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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搬走,我也没有说半个不字,还有你说不愿意有人来打扰,我就吩咐下人们不可擅自跑到这里来,就是秋弟你想自由出入,我可限制过你。”
“秋弟你说这话就太重了,哥哥我可承受不起,至于陈家三哥,你要知道陈家如今就是我们靳家的大靠山,又是姻亲关系,他听到苑儿提起你,要来拜访你,我能阻止他来吗?于情于理都不妥当,而且为了不让秋弟你为难,我甚至没有直接带他过来,而是先来征求你的意见,怎么能说我是在干涉你的作为呢?”
似乎是靳秋的话严重的伤害到了靳风行的感情,所以他这番话说来,又快又急,显得受了极大的委屈,但又得不到靳秋的谅解,表现的心急如焚,不能自己。
但是靳秋丝毫没有动容,待得靳风行这番软中带硬,有理有据的话也不置可否,更不去辩驳,只是冷然的说道:“首先,你要明白,不管是靳家还是陈家,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都不要往我这里带,今天可以有这个说法,那么明天也有别的说法,要是每次都不得已,每次都却不过情面,都带到我这来,那我这里成什么了,菜市场还是茶馆。至于你说的所谓靠山,只要我住在这里,就是靳家最大的保证,只要你不是愚蠢到刻意敌对他们,些许怠慢得罪又算得了什么。如果他们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这时的态度作法,不会为难靳家,如果不聪明,我也不介意为靳家做些事情,但这些前提是我想,而不是被某些人算计,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来算计,都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你最好清醒些,做个精明的家主,而不是这种看似精明实则只是小聪明的做法。”
靳风行被说的满头大汗,显然靳秋知道了自己做的一些手脚,顿时心灰意冷,当听到些许怠慢得罪又算得了什么时,他就知道这次自己是两面不讨好,但也也没法强求靳秋,也知道靳秋是极其有主见的,不可能自己说几句辩解就可以说通,也就不去费神,正要等他一说完就立刻离去,再编个说法,取消这次会面时,然而,靳秋接下来的一番话让他精神一振。
第一百三十四章 相见
“不过看在你对我母亲很好的面子上,我可以原谅你一次,希望你能明白,之前你做什么,因为没有和你说清楚,所以我可以不计较,也可以破例去见一见那陈三多,但你要清楚,只此一次,下不违例。”
靳秋知道自己可以不在乎靳风行,可以不在乎靳家,更不用在乎陈家,但自己的母亲在这里,就要和这些人打交道,敲打完靳风行之后,也必须给点好处,让他明白,只要自己在靳家,加上他之前的刻意散播,自己的一点底细定会被传播出去,虽然只是传言,但确实可以震慑住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但也只是如此,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去见见那陈三多,一是为了给靳风行这个靳家主一个面子,让他清醒些,使他不会对自己,特别是对自己的母亲太过怨愤,和谐相处才是正道。二也是为了借那陈三多的嘴巴,把自己刻意展露出来的这点实力传扬出去,毕竟靳家自吹自擂,这可信度就打了几分折扣,而陈家虽然和靳家是姻亲,但真正知道这里面关系的人,也就是那些真正的聪明人,陈家是绝对不是替靳家张目的,恰恰相反,陈家绝对不容许自己所控制的外围居然敢放出谣言,想要脱离自己的控制,如果每一个依靠陈家的商行家族都这么做,岂不是动摇陈家的根基,打击陈家的威信,这绝对是不允许的。
所以陈家一定会调查清楚,而不会被谎言欺骗,所以他们的言辞最为可信,基于这两点,靳秋才愿意去见见这个陌生人,而不是什么顾忌不教而诛的迂腐。
靳秋从来不会被言语所动,就是说得再动听,天花乱坠也不行,只有他是真的要做这些事的时候,才会行动。
