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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老夫的心意。顺便也去拜访下靳秋,邀请他过几天来我们陈府一叙,毕竟是一家人,要好好亲近亲近。”
陈苑在家主说完之后,脑子里一片空白,就仿佛最重要的东西轰然塌陷了一般,一想到以后得不到陈家有力的支持,陈苑就十分失望甚至绝望,一时有些想不过来,这戏法是怎么变的,至于家主说的什么,她倒是听明白了,就是要她以后循规蹈矩,少惹麻烦,陈家以后不会再让她强势下去。难道真是如三哥说的,那靳秋居然如此厉害,居然逼得陈家低头。
到了此时,陈苑才有些暗暗后悔,不该得罪那靳秋的,那她还能做靳家的半个主,现在嘛,可就说不清了,最少像以前那样舒服的日子是没有了,弄不好还要事事以靳风行为主了。
陈愈笙见陈苑在那里脸色变来变去,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纵使你再不甘心,也不能妨碍了陈家的将来大计,也就不再温言相慰,而是面色严肃的沉声说道:“你都听清楚了吗?”
陈苑这才如梦初醒,知道此时不是她发呆迟钝的时候,此地也不她胡思乱想的地方,赶紧说道:“苑儿明白,一定按照家主的指示去做。”
陈愈笙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那你就退下吧,去把你三哥叫来,我吩咐完他之后,你们就动身吧。”
随后陈三多复又到来,陈愈笙吩咐他,可以利用靳风行的关系,要结好靳秋,甚至可以在靳家多住几天,最好能经常得接近靳秋,拉好关系。
第一百三十二章 拜访
而陈三多还以为自己又猜对了家主的决断,要拉拢靳秋,最不济也要交好于他,甚至露骨的要他不惜一切代价,用尽这等无赖之法,也要达到目的。
陈三多那里知道陈愈笙只是想让他时时监视靳秋,不让他走脱了,并且在关键时刻,还可以让陈三多邀请靳秋来陈家作客,以便安排神使大人趁机除掉他,只不过这一切陈愈笙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因为此事关联太大,甚至不是他能左右的,为了保护陈三多,同样也是为了陈三多不会他人面前露出破绽,隐瞒真实目的,反而能让陈三多做的更好。
所以,就在陈苑回娘家的第二天,就自己回了靳府,居然没有让靳家家主靳风行去陈家领回来,而且还有靳风行的老朋友陈三多同行,更是让靳风行心头忐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他的胜利,毕竟他所做的行动才只有一天,妻子就自个回来了,这个也太神速了吧,最少也要有个三两天,让两人心情平复下来,这才好商谈嘛。但让陈三多同行,这就有些说道了,是来兴师问罪,还是来调节一二的。
虽然心头有些疑虑,但听到门房的通传,靳风行还是马上去门外把这些人引了进来,既然陈家已经做好了姿态,靳风行也不好太过咄咄逼人,便何况他也不敢做得太狠。于是把陈三多和陈苑迎到主屋客厅,见陈苑并没有给自己脸色看,而且陈三多的态度也不错,这使得靳风行的心放下了一半,至少说明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于是有了计较,也明白自己要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这察言观色的本事,靳风行却也不差。
靳风行亲自给两人奉上茶水,这才说道:“苑儿此次回到娘家,还要多谢三哥照顾,我这个做夫君也有不是,也请三哥和苑儿见谅。”
既然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靳风行也不为己甚,里子有了,总不可能把面子也全都占了吧,总要给别人留些面子,何况是自己的老婆和大舅哥,所以靳风行此番说出这些话来,不仅不是懦弱无能,反而有一分雍容的气度,不得不说有些话在不同的场合说出来,效果是截然不同的。
而陈苑已经在夫君这里吃了亏,后来又被三哥训斥,家主警告,相当于所有人都不支持她,此时当然要乖巧些,不然可就忤逆了三个于她来说重要的人,所以陈苑脸上虽有不愉,显得有些阴沉,没有了前日的自信威严,反而有几分郁郁,但也不得不坐在那里,只好一言不发,算是对靳风行低头。
