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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排长,你的意思是说,后来你跟随那黑袍老者,也学会了使用那种毒蛊,能够让它们寄生在伪军身上,从而不治身亡么?”刘老大看来和我们一样摸不着头脑。
“嘿嘿,霍某要是有那个本事,还要刀枪这一套家伙干什么?我直接炼它个几百万能要人命的毒蛊,别说是一小撮儿伪军,就是百十万关东军一样可以给他灭了啊”霍排长不好意思地说,“关键是霍某我只是会些小把戏而已,哪里会有那种法术?而且那东西可是要以血豢养,一不小心还会反噬的”
霍排长这几句话让我们更是弄得一脸茫然﹑一头雾水…………讲了半天他霍万年并不会驱使毒蛊啊?
“他二大爷的你霍排长既然不会驱使毒蛊那一套,你给我们讲这么多是干什么的?这不纯粹是拿根针线绑裤裆,认真扯淡吗”大傻啼笑皆非地骂道。
“大傻兄弟别急嘛,别忘了人家霍排长总是说一半留一半的,你总得让人家说完”刘老大说。
“说完,说完,我看他就是老母猪拱地,全是嘴上的劲儿,赶快把事儿解决了,一是彻底放心,二是有酒可喝,光靠一张嘴就能够说出来功劳啊?”大傻直摇头。
“嘿嘿,我说大傻啊,老母猪拱地还得看地方呢,我看你连拱对地方也拱不对”霍排长狡黠地笑道,“杀猪捅屁股,各有各的杀法,别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把猪捅死就成”
“哟,听这话音儿看来霍排长还真有办法,能够解决伪军的问题啊?就是不知道你霍排长准备从哪个地方捅起”刘老大打趣地说。
“刘老大,是这样的,就像我们两脚泥水的下河摸鱼一样,要是用撒网的方法,照样可以把鱼弄上来,而且还能够避免两脚沾泥”霍排长说,“因为使用毒蛊的方法有可能危害自身,所以师父根本就没有教我那一套,而且说不定他自己也不会。但他老人家却教给了我另外一种办法,一样可以把人弄成鬼翻身的毛病,这不是异曲同工嘛,走哪条路都能达到目的地”
“哈哈,那就更好了,要是既能区分出那些伪军,又能够避免毒蛊的反噬,自然更好毕竟是同种病症不同病因嘛,所以有经验的老大夫,对同样的病象还采用不一样的治法呢”刘老大说,“就是刘某不知道,你用哪种方法,还能造成和鬼翻身一样的结果”
“画符烧灰,泡酒而饮,就能达到那种结果”霍某得意地说,“而且只要他们喝了符酒以后,我就能把那些居心不良的家伙认出来”
“那好说,现在桌上正好有酒,霍排长先画个符烧成灰,弄碗酒我先喝了试试”大傻说着就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向朱子涵去借纸笔。
不一会儿功夫,大傻就取来了笔墨纸砚那一套文房四宝,摆在了霍排长面前。
“嗯,让我想想,这次我想让大傻兄弟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表现出来”霍排长略一沉思,就欣然提笔,迅速写了几个字以后,三下五除二地折了起来,然后递给刘老大说,“先别看,这就是谜底,马上试试就知道灵不灵”
刘老大接了过去,握在了手中
然后霍排长就鬼画符一般,在宣纸上乱七八糟的画了几条谁也认不得的符号,接着撕了下来,在灯上点燃以后,把灰烬放到了一个酒碗之中。
“好了,大傻兄弟,你把这碗酒喝了以后,就会不由自主地表现出来你内心的真实想法最后弟兄们自会告诉你灵验不灵验的”霍排长双手捧碗,把酒递给了大傻。
“喝就喝,我正想试试你说的那一套法术灵不灵呢”大傻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我们几个顿时屏气凝神地注视着大傻兄弟,不知道他现在现在内心的真实想法究竟是什么?是倒头睡觉还是破口大骂?是傻吃痛饮还是把酒当歌?
