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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小裤裤,上面还绣着一只优雅猫,十分可爱。
陈争虽然说医者仁心,可那是说给别人听的,他说完之后他都不信。
要知道他不过二十岁,以前更没接触过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又怎么会没有?
因此看到眼前少女白皙的皮肤,神秘的小裤裤,好悬鼻血没流出来。
“看什么啊看,怎么不施针?”文黛大眼睛一扑闪,仿佛看透了陈争的内心。
陈争连忙解释:“我在找穴位嘛,我这套手法要针几个穴位,重要的是中间不能停顿,所以要先看好再下针。”
其实按照陈争的水平,只看一眼,然后闭着眼睛下针都没问题,只是看到丁宁这可爱的小裤裤,陈争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被文黛这一说,连忙敛了敛心神,随后又取来一枚毫针,刺在了丁宁小裤裤边缘的**穴上。
留针片刻,随后再取三阴交、太冲、血海等穴,同时不停地用手搓针。
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丁宁脸上的冷汗就已经止住了,疼痛感大减。
见陈争拔针之后,文黛连忙要帮她穿好裤子,陈争又忽然说:“等等,这还没完呢,还需要用特殊手法在她的**穴上按摩几分钟才能完全止痛。”
“真的?”文黛似乎有点不相信陈争。
不过这次却是真的,陈争虽然有点闷骚,也还没到猥琐的程度,绝非是借着行医为名故意要占便宜的那种人。
“医者仁心!医者仁心!”陈争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不是说要标本兼治么?不按照我说的方法,怎么可能兼治?”
“没关系,就让他按照他的方法治吧。”丁宁说。
其实之前文黛虽然回到寝室后说了她火车上遇到陈争的遭遇,不过毕竟是学西医的,丁宁还是有些不信陈争的医术真有那么神奇。
但就是刚刚陈争瞬间连施几针后,丁宁的疼痛感立时大减,效果立竿见影,果然神奇,这才由不得她不信。要知道就算吃止痛药,也要好半天才有效果啊。
反正裤子都脱了,那就一次治好吧。如果真能以后每个都不用再受罪了,也是值得。
“那我可就来了啊。”陈争也脸红心跳,尴尬地伸出了手。
别说,陈争只是轻轻按压了两三分钟,丁宁便已经丝毫也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感觉腹腔内有热感升起,反而说不出的舒服。
“真是太神奇了,我完全感觉不到疼了。”
陈争这才收回双手:“其实手边没有工具,如果有艾条或者艾叶来灸的话,效果更好。”随后又对文黛说:“有没有纸笔?”
大学生寝室内自然少不了纸笔,很快拿来。
“你这个痛经是因血虚导致,症状就是……那个量多如崩,面色苍白,口唇淡白无华,舌质淡,容易突然晕厥。不过都不要紧,我先给你开个方子调理一下。”
陈争一边说,一边在桌子上写下了一副药方,递给丁宁:“按照这个方子抓药,每日一剂,连服十剂,也就差不多可以痊愈了。另外我以后有时间也多来看看,再配合针灸,保证永不复发。”
“那是不是以后还要脱裤子按摩啊?”刚刚说话的哪一个大大咧咧的女生问道。
丁宁立时满脸通红。
“你不会是看我们家丁宁天生丽质,按摩按上瘾了吧。”文黛也忍不住问。
“呃……医者仁心……医者仁心……”
丁宁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做忽然想起状,问:“对了,我吃你开的这副药,有没有什么要忌口的?比如说葱姜蒜辣椒之类的。”
“那到没有,不过不要吃生冷的东西,同时注意保暖,不要光着脚穿凉鞋,更不要穿漏出来肚脐的衣服。”陈争答道。
第24章望诊
痛经是女性的常见病,丁宁的痛经若想要彻底治愈,也还需要陈争再为她针灸几次,喝一段时间的中药。陈争又嘱咐了一番治疗期间的注意事项后,这才又为文黛治疗起了她的寒痹之症。
为文黛针灸就没有刚刚那么尴尬了,取的都是腿上的穴位。
针灸片刻后,陈争问:“现在你感觉腿上怎么样?”
