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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齐妃 作者:杏仁豆腐(晋江vip2013.7.04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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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近的心情很抑郁。晋升侧福晋这步棋看似平步青云,实则险象环生。往后侍奉乌喇那拉氏,自己要更小心谨慎方不显忘恩负义。面对后院,也必要适时立威以防不测,由此乌喇那拉氏便坦然的将后院所有的仇恨值拉到自己身上。乌喇那拉氏越捧着侧福晋,招来的嫉恨就越多。而且,将来一旦再出事故,协理后院的侧福晋还是一个现成的替罪羊。同时此举又大大笼络了人心,堪称一箭三雕。苏凉越想越悲凉,虽说自己不打算为了荣华富贵拼死拼活,可也不能这样活生生被扔出去当枪使唤吧?
  下午飘了几点雪花,徒添了几分寒气,苏凉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竹院例行公事跑一趟。乌雅氏瘦了些,但其他的瞧不出什么虚弱来。坐下来闲扯了点别的,然后告诉她避子汤停用的消息。果然,乌雅氏的脸立刻好看起来了。
  第二日清早乌雅氏在万福堂正院向乌喇那拉氏请安问礼。苏凉进来时忍不住笑了,这病好得确实是快。
  “玲珑给侧福晋请安。”乌雅氏见了苏凉,礼数也周到。苏凉点了点头。胤禛昨夜又歇在怡性斋,回万福堂吃做早饭的时候见到齐刷刷的妻妾三人一团和气,心情还是很愉悦的。
  “我记得玲珑前几日病了,现在身子可好些。”胤禛见了乌雅氏,一日夫妻百日恩,又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难免要问候一声。
  乌雅氏见胤禛关怀,也顾不得福晋在场,当即声音就能让人酥倒半边:“奴婢身子已经大安了。”
  乌喇那拉氏使劲绞了绞手帕。
  胤禛年底考核,受了康熙嘉奖,还得了一两百金子,钱数不在多少,关键是皇上给的体面。他心情非常不错,所谓饱暖思□,毕竟也是热血少年,再怎么装老成,对貌美如花的小妾也得另眼相看。
  说起来胤禛也觉得心酸,自己后院里头,其实只有宋氏跟自己比较合拍,嫡妻乌喇那拉氏好是好,但床上太古板,李氏呢总是心不在焉,觉着就是敷衍。现今虽然宋氏去了,来了个乌雅氏却是个知情知意的,虽然是跟德妃关系匪浅,但当用还得用。他平常是喜欢装正经,但没有男人是在床上装正经的。
  乌喇那拉氏哪能瞧不出这对狗男女噼里啪啦的心思,贤惠的笑道:“既然这样,爷今晚就去乌雅妹妹的院子安置了吧。”
  胤禛不置可否,喝了半碗粥就往衙门去了。乌雅氏不胜欣喜,见胤禛走了,也就没兴趣继续留在正院,道个万福就扶着丫头的手急急往回去了。想必是要好好拾掇一番的。
  苏凉见乌喇那拉氏又犯了吃醋的毛病,想着昨天去竹院的时候乌雅氏待自己也够冷淡,便唯恐天下不乱的给她出主意:“主子,按说宋氏走了,府里头只有一个格格也显得太单薄些。”
  乌喇那拉氏愣愣的问:“妹妹是什么意思?”
  苏凉见她这么没用的样子,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把她的智商想得太复杂了。
  “哪个皇子后院只有一个格格啊?福晋也得多为爷考虑啊。”苏凉觉得自己说得够明显了。
  乌喇那拉氏不是笨人,马上懂了心腹的意思。她认真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把武氏的份例升为格格吧。”武氏是胤禛在阿哥所的通房丫头,也是康熙亲赏下来给儿子启导人事用的。体面该有也得有,况且听说武氏还是胤禛第一个女人呢。偶尔的,胤禛也念念旧,去武氏房里歇一宿。而从侍妾到格格,福晋完全可以做主拍板的。
  苏凉见乌喇那拉氏上了道,又笑道:“既然升了格格,便不能在厢屋住了,要奴婢说咱们府里头的例也太宽松了,哪里能有一个格格就住一个独院,福晋您说呢?”
