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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要脸……”
凌苍雪并不是没有听到这些长舌妇的窃窃私语,却是依旧慵懒的眯着眼眸看着戏台上的表演,正在这时候,凌苍雪看到慕容傲一身风骚的罗兰紫色锦袍幽幽的闯入众人的视线中,他太美,美的让人窒息,他出现的那一秒,几乎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他的身上。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千秋万代!”慕容傲笑眯眯的走到皇帝的面前,合起折扇笑眯眯的请安,皇帝微微颔首,“慕容卿家你今日来迟了,可是要自罚三杯?”
“微臣遵命!”慕容傲微微一笑,顾盼生辉,一个小太监已经端上了三杯酒,慕容傲毫不犹豫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慕容傲看了一眼皇甫擎昊,又看了一眼坐在做远处的凌苍雪,这两个人今日绝对有问题,以慕容傲的身份他完全是可以坐在皇子的这一桌,可他却偏偏的迈开步子走到了凌苍雪的身边坐下,手中的折扇暧昧的挑起凌苍雪的下颚,这个动作引得周围的女子都羞红了脸。
一般来说,男宾和女宾是分开坐的,可慕容傲的加入让整桌的女人都有些蠢蠢欲动了,皇甫擎昊看着慕容傲和凌苍雪暧昧的姿势,眼中恨不得要迸发出火焰来,却是听到皇甫恭介在一旁煽风点火。
“小雪雪真是到哪里都少不了男人的追逐呢!”皇甫恭介笑得很轻蔑。
凌苍雪妖娆的笑了,指尖轻轻的推开慕容傲的折扇,“苍雪今日怎么会穿的如此火艳,这是要迷了谁的眼睛?”
“本小姐倒是想要迷了相爷的眼,却是不晓得能不能入相爷你的眼睛?”
慕容傲低笑,“你觉得他会吃醋么?”
凌苍雪挑眉,“自然是会!”
戏台上的高子恒看着台下的凌苍雪和慕容傲打情骂俏的样子,颜色一沉,又看了看一脸阴郁的皇甫擎昊,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一台戏结束后,不知是谁提出来,由各家的小姐少爷出来对对子,凌苍雪素来不擅长这个,便是一直低头喝酒,慕容傲看着凌苍雪喝酒的样子,在她的耳边轻语:“你这般饮酒,也不怕醉了?”
“醉了不是还有相爷你在么?相爷若是懂得怜香惜玉,定是不会让本小姐做出丢人的事吧?”
“本相倒是想要怜香惜玉,可你是那块玉吗?”慕容傲笑得很邪肆。
凌苍雪鬼魅的笑了,却是伸出长臂勾住慕容傲的脖子,这个动作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连对对子都停止了,皇帝眯起眼睛盯着背对着自己的这两个人,沈贵妃嗤笑,“简直是放肆,大庭广众之下……”
凌苍雪妩媚的眯起眼睛,全身散发出慵懒的妖娆,“相爷的那块玉从来都不是本小姐,不是吗?”
“看来你是醉了?”
“我也是这样觉得!”凌苍雪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愚蠢的行为,她是在引爆皇甫擎昊的怒气,他们现在需要一个导火线,她不想一直这样冷暴力下去了。
坐在台上的皇帝咳嗽一声,直接点名道姓,“凌苍雪!”
凌苍雪一顿,没想到她会被点名,她以为自己今日只是被皇帝叫过来看戏的,证明他的确是遵守了当日的诺言,将凌沁雅纳入后宫了。
凌苍雪站起身,一身火红色在夜色中格外的耀眼,她一步一步的走到皇帝的面前,“民女凌苍雪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朕知道你!凌苍雪,信阳侯的弃妇,凌家的九姑娘!”皇帝这样形容凌苍雪的时候,话语中分明的就是羞辱,尤其是信阳侯沈绍元和新婚妻子陆敏敏也都在场。
众人都带着看好戏的目光打量着沈绍元和凌苍雪,想要看这个女人会不会因为皇帝的话而落泪,可惜……凌苍雪妖娆的笑了,“是,正是苍雪!”
“朕还听说,你与这台上的花旦高子恒关系亲密;朕也听说,你终日流连青楼,与青楼女子做伴!”
