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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是瓜道友看得分明,不过谁能想到靳家居然机缘巧合得到那种宝贝,就是我们都无福享用,如果不知道还罢了,既然被我们知道,焉有不取之理,只是那靳天云不识好歹,居然想留传下来做传家之宝,可惜,既然用世俗的方法买不到,就只能用非常之法了,好在当初知道这事的人不多,那靳天云被我们换了药,死于风寒,却是掩盖得不错,其他几人后来慢慢都被清除,也就没人知道当初之事,不过我们可不能因为此,就不对能造成威胁的人物警惕了,不论知不知道此事,一旦有了能力,将来就有报复得可能,还是扼杀在摇篮里,彻底灭绝来得让人放心。”
坐在次席上的瓜木林颔首应是,与坐在首位上的田禹会心一笑,显然是进一步取得共识,这也是‘神’组织的宗旨,不动则已,隐于九渊之下,动若雷霆,飞若九天之上,绝对是难缠的敌手,而正是这种特质,使得‘神’的名声不显,便实力极其惊人。
而靳家主也是果断之人,直接通过陈家在靳府中的眼线,欺骗曾和靳刘氏交好的一位姨娘,也就是靳秋那天回家看到的和母亲聊天的姨娘,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只是通过那眼线的口,说出汉水镇西边不远有处道观,香火不显,但很灵验,她自己求了几次,都应验了,于是说道一天之后,就是道观大显之日,最是灵验,其中供奉的神灵,有神异降下,难得得是,这可是每年一次,不容错过。
于是在那眼线的提醒之下,这位姨娘更是邀请了靳刘氏和另一位关系不错的姨娘,而靳刘氏看着儿子回来,心情不错,而且也有些日子没有出门了,加上听到这灵验的道观,就想着拜神保佑儿子,所以欣然赴约。
因为靳秋才说过要闭关练武,而且除了靳秋的小院子,靳府里也有不少陈家的亲信下人,靳秋也不好做的太过,公然陪母亲出游,而且三位姨娘结伴,似乎也没有带其他人去的意思,所以靳秋只好识趣的没有时时跟在母亲身边。
在靳秋想来,这汉水镇附近也没有什么人会为难三位妇人,而且虽然不带亲人,但伺候打杂的下手还是要带上的,靳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但这点派头还是有的。就算以前没有,现在靳刘氏身在其中,也应该有了,没办法,谁让他有个好儿子。
也就是在靳秋拒绝陈家邀请的第二天,陈家三位姨娘前往那隐密偏僻的道观拜神,本来这事在靳家来说也算是大事了,而正室靳王氏因为是礼佛,而且常年呆在自己的小佛堂,所以三人均是识趣的没有去打扰她。
也就是说,靳秋当天拒绝陈家,陈家主在得到消息的当天就作出对策,并得到了神使的认可,就马上付诸实行,当天就用迂回的办法,完成了此事,使得这三位姨娘在当天就作好了安排,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忙动身起行,毕竟是在汉水镇外,虽然不远,但还是要赶些路,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么灵验的道观,她们没有听过,毕竟距离相隔不近,而且都是靠口耳相传,也就自动补上了这子虚兀有的灵验道观,不为人所知的漏洞了。
虽然那眼线也不怕被暴露的危险,因为那汉水镇西边真有一座道观,不过跟求签拜神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一间稍显破旧的老道观罢了,而且根本没有几个道人,这才不为人所知。这也就可以撇清那眼线刻意欺骗的意图,她大可以说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就推得一干二净,风闻嘛,只要存在,有些偏差也是避免不了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出事
果然,正是这天中午,三位姨娘出门拜神,离开不到几个时辰,就有家丁匆忙赶回来,正是陪着三位姨娘同去的下人,只是此人此时满脸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但没有一个人去注意这点,而是被这个家丁带来的消息惊呆了,三位姨娘的车架居然被劫持了,还是在这汉水镇不远的地方,这可不是汉水镇南的崎岖山道,而是沿江的大路,路上行人不少,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在这样的地方抢劫,难道不怕官府出动,剿灭他们,毕竟这影响太坏,在大道上公然抢劫,就像是扇了官方的脸面,让官府脸上无光。
