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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欺负我大梁无人么?真的欺负我太学之人没有血性么?
不等领头的发动,这群学子浩浩荡荡的也朝了宫门走去,其中也夹杂了许多凑热闹的百姓,真是群情激愤,口号喊的响亮。
恒亲王等人先行了几步,恰好比这两群人先赶到宫门前,看着两群人一东一西朝着宫门而来,脸色煞是难看,急匆匆的进了宫门去。
成亲王停下脚步,回头吩咐道:“闭上宫门若是哪个敢硬闯,都拿下扔到刑部大牢去”
守宫门的禁军将领一脸的愕然。
虽然成亲王是国之重臣,但是宫里的禁军可是有特殊性独立性,没有紧急状况,哪里敢胡乱封了宫门?
成亲王说完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只是摇摇头,轻声说道:“本王只是建议,该如何,还是要将军自己定夺。”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去了。
那将军刚要说什么,就听见宫门外一阵喧哗,顿时大怒。
这可是大梁绝对的重地禁地,别说喧哗了,就是平时众位大臣上朝之前在这里小声议论也是要遭呵斥的
回头一仔细看,脸色煞是就白了,也顾不得想成亲王的反应,咬牙切齿的喝道:“关宫门上城楼拿弓箭”
那将领登上了宫门的城楼,向下看去,顿时有些头疼,连忙吩咐下去严加戒备,但是不绝对绝对可放箭
一方是不远千里来给陛下做面子工程的众多外使,更牵扯到大梁的军国大事,自然是不敢怠慢。
另一方一看便知是那群热血冲动的太学生,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要知道太学可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如今陛下又是有意的重文抑武,如果这些学子在自己手上折损几个,天下读书人和百姓的口水就能淹死自己,朝中清流一派也会活活逼死自己…………
城楼上,禁军的将领有些苦恼的揪着自己头发,两方都是来势汹汹,但是说起来危险性实在可疑忽略不计。
打自然是不敢大的,可若是任由这些人在宫门前闹事,甚至发生冲击宫门的事情,时候自己也是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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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宫门的事情自然是没有人愿意做的。
两方人都不傻,大家都只是想着逼迫大梁的陛下来做个裁判,摆出这副豁出去堵宫门架势也是想要让梁帝做出偏向自己一方的裁决,同时还要重责对方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外使一方当先的是黑山亲王,本来还在四方馆观望的其他使者们也在陆陆续续的赶来助威,一个个都是一副重伤不治的模样,实际上底气也足的很
太学一方都是热血的太学生,虽然没有什么大人物坐镇,但是已经群情激愤,个个怒发冲冠,眼前是大梁的大家长的住处,身后就是无数的父老,气势如虹
妖妖在苦寒的瓦斯长大,又何曾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一张小脸兴奋的通红,看起来比那些太学生还要兴奋冲动,若不是楚南死死的拽住,早就冲到最前面去了。
楚南拽着妖妖的小手,好半天才安抚住,提起来抱在怀里。
开什么玩笑,这么个小不点进了人群,走丢了是小事,若是不小心被踩了,姜女王绝对会拼命的。
妖妖真是人来疯的样子,在楚南怀里死命的挣扎,接着又去揪头发扯耳朵,弄得楚南龇牙咧嘴。