  乌喇那拉氏点了点头:“妹妹说得很是。”
  原先府里头没有侧福晋,所以每个格格都能分的一个院子。如今,李氏升了侧福晋,格格们再单住一个院子就有点不像话了。即便是皇宫里,位份不高的宫主也得带着几个答应常在。所以往乌雅氏的竹院里再插/进一两个格格亦是理所当然的。


☆、第十二章

  乌雅氏如愿以偿,与胤禛度得一夜春宵,而且早起也不需再闭着眼睛灌避子汤,更想着昨日夜里可能受孕,说不得还是府里头的长子,心里是真正乐得开花儿。
  温柔服侍完胤禛更衣,乌雅氏在榻上躺着揉按微微发酸的腰肢,正考虑要不要去万福堂给乌喇那拉氏请安。虽然爷体贴,临走时嘱咐多睡一会儿也无妨,但是刚刚入府还没满一个月,如此行事总是有点不妥当。但这天寒地冻,折腾了一夜,身上也乏得很……
  正低头思忖着,外头传来闹闹嚷嚷的声音,探头往窗外看去,好像是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乌雅氏不由得生气,何人敢这样大胆喧哗?可恨自己带来的心腹都被乌雅氏腾手换得干净,新派来的这几个丫头都像活小鬼儿似的,处处不得人心。
  “如玉,你出去瞧瞧。”乌雅氏真不知道贝勒府里的丫头是装憨还是真傻,或者是故意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么一群人直愣愣的闯进来,身为大丫头也不知道去问句话。
  不消一会儿,却见李侧福晋带着武氏,后边跟着几个丫头一同走进来。乌雅氏尚未梳洗,见众人长驱直入,呆呆发怔。
  “好一卷美人冬日初醒图,难怪爷要把玲珑妹妹时时刻刻挂在嘴边了,早起就跟福晋求情说要妹妹今儿个多歇息呢。”苏凉拿着万紫嫣红的锦帕子捂嘴轻笑,身后跟着的武氏却目光灼灼。
  乌雅氏被不轻不重的说了几句,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从榻上爬起来给侧福晋见礼,而武氏却只跟她见了一个平礼,乌雅氏越发觉得有些不妙。
  “福晋的恩谕,武妹妹从昨日起升为格格,与玲珑妹妹同居竹院。”苏凉说罢,又笑道:“我刚才四下里瞧了瞧,玲珑妹妹的内室就不必变了。让几个婆子快些把西屋收拾出来,事不宜迟,武妹妹也好在过年前住进来。”
  武氏在旁笑道:“奴婢谢过福晋与侧福晋了。”
  苏凉见她说话知趣,顺便也为了膈应乌雅氏,又道:“我那里还有些格格规制能用的东西,虽日子久,但都是没动过的,枣儿收拾了就给武妹妹送来,还望妹妹不要嫌弃。”
  武氏宛然一笑:“侧福晋说哪里话,这等好东西奴婢求还求不来呢,岂敢说嫌弃。”
  乌雅氏见她们一来一往,胜似亲姐妹,面上连忙也换了好颜色:“奴婢也得多谢福晋恩典,一个人住大院子正害怕得紧呢,今后有了武姐姐过来作伴就更好了。”
  好一个见风使舵的晶莹剔透人儿。苏凉别有意味的一笑:“如此更好。既是这样,天不早了,我跟福晋回话去。”
  武氏告罪留下来,说要盯着婆子布置屋子。她做了多年通房丫头,终于混到格格,再从小屋子搬到大院子,这日子总算亮堂了,怎么能不精心。至于乌雅氏这个同屋,别人那里还能瞒得住两分,她武氏可也是从宫里混出来的老人儿,岂能不知道德妃素来对四爷的德性。所谓的远房侄女不过是德妃娘娘送来监视四爷两口子的钉子罢了。四爷这是不想跟亲妈翻脸,所以先按兵不动,以后说不准哪天就被撵出去。再说往常位份不同,见面敬称一句乌雅格格是客气规矩,今后彼此都是同一份例,要想在自个儿眼前拿大,也不仔细掂掂分量!
