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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女帝宅斗史 作者:煮沸一汪春水(晋江vip2013-12-05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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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夭摇头笑了,看了一眼正在活动手脚的富琪,调侃道:“你倒要感谢那对儿杯子,咱们的计策并不见得高明,若不是范夫人拿它拖住,依着那人的脑筋,只半刻钟也就想明白这其间的弯弯绕绕,你也就根本出不来。”
  富琪甩头笑一笑,她这样的人是无所谓假设的,反正现在人安全出来了,其他的就不再考虑,想的多了反而伤脑筋。
  静夭扶了扶额头,无奈的看一眼富琪,她怕的就是富琪的这个性格,但是,却需要她的才能,因而还是吩咐道:“你先休息两日,两日过后你还有一个大任务!”




☆、第第91章

  自打景王府莫名丢失了世子妃,景王严厉封锁府里消息;唯恐走漏消息坏了自家名声。景王妃则不然;她是个干脆狠辣的;眼下连静夭这个眼中钉也不知是哪个替她除了;只是她还是不放心;就怕哪一天连静夭又回来了,于是她总想着借过这件事毁坏静夭名声,思来想去;若是言说世子妃不守妇道,不但会让商甯安脸上难看,也影响目前王爷在朝里的地位声望。
  这么一来,景王妃就想到了凝露;前几日那贼人正是将自己装作凝露;又将凝露装作静夭的样子摆在床上,这才借机逃走的。这可是正好,景王妃就借着凝露脸上的那张假面皮,暗中命人模模糊糊的传出世子妃病重的消息。
  消息传出,第一个惊动的就是新晋永平侯府连府,也就是静夭的娘家。兰姨娘听说之后,差点哭晕过去,这边赶忙求着连焕仲和吴氏去景王府探望,无论如何,姑娘出了这种事情娘家人也得过问一句。
  孰料连焕仲见景王爷有意避而不答,竟没有胆量再问,连问都不敢问,更何况过府探望了。连焕仲不愿出头,兰姨娘一个内眷女人生生气得半死。
  这事自有人告知静夭,富琪听了消息一声冷哼,气赳赳道:“主子,我看永平侯根本就是怕得罪景王,失了荣华富贵,为了自己享乐连亲生女儿也不顾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亲爹!主子,您容我多句嘴,干脆把兰姨娘接出来——”
  关湘听到这里,瞪了富琪一眼,立即低声打断:“主子的事主子自有决断,你插什么嘴!”
  富琪经关湘这么一提醒,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若是一时冲动把兰姨娘接出来,这不是找着把主子暴露人前,另外,兰姨娘生死都是连家的人,出的连府容易,以后再回去可就不那么轻易了,这话出口可就是大错特错。
  富琪在心里哀声悔过,关湘却异常沉默,只因为静夭微垂着眼睛,正拿指节轻轻敲击桌面,而熟悉静夭的关湘知道,静夭这么着,一定是在心里谋划着什么,而这谋划,通常都很不一般。
  屋里沉静着,只留下静夭轻击桌面的当当声,声音清而脆,直到静夭抬起眼睛,才戛然而止。
  关湘猛的一惊,正襟危坐的看着静夭,这情绪也感染了旁侧的富琪,连带富琪脸上也严肃起来。
  静夭见两个人这般紧张,不由扬唇笑了,眼睛里闪烁着黑宝石一般幽深的光泽:“刚刚消息里是不是说到,婉妃被皇后刺死了?”
  关湘冷不防,被这一问弄的莫名其妙,忙点点头道:“是说到了这事。”不过是死了个妃子,深宫里常有的事儿,这又与时下有什么关系呢?
  静夭看着这两个人还没有明白过来,只好进一步点拨:“婉妃后头是高学士,高学士后头是皇上,如今皇后趁着皇上神志不清明治死了婉妃,这看起来也就是寻常的后宫之乱,可你们想想,根据咱们的消息,皇上不过是伤寒引起中风,本不是什么大病,不过十几天就能痊愈,可是皇后怎么就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刺死婉妃,还是不加多少掩饰?”
  静夭看着关湘二人逐渐开窍,也不再多说,皇后的行为已经透出一个明显的讯号,要么皇上病真的很重,要么,太子根本就不打算让皇上再好起来,而后者的可能性绝对居多!
