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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们天云门这样的小门派,门内只有金丹真人坐镇,虽然不是绝对,但天云门法诀至少目前只有修到金丹期实证。”
靳秋定了定神,这才点头,表示明白了。看来自己以前有些想当然了,并不是拜入天云门就能炼就长生,修真这条路太长太长,自己才刚刚起步,确实有很多地方不明白。好在这种机缘虽然不是独有,但自己确实得到了,这就行了,不管别人如何,自己却是没有根本法诀上的困扰。
但随即又想到,那些实力比自己强上一两个层次的修士,要是知道了这事,而要强抢这能炼就长生的法诀,自己岂不是毫无反抗之力。把这个想法说出。
木青冥却是只是笑道:“道派真传弟子不是这么好做的,但这法诀也不是能被一般修士抢去的。这真传法诀,是直接印入识海,并不是一般法诀刻印到玉简,让你自己揣摩研究,进而修炼。而至少是元婴真君才能以神识侵入他人识海,但真传法诀都是元神真仙下的禁制,元婴真君要想强行夺取真传法诀,那禁制会自毁,也就是爆裂识海,起码也要让元婴真君神识受创。当然这真传弟子恐怕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也只有同为元神真仙的高手才能强行压制禁制夺取真传法诀,但既然已经炼就长生,成就元神真仙,自然不会没事跑去抢夺别家的法诀。不过也确实发生过这类事情,但后果相当严重。”
“据说当年天魔道的一位元神真仙想要研究紫罗道派的真传法诀,就抓了他们的真传弟子,后来不知道怎么给紫罗道主风闲查知,他一人找上天魔道所在的天外洞府,一个人斩杀天魔道和交好道派的十九位真仙,简直就是天地变色,万物寂灭,天魔道所有的元神真仙都被杀绝了,不知道后来这天魔道的道统是否绝了。反正自此以后,再没人敢动别道派的真传弟子。所以你只要不是弄得人尽皆知,那就没事。”
靳秋这才放下心来,如果不是今天和木青冥坦诚相见,还真不知道如此多的事,不过这些都离得太远,自己连金丹都没到,还那管更后面的元婴,元神。
不过能借这个机会多了解了解各种消息见闻也是好的,便问道:“那道派也没有人指导我们这些真传弟子,总不会把真传法诀传授,就不管了吧。”
“那倒不是,其实每个道派都不相同,有的会如宗门一样,开山收徒,好好调教;有的根本不管,只是把法诀传下来,自个逍遥,反正炼就长生,只要元神真仙不陨落,道统就不绝;还有的就是看机缘自己到处跑的收徒,但只教几年,就任其成长,不在理会,等过多少年才会看看,时间对他们没有意义。还有很多别样的传承,总之不会都像宗门一样,占个山头,聚集一起。”
靳秋听着若有所思,说道:“那我就是得传法诀,任自生自灭,木师兄能知道这些,不会是那被教导几年,就扔下不管的吧?”
“呵呵,还真是,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要想有大成就,虽然少不了求教,但归根结底,还是要靠个人的造化。何况我们已经站在了一个很高的起点上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师兄说得对,那甄选真传弟子,是按照什么要求来的,因为我得来这神秘法诀很是偶然。”
“没有成法,你想想,每个道派都不一样,所修功法千差万别,也就形成各种不同,何况是挑选弟子,无非是看天赋,机缘,心性等等,当然还有可能就是纯粹的靠运气,如果有大气运,那也是了不得了,看寒师弟你的情况,弄不好就是这类情况。”
“师兄说笑了,不过不管怎么样,能得真传,就是无上的气运,这倒是没说错,不过这些也就是闲聊,我们也才刚入道途,要走的路长着。”
反正也是闲聊,靳秋想到那明王教的事,便话题一转,说道:“师兄,我来此地之前,曾在路上看到一自称明王教的护教弟子,是先天境界,但他竟然是用凡人的香火愿力来修炼,不知道木师兄听过没有。”
