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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如玉 作者:璇玑小篆(潇湘2012-7-19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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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越瑢女帝微一惊,几疾步走了出去,眼前的场景让她愣了一愣。宁赐与苏逸清俱摔倒在地上,连带着苏逸清身后的老太医和苏璧君几个侍女全躺了下去。看样子是来求情的苏逸清还没来得及进门就被飞奔出的宁赐撞到了,幸好温亦儒一步向前扶起了宁赐。只是未待众人松口气时,只听温亦儒轻声惊诧道:“赐儿,甚么时候手上都流血了?”
  “姐夫啊!”
  苏逸清干脆当面改口,待着哭腔:“姐姐今天是第二次被撞了…太医…太医快来…”
  看着这一群人忙忙活活的,越瑢女帝只是悠悠一笑,继而温声道:“逸清,以后做事别这么毛毛躁躁。”
  苏逸清羞愧难当,只是立在一旁,声音比猫还小:“知道了…”
  “要记到心里去,别老是口上答应着。”越瑢太女帝吩咐道:“你和璧君送宇文公子回行宫罢。吩咐下人准备和亲大礼…。另外告诉苏荃公主一声。别让她老是惦记着。”
  苏逸清眼睛一亮,看来是姐夫赢了!他连忙恭恭敬敬的清脆的答应着:“是!”
  “亦儒,上好药就送宁赐回去休息着罢。”
  越瑢女帝看着温亦儒,微笑,微笑。笑容里有一闪即逝的凌厉。
  “我赐儿是痴心之人,你莫要负她才好。”
  ------题外话------
  第三更。少爷请慢用……




☆、二十一、人情难还

  痴心之人…莫要负她…。
  温亦儒静静坐在院子里的姬百合前,注视着眼前的花,一丝极轻极轻的笑容从俊颜上划过。黄昏的柔光照在他上好而精致的衣料上,泛着浅淡而温柔的晕光,衣袖处的金边百合花泠泠闪着光,恰如苍山托出月华,高洁的一尘不染。
  “……温亦儒从十岁开始陪我如今已十年!这十年里他对我的情意一分一毫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绝不能容忍他只做君妃!……”
  “……他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纵使今后封了君妃,此情不变!…。”
  “……我欠他良多,此事若再让他莫名其妙的担心,我如何安心?”……
  清脆如珠玉的声音次第响起在耳畔,温亦儒微笑着轻轻闭上眼睛。当日在屏风后虽不能见到她发怒时的容颜,可如今想来也是分外动人的。只是不料平日里冷淡沉静如她,那一日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实在是让所有人都抽了口凉气,心里却又不禁暗暗佩服。
  越瑢女帝也察觉到了…她有没有告诉宁赐?没有,如果有,那么宁赐怎么还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轻轻闭上眼,感受温暖的夕阳照耀在身上的感觉,温亦儒微微笑了。
  身后,黑衣侍卫如黑夜鬼魅般悄无声息的滑出身影:“殿下。”
  温亦儒心情极好,居然顺口和属下聊起了天:“风起,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云风起大吃一惊,怔了片刻,这才醒过神来,连忙低头恭恭敬敬地道:“殿下对属下们恩深义重,属下粉身碎骨亦无法报答——”
  “慢着,我不是要你来表真心。”温亦儒笑了,伸手轻轻触碰面前姬百合的花瓣,“我是说,我可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
  云风起这次不敢回答,只是恭恭敬敬侍立在他身后,抿紧嘴一言不发。只见他家少主子沉默片刻,慢慢露出一个微笑。笑容绝美,说出的话却让他冷汗直冒:
  “风起……你不敢说。那是因为,我就是表里不一的人。”
  云风起更加不敢说话了。终于,两人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对峙了良久,温亦儒轻轻叹了一声:“罢了…。东齐那边如何?”
  “回殿下,一切都已就绪。”云风起一谈起正事来,尴尬的神色立刻转为肃然,“只待殿下一声令下,一切都可按计划开始行事。”
  “需要多久?”温亦儒随口问道。
  “最多三个月。”云风起目不斜视,“只需要三个月,属下有信心颠覆东齐皇朝。若要是江山易主,大越半年即可。”
  “甚好。”温亦儒道,“可是三个月还是太长。最多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否则就要耽误登基大业了。”
  云风起忍了又忍,可是终究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殿下要登基?”