  静夭见过老皇帝,那是个有些狡猾而且十分惜命的人,他和儿孙的感情如此生冷,身边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力量,太子既然有了这样的打算,可是准备好要和皇上硬碰硬了?那么,若真是这样,景王爷最近深入简出的行为就好理解了,景王分明想着坐山观虎斗,等着二虎相伤从中渔利呢!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静夭也在准备着,她准备做最后一只黑手。
  时局混乱,党争愈烈,再加上皇帝病重不能理事,朝廷里数得上名号的都在积极站队,每日里口诛笔伐,毫无秩序。而就在此时,新一代的年轻的士子毫无依傍,顿时觉得报国无门,前途无望,就时常合聚在鹿洞台旁的十里桃林,一众士子饮酒抒怀,大有放浪形骸之意。
  这一日又是士子群聚,此时桃花繁盛,亦不乏落英缤纷,士子们弹琴赋咏,醉卧红尘,只是就在众人兴头正高的时候,一个素衣男子举步站了起来,这男子中等身高,身形瘦弱,面容平静略带苍青,眼神平静而悠远。
  男子盘腿坐在中央的那块圆石上,垂目环顾,大有俯视众生之感,一时之间,四处声卒,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注意在这男子身上,男子只看了一圈,勾出一个微僵的浅笑,哑声道:“弟慕京都,特从海州而来,以求精益学问,施展抱负,无奈到了京都才知,人杰地灵尽皆虚妄,不过是一地繁华处里的纨绔而已,实大失所望!弟不日就回海州,誓不再进京都!”
  说罢男子团团而视,眼睛里都是怜悯,似是在看着一堆废柴。
  古来士子最是清高孤傲,这般被人踩于脚下蹂躏加怜悯,一时间群情激奋,不能自已,醉酒的也瞬间清醒了,恨不得将那男子扯下圆石,群殴之。当然,出于读书人的儒雅风度,士子们咬着压根,生生忍住了。
  这时,一个怀着三分醉意的士子站了起来,瞪着双眼看着男子,眼角微微泛红,红着脸膛大声质问:“尔等姓甚名谁,治学与哪位名士门下,竟敢口出狂言大放厥词,欺我京都无人吗?”
  这么一问,士子们也从最初的愤怒里清醒过来,身为儒家士人,虽然不能以拳脚比大小,君子动口不动手,口舌之争还是十分要得的,这士子一开口,立即得到了许多人的附和。
  高坐圆石上的男子微微一笑,对这士子的质疑不以为意,轻嗤道:“在尔等眼里,门第流派就这般重要吗?如今国势堪微,士林不思为国效力,却拘泥于门派,弟生平最厌恶此一类说,但今日再此道出名姓流派,望君谨记,我姓申名广雅,师从海州大儒浮言伯,众君还有何话相疑?”
  浮言伯的大名一出,众士子一片沉寂,若是论当世大儒,浮言伯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这个叫申广雅的男子竟然是浮言伯的高徒,确实是众士子想不到的。还有,申广雅就是景王世子妃连静夭更是他们所想不到的。
  沉寂过后,终是有一个冷峻男子站了起来,这男子身量颇高,面色严肃,静夭早就注意过这个男子,他在众士子饮酒作乐的时候一直沉默静坐,一个多余的表情都不堪给,眉眼冷肃,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可是偏偏几个才干过人的士子一直绕在他的跟前,以此为中心。
  男子抬眼平视静夭,眼睛里露出罕见的一抹嘲讽,声音平稳的开了口:“申兄既然不以门第为意,又为何搬出大儒浮言伯?申兄既是如此关心国家寒暖,为何不挺身而出,却要在士林里鼓动?”
