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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剑心眸子一沉,有红光从中闪过,“不可能是新撰组!”
夕月见平助起身往酒馆外面张望,没有回答剑心的问题,精简了话语直接道:“们里面有内奸,是常常跟一起的饭冢,他是幕府的。至于那个雪代巴,不要跟她有太多的牵扯,她一个也能很好的生活这里,根本不用担心,还有,最近新撰组会池田屋发动清查活动,自己要小心!”
“要走了,他们等急了。”
“夕月——!”剑心叫住她,原本温润的气质已经变得有些凌厉起来,“跟走!”
夕月会心一笑,反问,“心太,的信念和理想是什么?”见对方顿住没有说话,只拿着眼睛凝着自己,启唇道:“之所以参加维新派动用手中的刀是为了帮助桂开创一个新的社会,让们不再受苦难和战争的折磨,不是吗?”
“这……也是的理想。”
所以,为了理想的,刚才说出的话,只是担心的处境,然,有要做和该做的事。
剑心看着下了旅馆出现对面酒肆的,紧了紧手里的刀柄,他从没有想过会有一个能和自己心意相通,能够理解支持并坚信着自己。
第一次夜色血雾下的相遇,她只是那么静静地站那里,说出的第一句话直直触动了他的心灵,让一直以沉稳冷静著称的他失了平时的镇静,连带着手中的武器都掉到了地上。而当她说出第二句话时,带来的不止触动,更多的是惊讶,他从没有想过,师傅竟然会收弟子,他还记得他曾经说过‘此生再不收徒’。
当离开时那带着桃花香的气息渐渐消失后,他又有些愕然,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相信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还没有第一时间杀掉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有看到她,却总会天黑时,遥望天幕中的月色,想起那个有着一张清雅淡漠容颜的,微微失神。
直到抵园节再次相遇,他又看到了不一样的她,那么活泼开朗,透彻纯净。他想,自己那时是开心的,听到对方带来了师傅的消息和问候,他心底只余满满的感动和思念。两个相处,说着轻松的话题,让他这么久都没有放松的心情终于又放松了下来。
直到遇到雪代巴,一个他杀的雨夜中,突兀出现晕倒让他没有下了杀手的女。
他身上淡淡的白梅香让他记起了小时候那几个为了保护自己而死的姐姐,所以看到她时,他心生恻隐便留他了组里帮忙一直到现。她对他很好,生活上的事情处理的面面俱到,让他都开始有些习惯她的存,可她却不理解他,说出来的话有时候会让他觉得两个根本不是处一个世界里。
而今天,她又再次闯入自己的视线,带着让震惊的话语和那能够理解自己的心意和支持,他该感谢不是吗?这么久了,原本身上背负了厚重的枷锁沉沉地压着自己,可只有他自己寂寥孤独的走这片路上,内心的痛苦、悲怆、哀伤无能知,可现,有懂他,懂他隐忍背后的坚持,懂他举步背后的艰辛,懂他杀戮背后的苍凉。
直到那个影再也看不见了,剑心才缓缓吐出一字,“……月……”
门口的响动让他猛然转头,看向出现门口的,这才收起了眼底的戾气,“有事吗?”
没料到对方的语气会这么冷淡,雪代巴愣了一下,才道:“是来问问有没有东西让帮清理的。”
“不用清理。”剑心走回到室内,“刚好,有话要对说。”
“最近京都不太平,早些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元治元年(1864年),六月五日。
“啊叻,阿月,这个这个……怎么弄的?”藤堂平助看着夕月手里的黑家伙,惊呼出声,“太神奇了吧!”
夕月冲他眨眨眼,“怎么样,要试试不?”
“当然!”平助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听到耳边的笑声红了红脸,辩驳,“不许笑,这还是第一次摸这种东西呢!”
“噗哧——”一边的千鹤看着平助的模样,也捂住忍不住笑出了声,见平助瞪眼,连忙转身背对过去,只不过肩膀一直抖飒,还是能看出她的行为。
“好啦好啦,没笑话的意思。”夕月站他一边,指了指东西上的一个地方,“这里是上膛的地方,就像刚才那样,上一次膛可以开一枪,上好后,对着那边树上打一枪试试看,手别抖嘛!”
“砰——”
“嚇!这是搞什么呢!”左之助刚经过院门就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到冲自己吐着舌头的平助和他手里的东西,挑了挑眉,道:“小子,刚才不会是想暗算的吧?!”