当然,我们更担心霍排长的法术到底会不会灵验有效
大傻兄弟喝完酒以后,慢慢的眼光发散﹑双目迷离无神,接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我们几个人的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松开皮带,把他的小dd露了出来。。。。。。
“大傻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有尿出去撒,这是在屋里呢”刘老大看到大傻那个样子,霍然站起来制止道。
但是,一向对刘老大言听计从的大傻兄弟,这个时候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充耳不闻
“止”关键时刻,霍排长冲着大傻兄弟急喝一声,让大傻兄弟如梦方醒,接着双目清亮﹑恢复如常:“这,兄弟我先出去方便一下再说”
我们几个长出一口气,这大傻兄弟终于没有乱来
“好了,刘老大,你可以把刚才我给你的谜底拿出来了,让弟兄们看看,霍某能不能够把人心里面想的问题表现出来”霍排长非常得意地说。
刘老大这才将霍排长给他的纸条展开,低头一看,随即一愣,然后冲着霍排长竖起了大拇指
我和小李﹑狗蛋连忙站起来,伸头一看,只见那张纸上赫然出现四个大字:有尿就撒
【第三百零一章】鬼翻身(4)
【第三百零一章】鬼翻身(4)
我们几个看到那纸上的四个大字,先是一愣,接着便是一阵狂笑
这个霍排长,还真是有些法术﹑有些点子的,我们坐在这儿喝了那么多酒浆﹑茶水的,当然避免不了有小解的想法,只是听他霍排长讲得吸引人,暂时没有离座罢了。(请记住我)
而他不但能够猜出来大傻兄弟心里面的这个想法,而且能够运用法术,让他直接表现出来,这更是让人又是好笑又是欣喜
那些趁着我们招募新兵的机会,混入我们团的伪军们,也不过只有两个打算而已:不是刺杀长官,就是盗取情报。要是利用霍排长这个方法,让他们把心里面的想法不由自主地表现出来,那不就让他们一个个现出原形了么?
“弟兄们,刚才霍排长搞的那一套,到底灵不灵啊?”大傻回来后一进门就嚷道。
我们自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还灵不灵呢,要不是霍排长他及时施法制止,你大傻恐怕早已在这房屋内“抱头痛哭”了
“哈哈,你就放心好了兄弟,霍排长确实是有一套的”刘老大简单地将刚才的情况给大傻讲了一下。
大傻伸头看了看桌上的那四个字,不相信似地再抬头扫视了我们几个一遍…………不用说,他在看我们几个的表情,想从我们脸上看出来刘老大的话是真是假。
“没错的,大傻兄弟”我非常肯定地告诉他说,“霍排长的法术确实很灵验,让兄弟你不由自主地表现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哦?那个,那个,嘿嘿。。。。。。”大傻还是比较相信我的,听我如此一说,咧开大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然后稍一愣神,立即端起桌上的酒碗,捧到霍排长面前:“嗯,不错,兄弟我服了来,我敬霍排长一碗”
霍排长非常高兴地一饮而尽:“哈哈,这次麻烦兄弟你提前验证一下这个方法,说明霍某除了能吹善侃之外,还是能做一点事儿的”
好在大傻兄弟皮粗肉糙﹑脸皮厚实,也只是傻呼呼地憨笑两下而已。
“咳咳,那个霍排长啊,这下可要麻烦你提前多画些那种符咒,到时让新兵们全部饮上一碗,这事儿就算搞成了”刘老大说。
霍排长立即正色道:“那倒不是问题,就是有一点儿啊刘老大,霍某我从来没有一次对那么多人施过法,也不知道到时会不会有意外情况”
“呵呵,放心好了,霍排长我们回营以后,就向团长报告这个情况。然后嘛,就单独集中新兵,对他们就说是我们团的老习惯,每人都要饮上一碗同生共死的烈符酒,以结同心﹑共同杀敌”刘老大说,“到那个时候,混在他们中的伪军们,肯定就会表现出来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管是想要暗杀团长,还是想要窃取军事情报,都会不由自主地向团部走去。。。。。。”
“太好了这个方法真是太好了兵不血刃地就排查出了混进来的伪军,到时团长一定会好好犒劳我们几个的”小李兄弟兴奋地说。
“那好,就这样干”刘老大一拍桌子,“来,弟兄们,酒足饭饱以后,我们就回营向团长报告此事”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们几个风卷残云一般,一番吃喝过后,就向朱老先生一家告辞而去
呵呵,怪不得老酒鬼说我们上方有祥云吉兆呢,这次解决了这个大问题﹑大隐患,当然也算是胜仗一件
深夜之中,我们几个一块找到团长,将有伪军借助我们这次招募新兵的机会,混水摸鱼地打了进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他作了汇报,并把霍排长所想出来的方法大致地说了一遍…………因为发现问题是小事,关键是能够解决问题,那才叫真本事
