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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就连爱穿白衣的喜好也一样。
“唉。”我微微叹了口气,想起以后要按照戏本子走我就颇为恼火,等他在这里住了些时日之后。就是到了定情一截,还要主动去亲他,我清白都悔在上头了。
我守在云渡卿床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次日早上,我被一阵香味引醒。睁开眼,天已大亮。
我活动着身子准备起来,才发现我睡在床上。想来是昨晚我睡着后,被人抱上床的。
我心甚是安慰,桐轩写的本子效速真快。中了毒只要一晚上就能活蹦乱跳的,委实替我着想!
我闻着香味走出去,大厅之中,云渡卿穿着白色暗花锦缎衣裳坐在桌上吃饭。见到我出来对我微微点头至意,桃花眼里盛满盈盈笑意。我也回他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
但我立马反映过来。我此次扮演的是淑女,是绝色的温柔女子,不能大大咧咧的。于是在云渡卿讶异的眼光中,我敛肃了神情,先伸出手理了理发鬓、再扯扯身上的蓝色百褶裙。最后迈着小碎步坐到他对面,矜持的拿出锦帕,遮住嘴对他微微一笑。
我掐着嗓子,学着戏文里的青衣。对他施礼唱到:“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云渡卿当真是人中龙凤,竟然面不改色的对我笑道:“哪里,哪里,在下蒙受姑娘救命之恩。必当重报!”
我心想:“你马上就要对我以身相许了,还谈什么重报不重报。”
我心里虽这样想着,但还是故作羞涩的低头娇怯道:“公子言重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阿伶该做的!”
云渡卿满眼敬佩的看着我:“姑娘医者仁心,是在下浮夸了。”
我婉转浅笑:“如公子不介意唤奴家阿伶便是。”
云渡卿温柔唤我一声:“阿伶!”
我亦抬头,满眼柔情:“渡卿!”
深情真如那断桥相会郎君的千年白蛇!
我暗自点头满意,这样一个知情识趣的妙人。竟被我演绎的如此逼真,我演技委实高深莫测的紧!
转眼,云渡卿已在往昔谷中呆了七日。在我精心调理之下他身体越发健壮,和我的感情也在逐渐升温当中。
云渡卿的亲信偶尔会送点食物进来,然后就不见其踪影。
一日,我来了兴趣问他:“你的亲信怎么像变戏法似的?呼在呼不在?”
云渡卿桃花眼斜斜一挑,答曰:“办事儿”
于是我恹儿了!
~~~~~~~~~~~~~~‘
这一日,我午睡刚起。忽觉心头不安稳,感觉在我午睡的那一个时辰里;往昔谷肯定发生事变。
果然,我一踏出竹屋。就见云渡卿与一位青衫男子相视而立,高手过招气场空前强大。
青衫男子见我出来,狭长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狡猾之色。青衫男子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朝我走过来。伸出右手温柔的把我额前的碎发拂到耳后,语气包含怜惜:“怎的这般憔悴,我不在的日子里想我了么?”
我呆呆的看着他,内心翻江倒海。石厥跑来做甚?还有他如何得知我在这里的?
石厥见我这般,笑的越发欠扁。
在旁人看来,我们这是深情对望。两眼执泪凝相望,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咳咳……”云渡卿虚弱的捂住嘴,咳的撕心裂肺。
我忙回过神来,急匆匆跑过去。扶他坐在石桌上,关心问:“哪儿不舒服了?告诉我,我给你治治!”
“无妨?”云渡卿脸色苍白的朝我摆摆手,神色愧疚的看着我说:“打扰阿伶和那位公子相聚,渡卿心里好生过意不去。”
我回头看了眼半路杀出的陈咬金,石厥那斯却笑的越发温柔。狭长地眼中幽深见不到底,像个无尽的深渊。看不出一丝神色,我银牙一咬,悲悲凄凄地指着他:“那是我家师傅。”
桐轩阿,我对不起你。实在不晓得会凭空蹦出个这么一个妖孽,只好让他做了我那歹命的师傅。
石厥眼中闪过揶揄之色,朝我们渡步而来。微凉的指尖轻轻摸着我耳朵轮廓,缓缓附在我耳畔低声道:“小徒儿乖乖,为师会好好疼爱你的。”
他讲话的时候,热气吹近我耳朵里;只觉浑身酥麻。
我虎躯一震,羊送虎口、悔之莫及。
云渡卿神色复杂,低头、复而抬起头来。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笑问道:“阿伶,不是说师傅已经仙逝了么?”
