子最大的优点就是神经粗脸皮厚,眼下怎么还悲观了呢,干笑一声,道:“你犯什么傻?忘川水靠的是法咒,对你没用,别丢人。”偏头盯了他一会儿,倒也怕他一时犯傻真想试试忘川水的药用效果,暗地里偷偷把他袖角攥住了。

  烛龙接过我话头,笑了笑:“也是。”

  他那死德性看得老子难受,憋了半晌,抬手就抽他:“那你摆这么张活不起死人脸给鬼看啊,该摆造型摆造型、该叫本尊叫本尊去!等下次咱们再跟重楼对上,人家什么气度你就得什么气度,记住了别给老子丢人!”

  烛龙嗯了一声,静了片刻,忽然“哧”的笑出声来,微微俯下身子,凑在老子耳边轻声道:“就知道你看那魔尊不顺眼——也罢,你亲本尊一下,本尊便去魔界替你教训那魔尊。”

  他下唇在我脸颊一划而过,低沉的声音分外魅人。老子背上寒毛直竖,心说他妈的你丫要么不正常一正常就调戏我,不就是亲么,还真当老子21世纪大好青年怕了你不成,脑子一热,揪过他脖领就亲在他嘴上。

  四十七、论流氓与反流氓

  ……

  ……

  ……老子蛋腚的把嘴从他嘴上挪开,蛋腚的松开俩爪,蛋腚的抹了抹嘴,蛋腚的回身摆了个迎风而立傲岸非常的POSE,蛋腚的默了。

  那啥,今天天气不错。

  烛龙也默了,半晌没说话。我正硬着头皮作高瞻远瞩状,脖子僵得厉害,没敢斜眼瞟他,耳听他那边一动一静木张张的分明有点丢魂儿,头皮不禁麻得更厉害,渐渐连带着心里都忐忑了。

  ……妈的,关老子屁事,他先调戏我的。

  其实这个时候老子就该落井下石逼他立刻滚到魔界PK重楼,等丫让重楼两把小片刀削得差不多了再拖回来进行说服教育,从此一劳永逸,彻底杜绝这长虫随时随地耍流氓的恶习——但老子是主角的师父啊,主角的师父那就应该是比主角还强大比主角还飘逸比主角还正义的存在,万一一不小心打击了烛龙同学眼下MS十分弱小的心灵,自己没品倒不要紧,连带徒弟印象分下降就不好了挖。

  站了一会儿,估计以烛龙的脸皮来说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老子干笑几声,没话找话:“我说,火灵珠就够了,你要我那几根鸟毛干什么用?”这火凤翎还是老子借着凤鸟玉佩的灵力化出来的,养了不到两个月,总共也就十来根,稀罕得紧。老子和句芒那个鸟人不同,天生不是个凤凰,凤鸟族的灵力全得靠自己慢慢修,人懒修得尤其慢,等什么时候修成了凤凰的真身,八成下下届神魔大战都打完了。

  烛龙开始没回话,静了静,才道:“……本尊自有办法。”爪一背,又变高人了。

  老子心里尴尬,就想逗他多说说话:“你有什么办法?”

  烛龙这次倒善解人意:“你可知道五灵珠的由来么?”

  我心道五灵珠是仙剑道具组的重要作案工具,那我能不知道么,仔细一想却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老老实实道:“没注意,跟女娲娘娘有关?”

  烛龙很是怅惘了一下,点头:“不错。‘蛇纹之姬,圣灵之身。 西疆斩风魔,东海杀雷神。 北荒伏火怪,南山收土妖。 终以平水患,而大地重生’。女娲千万年来不知所踪,只堂而皇之的出现过两次,一次是伏羲神农争神,第二次便是共工为颛顼所败,撞了不周山的那次——这五灵珠便是她第二次出现时用恶神精魂凝炼而成的,火灵珠里收敛的本是火怪的精魂。”

  我一愣,倒不知道五颗珠子还有这般来历,听他说“蛇纹之姬”的几句很有点耳熟,便道:“这个我知道。”那不是白苗族石碑上刻的几句话么,灵儿美眉读过的。

  烛龙哂笑:“你知道?”抬手轻轻把我横过眼前的几缕头发捋开了,道,“火怪在当时神魔中算得上一号人物,煅成了火灵珠,全部火灵却被封印在那珠子里,丝毫不能外泄。那韩菱纱若想运用火灵的热力,说不得便只能借你一根鸟毛搭桥牵线,将热力缓缓渡出来。”

  他一解释我就明白了,原来是想用那几根毛当热的良导体,以内养外,治病救人,便笑道:“是么是么,那也挺好。”没想到火灵珠跟羲和剑不一样,灵力平时发不出来。我说为啥李逍遥景天他们敢不穿防护服就带着五灵珠满世界乱逛呢,还以为BUG了。

