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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慢点大傻兄弟,这种需要点技术的细活儿,还是让我来吧,万一你砸坏了它,那就太就可惜了”xiǎo李赶快上前拦住大傻,自己蹲了下去,慢慢地转动那颗头像,取出匕首xiǎo心地shìnòng着。
不一会儿功夫,xiǎo李就完整的取下来一颗,在手中转了转,笑嘻嘻地说:“啧啧,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啊,贼亮贼亮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看来拿出去还能换不少钱呢”
xiǎo李边说边将那颗取下的珠子装进口袋,准备再取另外一颗。
就在这时,我只感到dòng内突然yīn风顿起﹑寒气bī人,还没等我开口,站在旁边的大傻兄弟就叫了起来:“天哪,哪里来了这么多人?啊没有眼珠子的人呐。。。。。。”
“在哪儿﹑在哪啊?我怎么没有看见?”xiǎo李急忙起身,一边四下旁顾,一边向大傻问道。
“他大爷的没眼睛也就算了,怎么头上还开了瓢啦他们,他们这是人吗?”大傻兄弟好像没听到xiǎo李的话一样,惊恐地看着前面。
我们几个虽然感到气氛不对,转身回头把周围看了一遍,也没看到有一个人影
“大傻兄弟,你是不看huā眼啦?这里面除了我们几个,哪里有其他人啊?”xiǎo李喝问道。
这个大傻兄弟,一向胆大力壮,阳气足﹑禀地硬,从来没有被什么鬼魂上过身,这次却是怎么回事?
只见大傻兄弟使劲的róu了róu眼睛,再次瞪大双眼看着前面,急促地问:“彦真哥,你们几个真的没看见那些人吗?不要骗我”
“大傻兄弟,你还不相信我吗这哪里有什么人啊?”我拍拍他的肩膀说。
“我相信你,彦真哥难道那些人是鬼魂吗?为什么单单让我一个人看到啊?我大傻哪里得罪他们了”
“不要慌,大傻兄弟还记得那颗yīn阳珠吗?当时那鬼差大哥就曾说过,你也许会有什么异能出现。”刘老大仍然不失冷静地说,“我怀疑就是那颗yīn阳珠,让你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天眼?yīn阳眼?这是好事啊大傻”狗蛋一脸羡慕地说。
“好事?好个屁那些东西眼不见心不烦,看到了更难受”大傻兄弟气呼呼地说,“喏,你看,他们一个个眼珠子都没有了,有的连头盖骨都烂了半截,不吓人,不恶心人吗?一个个地挣着想往外跑,可就是跑不掉”
“跑不掉?好啊,看来幸亏只拿了一只定魂珠,要是一下取走两个,那就难说啦”xiǎo李看着地上那颗尚未取出的定魂珠。
“大傻兄弟,反正你胆大,又能看到他们,你就和他们好好谈谈,就说我们准备取走定魂珠,放他们出去,问他可不可以不要吓人害人”刘老大示意大傻兄弟和那些鬼魂谈谈。
大傻兄弟原本就是个不要命的愣头青,听了刘老大的话,根本不加考虑的喊了一嗓子:“咳我说老少爷们啊,你们在这里呆了那么长时间,肯定也烦透了,现在我们想放各位出去,就是不知道你们出去后,会不会吓人害人啊?”
“什么?你们死得惨的很?冤枉的很?那你们说怎么办吧?”
“讨个说法?讨个屁的说法你们要是答应不再计较,我就放你们出去否则啊,你们就继续呆在这儿”
“公道?天理?靠要是有哪玩艺儿,你们现在会在这里吗?哦,想报仇雪恨?这事儿我问问长官再说吧”
大傻兄弟一个人对着黑dòngdòng的后面自言自语的说了一阵,然后转身问道:“刘老大啊,他们说他们死得很惨很冤,要报仇雪恨呐怎么办?看来他们不想立即投胎转世”
“大傻兄弟啊,冤有头﹑债有主,他们想报仇雪恨也是对的;但你要问清楚他们到底想找谁讨债啊?是不是出去想祸害无辜百姓?”刘老大安排道。
“嗯,没错,我怎么没想起来啊”大傻兄弟再次冲着dòng内深处喊道:“你们到底想找谁报仇啊,会不会出去以后祸害无辜百姓?”
