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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侦探5 他们来到巴格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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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理解了。”
                “聚在一起,聚在一起,各处的青年人必须聚在一起。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喜欢晚上举行的那些自由讨论会吗?喜欢跟大家在一起相处吗?”
                “噢,我很喜欢。”维多利亚说。实际上,她讨厌那些讨论会,也讨厌那些
            人。
                “要一致,不要闹纠纷,要讲兄弟情谊,不要彼此仇视。我们的事业肯定会
            慢慢发展起来的,你感觉到了吧?”
                维多利亚想起了那些人的表现。他们气量狭小,互相嫉妒,彼此厌恶,他们
            无休无止地争吵,说着伤害感情的话语,吵闹之后要求对方道歉等等。她简直不
            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有时候,”她谨慎地说,“人们不大好相处。”
                “我知道……我知道……”赖斯波恩博士叹息道。他那高高凸起的前额上出
            现了几道皱纹,显得相当困窘。“我听说,迈克尔·拉寇年把伊萨克·纳侯姆打
            了一顿,而且把他的嘴唇都割开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只不过是吵了一架而已。”维多利亚说。
                赖斯波恩博士神情沮丧地思忖着。
                “要有耐心和信心,”他自言自语地说,“要有耐心和信心。”
                维多利亚恭恭敬敬地小声表示同意,转过身去走了。然后,她想起来把打字
            稿子忘在那里了,又转了回去。这时,赖斯波恩博士看了她一眼,那种眼神把她
            吓了一跳。那种眼神很明显地表露出对她十分怀疑。她感到很不自在,不知道自
            己受到怎样严密的监视,也不知道赖斯波恩博士对她存何看法。
                达金先生给她的指示是十分明确的。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汇报,她得遵照接
            头联系的具体规定。达金给了她一条褪了颜色的粉红色旧手绢。如果她有任何事
            情需要汇报,按照规定,她应该像往常一样,薄暮时分,在住处附近沿着河岸散
            步。在那一带的房子前面有一条长约四分之一英里的窄路。在这条路上有一长节
            台阶通到水边,那里经常拴着小船。
                台阶顶端的一根木头柱子上,钉着一根生了锈的铁钉。维多利亚如果想跟达
            金联系,需要把那条粉红色手绢剪下一块,系在上面。她非常苦恼地思忖着,到
            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必要取得联系。她只不过马马虎虎地做着一种报酬很低的
            工作。只是偶尔才能见到爱德华,因为赖斯波恩博士总是接二连三地派他到远处
            去。目前,他刚刚从波斯回来。在他外出期间,维多利亚跟达金会了一次面。这
            次会面,时间既短,内容又不怎么令人满意。达金曾经指示她去蒂欧旅馆一次,
            询问一下旅馆侍者,她是否把一件毛衣忘在那里了。对方回答说,没有拾到她的
            毛衣。这时,马柯斯走了出来,立即匆匆忙忙地陪她来到河岸上喝上一杯。同
            时,达金蹒蹒跚跚地走了进来,马柯斯便招呼他过来一块儿喝一杯。紧接着,正
            在达金嚼着柠檬的时候,有人把马柯斯叫走了。只剩下他们二人面对面地坐在一
            张油漆过的小桌旁边。
                维多利亚忧心忡忡地承认,一点儿进展也没有。而达金却十分宽厚地为她打
            消顾虑。
                “亲爱的孩子,情况是这样:你连要寻找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连是否有什
            么东西需要寻找都不知道。大体说来,你对橄榄枝协会有什么成熟的看法?”
                “实在令人迷惑不解。”维多利亚慢条斯理地说。
                “迷惑不解,是的,是这样。你看,它是不是冒牌的?”
                “我不知道,”维多利亚慢腾腾地说,“涉及到文化这个问题,人们就根本
            不去多想了。不知道你是否理解我的意思。”
                “你是说,如果是个慈善事业,或者是个财政企业,人们便会仔细考虑,究
            竟是怎么回事儿,而每当涉及到文化这个方面,就没人会那么过多考虑了,是这
            个意思吧?你说得一点儿不错。我丝毫也不怀疑,你能在那儿找到真正的热心
            人。但是,这个组织是不是被人利用了呢?”
                “我觉得,那里边有很多共产党的活动,”维多利亚疑惑不定地说,“爱德
            华也有这种感觉——他要我看卡尔·马克思的书,然后等着瞧,看看会有什么反
            应。”
                达金点了点头。
                “很有意思。到目前为止,有什么反应吗?”
                “没有,还没有什么反应。”
                “赖斯波恩这个人怎么样?他是不是个冒牌的人物呢?”