所以靳风行说完之后,陈三多就接过话来,笑着说道:“风行老弟这话就见外了,不说我们之前的交情,就是现在亲戚关系,也不能让你说个谢字。至于你和苑儿的事,我尚未娶妻,也不怕风行老弟笑话,就是父亲大人逼迫几次,我也没有答应,有大好的日子不过,被老婆栓在家里,这不是我的风格,所以虽然不明白夫妻之间的那点事,但老话说的好,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世界就没有不吵架的夫妻,相反,吵过闹过,不就更了解对方了嘛,只要不伤了感情,我看就没什么,所以风行老弟也不用自贬,而且我们家陈苑也是有些任性,我也是知道的,以往都是风行老弟大度包容让着她,这才没有闹起来,不过这次她闹得太过分了,不光是我,就是我的父亲,家主大人也是训斥过她的,这不,今天就那她送回来,家和万事兴嘛,大家把这些不愉快的都忘掉,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岂不是更好。”
靳风行这下明白了,感情陈家已经摆明了立场,不再暗底里支持陈苑,侵夺家主的权力,想来是把靳秋的事放出消息取得的效果,想到这里靳风行不得不暗中感叹,这没有实力,什么都是空的,这自家里一旦出了个高手,这几年视而不见的事,今天就一下解决了,原来不是他们老陈家迟钝,而是根本就知情,并且持默认态度,什么叫任性,什么叫大度包容,全部都是一张嘴里说出来的话,该怎么理解,该怎么解释,就看这张嘴所拥有的话语权了,最根本的还是实力,没有实力,根本就发不出自己的声音,或者你说了,也没人听,没人理会。也就失去了话语权。
虽然明白,现在的情势不同,但靳风行却是真心的笑了,能取得这样的结果,他已经心满意足了,不可能还不满足,也不会不识好歹,还要得寸进尺,那就是不识抬举了。于是了然的笑了笑,说道:“三哥说的是,让三哥为我们夫妻的事操心已经很不应该了,没想到陈家主也关注到了,真是惭愧啊,以后我和苑儿一定好好过日子,不让三哥费心,更不会让陈家主操心,还请带我问候陈家主,他老人家那么忙,还这么关心我们,真是让我感动,惶恐。”
“好说,好说,只要你们俩好好过日子,老爷子肯定是高兴的,我们家老爷子最关心的就是后辈们的幸福,这你明白就好,你的问候,我一定带到。好了,你们的事也算完了。听苑儿提起,说是靳家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大高手,甚至现在街头巷尾也都在谈论着,能不能带我去见见这位高人,开开眼界。”
靳风行知道现在才是说的正事,靳风行也一早料到,陈家一定会派人来见见靳秋的,只是没想到居然派出陈三多来,这是因为平时陈三多很少管事,而且靳风行虽然知道陈三多聪明机智,但最不耐烦这些正事,有这时间,还不如去那个青楼寻欢作乐来得畅快。不过,既然有了陈苑回娘家这个由头,派他同行而来,却是再合适不过了,想来这也是陈家那个老狐狸的差使,纵使陈三多也不得不遵从,这才是家主的风范,一言九鼎,令出即行,靳风行有些走神的想到。
不过靳风行也没走神它想太久,所以在陈三多看来,还以为是靳风行这小子在这事上拿捏,不过他也不急,他明白靳风行也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知道拒绝陈家是多么错误。果然,靳风行只是一会就回过神来,说道:“当然没问题,不过三哥刚到,先坐会休息下,然后我再带三哥去见秋弟,而且秋弟曾经说过,要是有事找他,就先派人过去告诉他,因为他可能正在修炼,或者出门去了,免得扑空。”
虽然陈三多非常想立刻就见到靳秋,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迟早都能见到,也就听任靳风行的安排的,只是他有些诧异,这修炼还好说,毕竟不好打扰,但难道这靳秋出门,身为家主的靳风行也不知道,或者靳府就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出门,当下就问了出来。
靳风行解释道:“秋弟在学艺的时候,就习惯了时常外出走走,所以回到家里,这个习惯也还保留,而且他什么时候出去,也不会跟人打招呼,而且不一定走正门,你知道的,像他这样的高手,高来高去的本事很是了得的。而且我虽然身为家主,但秋弟毕竟在外过了五年,不是很适应在家族里的生活,所以我都不会去打扰,也不会让其他人打扰,也是让秋弟有个舒适的环境,以便他在家里也能很好的修炼。”
