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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罗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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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木立推事与代理检察官二人迅速行动起来,跑进了罗卜克的卧室。在罗卜克
卧室的桌子上,果然放着一个烟斗,然而当他们把烟丝都倒出的时候,却发现里面
是空无一物。情书呢?
    这一下子,花木立推事气愤到了极点,他急忙窜到了罗卜克的身旁,更加猛烈
地摇罗卜克,想从他的口中得知那封国王的情书的下落,然而,罗卜克嘴里已没有
新鲜的答案,只是反反复复地说:
    “我真的不知道它在哪……我的确放在烟斗里了……也许有人把它拿走了。”
    听到这里,贝修警官禁不住向布奈的脸上望去。
    布奈向他诡秘地一笑,然后又冲他挤了挤眼睛,贝修则对此是心领神会。他知
晓了情书的去向。
    “噢,原来又是布奈动了手脚!”他脑中映现了布奈以前的作法。“原来是这
样!布东这小子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把自己打扮成慈善家的样子,说是为了社会,
俨然以救世主自居,可实际上却是假公济私。这次,那封国王的情书准是又落入他
的口袋。
    贝修把嘴凑在布奈的耳旁压低了自己的嗓音说:
    “你真是神通广大啊!简直是怪盗罗宾的翻版!”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
    “不要在我这里装腔作势。你如实招来,你何时把情书取走的?”
    “你的脑筋现在转得越来越快了嘛!”
    布奈一边笑着,一边作了回答。
    “那幅罗卜克的肖像画一定是你把它放到窗边的。你的动作真是敏捷啊!”
    “怎么会呢?你真是过奖了。”
    布奈张口笑了,嘴中的两排白如玉的牙齿露出来了。
    几个月后,在罗波黛小姐的住所里,一位气度不凡,举止优雅的法国绅士,前
去拜访罗波黛小姐。
    据他所说,他能够找到那封失去下落的第14封国王的情书。但条件是,罗波黛
小姐只有拿10万法郎才能得到它。
    罗波黛小姐闻知那封情书的去向。感到非常的惊喜,但是,在她看来,10万法
郎的要价实在是太高了。
    “先生,您能再便宜一些吗?”
    “对不起!10万法郎一点都不能少?”
    罗波黛小姐再次去伦敦与她的兄弟们商量这件事。罗波黛的兄弟经营着一家颇
有名气的食品店,当他们把情书的下落确认后,几次三番要求那位法国绅士能不能
让价出售,可那位老绅士坚持己见,没有10万法郎决不会出售那封情书。
    几经周折,罗波黛兄妹不得不向那位绅士妥协。翌日,老绅士收到了10万法郎
的支票后,守诺将那封情书给了罗波黛兄妹。但罗波黛兄妹自始至终不知道那位绅
士的庐山真面目,除了看到他戴单片眼镜。
    时间又过了大约1个月,巴黎的慈善机构孤儿院还有养老院,又收到了2万法郎
的捐款,捐款人的姓名被隐匿了。他们非常渴望知道这位好心人是谁,但是,最终
他们还是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




 


                              扑克牌的胜负

    布奈乘坐巴黎至里昂的特快车,一到车站守候在出站口多时的贝修警官急忙向
他跑去迎接布奈。
    “布奈,不好意思让你千里迢迢赶来,真的辛苦你了。”
    “没关系,不必如此的客气,贝修,又是什么案子?”
    “这是一宗惊天命案。我这样匆忙地叫你赶来,原因在于若不赶快想方设法,
一切会赶不上趟。”
    有一辆家用轿车停放在站前的停车站中,那辆车正在等候着布奈和贝修二人,
一位美丽标致的女子坐在车中,脸色看上去惨白憔悴。当布奈二人走到车子跟前时,
女子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布奈观察到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已充满亮晶晶的泪水。
    贝修警官马上将布奈侦探给胡奇列夫人介绍一下,并向布奈说明杀人疑犯很有
可能就是她丈夫胡奇列先生。
    “原来如此,要不然你会如此的焦虑不安,请你不要着急,我会帮你到底的!”
    “那就太感谢你了,辛苦你了!”