                “说实在的,我觉得他——”维多利亚的话音听起来显得疑惑不定。
                “你知道,这个人我倒是挺担心的,”达金说,“因为他是个大人物。如果
            真有共产党策划什么阴谋——学生和年轻的革命分子没有多少机会能接触到总
            统。警察采取一些行动,便能防止他们从街上扔炸弹。但是,赖斯波恩可不一
            样。他的地位很高,一向大力从事公共慈善事业,因而享有盛名。他有可能跟去
            参观的显要人物直接接触,他也很可能会进行这种接触。我很想掌握这个人的情
            况。”
                “是这样,”维多利亚自言自语地说,“一切都围绕着赖斯波恩。”几个星
            期以前跟爱德华在伦敦初次见面时,他就含含糊糊地说,这里的事情有些“可
            疑”,根源就在他的上司。而且,维多利亚突然得出结论,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
            儿,或是谁说过什么话,引起了爱德华的疑虑不安。因为,维多利亚相信,人的
            头脑就是这样工作的。一个人,如果产生了模模糊糊的怀疑或是不信任感,那绝
            不仅仅是预感——事实上,那总是由于某种原困引起的。如果现在能让爱德华好
            好回忆回忆,把引起他怀疑的事情回想起来,那就好了。若是他们两人一起回
            忆,一起商量,便可能使爱德华想起引起他怀疑的事情或者事件。维多利亚想
            道,她自己也得这样用心回忆回忆,当她走到蒂欧旅馆的阳台上,看到鲁波特·
            克罗夫顿·李爵士正在阳光下坐着的时候,使她感到吃惊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当
            然,她本来以为,鲁波特爵士那时应该呆在大使馆里,而不是住在蒂欧旅馆里。
            不过,这种想法不会使她产生那么强烈的反应,认为他出现在蒂欧旅馆里是不大
            可能的事情。她要把那天上午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一遍一遍地回忆回忆,还
            得催促爱德华,把他以前跟赖斯波恩博士接触的情况照样回忆回忆。下次跟他单
            独会面时,一定要叮嘱他。可是,要单独和他会面,并不那么容易。就从目前来
            说吧,他到波斯去了一段时间,现在刚刚回来。在橄榄枝协会里,进行个别交谈
            是根本不可能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口号(“对你怀着敌意的人的耳朵正竖着
            听你讲话”)好像已经写得满墙皆是。在她赁居的那所亚美尼亚人住宅里,情况
            也是如此,私下交谈绝对没有可能。说实在的,维多利亚想道,尽管能见到爱德
            华,可是,就这一点来说,如果本来就呆在伦敦,没有到巴格达来,也跟这没有
            什么区别!
                不过,这种说法并不那么正确。这一点,不久就得到了证实。
                爱德华拿着一些手稿来找她,说道:
                “维多利亚,赖斯波恩博士希望你能马上把这些材料打出来。特别要注意第
            二页,那一页上有些很难认的阿拉伯名字。”
                维多利亚叹了一口气,拿起一张纸来夹到打字机上,像往常一样,匆匆忙忙
            地打了起来。赖斯波恩博士的笔迹不难辨认,维多利亚庆幸自己这次没出那么多
            错儿。她把已打完的第一页稿纸放在一边,开始打第二页。这时,她立刻意识
            到,爱德华要她特别注意第二页的用意所在。原来,第二页的顶端上用曲别针别
            着一张很小的便条,上面是爱德华的笔迹:
                
                    明天上午十一点左右到外边散散步,沿着底格里斯河到麦莱
                克·阿里王官那边走走。
                
                第二天是星期五,星期五是他们的休息日。维多利亚此时的情绪像温度计里
            的水银柱一样,直线上升。她打算穿上那件碧绿颜色的套头毛衣,还想洗洗头
            发。她住的那所房子里,人们交往的礼节过于繁褥,因而她很少有机会自己洗头
            发。“可是,又的确需要洗了。”她不由自主地说出声来。
                “你说什么?”凯瑟琳带着怀疑的神情抬起头来问道。她的桌子就在旁边,
            这时,她正在整理一堆通知单和信封。
                维多利亚一边很快把爱德华的便条撕成碎片,一边轻声地说:
                “我的头发该洗洗了。这儿的理发店大多数都脏得吓人。我不知道该去哪儿
            洗洗才好。”
                “是的,不但很脏,而且价钱很贵。不过,我认识一个女孩子,洗头发的技
            术很高,而且毛巾也很干净。我可以带你去。”
                “太感谢你了,凯瑟琳。”维多利亚说。
                “咱们明天去吧,明天是假日。”
                “我明天不想去。”维多利亚说。
                “为什么不明天去呢?”
