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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老女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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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在前头那儿发现现存的最年老的那名反偶像祟拜者。」埃勒里说道,然后快步走开。
  席拉和查尔斯·帕克斯顿坐在餐厅里吃沙拉午餐。
  「不,别走。」席拉急着说。
  「我并没要走,」埃勒里进来,「尤其是离食物这么近。」
  「哦,亲爱的卡汀斯!」——厨房领班出现在那里,看起来很不安的样子——「卡汀斯,」席拉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过来招呼我们,奎因先生,我想你去告诉他实际情况吧。」
  「实际情况,」埃勒里很失望地看了卡汀斯一眼,「是这样的,现在整栋房子和房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在警察的监视之下,卡汀斯,就算你想逃跑也没办法了,所以你最好听我的话,赶快去拿点吃的来。」
  「我这就去,先生。」卡汀斯低声应了两句,很快地出去了。
  「我精神还很好,」席拉茫然地说,「我还不能相信罗伯特已经死了。不是因为肺炎而死,也不是被车撞死,而是决斗被瑟罗开枪打死的,这种死法实在很不值得!」席拉突然低头望着餐盘,把视线从坐着发愁的查尔斯·帕克斯顿身上移开。
  「你们俩出了什么事?」埃勒里敏感地说,看看他又看看她。
  「席拉取消了我们的婚约。」查尔斯低声抱怨。
  「噢,」埃勒里故作轻快地说,「别当成天塌了一样,查尔斯,女孩子本来就善变,更何况你也不是全纽约丛林里最英俊潇洒的帅哥。」
  「才不是这样的,」席拉连忙说,「我还是——」她咬着嘴唇。
  「不是这样?」埃勒里从查尔斯的盘子偷了一片面包,「那是为什么,席拉?」
  席拉不答话。  
  「现在不是谈分手的时候,」查尔斯叫道,「我实在不了解女人!她这样简直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你以为她会希望我抱着她,结果她现在却要赶我走!不让我亲她、不让我分担她的悲伤……」
  「任何事都可以找到一大堆理由,」埃勒里咕哝着,「说不定是你昨天中午吃了大蒜,查尔斯。」
  席拉自顾自笑了,然后她绝望地说:「我告诉你,一切都对我没意义了。」
  「只是因为罗伯特被杀害了,」查尔斯难过地说,「我想假如我父亲死在绞架上而不是死在床上,你也会甩了我,对不对?」
  「说说话啊,亲爱的。」埃勒里轻声说。
  「好吧!我说!」席拉酒窝很深,「查尔斯,我己经告诉过你,我之所以一直拖延我们的婚事,主要是因为如果我们硬要结婚,妈妈会一毛钱也不分给我,跟我断绝关系,那样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没错,我以前是没有对你说实话,我其实不太在乎妈是不是会给我什么东西!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住破房子我也会很快乐。」
  「既然如此,」这个年轻律师被搞糊涂了,「那么到底是为什么,亲爱的……」
  「查尔斯,看看我们。瑟罗、贺拉提奥……」
  「等等……」
  「你不能故意不去想这可怕的事实。他们每个人都不正常。」席拉提高了音调,「我怎么知道我没有跟他们一样的毛病?我怎么知道我没有?」
  「可是我最心爱的席拉,他们并非完全是你的兄弟姐妹——你们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
  「我们是同母异父。」
  「但是你很清楚瑟罗、劳拉和贺拉提奥的遗传——不管他们得到的是什么遗传——他们遗传不是来自你妈,而是来自他们的父亲,而他们的父亲跟你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而且斯蒂芬也没有什么问题……」
  「我怎么知道?」席拉尖声反问,「看看我妈就好,她跟其他人一样吗?」
