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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秋听了胖掌柜的话,倒是觉得很有趣,左右无事,难得碰到这等热闹,不去凑凑,就太可惜了,虽然自己已是道门羽士,但入门时间尚短,以前也没经历这事,好奇也是难免,只当是看看好戏,娱乐而已。
只是有些不解,为何要选在这寒冬季节,其他三季不是很好吗?使直接开口询问。
这胖掌柜说道:“正是要在这冬季举行,一嘛,只有这冬季算是无事,武林中人也要吃饭,也要赚钱,其他三季都在忙碌,只有此时才得闲。二嘛,这盛会本就只是武林中人的聚会,如果连这点寒冷都受不了,也就不用出门来参加了,更别谈上榜了,何况举办大会的地点也是一特殊的山谷,隔绝外面的寒冷,有些初春气象。前面只是简单考验而已”
待问清楚大会的具体地点,也不起身,依旧喝着热茶,把这胖掌柜撵走,也没有用多少时间,打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年轻华贵公子领着几人气势汹汹的直奔而来,那胖掌柜笑呵呵的圆脸顿时僵硬,靳秋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心中暗忖:“离那小头目离去虽然没有多长时间,但方才客栈伙计收拾房间,还有这胖掌柜讲述这天地人三榜争夺战的盏茶时间,应该早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中间应是有些小故事,不过那又如何,既然自己的言语无效,那只有换换方式了。”
想到这些,靳秋有些开怀的笑了。这个世界还真不缺这些调剂生活的人,自己心情不爽,就来让自己开心,真是好人啊,送上门来打脸,靳秋看向走在最前的这英俊青年,眼里满是笑意。
这青年正是这伙江湖人士的少主,方才那小头目详细报告了事情的经过,包括靳秋的所作所为和所有话语。这伙人的大头领,江湖人称覆地印廖庆,也是一方之豪,前来参加此次武林盛会,争夺地榜排名,听到手下报告,以他的江湖经验,就判断靳秋不是善茬,又因为目的达到,空出的房间也足够住了,也就不欲招惹,免得在比武前夕节外生枝。
像覆地印廖庆这样的老江湖,只要不是当面落他的面子,当众打脸,手下出面,本就有这一层意思,现在这里处处都是武林高手,万一碰上一个,只要不是杀了他的手下,就有回旋余地,至于争强斗胜,早不是他们这类人该有的,既然靳秋有实力,让出一间客房又如何,江湖里有的不仅是争胜,有时还要退上一步。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覆地印廖庆这样老谋深算,或者说老奸巨猾,待覆地印廖庆回房休息,他的儿子,人称小霸王的寥胜天,早就气的不行,一是这小头目两正是他的直属手下房的差事也是他揽下的,派手下人去执行,吃了亏回来,他老子可以为了大局考虑,暂时不找靳秋的麻烦,可他不行,他的威望可没有他老爹高,手下办事出了事,你当老大的不出面,还指望以后谁尽心尽力,况且他可没有这么好的涵养。
小霸王可不是白叫的,他的脾气可比他老爹坏多了,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自认算是一个人物,这次不仅跟随老爹前来见见世面,还有着参加人榜争夺的野心。
所以背着老爹,带着几个信得过的手下前来找回场子,显然他也听到了小头目的报告,虽然自信到骄傲,但还是带了几个人来,万一打不过,还可以群殴,双拳难敌四手他还是知道的。
第六十六章 打脸
这小霸王寥胜天几步就走到靳秋房间的门前,正好看到那胖掌柜出门,也就懒得才破门,直接站定,看着坐在门内椅子上的靳秋,双眼一眯,凶光闪过,脸上不屑之意甚浓,傲慢的说道:“小子,听过你挺厉害,居然敢打伤我的手下,不说别的,你这胆子倒是肥的很,如果你现在跪下磕头道歉,再陪钱退房,爷们就让他完整的走出去,不然的话,打断你的手脚都算轻了。”
那胖掌柜一听,浑身一哆嗦,话也不多说,赶紧轻手轻脚的离开,这小霸王寥胜天看到,也只是撇撇嘴,还是看向眼前这青衣配剑青年,只见他依旧不紧不慢的喝着热茶,沉稳异常,脸上平静如昔,竟然有些像他老爹的样子,不是模样衣着,而是神态气质,这更比他无视自己更让寥胜天恼怒。
血气上涌,小霸王寥胜天脸色涨红,竟使这隆冬胜似夏日,看得靳秋颇为有趣,许是这小霸王寥胜天的精彩表情让靳秋有些欢乐,便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是说让你们不要再来烦我吗?怎么就这么不听话,你们说要是有只苍蝇‘嗡嗡嗡’的围着你闹,是不是会令人很不愉快啊,今天这个还是个绿头大苍蝇。”
那些手下却是笑出声来,不过又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但依旧憋的很辛苦,虽然知道这样会让他们的少主难堪,但这人说得又很有趣,让他们很是纠结。