对于这等大事,团长听了以后当然是吃惊不小,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却是冷笑着说:“哼哼,真它娘的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老子这次一定要让他们全部有来无回”
“团长,事不宜迟啊,久则生变﹑夜长梦多,要不,明天就开始单独集中新兵,让他们每人饮上一碗?”刘老大只等团长点头同意,这就下去安排准备。
“呵呵,是这样的,几位兄弟要是碰到鬼鬼神神的那一套,自然是要麻烦你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团长笑着说,“不过这次嘛,既然是军事问题,那么就用军事的方法来解决,免得以后传出去,说我们这些正规们,老是借助于鬼神那一套,影响我们的形象”
刘老大的这个想法是我们没有预计得到的。原本以为不需要团长他操什么心就能够顺利解决,但他这么一插手,就把我们的计划打乱了…………作为本团的最高军事长官,他当然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这点儿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团长打算如何解决呢?”刘老大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这样的,兵者,诡道也,自古以来就是兵不厌诈,既然他们给老子来这一手,我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引蛇出洞”团长说,“明天就集中全团兵力,向他们宣布一个假情报,就说是集团军司令已让三路友军向山南州逼近,我们团作为离战线最近的预备力量,必须进入战斗状态,随时准备配合友军,出击作战”
山南州是距我们最近的一个沦陷城池,里面不但驻扎了大量的日军,而且有不少伪军在为虎作伥。
而混进来的那些伪军,很有可能就是山南州里面伪军派来的。
团长虽然并没有什么神鬼法术,但他作为纯粹的军事长官,自是有一套军事上的方法。我们认为他的这个将计就计﹑引蛇出洞的办法也是不错,于是就不再多说,告辞而回。
第二天出操完毕,团长就让副官集合队伍,宣布了昨晚的那个军事动员令,让各营从今天开始,立即作好战斗准备,随时配合友军作战。
战争年代嘛,军情如火,才不会管你任何一方是否新兵待训﹑正在休整呢,所以各营营长立即分头去作准备工作。
刘老大作为营长,自然也不敢马虎大意,只怕被人瞧出破绽……………但我们几个却是悄然发现,团长身边的警卫连似乎少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很有可能他们已经化装出城,在各个路口等待着那些借机逃跑而通风报信的伪军。
全团上下一片忙碌,部份战友开始出营采买些自己需要的东西,总之是给人一个非常逼真的印象,那就是大战在即了。。。。。。
我们几个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在偷笑,这么重要的军事情报,那些混进来的伪军肯定是要想方设法的传递回去,而城内外早已布满团长安排好的眼线,只要他们稍一露头,那就是伸头必被捉
虽然团长并没有采纳我们事前准备好的办法,但我们也是认为团长的这个办法相当不错,虽然说兴师动众了些,却也不失是一条好计策,一样能够将那些混进来的伪军们现出原形…………没有两下子真功夫,老团长李震雄绝对不会提升他赵胜龙当我们团的老大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两天的时间过去了,所招募的新兵中,并无一人擅离职守,更没有缺失逃跑,反而显得比老兵们还要积极,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着上阵杀敌
而那些把守各路口要塞的亲兵们,也是一无所获,并没有见到有什么前往敌方,试图通风报信的人。
最后,就连监控电波异常的弟兄们,也是并没有发现城内有电报发出。。。。。。
不用说,团长这招将计就计﹑引蛇出洞的计策彻底宣告失败
晚上,团长将我们几个悄悄召到团部坐下,告诉我们这两天并无异常,更没有捉到什么奸细伪军,当然,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老刘啊,你们几个的消息确定准确无误吗?但我观察那些新兵们,可是并没有半点不对的地方,而且我在城外各路口早已布下明哨暗桩,同样是一无所获”团长说,“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伪军混进来这回事儿啊?”