  从万福堂出来,枣儿见苏凉难得心情好,不由也凑趣说些笑话儿讨她喜欢。自从主子升了官,确乎是比从前更难伺候了。苏凉察觉到她小心翼翼,不由笑了:“你去拿点银子给小厨房,吩咐夜里开个席,我请你们几个吃酒。”
  这是亲近的意思,枣儿袒露出真欢喜,笑道:“那奴婢就先代她们谢过主子了。”
  这日黄昏时分,高福儿早早报胤禛回府,给大厨房传话让晚饭也摆在万福堂。苏凉向来是个知道眼色的,便不再去打扰人家夫妻团圆。没料到竹院里的那两位听见消息装扮得花枝招展的一起去了,虽然被守在门外的大丫头墨兰直接撵回去,但又在乌喇那拉氏心里扎了一根刺。苏凉在屋子里头点着明瓦灯,一边算账一边听桂儿讲八卦,恍惚觉得竹院的两位也许有跟胤禛一起3P的潜力。
  因为有事,鲤院早早关门落锁。枣儿和桂儿从小厨房亲自抬了一桌小席,莲子和果儿搬了一坛女儿红进屋。外头上夜的婆子们每人赏了一吊钱,另装了各色干果子和腊肉熏鸡的吃食送过去,因是值夜,也就送了一坛蜜水似的葡萄酿,聊作解馋而已。
  莲子和果儿拿小杌子坐在火炉前筛酒。苏凉先卸了妆,换了外头大衣裳,只穿一件玫瑰紫的小衣和雨过天晴色的睡裤。乌油油的头发也放下来,松松的编了一条麻花辫,鬓边簪了一朵粉绒花,显得格外娇俏。枣儿和桂儿见主子带头随便起来,自己也忙宽了衣,都穿着油绿的小衣和窄脚裤,头发简单挽了两个鬏,苏凉见她们装扮清纯可爱,便找出两支翠玉钗子送她们上头。
  枣儿桂儿两个一上一下将花梨木的小炕桌摆好,又使茶盘运来小菜。左不过是些五香肘子、松仁小肚、脆炸杏鲍菇、凉瓜肉皮冻、酱鸭熏鸡、腰果虾仁、青蒜香干、椰子乳片之类的吃食,外带着咸肉点心、红豆饼,更少不了两盘子苏凉最爱的油炸花生米与水煮豌豆,虽不富贵,但都很适宜配酒。
  莲子笑嘻嘻拿大托盘送了一壶热酒跟两个杯子过来,枣儿忙从各碟子拣了些菜攒成一大盘子给她拿过去,让她与果儿同吃。
  三人坐下,苏凉亲自执壶给枣儿和桂儿斟酒,二人坐立不安,十分慌张。“陪了我这么多年,一杯酒受得,你们都吃了,听我说话。”苏凉的声音不大,屋里烛火特意调暗,一是怕被人发觉,二为的在青布帘子上能映出外头两个小丫头拥炉的影子,是否偷听一目了然。
  “我早说过,这府里能依靠的只有你们两个。”苏凉给自己也倒了满杯,然后举起来一饮而尽,“福晋说了,按照侧福晋的份例还会往咱们这里再拨两个丫头,以后再像今日这般能够推心置腹说话却是难了。”此言一出,枣儿桂儿心中顿生无限责任感,对着主子都不知该如何表白忠心好了。
  “原先做格格的时候你们也跟我吃了一些苦,如今的日子是比过去好些,但是你们也该懂得,这府里头到处危机四伏,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一个人的眼睛不够,便要有你们的眼睛来帮我盯着。我好了,你们就好,我不好,你们的日子也就到头了。”苏凉冷笑道,“瞧见宋格格的下场了么?”宋氏被送到庄子,身边亲近的大丫头叶儿等全被杖毙。当日胤禛有令,特让全院下人前去观刑,以儆效尤。
  枣儿、桂儿眼睛里迅疾掠过一丝惊恐。
  “她刚刚怀孕的时候是何等风光跋扈,连福晋都倒退了一射之地。如今呢,福晋照旧在万福堂做主子,而她早被撵到外头自生自灭了。”苏凉想着,不禁也觉得残酷,慢慢压低了声音,“只要我一日不成为福晋,你们就得给我乖乖夹着尾巴做人。谁犯了忌,出去惹是生非,到时也别埋怨我不念旧情。”
  这是极机密的话,枣儿、桂儿听了都有些心惊。原本以为主子做了侧福晋便是顶头的福分了,没想到还存了心思更进一步。但她们耳濡目染,对后院的事领悟得透,知道你死我活的道理,再说主子前途好了对己身发展也大有裨益,便都点了点头小声道:“主子尽管放心,奴婢们虽是粗笨,却不敢误了主子事的。”
  苏凉见该敲打的也敲打完了,接下来要给些甜头。俯身从床头红木匣子里摸出两张龙头银票,都是五十两的印子,送给她们一人一张,眼瞧着她们贴身收好,才笑道:“这是年例外我体己赏你们的,年后出府回家也有个捎带儿。”说罢,又招呼她们尽管放量吃酒,明日醒得迟些也不碍事。
  枣儿、桂儿两个到底也是规矩人家出身,第一次跟主子这么放浪形骸,隐约有些不习惯,苏凉索性把莲子和果儿一并喊来,一同斟酒搛菜,反正大家都是一条索上拴着的蚂蚱,彼此合该同甘共苦。再多几杯下肚,也都将礼仪规矩抛在脑后,个个忘形起来。
  主仆几个儿吃酒唱曲高乐,也就没好生听外头的动静。等到上夜的婆子战战索索将胤禛带到内室,掀开帘子一瞧,呵,满屋子溢着酒香,再看她们主子奴才几个笼着炕桌团团坐,个个小脸儿吃得红彤彤。
  


☆、第十三章