“是,皇上英名!”凌苍雪笑得高深莫测,只是这笑容让皇帝看了很刺眼,他讨厌这样一个不在自己掌控中的女人,讨厌她如何都不会被气哭的样子。
李友权在一旁冒冷汗,不明白凌苍雪是什么时候得罪了皇帝,皇甫擎昊阴沉的盯着皇帝,拳头握的紧紧的,若是皇帝敢为难凌苍雪,他绝对会不顾情面的带她离开这里,另一边,慕容傲摇曳着手中的折扇,笑眯眯的看着一场好戏。
一直坐在一边装乖巧的凌沁雅却是笑眯眯的站起身,“皇上,我九姐姐经常跟着那高子恒学跳舞,这次为了进宫参加晚宴,可是下了苦心准备,若不然让我三姐为皇上表演一曲!”
皇帝似乎很满意凌沁雅的插话,点点头,“凌美人既然这么说了,朕也很想看看,凌苍雪,你可愿意?”
“凌美人?”凌沁雅一愣,有些错愕的抬眸看着皇帝,又看了看凌苍雪,整个人都懵了,她何时变成凌美人了?却是听到华贵人笑眯眯的说道,“恭喜妹妹,以后咱们可又多了一个姐妹了!”
“我……”凌沁雅看着华贵人,忽然有些渐渐的明白过来了,随即听到凌苍雪在她耳边说道,“恭喜十二妹你得偿所愿,嫁给了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今后可是真真的住进皇宫了,皇上可都已经册封你为美人了!”
“怎么会……不可能……”凌沁雅喃喃着,扭头盯着皇甫恭介,却发现皇甫恭介依旧面如春风的笑着,他早就知道了……
“我不……”
“十二妹,你可不能任性,这可是圣旨,你若是违抗圣旨,那便是杀头的大罪!”凌苍雪笑得越发诡异,她就是一朵盛开在地狱门外的曼陀罗,让凌沁雅全身都开始打颤。
凌苍雪微笑着跪在皇帝的面前,恭顺的点头,“是,苍雪愿为皇上歌舞一曲!”
舞台上一片寂静,凌苍雪一身火红屹立在舞台的中央,周围的乐曲声慢慢的奏响,凌苍雪轻轻的挥舞着衣袖,手指变化多端,水蛇蛮腰仿佛是没有骨头一样的扭动着,看得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舞台上的凌苍雪妖娆的好似一只妖精,绝美的好似是一只凤凰,凌苍雪手指一捻,折扇展开,乐曲的节奏也开始强烈了,两边的乐师开始敲鼓,凌苍雪踩着轻快的舞步转着圈圈,最后竟是踩在了那些鼓面上跳跃着。
乐师的们的手一直在敲打着鼓面,只要凌苍雪稍稍一个步子踩错,就会被那棍子捶打到,弄不好还会摔倒,所有人都不得不惊诧凌苍雪这鼓上舞,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独特的舞蹈。
凌苍雪红唇轻启,悠扬悦耳的歌声便是走进每一个人的心扉: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
皇帝看着舞台上凌苍雪,眼神变得幽邃,想起那日在朝天寺,她那狂傲不羁的样子,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一次一次的算计自己,再看一眼凌沁雅,那根本就是一个蠢货,这样的女子,他身为一个帝王居然要被设计了娶她,想想就不甘心。
“李友权,去把朕的弯弓取来!”皇帝忽然冷冷的开口,这一开口,让华贵人都诧异了,她不明白皇帝在这时候要弓箭做什么。
李友权弓着腰将弓箭高高的举过头顶,皇帝站起身,从李友权的手中接过弓箭,在皇帝拉开弯弓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不明白皇帝手中的箭是要射死谁。
皇帝瞄准舞台上的那一抹火红时,皇甫擎昊的瞳孔瞬间收缩起来,阴鸷的盯着皇帝手中的弓箭,“咻!”箭飞向了凌苍雪,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慕容傲微微眯起眼睛,却是没有阻止。
凌苍雪敏捷的感受这杀气,眼神一冷,一个腾空跳跃,便是躲过了这只箭,所有人都在那一秒吁了一口气,却在看到皇帝拉开第二只箭的时候,再次把心提到嗓子口,看过各种表演,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刺激惊险的表演,表演的两个人都是身份诡异的。
皇甫擎昊就要冲上去阻止的时候,却被一旁的皇甫千澈拉住了,皇甫擎昊阴森的盯着皇甫千澈,他从来都不是个多事的人,怎么今日会拉住自己?
“你应该相信她,她可以面对好这一切,前天,她见过我,告诉我,无论在宫中发生什么事,都要阻止你出面,她不只是在保全你,也是在保全她自己,而你,此时应该是给她最大的信任,才能让他全无后顾之忧!”
“你难道不知道她现在有危险吗?”
