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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聂刃、杨眉剑这样水幽六杰级数的凝元高手,居然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碰上所谓血火五徒,完全是大败亏输,不管对方用了什么阴损的法子,这结果显而易见。确实是己方败了。
一个飞天血蛭被灭,整体实力就被打掉小半,而且还是永久性的损伤,补救都没有,另一个虽然好些,但却跟靳秋遭遇相同,实力被压制下来,不得发挥,没有意外的外,将会持续很长时间。
而对方呢?一个算是旗鼓相当,也受了伤,而且保留了手下实力,修养一些时日,随时可以再战。而另一个甚至连点伤都没有,只是将手下伪凝元爪牙消耗,需要花些精力培养。
而这还只是两个,既然是血火五徒,那就是还有三人,应该是血河魔教血火境中最顶尖的五个人了。
以这五人为尖刀,确实能造成更大的恐慌,要知道在修真界,看得绝不是你人手有多少,而是能力压群雄的高手有多少。
虽然从未宣扬,但境界为尊,实力为王的念头,存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靳秋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己方损兵折将,伤了死了不少人,这还是在对方人手完全不能相比之下。所以他觉得只是现在的实力境界,非常的不保险。
万一真碰上一二个血火五徒这种档次的,结果还不一定,但过程绝对是艰辛,搞不好,就算能胜,也弄得一身伤。前伤未好,后伤又起,那就太郁闷了。
现在是真的伤不起啊!
第三百二十章 全复
好好的杳冥境修士,跟那霜未明作过一场,落得个受伤中毒的下场,实力只能发挥五成,靳秋自然是非常的不甘心。
只不过之前没有办法,只能慢慢恢复,缓缓驱除,用这最苯最稳妥的法子。好歹还有恢复的时候,只是这时间就长了一点。
但那时无有危险,在山门自在修行,没有太大的外部压力,也就不急切。但现在完全不一样,说不好就处在危险之中,或者说现在已经在危险中了。
当然是能多一分把握,就多一分把握,正好得到珍贵的血元丹,曾经吞服过一枚,靳秋自然知道这血元丹的效果。几乎是将几年辛苦打熬的功夫化去,可见其神奇。
而且血元丹中药力灵气至纯至阳,正是克制寒毒的克星,只要将这股强大的药力引导至寒毒顽固潜伏所在,效果绝对不是盖的。
靳秋想到便做,没有丝毫犹豫,就凝神定气,调养身心,吞服下去。
要是让血河魔教之人知晓靳秋这般使用血元丹,绝对会恨得咬牙切齿,要知道当初黑炎也才只有一颗,而且是作为突破境界和最后保命时才用的。
而这段时日,血河魔教处心积虑的布置行动,加上那罗识合饶清两大血火境修士,才有机会炼制成一枚,还是没有来得及享用,反而便宜的靳秋。
靳秋也是知道这血元丹的价值,只是他并未因此就要如何,难不成还要珍藏起来。虽然说也有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心疼的理由,但绝对不是主要的,只是占了很小一部分。
真正的原因,靳秋从来都认为,东西再珍贵,也是死物,并不因为它之珍贵或低贱,就区别对待,只看对自己是否有用,才是靳秋的标准。
可以消除自身寒毒,哪怕只是靳秋之推测,并无佐证,但靳秋就敢一试,便是不能,也证实了一种可能性,也不算白费。
身外之物,能为我所用,便是珍贵,不能为我所用,任它千般难得,也只是玩物。
靳秋凝视这圆润的透亮殷红灵丹一眼,便吞服而下,而后调息引导。
果然一股洪流冲起,带着火热温暖的气息,从腹中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靳秋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渗透血肉,筋膜,脏腑,直到覆盖骨骼。
而是一鼓作气,直冲向寒毒最为顽固集中,以前任是靳秋如何摆弄,每日也只能驱除极其小的一丝。
但这次完全不同,只第一波强力冲击,就将那处寒毒洗刷大半,虽然因此损耗不小,但这可喜的变化,却是让靳秋精神一振,暗道有戏。