“寒师弟的经历倒也丰富,这用香火愿力修炼,我还是知道的,其实有很多道派都是用凡人的香火愿力修炼的,有的利用美好愿望,有的利用憎恨仇恨,有的利用血腥复仇,种种都有。其实还有利用死人怨气,惨死恶灵修炼的都有。你说的这明王教,说不定就是某个道派真传弟子弄出来的,因为在大鸿历史上崛起过层出不穷的各种宗教派别,其实就是修士参与其中,借助修行而已。”
“原来如此,很久之前,我还以为都是蛊惑人心的东西,没想到还有修士参与其中,看来很多事都隐藏的太深了。”
“那是以前师弟的眼界不够,算不了什么,恐怕你以前连修士的存在都半信半疑吧,其实像宗教派别这种东西,如果没有力量支撑,早就被那些官僚世家催毁了,哪里有机会成长壮大,不过只有在乱世,才有壮大的机会,在盛世就只能小打小闹,能让一个修士得成金丹都很难,要是乱世,说不定,能成就元神。”
“师兄见多识广,说得确实有道理,看来有些事只有经历了才能明白,眼界不高,成就也难高,修为境界也应是如此,只有多和同道交流,多和敌人战斗,多多淬炼心灵,才会提高。”
正在这时,传来了细微的破空声,却是有不少人凌空而行,直奔而来,靳秋和木青冥脸色齐齐一变。
第六十一章 回程
待到靳秋正要作出反应,却是听到了熟悉的笑声,这才放下心了,原来是金锐师兄的说笑声,那想必就是支援到了。
不一会,金锐师兄带着五位着天云门道袍的师兄来了这里,见木青冥醒来,很是高兴,说道:“木师弟醒来就好,这次多亏了几位师弟同心协力,不然就真的危险了,来,我给你们介绍,这是山门派来支援的五位同门,也是护送载灵玉实回去的小队。”
便一一介绍,分别是带队的陈师兄,凝元顶峰,和金师兄境界相当,还有四位凝元大成的师兄,但靳秋只记住了陈师兄,并不是不好记忆,到了先天,不说过目不忘,但认人不会错的,只是陈师兄的气势把其他几位师兄盖下去了,这位陈师兄颇有枭雄的气质,眼神锐利,神情彪悍,有别于金师兄的儒雅,大有舍我其谁的霸道,所以站在那里,第一眼就会注意到陈师兄,绝对的焦点。
“见过陈师兄,几位师兄。”靳秋见礼,木青冥毕竟只是修真世家的人,虽是盟友,隔了一层,只是眼神示意,没有多亲近,和金师兄不同,他们要在一个地方生活很长时间,也就熟悉随意些,而陈师兄五人待不久,就要回转,也只是礼节上的需要。
而陈师兄几人也不在意,只是大有深意的看着靳秋,金师兄解释道,方才把靳秋和木青冥的表现告诉了陈师兄几人,而金师兄由于之前的战斗受伤,所有会留下一名凝元师兄协助坐镇此地,而陈师兄四人将带着载灵玉实返回天云山,在得知靳秋的表现,并知道靳秋已经算是完成了任务,已经在这里镇守了一年,于是提出一起返回。
靳秋正有此意,有几位师兄关照,就是那霜未明回到山门,也应该有些顾及,不会立刻对靳秋动手,而且路上也安全些,也就欣然同意。
“那就承蒙陈师兄和诸位师兄关照了。”
“寒师弟也算本门的优秀弟子,何况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量,虽然以我们现在的实力,除了修真世家,也没有多少散修敢动手,而修真世家是肯定不敢动手的,他们顾忌太多,反而没有散修肆无忌惮,毫无牵挂。”
“既然事情安排好,那就一个时辰后出发,我们稍稍调息回复,就上路赶回山门。”陈师兄做事雷厉风行,竟然打算马上就走,好在靳秋没有什么大碍,真气回复圆满,伤势也调养好了。
陈师兄说完话,就带人离开这里,到洞口去了,只留下守护这里的四人。
金锐师兄如释重负的说道:“此事本是好事,却因为事机不密,泄露出去,引来觊觎,才有了这次散修来袭,好在大家表现的不错,度过了此劫,现在山门支援到来,载灵玉实我已经交给陈师兄了,此事算是完结。现在寒秋师弟任务期满,也将离开了,希望师弟一路顺风,顺便把身份玉符给我,好标记完成。”
靳秋依言递过身份玉符和石屋禁符,而金锐师兄只是接过,用他自己的身份玉符对接,闪过一道光芒,就沉寂下来,就算标记完成。
最后一道程序完成,靳秋接过身份玉符,满意的笑道:“多谢金锐师兄这一年关照,也多些谢端正、木青冥两位贤兄的照顾,小弟即将回山门,也不作小女儿状,缘来人聚,缘去人散,以待将来再聚。”
