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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俏警花 作者:月溶(起点vip2014-01-09完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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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方向买。就说这七天吧,我利东方,所以这几日见天儿就在城东摆摊。”

    苏溶溶猛然抬头,瞪大眼睛看着唐九,急切说道:“走,跟我再把昨天走过的十五户人家走一遍!”

    ……

    两个人跑了一天终于回到衙门,胤祥没好气地看着苏溶溶:“你一天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不等上我一起去!”

    苏溶溶兴冲冲说道:“胤祥,我今天跑了一天,终于有些有价值的发现了!”

    胤祥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苏溶溶拽着袖子一路急切地拖着向小院子跑去,胤祥涨红着一张脸,神情有些异样。苏溶溶回头对唐九喊道:“唐九今天辛苦你了,谢谢!”

    一开始是苏溶溶拽着胤祥跑。跑了一会儿,已经是胤祥拉着她了。

    “咱有什么事儿不能边走边说吗?”胤祥转头见她满脸是汗,语气有些不悦,但声音确实极温和。

    苏溶溶摇摇头:“不行不行,我需要一张金陵的地图!”

    回到房间,苏溶溶端起桌上茶壶,也不管茶早就凉了,咕咚咕咚灌了一气。然后才摸着嘴,凑到地图前面,指着城隍庙说道:“这是香儿的家,香儿是前年正月二十走丢的!和她在这一片走丢的还有巧儿、永吉和庆春。”

    胤祥点点头,这些昨日走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苏溶溶接着伸手指向距离城隍庙的正西说道:“这是油香坊窦家孩子走丢的地方,窦家孩子也是去年正月十二走丢的,然后一月初三,香料坊家的翠喜在这附近走丢。”

    胤祥似乎听出了些蹊跷,站起身走到地图旁。苏溶溶踮着脚尖,伸胳膊一划,指着北边说道:“腊月二十八,茶寮王的孩子丢了,和他一起在这附近走丢的还有三个孩子。”

    胤祥这次听明白了,他伸手指着金陵正东,说道:“洗衣张妈的丫头、码头迷行家的儿子还有……卖糖家的儿子也是在这附近走丢的!”

    苏溶溶目光炯炯看着胤祥点头道:“金陵城所有挑担做生意买卖的货郎每七日换一个方位,而且只在正位营生,不走旁门左道!”

    胤祥也面露兴奋:“这么说,凶手是个沿街挑担卖货的货郎?!”

    苏溶溶点点头:“还有,我今日还去了几个金陵以前小乞儿聚集的地方,周围的确有好心施舍的人说好多乞儿都不见了。这几个乞儿聚集的地方不是城南的土地庙,就是城北的城隍庙,而且……金陵每月两个最大的集市就开在这两个地方!”

    胤祥拍着手高声笑道:“溶丫头,你真不愧是大清第一号的女神探啊!”

    苏溶溶笑道:“十三爷过奖!”

    说到这儿,胤祥突然停住了笑容,对着苏溶溶说道:“你刚才不是这么唤我的。”

    “啊?”苏溶溶没弄明白。

    胤祥皱眉道:“是胤祥,以后你可以唤我的名字,胤祥!”

    苏溶溶脸有些红,但是故意装作脸皮厚的样子说道:“我可不敢!若是让别人听见我直呼您的名字,还不治我个罪僭越之罪!”

    胤祥想了想:“那你就等只有咱们俩的时候这么叫我!”

    苏溶溶学着他的样子皱眉道:“十三爷,您比我还长两岁呢,怎么和小孩子一样!”

    胤祥哈哈大笑,也不理会苏溶溶,只问道:“你想下一步打算怎么查?”

    苏溶溶想了想:“我们现在初步判定凶手应该是走街挑担做生意的,但是具体做什么生意还不能确定。要不明日,你随我一起走一遍金陵城,将这城中所有挑担做生意的都暗查一遍!”

    胤祥拍腿喝道:“好!明儿我就舍命陪美人了!”