便积极的运作起来,而靳秋表现在外的。便是身上附着一层薄冰,而且还在被不停的蒸发,只不过寒毒不断的被逼出,这薄冰始终不见减少,一时间靳秋仿佛身处云烟之中,朦胧若雾霭。
可见这寒毒是如何的艰深难除,错非靳秋当时马上脱离战场,迅速的找了个地方驱散了大半,恐怕危害更大。
暮霭冰雾虚幻变化,靳秋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正要全力驱除藏在最深,也是寒毒最重的地方。
靳秋没有如一开始般的仍由这股火热洪流冲刷,而是有意识束缚,致使其慢慢壮大,这也便是靳秋全身如朱如赤,红润的仿佛滴血一般,直到快要超出控制的极限,这才一冲而下。
靳秋张口一喷,蓝紫一片随着这口逆血喷出,靳秋眼神中便清澈透亮了许多,这是没有负担,没有拖累的轻松,仿佛背负重石,一朝卸下,浑身清爽。
靳秋难得的露出爽快惬意的神色,这才看向那祸害之源,只见静室一角已经被这小片蓝紫冻结起来,其中靳秋的那口逆气十分刺眼的被冰封其中,一时间,靳秋身周寒气围绕,不远处又像是冰雪冻结一般。
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对,靳秋又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说不定还以为到了那个冰山寒洞之中,这寒毒当真厉害,若没有机缘,恐怕完全驱除,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也再一次体会到了修士间斗法的残酷。真得是法术无眼,特别是他们这些修士,掌握着非凡的力量,但却不能掌控由心,更谈不上收发自如。
所以一旦斗法,特别是生死之斗,绝对没有安全之说,只要不是相差甚远,譬如高过一个境界,哪怕是胜了,也绝对不轻松,不休养个一年半载,很难再达到最佳状态。
就那他来说,尽管他事先有过心理准备,也一直忍到晋升杳冥才觉得安全,这才有底气回归山门,非是不信任山门庇护,但那里比得上靠自己妥当。山门只能作为倚仗的补充,但绝对不是倚仗的根本。
只是世间万物也是时时在变,霜未明居然破入心劫,还是有他的间接原因,只是已归山门,若是再走,恐怕这个阴影会伴随一生,而且当初,他只是在初入先天不久,听到霜无雪有这么个杳冥顶峰的叔父,相差实在太远,根本没有可比性,遁走自然可以。
现在已入杳冥,对方也不过高过一阶,跟他同样都是新进阶的修士,纵然难言取胜,但自保应是无虑,这也是靳秋在外历练几年积攒起来的信心。
不管是心气,还是境界,已有所持,既然对上了,总是逃避,也不是靳秋的风格,做了种种准备,不单是驱散心中的这一抹阴影,更重要的是窥视心劫修士的端倪,再没有比与之惨烈斗法来得更为直接有效。
这其中也不无木青冥的影响,虽然靳秋淡漠理智,但同为道派弟子,谁又缺了勇烈,当拼命时,绝对不是因为被逼迫到了死角,而是因为巨大的挑战和前行的诱惑。
木青冥那日审时度势,有金锐师兄和他靳秋在场,而对方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同伴尽皆伏诛,他也只想一心而走,只要拼了那一击,无论结果如何,无论木青冥死活,都不会再下第二次手,这就是最好的时机,嫣能不动手。
靳秋同样也看到了巨大危机背后巨大的收获,特别是霜未明在那天夜里,在山门竹屋之前,瀑布之下,一记暗手,险些让他吃了大亏。
以往所有的猜测便成了现实,纵容早知有这么一天,但真正到来时,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被这样一个人惦记,当然是浑身不舒服。
毕竟在掌门真人那里知道霜未明晋升的消息,心中还有着侥幸,希望时间再晚一点,可惜天不从人愿,纵使那夜过后,他再也没有出现,但靳秋不想被动忍受,必然要主动出击。
这才有了后来的事,但即便是靳秋事前做了种种准备,事中又尽展所能,可以说是尽心尽力,能不尽力嘛,这可是关系到自身的生死存亡。
即便如此,即便靳秋全身而退,一身是伤还在其死,只是看起来比较恐怖,其实这些外伤只要好好将养,调理一段时日,又是生龙活虎,反而最怕是这种纠缠不休,跗骨之蛆的暗伤,包括各种特殊法术造成难以解除挽回的暗伤,已经各种毒等等。