  「你妈没毛病,只是很平常的死硬脾气而已。席拉,你想太多了,你这幼稚恐惧症……」
  「我不会嫁你或其他人,除非我确定,查尔斯,」席拉狠下心说,「何况如今又有个凶手在我家……」她跳起身来跑掉了。
  「别去,查尔斯,」埃勒里连忙说,律师就像一只受伤的鹿正准备追出去,「留在我这儿。」
  「可是我不能让她就这样跑掉!」
  「你当然可以,让席拉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这根本就没有一点道理!席拉根本没毛病,布伦特家的人——斯蒂芬、席拉、罗伯特、麦克林——他们从来没什么问题。」
  「查尔斯,你应该了解席拉的恐惧,她现在非常敏感,虽然她并非天生就神经质,可是住在这儿让她容易神经过敏。」
  「好吧,那你就赶快解决这该死的凶案,好让我带席拉离开这疯人院,让她恢复神智!」
  「我尽我所能,查尔斯。」埃勒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鸡肉沙拉,现在他饥饿的痛苦已暂时解除,他有自知之明,在心中有事时,他很容易不耐烦。
  当奎因警官和维利警佐喧闹着走进餐厅时,埃勒里坐在椅子上像个老烟鬼似地抽着烟,而查尔斯正扳弄着他的指甲。
  「嘘,」查尔斯小声说,「他在想事情。」
  「他在想事情,是吗?」老警官出其不意地说,「那么就让他想想这个吧。维利——把它们拿出来给他瞧瞧。」
  砰的一声,埃勒里吓了一跳,抬头看,维利警佐丢了一大堆左轮手枪和自动手枪在餐桌上。
  「啧啧,瑟罗的枪?」
  「是我找到的,」维利嘴巴翘得老高,「这下子是不是要记我一功?」
  「记嘉奖一次,」老警官提高声调,「事情是这样的,儿子,这里是一个背囊和找到的枪,少了两支。」
  「不是应该十四支吗?」埃勒里显得有点泄气,某方面而言,他有笔记般的精确要求,少了一样,就足以令他困扰不堪——少了两样,那他简直会发疯。
  「你自己数数。」
  埃勒里照着做。一共是十二支,其中他发现瑟罗的点二五柯尔特自动手枪,罗伯特粗短的SW38132型,还有那把科尔尼利娅·波兹差点杀死维利警佐的长管左轮枪。
  「瑟罗怎么说?」查尔斯问。
  「你说这有道理吗?」警佐问,「瑟罗说他买了十四支枪,跟那家运动用品店说的一样。瑟罗又说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藏枪的地方。所以我就说了:『那么怎么会丢掉两把?难不成它们自己长脚跑掉了?』他看着我,好像我疯了一样!」
  「他把枪藏在哪里了,警佐?」埃勒里问。
  「在他房间的一个假衣柜里,里面还放着他买的几盒子弹。」
  「哦,是在那里,」查尔斯·帕克斯顿脸色很难看地说,「这么说大家一定都知道。自从房子盖好以后,瑟罗说一直有东西『藏』在那个假衣柜里。事实上,是他自己安装那个衣柜的,全家上下都知道这件事。」
  「老女人肯定在那里拿的枪,」奎因警官说着坐下来,然后在沙拉碗里找到一片鸡肉,「所以劳拉,或者贺拉提奥,或是其他任何人都有可能拿?反正现在丢了两把,我没有找到的话绝不善罢干休,竟然把枪放在这么容易拿到的地方。」
  埃勒里研究桌上这些武器,然后他拿出便条纸和笔开始写了起来。
  「盘点,」最后他宣布,「现在我们一共有这些东西。」他的备忘录里列了十二样武器:
  1 柯尔特袖珍自动手枪
  口径:点二五
  决斗时的谋杀武器
  2 SW3832型左轮手枪
  口径:点三八
  罗伯特的决斗武器
  3 哈利格特理查森猎枪
  口径:点二二
  科尔尼利娅用来赶走记者的武器
  4 爱德华约翰逊安全无撞针自动手枪
  口径:点三二特制
  5 西米瑟袖珍安全自动手枪
  口径:点二五自动
  6 斯蒂文森单发手枪
  口径:点二二长式来福
  7 I。J。冠军标的单动手枪
  口径:点二二
  8 斯托格(再制)手枪
  口径:七点六五厘米
  9 新型莫塞手枪(十发装弹匣)
  口径:七点六三厘米
  10 高标准无撞针自动短手枪
  口径:点二二
  11 伯劳尼一九一二型手枪
  口径:九厘米
  12 欧尔提吉斯手枪
  口径:六点三五厘米
  「那又怎样?」老警官问。
  「没怎样,」他儿子顶嘴,「除非每支枪都来自不同的制造商,应该再简单查对一下,警佐,打电话给康瓦尔里奇要一份瑟罗买的十四支枪的明细单……」
  「皮格特正在处理。」
  「很好,还有,一定要找到遗失了的另外那两把。」
  「我们这是在玩。」老警官冷冷地插进几句,「我们可以开始动脑筋想想看到底谁会想要罗伯特·波兹的性命,我们已经知道哪些人有你所说的——机会。」