不过,这些只是看到这家丁惨状的其他下人的猜想,具体什么情况,他们就不知道。
而此时,报信家丁正在将此事禀报给靳家主,原来是一伙流窜过来的山贼,据他们说是临郡过来的,正是艰难的时候,而且还没有融入本地的**势力,按他们的说法,就是初来宝地,也不挑拣,看这马车还不错,想来坐在其中的人身份不低,只要带五百两银子,他们就放人,而且不能让官府知道,不然就撕票杀人,一拍两散。
为是让家丁带信清楚,说道他们来这里只是求财,并不想害人性命,所以最好配合点,这样大家都好,只要钱一到,就放人。为了表示诚意,他们可以带不超过十人的队伍去交接,地点就在镇西的秃头山下,要是天黑之前还没到,那就杀人撕票。
这秃头山距离汉水镇不远不近,而且也不在大道边上,平时也没有人去关注那里,只是镇西只有这一座小山头,所以人们才知道它,而不会有地点上的错误。
要是上报官府,再协调解救人质,再加上行路要的时间肯定不够,而且那里就小山头一座,四面没有遮掩,唯一的好处,应该就是站在那小山头之上,可以遥遥看到远处得情况,也就有了反应的时间,可见这伙劫匪的狡猾。
靳风行听完之后,一脸铁青,没想到自己家里内事才休,灾祸就接踵而至,如果是别人,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可是靳刘氏可是靳秋的亲母,要是出事了,靳秋发飚还在其次,他最关心得是,没有靳刘氏的羁绊,靳秋还会不会留在靳家就是一个大大的疑问。
没办法,谁让靳风行是家主,事事只能以家族为念,并不能说他不重视家族中人的性命安全。所以他也只是微微担心,希望这伙劫匪主说话算话,最好不要伤到靳刘氏,不然就麻烦了。几乎是在听完那报信家丁的哭诉之后,靳风行马上去到靳秋的小院子里,也顾不得靳秋说过让他不要随意来此的警告,把事情一说,就是希望此事最好是靳秋做主,这也是家族遇到武力威胁之后,需要武力维护的必须,毕竟在他们来说,不可能事事依赖官府,而没有自保的手段。
靳秋本来以为靳风行又有什么狗屁倒台的事来烦他,脸色就有些不善,如果不是看到靳风行一脸焦急,他说不定就先开口训斥他了,毕竟靳秋昨天才说了不要事事烦他,今天这人就跑来了,还真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不过待靳风行语带惶恐得说完三位姨娘被绑票之后,靳秋面沉如水,眼中寒光大盛,这还是靳秋第一次在靳风行面前展露肃杀的表情,也是靳秋第一次压抑不住心里的惊怒,万没想到几年没出事,反而自己回了靳家,母亲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事,很是让靳秋难堪。
不过有着几年的历练,而且残酷的斗争也有几次,没有失去理智,只是寒着脸仔细问道其中的详情,自己可以惊慌,但不能失措。
待到问明母亲等几人暂时没有危险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事,不管他们那伙劫匪说的话可不可信,都没有什么要紧的了,只要自己一到,问题就解决了,不过自己怎么说现在也是靳家的保护者,顺便施展贴铁血手段,说不定可以变坏事为好事,也让以后敢打靳家主意的人,在事先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这才说道:“家主去找几个壮实胆大的家丁,银钱就不用带了,集合之后就去那秃头山收拾手尾,记得带上车马,载我娘她们回来。其他得事就交给我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动我们靳家的人,简直是活腻味了。事不宜迟,我就先一步,你去安排吧。”
吩咐完之后,直接施展轻功,出了靳府院墙,走到僻静无人处,直接启动驱鸟符,遮掩住黄色光芒,也不惊扰这镇里百姓,直奔镇西而去。
再说这伙劫匪,却是陈家暗中支持的一伙山贼,原先在镇南边的山林里讨生活,因为原来陈家商队曾经被野狼寨算计过,导致商队全灭,货物全失,虽然有毒龙帮做内应,使得陈家商队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敌人的眼中,才导致这次重大的损失,而后虽然剿灭了野狼寨,毒龙帮也被飞虎帮吞并。