  胤禛静静站着,抿唇望着眼前七倒八歪的一幕沉默不语。众人忽然觉得气氛不对,再转头瞧见爷,存着的酒登时被吓醒了,各自不知所措,慌忙起身,杯碗盘盏也被带的乱七八糟,局面越发不堪起来。
  关键时刻还属侧福晋淡定,苏凉强忍着眩晕感站起来,心里只抱怨乌喇那拉氏没本事,都混去吃了晚饭却连个男人都勾不住。
  “去收拾了。”胤禛给婆子们发完令,就甩手往西屋静坐等待。
  莲子年纪小,酒量却最好,所以是里头五个人最清醒的一个,跟着两个上夜婆子手脚麻利的清理现场。枣儿、桂儿吓得脸色发白,果儿迷迷瞪瞪,苏凉托着发热的脸腮,舒舒服服斜在躺椅上,口齿不清的安慰道:“咱们平平常常吃杯酒,不犯忌讳,凡事有我,你们都下去歇着。”
  等到一切爽利起来,胤禛方才进来。苏凉连衣裳都没换,带着一身酒气半扑着迎上来,打了一个酒嗝道:“爷来了。”然后呵呵傻笑。如此不成体统,胤禛忍不住皱眉,要开口训斥,又拿不准她是真醉还是假醉。想拂袖而去,又见她与往日那副木呆呆的样子大不相同,热情似火的,心里就有点舍不得。
  “爷?”苏凉见状索性老着脸挂在少年的身上不住的揉搓。这样芬芳鲜活的肉体,胤禛的气息都不稳了。苏凉察觉,微微低首嘴角露出隐隐约约的浅笑。
  “安置吧。”胤禛深吸一口气,使劲握住她的手,低声道。
  苏凉见他动情,却知道欲擒故纵的道理,更借着酒劲作兴起来,“爷先坐,我给你唱支歌子听。”说罢,也不理会他准不准,就开始咿咿呀呀唱起来:“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爱呀爱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爱呀爱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爱呀爱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胤禛从小正经儿,所以最烦唱戏杂耍的玩意儿。可没料到这一向规规矩矩木头人一样的侧福晋居然有这等才艺,虽然歌词浅白平易,却字字透着深情,加上曲子朗朗上口,侧福晋的表演声情并茂,再瞧她眼泪含在眼圈里,满心满腹隐忍相思,少年的心顿时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苏凉唱到佳处,貌似深情的掉了两滴泪,见火候差不多了,又撒娇卖痴的扑过来:“爷,我唱的好不好听?”胤禛郑重点了点头。苏凉心里暗笑,忽地又站起来,嚷道:“我还会唱呢~!”于是再接再厉:“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
  一曲未了,胤禛便急躁的拖小老婆上炕。苏凉佯作挣扎,心里早笑翻了天。可怜的天潢贵胄小少年,自小拘束惯了,还没享受过这等不合规矩的郎情妾意吧。就是打死宋氏和乌雅氏,她们也不敢如此孟浪,更不必说大家闺秀乌喇那拉氏了。这夜,胤禛非常卖力。苏凉跟他也不是头回夫妻了,以前心里总有老牛吃嫩草的罪恶感,但这一回大概因了酒精的作用,真正做成了圆满。
  俗话真是说得好啊,酒是色媒人,苏凉挽着少年的胳膊,一面想着一面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早起睁眼,天光大亮,胤禛早已不见踪迹。枣儿、桂儿两个丫头挂着一副担忧脸侍立在旁,见主子醒了,脸色不虞,忙道:“爷走的时候吩咐不得扰醒主子。”
  苏凉抬眼瞧了瞧时辰,低斥道:“胡闹!你们听他的还是我的!”眼见是晚了,因为侍寝误了去正院请安的时辰,乌喇那拉氏心里还不恨出一个洞来。
  枣儿、桂儿也不敢再说什么,急急给她梳洗了,又换了深灰的缎袄才送她出门。苏凉临走时叮嘱道:“昨日夜里吃酒的事情盯紧了,别漏出一个字去。”枣儿应了,桂儿跟着她往万福堂去。
  路上迎面来了乌雅氏与武氏。想必是刚从乌喇那拉氏那里刚回来的。
  “奴婢给侧福晋请安。恭喜侧福晋了,昨儿个可是二十的整日子,听说爷半夜去了鲤院,到底是侧福晋,荣宠不衰呢。”乌雅氏早起请安见侧福晋不在,又听说夜里侍寝,又醋又恨,便在乌喇那拉氏眼前好一顿下火,等挑唆得差不多了,就溜身出来,心里好不痛快。
  苏凉达到目中无人最高境界,眼里没有她,只向武氏笑道:“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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