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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都没有,就是我们陈家也招惹不得,虽然不怕,但绝对是个大麻烦,所以你还是规矩些,别像以前那样,在靳府横行,别以为你那点事,家里不清楚,只是你还有用处,才让你跋扈些,也好压服靳家的那些老人。现在情况不同,你以后就好好在靳家待着,做好主母的本分,不要闹事,我去禀报家主,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报于家主,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不明事理。”
丢下呆滞的陈苑,陈三多一刻不停的就去禀报于家主,要说这陈三多在生活上确实有很多不检点,或者说性子风流不羁,行事不拘小节,但绝对不是没有头脑,只从他当年为靳风行分析精元丹出现之后,汉水镇的激流暗涌,说的头头是道,并且之后的发展也大致没有太大的变化,就知道这人很是精明。
所以这小小的靳府出现了一位最少也是大周天的高手,绝对是大事,给整个汉水镇带来了影响也绝对会慢慢显现,到时势必会冲击到陈家,一定要通报给家主,早做安排,以待其变,免得真出了事,应付不来,弄得措手不及,那就不好了。
第一百三十章 神使
陈家家主还是陈愈笙,这些年越发老辣,把个陈家发展得兴旺发达,以前还和他作对的毒龙帮已经烟消云散,现在的飞虎帮虽然投靠了本郡首府楚昌府的李家,但和陈家的关系很融洽,概因,当初陈家和毒龙帮结仇之后,陈家曾暗中资助过飞虎帮,即便是因为当时两方都有着共同的敌人,这份交情算是结下来了。
待到后来飞虎帮在李家的帮助下,绞杀了毒龙帮帮主铁手,以至于毒龙帮群龙无首,吞并了毒龙榜的地盘,成为汉水镇唯一的本土**势力,纵使因为汉水镇背靠天江,有大江帮插手此地漕运,飞虎帮也算整合了不少小势力,和本地的大江帮分坛分庭抗礼,丝毫不落下风,只不过两方都有自己的来钱门道,也就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井水不犯河水,最多有些小小的摩擦而已。
而陈家却是两边通吃,又是本地豪族,官面上也有人支持,真正的黑白通吃,并且兼并了一些小家族小商行,再收拢其余还算实力不弱的势力,靳家就是其中之一。
陈愈笙通常都在主屋里分派各个负责人的任务,到了他这地步,具体而微的事,是不会去做的,只需要吩咐信得过的人,自然就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家主只需要把握打方向就行了,当然还有一些重大的,突发事件,也需要家主定夺。
就比如现在陈三多面色严肃的敲门而进,陈愈笙正在和几位管事商量事务,但见到一向飞杨跳脱,没有正形的儿子,少见的作出这种模样,就明白应该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便一挥手,把几位管事都打发出去。
待到屋子里只有陈家父子两人,陈三多便将自己从外面听来的,和自陈苑处听来的关于靳秋的消息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父亲,没有一丝遗漏,也没有添加任何个人的判断,完全是客观的陈述,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自己的判断影响了父亲的决断。
陈愈笙听完之后,并没有特别的感叹,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三多,你很不错,下去吧。”
虽然听到了父亲的表扬,陈三多很是高兴,毕竟陈家家主陈愈笙是出了名的严厉,能从他嘴里得一句赞赏,是多么的不容易。不过父亲并没有马上作出决定,却是让陈三多有些不解,因为,他认为现在凭借着和靳家的姻亲关系,绝对可以拉拢住像靳秋这样的高手,至不济也可以博得他的好感,这些对陈府来说都是不错的选择,为什么家主什么也没对自己言明,陈三多大惑不解。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陈愈笙一个人的时候,他微微叹息道:“靳家,靳秋,大周天高手,为什么是靳家呢?又要起风云了。”
陈愈笙先是吩咐守卫在门外的守卫,自己要思考些事情,任何人不得打扰,之后反锁房门,确定想要不弄出大的动静,绝对不会有人能够进来,这才心满意足。
然后陈愈笙走到书架边上,扳动一处突起,一拧一拉,顿时传来机关启动的声音,而这座很大的书架移开,露出了一个只容一人进入的通道,陈愈笙走了进去,扳动里面的机关,把书架移回,关闭通道,这才拾阶而下,这条通道并不阴暗,因为居然在通道顶上镶嵌了夜明珠,虽然都不大,光泽也稍稍逊色,但也不是陈家这种小地方的家族能如此奢侈的用在这里的,看来陈家的秘密也不少。
不一会就走到了尽头,却是一个封闭的石室,陈愈笙取出挂在胸前的挂坠,分毫不差的嵌入石门的凹槽里,顺势一转,石门就缓缓提起,露出了门户,只见这石室并不大,也没有太多的摆设,只中间有一个石台,上面刻画着一个复杂的阵图,而仔细看来,却是有四个地方有缺口,而边上还有几口箱子,里面放着晶莹剔透的灵玉,却是大小正好合适,想必就是装载灵玉来提供阵法运转所需的灵气。