皇甫千澈显得很理智,“他是君王,他不会在人前做昏君!”言下之意,皇帝只是吓唬凌苍雪,并不会真的杀了她。
尽管皇甫千澈这样说,皇甫擎昊心里也明白,可是看着皇帝对着凌苍雪举起的弓箭,他的眼中还是染上了杀戮,心里总是很不安的,不管皇帝是不是有心要杀了凌苍雪,凌苍雪如今在舞台上要保证自己的舞姿不被影响,便是要跳来跳去,难保会被不长眼的箭给射到。
高子恒一直都坐在台下,他是亲自为凌苍雪抚琴的,这些日子以来,凌苍雪经常跟着他学跳舞,而他也从凌苍雪的口中听到饿了各种悦耳的曲子,所以,只有他才是最了解凌苍雪的歌声的,想到这些,高子恒忽然有些得意了,皇甫擎昊即便是身份尊贵又如何?他懂她么?
皇帝终于射出了第二箭,凌苍雪挥舞着长袖,跳跃出优美的舞姿,在弓箭飞过来的时候,她身子一弯,便是躲过了那只箭,凌苍雪看着皇帝,嘴角带着一抹妖娆的笑,又继续开始跳舞,皇帝连射几箭,凌苍雪的舞步也变快了,每一次都巧妙的躲开了。
终于在舞曲结束的时候,一只箭飞向了凌苍雪的脸,凌苍雪蹲在地上,所有人都以为她被射到了,却是看到凌苍雪扭过头,她的口中正咬着那一只箭,凌苍雪吐掉那只箭,站起身微笑着看着皇帝,朝着皇帝拱手。
皇帝目光深邃的盯着凌苍雪,突然哈哈大笑,拍着手道:“好,好,果真是精彩绝伦,舞姿妙曼,朕今日的确是大开眼界了,有赏!”
皇甫擎昊心中的石头这才放下,却是又越发的阴沉了,他必须要让她远离皇室,这里太危险了,他根本无法承受失去她的那种打击。
皇帝看着凌苍雪,意味深长的笑道:“凌苍雪,今日你取悦了朕,说吧,你想要什么?”
凌苍雪微微一笑,“今日本是中秋佳宴,苍雪就是歌舞一曲,为大家助兴取个乐子,不敢求赏!”凌苍雪心里很明白,这皇帝不仅是一个多疑的人,也是一个不容许自己威严被挑衅的男人,他刚才的那几箭,分明就是为了自己设计他而泄恨。
皇帝却是笑得越发得意,这个笑让柳德妃和沈贵妃都隐隐的不安起来,难道皇帝收了一个凌沁雅不够,还想要把这凌家姐妹都收进后宫么?
所有人都开始不安了,几乎可以感觉到台下有人在蠢蠢欲动,慕容傲微微眯起眼眸,这丫头从来都不知道收起自己的锋芒,如今这锋芒毕露,可是要让她吃尽苦头了。
慕容傲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手中却是幽幽的摇曳着折扇,当真是风情万种、风骚入骨。
皇帝的目光扫过沈绍元,这个目光让沈绍元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当下一凉,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这般看他,“朕从来不知道,这天下竟是有你这般的奇女子,看来信阳侯你真的是看走了眼,错失了良人啊!”
沈绍元一阵汗颜,只好站起身讪讪的笑着,“微臣愚钝!”
沈贵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忍不住的出声,“皇上,凌姑娘还在那里等着您赏赐呢?若臣妾说,就该赏赐黄金百两!”绝对不能让皇帝将她纳入后宫,一个凌沁雅已经够让她闹心了,现在再来一个凌苍雪,何况自家儿子对凌苍雪的心思,她绝对不能容许这些意外发生。
皇帝岂会不知道沈贵妃的心思,却是冷冷道:“你眼中只有钱财这东西么?庸俗!”被皇帝这么一刺,沈贵妃只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低着头不敢再说话,却是白白的让柳德妃和华贵人看了笑话。
“凌氏九女,文武双全、才德兼备、相貌较好,深得朕心……”皇帝的话让皇甫擎昊几乎要暴走,他已经克制不住的站起身,大步走向皇帝,想要阻止他接下去的话,凌苍雪在看到皇甫擎昊时,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怒气,心中一阵柔软,他……果然还是她的。
“朕特册封她为一品太傅!”皇帝的最后一句话,让全场一片死寂,随后是一片哗然,而皇甫擎昊的脚步也在半途僵硬了,他错愕的看着皇帝那高深莫测的笑,一品太傅?这可是官职?历朝以来,虽然也出过几位女太傅,可凌苍雪这样出身背景的还是第一个,才德兼备这四个字放在她身上着实有些讽刺,她甚至连吟诗作对都不会,如何当得起太傅?