但陈愈笙并不满足,毕竟这些都是外部的敌人,只有自己手里的实力强了,才不会怕这些势力,谁也说不好,没有野狼寨,还有其他什么山寨崛起,没有毒龙帮,这飞虎帮和他们陈家的交情能维持到几时,所以开始培养自己的暗桩,也就是这伙山贼的由来,也不需要他们实力有多强,只需要他们充当陈家在镇南山林盗匪势力中的眼线就足够了。
而这次这点小事,出动他们更是再好不过的理由了,不仅现在能用他们劫持寂刘氏,引出靳秋入陷阱,更能在事后掩盖靳秋之死的真实,那怕污蔑他自认功夫高强,没想到居然死在一帮外来流窜山贼手里,甚至可以借此彻底打压下靳家。当真是一举多得,用得诚为顺手方便。
而作为此次行动的山贼首脑,钻山鼠侯六其实也是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陈家弄得什么玄虚,只是拿人钱短,要是没陈家暗中支持,他们只能喝西北风,所以也只得硬着头皮来到这不熟悉的地头,按照陈家的吩咐,劫持了一辆路过的马车,虽然马车很大,装饰也不错,而且还有几个下人跟随而行,显然马车并不是赶路,只是给某些人代步,速度并不快,判断出这些,钻山鼠侯六就知道肯定是富贵之家的行头,顿时贪婪心起,也就照着陈家的吩咐,勒索这倒霉的一家
本来钻山鼠侯六以为是陈家要对会某个对手,自己不好出面,借他们的手除出,虽然被利用,但能捞些银钱,却是非常乐意,所以做起本行来,倒也麻利,最重要是这一行就是几个妇人和普通家丁,完全没有威胁,轻易的就拿下了,这买卖做的划算。
说起钻山鼠侯六这伙人,实力也不怎么样,在镇南绿林中,排行也是倒数,因为他们才十来个人,而且大都只是身体强壮的普通人,而身有武功的只有两三人,就是首领钻山鼠侯六也只是粗通内力,武艺精熟的三流人物,虽然对付不了有武力护卫的商队,平时掳掠落单的行脚商,或者没有武力护卫的临时商队,倒也不会饿死,但也绝对不算过得好。
所以对付这一马车和边上的几个下人,还不手到擒来,没费什么功夫,随后按照陈家的吩咐去做,先随便暴打了一个下人,只是很有分寸没有朝他腿上招呼,只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看起来吓人,以为伤得很重,其实没中要害,还要这人赶路回去报信,自然不能光顾发泄了。好在这虽然是他们第一次做这种无本买卖,流程都给陈家设计好了,他们只需要按部就班就行了。
只不过随后来得两个面具人,让他们的心情不那么愉快了,竟然是陈家那联络人说此二人是本次行动的总负责,接下来的任何事都要按照他们的吩咐做,当下就有暴躁的山贼开始骂娘:“你们陈家搞什么,懂不懂规矩,俺们是给你们陈家卖命,可不是给你们陈家当孙子,随便派两个人来,就要指挥大伙,想都别想,就是老大答应,我的斧头也也不答应。”
却是仅有得会武功的狗熊,是个没有姓名只有外号的山贼悍将,仅次钻山鼠侯六的二当家,看似粗鲁,实则心细,只是钻山鼠侯六一个眼神,他就了然的发飚起来。
陈家的联络人一脸平静的说道:“这是家主的命令,如果诸位有意见的话,可要想想后果,没有陈家的支持,你们能这么舒服的过日子,得罪了陈家,在汉水镇可没有立足的地方。”
威胁之后,自然是给个希望,一顿之后,语气缓和的说道:“当然,只是这次而已,绝对不是要吞并欺压你们,以前的合作就很好,没必要作改变,而且家主也考虑到众位兄弟的感受,吩咐我说这次事情完成之后,再支付五百两的银子,慰劳下众位兄弟。”
第一百三十九章 出手
这话一说,这伙山贼一静,然后就听到喘息和吞口水的声音,可见这个筹码不少。而钻山鼠侯六也适时的站了出来,先是训斥了手下不懂规矩,怎么能对陈家这个大恩人不敬,再给手下向联络人道歉,向两位面具人道歉,甚至向联络人说道要转达他对家主的歉意和道谢。如此一番作为,倒不像是一个山贼头子,比世家子还要多礼,如果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这钻山鼠侯六以前生在大富之家,其实,这只是钻山鼠侯六狡诈的一面,能做到首领的人,哪个也不简单,区区脸面算得了什么,何况根本就没什么损失,反而除了兑现那五百两的赎金,又得了五百两,怎能不让他开心,其他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