靳秋也只是感叹了一声,往日种种,便随着这一口逆血喷出,宣告完结。而且现在也不是思虑叹息的时候。随后又静坐入定,重新梳理体内血气运行,以及这血元丹的药力灵气。
毕竟是以蛮力相抗,药力灵气消耗不少,浪费更多,但靳秋没有多少可惜,哪怕是用一颗血元丹所有药力,能驱除寒毒,那都算成功。
至于剩余残留不多的药力灵气,只是意外之喜罢了,也不渡用别处,只是滋润修复被寒毒肆虐最长时间的那处,弥补身体中最虚弱的位置。
静室之中无日月,靳秋只是缓慢而坚定的调理修复被寒毒侵袭甚深的位置。以女子绣花的耐心,一丝一丝,一点一点的修补,也正在一点一点的打牢着根基。
只要不到元神之境,这肉身便是堡垒,保护自我。这肉身便是舟筏,渡人成仙。
靳秋气息越来越淡然,呼吸也越来越有韵律,回味悠长,丝毫没有方才脸如滴血的暴烈,仿佛身体内有一团火在烧一样,充满危险的感觉。好像火山随时喷发。
而那时确实是这个样子,只要一个不好,或是控制不住,或是有外力打扰,绝对是一引就爆,这也是靳秋采取了最直接有效,同时也是最激进的法子,时间不等人啊。
而现在的靳秋不仅全部恢复,重新回复杳冥之境全盛之期,而且根基更胜从前,当真有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之效。
不是旁人不知破立之法,关键是破而不亡,破后能立,否则只是一场闹剧,损人害己,罪大矣。
看着一片狼藉的静室,靳秋长身而立,站了起来,心情格外清爽起来,撤销所有禁制,打开大门,步履轻快的走了出去,至于这里,自然会有人处理,倒是不用他费心。
第三百二十一章 召回
靳秋闭关疗伤耗时不断,那最先的一鼓作气,驱除寒毒,虽然有些冒险,但效果明显,耗时也短,只是一天,就将那寒毒驱除的干干净净,再无一丝残留。
只不过之后虽然血元丹药力灵气大减,再耗费浪费一大半之后,余下的也只够靳秋修复暗伤旧患,而且还是全心投入,精微之极的操纵,丝毫急切不得,不然,反而没有效果。
所以靳秋做完所有一切,已经过去六天了,也就是说,他用在修复自身暗伤旧患的时间,足足五天。
当他出得门来,便发现整个郢空山上的气氛越发的沉郁,靳秋几乎看到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没有笑容,全都带着忧虑,就是老成持重,心性淡漠之人,脸上神色不变,眼神中却不免带者沉重。
显然不只靳秋回山时听到看到的情况,情势越发的不容乐观了。
只是靳秋知道现在华冲师兄肯定很忙,这个时候也不好去打扰,不能说靳秋去他那里畅通无阻,就太过肆意,又无大事,总是纠缠,既不是他的风格,也不讨喜。
方才出门,看过离痕的静室,依然无人,问过周围的几个师兄弟,也都说并没有回来过,使得靳秋心中有些不好的猜测。只是现在靳秋也无办法,便只能先外去了解一下最新的情报。
不好耽误华师兄,能去的地方也不少,随着靳秋在郢空山上四处乱转,一会到那小小集市,一会又跑到演武会场,最后跑到那巨大石碑之下的青岩广场,虽然没有出发那天的壮观。
但也聚集了不少各类修士,只见世家子弟或围拢在门派弟子周围,或者散修众热烈讨论,门派弟子静静的站在不远处聆听,或者几派弟子聚拢一地,小声的交换各自的情况,分析着目前的局势。
总之,在遭受严重打击之后,门派弟子,世家子弟,还有散修众,再无以前明显的分界,显得融洽了许多,不过也只是仅限几个人的小圈子,想必是经历了一番磨难,才有的战斗友情,再没有什么,比在战场上的交情更甚了。
当然,对于其他陌生人,特别是数量最众的散修,已经部分世家弟子,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戒备,那防备的样子,就是靳秋才来,就马上感觉到了。
这恐怕就是那血河魔教收买不如意修士作为内应,坑害了不少正统修士,带来的后续影响,而且还是十分深远的,当郢空山修士形成不了一股合力,再也做不到团结一心,一致对外的时候,就已经失败了一半。