  “大丈夫志在天下,弟只是不想一生蝇营狗苟,碌碌而逝,眼见大厦将颓,四海士林却妄求隐身自保,学羽化升仙之道,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弟早有挺身而出之宏愿,不过乏一助力而已——”
  静夭平静的与这男子对望,似是要看透男子的心,对方亦是,约莫过了盏茶时间,静夭忽的抚掌而笑,这笑里虽带着沙哑,但不影响它的洒脱和坦荡。
  静夭这么一笑,冷峻男子也忽的笑了,笑声里有说不出的落寞:“弟盖州姚定,愿与申兄一叙。”
  静夭洒然起身,步下圆石,笑道:“能与姚兄相交,弟之幸。”这姚定就是她要找的人了,士林里真正的领袖人物。
  姚定携静夭往桃林深处走去,果然,姚定方一起身,后头就陆陆续续跟来十来位士子。
  十几人围坐在小溪旁侧,席地而坐,春天的桃林里有莫名的芳香,似从土地里散发而来,让人心醉。
  十几人各自报上名号年龄,以兄弟相称,这么一论下来,静夭恰是最小的,算上静夭,这里面一共有十二个士子,以此类推,静夭就被称作十二弟了。姚定虽是领袖,年龄上只能排在第四,还有一位四十来岁的长者,形貌不扬,有些些佝偻,一缕山羊胡微微翘着,还总是斜眼而视,这人名叫裘不惹,人人都要称他一声大哥。
  裘不惹斜眼看着静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重点盯视静夭的脸上,撇撇嘴道:“十二弟行事怎地这么小气,这脸上遮的是劳什子玩意儿,为兄不喜。”
  静夭倒没想到裘不惹还有这样的本事,也不避讳,哑声笑道:“大哥说的是,只是弟暂有不便,若时机到了,弟不但要以真面目面对各位兄长,还有诸位兄长赔礼道歉,弟一言九鼎。”




☆、2第92章

  太宗三十八年秋,维太宗的病体拖了两年半;终于驾崩。
  两年来风云突变;在太子与景王博弈的夹缝里;一个原本毫无声望的流派;革新派;声名鹊起。
  初始并无这一派别,只知道几个士人颇有名望,例如散文大家姚定;主张儒道合一的大家裘不惹,但万想不到,这几个原本逃离的世俗的雅隐之士自愿回朝廷做官,各自投奔景王与太子名下。而且这几人财力惊人;再加上朝廷日渐腐朽;里头卖官鬻爵的大有人在,几人的官职越升越高,终于在时机成熟后结成革新派,并结拜革新十一君子,主张革新政治,集中君权,强壮国力,一时间拥护者众,收罗了许多无枝可依的保皇派,竟能隐隐和太子党,景王党抗衡,三足鼎立之势再次形成。
  当逢皇帝驾崩之时,储位之争摆在了明处,太子党和景王党的争斗愈演愈烈,而身为革新派的领袖,如今的内阁大学士姚定,却只主张依照国礼妥善安葬维太宗,储位之事稍后再议。这一主张,再一次得到保皇派的拥护。
  这一天风和日丽,刚吃过早饭,襄国公府齐三公子夫妇就开始匆匆忙碌,看这景象,确实要准备接待贵宾。
  巳时刚过一个时辰,外头报说申姑娘到了,齐三夫妇竟是齐齐的前去迎接,奴仆们不禁咂舌,这申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物,竟要国公公子亲自迎接,要说,这京城也没听说过一家姓申的厉害人家呀!
  这申姑娘身量较一般女子高挑,略略清瘦,帷纱遮面,只露那入鬓的长眉与平和的美目,走起路来于婉约中透着博大气象,竟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尊贵和霸气,这么一眼,忽就觉得齐三公子原就应该亲自迎接,就算是再卑微些也不为过。
  公子夫人,也就是奋威将军的妹妹,原宣威将军的女儿,步夏颖姑娘,今年入夏时节刚刚过门。京都人都说,虽说老襄国公去了,但是襄国公府那还是十分超然的存在,也不知襄国公怎么就同意了这门亲事,先前的时候国公夫人李氏那是很排斥,嫌弃步家没落,门楣太低,攀不上她家的国公门第,后来不知怎的襄国公夫妇就十分热心起来,不但娶亲排场极大,知根知底儿的夫人们都晓得,襄国公夫人李氏待儿媳妇就如同自家姑娘一般,一家人甭提多么和睦了。
  已嫁为j□j的步夏颖,清秀的小脸上挂着娇媚,一见传说中的申姑娘,就拿手拉住了来人的胳膊,笑道:“妹妹可算是来了,也不枉我左盼右盼这几月。”
  齐三好似有些局促,和申姑娘规矩的见礼,这翩翩浊世佳公子竟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只收回目光,一个劲儿地说:“请,请,请——”
  三人终于入座,步夏颖屏退了所有下人,打从座上站起来,奔到客人面前亲热道:“静夭,哎呀,我总算能正经的叫你一声儿了,你说说,自打我成亲到现在,你怎么就不来一趟?”