  温亦儒闻言,深刻地剜了他一眼。
  云风起咳了一声,正色道:“是!两个月!殿下有令,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要是这件事上你还得死而后已,那么我真是白教你这几年功夫了。”温亦儒曲起修长如白玉的手指,敲着座椅扶手,有一下没一下得沉吟着,“两个月有些紧……。然而,若是用些手段,倒也不是难事。你切权按计划来罢——必要时候,我自会出面帮忙。”
  “诺!”云风起肃然行一个大礼,渐渐隐去了。
  温亦儒的心情依然很好,抬头遥望着远天浮云绚丽,夕阳艳红,他唇角的笑容就没有隐去过。
  云北凌么……。倒是多谢你玉成。我怎能不回报呢?
  越瑢女帝在位宁和二十年初春,东齐内乱。皇帝重病,俨然有不支之状。晋王泽趁机作乱,囚禁皇帝,废黜太子,率兵包围皇宫,与护国将军李卿相对峙。东齐皇后派心腹死士千里急召身在南越的皇四子宇文凌回朝。皇宫内局势紧张,战争一触即发。
  千里之外的南越皇宫。
  东齐的那位皇子自从接到消息之后就立刻着手收拾行装。人人皆以为他此去凶多吉少,却不料在出城的前一天黎明,他敲了敲皇太女殿下的门,站在窗下轻轻问了一句:
  “宁赐,你七岁那年的冻伤可好全了?”
  宫中诸人人人纳罕。皇太女殿下七岁时冻伤过?这位宇文凌皇子殿下是怎么得知的?
  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在听了东齐皇子这句话之后,一贯冷漠淡定的皇太女殿下居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脱口而出:“你……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你如何知道的?!”
  于是。
  半个小时的密谈之后。
  皇太女殿下下达了紧急命令,号令全体太子阁侍卫进入备战状态,追随东齐皇子一路北上,护送到南越与东齐的交界处,两两道别而回。表面上看来,南越似乎只是为了一尽地主之谊,护得宇文凌在南越地界上平安就好。而实际上——
  “北凌,我幼时欠你人情,此刻该是还清的时候了。”




☆、二十二、天理昭昭

  “咱们此去,从哪里下手好?”
  一辆不甚宽敞的马车,一个挥鞭赶车的马夫,一匹有点干瘦苍老的马,映着夕阳的余晖缓缓出现在地平线上。
  车厢内,暖意融融。
  经过十天没日没夜千里疾驰,宁赐正蜷缩在这难得温暖的小车厢里,神色上一片倦意。她轻抬手,打了个哈欠,神色恹恹:“我说,你准备先去找谁?”
  宇文凌端坐一旁,手中展开一幅皇城密道图,正瞧得出神。听到宁赐询问,他头也不抬:“洛丞相。”
  “洛丞相不是中立么?”
  “不。”
  宇文凌抬起头,道:“等进了城之后,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休息。夜半时分再去找洛丞相询问近况。如今我所得知的消息全部来自于暗卫书信,尚不完整。我需要有人帮忙,将今日来朝廷局势完完整整描述一遍。之后……你去与墨如卿和御风汇合,我去找找混进宫里的法子。”
  宁赐嗤的一笑,抬眼瞧着他:“你怎知洛丞相一定会帮你?”
  映着她的目光,宇文凌顿了一顿,片刻,抚了抚衣袖,这才道:
  “宁赐,如今既然已经把你牵扯进来,有些事情,我也瞒不得你了。”
  隐隐看到了远处青灰厚重的城墙砖。他们这就快接近城门了。北风似乎有些不耐烦的吹着,突然一阵冷风灌进了车厢。宁赐无端打了个寒噤。
  “我不是宇文煌的儿子。我的父亲是前世云氏皇朝最后一位皇帝,云哀帝。”
  一言如平地惊雷。
  宁赐被惊得霍然坐起,面上血色尽失:
  “——你说甚么?!”