而小霸王寥胜天涨红的脸仿佛血液会退潮一样,又变的苍白,最后变得铁青,就像一种叫变色龙的动物一样有意思。
“怎么,恼羞成怒了,就许你欺负别人,不能让别人也欺负欺负你,实话告诉你,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欺负恶少,像你这样的,不知道够不够格,让我称呼一声恶少,当恶少也要有实力,没实力的话,很难让我体会到欺负恶少的快感。”靳秋依旧慢条斯理的说道。
小霸王寥胜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恢复过来,只是脸上阴沉,但也不再废话,明白再说什么,这小子也不会在意,口舌之争说不过,那就用拳头说话,不把这小子打得屁滚尿流,哭天抢地,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寥胜天心中恶狠狠的想着。
“上,给我狠狠的打,就是打死了也有我顶着。”本来只是想把这小子打伤,给个教训就行,但现在当然不可能,不狠狠教训,他小霸王的脸面往那里放。
只见带来的三个手下冲进门来,就要分三个方向包围,再一冲而放,把靳秋放倒,但他们快,靳秋更快,只见靳秋把喝了一半茶水的茶杯一抖,顿时一条水线腾空,靳秋手一抹,顿时原本安静的水线像一串珠链断线似地,一排水珠向前激射而去,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朝着几人攻去,还没等他们行动,就被击中,只觉得浑身一麻,仿佛被一头牛撞上,骨头都散了架,就见几人包括站在门外的华服青年都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这一串的水珠攻击,并不是穿透攻击,靳秋可不想把几人身上弄几个窟窿,让房间染血,这还要住人的,于是用了类似隔山打牛的巧劲,震散几人的劲力,骨头关节都震动的错开来,这时几人别说动手,就是动嘴都难,好在没有知觉,浑身麻木,不然分筋错骨的疼痛就够受的了。
这两年的修炼,使的靳秋越发厉害了,想当初对付那叶府的护卫,还要一个一个的亲自动手,效果也就一般。现在靳秋身不动,只是一手刚柔转换在弹指之间的功夫就放倒了几人,并且在水滴击中几人的时候又转换成了震荡之劲力,造成了分筋错骨的效果。
就凭这,就已经超越了一般武者所能想象的境界,再看靳秋举重若轻的姿态,诚为可畏可怖,宛如神人。
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事情很是突兀,但又是正理,靳秋也不可能陪他们打打闹闹,能一下放到,就不必麻烦,非要打斗一番再得出胜负,不说把屋子弄乱,实在是没有必要。
只见几人躺在那里,先是身体麻木没有知觉,很是难受,但慢慢恢复知觉之后,身上酸麻疼痒,轮番变换,就像上万的蚂蚁爬在身上撕咬,还不如失去知觉,最好失去意识,昏迷过去,但这只是奢望罢了,甚至连发泄的叫喊声都没有,却是连哑穴也封了。
靳秋可不想让这里变成杀猪场,惨叫此起彼伏,徒乱耳矣。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更多的脚步声,却是打了小的,老的来了。
覆地印廖庆在儿子带人来到靳秋这里之时,就由手下处得知,显然这伙人里,覆地印廖庆有着绝对的权威,廖胜天的独自行动马上就有人秘报。虽然对儿子的不听话而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怕儿子吃亏,本不想节外生枝,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也是有决断的人,马上带着几个武功最高的手下前来压阵。
但让他没想到的,这才多长时间,就看到儿子躺在人家大门外,浑身抽搐,脸色苍白,冷汗直下,要多狼狈就多狼狈。
顿时一股怒气冲顶,但他毕竟比儿子老练,现在情况不明,先把怒气压下,脸上不动声色,只是让人把廖胜天和他的几个跟班抗出来,好好检查。在此期间,靳秋也不管这些人的戒备敌视,只是手上拿着茶杯,安之若素,稳如泰山,丝毫不为他人的态度所动。
这覆地印廖庆也没有理会靳秋,只是先探查儿子的情况,发现只是气血经脉被截脉手法中断,并无大碍,只是会受些非人的痛苦,当然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这才有时间打量这位敢作敢为,有持无恐的青年,沉稳恬静,又锋芒内藏,但依然感受到那种逼人的气度,并不是伪装而来,是真实的。
覆地印廖庆眼神锐利,神态肃穆,冰冷的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做事都是这么不计后果,肆无忌惮吗?”
