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夕月瞅着鸣人利用影分|身偷袭,开始了各种混乱,准备悄悄从一旁退出,寻着式神留下的痕迹去找佐助,手上倏地一紧,就被拉入一个怀抱。
“还想跑去哪儿,嗯?”卡卡西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不是说有原因的吗,我还等着你跟我解释呢,知道你消失了多久吗?整整8年!”
夕月心头咚咚一跳,还没说什么,就见肩膀上的乌尔奇奥拉飞到空中,使用了细如针灸的雷霆之枪,朝卡卡西的脸上掷去。
“噼啪——”小小的电流让卡卡西脸上一麻,松开怀里的夕月,舀指头弹开不停扎自己的小东西,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东西?”
“小乌!”夕月揪住他的翅膀拽回到自己怀里,对卡卡西讪讪笑道:“哈哈,是我一个朋友,因为受伤了,就成了现在这样……”见他还有话想说,指了指鸣人他们,“作为带队的老师,是不是应该先保护好自己的学生啊?”
卡卡西睨着她,“……你不会跑?”
夕月恢复正色,抬头凝着那只黑色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有方法找到佐助,但目前只能我一个人去。我可以保证之后会回木叶跟你联系,把之前的事告诉你,但现在你得让我离开。”
“你——”
那双眼底透出的坚决让卡卡西说不出别的话,蓦然转身背对向她,淡淡道:“你说的话我一向都相信,所以既然你说了,就肯定会做到。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但……我会在木叶等你来找我。”
“卡卡西,谢谢你!”
留下这句话,夕月驭着‘凤羽’向鸟雀式神的方向飞去。
“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抱你?!”怀里倏然传来的声音和话让夕月愣了下,旋即笑道:“为什么这样问我?”
乌尔奇奥拉闷了许久,才发出一声冷“哼。”
夕月眨眨眼,道:“之前我来这里的时候跟他不告而别,只留下了一张纸条说明,没想到现世的一个星期会是这里的一年,所以对于离开了八年又突然出现的人,他有这样大的情绪变化和动作也是人之常情。”
“这……就是你们人类所谓的感情吗……?”——
夕月收回鸟雀式神,看向眼前巍峨的宇智波基地,深呼出一口气,驭着‘凤羽’降落在基地的最上面,等着两人最终战斗到地面上的时刻。
没过多久,地下便传来震动。
她瞬间燃起全身火焰,化出风华星曜执,看着不远处的地面轰然坍塌。随着尘土的飞扬,从中冒出了两个光速闪现的人影,和着冲天的火焰和闪电,出现在了残缺不全的地面上。
这一战,便是亲兄弟之间的最后一役!
快速结印的手势,查克拉的相撞,崩塌的碎石,腥红的鲜血……
冥冥之中的因果,在这一刻转入了轮回的宿命,伴着尘土飞扬的无声诉说,开出了一朵朵瑰丽娇艳在三途河川上的荼蘼彼岸之花,幽幽绽放,静谧深沉。
万花筒血轮眼,天照,黑火,雷遁。
两个人的交手只发生在一瞬,旋即归于两端。
借着慢慢消散的尘土,夕月终于看清了两个浑身狼狈,却气势不减的人。
佐助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嬉笑撒娇的小孩模样,他此时已开启了大蛇丸的咒印状态,半个身子都染上了黑色的咒纹,身后长出的翅膀像是两只大手,带着一股诡异的莫测;另一边的鼬,半张脸已被晕了一片因开启天照而流下血渍,棱角依旧如故,只是面容比之当年更加沉敛冷凝。
夕月紧了紧手上的斩魄刀,眼睛一眨不眨的凝着场上两人的动作。
她知道,鼬从来都只是遵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的,一旦他决定下来,就绝不会改变出什么,就如同当年她明明旁敲侧击让他不要铤而走险,可他还是将整个宇智波族搭了上去,也把自己送上了不归之路。
今天这一局面,是他精心策划了多年的结果,又怎会轻易放手!
可她如何能在见到两人对峙到以生死相拼的时候,而没有行动?
就算对不起他的计划,就算之后他想要责怪他,就算为了这一次的相悖,但只要他能活下来,她宁愿他恨她!