  宇文凌平静的望着她:“我说,我是云氏皇朝遗孤,被当今皇帝宇文煌亲手掐死的那个襁褓里的小皇子,云北凌。”
  宁赐怔怔的坐在那儿,不动不言,直如雕塑,呆呆的听着那一段被悠悠诗书岁月长河掩盖了的历史真相。原来当时云氏皇朝护国将军宇文煌叛乱时,亲手掐死的那个孩子只是个替身。而真正的云氏皇朝遗孤却被瞒天过海,偷偷抚养成人,成了如今的楚凌君。
  “彼时宇文煌之所以能够亲手杀掉小皇子,全靠的是洛丞相一马当先,在皇宫中率先拦住了要逃走的云皇后以及出生不足三天的皇子。”
  宇文凌的眼神中布满讥笑:“这是洛丞相向宇文煌示好的表象,就是靠着这点功绩以及清肃‘乱党’时候的铁血手段,洛丞相才能够稳稳坐住丞相之位,号称天朝第一贰臣……当然,当宇文煌到达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洛丞相正在亲手给皇后灌毒酒。而躺在襁褓里的小皇子正在嚎啕大哭。”
  “皇后挣扎的可真凄惨呐。尤其是当一位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活活掐死的时候,那惊恐的表情,撕心裂肺的神态,就像真的一样。”
  “可惜宇文煌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一个女人的忍耐力——当一个皇后觉得复国无望,子嗣不保的时候,她所演出来的戏,比任何一出都要逼真。可惜当她看到那孩子脸色逐渐变得青紫终于被掐死的时候,她发出的不是哭喊,而是撕心裂肺的笑声。”
  “你知道她笑的是甚么不?”宇文凌神色淡淡,好像在叙述着别人的故事。可是只有宁赐才能惊悚的发现,他眼神中深深的恨意。
  “那个孩子,包着黄绫,顶着云氏皇朝皇太子的称号。实质上骨子里流淌着的,可是不折不扣的宇文氏家族的血。”
  “哐当”一声,宁赐手中的瓷杯掉了下去,直直砸上了车厢硬木底板。
  “巧不巧?那时候宇文煌的妻子生的儿子刚刚十二天。”宇文凌端详着马车顶棚,发出一声疲倦的叹息,“……那个陪嫁丫鬟,叫做玉瑶环的……就是我那个怯懦的父王临死前埋在宇文煌身旁的最后一步棋。李皇后亲信她至极,自己不愿意亲自哺育儿子,以免身材走样,索性就交给了瑶环丫鬟……可惜可惜,天无绝人之路,谁能想到那么个怯怯的丫鬟,敢偷偷调换了两个孩子呢?……就连李皇后也不知道,为甚么原本还好好的孩子,怎么会在一夜间就莫名其妙的出天花不能见人了呢?”
  宇文凌突然饶有兴趣的低下头注视着宁赐:“你知道李皇后最后找了个甚么人来治病?”
  宁赐僵硬的脖子已经不能转动了。
  宇文凌面色愉快,重新倚回车厢壁:“是一个方士,一个号称能除魔降妖的方士。李皇后私下偷偷跟他说,只怕是宇文煌在外杀戮过多,又亲手掐死了云皇后的小太子,冤魂不散,反过来缠住了自己的儿子,使得无辜的孩子突然魔怔似的患了天花,这才求那个年轻的方士前来驱散冤魂……。于是我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好了起来,就连脸上的疤都没有留下来——全仗那方士道法高超呵。”
  “你瞧,我就这么平平安安的长大了。”
  宇文凌摊了摊双手,神色一派坦然:“李皇后把我当他的亲生儿子养,现在还十万火急的传信叫我回来,抢她丈夫的皇位!你说,我怎么能辜负她呢?”
  宁赐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洛丞相是故意杀掉皇后的?”
  “自然,”宇文凌道,“在皇后的私下授意里,洛丞相亲自喂她喝下了毒酒……就算是万毒蚀体也比活着落到宇文煌手里好!更何况这一桩功绩不是白白送给洛丞相的……。皇后托孤时曾经说过一句话:‘我云氏不幸,百年基业全在丞相手中了。’否则以宇文煌的性子,怎么能相信这前朝丞相?要是没有足够权势来暗地庇护前朝老臣,以后小皇子长大成人,还谈甚么复国?”
  “——所以,宁赐,你看。”
  宇文凌微微倾了倾身,唇边露出一丝笑模样。
  “我接管了前云氏皇朝的暗处势力,顶着宇文凌的名号,靠着李氏家族的庇护,去向我的仇人们渐渐露出爪牙……。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二十三、山雨将来

  守门士兵心满意足的接过二十两银子,挥手命令给他们放行。
  马车摇摇,行走在沉闷空旷的大街上,车轮轴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两侧民房陈旧破败,门屋紧闭。瑟瑟北风挂起了一点小雪,天色阴沉铅重。
  他们在城北“天上居”客栈找了两件空房住了下来。天色已晚,只草草吃了点东西,再也抵不住汹涌倦意,宁赐头重脚轻扑倒在木板床上,心满意足的蹭了蹭被子,转眼陷入沉沉梦乡。云北凌坐在一旁无言以对,只是看着她的睡容,苦笑一声。一丝极轻的叹息转瞬逸散在空中,桌上,“啪”的一声轻响,一朵小烛花爆破。
  宁赐,到时候你若知道了凌宸阁的事……你可还会这般待我?