靳风行却管不了那么多,本以为要弄僵,没想到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曙光是来得如此突然,之前还疾言厉色,丝毫不顾忌的教训他的靳秋,居然答应了去见陈三多,虽然是仅限这一次,但也足够了,靳风行也认为除了陈家,也不需要他这个家主认真去应付其他人了。
靳风行迫切的说道:“好的,好的,绝对不会有下次,这次是我鲁莽了,还望秋弟原谅,那么这就随我去会见陈三多吧。”
靳秋既然答应了,自然不会食言,只是淡淡的说道:“既然家主着急,那就去吧。”
然后两人起身一起来到偏厅,见到了久等的陈三多,然后两人相互打量,这陈三多还是多年前的样子,着海蓝长袍,玉冠束发,金丝腰带,眼神略带倨傲,显然是常年养成的习惯,即使现在收敛了一些,但依然逃不过靳秋的观察,知道这人即使是在靳府,对靳风行也不可能有太多的敬意,恐怕骨子里的骄傲更多一些。
而陈三多观察道得是一个青衣素装,没有什么装饰,只有那腰间的一柄古朴的三尺长剑,再看神情,清秀俊朗的脸上却是淡然自若,看向自己,也没有特别的变化。
待到靳秋坐定,身为主人的靳风行当然要介绍一二,虽然两人都相互知道对方,但这毕竟是礼节,一扫方才的不快,热情的介绍道:“这位就是陈家嫡系的三公子,陈三多,甚得陈家主的器重,本人也是精明强干,以后成就不可限量。”
“这位就是靳秋,功夫极其了得,是靳家,也是汉水镇难得一出的绝顶高手。你们好好亲近亲近。”
对于靳风行如此吹嘘,两人都不动声色,丝毫没有因为靳风行的夸张而表现出异样,倒是陈三多抱着别样的目的而来,于是朗笑一声,说道:“久闻靳秋你的大名,现在整个汉水镇是街知巷闻,都在谈论着你,本人也是十分好奇,所以唐突拜访,希望你不要怪罪。”
靳秋淡淡的说道:“什么大名不大名的,靳秋只是一个普通武者罢了,至于别人怎么说,又有什么关系。”
陈三多一举大拇指,笑道:“果然豪气,这才是高手的气度,只凭这一点,我就相信传言不假,相必靳秋你应该是十分厉害吧,据说你在五年前就有只手碎桌的壮举,现在应该更加了得了吧。”
靳秋倒是不介意,在来之前就知道来人除了问这些之外,也不会有别的目的,便不在意的说道:“雕虫小技罢了,在真正的高人眼里,只怕是要贻笑大方,只是当年年轻气盛,一时胡闹罢了。”
陈三多心中一动,这算是承认了,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确实十分了得,不过自己此来的最大目的是先弄清楚真相,然后才要拉拢交好,不然非自己亲眼所见,总有一分疑虑在心底。
便说道:“真没想到我汉水镇也能出现靳秋你这样的高手,这么说你在五年前最少已经是小周天的高手,这还只算是入门的要求,不知你的师门是哪里,当真让人仰慕不已。”
靳风行在一旁听得直皱眉,这就是我都没去问,只从靳秋从来不说这些事,就知道讳莫若深,这陈三多还真敢问,不知道此举会不会惹恼靳秋。
但靳秋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一笑,说道:“你倒是提得好问题,不过师门的规矩限制,却是不方便说给你们听,不提也罢。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师门的要求确实严厉,毕竟法不可轻传,不是历经考验,怎可轻易成功。”
陈三多尽管有些失望,没有问出具体门派,好让自己去查证,但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一见面就想问出别人最隐密的东西吧。
于是又问道:“那不知道靳秋你现在的功夫到了什么程度,能否让我等开开眼界。”
靳秋心说,怎么你们陈家个个都这么心急,只不过一个说的直接,一个说的委婉,目的却是一样,便似笑非笑的说道:“功夫嘛,确实进步了不少,不然也下不了山,不过你说的开开眼界,莫非是要我表演一二。”
陈三多刚要点头,却见靳风行轻咳一声,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现在是客人,怎么能让主人表演,这不是跟苑妹一样嘛,弄不好关系就要搞僵,果然看到靳秋古怪的表情,心里更是了然,想到,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便有些讪讪的说道:“哪里,哪里,只是好奇心切,怎么敢劳烦靳秋你当众表演,这可不是为客之道。”