佐助和鼬的查克拉都在大量的消耗殆尽,相比于佐助的瞳术,鼬运用的万花筒血轮眼的瞳术更耗费他的精神和能力,甚至他现在的视力已经开始模糊不清起来。
宇智波基地的上空,因着佐助的攻击算计而出现了大片的乌云和闪电,伴随着一道道汇集在他左手的电光,原本被乌云笼罩的地方闪出耀眼的光芒,让整个地域都出现了电闪雷鸣的哀泣。
佐助在雨幕中凝着不远处的鼬,眼神痛意一闪而过,“这个忍术利用了天空的雷电,而我则只是把这些雷电全部引向你……这个术的名字叫‘麒麟’……”他将整个电闪全部收集到左手,和着天地间的雷势,带着庞大的电束,直直劈向穿着黑底红云衣服的鼬。
“与这雷鸣声一起化为烟尘吧……”
“噼啪——轰——啪滋滋滋……”
——就是现在!
电闪雷鸣直缀而下,晃花了所有人视线的一刹,夕月瞬步到鼬的身后,狠狠一个手刀将人劈晕,扔掉他手上的‘晓’之戒指,带着昏迷的人消失在了原地。
待宇智波基地上恢复了宁静,佐助凝着只剩下一个戒指的地方,眼睛渐渐恢复成黑色,带着空洞的无茫,敛下眼睑,喃喃自语,“终于……结束了吗……”他颓然倒在地上,任由雨丝一滴滴溅落在脸上,身上,随着眼眶内的细流蜿蜒而下。
“终于结束了啊……宇智波……鼬……哥……哥……”
☆、120—番外——晴明
庭院里又一次花开花落;载满了许多年断断续续的梦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满眼满目皆是梦中的容颜。
“思念注伊人,心已离我身,痴狂迷惑相;竟自不知津。”
开阖了粉白的樱花唇瓣,自唇齿间溢出的话语婉转而迷蒙,似乎是在品赏着这句和歌的意境;又似乎在借着这句话表白自己的心意。
“心无旁骛的安倍大人也开始想女人了?”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语响在耳边,我对来人微微颔首;就那么勾着惯常的浅笑,不做任何辩解。来人似乎也不在意我的态度,敛袍跪坐到我的身边,“听闻安倍大人最近又替贵族们破解了一处霍乱,看来以后当时前途无量啊……”
“敏忠大人过誉,不过是做好阴阳师的本职而已。”我淡淡回道。
“听闻贺茂大人想要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您,若是阴阳寮的两个大家结成亲家,定会成为这平安京的一道盛景……”
那人侃侃而谈,说得起劲,可我却左耳进右耳出,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了何地。外人不知,其实我早已回绝了师傅,只不过为了心中那一份仅存的念想,我不能选择自己半妖的身世,可总有些东西想要守护,就像那颗早已看透世事的心。
“大人,欢迎回来。”
我轻“嗯”一声,谦退了这只自己用兰花化成的侍女,走到内庭的庭院,坐在了那颗长了百年的樱花树下,一点点浅酌起来。
直到自家面无表情的徒弟出现在面前,我才抬头望他一眼,慵懒笑道:“泰明,何事?”
“师傅,最近的星相出现变故,我有些看不透。”泰明跪坐到一旁,问出了自己的不解,“何故会有两颗异样的星出现?前段时间星之一族的滕姬大人预言京都会起霍乱,不知道是不是与这有关。”
我放下手里的酒盏,眯起狭长的凤眸,淡淡道:“天象所示,自然尤其因果,过两日你再观测,自会恢复如常。不过星之一族的预言一向准凿,你且做些准备吧。”
泰明虽还有些不解,却知道师傅一贯如此,便道了声“是”退下。
见人离开,我才躺靠到卧榻上,将一只胳膊横搭到眼前,凝着天边的云卷云舒,淡淡勾起唇角,失神地喃喃唤道:“快点来吧……”
也许这就是命定,当在那片落满了樱花的树下看到昏迷在庭院里的熟悉容颜时,我除了震惊外,更多的便是惊喜。
我用封印符把那个跟在她身边的妖魔困在了一间房间,又用府邸里的吃食,从跟在她身边的小家伙口中得知了她的信息,一时间,心内满满都是她睁开眼后跟我相处的点点滴滴的幻想,就那么坐在樱花树下,激动又紧张地等待着她醒后的到来。
当她穿着我给她准备的单衣袅袅而来时,我甚至差点忘记了呼吸。
那双记忆里的褐色重瞳像是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关闸在我脑海里的大门,把许许多多梦里的片段断续地放出,让我只能举杯喝酒来掩饰此刻的慌乱。
待她开口惊奇地说出,“是你……”的时候,我听到自己的心骤然紧缩,随后剧烈跳动起来,似乎我跟她冥冥之中不止牵扯了这千年的时光,更甚至再久远一些,我们也仿若相识相知过,那么熟悉又悸动。
接下来的相处似乎真的让我多年来的梦,得偿所愿。
我喜欢和她亲近,喜欢听她说话,喜欢看她认真的晨练……
好像她身上的所有,我都已经喜爱到骨子里难以自拔。曾经我以为我只是因为十年如一日的梦境才会对她爱入骨髓,而如今,我发现,那是似曾相识的冥动,心有灵犀的感触。
“月儿,可喜欢这满片樱花飞舞的平安京?”