    ……

    晚上,苏溶溶将一天来的案情进展和诸多情况都写到了给胤禩的信中。最后一段还写道:“金陵城秦淮河畔已经是长莺飞二月天,到处是拂堤的杨柳和漫漫春烟。如此美景,可惜我并无赏景之心,更无陪赏之人。只盼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也好早日归京。南河沿的柳树已经也绿了吧,京城正是放纸鸢的好时节,还想着和你去景山后面放风筝呢。”

    写完之后,苏溶溶将信封好,送到衙门口门房处,每日这里都会有去京城的快马,将官员们需要呈送京城的折子和百姓们寄往京城的信件送走。

    往回走的时候,苏溶溶又听见唐九在吹笛子,她循声而去,看见唐九正坐在紧靠着她小院的一处下人房门口,闭着眼睛,完全沉静在笛声之中。

    唐九平日是个其貌不扬、极不起眼的影子般人物,可是每当他吹起笛子时便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迷离的神情中带着浓浓的忧伤,显得似迷好雾,让人捉摸不透又无法攀附。唐九是个忠心的人,从离开京城开始,他只对苏溶溶一人尽心尽力,其他人事完全不作理会,就连面对胤禛、胤祥都是不卑不亢、不搭不理。苏溶溶有时候佩服他的气节,有时候有真为他捏把汗。可是无论怎么样,只要想起他是胤禩的人,苏溶溶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亲切和踏实,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她对胤祥的信任。

    唐九吹完,苏溶溶摆手道:“若真有惊破梅心的笛声三弄,那便应如你的笛音一样!”

    唐九起身,对着苏溶溶拱手行礼:“郡主夸奖。”

    “唐九”,苏溶溶走近一些问道:“你如此才学、武功又了得,为何肯屈做八爷的影卫?”

    唐九一张脸都藏在头发中,毫无情绪地回道:“唐九无能,幸得八爷赏识。”

    他说的应付又简单,苏溶溶知道他并不像过多谈论自己,便也不再多问,只是说道:“今儿你可辛苦了,早点儿睡吧。”

    说完,苏溶溶转身向自己的小院走去。唐九一直伫立目送,直到她推门进入院中。屋中的蜡烛亮了,唐九似乎听到苏溶溶和老仆人简单的对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屋中的烛火灭了,一切都安静下来,唐九已然一动不动地看着苏溶溶的院子,他故意弓着背渐渐挺了起来,整个人顿时高大了许多,仿佛化成了无尽黑夜中的一个寂寞雕像,满心满眼张望的都是最重要的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184章 胤禩房事

    第二天一早,胤祥和苏溶溶便带着唐九和几个小厮上了金陵大街。因为是早上,街上挑担买卖的都是早餐,偶尔有几个挑着针头线脑的卖货郎走街串巷。他们一路从衙门口走到了城隍庙,再从城隍庙走到秦淮坊,将金陵城北城逛了遍。走到。

    中午时分,胤祥提出就在秦淮河吃些东西,几人正沿街找着,苏溶溶突然看见一家酒肆名为“万福酒楼”,她不禁想起胤禩曾说金陵所有万字头的店铺扎府宅都可驱使,不由得出了神。胤祥顺着她目光看去,说道:“万福酒楼?!走,咱就去这家!”

    刚到酒楼门口,堂倌就笑嘻嘻迎了上来,见胤祥、苏溶溶一身贵气直接将他俩领到雅座,其他人则留在大堂吃饭。

    既然是胤禩手下的产业,苏溶溶情不自禁仔细打量起着万福酒楼来,也不知道是爱屋及乌,还是胤禩本身品味出众,这万福楼虽是酒肆,但处处透着雅气显着尊贵,虽看不见雕梁画栋,但陈设布置简朴整洁,虽不是金碧辉煌,但一幅幅山水画卷,将这喝酒的地方装点得自有一种风流格调。苏溶溶越看越喜欢,情不自禁笑出了声来。

    胤祥正看菜单,抬起头看着她疑惑问道:“你笑什么?”

    “啊?!”苏溶溶赶紧绷住脸:“我笑了吗?我是活动活动面部。”

    胤祥摇摇头,又低下头去:“哪儿来那么多新鲜句子。对了,你要吃什么?”

    ……

    对于北方人来说,江淮风味总是淡淡的,唯有黄酒还能喝出一丝北方人熟悉的微辣。苏溶溶和胤祥简单吃了些,又喝了半壶黄酒。这才又准备起身,打算将城南一片也走一边。

    胤祥一边结账,一边问店中小二,金陵城中哪儿的热闹最多,人也最多。

    小二麻利儿说道:“金陵七天一次集市,以秦淮河为界,城北是城隍庙大集,城南是土地庙集市。赶集的时候。周围七乡八县的百信、商贩都会来,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热闹。”

    苏溶溶问道:“那下次集市什么时候?”