阿!我讪讪笑笑:“这个我师傅他……”我不晓得该怎么说,只好打着哈哈!
“师傅不在,小徒儿就胡乱诋毁师傅?”石厥微微眯起眼,长睫遮住眼底的深邃。
“呵呵……”我尴尬的摸摸脑袋,傻乎乎的朝他们笑。
晚上我乘他们不注意,跑到往昔谷山顶。指着月亮大吼:“桐轩你在哪里?快出来…阿…阿…!”
我只是觉得心中郁闷,想吼两嗓子去去心中的晦气。
哪想刚吼完,桐轩当真踏鹤而来。气质一如往日清润,他问我:“何事?”
我很颓废:“我多了个师傅!”
桐轩侧过身子,看着天上的月亮;容颜俊秀:“我知!”
“你知道?”
桐轩点头:“随遇而安便可!”
我狐疑的看着他,随遇而安说的轻巧。石厥这斯哪能这么好对付!
桐轩对我安然一笑 ,眼中清明亮澈:“相信我。”
“好吧!”我点头,姑且信你一回。
桐轩又扔给我一面镜子,嘱咐我有事拿出镜子唤他便可。然后又踏鹤而去,我站在山顶看着他渐渐隐在月色中的背影。忽然明白何为“高处不胜寒”的意境!
今天是云渡卿在往昔谷中养伤的第十日,也就是和我准备情定一吻的日子。
昨晚我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终于想到了一个能让他钟情于我的好办法。
那就是泡药澡!
我好不容易避开石厥,神神秘秘地拉着云渡卿进了药房。
一桶热乎乎的药浴正摆在正中央,我摆出一副深沉的表情对云渡卿说:“经过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你体内的毒虽已除尽,但为了以后着想。所以……咳咳…”后半句我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所以……”云渡卿亦严肃的看着我。
我指着木桶,说的正气禀然:“所以脱衣服、泡药浴!”
“唔,”云渡卿一脸了然,我站在一旁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云渡卿一脸正色地看着我:“阿伶,还有何事?”
我笑哈哈朝他摆手:“无事,无事。你快快泡药浴吧!”我一边说一边退出去,顺带把门关上。
接下来实行第二部计划,我跑到药房外面的水谭。
嘿嘿、绝美少女不慎落水,英俊少年救之。少年以口渡气相救,少女悠悠转醒。两人情愫暗生,实在是风花雪月、调情怡乐的好戏码!
我算算时间,此时云渡卿大约已经赤身裸体的在泡药浴。此时不落水更待何时?
只听我“哎呀”一声,以优美的姿势跌落进水里。
我在心里哀嚎,天时地利不相和。初春的水当真凉快的紧!
不管了,我扯开嗓子惊叫道:“渡卿、渡卿,救命阿,救命阿……”
这番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等于三百只鸭子”的言论,然、把心里的浊气吐尽我心甚是愉悦。
云渡卿听见我的尖叫声,连忙衣衫不整的从药房里跑了出来。我见计以得逞,连忙翻白眼装晕。
云渡卿把我从水潭里救了出来,他抱着我。用手拍拍我的脸颊,唤我:“阿伶,阿伶。”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又痒又麻!
我抵死不出声儿!
云渡卿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又把手伸了回去。
然后我就只觉唇上一软,是他温热的唇覆了上来。他用舌尖撬开我的嘴唇,渡了一口气给我。奈何我并非真的晕了过去。他渡的那口气和我体内的浊气相冲,那滋味真是难受的紧。
我立马咳几声,表示缓过起来了。
云渡卿连忙把我抱回屋里,放在床上。便没了下文!