                凯瑟琳那十分怀疑的眼光直直地盯着她。维多利亚觉得,她对凯瑟琳感到厌
            烦乃至厌恶的那种心情开始变得强烈起来。
                “我倒是愿意出去散散步——呼吸点儿新鲜空气。这儿像关禁闭似的,闷得
            厉害。”
                “你能到哪儿散步去?巴格达没有什么地方值得去散步。”
                “我去找找试试。”维多利亚说。
                “去看个电影比散步好得多。要不,明天有个讲座,挺有趣的。”
                “我不想去。我想出去走走。我们英国人都喜欢散步。”
                “因为你是英国人,你就那么骄做自大,那么势利眼?英国人又有什么了不
            起的?顶多值一个大子儿。我们这儿都朝着英国人吐唾沫。”
                “如果你开始对我吐唾沫,你会大吃一惊的。”维多利亚说。像平常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在橄榄枝协会里她那么容易动肝火。
                “你想干什么?”
                “你试试看。”
                “你为什么看卡尔·马克思的书?你根本看不懂。你笨得够呛了。你以为他
            们会吸收你参加共产党吗?你的政治修养差得远呢。”
                “我为什么不该看?那些书是写给我们工人看的。”
                “你不是个工人,你是个资产阶级。你连打字都打不好。看看你出了多少错
            儿。”
                “有些非常聪明的人连单词都不会拼,”维多利亚理直气壮地说,“你老是
            跟我说话,我怎么工作?”
                她以惊人的速度噼里啪啦地打了一行字——然后有些懊恼地发现,由于无意
            中按下了大写键,结果是打了一整行惊叹号,数字,还有括号。她把那页纸取了
            下来,又换上一页,认认真真地把材料打完,然后送到赖斯波恩博士那里。
                赖斯波恩博士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小声嘟囔着,“设拉子是在伊朗,不在伊
            拉克——不管怎么说,不能把伊拉克拼成伊拉科——瓦丝特——不是乌泽尔——
            噢——谢谢你,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刚要离开房间,赖斯波恩博士又把她叫住了。
                “维多利亚,你在这儿工作,觉得很愉快吗?”
                “噢,我很愉快,赖斯波恩博士。”
                他那浓密的眉毛下的一对黑眼珠非常锐利,像要看透她的心思一般。维多利
            亚感到越发不安了。
                “很抱歉,给你的工资太低了。”
                “那倒没什么关系,”维多利亚说,“我喜欢这儿的工作。”
                “真的吗?”
                “噢,是真的,”维多利亚说。“人们觉得,”她补充说,“在这儿工作,
            的确很有意义。”
                她那无忧无虑的眼睛凝视着博士那对锐利的黑眼珠,丝毫也不畏缩。
                “你生活上——还过得下去吧?”
                “还可以——我跟几个亚美尼亚人一块儿住着,房钱很便宜。我过得挺好
            的。”
                “目前,巴格达很缺速记打字员,”赖斯波恩博士说,“我估计可以另外给
            你找到个工作,比这儿的工作好得多。”
                “可是我不愿意到别的地方去工作。”
                “你若是愿意到别处去工作,那是很明智的。”
                “明智?”维多利亚的声音有点儿发抖。
                “我是这个意思。我只不过是提醒你一下——只不过是给你提个忠告。”
                他的话音里有点儿模模糊糊地令人感到威胁的意味。
                维多利亚把眼睛睁得更圆,瞪得更大了。
                “说实在的,我真不懂你的意思,赖斯波恩博士。”她说。
                “有的时候,一个人若是不跟自己不了解的事情纠缠在一起,那是比较明智
            的。”
                这一次,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话里那种威胁的意味。但是,她仍然把眼睛
            瞪得圆圆的,像小猫咪一样天真无邪。
                “你为什么要到这儿来工作,维多利亚?是因为爱德华吧?”
                维多利亚双颊泛红,真的生气了。
                “当然不是因为他。”她气愤地说,心里感到很不高兴。
                赖斯波恩博士点了点头。
                “爱德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等他爬到那么一个能对你有所帮助的地位上
            时,还得很多很多年呢。我若是你,就不再想爱德华了。况且,我对你说过,目
            前你能找到很好的工作,薪金又高,又有前途——而且还会跟和你一样的人一道
            工作。”
                维多利亚知道,他仍然在注视着自己,而且是非常仔细地注视着自己。这是
            不是对自己进行考验呢?她装出一副十分热切而诚恳的神情说道:
                “但是,我的的确确对橄榄枝协会很感兴趣,赖斯波恩博士。”
                他耸了耸肩膀。维多利亚便转身走开了。不过,她能够感觉到,在她离开这
            个房间的时候,博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后背看着。
                这次谈话使她有些忐忑不安。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引起他的疑心了呢?是不
            是他猜到了她是安插进橄榄枝协会的一名特务,来探听它的秘密呢?他说话时的
            声音和神态,使她感到既不舒服,又很害怕。他认为,自己到橄榄枝协会来工作
            是为了跟爱德华在一起。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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