    小二想了想:“前天刚开完,下次集市……四天以后!”

    下午,胤祥、苏溶溶将城南街街巷巷走了个遍,和上午情况差不多,似乎也没什么异常。晚上回到衙门,胤祥叫来魏崇光和其他官员,吩咐道:“从孩子走丢的情况看。都是在青天白日里,所以不可能是百姓相传的拍花子或者神鬼乱力。还有就从找到主的十五个尸主来看,有七个和金陵城的集日相合,说明凶手一定是个挑担游走卖货的,趁着集日人多下手。”

    众人明显有些惊愣,这些情况他们其实也都做了调查。但从没这样对比着分析过,总是一人一案查找,却没想过从走失时间中找出些相似的规律。

    苏溶溶补充道:“还有,从验尸情况看,凶手应该随身带着铁质钝器和绳子、铁链之类的东西,而且从凶手杀人手段来看,无一例外的先打晕后掐死,所以凶手应该体格并不高大。”

    众人点点头。

    胤祥又吩咐道:“不过以防万一,现在每日派出去的所有巡差衙役都注意游走卖货的挑担商人。尤其是见到有孩童相随的。一律审查盘问。还有,除了明服官差,还要调拨三组便服捕快,尤其是在四天后的集市里必须严密防守。仔细观察!”

    胤祥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仿佛一切具备,只待四日后张网抓人!众人听得也是热血沸腾,齐刷刷高喊了一声:“我等定然不辱使命”,才摩拳擦掌地散了去。

    总算是有些眉目了,苏溶溶和胤祥虽然兴奋,但也累得全身酸软,他俩简单又筹划了一会儿,才各自回房睡去。

    此时,千里之外的京城,却有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

    太后又在劝他纳侧福晋,说他岁数不小了,但依旧没有个一男半女实在不应该。胤禩也知道子嗣对于皇子的重要性,可是自已本就不耽女色,与溶溶倾心相爱之后,对八福晋和其他侍妾更加生出冷淡之意,只有每月初一才会与福晋行男女之事,而福晋这些年一直没有动静,这让胤禩也觉得有些懊恼。

    说起懊恼,他想起了老九说给他听的“风言风语”,他少年成婚,至今已经八年有余,精神头足的阿哥成婚一年便能抱上两胎,就说性子最拘谨的胤禛来说,他家大儿子刚夭折了没几天,那个凌柱家的格格就怀上了,所有朝中大臣都在私下议论说是“八爷虽贤,但房事不举”。这话绝对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所以当九爷将这话说出来是,胤禩简直暴跳如雷,他一把摔了案几上自己最喜欢的一方云砚,气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想到这儿,胤禩抬头看向眼前的院子。这是八福晋的卧房,除了新婚那几个月自己时常过来居住后,因为每日事情繁多常常深夜才能入睡,而八福晋想来睡得极轻说是一点儿声音也会惊醒,便搬了出来。说实话,胤禩对这位发妻还有有些感情的,虽不是自己第一个女人,但却是名正言顺,八抬大轿娶回家的结发妻子。新婚之时,八福晋一派少女情怀,天真烂漫,给胤禩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可渐渐的,娇俏可人的少女就变成了色厉内荏妇人。八福晋对府中一切都有极强的占有欲和操控欲,这些胤禩觉得也无可非议,毕竟她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可是怕就怕在她对自己也抓的很紧,一开始总是拐弯抹角地问东问西,后来他不愿多说后,就依仗母家势力,暗中安插眼线,要不是因为她母家外公,胤禩早就和她翻脸了,可是想想便是翻脸了也只能落个让人嘲笑的下场,毕竟连老婆都拿捏不住的男人,还谈什么治国平天下。

    这些年,胤禩的忍让加剧了八福晋的嚣张,他和江南名士议论世事时,八福晋竟然在院中哈哈大笑,半点体面没有。想到这儿,胤禩已然迈到台阶上的步子停住了。说实话,他今天一点儿风月的心情都没有,太后的询问,让他心中有些担忧,他本想应着话头向太后求亲,可是他有料不准太后对苏溶溶的看法,生怕这样冒失显得太突然,反倒让太后对苏溶溶心中存了疑惑。唉……真是关心则乱、情动则痴!胤禩叹了口气,若想娶溶溶进门,八福晋才是最大的难关!