斋藤和冲田闻声而来,就见左之助正抢过平助会手里的枪举着瞄准他们,冷声喝道:“们怎么弄来的这东西?”
一番闹腾后,夕月又被带到了大厅,无奈的看着众凝着她的目光,瞪了眼置身事外的平助,耸肩道:“要先声明一点,是无辜的!”
“不知道这种东西危险吗,如果出了什么状况怎么办!”土方岁三皱眉看向夕月,又恨铁不成钢的扫了眼平助,“她不知道难道也不知道吗!”
平助缩了缩脖子,躲到新八身后,“就是好奇……”
“倒是很好奇,小月是怎么会这种东西的呀?”冲田淡淡一笑,眼底波光流转。
“平时喜欢拆卸东西,这种东西有了工具,自己大概都能做出来,之前刚好平助弄来了个套子,就试着做出来玩玩,杀伤力的话,肯定没有装了真正弹药的强,们要是想要,也可以做几把给们,只要们能给找到材料。”
“枪弹有用尽的时候,唯有手中的刀才是能站到最后的。”土方淡淡开口。
“嘛,说的不否认,但是枪药炮弹却是未来必然的趋势,看平安京的时候有出现这样的东西吗?时代发展了,很多东西都会被渐渐……”
“小月啊,不是说有东西要送的吗~?”冲田突然开口打断夕月的话,拉上她的胳膊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笑着对大家道:“既然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带小月先下去了。”见近藤局长点头,冲田立时带着夕月出了门。
“刚才说的话逾越了。”走出了很远,冲田才开口。
“嗯。”夕月淡淡回他。
“虽然很高兴们大家的面前能够不加掩饰,但有些话却是不能说的。”冲田走到院落的一处横椅上坐下,双手撑上面看向了爬满院墙的蔓藤,脑袋微偏,示意她坐下,待见到坐下后,才继续道。
“来组里已过了一年,现如今也成了一番队的队长,期间发生了好多的事,有如温煦的春夏,有如血腥的雨夜。曾经……土方的副队长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一个维新派的开枪打死了,后来他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所以他每次挥刀时,都是带着连同曾经死去的那些而舞动的,就如同们新撰组里每一个,挥舞手中的刀,斩下时都未曾犹豫片刻,那是因为,们有们要坚持下去的道路。”
“所以,们只能用手中的刀,来证明们所要坚持下去的路。”
冲田的声音圆润清澈,因为特意说出来的这番话,他将语速调到很低,似乎是通过每一个字,来回顾那些曾经所经历过的事情。
这样一个午后的清朗天空下,他扬起头,微眯了眼,任由当空的阳光倾泻而下,照了那张年轻又俊朗的容颜上,撒下斑驳金光。
夕月侧头看着他,“为什么对说这些?”
“嘛,也许是觉得想要找个来吐下槽而已。”冲田对她眨眨眼,把之前从夕月那里的词语活学活用起来。
有光线侧染上他的面颊,微风浮动的时候,眸光若水,清潋如尘。
而那一张带着笑颜的容颜生生印了夕月的眼底,刻了她的心底,成为幕末这里开放的一朵绚烂白花,经年不谢,长久不消。
为了他的坚持,为了他的信仰,为了他的……那一抹纯真的笑意。
晚饭的时候,气氛因平助和新八两的搞怪,也算融洽,却没想,饭后还未收拾餐具,就从外面进来一个密探,对众说出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
“局长,据安插长洲那里的探子来报,今晚他们的一些要员会这里的某个地方召开会议,研究京都放火的对策!”
近藤勇一惊,沉下眉目道:“有没有查出具体会什么地方召开会议?”
“从他们到目前为止的行动看来,应该是四国屋或者池田屋。”
这一刻,迎来了暴风雨前短暂的平静……
☆、58第五十八章
幕末的风起云溢;暗潮狂涌,元治元年(1864年)六月;这个开满了紫阳花的季节,彻底爆发。
新撰组一接到长州藩的尊王攘夷急进派要纵火京都的消息后,全部集聚了屯所,经由近藤局长、山南总长的安排;分出两个队伍监控了四国屋和池田屋两个地方;以清查逮捕这些造反士。
暗夜的火把和灯笼将整个屯所照亮,每个的神情都带着紧迫的严肃感,夕月手握刀柄;立一边;看着映衬火光里的那些年轻容颜;微锁了眉,轻轻一叹,带起一股难懂的伤感。
藤堂平助大咧咧双手撑着后脑立一边,对夕月道:“小月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吧,不要担心,们会把所有都抓回来的!”