【第二百三十章】百鬼楼(8)
【第二百三十章】百鬼楼(8)
正在这时,黄耗子突然xiǎo声而急促地冲我们说:“不好,那三只鼠王回来啦”
“弟兄们赶快准备,按原计划执行”刘老大镇定的命令我们埋伏起来﹑准备战斗,“黄耗子,你想办法把它们三个yin上来,越快越好,注意点,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了”
烤红薯的香味与木材燃烧所发出的淡淡烟气,很好地遮掩了我们的生人气息。我们伏在离dòng口不远处,聚jīng会神﹑持枪瞄准,随时准备shè击。
“啧啧……吱吱……叽叽……”黄耗子撮嘴怪叫了一阵,然后冲我们点了点头,表示yin它们成功。
都说老鼠胆xiǎo多疑,看来这话一点不假。我们全神贯注﹑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准备一击功成的时候,那三个家伙却磨磨蹭蹭的不肯上来。
我们不敢出声,只盼望着黄耗子继续努力,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它们三个yòuhuò上来。
又过了一会儿,黄耗子终于嘬着嘴转身向我们走来,冲着我们挤眉nòng眼的示意着。
灯光下,黄耗子的身后跟着一只鼠王缓缓上来,那家伙不是勇往直前,而是在左顾右盼的打量着周围,似乎对周围充满了戒意。
只见那鼠王确实有半大野猪那么长,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并不像一般老鼠那样乌黑发亮,而是像兔子眼一样,长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在灯光下确实触目惊心﹑诡异骇人
那只鼠王离我们越来越近,而它后面的两只却是没有lù面。急得我们额头上直冒冷汗:开枪吧,肯定会惊跑后面那两只,而且以后再也不容易找到它们;不开枪吧,又担心这只鼠王万一发现我们,扭头就跑,最后连一只也没打死
上来的那只鼠王东闻西嗅﹑步步xiǎo心,一双血红的眼睛扫来扫去,嘴巴两侧的鼠须不停地抖着动,吓得我们一个个屏住呼吸,只怕一不xiǎo心,咳嗽一下,就会惊跑对方﹑前功尽弃
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而黄耗子脸上也显现出焦急不安的神sè,冲着下面吱吱luàn叫,好像在招呼下面那两只鼠王一块快点儿上来。
那只鼠王离我们已经不到一丈远了,另外两只鼠王却仍无动静。我心里后悔不已,要是早知这样,我们应该埋伏在远离dòng口的地方才是啊
不过,现在才想到这一点,明显已经悔之晚矣,我只能心里暗暗盼望那两个家伙快快上来
因为我和大傻兄弟负责第一只,所以我特别紧张,侧目看看大傻,他倒死死盯着那只鼠王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在dòng口迎候另外两只鼠王的黄耗子终于转过身来,冲我们咧了咧嘴,一脸的笑意,我们知道,那两只鼠王终于快上来了
后面的那两只鼠王,比前面第一只鼠王稍大,有了前面那只鼠王的侦察带路,后面的它们两个就放松多啦,不再左顾右盼﹑瞻前顾后,而是大大咧咧地向我们走来
“打”刘老大叫喊的同时,只听“砰砰砰”三声枪响,走在最后的那只鼠王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我们当然毫不含糊,因为分工明确,我和大傻兄弟只怕打不死最前面的那只鼠王一样,每人开了三枪,那个家伙来不及惨叫一声,六个血dòng已经让它一命呜呼了
不用说,xiǎo李和狗蛋两个更是眼明手快,中间那只鼠王还没nòng清怎么回事,就和另外两只鼠王一块报销啦
准备工作用了很长时间,等待也消耗了我们极大的jīng力与耐心,但真正解决问题的时间,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们几个一下子跳了出来,黄耗子当然更是兴奋异常围着那三只倒在血泊中的鼠王,一边感叹世上竟有如此大的老鼠,一边对自己的战果颇为自豪
“刘老大,听人说老鼠皮又叫什么来着啊?反正是很稀罕的玩艺儿,要不要我们剥下来带走它?”xiǎo李盯着那三只鼠王问刘老大。
“算了算了,就算再宝贵,现在也晚了,你瞧瞧shè得七dòng八孔的,剥下来也没什么大用”刘老大摆了摆手。
“那?那这么大的老鼠,它们体内会不会有内丹什么的东西呀?”xiǎo李似有不甘地追问。
“这个难说,牛有牛黄﹑狗有狗宝,积年的狐狸体内还会有内丹的,况且这么大的老鼠确实不常见,说不定肚子里还真有什么稀罕物呢”狗蛋怂恿着xiǎo李说,“要不,xiǎo李你剥开一只瞧瞧?”
