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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温热的气息喷在颈部,痒痒的,脸上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滚烫滚烫的,感觉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从后方传来,让水原原本僵硬的身躯逐渐放松下来。
“好了,他们已经走了。”
纲吉放开了环住水原腰部的手,想要把她拉起身来。
“对、对不起!我、我先走了——”
水原惊慌失措的道歉后,迅速的消失在了门后面,留下纲吉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呆在原地。
眨了眨眼睛,怀抱里突然失去的温度让他有些失落,他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若有所思的看着水原离开的方向。
——她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没有急着去找水原,纲吉找了一块较为安静的地方呆着。
看着外面的浮云,他开始回想对水原最初的印象——一个不善于言语但是温柔善良的女孩,她或许不够出众,但却足够特别。
特别
纲吉低喃了一遍,眼神复杂,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认定他是特别的呢,是她宁静的气息安稳了他浮躁的情绪,还是从他不自觉的想要待在她身边开始
或许他可能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嗯···托腮,大家看文的时候会不会觉得上下文链接的有点跳跃···
话说,为什么我每次更文晋江都要抽一下呢
害我点呢N次都进不去
☆、第十六章 告白与特袭
“都已经第四天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不知道,大概很快了吧。”
纲吉想了想,毕竟以Reborn效率不可能会太慢,而且现在的情况他们也没有其他可行的办法。
望着水原的侧脸,纲吉吞了吞口水,迟疑了片刻:“悠有件事情我想要告诉你”
“是什么?”水原停下手中的动作,期待的看着纲吉。
“就是,那个”纲吉把心里的话嚼了又嚼,始终没有吐出来。
——出不口啊啊啊
纲吉在心底里抓狂着,默默颓弃自己的胆小。明明昨天已经想了那么多,,下了决心,但为什么现在这种时刻却犹豫起来了呢。
“纲吉,到底有什么事情?”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水原又问了一遍。
现在纲吉的内心正剧烈的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开口告白。
黑手党是注定不能拥有幸福的。
忘了是谁曾跟他说过这句话,但是现在他确实害怕起来了。如果注定不能拥有是否不曾拥会更好。看着水原还略显稚嫩的脸庞,他想当初把她拉入里世界是否是一个错误的选择,直到现在他还不能忘记那毫无生机的躯体和沾满鲜血的衣服,倘若再来一次,命运是否还会相同。
他觉得他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困境,既害怕改变,又期待着能有所改变。
“纲吉——纲——吉——”
模糊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换回了纲吉的思绪。
“你究竟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事?”
重新把焦距定在水原身上,虽然她用着生气的口吻,但是眼里的担忧却是一览无遗。
看到这样的水原,他突然就放松下来了,之前思绪里的沉重感也一并消散,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下了决定。
“悠,我——”
水原被纲吉突然的凝重语气吓了一跳,不过她还是准备认真地听下去。
可惜天有不测之风云。
“悠姐姐——”
伴随着‘嗒嗒嗒’的脚步声,白兰从走廊里飞奔而来,直直的扑进水原的怀里,脆脆的童音用依旧不太熟练的日语重复了一遍:“悠姐姐~”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的纲吉差点被憋死,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赖在水原怀里不断撒娇的白兰。
——喂,你给我放手啊!