“呵呵,平助这家伙竟然也会关心了?!”冲田总司将拳抵唇边轻声一笑,似揶揄,又似缓解气氛,“虽然事情有些麻烦,不过如果等们回来的时候,能尝到小月做的爱心甜点,到时候就算再累,也会瞬间恢复满精神的哦!”
“对啊对啦,很好吃的~”平助吸溜了下嘴,眼睛晶亮的看向夕月,一副‘做吧做吧’的表情,让原本因为这次将发生的‘池田屋事件’而有些动容的,都收了伤感的情绪笑出了声。
“好,会做足分量等们平安归来。”
看着离开屯所的众,夕月微闪了闪眼,和剩下留守的山南、千鹤小坐了会儿,便去厨房给他们做起了蒸糕。
半个小时候后,夕月回到大厅,只看到山南一,愣了一下,问道:“千鹤呢?”
山南皱了皱眉,语气有些隐忍,“刚才接到探子的来报,已确认对方这次的集会地点是池田屋,让千鹤帮忙带信去叫土方他们立刻赶往池田屋支援近藤。”
夕月静默片刻,促然开口,“去看看他们。”
见夕月转身就走,山南镜片下的棕色瞳仁涌起一丝暗潮,一出声,就阻止了她的脚步,“到底是站们这边,还是支持那些维新派的?”
“觉得是哪边的?”夕月淡然转身,净澈的瞳眸凝向山南,不急不缓道:“属于中立,不支持们也不反对们。”
山南扶了扶眼睛,微微一笑,“总司他们都很喜欢。”
夕月轻笑出声,她一直知道山南这个心思深沉,如今只说了两句话,便可窥其全貌。
握紧腰间的刀柄,浓密的眼睫微微震动,带起眼底一片流光潋滟,她山南动了动身形后倏然转身,背对着坐厅室的,一字一句道:“可以此发誓,不论们会做什么,不论时代如何变化,只要存于这个世上,必不会伤害新撰组的一分一毫。”
山南因这话敛下眼睫,端起了身前的茶杯,道:“让新泽给带些止血的药和绷带去,这次清剿应该会有受伤,麻烦帮忙处理下后事。”
夕月轻“嗯”一声,依言拿了东西便往池田屋赶去。
新撰组的几个队长实力不容小觑,受伤肯定会有,但也肯定不致命,至于冲田那家伙的咳血之症,她之后会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帮他调养好,而最主要的是她怕剑心也会这次的行动当中。如果这时候他也来了,保不准两方马相遇,虽然结局好像并没有出什么事,但她总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觉得今晚一定会出大事!
傍晚清冷的月光散落路上,穿透树影房舍,带起一朵朵暗夜莲花。
当夕月赶到池田屋时,除了听到钝器交击和*被斩过的声音,唯余下眼前夜色下的一片轻殇暗影和血色荼蘼中的彼岸霜花。她沉下面容锁住眉宇,抽出腰间的霜月冲到了屋内,一扫眼,就见平助被几个团团围住,正有偷袭他的背部。
“小月!”平助惊呼一声,就见夕月扫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挥剑挡下了自己背后的攻击,一下子替他引走了一半的对手。
“怎么来了!”冲田连斩三,靠到夕月近旁,帮着她对付起对手,却还是忍不住揪眉叫道:“这里危险,躲到外面去!”
夕月暗了暗眸子,只用刀将对方伤到不能行动却没危及性命,待基本处理完楼下的员后,才淡淡扫了眼刀锋上的血渍,对上冲田看过来的那双蕴含了许多情绪的碧色双眸,道:“土方他们稍后就来,来是为了帮伤员处理伤势的。”
“山南叫来的?”冲田有些埋怨的说道:“他怎么能让一个女孩独自来这里呢!”
夕月摇了摇头,走到一个伤员的身边,就帮他处理起伤口来,“是自己要求的,只是觉得剑术并不算太差。”
“哈哈,那倒是,月丫头的剑术不还打败了新八嘛~ ”近藤勇乐见夕月帮忙,不过此时的形式还不容他们多说什么废话,对其他吩咐道:“赤堀们几个帮夕月一起照顾伤员,总司、平助,们带上楼清剿!”