“这个消息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当然,毕竟不是我们亲自耳闻目睹的,也确实并没有百分之百的可靠度只是我们几个认为,军情无小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刘老大坦诚地说,“是不是他们准备长期潜伏在我们团?或者说他们识破了团长这个引蛇出洞的计谋?”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大意不得的或者正像你说的那样,他们混进来不容易,有可能准备深潜在这儿”团长点点头,“这样,你们所说的那一套,明天可以执行了”
团长不愧是团长他并没有固执于自己的意见,而是以团部整体利害为重,不管是什么方法,能保证我们团的利益才是最为重要的
我们相视而笑,看来我们所准备的那一套方案,还是用得着的嘛
于是我们告辞团长,立即分头进行准备。我和小李协助霍排长,给它准备笔墨纸砚,并将他写好的符咒裁好另存;大傻和狗蛋协助刘老大,前往炊事班准备喝酒那一套东西。
第二天,团长为了配合我们几个,借故将所有老兵拉出训练,避免他们在新兵们面前胡说八道,让我们露出破绽。
然后刘老大就和团副集合所有新兵们,一番训导之后,刘老大就慷慨陈辞说:“弟兄们,目前大战在即,大家必须精诚团结,方可取得胜利。既然各位义无反顾﹑投身,从今天起,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按照我们团的老传统,所有新入团的弟兄们,都要干上一碗同生共死酒,以结同心﹑同共杀敌”
新兵蛋子们自然是群情振奋,高兴非常…………他们哪里会知道我们团到底有没有这个老传统老习惯呢
然后炊事班的弟兄们,就将我们事先准备好的烈符酒用托盘端了上来。
“来,弟兄们,刘某先干了”刘老大率先一饮而尽,我们几个紧紧跟上。
不用说,在我们几个的注视下,那些新兵们热血上冲,一个个非常豪爽地一饮而尽,好像马上就要浴血沙场﹑一去不回那样,竟然把那么多酒碗给我们全部摔得粉碎……………我们几个这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多酒碗,随着噼哩啪啦一阵乱响,变成了一片狼藉碎片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排查出那么多混进来的伪军,就权当是代价,只要找出来那些败类,团长应该不会责骂我们的。
好在过不多时,那些新兵们就和大傻兄弟当时的表现一样,一个个目光涣散,双目无神,好像丢了魂一般
霍排长更是激动得双手握紧拳头,瞪着眼睛喃喃低语说,快点快点抓住机会,团长就在团部,你们过去就能杀掉他;绝密军事情报也在团部,只要你们冲过去,就能搞到手立功受奖﹑升官发财。。。。。。
那些新兵们果然慢慢激动起来,一个个像发呓症那样,双手握拳,激动得叫了起来:
“赶快给我们发枪,我要上阵杀死小日本”
“哈哈,终于加入,马上就要和小鬼子真刀实枪的干了”
“呜,好酒,与小日本同归于尽也它娘的值啦”
“老子扔掉猎枪换钢枪,不打野兔打豺狼,痛快”
。。。。。。。。。。。。
眼看着这些新兵蛋子们一个个激动得手舞足蹈,好像从战场上凯旋归来的英雄一般,更有个别人痛哭流涕地咬牙切齿,发誓要努力杀敌﹑报仇雪恨等等…………就是没有人表示这次混进来真它娘的侥幸,更没有人向团部冲去。。。。。。
“霍排长,这,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同时面对很多人时,你的法术就不灵了吗?”刘老大搓着双手惊愕地问道,“怎么没人暴露啊?”
“怎么不灵?这灵验的很呐”霍排长一脸无辜地说,“这场面你也看到了,刘老大,你瞧瞧他们一个个忘乎所以的样子,不就是因为我的法术灵验吗?”
“灵验是灵验,但怎么没有人冲向团部?我们是利用你霍排长的法术,想要让那些混进来的伪军现出原形,而不是让他们一个个的丑态百出啊”我冲着霍排长说,“要是这招排查不出来,而又让他们摔碎了这么多酒碗,团长回来不骂娘才怪”
我如此一说,刘老大他们几个也是紧张起来了。
团长本来就不是很赞成这种鬼鬼怪怪的方法,只是此事迫在眉睫而又出于对我们几个的信任,才让我们这样搞的。
要是胡闹一场,酒喝了不少,碗摔的更多,而混进来的伪军却是一个也没有排查出来的话,就算团长不骂娘,不处理我们,我们的面子上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