我等了半响还不见他离开,只好悄悄睁开一条缝隙。见他神色复杂的看看窗外,再回头看看我,脸上一副犹豫之色。
我很纳闷,他看窗外做什么?
然后他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砰”的一声把窗户关掉。屋内顿时暗了下来,他走到床边随手斯了一条帐曼。用它遮住眼睛,伸手就开始剥我的衣裳。
娘嗳,我算是明白了。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他是怕我冻着所以才给我换衣裳的!
于是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衣裳一件一件给剥干净。却不能出声,委实是个悲剧!
☆、触发剧情
他给我换好衣裳就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着头顶的素色曼帐。竟也慢慢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也舒坦,不知是几个时辰之后。
我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淡淡的月光洒在窗外,一切看去都朦胧模糊。
我刚准备起身;忽然察觉屋子里有人。石厥长腿交叠静坐在角落里,柔和的月光为他渡上一层空幻之色。
“哟,晚上好!”我抬起手,笑吟吟地朝他打招呼。
石厥不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瞳眸深邃。
我心下一紧,看了看旁边的门。打定注意身子一弓,超速快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石厥身影一闪而过,我又被他捞回了床上。
他压在我身上,低着头看我。狭长的眼微微半眯着,眼中是清晰的灼燃凝聚成黑:“你怕我,嗯?”
“不怕,不怕。”我死命乱蹬,想逃出去。
他突然曲身,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伸左手出手把我的双手捉住放在头顶,让我不能动弹半分。忽然我肩膀一沉,他的头已经压了过来。他的唇齿沿着我的脖子细细啃咬,有种微微的酥麻。他温热的唇在我颈间厮磨,带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心里一惊,他这是、这是想与我双休不成?
我越挣扎他搂的便越紧,他右手顺着我的劲口向里探,他的舌尖在我颈上轻噬而绕,让我身上温度直线身高,我抖着嗓子喊他:“石厥,你。。。。你。。。。。你。。。。放开我。。。。。。”
他更深的亲吻我,他的手探进我的衣襟,衣衫已被他褪去一大半。他一边亲吻一边不清不楚的问:“知道做错什么了吗?”
他灼热的指尖轻轻抚过我的肌肤,让我全身都崩僵起来。我脑子有点发空,我做错了什么?我还真不晓得,他微微抬起头来,眼微微眯着,眼底覆盖上一层薄雾,眼瞳微微凝缩带着一股惑媚的寒霜。右手继续褪我的衣裳,眼看快要褪光。我连忙抖着嗓子,求饶认错:“我,我。。。。我不该。。。把你支走。。。。。。更不该。。。。。。不该。。。。。。假装落水。。。。。让云渡卿。。。给我渡气。。。。。”
石厥眯着眼盯着我的颈,眼神有些古怪。我被他盯的发毛,以为他又要俯□来。连忙嚎着嗓子说:“我不该让云渡卿给我换衣裳,我错了石厥。”
他却伸手拨弄着我脖子上带的黑色珠子,那颗珠子是桐轩从安宁寺,玄空大师那里拿来送给我的。这珠子我佩戴在身上也没怎么注意过,但那珠子的颜色却逐渐加深变成紫红,色泽也更加光润起来。
石厥把玩着我脖子上的珠子,眼神悠长沉浸微微发空,像是在回忆什么?我害怕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脖子偏向一边,躲开他灼热的呼吸。
“下次你要再在干这么白痴的事情,我就把你吃了。”石厥俯在我耳旁低声说着,言语中带着戏谑,连腔调都是微微飞扬的。
他玩味的腔调让我微怔,我悔不当初,在心底暗啐,明天我就和云渡卿私奔去!
天刚拂晓,我便早早的起来了。刚打开门,就见云渡卿负手而立在门口。 他在薄雾中回过头来,桃花眼中满是担忧地神色。见到我,他眼中担忧的神色慢慢退去。忽而极为爽朗一笑,在这满园芳菲之中姹尽芳华。
他温热有力的手搭在我肩上,眉头微蹙:“晓雾微凉,昨日你刚落水。该多穿些衣裳才是!”