靳秋拨弄着茶杯,也不起身,只是闻言后这才看向这彪悍中年,见这人气度不凡,应是此行人中的领袖人物无疑,稍稍收敛,笑道:“这么说,你倒成了我的前辈,倚老卖老的人可不怎么受欢迎,况且你肯定是没那实力做我的前辈。还是言归正传吧,这几个人可真不礼貌,随便乱闯别人地方,这可不是好习惯,我替你教训了,不必谢我了,把他们抬走就行了。”
覆地印廖庆眼神冰冷,直直的盯着靳秋,仿佛没听到靳秋的话,他自己也不说话,只是气氛越发沉凝,靳秋也不在意。直到那廖胜天恢复说话的能力,便说出了他们是如何倒地的,然后心腹手下就耳语给覆地印廖庆听了,这覆地印廖庆听得眉头直跳,冰冷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忌惮,最后脸色变换几下,艰难的说道:“走!”
如此近的距离,再小的声音,靳秋也听得到,只是意味深长的一笑,并不阻止。
这覆地印廖庆听到这几人竟然是在瞬间被人用水滴放倒,顿时一惊,但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原本他就是在等几人到底是如何被放倒,以此来判断对方的实力,所以才沉凝不语,没想到等到的是这个消息,虽然很损威信,但比起后果,还是果断的退走,丢面子比丢命要强,况且再闹下去,会出大问题的。
只当让儿子买个教训,平日在自家冲动跋扈还不大要紧,现在出门在外,依旧不改脾气,却是不利他的成长。外面还真是卧虎藏龙,奇人异士层出不穷,随便就碰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靳秋看着众人离开,却暗自叹息道:“这人识时务、明事理、知进退,倒也是个人物,并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让口舌之争变成生死之斗。要是自己一如当初混迹江湖,实力不高,怕是不愿与这样的人结仇,不过现在嘛,只是一逗趣的对象,如此而已。”
靳秋自失的一笑,便不在理会,只是自顾自的修炼,料想再不会有人敢来打扰了,在载灵玉矿驻守一年,也才凝炼筋膜骨骼,五脏六腑的凝炼却要精微仔细的多,却是更为费功夫的修炼,但也是必须的一步,没有强健的身体,如何承受越来越精纯的星力真气,如何能把这星力真气纯化成液,真气化真元,进阶凝元。
同时也在凝炼五脏六腑之时,打通一些隐秘穴窍和细小经脉,完善这神秘法诀的运行轨迹,使其更加灵动完整。只见流动在体内潺潺真气通行在纵横交错的经脉中,并缓缓的开辟一些细小的支脉和所属隐秘穴窍,开启人体小天地。
就在靳秋修炼之时,覆地印廖庆带着众人返回他们住处,看着儿子等几人疼的咬牙,冷汗直下,还要人扶着再能站稳,好在他虽然冲动骄傲,但还算是个汉子,没有叫出声来,生生忍着,直到此时,才声泪俱下,哭诉道:“爹,您可要为我们做主,那小子下手太狠了,孩儿现在全身宛如散架似的,连站都站不稳,您可要帮我们报仇。”
覆地印廖庆冷哼一声,黑着脸说道:“是谁让你擅自动手的,你现在这样也是自找,愿不得旁人。我的话你都不听,胆子越来越大了,你还有没有把为父放在眼里。”
待这廖胜天被训斥得垂头丧气,这才话题一转,也不掩饰怒火,气愤的说道:“不过那人也是可恨,如此欺我,教训我儿还轮不到他,如果不是要为上榜做准备,定让他不得好死。待大会之后,再跟他讨回公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天儿好好养伤,记住此次的教训。”
廖庆此时这一表态,顿时化解了手下的异样情绪,算是他的小手段,至于是否真的去打靳秋报仇,那就看是否有机会了。
第六十七章 开始
随后几天,风平浪静,靳秋也自在屋子里修炼,但发现这筋膜骨骼的凝炼和五脏六腑的凝炼完全不一样。