“瞧瞧就瞧瞧你们几个先等我一会儿,万一有个什么稀罕物,我就取出来,还大傻兄弟一个人情”xiǎo李说完就取出匕首,也顾不上干净肮脏,拉过血泊中最大的一只鼠王,立即开膛破肚的寻找起来。
这时我们才算明白过来,这个xiǎo李,是因为以前大傻兄弟用自己所藏的那颗蝎丹,从而救了黄xiǎo姐,心中一直颇为感动。要知道当时大家都劝大傻兄弟放弃那颗脏东西啊
“别瞎忙活了,xiǎo李兄弟你以为什么玩艺儿肚子里都有宝贝啊?我带的水还多,赶快洗洗手算了”大傻看xiǎo李兄弟一手鲜血的忙碌了半天,仍是一无所获,不由得笑了起来。
事实正如大傻所言,看来并不是大点儿的动物体内都是有宝有丹的。xiǎo李最后无奈的洗了洗手,两手空空﹑摇头叹息。
“好了,现在该干正事啦”刘老大一本正经地看说大傻,“现在三只鼠王,已经打死一对半,就差一点事了,你还是问问那些冤魂打算怎么办吧,要是不行,我们就不动那两颗定魂珠,还是让它们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算了”
这次出乎意料的顺利原来那些被镇在此的冤魂,十有正是被那三只鼠王所害。看到我们除掉那三个害人jīng,他们自是冤气消散,不但表示大仇得报,而且对我们感jī涕零﹑愿听调遣,以报大恩
“哈哈,这事总算得以圆满解决,报恩什么的就算啦让他们以后该上哪儿上哪儿,上天入地﹑投胎转世自有安排,我们也管不着,只要以后他们不害人吓人就成”刘老大托大傻如此安排
事情到这儿,基本算是划上了句号。xiǎo李当仁不让的取下两个定魂珠,在征得刘老大同意后,毫不客气地装入口袋中,“嘿嘿,几位弟兄们这玩艺儿暂时也没有什么用,就先放兄弟我这里吧,以后有用着它时,我再拿出来”
我们几个当然一笑了之,只有黄耗子眼巴巴地看了一眼,见我们不说什么,他也只好咽了下口水,打消了贪心的念头,反而非常诚恳地对我们说:“谢谢几位军爷救了我,还请给我一个机会表示一下,到家里坐坐吧”
“那就不必了,你以后可要好自为之,不要贪xiǎo便宜儿﹑走邪道儿你自己回去吧,我们几个还要上去,给刘家沟的父老乡亲jiāo待一下呢”刘老大安排了黄耗子几句,就要分手告辞。
“几位军爷千万别推辞,别看我黄耗子人不咋样,但我也是知恩图报的如果你们连一个端杯茶的机会也不给我,岂不让我以后心愧难受?再说,黄家沟离刘家沟并不远,我们从这下面出去,很快就到我家啦,到时我送你们到刘家沟”黄耗子见我们要走,真的急了。
“哟呵,xiǎo伙子还tǐng重感情的啊行,冲你这句话,我也要到你家坐坐,顺便看看你那大伯是不是拜鼠神教的”刘老大笑眯眯的冲我们一招手,跟着黄耗子向下走去。
从那下面往外走不远,就看到一个窄窄的xiǎodòng发出一线亮光,临近出口的地方,仅能供一人爬着出去,搞得我们一身是土﹑好不狼狈
回头再看那个xiǎoxiǎo的dòng口,完全掩藏于荒草荆棘之中,如果没人领路,还真是难以找到这个地方。
出了dòng口才发现,这时已是红日西坠﹑晚霞绚丽的傍晚时分。原来我们在那dòng里,已经呆了一天一夜,真是有事方显时间短啊
我们不敢久留,立即在黄耗子的带领下向前走去。黄耗子虽然口头说离他家不远,但我们紧赶慢赶,直到天将擦黑时分,才来到一座土屋泥墙院外。
不用说,黄耗子大伯一家见到失而复归的侄子,自是百感jiāo集﹑喜极而泣;当他们听黄耗子说道,我们就是他的救命恩人时,他们全家更是感jī得不知如何是好。
晚饭时分,山蔬野菜jī鸭鱼﹑农家自酿高粱酒,我们围桌而坐。饭菜飘香﹑陈酒浓烈,我们几个倒也十分尽兴。
酒过三巡﹑菜上五味,那黄耗子的大伯对我们又是感谢连连:“要不是几位长官辛苦,搭救xiǎo侄儿出来,恐怕xiǎo耗子这辈子也难以回家,我将来也没有脸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兄弟啊来,几位长官,我再敬你们一碗”
男人见酒三分亲,几碗白酒下肚之后,宾主之间的距离似乎就近了很多。我们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全部讲了一遍,黄耗子他大伯,也就是自称黄四良的主人十分高兴。
但是,当黄耗子提及大傻兄弟的yīn阳眼,以及xiǎo李兄弟的定魂珠时,那黄四良却立即放下碗筷,一脸惊喜地说了一句:“哎呀,这下可好了总算碰到能人啦,有劳几位长官,帮我鉴赏个东西如何?”