  「我实在不敢相信有人会想除掉罗伯特,」查尔斯低声抱怨,「除了瑟罗之外还有谁。因为罗伯特老是批评他,不过我们知道瑟罗是不可能那么做的。」
  「我还没碰过这么邪门的案子,」警佐发牢骚,「开枪的人居然不是凶手。哇,这鸡肉沙拉不错啊!」
  「重要的是,」奎因警官眉头紧锁,「想要干掉罗伯特·波兹的人一定有杀害他的理由,如果我们找到理由的话,说不定我们就可以找到那个人。你觉得怎么样,埃勒里?」   
  埃勒里耸耸肩:「查尔斯,你是他们家的律师,科尔尼利娅的遗嘱是怎样写的?」
  查尔斯神情紧张起来:「等一下,埃勒里,老女人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何况如果立遗嘱人还活着的话,遗嘱内容是属于律师和客户之间的机密……」
  「哦,那老怪物。」老警官不悦地说,「来吧,埃勒里,我们必须直接找老太婆谈谈。」
  「最好穿上防弹背心!」维利警佐满口鸡肉沙拉在他们后面叫着。
  第十一章 从事实推测动机
  「可是只有几分钟时间,奎因警官。」瓦格纳·英尼斯医生面有难色,但马上他又恢复镇定,像没事一样;在科尔尼利娅的起居室里,他是高贵而有权威的医生。
  「她现在怎样?」埃勒里·奎因问。
  「精神状况好多了,但心跳剧烈,脉搏加快。你们一定要跟我合作,各位……」
  「请到旁边去,医生。」老警官说,然后他们进入老女人卧房。
  那是一间方形的维多利亚式房间,到处摆着那种充满爱的幻象的镀金物品,在某个较高雅的时代被称之为「艺术品」的东西,如今都死死地被固定在某一个「艺术形式」之中,而且每样东西都是又贵重又丑陋。在精细刺绣的厚软沙发椅上披着罩布,很明显,这房间里只有老女人一个人了,没有男主人。
  这张床肯定是未来考古学者研究对象:床的四个边角都处理成弧线,床尾和床头都是椭圆形,只是床尾比床头窄些。没有踏足板,头板也是处理成弧形的整块木板,与床板连成一体,从床头到床尾,床板的高度越来越向下延伸。埃勒里觉得这张床除了看起来很怪异之外,好像还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后来他看出来了:没有床腿,床脚是直接着地,因此,相形之下,床头便被椎形的粗木头给撑得高了起来,床沿两边由床头往床尾倾斜,只好靠弹簧垫很艺术地使床保持基本的水平。这实在不可思议,埃勒里有好一会儿的工夫只注意老女人的卧榻,而对她本人视若无睹。
  突然间他认出这张床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它的形状就像女人的浅口便鞋。
  老女人躺在床上,花白的头上戴着一顶蕾丝帽,肥胖的小腹上盖着一条丝被,背靠着几个蓬松的粉红色枕头,大腿上摆着一台手提打字机,双手迟钝地找着键盘,不耐烦地敲打着。她根本没有注意那四个大男人,黝黑的双眼聚精会神地看着打字机上的文件。
  「我已经跟你说了,波兹太太……」瓦格纳·英尼斯医生生气地说,目光小心翼翼地移到天花板——然后又很快往下看,因为他瞄到了两个相拥爱神的石膏像的痛苦景象。
  「闭嘴,英尼斯。」
  他们就在那里等她完成她那不可思议的卖力工作。
  她终于打完了,从打字机上把那张白纸撕了下来,她很快地看了一下,叨念了一会儿,像一只追在苍蝇后面的老母狗,然后伸手拿起放在床上的铅笔。她潦草地签了名,再拿起一大堆放在手提打字机旁边看起来很相似的白纸,全部签上名,签完名后她终于抬头了。
  「你们这些人在我屋里做什么?」
  「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波兹太太……」奎因警官先说了。
  「好吧!我想反正我是躲不过你们,可是你们必须等一下。查尔斯!」
  「是,波兹太太。」
  「刚刚我打好的这些信笺,你马上仔细看一遍。」
  查尔斯从她手中接过整捆的签名文件,毕恭毕敬地看着。看到最后一份时,他睁大了眼睛:「你要我卖掉波兹鞋业公司的——全部股票?」
  「我上面不是这样写的吗?」老女人大声说,「不是吗?」
  「是的,波兹太太,可是……」
  「你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替我办事的,查尔斯?你是我雇来听命办事的,照着办。」  
  「可是我不懂,波兹太太,」查尔斯抗议,「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干嘛!」
