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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女帝宅斗史 作者:煮沸一汪春水(晋江vip2013-12-05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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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就是和董侧妃相像的那个,静夭刚刚还想着呢,左相家的姑娘钟海蓉。大乱一起,钟阳钟大人作为景王爷跟前的第一智囊,立即炙手可热起来,这不,连着钟家小姐都翘起辫子来了,这几日三番五次的来王府,说是要瞧姨妈,不过是想在静夭跟前多转几圈碍眼罢了。
  钟海蓉披着白色裘皮大氅,脖子围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张娇艳的脸,娇俏的笑着,真是花骨朵一样呢。
  “侧妃姨母,我一进门就听表嫂在说东阳呢,东阳怎么了,可是又做出了好诗不给我看?”钟姑娘给二人行完礼,一把抓住董侧妃的手臂撒娇。
  董侧妃笑吟吟的,握着钟海蓉的小手道:“来时怎么也不通传一声,瞧瞧这大冷天儿的,手都凉了,快进屋,屋里暖和。”
  这么一来,故意的把静夭给忽略了,静夭能不知道这里面的意思,刚刚她一提东阳的婚事,东阳也就是董侧妃的大女儿,这个董侧妃就变了脸色,她想去攀上齐三这个女婿,静夭偏就不遂她的愿,谁让齐三是步夏颖看上眼的呢。
  见董侧妃与钟海蓉裹着往琼芝堂里走,静夭也一刻不留,慢悠悠的向夺曦院走去。只是她没看到,钟姑娘悄然回头盯她的那一眼有多怨恨。
  下午,夺曦院里,静夭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幅卷边的羊皮大图,上面弯弯曲曲的画着山峦湖泊,正是南域的详细地图。
  下首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宽鼻深目,黝黑的脸膛,正是南域的妲卢,不过这回妲卢穿着正常些,一身蓝色布袍,脸上的表情十分恭敬。
  静夭细细的看了两刻钟,抬起头,对妲卢满意的点点头,夸赞道:
  “不错,很清晰,看样子关先生宝刀不老,只要比例不错,这可是迄今为止你们南域最全面的地图,妲卢,你立了大功。”
  妲卢面色肃然,很恭敬的手臂放在胸前,冲着静夭弯腰行礼:“有了这张地图,我们佸族人就能收复失去的土地和宫殿,到时候,您和世子就是我们永远崇拜的王。”
  静夭点头,压手示意妲卢坐下,妇人装扮让她少了一些不可逼视的威严,但是那种天生的统御气场如泰山压来,让妲卢甘愿俯首。在见到静夭以前,他一直以为是世子的智慧和才能拯救了佸族人,后来见到静夭,他才知道,一切幕后都是这个身体柔弱的美丽女人操纵的,那一刻,他就敬服了。
  静夭靠在椅背上,食指轻轻敲桌面,悠悠道:“妲卢,世子的几千军士,和你们佸族人的力量都交给你训练,攻进佸城,需要多长时间?”
  妲卢低头盘算一会儿,抬头回答道:“最多五年。”
  五年?照着目前这个形势,五年有点太久了。
  妲卢见静夭听了回答毫无反应,心中有些忐忑,可是他是个实在人,五年,这个时间还是在他妲卢的领导下,若是换了另外一个人,少说也要七八年,如果世子妃要是不满意,他,就真的没办法了。
  妲卢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静夭微微笑了,借兵打仗,她也不是第一回干了。
  “五年有些太长了——”静夭抬手止住要站起来的妲卢,自己离座站了起来,双手背在后面,轻笑道:“到时我再给你五万精兵,两年之内,你可有把握?”