冲田蹙眉看了眼给处理伤口的夕月,抿了抿唇,和平助带上到二楼。
夕月侧眼凝着上楼的,将带着的小包交给赤堀,“们帮忙处理下这些,上楼去看看。”
“夕月小姐,还是待楼下安全些。”赤堀皱眉,“局长让呆这里的。”
夕月不回反问:“剑术如何?”
赤堀一愣后,条件反射道:“和番队队长有得一拼,只不过老爱耍诈……”说完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脸上一红,神色有些讪讪。
夕月狡黠一笑,眨眨眼,“所以,一定不会有事。”
说完,不理会他们的反应直接上了楼,刚转到楼梯的拐角,就看到昏迷一堆杂乱中的。
“平助——!”跑到的近前,夕月看到他额头上的鲜血,连忙拿出止血散替他敷上又舀绷带替他缠好,拍了拍他的身子,轻声唤道:“平助,平助,有没有事?!”
“……月……”平助睁开蒙蒙的眼,看了眼夕月,眼神有些涣散,却指了指一间房门,“总司……那里……”
“别动,等会儿会有上来帮,去看看总司!”夕月此时也不敢乱动他,只好抿唇看了他一眼,跑到了他指着的那间房门,正好看见总司被踢飞的瞬间。
“总司——!”夕月惊呼一声。
“不要过来!”冲田从地上站起身,刚准备护到夕月身前,却不想胸腔一震翻涌,一片血雾顺着咳嗽的力道喷涌而出,瞬间沾满了他的双手和地面,让一向嬉笑于脸的瞬间冷凝了表情,只余下震惊和错愕。
夕月沉下眉眼霎时冲到他身边,止住了和他对战的的刀锋,冷冷瞥了一眼那,果决挥剑横扫,将对方逼离他们的身边。
“总司,还好吗?”执刀护冲田身前,夕月凝着那头浅金色的短发、赤红色瞳眸,穿着一身灰色武士服的纯血鬼族风间千景,紧了紧手中的刀。
“咦,跟他是一伙的?”风间千景长身而立,单手握着武士刀指向夕月,嘴角挂起一抹邪笑,“若是一起的话,连也杀掉吧……”
“的对手是吧。”冲田瞬间从从地上站起身,挡到夕月面前,对着风间千景笑道:“可以不要对她出手吗。”
风间千景微昂着头,眼底一片蔑视,“真是愚蠢至极,就凭这幅模样根本什么也挡不住。”
“可不是一个废物!”冲田一怒,刚想挥刀就被夕月拦下,她皱眉不爽道:“都已经吐血了,就该好好有个病的样子!”
风间千景淡扫了两一眼,饶有兴致的看了眼夕月,才冷哼一声收刀回鞘,边往窗台走去边说道:“们的打斗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们闯进来的那一刻,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凝着走了几步想要追上自己却又吐血了的冲田冷冷一笑,直接从窗台跃了下去。
“总司,别追了!”扶住已经站立不稳倒地上的,夕月狠揪住眉头,她没想到这时候的冲田已经咳血的这么厉害了,不知道这种病到底能不能缓和,不由得有些担忧起来。
说实话,跟新撰组的这一帮相处了这些天,她对他们总是存着好感的,没有杀戮的日子里,他们都是一群可爱又淳朴的,若不是这个时代造就的悲哀,也许他们都能好好的活着,过当初总司期望又希冀的田园生活。
“呵呵……咳咳……”
“还想笑?!”夕月抽着嘴角看着怀里的无语,这变脸的速度赶得上女了都。“笑什么呢?”
缓和里胸口的闷气,冲田抬起手指点向夕月的眉心,淡笑道:“只是突然觉得,小月蹙眉担心的样子很漂亮罢了。”
“不会是发烧了吧?”夕月怪异的看着这,暗忖:他这是占自己便宜?可瞥见他嘴角腥红的鲜血,还是忍不住道:“还是少说点话吧,等会儿善后的来了,还得抬和平助回去看病!”
冲田眨眼,“可是现很想跟说说话,怎么办?”
夕月看着有些不太一样的冲田,微蹙了蹙眉,“不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