  「是吗?」她撇撇嘴,一副轻视的样子,「我儿子罗伯特·波兹是公司的大头头。我刚才极力避免曝光的这桩谋杀案和丑闻……」她声音刚硬起来,「会使波兹的股票大跌。如果我压不住这件丑闻,至少我还可以利用它。卖了股票将会使价格更加滑落,今天早上开盘时是八十四点,当它下滑到七十二点的时候,全部买回来,」——查尔斯一派茫然——「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老女人尖叫了起来,「听到了没有?快去打电话给我的经纪人!」
  查尔斯点点头,茫然应了一声。当他经过埃勒里身边时不忘抱怨说:「多现实的母亲啊,奎因先生?居然想利用儿子的谋杀案顺便捞一把!」这个年轻律师顿着脚走了出去。
  英尼斯医生弯腰用听诊器替老女人检查,他摇摇头,又替她把脉,他又摇头,把她的打字机拿走,还是摇头,最后他走到窗户旁边停下来休息,望着窗外的前院草坪,他依然摇着头。
  「夫人,我可以和你谈谈吗?」警官很有礼貌地询问。
  「可以,但别浪费时间。」
  「不会的,」警官坚定的眼睛闪闪发亮,「我亲爱的波兹太太,」他轻声说,「你知不知道我原本要以用企图谋杀警官的罪名将你逮捕入狱?」
  「哦,我知道,」老女人点点头,「可是你没有。」
  「我是没有!波兹太太,我警告你……」
  「你真无聊,」她咆哮了起来,「在我的房子里我是不怕你的。不要以为你帮了我什么忙。我知道你们这种人。你们全是包打听,爱管闲事,爱出风头的贪官污吏。给你们多少钱你们才能不管这个案子,这件案子根本与你们无关,你们可以不要管的。」
  「波兹太太!」
  「什么东西。你们到底要多少钱才能宣布我儿子的死是一桩意外事故?」
  埃勒里用手捂住嘴巴咳了几下,乐得在一旁看他父亲的热闹。
  可是警官只是微笑:「你玩扑克牌的技术实在是一流的,波兹太太。你讲了和做了许多互相矛盾的事情,全都是为了掩饰你所害怕的一件事——怕我叫你纸老虎。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决心竭尽所能找出杀害你儿子罗伯特的凶手。我知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你太顽固,而且你想用你自己的方式来做。不过我掌握了所有的牌,这你也是知道的。现在你跟不跟我们合作,你自己看着办。可是你不能阻止我调查我想要知道的事。」
  老女人怒视着他。他也瞪着她。最后,她终于软了下来,像一个小女孩一样闷闷不乐地钻进丝被里去:「快说,要不然就快滚。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关于,」老警官立刻说,还来不及高兴,「你的遗嘱是怎么写的?」
  埃勒里逮到她那如鞋扣般眼睛的瞬间眼神:「哦,那个啊,如果你答应不给报社知道,我就告诉你。」
  「我答应你。」
  「你,小伙子?你是他儿子,对不对?」
  埃勒里看着她。她又转过头看英尼斯医生。医生的背像一堵墙一样。
  「我的遗嘱主要有三条,」她语气平直冷静,「第一条:我死了之后,财产由我在世的子女平分。」
  「然后呢?」奎因警官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第二条:我丈夫,斯蒂芬·波兹,不论本金或进账,一概没分。我不留任何遗产给他。」她的双顺又凹陷下去,「我养他和梅杰·高斯三十三年了,很够了。」
  「继续说,波兹太太。」
  「第三条:我是波兹鞋业公司董事会的董事长。我死之后,新董事长必须经董事会选举产生。董事会由我全部在世的子女组成,我还特别指定工厂经理西蒙·安德希尔也有投票权。我不知道这最后一项是否合规定,」她促狭地再加上一点,「不过我想所有关系人应该不会有意见。在世的时候我说的话就是规则,我想我死的时候也是如此。我说完了,各位先生,请出去吧。」
  「真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当他们离开科尔尼利娅·波兹的房间时,埃勒里口中念念有词。
  「这不是一件警察办得来的案子,」他父亲说道,「这需要全世界最好的心理医生一起来帮忙。」
  查尔斯·帕克斯顿从休息室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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