不过靳秋知道,坐镇郢空山的两位金丹真人,已经诸位心劫修士,应该也该拿出一个方案,不过,这些不是他关注的重点,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靳秋也没有这个份量去改变什么,只能先保证自己和朋友,再多,就是提供一些情报给华师兄这样的参与者。
靳秋没认识几个人,就算他在郢空山上声名鹊起,也只是最近和事,时间太短,许多人只知其名,不认其人,就算有些认识他的人,放在整个郢空山,也没有多少。
再加上他回来之后,也没有公开露面,就直接闭关疗伤去了,这还是回来后,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所以只是附近的几个修士看了他一眼,便没有注意了,显然是认识他的人,便自顾自的聊着方才的话题。
而靳秋也乐得静立在不远处,光明正大的听着谈话的内容。而这些正是靳秋想要知道的情报。
“你们知道吗?前两天,法相宗的蔺如意也回来了,总算是回来一个完好,没有像天云门杨眉剑跟那摩云派聂刃,一个受伤颇重,一回来就闭关疗伤,一个飞天血蛭被灭,自身也受创不浅。总算在水幽六杰中,有个像样的。他也确实是其中实力最强的。”
这说话之人,神色神秘,这一番话说出来,总算显得兴致高了些,看来蔺如意的完好归来,还是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当然这也有个名人效应,否则只看里聚集的人不少,就知道出事受创的不少,但安全归来的更多。
“你知道什么,那杨眉剑可是跟血河魔教中的强人交手,这才受伤,还有那聂刃也是这般,据说是血河魔教那边凝元中最厉害的五个人中的两个,他们俩运气不佳,正好碰上,两败俱伤,也是难免。那蔺如意要是碰到普通敌手,自然能拿下,否则也太名不符实了,这怎么能相比了,那我也是安全归来,一点事没有,是不是也强过他们?”
显然是另一个不怎么待见蔺如意的修士起了反感,马上反驳。不说虽然有些似是而非,得到的消息也不甚清晰,但听起来,还是有些道理的。
这不,马上又有一人支持他道:“确实如此,前五天,我就是感应到求援玉符的异状,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应召集而回,一路急赶,也是距离的近,算是早回来的,这才知晓许多事。没想到血河魔教这般歹毒,居然用我们的求援玉符设计陷害我们,也是两位金丹真人法眼如炬,识破诡计,洞悉阴谋,这才紧急召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这里,他也是一脸心悸,当他回来后,听到这个事,就非常的震惊,敌人居然反用他们求援玉符,专门设计陷阱,钓鱼杀人。
不过,他倒是不敢说上层修士门发下的求援玉符质量不过关,这么容易就被敌人破解,而且还被其利用,反制的厉害。
只是能迅速的做出补救,他的怨气也小了许多,至少没有造成大的危害,至少他还是顺利归来的。至于别人,他现在那还有能力管别人,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
靳秋听到这里,只是嘴角微翘,并没有多想什么,这样的名声,还是让那两位金丹去承受吧,毕竟接下来,还要他们两人统筹全局,重新定下对策。
另有一人赞同道:“是啊,我也是被那求援玉符召集而回,一开始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发觉这求援玉符怎么一直指向郢空方向,先前还以为是有道友在背后受了攻击,结果无论我飞多久,一直往回飞,直到回了这郢空山,才没有动静,这玉符也报废了。”
最先说话之人,有些不满的说道:“你们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就跑题了,正说蔺如意了,怎么讨论起来求援玉符了。”
这位一开口,那先前反驳之人便马上接道:“你听不出来吗?这说的是一回事,那杨眉剑和聂刃都是力战强敌而归,是在求援玉符出现异状,召集我等回来之前,而蔺如意在是之后,这还不明显吗?”
那人见他处处作对,也怒道:“你胡说八道,你就算是中伤猜测,也不能这般离谱,不说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