端正和靳秋即不亲近也不疏远,很平淡的交情,也就客气的说些一路顺风的话,反到是和靳秋有共同对敌的经历,又有相同出身,相同秘密的木青冥,只是躺在石床之上,对靳秋淡淡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靳秋告别几人,来到洞口,见到陈师兄五人静静的调息回气。便安静的坐于一旁。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金锐师兄并端正两人前来相送,留下一人协助镇守后,陈师兄带着剩下的三人和靳秋架起黄木大鸟,不片刻就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五道经天黄芒渐渐消散。
载灵玉矿也恢复了平静,天云坊也恢复了正常,而一些别人用心之人,那天也看到了天云门援军的到来和离去,所以也就偃旗息鼓,毕竟他们可不敢冒更大的风险去阻击实力强大的天云门援军,只能暗叹错失良机。
靳秋随着陈师兄几人一路上谨慎飞行,虽然口上说没人敢来袭击,但关系到自家性命,还是颇为小心,又带着靳秋这个先天修士,因此只要靳秋消耗掉五成真气,他们就落下体息,以确保随时随地都留有余力应付突发状况,夜晚便露宿在野外隐蔽之处。太黑难辨别方向,危险又更多,停下休息也是应该。
第一天就这样平静的过去,几人都是从没有人烟的地方飞过,所以特别安静,在露宿之时,靳秋便会以小师弟的身份请教聊天,陈师兄几人也都很欣赏靳秋,也很配合的指导聊天。
“不知道陈师兄是哪系的。”不知道靳秋是受了端正的影响,还是所有修士都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陈师兄可是风火双系的。”陈师兄还没作答,边上一位凝元境师兄带着骄傲,快嘴道出。
“单系多系都没什么,这灵根只有你的境界到了先天才有用处,而且也只是在先天之时选择适合的道路而已,至于单系的五行灵根还是衍生出来的三种灵根,亦或是别的异种灵根,只是天赋,是注定了的,我们也改变不得。”
“不过你们不要以为衍生出来的灵根就强过基本的五行灵根,而异灵根要强于前面的八种通用灵根,这个想法是要不得的。天赋灵根只是基础,关键还在你的境界。五行灵根所修功法看似比三种衍生功法提升慢,但根基扎实,后劲很足。衍生功法的好处就是提升相对较快,本属系法术威力也较大,但越往后,也越艰难。好在各有优缺,最后还是看修炼的个人,也就是具体到我们这些修士了。”
“至于说像我这样的双系灵根,虽然选择更多,所会法术相辅相成,威力徒增,但我也必须付出更多的时间心力,来掌握更多更杂的法术,你就必须在学会之后,还要钻研,深挖法术的精髓,那势必更多的占用功夫心力,那真正的功法修炼时间就要少些。就说现在镇守在载灵玉矿的金锐师弟,当年比我要晚入内门几年,但现在境界和我一样,都是凝元顶峰,甚至会比我更快的进入杳冥境,是金锐师弟天赋比我强吗?其实不是,那是他比我更努力?我敢说我的苦修不下任何人。那是什么造成了现在的情况,无它,只是金锐师弟是风灵根,一心一意在风系功法上前进,法术也只会风系的那些。而我却学会风火双系法术,还要考虑如何使两系法术融合使用,这花的功夫就不是两倍,而是三倍四倍。”
“那诸位师弟肯定要问,既然如此,那只要也就学一系法术就行了,呵呵,其实你们要知道我修的是风火轮转法,必须要学会两系法术,这样才会真正感悟此功法的精髓,就不会有这个疑问了。所以既然选择了威力更大的功法和法术,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不然好事可不会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就算有好处要占,也是靠实力争取而来的,没有争取,没有选择,就是有机缘你也错过了。”