陈愈笙取了四块灵玉,放入阵图中,随后阵图抽取灵玉中的灵气,渐渐发出点点萤光,确实运转开来,片刻后,萤光连成一片,阵图突然一亮,就显出一副同样是石室的图像。
但是对面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没有人主持,但陈愈笙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耐心的等待,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阵图传来影像和声音,只见对面似乎是有一个人影晃动,但又似乎隔着水雾,看不真切,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完全判断不出来,然后传来了一个很干涩的声音,但绝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声音,显然是用什么方法改变了声线,只此两项,就判断不出对面现的情况。
“有什么急事吗?还没到规定的时间,你就启动了传影阵,这可是要耗费不少灵气的,如果不是大事,这些灵玉的损失,你可要加倍赔偿。”
那边影像缥缈,声音干涩古怪,但说起话来,对陈家家主陈愈笙很不客气。
陈愈笙却没有丝毫生怒,而是恭敬的说道:“神使大人,确实是有要理禀报,你吩咐下来要监视靳府,一旦靳府中可能存在威胁的人物,就要立刻禀报于您。这次就是为此事。”
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也判断不出语气,但这被称为神使的人确实严肃了起来,说道:“哦,就是五年前让你们注意的那个靳家?”
“是的,当时属下还认为此事小提大作,区区一个靳府,怎么会有人能威胁到我们组织,但还是把三房的二女嫁了过去,也方便监视,有什么大的动静,自然会传回来,没想到今日果然起了作用。这也是神使大人高瞻远瞩,有先见之明,属下佩服。”
“陈愈笙啊,陈家主,你就别给我吹嘘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的。”
虽然此事是组织一向的行事方针,但并不妨碍被人拍马匹的舒坦,所以虽然从声音上听不出来,但陈愈笙是何等的人物,马上听出了对方的高兴。
陈愈笙再接再历,继续说道:“属下可没有吹嘘,都是肺腑之言,绝对不敢欺瞒神使大人,实话实说罢了。”
“好了,好了,你这个人,我还是信任的,说正事吧。”
陈愈笙明白现在该说的好话都说了,该拍的马匹也拍,火候刚好,再继续下去,就太过做作虚伪了,于是把从陈三多那得来的消息都一一说明,同样没有加入自己的判断,一副任凭神使大人决断的模样。
神使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疑似大周天的高手,还可能更厉害,为什么五年前,没有禀报?”
陈愈笙这才发现其中的疏漏,顿时心里一惊,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应该掩盖下的,要是神使追究下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自己当真没有尽到责任,那后果太严重了,别看他陈家有汉水镇势力庞大,但是对方要想铲除自己,不要太容易,因为陈家就是这个组织的外围势力中极小的一部分。
心思急转,这事推托肯定是推托不了的,那就只能想办法解释了,好在陈愈笙这些年的家主不是白做的,想了这么多,只是一瞬,马上开口说道:“神使大人在上,容属下说来,当年那靳秋根本就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物,而且平时绝对没有任何惹人注意的地方,况且在做那件事的时候,我们调查了靳家所有人,也没发现什么蹊跷,至于后来所谓的无声无息击穿桌面,也只是那靳府中才有流传,况且那时靳秋已经离家,更是无人对证,也就不了了之,最重要的是本家三房的二女儿嫁过去的时候,已经离那靳秋外出有不少时间了,更是把这当作传言,没有当真,直到现在,他回来,才有人重新提起。”
说完之后,陈愈笙还是心头坎坷,毕竟他说的再多,解释的再清楚,真正决定他是否有罪责,还是要神使大人一言而决,然而神使半晌没有说话,而陈愈笙却是越来越焦急,冷汗不停的落下。直到陈愈笙觉得实在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时,神使这才说话。
“看在你陈家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份上,我可以原谅你这次的疏忽,这也是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不过你也要引以为戒,绝对不能有下次,更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以后做事要更加谨慎周密,绝对不能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知道吗?”