  是夜。
  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
  丞相府寝阁的油灯依旧亮着。年迈的洛丞相来回踱步,若有所思捋着胡须,脸色沉重。直到面前黑影一闪,他才猛然惊醒,抬头望去道:“殿——”
  “丞相噤声。”
  那黑影转身熄灭了油灯,空旷的寝阁损失漆黑一片。云北凌朝前两步,自己在座椅里坐下。洛丞相此刻回过神来,对着门外下人略微提高了声音道:
  “好了,你们下去罢。我也该就寝了。”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离,宇文凌扯下头上黑巾,先松了口气,不待洛丞相发问,自己先一口气说完了:
  “丞相,我此番从南越按计划顺利带回太子阁四十余名暗卫,包括西昆仑玄门的御风御水。南越皇太女此刻正在城北天上居客栈歇息,不日便与一个叫做墨如卿的侍卫会和。迄今为止李氏与容氏都还不知道我的行踪,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洛丞相微微一惊:“南越皇太女也来了?”
  宇文凌微微颔首:“正是……她大抵是来还七年前的恩情的。毕竟,我似乎与她有过救命之恩,虽然最终还是没有救成……”
  “如此倒是可以大大放心了。”
  洛丞相似乎松了一口气:“有了南越皇苏亲自相助,估计成事不远矣——只不过那皇太女可曾知道了你的身份?”
  黑暗中宇文凌微微摇头:“除了凌宸阁……其余的她已知晓的七七八八。不过以她的聪明才智,猜到其他的应当也不是难事。”
  “那倒不妨。等她想通之时,大抵已是大局已定之时了。”
  洛丞相略一沉吟,随即正色道:“殿下这一个月来不在京师,朝政巨变波澜诡谲,暗流汹涌。容氏一族已经按耐不住了。”
  宇文凌道:“他们手中可还扣留着皇帝皇后?”
  “皇帝与太子皆被软禁,只有皇后尚未禁足。然而却也是离软禁不远,丝毫不能与外界联系,”洛丞相道,“晋王要以皇后做牵制,以提防其兄李卿相突然发兵逼宫。更何况他手里尚有天子这张牌,必要时候逼出玉玺,往篡位诏书上一盖,他便成了名正言顺的继位人。”
  “然而玉玺不是仍然在皇帝手里么?”
  “可惜皇帝缠绵病榻,已有两三个月不见外臣。”洛丞相顿了顿,“然而,那份囚太子诏书上,却是千真万确的玉玺大印。”
  事情似乎有些扑朔迷离。宇文凌沉默半晌,又开口道:“朝廷局势如何?”
  洛丞相苦笑一声:“依旧是夏丞相一派与李卿相门生日日吵得不可开交。前日容束侯上书弹劾李卿相擅用兵权意图谋反,李氏门生随即反扑容束侯滥用职权弹劾忠臣,更是翻出了容束侯之子前些年卖官弼爵,逼死人证之事。有几位大臣意图保皇痛斥两派,然而当夜便被发现暴病死于家中……如今朝野上下一片混乱,山雨将来。”
  “无妨。正合我意。”
  宇文凌起身,微微一笑。黑夜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有那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灿若宝石。
  “多谢丞相。我这就回去思考对策。”
  
  天刚蒙蒙亮。
  灰沉沉的云覆在天上,空气无端烦躁。
  李将军府的小厮打个哈欠,缓缓拉开厚重的朱门,伸了个懒腰,嘴里抱怨着沉闷天气。突然眼见一个破烂衣衫的乞丐蹲在墙角瑟缩着,与将军府青砖围墙黑瓦盖的森严贵重格格不入。那小厮不由得烦生怒火,几步走过去,一脚踹飞了乞丐前边的破碗:
  “——滚!你倒是胆大,讨打讨到咱们将军府了!瞅你那破烂模样!还不快滚!碍了咱们将军上朝,一百个你也不够死!”
  那乞丐已被冻僵,爬走的姿势不怎么利落,又换来小厮狠狠一脚:“混账东西!还不爬快点!”
  这一脚大抵踹到了乞丐腿骨。只听咔嚓一声闷响,那乞丐惨叫一声,伏在地上不动了。这可使得那小厮又急又气,没好气的用脚翻过来那乞丐,嘴上喃喃咒骂着。左右瞧瞧没人注意,他皱着眉头伏低身子,嫌恶的拉起乞丐一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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