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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同人 散仙札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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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冰冷而腥甜的什么,堪堪溅在老子唇边。
  
  老子说过,魔界现存的唯一魔尊千锤百炼,身法要论第二六界便再没一个敢称第一;
  老子从来没想过,有那么一天,居然会比重楼还快;
  老子似乎好像也许大概应该说过,龙族的鳞甲,不过是坚不可摧,大鹏金翅鸟的羽翼,却足以庇翼苍生。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万年总受秃屁股鸟皇英雄救美战斗模式全开,以此证明该受不是废柴不是小白天然呆……

长虫听到某人喊尼桑心情如何?
长虫:……(左脚绊右脚微笑飘走)
楼哥:本座喊的是“割”!



133、一百二十五、废柴小鸟自焚记 。。。


  ……六界研究龙的都了解,龙么,犄角就是骨头,骨质一年年累积下来,年岁越久,犄角也就越硬。像老子这种以前吃过亏、让烛龙一脑袋杵成骨质疏松三天爬不起来的倒霉蛋,更是做梦都忘不了,其中某条号称龙祖宗的死长虫,头顶两只犄角究竟能硬到什么程度。
  ——真硬。
  脑袋里冒出这两个字时老子正脸红脖子粗的薅着烛龙颈鬃往自己胸口按。龙这东西,能隐能现、能大能小,烛龙这次为了行动方便,体积面积并不算大,老子两条手臂堪堪环过颈子抱得住他,他头上犄角顶老子肺戳老子胃,最顶端一枝末梢险些便捅上我眼睛,连带几乎勾进老子大腿肉里的前肢趾爪,一般的硬,生生的疼。
  ……可他妈谁还顾得了这个。
  