    这辆车驶到了一座坐落在塞纳河畔的大楼前贝修介绍道:
    “在这座建筑物的四层,有一个诺曼底俱乐部。那是为社会人士进行交往用的
场所,由诺曼底附近一带的大企业主们构成。每当星期五里昂股市开市时,就会有
络绎不绝的人来这里谈天说地或玩牌,但在平日里却很少有人来。比如今天,你几
乎就看不到什么会员来,我们可以把情况慢慢地向你介绍。”
    当他们一行3人走进位于四层的俱乐部时,俱乐部的房间里果然空荡荡没什么人,
甚是冷清。俱乐部由一个小间、三个大间组成,里面的饰物、装潢,很是豪华气派。
    3个人随便走进了一个大间,坐下来谈话,贝修警官便趁机介绍案情。
    “就在五个星期前的那个星期五,4个俱乐部成员在这里打牌。他们彼此之间是
老相识了,同时都是这一带的工厂主。他们中的3位早已成家立业,他们是雅福雷特,
劳布、雷尔,卓凡还有罗易·谭西
尼。剩下的一位是个独身男子,叫做莫合奇·差
力。在他们4人玩到半夜时,又增添了一个新的玩伴,那便是著名豪门子弟波罗·爱
思谭,一个独身的小伙子。
    “波罗·爱思谭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但是他手中握有数目很多的股票。他每
月靠着股票获利,便可以过上衣食无优的生活。还有一点很关键,他与这4人都是挚
友。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了,俱乐部的其他成员渐渐各自散去。然而,这5个人还在
这里继续酣战。
    “他们那时玩是的博哥瑞(一种用扑克牌进行的赌博)。他们就在那边那张桌
子上玩这种游戏的。”
    贝修警官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向大家指认了一下桌子。
    “他们几个人在玩博哥瑞时都带了彩。刚开始玩的时候,大家都是怀着轻松又
带点刺激的想法玩的,然而因为带了彩,大家越玩越发在意起来。不一会儿,波罗
·爱思谭财运当头,不断地赢钱。没过多久,他面前的票子便堆成了小山。
    “另外,其他4个人越打越是心无旁顾,竭力要把局面扭转过来,然而,他们越
是想赢越是赢不了,反而因心浮气躁而输得更多了。由于几个人输得一塌糊涂,个
个都输红了眼,脸红脖子粗。因而,着急上火的他们更是一门心思放在赢回钱来。
    “直至第二日早4点时,4个人将刚从银行提取出来,预备发给工人的工资款输
得一干二净。特别是,莫合奇·差力另外还欠了38万法郎的债务。”
    “这真不妙!”
    “因而这几个人的脸色都十分地难看,室内的气氛也愈发显得紧张起来。到最
后波罗·爱思谭也许感到十分地不好意思,体谅大家的窘境,也许是他钱多并不在
乎,于是便把所赢之钱悉数退还给每个人。
    “输钱的这4人真是大喜过望,谢声不断。随后,5个人又玩了~会儿,但是,
再也没有带彩。在天快亮的时候,几个人渐渐地不玩了,便离开俱乐部各自走了。
而波罗·爱思谭那时有些不大舒服,想先在这里歇会儿再走。他便走进隔壁那个小
间。这时,大概是凌晨4点互到左右。一小时之后,人们发现波罗·爱思谭被人杀死
在那个小间里,这是由一个名叫耶塞福的侍者发现的。
    “经过尸检,得出波罗·爱思谭是被钝物击打头脑而死。凶手突然袭击的可能
性很大,因而在现场没有发现搏斗撕打的迹象。波罗·爱思谭的表停在了4点55分,
据推测他可能死于4人离开20分钟后。但他身上的钱物和贵重物品都没有丢失,因此
可以排除是为谋财害命。据服务员讲,案发那天凌晨并没别的什么人到四楼。”
    “你是说,现在毫无头绪?”
    “不,有踪迹,并且是非常明显的踪迹。那个小间阳台与隔壁阳台仅有1~2米
之隔,疑犯可从那里人室做案。”
    “那么,是谁在隔壁四楼呢?”
    “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此了!”贝修警官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望着
旁边坐立不安的胡奇列夫人。
    “那边四楼上便是胡奇列夫人的住宅。”
    “噢,是这样!”
    “夫人的丈夫胡奇列先生,是一位工程师,案发时恰巧不在家,夫人孤身一人
在家,法院的人和警员到她家去搜查。”
    “他们是否想判断出,凶手能否从两个阳台间跨过?”