“好像很有效果啊,一直以来我的小腿都感觉凉凉的,而且有些酸涩的感觉,可被你这一针灸,好像有股热气升起来一样,小腿酥酥的,感觉好舒服。”
“有这种感觉那就对了。”陈争这才拔针,随后又开了一副药方:“这个药方你每日早晚服用,先连服三四天,我过几天再来,到时候再看看是否需要换药或者调整药量。治疗期间注意保暖,按照正常情况的话,也许用不到半个月,就能痊愈了。”
“小帅哥神医,你好厉害哦,而且你的针灸技术竟然这么神奇,效果立竿见影,简直比注射都快得多,太不可思议了。”文黛寝室另外一名女生说道。
“就是就是,文黛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这么个小帅哥神医,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咱们寝室,你竟然也不给咱姐们儿引荐引荐?”另一名女生也说。
文黛这才恍然大悟,刚刚光顾着治病,却忘了这茬,于是连忙将寝室内的三个人给陈争介绍了一番。
刚刚痛经晕厥的那名女生叫做丁宁,这陈争已经在她们的对话中知道了。另外两名女生,一个是说话大大咧咧的,叫做王慧,另外一个相比之下较为文静些,叫做张美丽。
“小帅哥神医,你医术这么好,不如你也帮我把把脉吧。我身体虽然没有大毛病,但也有点不舒服。不过我先不告诉你,你帮我把把脉,看你究竟能不能知道我哪里不舒服?”
见对方有考验自己的意思,陈争笑了笑:“想要知道你有什么不舒服,倒也不必把脉。”
“不把脉?不把脉你怎么会知道。”王慧一撇嘴,显然不信。
“如果我看的不错,你夜间盗汗现象比较严重,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应该剧烈运动后会感觉呼吸困难,胸口有点疼,我说的对不对?”
“啊?你真知道?”王慧大惊。
陈争并没作答,“我并不仅仅是知道你的,我还知道她的。”说完又一指张美丽:“你呢,口舌干燥,心悸失眠,时不时会感觉轻微的头晕目眩,我说的对不对?”
张美丽也十分惊讶:“这怎么可能?”随后又转头问文黛说:“是不是你之前和他说过了我们的情况?”
“我可没有,”文黛连忙澄清:“我之前就在火车上见过他一次,而且从来没在他面前提到过你们。再说了,就连我也不知道你们有这些症状啊。”
“那就奇怪了。”王慧问陈争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啊?”
陈争回答说:“靠看的就可以了。”
“只是看?不用把脉,也不用问?”这已经完全颠覆了眼前这三个女生对中医了解的常识。
陈争笑了笑:“所有人都知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哪个排在第一?”
“排在第一?那肯定是‘切’啊,切脉最重要。”王慧第一个答道。
“不对不对,要我说,是‘问’,你没看咱们学校的那几位中医教授给人看病的时候,都是先问这问那的么?”张美丽道。
“不对,是切脉重要。”
“不对,肯定是询问病情症状最重要。”
“你们都别争了,你们又不懂。”文黛打断了两人,又对陈争说:“你还是直接说吧,哪个排在第一?”
“我不是问的那个最重要,我问的是哪个排在第一。”陈争笑了笑:“其实望闻问切这四诊缺一不可,也只有四诊合参,才算一个合格的好中医。但说排在第一,望闻问切,望闻问切,很简单嘛,当然是‘望’排在第一了。”
“我晕。”三女无语,谁都没想到,陈争问的竟然是这四个字排列的顺序。
“其实这不光是四个字排列的顺序‘望’居第一,这也是传统中医为人看病时的顺序。”陈争道。
“怎么说?”
“先望,再闻,再问,最后才是切。”随后陈争又详细解释说:“一个病人来到面前,有经验的中医只是一看,也就能大致的看出病情了。再闻是否有病变的气味,不过这种情况并不多见。然后再问病人的症状,最后才是切脉,对之前自己所得出的结论加以验证。”
三女点了点头,想想应该是这样的顺序吧。
但王慧还是不信:“你刚刚就是只是靠望,就知道了我们的病情?这也太玄了吧,我还从没有听说过呢。”
“你肯定听说过,”陈争笑了笑,忽然转而问:“你们都是上过学读过书的人,我想应该也看过《扁鹊见蔡桓公》这篇文章吧?”