  那死劫就在老子背后。重楼的雷障隔在老子和死劫中间,禁不住灵息爆破时的压力,碎得就好像前世被老子拎弹弓问候过的校长家玻璃。结界碎片边缘锋利,棱角尖锐,借着冲击的势头四下飞溅,扎进老子翅膀真就如同寒气入骨的剔刀,先一凉,才有什么热辣辣的涌将出来。老子闭眼睛死拥着烛龙不敢说话不敢动,只将两人外围当挡箭牌的一对翅膀紧了又紧,好容易等白光尽处死劫红线似的杀手锏贴着老子狂轰乱炸撒完了气、四外圈儿下雨似的碎片又落个干净,才小心翼翼动动身子,将周身拢成一个铁桶的翅膀偷偷打开道细细的缝隙。
  但凡一动,便见无数火焰颜色的残破毛羽飘散在脚底浓稠的黑暗虚空中,纷飞明丽,照亮一方。
  ——靠,又要秃。
  想起这句话时老子整个人突然就通透了不少,“哈”的一声,这才把嗓子眼一口不知屏了多久的浊气咳出腔子,刚刚牙关咬得死了,一时竟是说不出话,下颌骨的摩擦声传进耳中,“咯咯咯”、“咯咯咯”的乱响。
  怀里烛龙轻轻一笑,道:“是……自己挣脱本尊定身法的?倒是长进……”缓缓睁开双眼,眼珠儿一动看在我脸上,蓦地惊了惊,道:“——小庚!”
  他目光浑浊凝滞,分明重伤,额角不知什么缘故破了一块,血色渗透睫毛沥在眼上,眼底都是一派淋漓的腥红,依稀像是慌了,依稀又像是没有。老子让他这副教人踩了尾巴的神态逗得想笑,也知道此刻自己这华丽丽的天使造型就跟封神陵前院句芒每回蹦出来吓唬人的傻样差不多远、怕是吓了烛龙一跳,虽说腮帮子都鼓硬了,牙关依旧停不住的格格作响,却情不自禁的咧嘴扯出丝笑模样来,问他:“……厉害吧……好、好不好看?”
  一开口,颊畔倏地一凉,却砸了滴眼泪在他脸上。
  烛龙一震,死死盯着我,只道:“你背后……怎样?”
  老子仍是笑。笑话,老子这身衣服眼下其实是挂在前心的,大鹏鸟这玩意儿翅膀比别个鸟都大些,老子又不是我大哥二哥他们那票职业鸟人,方才脊梁骨上连皮带骨生出了能把烛龙都抱成馅儿的两扇翅膀,又挨扎又挨炸,背后没衣服挡着,正不知怎么个血肉模糊法儿呢——好在烛龙浑身上下也血肉模糊得很,龙血凤凰血一个味儿,他看不着也就猜猜,闻不出个真凭实据来。
  ……啧,啧啧,瞅你个倒霉的样子。
  脑袋一时习惯性脱线,老子伸手就去碰他后肘的伤口——烛龙说话自来欠虐,有些倒也不全是吹,他一身龙鳞厚硬程度天下无双有目共睹,那是重楼喝多了也肯承认的:只是眼下那伤口却全脱了鳞,割裂了皮,磨掉了肉,血肉间白森森的一抹,便是骨头。
  完蛋了吧,傻B了吧,让你牛,让你吹。
  ……王八蛋。
  眼前教水汽渲开了一片,他白骨映着老子翅膀上火焰般的金红色羽毛,艳红的颜色让人不敢伸手去碰——那伤口不远,他紧靠背鬃的地方也有一块伤,巴掌大小的皮肤表面十几片青鳞扎进肉里,全倒翻着。老子缺心眼,竟伸手想把那鳞给他翻回来安好,及手底下烛龙颤了一颤,才惊觉那几片鳞早安不回去了,被老子一掀,正揪在手里。
  老子却还笑,问:“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话问到后来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老子毕竟没烛龙重楼那般本事,挡下方才反噬全靠鸡冻+鸡血,这会儿背上的血估计已经顺着脚跟往下滴了,萎了也算正常——根基这东西,不服还是不行。
  烛龙淡白色的瞳仁逐渐清明起来,寒潭一般,深深深深凝视老子双眼。老子让他看得心虚,刚想打哈哈说你瞧你劫索上挂得跟吊炉烤鸭似的,烛龙却忽然又淡淡阖了眼,龙脸上露出半分略微含笑的神情,低声道:“好看……比本尊还好看。”
  ……个自恋的王八蛋。
  老子笑到不行,眼泪噼噼啪啪不要钱似的,化得他脸上血迹一塌糊涂,耳听他道:“……本尊托大了。”
  老子笑,心说能不托大么,明知道伏羲没了形体景小天除了喘气儿御剑都提不起多大劲大司命全力维持逆天台以防塌陷不敢分心老子废柴一个屁能耐没有,你丫倒好,个人英雄主义上瘾,一个五帝显化灵圣封魔咒把重楼还给封了。
  似乎清楚老子心里吐得哪门子槽,烛龙就着老子蹭蹭脑袋,道:“……本尊不敢让他帮——那魔尊再不济也算龙帝,有东皇和光之力为助,若是冷眼旁观,那死劫自不会理他,一旦出手,必遭反噬——死劫周围劫索错综,万一他也被缠住,逆天台便又多了个跑不出去的……”
  老子“嗯”的一声,一下一下顺着他颈鬃,道:“跑不出去了?”
  烛龙微一迟疑,道:“……怕是脱不开了。”
  他鬃毛糊了血,黏答答纠结在一处,一点儿都没有老子第一次见他时的风骚气质,这很不好——这当口离得近了老子才发现,烛龙四肢、脖颈、躯干上都有奇怪的、刀割一样的创口,就像被绳索勒着捆着、拴着系着——那绳索极紧极细,陷在肉里便成了刀,撕裂皮肉时血都流不出来;而又明显极沉极重,我家长虫臭屁得紧,不坠得狠了,他才不愿意摆这么个别扭的姿势。
  烛龙闭着眼睛,不知怎么居然又猜中老子心思,缓缓便笑起来:“……想摸摸?嗯,这劫索连着死劫,只对龙帝而设,你是感觉不到的……本尊有时候也奇怪,我们鳞族从前究竟怎样得罪你们羽族来?你们的死劫,倒霉的反是我们,连那魔尊……”话未说完,老子摇摇头:“别说重楼了,我不想听。”
  烛龙一笑,道:“嗯,不说他,就咱们两个。”从老子怀里抬起脸,也不睁眼,凭着感觉轻轻用鼻尖儿触了触我下眼睑,柔声道:“……就咱们两个。”
  