陈愈笙如蒙大赦,连忙点头道:“多些神使大人开恩,绝对不会有下一次,属下定会记住神使大人的教导,兢兢业业的为组织出力。”
“这就很好,只要把这次的事办好了,我不但不会处罚你们陈家,还有大把的好处,你要好好作。”
“是,属下一定做好,但不是为了好处,而是为了神使大人的提携之恩。只是不知道神使大人有什么章程,还请示下。”
第一百三十一章 萌芽
这位神使大人方才沉默良久,就要是敲打敲打陈愈笙,毕竟这陈家虽然是组织的外围势力,但都是通过单线联系,控制力并不强,但同时也有随时可以割舍的好处,并且不会有太多的线索,让人追查下来,而且像陈家这样的外围,组织也收拢了不少,他们的作用就是耳目,收集着大大小小的消息,给组织提供第一手的情报,是组织编制这张大网的重要一环,所以要随时敲打,让这些外围势力敬畏,也就成了控制的手段,但也不可太过严酷,敲打完,就要给些许诺,给些好处,不然谁还尽心给你办事,最多就是表面尽心,暗地敷衍罢了,这个调动行事之人的主动还是很重要的。
畏威而怀德,才是控制这些联系并不紧密的外围势力的不二法门。
对于陈愈笙这次的询问,神使没有迟疑,直接说道:“恩,这叫靳秋的小子很不简单啊,能够忍得住诱惑,居然没有在学了点本事的时候,显现出来,而是蛰伏起来静静的修炼,而且按你说的,这小子年纪也不大,而且不声不响的就学会了武功,如此心性毅力,天赋机缘俱备,现在时日尚短,虽然还不算什么,难保将来不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如果不是当初那事,也许还有可能拉进我们组织里,可惜了。”
“你放心吧,对于威胁,我们通常都是扼杀在摇篮里,消灭在萌芽状态,绝对不会给敌人机会,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当初那事,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让他知道了详情,一定会来找我们的麻烦,而且这小子的潜力太大,时间拖得越久,威胁就越大。我会亲自带人来做掉他,不过还是要你们的配合,把事情安排好,最好像当初那事一样,没有什么波澜,虽然这事要难些,但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陈愈笙赶紧表态道:“请神使大人放心,就是再难,我们陈家也一定会办成,绝不会让神使大人失望的。”
“这就好,我就是欣赏你这点,交给你办的事,没有一件不是办的漂漂亮亮的。总之,你办事,我放心,好了,过几天,我就会赶过来,你先稳住靳家,不要让那靳秋在我来之前走脱了。那就这样吧。”
陈愈笙恭敬应是,然后等到对方关闭传影阵,他这才舒了一口气,轻松下来,虽然和对方打交道很难,而且就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也难得轻松过关,没过,陈愈笙认为每次的交流就像是闯关一样,费心费力。但这对于陈家的发展大计来说,又不算什么了,要是没有对方的支持,陈家绝难走到今天这步,虽然,对方从来不在明面上出现,也从来不曾和他们直接接触,就算是他们要做什么,有什么动机,有什么目的,陈愈笙也是一知半解,这还是陈愈笙主持了几次配合对方的大行动,从中推断出来的。
对于陈愈笙这种为家族为重的人,就算是牺牲所有的东西,只要能使得家族兴旺,那么他也绝对会去做,哪怕把灵魂出卖给魔鬼,也是在所不惜,这无关对错,只是不同人的价值观不同,以此展开,行事想法也就大大的不同。
待到陈愈笙取下灵玉,切断了灵气供应,也就关闭了传影阵,然后就封闭石室和机关,上到房间里,陈愈笙也是谨慎的人,知道这间屋子里有机关密道的,只有廖廖几人,都是陈愈笙考察过的人,必须有头脑,有城府,对家族忠心,并且能守得住秘密的人,才有资格知道,比如陈三多,虽然几条有达到了要求,但是他的性子不成,陈愈笙绝对不会说给他听的,所以就连嫡系子弟,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这秘密。