陈三多无声的笑了笑,这靳风行的意思他听明白了,无非就是家主也不能太过干涉靳秋的生活,至于不让人打扰,肯定是靳秋的要求,不然这靳风行还不巴巴的每天跑去套近乎,就算是一家人,也有关系远近,何况陈三多在来之前,也看过靳秋的资料,知道这人在靳家并没有什么关系特别好的人,要不是他的亲母习惯了生活在靳府,也习惯了这里的人和事,恐怕这人回不回来都要两说,至于和靳风行的关系,也不过是因为这些年对靳刘氏的厚待,稍显尊重而已。
不错,陈三多不可以什么都不准备,就冒冒然的跑来,然后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跑去跟靳秋拉关系,这种事,只有那些不知所谓的纨绔才能做的出来,虽然陈三多身上有着很多缺点,也有很多符合纨绔的特点,但他毕竟不是,所以在来靳府之前,他就研究了靳秋的所有情报,包括询问陈苑带回来的,在靳府住了五年的陈家下人,知道了靳刘氏在靳府的待遇仅次于靳风行的亲母靳王氏,知道了靳秋曾经的沉默寡言,更是让陈苑又复述了在那接风宴上靳秋的表现,以及所说过的话。
虽然还不能准确的了解靳秋这个人,但至少有个大概的轮廓,这就比一无所知要强的多,也就有了有的放矢的余地。所以陈三多对此行还是充满信心的,因为按照靳秋的表现,起码不会轻易的与人结怨,只看他对陈苑的刁蛮也只是回避,并不斥责追究,就可以看出来,而他陈三多又怎么会一见面就得罪他人。所以最少,也能交好靳秋,而不是更遭。
第一百三十三章 碰撞
“这样也好,风行老弟尽管安排,免得匆忙之间,太过唐突,最好是靳秋有暇,再去拜访,就不惹人嫌了。”
“三哥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弟这就安排酒菜,然后叫下人过去看看,相信马上就有答复,三哥安心坐坐,休息好了,再见不迟。”
陈三多也不再客气,而是让靳风行陪着休息了会,然后又一起吃了顿饭,而那派出去的下人就在其间禀报过了,靳秋正在修炼,不宜打扰,于是他们就安安心心的吃喝起来,这一上了酒桌,三两杯酒下肚,说话也就随意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的相互试探,相互计较。
虽然并没有真的彼此相托,但也没了之前的那点生分拘束,宴后休息闲聊了一段时间之后,派到靳秋小院门外的下手又来禀报,说是靳秋已经修炼完毕,正是陪着他母亲说话。
靳风行当下就要带陈三多一起上门拜访,不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跟着自己一起站立起来的陈三多说道:“三哥先在这里坐等片刻,秋弟那里清静偏僻,而且屋子也不大,虽然是秋弟的老宅院,他住在那里也习惯了,没有换地方,但毕竟不是待客之地,我还是去把秋弟请过来,有什么都可以说。”
陈三多也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反正就一样,我到了你们靳府,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绝对没有任何异议。
于是靳风行独自一人来到了靳秋这里,看到靳秋正在和靳刘氏闲谈,显得兴致很高,靳刘氏也是颇为愉快,不时的抿嘴而笑,一旁的靳秋则是微笑着谈论着一路上的风景及其少数可说的见闻。把个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的母亲说得开心得不得了,仿佛她自己也跟随着儿子一起走过这些地方,经历过这些事。
看到靳风行到来,靳刘氏还是习惯性的起身相迎,靳秋也只好一起站了起来,不过对靳风行的到来并没有什么好感,靳风行先是给靳刘氏刘姨娘请安,然后就直接说道:“风行多有打扰,只是确有要事,陈家三哥,也就是苑儿的三哥陈三多,陪着苑儿今天一起来回来了,昨天苑儿和我闹脾气回了娘家,好在三哥明事理,陈家主也是颇为关心我们这些后辈,所以就一起来了我靳家,并且为我和苑儿说和,现在已经雨过天晴,不过陈三哥听闻秋弟的事迹,也就顺便提出来,要见见秋弟,我也不好拒绝,可否请秋弟跟我一起去见见。”
靳刘氏也听到了一些风声,想要在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靳府隐瞒什么事,也许真有几分可能,但是像家主主母闹不和的家事,根本就瞒不过去,特别是主母行事还比较张扬,而且下人们也有八卦的心思,不过靳刘氏在知道就连家主的亲母也劝不下来之后,也就没有去说道,毕竟她和靳风行还隔了一层,有些话也不能说的太透,毕竟和亲儿子不同,直到今天过来说了这个好消息,和善的靳刘氏也是真心高兴,便说道:“家主能和苑儿和好就好,家和万事兴,这是老辈们传下来的话,绝对不会错的,陈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应该是明事理的人家,现在解决了就好,是要多谢谢她娘家人。”