“至于说三系灵根,甚至五行之体,乃至全属性的先天道体,也只是有更多的选择而已,选择好了,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然难成大器。所以我当然不会因为金锐师弟的进境比我快,就会抱怨,也不会因为谁的天赋灵根比我更好而嫉妒,我的实力在金锐师弟之上,所以不会抱怨,而天赋灵根比我更好的,如果所修功法更厉害,那付出的心力要更大,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显然没想到只是其中一位师兄的插嘴,而引来陈师兄的如此多感慨,但其中的劝勉警醒之意很浓,显然是陈师兄借此来教导几位师弟,唯天赋论是不可取的,也不需要羡慕嫉妒他人的成就,在修真界来说,真正有大成就的,必是有可取之处的值得学习的。
那位插话的师兄只是脸色有些异样,但听完陈师兄的话后,便心悦诚服的恢复了正常。
靳秋几人也是颔首应是,而靳秋自己虽是先天道体,但从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知道是自己入门不久,有些事还不清楚,需要指点。但也没有像那位师兄一样一知半解,只明白天赋重要,但并不是最关键最重要的,经陈师兄的讲解,这才明白以前太肤浅了。
此后两天,都是白天赶路,夜晚论道,靳秋所得不少,几位师兄也没把靳秋当外人,说话很随意,说到什么就是什么,靳秋也不插话,只是默默聆听,细细咀嚼。
这一天,已经从山南郡南边越过首府山南府,到了庭安府的范围,马上就要到天云山脉,虽然没有因为即将回到山门而降低警戒,但经过几天的精神高度集中,难免有了些许疲惫,警戒程度还是有所降低。
就在此时,一道璀璨的晶芒爆发,即使太阳的炽烈之光都掩盖不了它的夺目,几乎是一息之间就朝着靳秋等五人袭击而来。
第六十二章 伏击
天云山五人队形却是陈师兄居中,靳秋在其后,其他三位凝元师兄占据其他三个方向。靳秋在后,是因为实力最弱,所以放在最安全的位置上,而陈师兄据中则是为了应付各种突发事件,可以最快的支援各方。
但是万万没想到有人动用如此犀利,威力绝伦的攻击,极其突然,而又来不及防范,而最前的那位师兄虽然有罡气护体,但没有那怕挡住这璀璨晶芒半点时间,就像针扎豆腐似的,没有半点阻碍,就被击中,最后就是剧烈的爆炸,几乎就是晴天霹雳。
靳秋眼睁睁的看着这位被击中的凝元师兄血肉分离,只剩一截下半身落下,而被击中的上半身的碎肉血液又迅速被震成齑粉,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一点血色,而在其后不远的几人也受到波及,这一片天地,元气混乱,驱鸟符所化的黄色木鸟也自动收回,几人纷纷落下,好在一入先天就能凌空,没有出现伤亡,这时才传来一阵惊啸声和爆炸声,竟是突破了音障的迹象。
而那白芒还未消散,几人刚刚凌空站稳,六朵乌云急速奔袭而来,却是半点都不给几人喘息的机会。
“符宝!好大的手笔,各位师弟注意,此次来敌非同小可,寒秋师弟带着载灵玉实先行离开,再找机会送回山门。我们上前迎敌。”陈师兄先是神色一变,脸上惊疑不定,但随即就镇定下来,马上安排部署。
竟是要把那载灵玉实交托到靳秋的手上,仔细一想,也不无道理,观那六团乌云的速度气势,竟都是凝元修士,而一个先天修士在这时,只能是拖累,还不如把载灵玉实让他带回山门,这样也算一举两得。
能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到这些,可见陈师兄前后考虑周全,而不是鲁莽的一拥而上,气急败坏,或是因师弟惨死而乱了方寸。
靳秋接过抛来的玉盒,道了一声师兄们保重,就迅速的斜刺里飞走,陈师兄三人架云迎上了对面的六团乌云,却是在空中战斗换了腾云符,更能灵活的闪避作战。
而对面乌云见靳秋单独逃跑,马上分出一团追击而去,而两方此时已接战,风刃,火球,冰锥,柳矢乱飞火拼,相互交击,相互湮灭,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却是分不出余力再管这些。
那这团追击乌云却是比靳秋飞得要快上几分,相隔的距离不断拉近,靳秋却并不担心,只是尽量往战场外飞去。
就在靳秋以为就会以这样的状态持续下去的时候,前方又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