  烛龙鼻子里一哼,道:“为了那韩菱纱,别说一根鸟毛,哪怕要魔尊重楼的一根头发,你也去拔了。”

  他话里明显带刺儿,而且明显不止一根。老子这辈子加上辈子,不单对旁人,连对飞蓬夕瑶都没像哄他那么上心,耳听这死长虫酸溜溜的一句接着一句,当真快让他醋了心了,苦笑道:“你有完没完,不就是亲了你一口么,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还真吃了亏不成?死样活气你至于么。告诉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啊。”

  没想到烛龙倒不说话了,半晌,道:“你还明白本尊是为了刚才的事。”

  我左眼皮一抽,心说一千多年咱俩你调戏我我调戏你都嘻嘻哈哈过来了,也没见你矫情这样,这回不就是理论变实战么,就算你小子有first情节,想把first kiss留给某条母龙,这也不是咱俩第一次了啊。

  老子厚道,这么一卡壳,嗓子眼儿里那句“你先调戏老子,老子没抽你算便宜了”就没说出口。当然老子也没厚道到跟他说“大不了你亲回来”的白痴地步,到这种地步就成小白加圣父了,最近穿越界正反这个呢。

  但我不说不等于那王八蛋不干,趁老子不知说什么好的当口,嘴一动,就让丫堵死了。

  ……老桥段,用嘴。

  按说这种桥段不用说小说漫画,就算在老子自己身上也已经狗血过一次两次了。本来按照进化论的观点,老子这次应该比上次还蛋腚,但之所以懵了的主要原因是,丫竟然来真的了。

  人一懵起来都有个毛病,有些感觉特别的恍惚,相比之下,另外一些感觉就特别的清楚。那天后来的情形怎么样我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那死鬼一只手(也不知道左手还是右手)直□老子脑后的头发里,扯得头皮生疼,一双柳叶眼却大睁着,睫毛打在老子眼前,说不上是疼是痒。

  他眼睛怎么说都脱不出“好看”这个词去,纵使当年干爹领着我作客不周山,盘龙镇柱上第一次见他化成人形,看他那双眼我心里也只有“好看”这一个词罢了——如今这眼的最深处依稀正透着转轮镜台那种清澄的琉璃色冷光,流丽到了极处也近到了极处,反而让人摸不准其中究竟是张扬桀骜还是沉敛隐忍。老子一张嘴让他又撕又咬吮得发麻,也就这时候才隐约尝到一丝血腥味,一惊之下抬起膝盖就往他下面顶,丫你有完没完、会餐哪你!!!???

  烛龙警觉得很,身子一侧绕了半个圈子,避过了底下一腿,自然也就放手松嘴。老子趁机矮身倒退两步,伸袖子一抹嘴,果然便见了血,一股火“腾”的窜上天灵,一道雷动九天就往他身上砸:“你有病!”

  烛龙双眼森森黝黝的盯着老子,这会儿反倒气定神闲了,抬手拦下头顶惊雷,冷笑:“你欠本尊的!琼华派一次,方才一次,两次抵一次。”

  我更怒,像你那么个亲法两次抵一次也是老子吃亏啊,一时激奋暴走不知说什么好,却听他慢悠悠的道:“你若觉得吃亏,亲回来便是。”

  老子气得白眼一片一片的翻,这王八蛋什么逻辑,你见耍 流氓吃亏还有再耍回来的么?这是轮回井边上,是国道级别的六界交通主干线,你看这男鬼女鬼来来往往跟春运似的,咱俩你流氓一回我流氓一回,是等着日游夜游一个小报告打上天庭把天帝老儿气死、还是给九天玄女她们出书提供素材呢?

  好在丫刺激了这一回就没再刺激我,对着忘川默然半晌,忽然低声道:“……小四子,你和我回不周山罢。”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语气里竟含了一丝恍惚的温柔。

  四十八、炮灰的离别

  他这话没头没脑。我听了一愣,这时候你怎么还扯这有的没的呢,冷静了一下,便问:“天青他们还在下面,现在去不周山干什么?”

  烛龙垂下了眼,淡淡的道:“你何必眷顾那些凡人。”

  “凡人”两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异常刺耳。老子虽然从阶级成分上被无情的踢出了“凡人”的革命队伍,但身在曹营心在汉,骨子里仍旧是根正苗红的人民群众一名,而且还属于下层劳动人民,听他这话官僚主义倾向严重,很有草菅人命漠视人权的苗头,忍不住一挑眼:“你什么意思?”