筋膜要炼成牛皮般坚韧,骨骼要炼成精钢般坚硬。所以凝元境修士的身体能承受护体罡气的加持,不然就算有足够的真元境界,身体受不了,那护体罡气还没保护好自己,就伤到自己了。那也就不是凝元境修士的功境表现之一,而是鸡肋般的能力了。
而五脏六腑先要凝炼成强健器官,然后纯净无垢,只需要食用清水蔬果,慢慢适应,最后只需要饮用清水就能存话,这就是凝元境修士辟谷的由来。从由食物中提取精华生存到直接从身体中提取真元存活,这便是凝元境修士的功境表现之二。
靳秋此时所做的除了精纯真气,开辟细微支脉,就是把这五脏六腑凝炼成强健器官,为晋升凝元境打好基础。总之这筋膜骨骼凝炼就是一个强字,越炼越坚,越炼越强。而五脏六腑就是一个净字,越炼越纯,越炼越净。
这几日靳秋都会吩咐客栈多做些大补气血的药膳进补,以补充那日斗法所流之血。待到这天地人三榜争夺战开始的日子,靳秋的脸色红润了少,不仅是药膳进补的关系,更是这几日安心修炼的结果。
这天气干冷,好在没有下雪,太阳也慵懒的挂在天空,只是日光没有温暖,只是淡淡的照射,让人提不起精神。但正是这样的天气,今天却格外的热闹,因为今天是来到这里的众多武林人士的好日子,号称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也不为过,只不过真正的主角不是一般的江湖好手,而是武功高强的各路强人。
靳秋结束了今天的修炼之后,就起身出了客栈,跟随着人流前往城外的交界山谷,一路上甚是热闹,虽然霜雪满地,但来参加这盛会的或是一伙,或是几人,或是独行,形形色色,神态各异,却都带着激动和期盼。
多少人都期待着这一天,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若要成名,就在今朝,如何不激动异常。
人流渐渐汇聚,从各处云集而来的江湖儿女,都慢慢来到大会地点——雪炼山谷,这里地势开阔,几处小山阻隔,几条小道进出,可以从小山而下,也可以从小道进出,还有一陡峭山崖,听闻附近人等叙述,这却是天榜争夺战的比武地点,如果连上这山崖的功力都无,那也不用自取其辱了。
而山谷中央平整出几块大擂台,应是就地取材,用一些耐寒树木所建,而擂台也并不相同,有梅花桩似的擂台,比武两人皆站于其上,一人落地,就算落败。还有多层交错的镂空擂台,可以上下各层但不能损毁任何一根原木,否则作负。还有看似厚实的实木擂台,虽然于一般擂台无异,但早三天就开始在上面浇水,以结成厚厚的一层冰,在此擂台上比武,下盘不稳就会摔倒,遭到对手攻击。最后就是架起一层木架,只能以手勾住进行比武,不能站立其上,以先落地者为负。
以上四种擂台做战,必须各赢一场,才能在中央的正常大擂台上正式争夺榜上排名。当然也可在某一擂台上连胜十场直接进入中央大擂台决战。四擂台分别测试轻功、身法、臂力和下盘,算是特意设置障碍的比武,全面考验武者的武功。再就是这连胜十场的规则是给那些特长突出的武者制定的,如轻功高妙的,在梅花擂台上优势名显,连战十场都能胜的话,进入中央大擂台决战也并无不可。
这也是给地榜和人榜的武者成名的机会,所以周围有众多的看官,而组织者就是一些成名许久并德高望重的武林名宿,他们负责维护整个大会的规则。至于天榜,只要能上那悬崖之颠的人,早已名声大震,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名气就在其次,主要就是为了交流切磋,相互印证武学,最后助自己突破。
待时间差不多,此时大会的盟主龙啸风宣布天地人三榜争夺战正式开始,最先进行的是人榜的资格战。
因为这不是在门派里的切磋,上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