死死盯着有卖萌嫌疑的某人,纲吉僵硬地开口:“咳,白兰,你怎么了,先放开悠姐姐好不好。”
“嗯?”白兰咬了咬手指头,“做什么来着?忘了——”
忍住想要掐死这货的冲动,纲吉用尽量温和的口气对白兰劝道:“既然你现在想不起来,那么可以先离开吗,我们还有点事情要说。”
“”这是巴眨着眼睛茫然的看着纲吉的白兰。
纲吉扶着额头,万分不情愿的和水原说明了一下情况。最后在水原劝说,纲吉翻译的情况下白兰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下去,他微微的吐了口气,准备继续刚才的话题。
“悠,其实我想说我喜——”
话说到一半,纲吉突然停了下来,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那是枪声吧
纲吉对水原叮嘱了一句‘呆在原地’后,就向着刚才枪声响起的地方跑去。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还没靠近就听到众多凌乱的脚步声和人们惊恐的尖叫声。小心翼翼的顺着楼梯爬下,只需一眼,纲吉就认出底下那些都是黑后党的人。
大厅里原本空旷的地方站满了人,他们穿着黑色西装,手里拿着枪,把那些试图逃跑或报信的人们围在一起,开枪射伤试图反抗的人。
纲吉仔细的观摩了一下,感觉他们的目的似乎不在于射杀这里的人,而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皱着眉头,他思考者这些人的来路,和来这里的目的,突然感到衣服被扯了一下。
“悠!我不是让你呆在原地的吗”转过头来就看到水原的纲吉冲口而出,他不想让未知的危险把她卷入其中。
“我担心你啊,突然就跑掉,而且我看到很多人都往外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着,水原就想探头出去看一下。
“现在不行,”眼明手快的把水原扯过来,然后挪到了更加安全的位置。“有黑手党的人进来了,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从现在看来他们没有杀人的打算。”
“嘶——”水原倒吸了口凉气,紧紧的抓着纲吉的衣服急急的问:“那现在怎么办?”
“没事,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纲吉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的安抚道,“现在先看看情况吧。”
许是被纲吉镇定的情绪影响到,水原慢慢的安心下来,安静地呆在一旁。
“四处搜过了,都没有发现。”
“该死的,那个女人绝对是提前跑掉了。”
“说,你知不知道莎拉博那罗蒂在哪!”
听到某个名字时,纲吉皱起了眉头,现在他终于清楚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了。不过他们究竟为什么要抓博那罗蒂呢,而且白兰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担心现在不见踪影的白兰,是和博那罗蒂一起逃了呢,还是仍躲在这里。不过鉴于未来白兰这厮仍然活得活蹦乱跳为祸世界的行为,他又觉得自己的行为纯属是多余的。
他坚信,白兰是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的。
他们来回搜索几次后,咒骂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而纲吉在确定他们已经离开后走下了大厅,检查情况,大部分人都只是受到惊吓,只有少数的人受了伤,帮他们包扎完后,整个大厅里都已经空荡荡的了,几乎所有人都不愿意再留在这里,深怕那些人又会突然折回来。
最后留在这里的只剩下忠心的佣人,他们都坚信博那罗蒂是不会抛弃他们的。纲吉和水原也留了下来,一来是因为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而来他们也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
“你觉得博那罗蒂小姐和白兰会没事吗?”水原坐在床上,低着头,闷闷的问道。
“放心吧,他们会没事的,”纲吉很坚定地保证,“博那罗蒂可是个聪明人。”
虽然只有几天的时间,但也足够让纲吉看清她的本质。博那罗蒂是个果敢的女人,她可以不畏世俗的眼光,追求她想要的东西,过她想要的生活。她就像自由的飞鸟,不管身处何方,她都只属于她自己。