靳风行也是含笑说道:“姨娘说的是,风行会好生招待陈三哥的。”
说完之后,就转过来看向靳秋,看他有什么反应。
原来这靳风行方才起身的时候就突然想到,他可没有跟靳秋事先通气,万一把陈三多领过来,出现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好了,两边都不好得罪,也不好偏帮那个,而以靳秋的性子,弄不好真有可能使得自己和陈三多下不来台,所以这才让陈三多稍等,他用这个时间来先和靳秋沟通沟通,取得靳秋谅解,这才好让两人见面。
靳秋听了靳风行这活,眼中寒芒一闪,不过瞬息就无,倒是没有让靳风行看出来,哪怕靳风行一直在观察靳秋的表情,察言观色的功夫不弱,但靳秋早以不会情绪外露,更不会轻易让别人看出什么来,所以他先不是回答靳风行的活,而是扶起母亲刘氏,说道:“母亲也坐了半天了,还是先回房间里休息一下,这些事就让晚辈们操心吧,而且我还要和家主商量些事,就明天再和母亲畅谈孩儿的经历吧。”
靳刘氏很是欣慰的笑道:“好的,好的,你们有事好好谈,我自己回里屋就好了。”
靳秋还是坚持的扶送了一段,和煦的微笑,看着母亲进了里屋,这才转过头走进前厅,看着靳风行安然的坐在那里,靳秋脸色一沉,一字一句的说道:“靳家主,我看你还没搞清楚一件事,我的作为什么时候也要你来干涉了。你是要用家主的身份来让我去给你壮声势还是怎的?是不是以后什么阿猫阿狗的,只要你安排了,我都要见?我想,是不是以往我对你太客气了,让你忘记了五年前的那个晚上,让你现在忘乎所以。”
靳风行原本笑容满面的脸顿时凝结,然后脸色铁青,虽然知道可能会让靳秋有些不耐烦,但他也早就想好了几种托辞,并且也做好了靳秋闹别扭的准备,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他看来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就是见个人,再说说话,你要是不喜欢,随便敷衍下就好了嘛。可是靳秋如此大的反应,还是远远出乎他的预料,如果不是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就凭靳秋说的这几句话,靳家主将威严扫地,颜面全无,毕竟在靳府的地头上,居然还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就是以前骄横的陈苑也只是背地里侵夺一些权力,况且他们毕竟是夫妻,有些庆话说出来,也不会怎么样,但靳秋不一样。
所以靳风行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往上冲,今天好不容易取得了一次胜利而来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刚刚积累起来的信心被打击的不行,正要怒斥对方,但看到靳秋眼中的寒光,被怒火充斥的靳风行犹如被一盆冷水泼下来,从头到冷到尾,彻底清醒了过来,马上认清了现实,没错,自己确实刚刚取得了一次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胜利,正是春风得意马蹄急的时候,但这次胜利恰恰是利用靳秋的绝顶高手的光环得来的。
而自己现在正面对的就是胜利的根源,待怒火消退,只剩下惶恐不安,又想到了五年前那一掌匪夷所思的威力,就有些颤抖,好在靳风行坐在家主的位置上已经五年,多多少少见过一些风浪,虽然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但也能做到勉力镇定,有些难堪得说道:“秋弟这话说的太过了,我可从来没有要干涉你的想法,这话从何说来,你看你要住在这里,我虽然也想给你换个好点的地方,但几时非要干涉你,就是以前姨娘不愿意搬走,我也没有说半个不字,还有你说不愿意有人来打扰,我就吩咐下人们不可擅自跑到这里来,就是秋弟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