    “对!通过实地勘查后,有了突破性的发现。在这里便可以看到那边阳台摆了
许多花盆,那都是夫人种花用的,让夫人觉得更纠缠不清的是……警方在一个花盆
里发现了那件杀人的凶器。”
    “因而,胡奇列先生便列为杀害波罗·爱思谭的疑犯。”
    “对,警方认为胡奇列先生从阳台上进入了房间,并将在那里休息的波罗·爱
思谭杀害,随即将杀人凶器埋藏在花盆里。”
    “是这样。那杀人动机是什么?胡奇列为何要杀害波罗·爱思谭?”
    “这个我说不清楚……还是由胡奇列夫人讲更合适一些。”
    “情况是这样的。”贝修警官说完以后,夫人迟疑了一下,抬起了她那苍白憔
悴的脸,开口解说道:
    “我丈夫与波罗·爱思谭素不相识,我却认识他,我以前常在巴黎一个朋友家
中碰到他,我只是把他作为一个一般朋友来看待。然而,波罗似乎对我很是热情,
他多次要求与我约会,可是,我对自己的丈夫忠贞不渝,所以从不理睬他的殷勤……
我曾给他写信清楚地回绝了他!”
    “据说,那些信件一直被波罗·爱思谭珍藏着。”贝修继续向下说:“那些信
件被波罗的父亲从他的书橱内发现。他将向警方出示这些信件作为证据。”
    “然而,那些婉拒的书信怎么能证明胡奇列是杀人凶手呢?”
    “那么……由于一向与人为善的夫人,不愿过分刺激波罗·爱思谭的心,不再
让他有想入非非的可能,便写了一些略带警诫但不是十分合适的词语,是这样吗,
夫人?”
    “是的,我不打算过分刺激波罗·爱思谭,那些字句在我的脑中清晰地记着……
我盼望你能稳定自己的情绪,我的丈夫很爱吃醋,常做一些不顾后果的事。假若他
知道你在暗恋我的话,他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来!”
    “情况原来是这样。如果警方阅读到这样的内容,一定会认为胡奇列先生是一
个易冲动的男子,为情而杀死波罗·爱思谭。关键在于,夫人,您的丈夫胡奇列先
生是否已知道你和波罗·爱思谭的纠葛?”
    “噢,他一无所知。”
    “你能断定吗?”
    “我能断定。”
    “那么你认为——你的丈夫是被警方冤枉了吗?”
    “是的。”
    胡奇列夫人斩钉截铁地说,漂亮的双眼流露出坚毅的神情。布奈侦探望着那双
眼睛,开始了深深的思索。

    布奈侦探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后,宽慰夫人道:
    “夫人,你的丈夫胡奇列先生的境况是十分不妙,很可能会入狱坐牢。不过,
我会竭尽全力让你的先生摆脱困境!”
    随后,他请求贝修警官领着他去拜访死者的父亲。
    “我们是胡奇列先生的委托代理人。据说你把一封胡奇列夫人与你儿子的信作
为证物出示警方作证,你能不能更改这个将信作为证据的决定呢?”
    “不可能!我要为我的儿子复仇!我马上就把信交到警方手中。”
    “您可不可以再往后拖延5天?我们在这5天里一定能追查出真凶。请你再给我
个机会,让我们在5天之内侦破此案。
    经过布奈和贝修警官的再三热切哀求,老爱思谭才勉强同意。
    在这有关键意义的5天中,布奈的活动大张旗鼓,引人注目。他调动侦探社的所
有雇员让他们四处去打探消息,不管花多么大的代价。然而,尽管大家很是努力但
还是一无所获,布奈表现出焦虑的神情。
    都已经过去了4天,就在最后一天的早晨——也就是星期二早晨,布奈独自一人
会访了胡奇列夫人。
    “我已经获得了贝修警官的同意,获准把那晚发生的情景再重新演练一下。也
就是要弄清楚,那5个人如何在一起玩牌,什么时候不玩了,又是怎么离去的……让
这几个人重现那晚的情形。
    “你们夫妇俩也在现场出现,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无论在现场出来什么样的情况,
你们都要沉住气地呆到最后。”
    “那么……我想知道,我丈夫能够排除嫌疑重获清白吗?”