这就是钻山鼠侯六作为山贼头领的思考方式,有钱有实力,就什么都好办,如果少了那一样,绝对会翻脸不认人,哪还会这么客气。
而两位待木质面具的人正是‘神’的两位使者,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对于山贼的嘲弄和恭维都没有反应,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是不是哑巴,不过好在这边事情刚沟通好,神使田禹说道:“待会你们就派人把那三个妇人押到山下,然后按我的指示做就行了,其他的你们就不用管了。”
虽然有陈家的许诺,钻山鼠侯六看在钱的面子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只是这些桀骜的手下并不管这么多,迫于陈家的淫威,但并不代表他们服气,而且看到这两人也没有什么本事,而且还戴着面具,藏头露尾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狠角色,就更不怕了。
所以这伙山贼压跟没有理会田禹的话,更有几位颇为不屑的冷哼一声,表示心理不服,没办法,这些人可不是服从命令的主,没有强大的武力,陈家就是真的接管了这只山贼队伍,也要花费时间整顿清理一翻,而两位神使却没有这个心思,更没有这个想法,对于这伙连表面姿态都不想做的山贼,他们没有半分恼怒,就像是看待蚂蚁的叫嚣似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待会要跟靳秋动手,必然会暴露出他们的身份,纵然猜测不到他们的来历,但对他们施展出来的法术,绝对会有深刻印象。
所以在行动之初,陈家主就禀报过两位神使,待到靳秋伏诛,其他所有在场的亲历者都会被两位神使处死,包括这队山贼团伙,包括这个陈家的联络人,为了不使消息泄露,所有知情人,除了有份量并且有大作用的陈家主,都要实行灭口,就是昨天诱导靳府那位偏房姨娘的陈家亲信也早被召回了陈家,并将派到本郡首府去打理生意,作为她的功劳奖赏,其实在途中,将会被劫道杀死。
而对于这些将死之人,两位神使确实没有太多计较的必要,之所以现在容忍,也是因为在正主没来之前,他们还是有些作用的,到时可以让这群劫匪出面,押着靳刘氏逼迫靳秋自裁,如果他敢硬来,就立刻结果靳刘氏,当着靳秋的面,让靳刘氏痛苦的死去,如此即便没有达到最佳效果,也可以激怒一个人,甚至让他疯狂,绝对不会逃跑,而是会拼命,那么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当然,谈判的时候,他们会藏在山贼众的背后,靠近人质的地方,就算靳秋突然袭击,抢救出人质,也是多了个累赘,他们绝对不会阻止,而是截断靳秋的退路,让他来得走不得,所以不管靳秋怎么做,只要他来了,就有人质的拖累,再加上两位神使的阻击,确实比之前单纯得诱使靳秋独自跳入陷阱要好多了。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就在两位神使安排陷阱之时,靳秋急速的飞向镇南,因为已经是凝元境界的修士,所以飞遁速度很快,没过多长时间,他就在空中看到了那座矮小的秃头山,山上也没有树木,都是些碎石土块,没有遮掩,以靳秋的锐利视野,在离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山头上有十几二十人活动的样子。
看来这里就是碰面地点了,虽然靳秋认为有十成的把握,把靳府中人都救出来,也没有瞧得上这伙山贼的实力水准。但意识上可以蔑视他们,但具体行事起来,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因为这次可不是什么小事情,而是靳秋的亲母的性命安全。
稍有不顺利,在阴沟里翻船,就要遗恨终生,所以靳秋离得越近,就飞行的越慢,到最后几乎比在地上散步也快不了多少,这简直就是拿出对付凝元期大高手的态度。因为当初靳秋之所以发现那法相宗两人去剿灭明王教,就是这两位修士飞行急速,丝毫不收敛,即使遮掩了光芒身形,但空中的元气波动太过明显,普通人感受不到,而稍微有点灵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