《扁鹊见蔡桓公》,这是七年级语文课本中的一篇,几个女生也都有印象,点了点头。
“这篇古文是怎么说的?”陈争也不等她们回答,背诵道:“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
到这里陈争忽然一转话题,问:“扁鹊是怎么知道蔡桓公有疾的呢?”
这一问,还真把几个女生都问住了。
陈争笑了笑,自问自答:“他靠的只是两个字望诊。”
“哦,”文黛恍然大悟:“难怪上次在火车上,你好端端的忽然要为我把脉,原来是你通过望诊,就已经猜到了我的病情,给我把脉只不过是验证你之前的判断?另外你还对我说‘看病不如看相’,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陈争没想到当初自己随便说了医书上的一句话,文黛竟然就记住了,还真有学习中医的天赋。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几人懂得望诊了。”
陈争说的没错,望闻问切这四诊之中,最难学的就是望诊。
望诊可不是简简单单地看看脸色,看看舌苔,那只是基础之中的基础。
要知道玄学五术本就同源,山医命相卜虽然各是一种门类,但当中却也有很多互通之处。
就比如说武术与医术、面相与医术,都有着非常紧密的关联。
这也正是为什么古代的那些老中医,或多或少都懂一些玄学内容的原因。
可当今世上,能够做到五术互参,并且达到精通地步的,除了陈争,又有几人?
第25章海纳百川
“这么说,你刚刚直接就能说出了我们的症状,就是用的望诊?”王慧问。
陈争点了点头。
王慧忍不住说:“没想到中医这么神奇啊?简直是太神奇了!我以前一直以为中医都是骗人的,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我没有遇到真正的高人啊!”
“小帅哥神医,你的医术简直是出神入化,如果不是今天我亲自见到,而是别人和我说的,我根本都不敢相信。”旁边的张美丽也十分感慨,随后又连忙问:“小帅哥神医,那你刚刚说我们有的那些症状,要不要紧?”
陈争摇了摇头:“你们都没大碍,就是平时没有注意保养身体,饮食及生活习惯不规律等原因导致的,我先给你们再把把脉吧。”
王慧和张美丽自然都求之不得,连忙将胳膊伸了过来。
片刻后陈争说:“我给你们每人开一副药调理调理吧,几服药之后你们那些不舒服的症状就会完全消失了。也幸好及早治疗,不然若是等到严重了再治,就没这么容易了。”
王慧和张美丽连连道谢,随后王慧问:“小帅哥神医,你给我们治病要多少钱?”
这句话提醒了所有人,丁宁也问:“对啊,刚刚你帮我治好了痛……痛经,我还没感谢你呢,你看我应该付给你多少钱呢?”
陈争笑了笑:“都是顺手而为的事情,就不收钱了吧,其实以前我在乡下,为那些村名治病,也都是从来不收分文的。”
“那怎么行,多少也要意思意思嘛。”众人纷纷说,纷纷掏钱要递给陈争。
文黛也笑着说:“她们别人的钱你爱收不收,但我的你总要收吧?我们可是之前在火车上就谈好的,如果你不要我的钱,那我可就真的不好意思了。”
陈争见盛情难却,最终说:“那好吧,那我就每人收一点。”
虽然说只收一点,可几个女生根本不容分说,直接全都将钱塞在了陈争的衣服口袋里。
虽然也没数,但只是目测,总数恐怕也有四五百块之多。
陈争连说太多,王慧劝道:“帅哥小神医,你就别推脱了,收下吧。我们如果去医院,光是做个检查就不止这些钱了。再说,你专门跑到我们学校来为我们治病,这点钱还不够打车的呢。如果你这样还不收,以后我们还怎么好意思再找你看病?”