  妲卢一听,先是瞪大了眼睛,而后一想,这位世子妃的手腕高的很,况且,她没必要来拿他开心,认真细致的在心里合计了好大一会儿,站起来回道:“若世子妃能在战前给我五万精兵,我保证两年之内取回佸城,而且,再有两年,我同样能荡平佸城周边部落,一统南域。”
  静夭要的就是这句话,南域,而且是整个南域,一定要到手,而且一定不能拖到五年之后。
  佸城是景王在南域的势力,也是大良在南域的领土,当年景王在南域带兵,商甯安出走南域,其实说的只不过是南域的一部分,也就是佸城,南域地域广阔,是个佸城不止。现下静夭有了南域最大的民族,佸族人的支持,南域收入囊中,只是时间问题。
  这次去绘制南域地图,关先生出力不少。关先生原先不过是一个刻假印的江湖手艺人,被商甯安拉到南域纯属巧合,关先生的儿子现在景王手下效力,要是能给他娶到如花似玉的商东阳,关先生一定很高兴。恩,就这么定了。
  “禀世子妃,钟姑娘来访。”静夭刚和妲卢商议好,就听见凝露在门外高声禀报,静夭皱眉,有些不悦。
  “世子妃很讨厌这个钟姑娘吗?”妲卢看着静夭脸色,咧着嘴问。
  静夭听了,洒然一笑,挑眉道:“不,我皱眉是因为她打断了我们的谈话,钟姑娘是世子的表妹,她是个美丽可爱的姑娘,你躲在帘后看着,若是喜欢,哪天挑个时间,把她送给你。”
  妲卢大喜,南域佸族人至今还保留着古时的共妻制,而且族长有权利享有父辈祖父辈遗留的妻子(生母除外),因此族长有许许多多的妻子,而且,作为这一任的佸族族长,妲卢也是很喜欢女人的,由世子妃这样一个倾城美人夸赞美丽可爱,那么这个女人一定不错,他十分有兴致瞧一瞧。




☆、第74章

  钟海蓉为什么要到静夭这呢?按着她对王妃的说法是;刚吃过午饭;到夺曦院走走消消食,趁着和世子妃聊聊天。
  景王妃还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弯弯儿;对商甯安那小子;这丫头就没死过心;这会儿过去;还不是要给静夭添点堵。给景王妃的对头添堵;景王妃自然一百个乐意,临走还让钟海蓉带个琼芝堂的机灵丫头叫黄莺的;说是方便伺候着,嗬;其实是派个耳朵。
  钟海蓉进屋;静夭正盘腿在榻上看书呢,身边偎着个万字不到头的大迎枕,早散了端庄的发髻,这会儿散散挽着头发,身上还是上午的形容,一身大红色织锦曲裾,映着那副唇红齿白,鸦黑长发,更加红的晃人眼睛。
  静夭瞧着钟海蓉进屋了,抬头对着她一笑,罕见的欢迎。钟海蓉不是傻的,心里一咯噔,近日来钟海蓉找着各种借口过来,这世子妃虽也没说难听的,只是一气儿的无视,现下这么和气,她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了。人都是这样,若是被心中的假想敌冷遇了,那不见得警惕,可一旦被礼遇了,这个感觉就不一样了。
  钟海蓉眼见静夭下榻来迎她,脸色更不好了,笑的都僵硬了。她知道这个世子妃喊打喊杀摆在明面上,最不屑于做表面功夫,今天这么非比寻常的殷勤,到底是图的什么?
  图的什么也只有静夭清楚了,不,还有帐子后面的妲卢。静夭一想到妲卢,笑的愈加和气。拉着钟海蓉的手道:“妹妹,坐下说话,尝尝我新得的茶叶。”
  说着吩咐门边的凝露:“去,把南域来的蒙顶黄芽给沏上。”
  这么一来,钟海蓉虽说心神不宁的,毕竟是大家闺秀,侧坐在静夭对面榻上,嘴角含笑,娇媚端庄。静夭事先看过,这钟海蓉脸迎着的地方恰是妲卢看的最清,就是不知妲卢族长可满意否?
  “只听说过南域山高路远,就是连皇宫里也极少有南域的贡茶,多亏表嫂这里存着,能让海蓉尝鲜,海蓉感激的很。”钟海蓉最善与人亲热,一句话就拉扯的亲姐妹似地。
  静夭抿了一口茶,笑道:“南域着实路远,不过恰巧近日有南域来的故人,给你甯安表兄带了几斤来,你若是喜欢,以后日日饮用也使得。”况且,那故人就在你对面的帐子后面,现在还没走呢。
  钟海蓉总觉得静夭的笑里藏了些什么,意味莫名的,但又一时半会儿摸不着端倪,只让人心惊肉跳的,因而略略附和了几句,手心就汗湿了。
  下面就好说了,不过几番对话,钟海蓉就推说天色不早要回钟府云云,静夭自然不留,让凝露给包了一包黄芽送上,静夭亲自送到屋门口。看着钟海蓉转出门口,妲卢也走到门口,仰头看天,心里纳罕道,太阳才斜了一点点,怎么就天色不早了呢?
  妲卢是爽快人,不等静夭询问,嘴一咧就开口了:“世子妃为何要提到南域来人,若是听在有心人耳朵里,查到我身上就不好了,不过,这钟姑娘比起族里姑娘来温柔的很,就是看着不够活泼,不过长相还不错。”
  瞧瞧这口气,评头论足已经挑上了,静夭也笑,缓缓道:“其他的你不用操心,我自有主张。那妲卢族长给句准话,她值不值当我替你谋呢?”