——或许,白兰的性格就是遗传至她吧
“总之,现在先休息吧,明天再去调查。”把被子往身上一盖的纲吉突然想起,他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不过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夏天真是讨厌,无论怎都觉得很累,真想睡觉啊~
☆、第十七章 逝去的曾经
“你觉得他们要到哪里去?”水原整了整被风吹乱的发丝,轻声向一旁的纲吉问道。
“大概是去找安全的地方避难吧。”紧盯着前方两人的纲吉答道,“快点跟上,他们要走了。”
在此之前,他们还在想要怎么查这件事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说博那罗蒂回来了,纲吉和水原对视了一眼,立即就出去看看情况。
博那罗蒂穿着紧身的红色长裙,虽然略显狼狈,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气质,眉宇间除了娇媚外,还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感觉。
没有作长久的逗留,一回来就直直的跑进了书房,不到片刻就急冲冲的带着白兰离开了。
现在纲吉他们正尾随着他们。
“那个方向,不会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博那罗蒂拐进了另一条小路。
“什么?”听见纲吉的喃喃自语,水原奇怪地侧头看向纲吉。
“没,应该不太可能吧。”皱着眉,摩挲着下巴,纲吉自言自语。
博那罗蒂沿着小路一直向前走,穿过茂绿的树丛,走进了一座肃穆的建筑物。
因为离得比较远,纲吉只能依稀辨别出她递出的东西——一枚戒子,他猜测那是一枚信物。
守卫很恭敬的迎接博那罗蒂进去,并警惕地看了看周围。
“现在怎么办?”望了眼博那罗蒂进去的方向,水原侧头向纲吉寻问。
“当然是潜进去。”纲吉理所当然的笑着看水原。
“呃——!”水原露出了非常惊诧的样子。
纲吉只是笑笑,无声的看着水原。
博那罗蒂走进去的建筑,他可是熟悉得很啊,那可是白兰的家族——密鲁菲奥雷的总部。虽然现在应该称之为杰索家族,但是由于未来的白兰懒得改造基地,所以格局也就基本沿用以前的,再加上他时不时地逛一下,他对它熟悉的程度都快比得上自家的彭格列总部了。
想到那货,他就忍不住满头黑线,先不说每每翘班的时候都跑到他的家族来,死皮懒脸的趴在那里,完全无视别人充满怨恨的眼神,他可不想让彭格列背上杀害同盟的罪名。
又或者是以各种奇怪的理由邀请他到他的家族,例如棉花糖聚会,各种诡异的话题实在令他无法忍受,而且出事后往往都是他负责收拾烂摊子。
——明明前不久还在狠狠的掐架
随手敲晕了两个人,趴掉了他们的衣服——男装的,再拖到不起眼的角落里。
“”换上男装,觉得各种不适应的水原纠结的看着过长的衣袖。
“”纲吉在心底里无声嘶吼着‘好可爱’之类的词语,扯了扯领带,面无表情的在前面带路,眼睛却偷偷地瞄向旁边提着衣服努力前行的水原。
顺利的避开了巡逻的人,在转了三四个房间后,终于在一房间的窗户旁找到了博那罗蒂和白兰。
没有走近,只是靠着墙壁远远地观望。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没关系,反正他学过唇语,那可是日益观察Reborn而练就的得意技,就连Reborn也称赞过他呢,虽然费时十年。
博那罗蒂把白兰交给一旁的男人,拍了拍白兰的头,凑近他的脸说了几句话,再向男人额首示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今天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可以不遵循任何事物,但务必对自己的欲望诚实。”
纲吉边思考着博那罗蒂的这句话,便尾随着她。
跨过了庭院,走进了一间外表华丽的房间,一个女人坐在宽大的白色沙发上,搭配着黑色的礼服尤显突出,端着红酒,凝视着前方。
“或许我该称赞你的勇气,博那罗蒂小姐。”把玩着高脚杯,女人抬头往博那罗蒂的方向看了一眼,复低头轻轻地笑起来。
“我从不否认我有着非凡的勇气,”博那罗蒂缓缓的向女人的方向走去,脚根磨擦着地板发出有规律的响声,就像某种前奏。
博那罗蒂在离女人三步的距离停了下来:“我从不喜欢曲折的方法,我们就来点简单直接的吧,也好节省时间,”话锋一转,柔柔的语调转为了平板的声音,就像陈述事实一般,“安琪罗是你杀的。”
女人把酒杯放在玻璃台上,挑起眉,无所谓的语气:“是我杀的又怎样?”