  静夭正在去掉头上的帷纱,闻言还未出声,旁边的齐三已经淡淡的接了口:“申姑娘自有重要事情,夫人不要多问。”
  步夏颖自知失言,握着静夭胳膊的手有些僵,静夭见状,握住她的手笑道:“这些日子我确实忙乱,东奔西走,全然忘了好姐妹的亲事,着实该打。”步夏颖这才松懈下来。
  静夭容貌依然姣好,往日美丽的面庞还显些稚嫩,现在这美丽更加舒展,自有一股成人的风韵,高山远水一般,清净坦荡却还有久为人上的威严霸道,这样的一副容貌,你说她绝色,却生不出半分亵渎之心,满心满眼的只有远远朝拜。
  两年来,静夭总觉得自己又成熟了不少,性子更趋向于寡淡无为,当然商甯安成熟更多,静夭同商甯安去南域的这三月里,她亲见商甯安愈发霸道狠辣,手段凌厉,王者之气勃勃而生,正是看到了商甯安的改变,静夭才适时收敛,让商甯安尽情发挥,去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帝王。
  许是许多东西已经改变,这改变齐三是见证了的,这也就导致了步夏颖再不敢拿姐妹之间的语气与静夭说话,句句话里都藏着小心谨慎,静夭在心里叹了口气,人一旦分出个尊卑,就疏离了,她又回到了那个孤家寡人的境地,因而这一顿饭静夭吃得颇感无趣。
  回去的路上,张二见主子心情不畅,话到嘴边几次没有说出口。静夭虽呆在马车里,中间隔着两个丫头和一道车帘,只从马车的平稳程度上,也猜出个七八,大概行到一半,静夭向着外头道:“二子,有什么话就说吧!”
  张二心里头一战,主子最不喜欢有人吞吞吐吐,因而深吸一口气,有些忐忑道:“方才主子在里头,富琪派人报信说,说景王世子妃昨夜去了,景王府已经给世子报信,正在准备丧事,等世子回府就发丧。”
  静夭闻言目光冷冷,哎,凝露这丫头终还是去了。虎毒不食子,景王这一来,可是为着囚禁商甯安了。
  这几年景王与太子分庭抗礼的最大依仗是什么?可不是朝廷里头的那几个耍嘴皮子的能臣!谁不知道景王世子,打遍京城的九原王商甯安如今出息了,一个人收服北疆一州十一郡,掌着全大良最精锐的军队,要是大良内里真是厮打个鱼死网破,这当年的愣小子说不来是最后赢家,景王就是因着这个儿子和南域佸城的五万精兵,太子虽挟持天子,掌管朝堂,却总不敢登上皇位,怕的就是景王硬拼!
  可是,上个月南域佸城被佸族人一举攻破,佸族族长妲卢称王,再次将南域分裂出大良。这么一来,景王急了,他不容许自个儿没依傍,于是就想到把商甯安手里的军权拿来,孰料商甯安全然不理会。
  静夭心情转阴。景王杀死凝露扮成的静夭,想借着商甯安对静夭的感情来赚取商甯安的军权,好算盘,好手段!只可惜,商甯安对京城了若指掌,那南域佸城就是商甯安眼看着拿下的,生子若如此,景王也该没有遗憾了吧!
  听着静夭没有声响,张二又道:“还有一个消息,说景王妃连夜要往北疆报信,被景王发觉,已经被秘密软禁了。”
  听到这个消息,静夭全然没有兴奋之感,景王妃几次三番的陷害静夭,可是静夭一直留着她,除了时机不宜外,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人是商甯安的亲生母亲,而且,这人极其疼爱商甯安。自从前年冬天,景王的一个宠妾给他生了儿子,景王妃就已经处处受制,现在竟因为给商甯安通风报信被软禁了,景王妃一生傲慢霸道,这个教训够她消化了。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马车在一个小巷深处停下,正对着的,是一个小小院落,灰墙红门,门楹上题着怡园两个隶体字。
  马车将将停下,红色门扉咯吱一声开到两侧,从里头出来两个紫衣女子,看神色,一个冷艳,一个热情,两人候到车跟前,等静夭被丫头扶着下来,两人立即上前,将静夭一左一右迎回院儿里。
  一到院子里,那个热情的名叫紫蕙的女子忙上前道:“主子辛苦,关大人姚大人都在书房等着,主子现在要不要去见?”
  静夭点点头,能让关湘姚定两个人都过来,若不是凑巧,就是又发生了大事。静夭一到书房门口,就见里头两个男人神色不对,关湘似是有些激动,搓着手左左右右的在小书房里转圈,那姚定相对镇定的坐着,但是静夭细心的看到,他拿茶盏的那只手还是在微微的抖。
  两人一见静夭进来,连忙恭敬的站起,静夭坐在主座上,平静的看了二人一眼:“说吧,外头怎么了?”
  两人对视一眼,还是由关湘先开口:“主子,太子那里有变,探子回报说,今早太子派了一小队人马去了西北,里头有一个人十分显眼,就是前几日主子发下去的图册里的一位,皇世子商雁丘。”
  说到这,旁边的姚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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