“就是就是,你要是不收下,以后我们都不好意思再找你看病了。”
见众人如此说,陈争这才点了点头:“那好吧,我收下。”
刚好陈争身上剩下的钱已经不多了,再有了这四五百块,估计就够他用到发薪水的时候,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不过紧跟着陈争又说:“我收下是收下了,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要不然下次我可就不来了。另外你们也知道,我还没有行医资格证呢。之前在火车上遇到文黛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有这一说,但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如果被警察知道了我看病收费,肯定又是一场麻烦。”
这个倒是,王慧大大咧咧,大声说:“你这么好的医术,却没有行医资格证,真实太没道理了。”随后又对寝室其他人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小帅哥神医搞一张行医资格证呢?”
文黛摇了摇头:“咱们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国家对于中医的职业医师资格证管理的很严格的,要正规中医院毕业,而且通过考试才行呢。”
“这个我知道,我有个老乡就是学中医的。”张美丽插言说:“不过现在正规医学院里学的中医,都已经不能算是纯正的中医了,什么阴阳五行根本不讲,都是按照西医的理论基础在学,只有在某些中成药方面还有研究,这样教出来的学生都不伦不类,哪算正宗的中医了?”
“是啊。”丁宁也说:“我想真正的好中医,都应该是来自民间的吧。那些来自民间的好中医,就没办法获得行医资格证了么?”
“难。”文黛想了想说:“也是以前一段时间很多人靠着中医的名声行骗,现在国家管理的严了,把好多民间老中医的行医资格证都吊销了。现在在想获得,不但要考试,好像还要有名医的师承才行。”
几个女生你一言我一语,陈争越听越心酸,看来传统医术果然是已经到了面临失传的绝地。
陈争这次出山,一来是要不辜负了大好年华,来都市中闯一番事业,但二也是想要完成师父的遗愿,将玄学五术发扬光大。
可如果不能挂牌行医,这医术还怎么发扬光大?
正当陈争还在郁闷,文黛忽然说:“有了,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陈争连忙问。
“我们学校里也有教中医的教授,其中不乏有知名的呢。我们可以想办法帮你介绍介绍,如果你能拜某一个教授为师,这不就是有正经的师承了么?而且以你的医术,这一定不难,然后再要获得行医资格证,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对对对,这还真是一个办法。”王慧也跟着说。
但陈争却连考虑都没考虑,便摇头拒绝。
“怎么,你不同意?为什么?”文黛问。
“我本来就是有师父的,更何况我现在是我师门中唯一的一个传人,我又怎么能再拜别人为师?这不成了欺师灭祖了么?”陈争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地:“不行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师承师承的,抱着这些老教条不放干嘛。”王慧开导说。
但陈争心中注意已定,再说,学校里中医教授的水平有没有陈争高还都未必,又怎么能配做他的师父?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陈争本来起身计划要告辞离开,可忽然看到书桌上的一本书,来了兴趣,问:“这本书是谁的?能不能借我看看?”
“这本啊,是我的。”文黛说:“这是我们《人体解剖学》的教材,不过你不是中医么,怎么也对西医的书有兴趣?”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虽然是学中医的,但也并不排斥西医,只要是有道理的,我也都想了解了解。”陈争问:“那你这里还有没有更多西医方面的书籍?反正你不是已经马上毕业了么,能不能把这些书借我看看。”
“你真想看西医方面的书?”文黛问。
“当然是真的,而且多多益善。”
“那好,既然你真想看而且多多益善,就不要看我们的教材了,这些书都很初级,配不上你的水平,你跟我来。”
陈争莫名其妙,问:“去哪?”
“来了就知道。”文黛不由分说,拉着陈争走出了寝室。
第26章我想和你学中医
文黛带着陈争出了寝室,又在校园中走了片刻,来到了一栋八层高的大楼前停下。
大楼占地数千平米,修的更是气派非凡,绝非一般的教学楼可比。
“这是什么地方?”陈争问。
“这是我们学校的图书馆,你不是想要多多益善的看医学方面的书籍么?那来这里就准没错了。”文黛介绍说:“我们学校图书馆的藏书量,在全国来说也是数一数二,中西医的各种医学书籍加一起有三百多万册,而且还不包括各种期刊、论文、光盘等电子图书呢,足够你看个够了。”
“这么多?”陈争咋舌。
“那当然了,来跟我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