我最爱看她的笑,不是张扬肆意也不是清雅含蓄,就那么带着丝俏皮地勾起唇瓣,微弯了瞳眸,然后配出一道风韵清脆的笑声。所以,我并不介意用自己的阴阳术在夏日,化出繁茂如春的百花绽放的景象,只为了博红颜一笑,我心成悦。
对付酒吞童子的那天,我深陷昏迷,当再次醒来的时候,童年时被师傅封印下的记忆和那个遇到的和月儿拥有一样褐色重瞳的人,一起出现在了我的脑海,让我回想起了当初的所有,甚至是那个人所想要做的事。
来自师傅的威胁不可谓不大,少了一部分能量我以前可能不会在意,但为了那和白衣如雪清潋光华的人,我也要寻回那些能量。
自月儿走后,我就开始彻查关于师傅的事情,结果发现了他的许多恶行。我不动声色的观察了许久,他又三番两次的找我想要让我娶他的女儿,甚至把当初封印我力量的事也说了出来,我也没有所动,也许,可以拉长线钓出什么‘大鱼’来。
后来,他送了我一份禁术,可以用强大的灵力开启传送阵。因为他自己的能力不够,留在身边是个鸡肋,就送给我当一份人情,我欣然接受。
本体传送不到月儿身边我也没有怨言,只把双炽送过去后,就开始着手手边的计划。
之后一点点排查阴阳寮的事,和师傅牵扯的许多事和人都被我一一记下,待以后一并抓获。却不想,我留在月儿身上的神识和夜观天象时代表的她的那颗星都出现了问题,无奈下,我只好重新破阵,开启禁术让自己的魂魄前往了她所在的地方,救回处在为难中的人。
再次回来的时候,我因为在月儿的身边呆的时间过久,还因救她而消耗了过大的能量,导致被阴阳寮的一个人所伤,只能呆在家里养伤。
我算到接下来的发展,便安心等待。
求亲,赴宴,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然而月儿如此之快的到来,却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当她狠声说出再不要与我相见的话语时,我只觉心神俱裂,不顾所有的抓住了她不让她离开。
也许是如此的变故也让我因祸得福,知道了月儿对我的心意,我不求她能在此刻爱上我,我只要知道,她对我的喜欢跟别人不一样,就已满足。
我抚上心口,喃喃自问:“你求了那么久,如今可得偿所愿……?”