  “勉强够得上。”妲卢笑的像一朵向阳花。
  静夭看着榻几上的半盏黄芽,心道,我这边鱼饵都布上了,你敢不要!
  钟海蓉又到琼芝堂跟姨妈告别,前脚刚走,景王妃就把黄莺叫过来问了一遍。
  南域故人?景王妃在脑子里画下一个大大的问号,能拿来几斤御品蒙顶黄芽的南域人,岂是小人物?近期有南域贵人来京都吗,她怎么就没听王爷说起过?
  又过了几日,景王府来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物,固演侯夫人携大女儿,也就是原郑王世子商谨启的妻子,范素素来访。
  两人在景王妃那里走了一回过场,直奔夺曦院。
  不过半年不见,范素素一如既往的一身素衣,秀眉紧锁,沉默不语。固演侯夫人见老了,黑发里藏不住银丝,眼角细密的纹路脂粉是也遮不住的,更别提眼睛下面鼓鼓的眼袋了,当年人人称羡的福气人物,如今遍身沧桑,连兰姨娘也不如。
  静夭与固演侯夫人迎面坐着,这娘俩过来,她一点也不奇怪。自从去年开始,固演侯和安国公屡受打压,为皇帝不喜,所以现在外面看着还有副空架子,实则越来越没有实权,与往昔繁荣时候相比,可谓是一落千丈,当然,对太子党的作用也越来越小,现下太子和景王争得厉害,若是固演侯或是安国公有个事长事短的,还真是无暇顾及。况且,上次郑王灭家,商甯安可是拼命保下了范素素。
  固演侯夫人虽是不顺遂,性子还是豁朗的,往日里也会为人交际,对着静夭笑道:“叨扰世子妃了,也是素素感念世子的救命大恩,在家里央了几日要来,我也是听说世子妃大乱时也受了惊吓,这才等到今日过来,世子妃莫怪。”
  范素素还是垂着眼睛不说话,似是固演侯夫人提到的不是她,静夭静静瞧着她,特别怀念那个娇憨的忽闪着大眼睛,一张嘴净是傻话的傻丫头。那时候还有开朗大方的步夏颖,静夭人微言轻,受人挤兑时总是这俩人跳出来说话,现在想想,十分可亲。
  静夭静静看着,嘴角就翘了起来:“伯母不要客气,素素是我最要好的姐妹,世子帮忙也是份内的,伯母就当我是自家人,有话只管跟我说。”
  固演侯夫人知道静夭聪明晓事,家里什么境况谁能不知道,这时候也实在没有掖着藏着的道理,未开口,先低低叹了一声。
  “哎,真是走投无路了,这才腆着脸求到世子妃脸前。”
  固演侯夫人的娘家,也就是安国公府田家,因为前面安国公大公子惹上了官司,随即安国公的其他几个儿子还打了有司的官员,大公子潜逃未归,当时皇帝震怒,不仅剥了大公子承爵的份位,还发下海捕文书,全国通缉,抓起就下进死牢里,惩罚不可谓不重。前几日因着京城混乱,这位全国通缉的大公子就偷偷潜回了京城,而且还很不巧的被抓了。所以说固演侯夫人一来,静夭就猜到是什么事儿了。
  能远开太子来求商甯安,一点儿也不奇怪,太子这几日突然病愈一事还说不清呢,皇帝正在找他的霉头,怎么敢管安国公大公子的事,在这个关键时期,他可不敢拿脑袋往石头上碰?皇帝若一个不高兴关他几日禁闭,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是要被景王给全占了。因小失大,这样的事儿他还不会干。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儿,原本我们是什么也不求了,只是父亲年纪大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说什么做儿女的也不落忍——”固演侯夫人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静夭隔着榻几,拍了拍固演侯夫人的胳膊,安慰道:“伯母快不要伤心了。您也知道,世子在皇上面前虽有几分薄面,可若想保着大公子安然无恙,恐怕怎么也不能够,如今,您且说说是想要个怎样的结果?”