靳秋回了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冷然说道:“说得不错,这师门绝艺可不是用来表演取悦于人的,而是用来杀人取命的,轻易不能动用,动则血溅三尺。”
伴随着话语,更有一股凌厉的气势逼向陈三多,让陈三公子极其不舒服,仿佛落进了泥沼一般,呼吸都有些不畅,然后又恢复正常,却是靳秋一放一收,只是警告一下陈三公子罢了,靳秋可不会像靳风行那般,不敢得罪陈家,在靳秋眼里,区区一个陈家甚至连当初角山府张家十分之一都不如,如何能看在他眼里,如果不是不想搅动这里,就是陈家主来了,靳秋都懒得一见,自然不会对陈三多客气,适当的展示一下,震慑陈三多,就是最好的选择。
直到此时,陈三多才露出惊骇的表情,只有亲自领略了这种感觉,才能知道在真正高手的气势压制下,是多么的无力,陈三多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他在他的父亲,陈家家主陈愈笙身上也见过上位者的气势,但表现出来的是对人心的慑服,是一种长久号令,让人心甘从命的气度,但靳秋的这种完全不同,陈三多敢肯定,除了高手的自信气度,绝对还有他不知道的力量参入,没错,陈三多绝对明白方才的呼吸困难绝对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也就是说靳秋在说话的时候,还一瞬间封锁了陈三多身周的空间,这绝对是真气外放,达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精微之处尤有过之。
尽管陈三多对武者境界的了解相当粗浅,但也知道,小周天的高手,可以把真气附着于武器之上,增加杀伤力和掌控力,而大周天高手已经能通过兵器,施展剑气,虽然没有实体刀剑的威力,但是大大的加强了武者的战斗力,而高明的大周天高手凭借精微的真气控制,影响一下身周的不大地方,还是能做到的。
而陈三多也意识到,自己就是第一个尝试的人,以至于配合靳秋的铁血之言,更是让陈三多印象深刻,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打交道的人,不是一般的家族子弟,也不是平时碰到的普通人,而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人,可以无视他的人,更是不可能视他平等的人。
也不知道是靳秋的言语和作为起了作用,还是陈三多突然认清了现实,马上识趣起来,不再追根刨底,打听靳秋的武功来路,以及这五年的经历,而是完全的闲聊,不一会,就匆匆结束了这次不算愉快的会面,告辞离去,不过因为陈家主有过吩咐,他也就留在靳府小住两天,并没有回去陈家。
第一百三十五章 邀请
一直在边上作陪,不时开言,热络气氛的靳风行并没有察觉到真相,只是对陈三多突然间的惊讶和满头大汗不解,还以为是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不过好在片刻就恢复过来,也就没有唐突的询问是否身体不舒服,可见靳秋也只是给了陈三多一个下马威,并没有波及到近在咫尺的靳风行。
就是这份控制力,也绝对是高手,对于靳秋表现出来的大周天高手的能力,确实有些偏高,好在这陈三多并不是武者,更不是修士,所以没有看出来,但给他的震慑却是足够了。
对于陈三多这样圆滑的世家子,光有示好是不够的,还要有足够的实力震慑,这才能让他们在某些时候,不要做出冲动的事情,这样对大家都好,也希望他能把靳秋的这番心思带到陈家,也算靳秋对靳家做出的一份贡献。
但靳秋不知道的是,事情往往不会屈从人意,如果只是一般的依附关系,陈家确实会对靳家保持一份小心,一分亲热,关系维持得也会更好的。
但是陈家背后的组织在很早之前就和靳家有些恩怨,而且不希望靳家有力量威胁到他们,只要有这样的力量出现,迎接它的,就是被扼杀在摇篮里的命运。