  ——可不,就咱们两个,翅膀外头怎么着了老子如今管不着也不想管,老子听不见伏羲说什么景天叫什么重楼跳着脚的骂街什么,大鹏金翅鸟的翅膀缤纷绚烂,并合了方才的缝隙,便是一道隔绝身外的围城,城里一个你、一个我,多好。
  烛龙的气息愈发衰微下去,被劫索禁锢在半空,却没法儿往下掉。老子甩甩脑袋就当甩掉了满鬓的冷汗,忽然问:“你还能变成人么?我想再看一回。”
  烛龙一动,道:“……好。”水一般青冥纯粹的光华荡漾开来,一点一点,弥漫全身。
  他着实已经没了力气,就连青光中的幻化,也是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老子一点一点望着他淡白的瞳孔重新幻化成纯黑的眼眸,一点一点望着他森青色的睫毛重新覆盖住细长如柳叶的眼,一点一点望着他长而刚毅的龙吻重新转变做削直的鼻梁隽淡的唇,一点一点望着他流锦般的长发重新蜿蜒上苍白□、伤痕累累的躯体,并且一点一点的希冀他那张从来欠虐的嘴里,能重新吐出些依然欠虐的、却是趾高气扬志得意满的话来。
  然而烛龙却只道:“本尊歇歇,再变你给的那衫子……先这样罢,虽说是有伤风化……”
  老子盯着他肩以下的龙身龙尾,笑:“还行,没露点,抓不进局子里——你个二叉,忘了?老子给你买的那衫子早在你把逆鳞给老子那会儿就破了,之后老子再没给你买过衣服,忒费钱。”
  烛龙笑了一声,头枕在老子腿上,半闭了眼,将瞑未瞑的道:“是么,忘了……早知道今日,逆鳞便不给你个傻鸟。”
  老子顺鬃毛似的,一下一下捋他头发玩儿:“……千金难买早知道。咱俩一路货,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早知道两千年前老子赖定你不周山,撵都不走。”
  烛龙笑:“终于看得上不周山了?行,本尊死了便给你。”
  我说:“别说死不死的,你死不了……早知道,陪你来逆天台装什么大尾巴狼呢,咱俩有一天过一天日子,有车有房有地皮,多好。”
  烛龙哑着嗓子低低的笑,哄我:“嗯,嗯,你不让本尊死,本尊便不死。”抬手替我抹抹脸,问:“干什么又哭?”
  他一动胳膊劫索便又扯进手腕,死白色的皮肤失去龙鳞保护,新伤旧伤血流如注。一线细细的红沿着无形的绳索,点点洇湿老子外衫。
  ——老子看不见劫索,可看得见那血线。
  伸手,将那血线牢牢攥进掌心。
  劫索连着死劫,烛龙刚还说过的。
  ……长虫,我不让你死。
  
  凤鸟族最神圣也最禁忌的咒文一字一字流过心头,老子紧攥的拳心骤然便有滔天的火焰离离漫生,吞卷开来的光芒夺目到了极致,纵然老子早已看惯什么人口衔一支长烛璀璨西北、看惯了金乌翅间能将半天彤云煅作沸铁的辉煌晚照,兀自不敢、也全然不能正视。
  ……也不敢低眼。
  怀里什么人疯狂的挣扎起来,势起燎原的涅槃劫火中同老子隔了层氤氲的火影,郁青眼底不见天日的惊怖与绝望却犹然近乎怵目惊心的清晰。老子被他咆哮马上身来回摇晃得直乐,一滴不知道摇出来还是乐出来的眼泪溅上他胸口,滚落下来时,也变成了火。
  我们都在火里。
  可我不担心。
  就如同那劫索我感觉不到,老子的劫火,长虫即使看见、也感觉不到——凤凰的劫火,烧灼的从来便只有自己。
  ——重楼高压锅炖烂的鸭子也就嘴还硬,自打认识飞蓬,攻克五帝显化灵圣封魔咒一直就是他强项,跟据大仙我的经验,再有半分钟他肯定脱困,脱了困,第一个便要救你。
  ……长虫,长虫,我不让你死,你便不死。
  你那劫索说到底是本鸟皇的,连那死劫一起,本鸟皇的东西,本鸟皇亲自灭了他便是。
  眼前已经恍惚一片,老子隔着火焰恍恍忽忽亲亲长虫眼皮,眼见他周身劫索也已尽数燃着,虚空中无数金线似的火攀附上白光的尽处,回眸,便见白光里一团老子永远看不清的什么蓬然爆起狰狞而妖娆的火焰,好看得很,说不出的好看。
  
  ……记得干爹蹭绷着一张虎姑婆似的晚娘脸一边戳一边吓唬老子,莫玩火,仔细点着了自己,疼死你疼死你疼死你。
  陷入黑暗的前一刻老子想,爹他没谱儿,又诳我。
  ——当然老子觉得不疼很可能因为老子不是纯种的凤凰,大鹏金翅鸟自焚就不怎么疼:上辈子也不记得哪本书,书里写大鹏自焚和凤凰还不一样,凤凰是涅槃,大鹏是作死,一股火烧完了,只留一颗青琉璃色的心,那是龙吃多了,烧不干净。
  老子没吃过龙,估计不享受琉璃心待遇。
  
  ……TMD,早知道吃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已经卷铺盖逃往那美克星逃往异度魔界逃往艾泽拉斯诺森德……



134、一百二十六、太昊?少昊 。。。


 ……我睡一会……别戳老子肚皮……
  ……别戳,老子困得很……
  ……都说了别戳老子肚皮。
  ……我靠都说了别戳别戳少戳几下你丫能死啊?!
  ——奶奶的还戳老子肚皮!!!
  