  固演侯夫人点头,正拿帕子擦着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直沉默不语的范素素接了过去,范素素仰着苍白的面孔,直直看着静夭,一脸笃定道:“静夭,我表哥是冤枉的,他才二十五岁,他不能死。你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素素,不得无礼!”虽是呵斥,却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看来,固演侯夫人也对范素素的话颇为认同。
  静夭确实有办法,不过不是什么绝好的办法,风险很大。她站起身来,在小客厅里缓缓走上一圈,眼神从范素素身上调到固演侯夫人身上,来回两次,长考一刻,扶着榻几又坐了下来。
  “大公子的性命不是没救,只是,不保证能不能成功,我想请伯母和素素考量好了,这一念之间可就决定着大公子的生死,非同小可。”静夭终于选择要试一试。
  这会儿就能看出一个女人的决断来,固演侯夫人只是思量了一刻,似是下定了决心:“就算不试,扼风也不一定活的成,况且世子妃不是说,若冒险一试,还有生还的希望,大不了也是意思,有什么不敢试的?世子妃只管尽力施为,来时我已经与哥哥商议过,若是世子能救得大公子的性命,我们田氏一家,任世子驱使,绝无怨言!”
  静夭轻笑点头,费心巴力的,等的就是这样一句哈!况且,听说这个田扼风文韬武略,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只不听风评如何,只看敢逃得过满天下的海捕文书,还敢冒死入京,这就是个将才。对于有才能的人,静夭可是不惜成本的。




☆、第75章

  都到了后半夜;商甯安突然回来了。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怨静夭奇怪;这个点上皇宫的大门早就锁了,况且最近风声正紧门卫森严;就算商甯安是羽林卫左统领;想出宫也不是那么轻易的。
  商甯安脸冻得红红的;把大氅脱掉扔给曼冬;搓着手接过静夭给他的手炉;笑着说:“别提了,入夜的时候西北来了消息;说是西戎大宇陈兵边疆,恐怕不安稳;皇上召集群臣商议对策;这会儿才散,皇上就趁机给我和林泉个特权,让咱们回家一趟。”
  说着,商甯安似有想到了什么,看着静夭凝眉责怪道:“还有你,怎么这个时辰还没有睡下?日日这样熬着,哪天就剩一把骨头了。”
  静夭把手里的书卷放下,把他让到暖榻上,顺手递了一杯热茶,笑着说:“我习惯了,先不说这个。大宇皇帝野心勃勃,八年前就不安分,有着这样的机会,不出兵才怪,你倒是说说,大宇这次约是出动多少兵马?北疆那边有没有动静?”
  商甯安盘腿坐在静夭对面,喝了一口茶,思量了一会儿,皱眉道:“根据信报上说,这次大宇十分沉得住气,就只陈兵在边境里十里,无一人进犯,具体多少人马还真是摸不清。北疆至今没有信报,想着是安宁的。”
  静夭沉吟着不说话,只拿手指扒拉着书页,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大概来回扒拉了五六回,突然停下,抬眼看着商甯安道:“你上当了。军报上不可能没有大宇出动兵马的数量,一个连敌军人数都弄不清的将军,皇上还会让他守边关吗?怪不得皇上要让你回家,这应该是召集心腹的一个暗号,顺便避开想避开的人!”那么,把商甯安忽悠出来,皇上要密议什么事儿呢?
  商甯安一开始也觉得蹊跷,这刚入夜就忽忽招了一班子文臣武将,一直到这个点才放出来——原来是想转移视线,商甯安这一刻才恍然大悟!
  “这样说,皇上倒不是针对我,想着是觉得我不够可靠,顺便给支出来的。”
  静夭点头笑了,确实是这样,皇上的真正目的应该是避开太子和景王,看着商甯安也有点碍眼,捎带手也支出来了。
  “我看西北有敌情是假的,西北有内乱才是真的!皇上这一手虽然高明,但瞒不过常年带兵的父亲,这么一来,皇上是要蒙太子呢!”
  “蒙太子?”商甯安疑惑。
  静夭把身子往大迎枕上挪了挪,有意要考一考商甯安:
  “你想想,这事儿于父亲无碍,却于太子攸关,又恰是西北的事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商甯安知道这是静夭有意考他,低头沉思,有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开口道:“西北那个地方复杂,父亲在西北有几分势力,太子的几个心腹将领也在西北,当然,在西北皇上占大头,那么,要是这种情况,就只能有一个解释,皇上要对太子在西北的势力下手了!”
  静夭笑着点点头,在她看来,商甯安不但有军事头脑,政治头脑也很出类拔萃,不过是前些年养歪了,看着有些不灵光,稍一点拨,还是马上就能猜透。
  这么一问一答,两人就完全不像夫妻了,好似是师徒两个,一个教一个学。商甯安蛮别扭,又说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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