而陈家在禀报给那神使的信息里,靳秋是以大周天高手的身份出现,但那位神使却也只是说,这是能威胁他们的萌芽状态,显然没有把通脉大成的高手放在眼里,也就确定了这位神使带来的力量远远高过通脉大成,那么为什么和给靳家结仇呢,还是发生在五年前,那可是靳秋真正弱小的时候,只是靳秋抱着一颗隐忍低调的心,独自修行,没有暴露出来而已。
确实有很多真相隐藏在历史的尘埃之下,人们总是看到表面上的东西,而不愿意挖掘那些真实,或者说是有人特意掩盖了真实,而这神使所在的组织正是这方面的好手,那陈家主称之为神使的人,或者准确的说是一位修士,而那传影阵正是阵法中的一种,当然不能同天云门的护山大阵相比,却是和那防护靳秋那竹屋的小型防护阵法类似,只不过功用不同罢了,但也可以说明,这个组织不是一般的小势力,那怕是像明王教这样的新兴势力也没有这份底蕴,在每处分坛都能布置得起,但只看陈家作为外围的一个小小世家,就能有这样的手笔,就可想而之。
而神使之所以称之为神使,并不是这个组织是一个教派,信奉着某一位神灵,不是神灵的使者,而仅仅是这个组织的名字是‘神’,没错,这是个类似于‘晓’的组织,正是当初蒲成说过的,这个修真界并不是只有‘晓’一个组织,还有其他的并不是以占据一处灵山宝地作为根基的门派,而是分散到各地,凭借着其他手段生存修炼的组织,比如‘晓’就是靠着情报消息,以及高端精品修真资源的交易存在。
而‘神’这个组织则完全不同,‘晓’的存地虽然并不刻意公开,但也不刻意隐藏,只是面对特定的人群,也就是那些有实力的修士的存在非常隐秘,只有极其少数的人和势力知道他们的存在,而他们则是靠掠夺修真资源存续,只不过‘神’的内部并不限制如何去做,只要你有把握,你可以用任何手段来进行掠夺,这本身也是一种历练,你可以纯用蛮力,也可以运用计谋,当然也可以运用其他手段,只要达成目的就成,而像控制陈家这些世俗能力,行隐秘之实效的,却是极多数底层修士的选择,毕竟他们的实力还不足以横行,没有这些耳目,万一碰上修真界的修士,那就悲剧了。
所以他们行事,异常严密,出手也足够谨慎,而事后也会去遮掩,把影响降到最低,所以从这些事来推理,五年前靳秋发生的最大事情,莫过说靳家上一代家主靳天云突然去世,也使得当时还小的靳秋感到了世事无常,生死不由己的悲哀,毅然决然的走上了追求长生的道路。
但是在靳天云去世的背后,又有着怎样的隐情,这只有那神使知道,陈家主也许也能知道一点,但是靳秋绝对是被蒙在毂中。
自那日靳秋见过陈三多之后,这人到也识趣,没来打扰,其实陈三多也的确不想去见他,但他在陈家主面前夸下海口,怎么也要表现表现吧,不然一个无能的帽子就跑不掉了,以后在陈家的地位可就不保了,之后,几次三番的想要再见见靳秋,可是靳风行上次吃过苦头之后,再也不想去受那气,而且他也觉得靳秋的话还是有些道理,自己是一家之主,已经拉下脸面让你们见过一次了,现在还要来为难他,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那靳秋,他靳风行再是家主,也不好应付,但是对陈三多,他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况且以前交往,靳风行就知道这陈三多极其看不上自己,新仇旧恨齐来,虽然不至于马上翻脸,但敷衍起来,却是没有任何负担的。
所以不管陈三多如何开口,靳风行就一套说辞,上次相见,已经是他费了老大的劲了,毕竟靳秋还要修炼,哪有那么多的空闲会客,自己肯定是请不动了,况且这才几天,你又要去见他,于礼不合吧。
陈三多也知道这样做为有些露骨,人家和你又不熟,凭什么要天天见你,何况上次该说的也都说了,他也不敢真得直接闯入靳秋的屋子里,这不仅是失礼,而且他在见识过靳秋的手段后,明白自己要是真得敢做出这事,绝对会不好受,颜面大失是肯定的,说不好就反目了。
而陈三多其实并不是真的要再见靳秋,只是每天从靳风行那里得到靳秋的消息罢了,然后静待陈家主的吩咐,再来邀请靳秋去陈家做客,那么拒绝了陈三次几次要求的靳风行,总不可能完全不卖面子,这个话总要递给靳秋吧。
这正是陈三多的以退为进,在拒绝了他这么多次,他陈家做出让步,只是邀请靳秋过去做客,这还能不答应。这样一来,即使陈家主知道了陈三多并没有和靳秋拉拢好关系,也能巧妙的完成了陈家主交代得任务。
而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