眼见着妖妖就爬下去下口咬,楚南连忙按住已经快发狂的妖妖,无奈道:“这个又和你无关,妖妖你这么冲动做什么……别急别急,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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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学和四方馆两方一东一西,隔着进宫的那条大道对峙。
这些外使都一个个凶悍的紧,最是能见机行事,之前在馨月楼吃亏也不过是让楚南占了绝对的优势,眼下自己这方人多势众,又怎么会将这些文文弱弱的书生放在眼里,表情满是不屑和挑衅。
太学生本就受不得激,如何又能当众咽下这口气,也不知道是谁第一呼喊一声,冒冒失失的就挥着拳头冲了过去,接着就是一群人呼喊着冲了过去。
两方人马混战在一起,搞得好一阵人仰马翻,简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随着一些百姓也摩拳擦掌的凑了上去,宫门前的小广场已经彻底的乱成一锅粥了……
宫门的城楼上,负责守宫门的禁军将领惨叫一声,眼睁睁的看着双方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大打出手,却不敢出宫镇压……
一边命人进宫去送信,一边悲剧的感叹,看来,自己这官…………是绝对当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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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恒亲王成亲王和王阳明、苏大学士四人正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等人走得快,运气也好,要不然被外面那两队人堵在宫门外,必然是脱不了身了,就是眼下这幅略显狼狈的模样,也是够丢脸的了。
虽然四位都是绝对的实权大人物,但是两位最容易招惹皇帝猜忌的亲王、两位贫寒出身的大学士,能到了今天的地步,自然是有些门道,听到梁帝在会见贵客,也老老实实的站在寒风中等着召见,丝毫不敢因为事急缺了礼数。
等了好一会儿,才有那梁帝的近侍来召见。
四人随着那近侍朝御花园走去,迎面正碰上一定软轿,吱吱呀呀的被一大群人簇拥着台了出来。
正是那位绝色无双的瓦赛女王。
四人连忙退到一边让路,微微弯腰低头,毕竟瓦赛女王名义上可是和梁帝平起平坐的大人物。
瓦赛女王没有停轿见礼的意思,甚至连掀起帘子打招呼得意思也没有,小巧的轿子一也不停,吱呀呀的走远了。
四人心中都有些不舒服,却不好埋怨什么,相视苦笑,这位女王陛下的架子还真是够大啊。
梁帝可比瓦赛女王强大多了,架子自然也更大,坐在水榭里沉稳的喝着茶水,听恒亲王说起馨月楼的事情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怀疑他有没有听进去。
恒亲王见梁帝云淡风轻的样子,知道自己刚刚表现的有些焦躁了,也慢慢的平静下来,不复刚刚着急忙慌的样子,说起馨月楼的事情语气也是放的很轻,到最后竟是都带着笑意,好似只是在和梁帝说着闲话。
梁帝满意的点头,捏起桌子上小小的茶杯,陶醉的喝了一口,好半天才叹口气说道:“唉,刚刚那位瓦赛女王和朕在这里喝了半天的茶……啧啧,真是天下少见的奇女子……若是个男儿身,那西北…………”
恒亲王平声静气的不敢说话,猜不透梁帝的用意,是真的对馨月楼的事情不在意还是有什么深意……瓦赛女王绝色倾城胸有丘壑也是大大的有名……这时候提到又是什么意思呢?
梁帝放下茶杯,不理会恒亲王皱眉沉思的模样,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刚刚瓦赛女王还提前了楚家的小子……呵呵,言语间还是很是亲近很是欣赏呢…………你们说,她是什么意思?”
四人不清楚梁帝的用意,听到楚南从瓦赛女王那里说到楚南,不敢贸然接话,只有王阳明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摇头不语。
梁帝敲敲石桌,突然抬起头问道:“你们说,西北重不重要?”