  嗓子眼里“吱”的一声怒吼,老子睁眼猛然一个鲤鱼打挺,看准了某根摁着老子肚皮不放手指,呲牙(咦好像又没有牙了)咧嘴就准备咬下丫二两肉来。
  ……然后下一秒钟,老子旋转着重新倒入干爹大人宽大的手掌,两爪朝天,仰面翻白,晕菜。
  耳边干爹大人似是笑了声:“……哟,还有力气哪?”两根手指捏了捏老子鸟喙,依旧戳老子肚皮玩儿。
  老子蹬蹬腿,头重脚轻的继续晕菜。
  眼下晴光大好,正不知什么时节,长留帝阙天阔云闲,头顶琼花开了满树。花枝间无数切割成碎的光线凌乱纵横,衬着长留山一片玉白的背景,轻轻跃动着澄澈如水的浅金。老子在斑驳的花荫下不适的眯了眯眼,便听见干爹身旁一人低低淡笑,道:“……小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老子浑身一颤,这回腿软了,蹬都没力气蹬。
  ——那声音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依旧(?)惊心动魄的好听。低而微哑的男子声线,含笑时便带了三分懒洋洋的漫然,偏偏吐字却又是温润而矜贵的,气息凉滑,尾韵宛转,似笑非笑,似叹非叹。
  长留山阊阖风低徊浩荡,风中什么人青裳漫卷,脸庞略侧,十二分的清俊隽淡写尽一卷光阴,似往已回,如幽匪藏:“小庚吃了大苦头,难得醒过来,不要欺负他啊。”
  ——幽人空山,过雨采苹;薄言浅悟,悠悠天钧。
  老子默默仰天,喷出两行鼻血。
  ……美人,大美人。
  
  却听干爹“嗤”的一声,唐突美人道:“明明是你瞧见我家小庚便心里痒痒,自己想戳戳不着,我替你戳,你又说我欺负他……你这人啊,只一张脸人畜无害,想当年你下黑手死命戳我肚皮那会儿,可没这么多说辞——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自己儿子,想怎么拿捏怎么拿捏,你管不着。”
  他原是席地坐在琼花树下,雪白的中衣任意拢起,身上只披了件半旧的同色外衫。老子跟干爹呆得久,从小让他拖着飘带泪无情无耻无理取闹惯了,这会儿就觉这话语气语调和他老人家以往的妖孽颓废路线大不相同,简直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外加气吞万里如虎(?),依稀换了个人一般,不由便扑扇翅膀转脸想看他神情——哪知不等抬眼,干爹话音却低了下去,半晌轻轻一叹,又道:“这孩子傻得很……他不是凤凰,是大鹏。我从前教过他的,大鹏浴火,神形俱灭……亏这之前烛龙用逆鳞帮他融进了凤鸟族玉佩上的凤皇元神,又是个半路出家的小鸟,好歹才留得一口气在……啧,真是,傻孩子。”一边叹气,一边在老子肚皮上揉了揉,双手托起我身子,放进膝间一个树枝搭成的鸟窝里。
  那鸟窝不大,却精致得很,窝底用雪缎绣的软垫铺了厚厚一层,织料间尽是沙棠花馥郁而悠远的香气。老子本来就软绵绵的糊里糊涂,被那香气催得愈发犯困,半闭着眼睛在垫子上才撅屁股蹭了两蹭,便听干爹苦笑:“……倒不秃了——罢了,不秃也没什么用,这傻小孩儿眼下修为尽失,倒真成了才破壳的雏鸟,想重新修成人形,谁知又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呵,长留山从上到下,人人一世英名,说到底教出个死心眼儿来,也不知随了哪个。”
  天光隐约暗了暗,却是花荫中青裳长佩的大美人款款俯□子,一只手掌轻轻覆在老子身上:“若是当年……孤带了你,只怕你做的,便是他做的。”
  他手掌绝白,温凉如玉,动静间肌理边缘晕开一抹近乎空灵的凝白光影,关节优雅流畅,指骨安静而修长。老子鼻血喷得高了两寸,忽觉那手掌虽紧紧贴着老子,却着实轻若无物、让人一丝一毫也感觉不出,呆了一呆,便转过身子,伸嘴在他指甲边沿小心翼翼的啄了两啄。
  ……亮黄的鸟喙径直穿过玉色的皮肤。果然,是虚影。
  大美人淡淡一笑,虚无的手指学着干爹方才模样,作势也在老子鸟喙上一捏:“小庚厉害得紧——那死劫困了孤将近万年,却被你一夕之间烧得一干二净,同辈的几个孩子中,还没谁有你这份能为呢……嗯,傻乎乎呆愣愣的,同你爹小时候真像——孤跟你说,你爹他小时候心眼儿最小,却是个傻乎乎的暴脾气,被太一领着小龙小楼他们一撩拨便炸。孤记得有一回……”话未说完,干爹大人气急败坏一声也不什么笑,老子虎躯连窝一震,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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