至于陈愈笙脖子上挂得挂坠,更是被定家主的信物,只不过是最不起眼的家主信物,非家主不能拥有。而知道这挂锥是开启关关密室的钥匙的人,只有两个,并且相互不知道是否只有一人知道此事,因为陈愈笙在告诉他们这些事的时候,就要求过,不能随意透露这些事,只能在家族发生大变的时候,根据情况,来判断是否是说出来的时机,比如,家主猝死,没有来得及安排家中事务。又比如,家族遭受重大灾难之时,需要躲入密室,渡过劫难等等。这也是未雨绸缪,以防万一。
待陈愈笙打开反锁之门时,便吩咐守在外面的下手道:“你,去把三房的二女儿陈苑带过来,我有事吩咐。”
那人恭声应是,便马上去安排,他们守卫在这里的几人,都是从小被家主收养训练之人,所以从小就被洗脑,灌输要忠于陈家,忠于家主的思想,所以不仅仅是家主护卫,更是家主最信得过的亲信手下。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用他们去办,比绝大多数的陈家子弟要强得多,不一会陈苑就被护卫带来,护卫把她带见屋里,然后反身出去,把门带上了。不过因为不久前被三哥训斥,所以陈苑脸上有些不愉,但毕竟不敢在家主面前发作,只是心情郁郁,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怏怏的。
原本信心十足的陈苑只是想在娘家小住几天,待那靳风行低头,过来接她回去,也就算完了,但是这才只是回来一天,就先被三哥训斥,然后又是家主召见,却是前所未有的,在陈家,家主的权威很大,等闲不会接见陈家子弟,就是嫡系的几个儿子,没有大事,也不敢在家主面前晃荡。所以陈苑此时心里有些不安,心想只不过是自家夫妻的一点小纠纷,用得着惊动家主嘛,虽然她也想到了可能是那靳秋的关系,但作为女人,见识有限,所以有些埋怨三哥乱嚼舌根,有些小题大做。
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见了家主,还是先行行礼,然后恭声问道:“不知道家主找苑儿来有什么事。”
陈愈笙也注意到了陈苑的情绪不高,但是他也不会去理会这些小事,直接说道:“苑儿,你嫁到靳家也有五年了吧?”
陈苑回答道:“是的,已经有五年了。”
虽然不知道家主到底要说什么,但陈苑还是有问必答,也不去猜测家主的意图。
陈愈笙笑着说道:“五年啊,时间也不短了,虽然我们陈家在汉水镇算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但是行事也要有大家的风范,不能再调皮任性了,以前就不说了,那时你还小,还不懂事,我这个做家主的也不会苛责于你。不过,你嫁过去了五年,也应该长大了,要懂事了,不能再任性下去,受了一点委屈,就跑回娘家,像什么样子。知道得还会说你没长大,不知道得就要说我们陈家儿女太过骄横。这不好,很不好,要改。”
看着陈苑的脸色越来越白,陈愈笙只当不见,继续说道:“这样,我就做主了,今天你就回去吧,相信靳家主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们夫妻俩要和睦,家和才能万事兴嘛,要是一天到晚吵闹,这个家就散了,你要好好想想。不过也不用担心本家不给你撑腰,我们陈家虽然要大度,但也不会让别人欺负太过,就让你三哥陈三多,陪着你一起回去,和你夫君靳风行好好谈谈,他应该会明白老夫的心意。顺便也去拜访下靳秋,邀请他过几天来我们陈府一叙,毕竟是一家人,要好好亲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