  烛龙道:“也没什么意思,人生苦短,哪怕是修仙化妖,也终究是几千年的寿命,只怕你在长留山一场小憩,这些人便都不在了。”

  这句话比上一句更加跑题,被他那么温温淡淡的当闲话提起,不知不觉就有些凄冷苍凉。当然以老子对他的了解,他这句话绝对不可能是闲话,所以我也只是很英明的耸耸肩,等着他下文。

  等了一会儿,却见他低低一笑,转过脸道:“飞蓬也好,云天青也罢,饮罢孟婆汤,过了奈何桥,前尘往事一干二净,谁还认得你是谁。”

  他站的地方选得好,脚底下一道忘川蜿蜒流过,对面一丛丛生着不知今生不知来世的彼岸花,花叶相错,遥遥看来像是隐在雾里的血河。眼下冥风刮得已不如先前烈,对岸的雾便恍恍惚惚漫了过来,远处奈何桥上魂来魂往,前世今生,一碗汤便尽忘了。

  老子半张着嘴“呵呵”几声,一双眼只是盯着烛龙侧脸狠看,道:“‘饮罢孟婆汤,过了奈何桥,前尘往事一干二净,谁还认得你是谁’……呵,这句话说得挺有深度,不是学哲学的都说不出来。”记得当初飞蓬为了重楼别着一根筋死活要下界,南天门边上老子劝他,翻来覆去也就是这么几句。

  ……你瞧眼下这云侵雾扰的,跟南天门可不像么。

  突然心口堵得厉害,一口气上不来,笑声不知不觉就变了调:“天青不过奈何桥,他要等玄霄。”

  烛龙摇头道:“你知道本尊说的不是云天青。”

  老子想笑,笑不出来了:“……飞蓬?飞蓬早喝了孟婆汤,别说我,夕瑶他也不认识了——我也没指望他能记着我,你瞧瞧整个六界谁有重楼那么好的耐性,一世一世的追着陪着,死都不撒手。”说到后来听见自己声音哑了,忙抬手揉了揉眼,笑了两声又觉得心虚,没敢看他。

  如今想想,也就因为这个,非但我个串场的男N号,连夕瑶姐姐天界第一美女,都让那魔尊PK出局,永世不得翻身。

  ……呵,什么是天道,夕瑶姐姐神树上炮灰了一千年不是天道,老子下界一场一场的惹是非也不是天道,倒是当初月老阁句芒误打误撞的两根红线,反成天道了。

  却听烛龙一字一字的低声道:“己庚,我不信你当真什么都不明白。”

  我心里一跳,使劲抹了下眼睛,一只手没落下去,直接摇了摇就跟他打哈哈:“说什么呢你,站在轮回井边上就没一句正经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也就是老子跟你时间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老人家还有这份慈悲心肠悲天悯人呢!”想上前拍他肩膀,却退了两步,只觉身上伤处又酸又疼,干脆席地坐下,也放低了声音,道:“我也不想别的……等将来他转成一世,叫景天的,见着了夕瑶姐姐,我也就不管了。”

  这话开始我是想跟烛龙说,说到后来越听反而越像跟自己说话。脚边捡几颗石子儿扔了一阵,叹了口气,道:“不说这个——要回不周山你就自己回去,我等天青他们。”

  烛龙没作声,半晌,忽然道:“本尊走了,你惹了祸自己收拾得了么。”

  ——依旧是欠扁的调调。我不愿意再跟他争这个,腿一蜷,脑袋枕在膝盖上:“老子闯祸算老子自己的,你别管。”就算为了旁人旁人也不知道,你说我不是贱么,你说我不是活该贱么。

  耳边衣衫摩挲沙沙作响,头顶却教那长虫来回揉了揉:“……是,是,你闯祸算你自己的——是本尊自己不放心罢了。”

  他个头高,微微俯下身子,几缕青黑的发丝就散在老子眼前,流光淡的就如同他眼下的语气。老子笑了一声,忍不住就顺着他头发往上看,却见他双眼轻轻眯起来,模模糊糊的像是渲染在水墨里。

  现在才想起来,当初琼华派那个披着飞蓬马甲的弱智没事儿也爱眯眼,可惜老子那时候傻,楞是没往别处想过。

  ……娘的,他们都不是弱智,老子才是弱智。

  其实当初醉花荫捡到飞蓬,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起心思养了他,只想着屋里有那么个傻乎乎的家伙,天也不知道,地也不知道,重楼不知道,夕瑶不知道——那时候就想,弱智就弱智罢,有老子养着你就成。

  谁知道是个假的,是有人无聊,假装着自己弱智,看一个真正弱智的的好戏。

  你说我不是贱么。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鬼界几百年的阴气从地底下渐渐渗开,冰得老子屁股生疼,连带脊梁骨也嗖嗖的凉。烛龙的手一直在老子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揉着,晃了几下也没甩开。

  甩不开就甩不开罢,不耽误老子嘴里说话:“我说,你回你的不周山罢,别跟着我了。”

  烛龙似乎一怔,问:“什么?”

  我垂着头道:“你别跟着我,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烛龙的手猛然一僵,顿了顿,还是问:“……什么?”

  我心里烦得厉害,又使劲晃了晃脑袋,总算把他手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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