凌苍雪也很诧异,她十分笃定皇帝不会吃饱撑着真的把自己纳入后宫,总是以为他多少会给她抬了身份,册封个郡君、县君之类的,却是没想到他会给自己一个官职,想到这里,凌苍雪觉得自己士农工商当真是样样都干过了。
荣亲王蹙眉,“一个沦落风尘的弃妇,也配当太傅?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不幸,我……”荣亲王正欲站起来反驳,却被荣王世子给拉住了。
“父王,你可莫要去凑这个热闹,别说我整日里就知道玩乐,这外头的事,儿子还是比你了解的,你与皇上是兄弟,可也是君臣,你这会子站出来反对,可是坏了皇上的兴致,你瞧瞧谁满意她,可有谁敢站出来?”
“哼,贪生怕死之辈!”荣亲王冷哼。
荣王世子也冷笑两声,“父王,若说贪生怕死,儿子与四殿下交好,无论他遭遇了什么,儿子都与他情同手足,比起这个,父王一再阻止儿子与他来往,父王才是贪生怕死,怕被四殿下连累。”
“你……”荣亲王气得是吹胡子瞪眼睛,却是只能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父王你也莫要来火,那女人可不是你想的这般好对付,我与她也曾有过照面,他对四殿下从不避讳,为人狂傲不羁,谁都不放在眼中,就连沈贵妃都吃了她的鳖,皇上是什么人?皇上的心思你明白多少?这种时候,把凌苍雪抬上来,皇上究竟是为了对付谁,谁又能明白?”
荣亲王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一直都恨铁不成钢,总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如今这番话却是让他对他刮目相看,这个儿子居然在这时候比谁都冷静,纵观全局,明哲保身,他果然是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凌苍雪露出一抹自信的笑,一步一步的走到皇帝的面前,恭敬的跪拜:“微臣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刻开始,凌苍雪便是成了当朝一品女太傅,却也是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女太傅,说白了,只是挂着一个太傅的闲职,却要每日进宫觐见。
皇甫擎昊看着凌苍雪一身红妆,忽然觉得这皇宫的天空真的是变幻莫测了……
------题外话------
本来是想要多更一些的,但是日子实在是痛苦……
你们说,老爹出轨,老妈崩溃,我这个女儿应该咋做?
码字的心情都没了……
☆、第176章
朝廷之上,最不缺少的就是见风使舵的人,当凌苍雪被正式册封为一品太傅以后,便是有不少人都上前谄媚,沈贵妃的脸色此刻就好比是走马灯,一会一个颜色,又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皇甫恭介,见皇甫恭介也在低头思索着什么。
沈贵妃对凌沁雅是彻底的憎恶上了,这个蠢丫头不仅没有替自己办好事,反而勾走了皇帝,同住一个后宫,今后免不了就是争风吃醋,凌沁雅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只觉得身后有几道锋利的目光,好像刀子一样划在自己的身上。
沈贵妃的目光再次落在凌苍雪的身上,打量着这个女人,实话说,沈贵妃是怎么都没法让自己喜欢凌苍雪,可是如今她是一品太傅,这表示什么?皇帝对她的确是青睐有加,可皇帝却没有册封为后宫的嫔妃,这是不是表示……皇帝有心要栽培这个丫头?
想到这里,沈贵妃忽然觉得,就算凌苍雪不能成为皇甫恭介的正妃,可是做侧妃还是不错的,毕竟是一品太傅,有她过人之处,看来……她是不该再反对了,倒是应该多让皇甫恭介和凌苍雪多走动,早些把事儿定下来。
皇帝站起身,只是说了一句:“朕不胜酒力,众卿家尽兴!”说完便是转身离去,下面的人再次站起身异口同声道:“恭送皇上,谢皇上恩典!”
皇帝离开时,柳德妃、沈贵妃以及华贵人等人都陆续跟着离去,只有凌沁雅还呆呆的坐在原地,看着众星捧月的凌苍雪,而她却是如此的孤寂,仿佛是被这个世界给遗弃了一样,事实上,凌沁雅的确是被遗弃了。
“凌太傅刚才那一曲,果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在下也是大开眼界了!”一个纨绔少爷走到凌苍雪的身边谄媚的笑着,一双眼睛却是贼溜溜的盯着凌苍雪,这样漂亮的女人,如今还是女太傅,那摇曳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