四人愕然,虽然在官场沉浮大半辈子,但是越是如此越是感觉圣心难测,更加不敢说话,只是摇头不语。
梁帝皱着眉头,沉声说道:“西北,是大梁的门户所在,更是有黄金商道,可直通万里之外,重要性甚至超过漠北”
不等四位深得圣眷的臣子反应过来,梁帝好似想通什么,哈哈大笑道:“其实,也没有多重要,就算大梁和整个西北翻脸为敌了,也是不值一提,一盘散沙而已,不足为虑”
恒亲王是四人之中地位最高也是最敢说话的一个,眼见梁帝已经说了这样明显前后矛盾的话,但是也不敢质疑,反而沉思了一会,暗暗明白过来,显然梁帝是真的不将馨月楼的事情放在心上,这便是天下第一人的底气所在,想到这里心中大定,上前一步轻声说道:“那陛下看……馨月楼的事情…………”
话还未说完,就听见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噪杂声,还有急促的鼓点,是禁军封宫门全程戒严的讯号,这对于太平已久的皇宫来说可是很久没遇到了。
一阵兵甲摩擦声,御花园的守卫猛然间加强了数倍,而幽灵一般的老太监也不知道何时到了御花园,慢吞吞的站在了梁帝身后。
成亲王猛然想起刚刚宫门外两旁人对峙的情形,知道事情终于闹大了,上前一步诺诺道:“陛下……是禁军封了宫门了”
这时,禁军大统领沉着脸大步迈了进来,单膝跪地沉声道:“陛下……宫外有乱民作乱,异域冲击宫门,请陛下退回大殿…………”
梁帝听到事情的详细情形,怒火大盛,却不是因为外面楚南一手挑拨起来的骚乱,而是恼怒禁军的小题大做,站起身来一脚将那禁军大统领踢倒,指着外面道:“滚一群废物…………”
骂了一会儿,犹自不解气,上前去又踹了一番,咬牙切齿道:“一群满脑子热血的太学生……一群墙头草外使……谁敢冲击朕的皇宫?哼如果真有哪个敢冲击宫门,朕还愿意对他另眼相看…………还封了宫门?还全城戒严?就因为这鸡毛蒜皮的事情?朕丢不起这个人”
大梁皇宫是天下守卫最森严的地方之一,但是自从梁帝即位,封宫门全城戒严也只有过两次
一次是二十年前沈家叛乱曾经攻打到宫门外,第二次是颍州扶桑山那位大宗师一剑削掉了城楼,被大梁的大宗师逼走……
禁军大统领脸色通红,只想着小心无大错,却没想到无意间触到了陛下的禁忌,一次失败的叛乱一次不成功的刺杀,一个谋反的心腹大将,一个恨不得生吃其肉的大宗师,绝对是梁帝心中永远的刺,连忙爬起来补救,小声说道:“那臣现在就去驱散了外面的人……”
梁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想了想又皱眉道:“站住撤了戒严,此事,接下来,不需要你管”
不仅仅是那大统领,恒亲王等人也是愕然。
梁帝冷笑一声,低下头看着手中茶盏里的清澈的茶水,喃喃自语:“朕平生最恨臣子借势要挟朕既然楚家那小子不甘沉寂,要接机博取名声借民意自保……朕就成全他,今天的事情就任由他折腾…………若是他一力平息下去,万事好说……若是留下一个巨大的烂摊子……哼,当年沈石也是这般,朕既然敢拿下沈石……一个区区九品也算得了什么…………他,照沈石还差的远………”
第七十八章 拥你入怀
第七十八章拥你入怀
皇宫外的小广场上已经彻底的乱成一团了。
京兆尹、城防军包括禁军都已经赶到了,倒是眼看着宫门前的情况,却是没有人敢贸然插手,相互之间互相推诿责任,想要怂恿鼓动其他人出去挡刀,自己好躲在后面见机行事。
太学一方是民意,外使一方却是事关国体和梁帝的颜面,两方都是绝对的猛兽,在局势未明朗之前,任谁也不敢胡乱插手。
不仅仅是官府衙门进退不能,就是大打出手的太学和外使两方也是骑虎难下。
太学生都是文弱书生,这时候也是靠了一腔热血才能稳住局势,但是时间长了却不免显露出后劲不足的弱项,看着占了上风,其实一直都在吃亏。
外使一方都是凶悍强壮的武士,其中不乏高手,虽然为了做戏扮成重伤的样子,但是也不是那些文弱书生所能比的。
只是对方人多势众,身后又有众多的大梁军队,无论如何外使一方是不敢下重手的,甚至强如黑山亲王也得压着手上的轻重,苦苦支撑,混乱之中,还不知道被谁在脚上的伤处踩了好多次,疼痛之余,更是憋屈的想要吐血。
就在这时,紧紧封闭着的宫门缓缓的打开,一辆华贵的马车慢慢的驶了出来,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辆马车之上,争斗的双方也默契的慢慢分开,退到道路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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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正门,平时是不轻易开启的,更别说眼下的情况。