“好说好说”刘老大也有七分醉意,非常爽快的答应了,“说吧,是个什么好东西啊?”
“一枚古镜”
非常平淡的几个字,黄四良说出来时,我注意到他脸上竟然流lù出一丝恐惧之sè。
【第二百三十一章】古镜(1)
【第二百三十一章】古镜(1)
“一枚古镜?哈哈哈哈是金银打造﹑还是神铁铸就啊?”刘老大醉眼朦胧地说,“要是平平常常的一个镜子又会有什么好鉴赏的?我想黄兄所说的,一定是面宝镜或者是大内深藏﹑慈禧太后曾经用过的镜子?那就请黄兄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吧”
刘老大虽然酒量不错,但他作为我们的长官,黄四良肯定是对他敬酒连连,他自然比我们多喝了两碗。
但我和大傻兄弟却是非常清醒,看来黄四良所提的那枚古镜,绝对不会是个什么好东西
因为中国老百姓一直信奉的是“财不外lù”,如果真是什么稀世珍宝﹑传家之物,就是你请求他,让自己开开眼界﹑长长见识,他也会推三阻四的绝不轻易答应,毕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而这个黄四良,他与我们只是初次见面,对我们并不了解,他怎么可能主动提出叫我们看看什么宝贝古镜?他所说的那个古镜到底会是个什么东西呢?
“长官开玩笑了,xiǎo民之家,哪里会有什么宝镜不过是一枚青铜之物而已”黄四良笑着说,“不过嘛,那个东西,还真有点不同凡响之处嗯,我先不说出来,几个长官先过过目﹑打打眼再说”
黄四良也是半醉半醒的,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回到里屋内一阵开箱倒柜的翻腾之后,手托一方物件走了出来。
只见那个东西,阔不盈尺﹑红绸包被,拿在黄四良手中,不像是个祖上所传的稀世珍宝,反而像个通红的火碳一般,远远的捧在前面而不是紧紧的抱于xiōng前。
“喏,就是这个东西”黄四良赶快将那个红绸包裹递给了刘老大,“长官你先过目,看看此镜如何?”
“呵呵,我就说嘛,要是个稀松平常的破镜子,黄兄怎么会如此珍藏?”刘老大笑眯眯地展开一层层红绸,“嗬,还包得这样严紧啊,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宝贝”
黄四良坐在旁边只是嘿嘿憨笑着,并不chā嘴。
我们几个也是侧身扭头,准备先睹为快。只见刘老大展开层层红绸后,出现在他手中的,并不是什么镶珠嵌钻﹑霞光yànyàn的宝镜,而是一枚极为普通的五瓣梅huā型青铜之物
要知道,现在老百姓家中,早已习惯使用价廉物美的镀银玻璃镜。像那种模糊不清又很钝笨的老东西,嘿嘿,不是我心里看不起它,而是除非它是件皇宫所藏﹑名人所用的古董之物,如果不是,再用那种红绸层层包被,真是给人一种敝帚自珍﹑贻笑大方的感觉
果然不出我所料,刘老大看到出现在自己手中的竟是一枚青铜老镜子,也是满脸的不解之sè:“这,这难道是什么古董器物吗,黄兄?见笑见笑,可能是兄弟我眼拙,实在是辨认不出这铜镜是何来历。几位兄弟,你们也瞧瞧,看看能认出不能?”
我坐在刘老大旁边,听了他的话自然顺手接来一观。
刚接到手中还没等我细看,那黄四良就善意提醒我说:“xiǎo心点儿,别掉了”
本来我并没有把那个破镜子当回事,听了黄四良的提醒,再看看他那一脸的xiǎo心翼翼,我不由得心里一震:看来人不可貌相﹑物亦不可貌相
或许这个看似平常的青铜之物,有可能真是出自秦汉宫室﹑唐宋大内,也未可知。
我点头微笑,非常xiǎo心的捧在手里,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着。
只见手里的这枚古镜,五瓣梅huā造型,并无龙凤图案,边缘已有铜锈生成,虽然说不上做工粗陋,却也难夸jīng工细磨,特别是中间圆形的镜面,更是早已失去往昔光亮,看来绝非帝后所用之物
我虽然心里明知这枚铜镜绝非什么值钱古物,却也不便当面说破,只得笑着承认自己孤陋寡闻﹑目不识宝
xiǎo李和其他几位兄弟也是侧目同视,根本没有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