和月儿解开心结后的相处是我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体会到了美好的所在,仿佛只要她在我身边,我便可以无惧无悔,心甘情愿为她付出所有。
作为平安京大阴阳师,我通天文、知命理,盛名一时,许多人上门巴结,我却不屑理会,却唯独对月儿一人,欲与欲求,偶尔想想,也觉得真是命定造化,得了这么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所以虽知道她以后身边会不止我一个人,我也愿意陪着她闲看庭院花开花落,坐品香茗芳香四溢。而我也知道,此刻在身边的并不是本体,可克制不住的,就是想要她体会这人间快感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
缠缠绵绵了一天一夜,我却希望这一刻能够永恒,拥她到地老天荒。
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我在她额角印下虔诚的一吻,惟愿铅华过尽,她永远能够平安康泰,无病无垢。
“月儿,我踏过了生生世世的阻隔和轮回,只愿你能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晴明SAMA~~~~瓦也耐你!~~~~~【咬手帕!】
几个不同版本的晴明~~与亲共享~~~
☆、121番外——宇智波外鼬
我叫宇智波鼬;出生在一个渗透着小檗花淡淡香气的夏天。
有人说,那一年的小檗开得特别妖艳。
从最开始的拖拖拉拉到水无月;仍然如火如荼地绽放……鲜红,又夺目。
6月9日,我的生日;诞生植物亦是小檗——矛盾,善恶。
控火团扇,木叶名门。
宇智波一族是最早能跟千手一族鼎立相抗的存在。然而为了和平;两族人最终达成协议,宇智波归属于千手一族;成就了现如今的木叶村。
而村里的忍者天才,大多数出自于宇智波一族,这是我很小就知道的事。
4岁那年,我亲自见证了第三次忍者大战。
满地的血色荼蘼遍染,断肢残体随处可见,也许前一刻还凝着你的眼,在下一刻就会死不瞑目;也许最开始还谆谆教导的声音,在最后就化成一道挽歌伤叹。
那时候的我除了震惊沉痛之外,更多的,是希望我们木叶的未来能够一直和平下去。
忍者大战后,木叶伤亡惨重,就连宇智波一族也死伤无数。
我看着作为族长的父亲沉痛的脸,看着村子里每个人都挂着忧伤的面容,只咬咬牙,更加刻苦认真地做着每天自己定下的计划和训练。
………………
7岁那年,我进入忍者学校,只花了半年时间,就从那里毕了业。
8岁那年,我在出任务的时候开启了血轮眼,成为全族中,最小年龄开启血轮眼的第一人。
10岁那年,我参加中忍考试,从此升格为中忍。
11岁那年,我因为自身的天赋和优秀的完成了村子里的任务,而被团藏招进了暗部,成为了带着狐狸面具,隐匿于黑暗角落里的忍者。
13岁那年,我,成为了暗部分队队长。
当别家小孩还在和老师父母怄气,天天与罚站留堂打交道的时候。
我已经学会如何迅速地用太刀贯穿敌人的身体,然后轻轻拭去脸上的肮脏血污,收刀回鞘,挂着笑脸回到家里,逗弄着自己最最喜爱的弟弟。
也许,如果在我努力和拼搏了那么多年里,没有过弟弟的陪伴的话,我可能真得会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没有任何意义;也或许是因为有了弟弟的存在,才让我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能够给他撑起一片天地和欢乐。
而如果非要用我的杀戮和嗜血来完成这一切,我愿意付出。
为了我……最爱的弟弟。
当曾经习以为常的生活就准备这么下去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作弄,在和止水一次外出任务的时候,竟然遇到了第二个让我想要守护的人。
那天的场景到如今我还清晰的记在脑海里,如同雕刻在木板上的刻画。
入木三分。
本以为会是只迷途的羔羊,却不想,是一只炸毛后会亮出爪子的猫咪。
第二次见到她时,我就用苦无对上了她的长刀……
以及,那亮如星辰的褐色重瞳。
一直以天才忍术自居的我,在和她对战了一次后,竟然也只是处于旗鼓相当的位置。
若不是后来她被止水偷袭,我可能还会被她制住。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对我们宇智波瞳术不受影响的人。
所以,带她会村子,是我必定要做的决定。
只是在经历了许多事后,我却不知当时带她回去,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也许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和我打上许久也不露下风的人。
我欣然接受了那个暗处观察她言行举止的任务。
头一次见识到这么能随遇而安的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能那么自如的生活,就好像她已是我们木叶的一份子一样。
偶尔我会去她打工的地方买一份三色丸子,却从不交流。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虽面无表情,内心却不由想笑。
也许家里养一只猫咪,也是不错的选择。
到后来渐渐接触和交往,我慢慢对这个人产生了不同的感觉。
有认可,有赞赏,还有喜欢。
只是后来,命运转到了谁也意料不到的方向……
止水的死,让我们陷入了沉静,对于他最后告诉我的事,我已隐隐有所觉。
一面是木叶村落,一面是家族亲人。
就算再坚强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