云渡卿话刚落,我忽觉身上一暖。他把月牙色的外衫脱了下来,搭在我肩上。
我心里一暖,遂抬头对他感动的微笑。
云渡卿宛如秋水长空的眸子注视我的脖子,先是一怔,复而低垂眼睫。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倏然伸出手触摸我的颈,微凉的手指在我颈间游走,有些凉、有些痒!我微微往后一缩,他却伸出手臂把我拢入怀中。 我鼻尖触到一股淡淡的青芷香,那种香味让整个早晨都觉得美好。突然,我脖子上一痛,云渡卿他居然咬我脖子。
我我连忙推开他,捂着脖子问:“你……你……你咬我?”
云渡卿伸手拿开我捂住脖子的手、满意的看着我脖子上的被他咬出来地一点嫣红。悠然笑道:“果然对称了。”
天可怜见!
大清早的被人咬一口,只为了对称。
等等,
什么?
云渡卿刚才说对称来着、对称什么?
昨晚上石厥亲我的事情轰然跑进脑中,我只觉脸上一热。 只好低下头来,不让云渡卿看到我害羞的样子。
我的表情被云渡卿尽收眼底,他脸上闪过一丝苦涩。他闭了闭眼睛,良久,他睁开眼,嘴角浮现一丝轻浅地笑意:“走吧,我想吃你做的早饭了。”说完,云渡卿就拉着我的手往厨房走去。
三月初六这一天的雨下的极是缠绵,远处山色在细雨朦胧之下青色隐隐似有还无。
云渡卿来向我告别。那时我偷完石厥东西,刚好从石厥房间里出来。 云渡卿就靠在门口,笑意吟吟地瞧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朝他吐吐舌头,把偷来的宝贝揣进怀里。问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云渡卿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我打算明日动身,赶在清明节之前回家祭祖。”
我点头笑道:“你毒也痊愈了,是该回家了。”
“啊伶……你……。”云渡卿为难地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 我含笑看着他,等待接下来的话。 云渡卿轻轻叹口气,伸手揉揉我的头顶。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平稳轻快:“啊伶,你愿意跟我走么?……虽然你有师父,可是你愿意……?”
“好啊。”我没等他说完,就笑着点头答应。心想虽然石厥是个便宜师父,不过还是要走桐轩的传统路线。
不然你就没法子历劫,也没法子再回去当神仙了。
“真的么?”云渡卿欢喜的把我搂进怀中,哈哈大笑,我靠在他怀里,感受到他因大笑而震动的胸膛,听着他因为喜悦而跳动的心跳声。也笑出了声音。
晚上吃饭地时候,云渡卿显然很高兴。时不时讲些话出来逗乐子,石厥也和颜瑞色的听着,偶尔也搭话一两句。我在一旁忐忑不安地看着,这样温馨的晚饭时间本该心喜欢然,我却是不踏实。石厥这个横插一脚的意外分子,不该这么淡然陪着我们吃饭才对。
“怎么了?”云渡卿放下碗,柔声关心问我。
我抬头看了看石厥,石厥神色平常并无不妥之处。我才舒了心摇头笑道:“无事,吃的太撑。我出去走走!” 我歉意的对云渡卿和石厥笑到,然后放下碗筷起身走了出去。
天风微凉,朗朗明月一泄千里。为周围的景致渡上柔和的光辉。我斜靠在回廊的栏杆上。听着屋子里面石厥和云渡卿不真切的谈话声,心情有些飘忽不定。
我手里把玩着桐轩送给我的珠子,这颗珠子给我感觉太奇怪了。自从佩带了它,我总是做些奇怪的梦境,那个玄色衣衫的男子我不晓得他是谁?但只要想起他,我地心便像被人剜去了般疼的慌,我总感觉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可是原来的我被我丢到何处去了?我有种感觉,我再也找不回来遗失的曾经和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我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云渡卿。 云渡卿径直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同我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话,周围很安静,只有风掠过的沙沙声和虫儿的鸣叫声。
半响,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