    想到这儿,胤禩复又迈开步子,提着袍摆,万分不情愿地迈上了八福晋门前的台阶。

    “吱呀”一声,八福晋的婢女秀红端着水盆从屋里出来,秀红一抬眼看见胤禩正站在台阶上,顿时惊愣住,顿了一秒才赶紧放下水盆对着胤禩高声请安:“八爷吉祥!”

    屋里的说话声立刻停住,胤禩知道屋里人要收拾一下,便故意站住,对着秀红点点头:“我来看看福晋,你去吧。”

    他话刚说完,屋门便打开,一股子女人的甜腻扑着脸冲了过来,胤禩有点儿烦着过于浓艳的味道,顿时眉头蹙起。

    八福晋一身桃红色小夹袄水裤站在门口,头发披散着,脸也刚刚洗过,竟然有了几分当年清秀干净的样貌。她也没想到胤禩会过来,笑盈盈道:“爷,您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给您提前炖上山药甲鱼汤!”

    一听“甲鱼”二字,胤禩顿时一阵膈应,他敷衍地“嗯”了一声,便往屋里走。八福晋看着精明,实际傻到家了,她从来只是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就说什么做什么,从不观察胤禩好恶,这不,她非但没有看出胤禩的不悦,还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道:“这甲鱼是从我舅舅府上送来的,说是咱盛京的老人专门捎来的,我本打算明日给爷炖了,没想到爷今儿来了。”

    胤禩越听越烦,下意识道:“怎么福晋不欢迎?感情我来错了!”

    八福晋也不惧怕,笑道:“不是来错了,是爷说错了!这八爷府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连同我这个福晋都是您的,您要来便来,哪里还有欢迎不欢迎之说?!”

    说着,八福晋过来帮他脱去外面罩衣,又倒了杯奶茶送上。胤禩坐了下来,拧着眉头,端着茶杯,心不在焉。

    八福晋见他似乎要在这儿睡下,便让下人们去准备热水,伺候胤禩洗漱。胤禩坐了一会儿,感觉气氛尴尬,便抬头问向八福晋:“福晋最近都在做什么?”

    八福晋也端着一杯热奶茶边喝边说道:“能做什么,左右是绣个花,串个门子的!”

    “串门子?”胤禩没话找话。

    八福晋笑道:“我做个刚去了老九家,和老九媳妇儿聊了会儿家常。”

    一听说“老九”,胤禩脸色又不好看了。老九虽然是个花花公子,风流无度,但对九福晋还是很好,胤禩担心若是老九将那些风传自己的谣言告诉了九福晋,那九福晋会不会……想到这儿,胤禩又突然想起了八福晋刚才说的“山药甲鱼汤”,心里更是如吃了个苍蝇一般,恶心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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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5章 性之变态

    就在说话这时间里,房里的丫头已经伺候胤禩脱去了外衣只穿着淡薄清透的中衣,同时热巾子擦过了头脸脖颈,正在端着水盆准备将胤禩的脚放进去。

    “爷,水温可好?”小丫头抬头问向胤禩。

    胤禩突然一愣,瞬间有了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他一下子站起身,光脚站在地上,神情尴尬、慌张又带着怒气。八福晋吓了一跳,下意识问道:“爷,您怎么啦?水太烫了?你这个死丫头……”

    说话八福晋抬腿踢向蹲在地上丫头的膀子,胤禩皱眉说道:“不关她的事,是我突然想起了还有件要紧的事情没做,先走了!”

    说着,胤禩仓促穿上衣服和鞋子,连外罩都没穿就走了出去。八福晋疑惑看着胤禩急走的身影,眉头紧紧皱着,若有所思。

    胤禩回到书房,心里憋闷的无以发泄,他强迫自己压下情绪,尽量平淡地坐在书桌后,刚拿起一本内务府报来的打赏折子想看,心里却想起苏溶溶第一次来书房找自己的情形。那时自己对她颇有偏见,故意让她在门外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让她进来。现在想想,胤禩还记得她穿着一身素白的中衣,顶着冻红的鼻子尖儿的样子。想到这儿,刚才的满肚子别扭不平,悠悠然化成丝丝缕缕的柔情蜜意。

    胤禩站起身,推开书房,就着月光走向苏溶溶曾在府中暂住的小屋。伸手推开门,屋中陈设在月影下朦朦胧胧,更增添了几分缱绻滋味。胤禩坐在苏溶溶曾睡过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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