    “这个我还不敢妄下断言。但我会竭尽全力改变他的困难处境。”
    第五天晚上,挪曼底俱乐部里座无虚席,有来自法院的有关人员,有案发当晚
玩牌的那4个人,有被害死者的父亲还有那位发现死者尸体的侍者耶塞福等人,这些
人都错落有致地分开了。
    还有,本案疑犯胡奇列先生及夫人,站在很远的房间角落里,胡奇列先生显得
很是忐忑不安,胡奇列夫人的脸上露出了很是苍白憔悴的神态。
    就在此时,地方法院的人向大家高声宣布道:
    “现在开始重现那晚的情形,你们4人还同那晚一样,坐在与原来相同的位置上。”
    “贝修警官,请你代替死者,坐在他玩牌的位子上吧。还有,你是否已经要求
那4位先生带来与那晚同样多的钱?”
    “我已经向他们这样要求了。”
    贝修警官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那张玩牌的桌子旁。他的左首是雅福雷特·劳
布和雷尔卓凡,右首是罗易·谭西尼和莫合奇·差力有六组牌摆放在他们各自的面
前。
    这场牌局开玩了,不晓得是天意还是巧合,坐在波罗·爱思谭位子上的贝修警
官,与那天的波罗·爱思谭一样地大获全胜,没过多久他的面前堆满了钱。
    汗水从4位工厂老板的头上滚滚而下,他们看似平静地打牌,但实际上个个心神
不宁,情绪很坏。特别是那个莫合奇·差力表现出非常紧张的神情,他从牌局一开
始便张皇失措,并且屡次出错牌,要么就是想不起该自己出牌了。慢慢地,大家都
已觉察出他的神情恍惚,脸色也愈发苍白憔悴。
    一直赢钱的贝修警官,就像那天晚上波罗·爱思谭所做的那样,将所赢到的钱
悉数还给那4人,尔后倡议大家再接着玩。
    这4个人的神情显得越来越紧张,他们表达了不愿再玩下去的想法。但是,警方
和地方法院的人坚持道:
    “请按那晚的情景继续演下去。”
    没有法子,4个人又继续玩了起来。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几个回合下来,贝修警
官依然大获全胜。紧接着,贝修警官把赢到的钱收了起来,慢慢地站起。
    贝修警官称自己的头部有所不适,如同那晚的波罗·爱思谭一样,独自走进了
旁边的小间去,4位工厂主注视着他的离去。
    而在同时,单身汉莫合奇·差力脸色更加苍白憔悴起来。
    布奈也跟着进到了那个小间里,没过多久他从房间走出来说:
    “你们的牌局结束之后,仍坐在这里谈天说地,但是,只有……”
    布奈在这里有意将话停了下来,随即用手指着莫合奇·差力说到:
    “是你走进了那个小间。”
    闻听此言,莫合奇·差力的脸色开始一阵阵地变幻。
    “你独自从聊天处走开,走进了波罗休息的房间。
    “你向波罗·爱思谭恳求,能不能借你一些钱应急,但是他一口回绝了你。因
此,你痛下杀手,将他毙命,并从他的身上取走了他赢的钱。他返回大问,对正在
聊天的3人说:‘波罗·爱斯谭不要我们的钱了!’然后将那些钱分掉了。”
    话说到这里,莫合奇·差力禁不住身体开始颤栗。
    “现在,你还是坦白从宽吧!物证已经具备了——在胡奇列家阳台上找到的那
把凶器,已证实是你的物品。
    “由于你的工厂经营不善,不得不四处借钱。那一天,你千方百计筹集而来的
钱,打算作为工资发给工人们,但是,在一晚的纸牌游戏中输得一干二净。
    “因此你愤怒满怀地进入那个小间,杀死了波罗·爱思谭,夺取了他的钱,随
后,你跳到对面的阳台上,将凶器埋藏在胡奇列的花盆里,等你回到大厅,与余下
的3人一同走了,是不是这样?我没有讲错吧?”
    布奈说到这里,莫合奇·差力已浑身发软瘫倒在地上。他本不是一个十足的恶
棍,并且平日里比别人胆小谨慎,只是资金运转上陷入了困境,才铤而走险、犯下
重罪。案发后,他一直在为自己的罪行而忏悔,终日里寝食不安,他日益憔悴,并
且神经已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当刚才重现那晚的牌局时,莫合奇·差力立刻想起了那晚上的情景,所以总是
心不在焉,多次出错牌或忘掉顺序。
    所以,当布奈绘声绘色、栩栩如生地描述自己的行凶情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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