任谁都能猜到,能在这时刻坐着马车从宫里出来的,必然是绝对的大人物。
要知道,如今有权在宫中骑马的也只有杨烈等寥寥几个老不死,坐着马车出宫的,也多是皇家的几位大人物
马车缓慢而平稳的朝前走着,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有韵律的响声,听起来极是悦耳。
拉车的马儿很是神骏,通体赤红,无一丝杂色,马车也很是华贵宽敞,外面围着白纱,边角上还缀着银色的铃铛。
在许多大梁人看来,这样华贵的马车已经是绝对的逾制了,是该诛九族的大罪,但是既然马车能从皇宫中出来,马车的主人必然不会担心这个了。
外使一方站在宫门前正道的另一侧,和对面的太学生们对峙,见了这马车出来,却是有近半的人谦卑的以手抚胸,弯腰行礼。
黑山亲王神色复杂,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愤恨,犹豫了一下,无奈的叹口气微微低下头行礼。
马车上的人根本没有回礼的意思,在静寂无声的宫门前不紧不慢的走着,将高傲霸道的风范显露无疑。
黑山亲王虽然暗暗恼怒,却不敢在这时刻挑衅马车的主人,一直低着头注视着马车从自己跟前慢慢走过。
太学一方和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在猜测着马车主人是何等的大人物……
其实也不难猜,有资格坐着马车从皇宫正门出来,让外使谦卑的行礼,除了久不出宫的梁帝,满京城符合这条件的实在没第二个了…………
外使一方也陷入了分裂,很快就分成两个团体,一方散漫的聚在一起,另一方却是聚在黑山亲王身边。
黑山亲王心头大恨。
果然墙头草是靠不住的,之前在四方馆还信誓旦旦,眼见着这辆马车出现了,却有近半的人心生了怯意,有意无意的和自己保持距离,自己刚刚聚成的小团体眨眼睛就面临着被分裂的危险,如何能忍下这口气,索性豁出去了,不如趁着这个场合把话挑开了说,众目睽睽之下之下,自己还不信马车的主人能当着众多外使的面不出头
黑山亲王上前一步,对着马车沉声说道:“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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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马车里的正是美艳绝伦又心狠手辣的瓦赛姜女王,在场的很多人都能猜得出来,楚南自然也能。
楚南看着黑山亲王压着怒气将馨月楼发生的事情说了,却将飘仙楼的事情瞒了不说,不禁有些好笑。
姜女王的马车缓缓的听了下来,马儿有些不耐烦的打了个响鼻,所有人都在等着马车上姜女王的反应。
马车静静的停在那儿,姜女王似乎也在考虑其中的利弊,也陷入了进退两难之中。
黑山亲王心中冷笑,这时候自己低下头,将姜女王捧上去,默认了她是外使的绝对领袖,若是有意替外使出头,姜女王自然要直接和大梁的皇帝陛下打擂台,绝对会吃瘪吃亏得罪人,可若是对外使受辱死伤的情况置之不理,也会威信大失……
要知道,死的楼兰使者,可是姜女王最听话的一条恶狗
姜女王沉默了良久,过了好一会儿才叹口气,敲了敲车厢,淡淡的说道:“走”
马车缓缓的启动,本就游移不定的使者们也有三分之一随着那马车慢慢的向外退去…………
黑山亲王满脸的难以置信,实在不知道姜女王怎么能有这样的底气,竟然当着这么多外使的面直接走了,连一个解释都不给,看着低头默默退走的众多同伴,眼神凶狠,大声喊道:“女王陛下竟然如此畏惧大梁么?枉我等敬你为首领,如此胆小怕事,日后在西北,瓦赛如何服众?”
不得不说,黑山亲王也是豁出去了,话也说得恶毒无比,是赤luo裸的挑拨瓦赛女王和众多西北使者,话刚刚说完,就有许多使者眼神变了,只是畏惧瓦赛强势,不敢表现出来。
马车又缓缓的停了下来,姜女王清冷的声音传来,“瓦赛的事情,不牢亲王挂心,瓦赛也无意做什么首领,亲王不要妄言。”
黑山亲王见马车又停了下来,心中冷笑,只当是姜女王迫于大势,不敢在这时候不在意在场的使者的感受,接着却目光一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