对女人的挑衅视若无睹,博那罗蒂只是耸了耸肩,维持着平淡的语气:“我刚才说了我喜欢直接解决,所以——”她从裙摆里抽出一把手枪,望着对面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的女人,弯了弯嘴角,瞄准,扣杀,“这就是解决的方法。”
维持着惊恐与不可置信的表情,女人缓缓的滑到在沙发上,血从心脏的位置涌出,染湿了衣服,染红了沙发,滴落在地上。
“”博那罗蒂低低的呢喃着死去的爱人的名字,轻笑出声来,眼神眷恋而又明亮,一声枪响过后,房间里唯一站着的人也倒下了。
在博那罗蒂第一次开枪时,纲吉就已经用手遮挡住了水原的视线。叹息的看着一片寂静与血色弥漫的房间,没有再说什么,他开始拉着水原往另一个方向行去。
丽塔玛丽若,他想起来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在与白兰仍处于对战的时期时,他曾经在资料里见到过的,马里诺家族首领最宠爱的女儿,后来据说嫁到了杰索家族,由于资料模糊,他也就没有留意,没想到原来是嫁给了安琪罗。
纲吉感慨着命运的奇妙,此时此刻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念头,他想要把内心深处的想法告诉前面的人,他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
“悠,”按着水原的肩膀,纲吉眼神炽烈的看着她,“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刚刚恢复了视野,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神,又被突然告白的水原呆呆的看着一脸认真的纲吉,半响才从喉咙里吐出声来:“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啦。”艰难的勾起唇角,挤出一丝笑容来。
“我是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着,纲吉的表情严肃而认真,不过下一秒他就笑了起来,“你不答应的话我就一直缠着你哦~”
许是被纲吉温润的微笑怔住了,低头沉默了片刻,水原小小的点了一下头:“好。”
一瞬间,纲吉的眼眸里流转出烁目的光芒,嘴咧得大大的,憨憨的笑了起来,上前就要抱着水原,突然一阵熟悉的失重感袭来。
粉红色的烟幕过后,两人消失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能看懂我写了什么么···
简单来说就是丽塔因为不能容背叛而杀了安琪罗,而博那罗蒂则是杀了她报仇再自杀···嗯,大概就是这样~
☆、第十八章 游戏开局
在黑不见五指且狭窄的地方四处摸了摸,纲吉感到了久违的熟悉感。
——有鲜花的香气和檀木的气味
“咔——”强烈的光线令纲吉不适的眯了眯眼睛,他一只手维持着推开木棺的姿势,令一只手挡在了眼前。
——啊还真是熟悉到让人感到落泪的场景啊
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确定印有彭格列标志的棺木、围着的鲜花,以及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和上辈子乃至上上辈子都一模一样后,纲吉在心里豪不淡定的掀桌了。
——坑爹啊!为什么他会跑十年后来了啊!
紧紧的抓着棺木的沿边,纲吉面容扭曲,猛地,他迅速的抬头看了看四周,不放过任何可能遗漏的事物。
“悠——悠——你在吗?”空荡的树林里回响着他略略颤抖的声音。
‘沙沙’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熟悉的嗓音传递到纲吉的耳畔里:“十代目?是十年前的十代目吗!”
“狱寺”看着眼前那张曾经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纲吉最为熟悉的脸,他微微的恍惚起来。仿佛还在昨日,他最重要的左右手在他的病房外哭的声嘶力竭,他还想再看着他,还想再陪他久一点,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不知道那个他有没有好好的听自己的话。
“十代目?”或许是纲吉的表情太过于飘忽,即便十分激动,狱寺仍按耐住自己,轻声的叫道。
“啊,抱歉。”从遥远的思绪回到现在,纲吉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虽然对突然来到十年后有所疑惑,但现在另一件事情更为紧要:“狱寺,你有见到悠吗?”他期待的看着狱寺。
“谁?”回应纲吉的是十分茫然的脸和话语。
“水原悠,你不记得了吗?”纲吉睁大眼睛抓着狱寺衣服的前襟,不可思议的问道。
“抱歉,我的确从没听说过这个人。”狱寺苦苦思索了很久,仍然没有任何头绪,他很是担忧的看着纲吉,“这个人很重要吗——”
话说到一半,狱寺转眼就换成了十年前的狱寺。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对自己突然出现在这里感到十分疑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