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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赶快走吧!”大傻兄弟放下枪,冲着前面摆了摆手。
听到大傻兄弟说那血人还知道举手投降,我们顿时松了口气,这样处理最好不过了,只要那个所谓的血人赶快回避,我们自是不想招惹麻烦。
只可惜人无害鬼心﹑鬼有害人意。还没等我们说话,大傻兄弟又来了一句:“我说你一直不走,到底想干些什么吗?是想找我们的晦气么?”
古人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那个在我们前面挡路的血人,虽然我们看不见,但我们心里明白:它绝非无故现身,而且大傻兄弟数次相告,它仍是不愿离去,究竟意欲何为?
看来此洞大凶,说不定那个诡异古镜,就是它用来引诱我们进洞受死的不祥之物!
正在我们紧张兮兮的时候,大傻兄弟的一句话又使我们迷茫不已!
“咳,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只要不找我们麻烦,我大傻就当没有看见;但你站在前面不走,又不说话,到底想干什么嘛!”大傻兄弟冲着前面叫嚷着,“哎哎哎,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跪下来干什么?只要你不惹我们就好了,快快起来再说!”
我们站在那里,像是几个傀儡一样陪着大傻,进退两难。直愣愣地看着大傻兄弟一个人冲着前面,像巫婆神汉那样自言自语着。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大傻兄弟不知哪根神经出了毛病,他竟然自作主张﹑信口雌黄地说了一句令狗蛋颇为不安的话来:“看来你也并没有害我们的意思,要是真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那你就借人身体还魂说话吧!对了,要不你干脆暂借我这狗蛋兄弟的身体,好好和我们说说算了!”
狗蛋当然是连连摆手摇头,冲着大傻气呼呼地刚说了句:“大傻你小子是不是想害死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他浑身一阵颤抖,立即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对着我们倒头便拜。
我们几个知道这狗蛋兄弟一向禀地瓤﹑阳气弱,当年他爹给他取这个贱名字,就是为了好养活,虽然他好歹顺利长大了,但平常也是不少招惹那些孤魂野鬼什么的,但他这次却是被大傻兄弟主动给推出去的。
见狗蛋兄弟如此动作,我们明白现在的狗蛋,肯定已经被这山洞里的什么东西附体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借用狗蛋身体的血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来山高必有怪﹑水深必有精,这荒山野洞的,真是不能乱闯乱进的,只可惜我们已经进来了!
“谢谢恩公,谢谢恩公!我刘永福终于雪恨有望啦!”狗蛋兄弟的声音,早已变得如同路人,看着大傻jī动得涕泪横流﹑边哭边说。
“我说这位,这位什么来着?先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没搞清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大傻摆手示意“狗蛋”不要jī动,“对了,你叫什么,刘永福?那个青铜梅花镜中出现的血手,也是你的吗?那个破镜子是你故意想引诱我们过来的么?”
大傻兄弟冲着他一连串的问个不停。
狗蛋兄弟,其实是那个刘永福,听到大傻兄弟的问话,连连点头称是,悲痛中又透露着一丝欣慰地说:“对对对,那镜子中的影子,只是我刘永福的一魂一魄而已,现在得以魂魄相聚,才能鸣屈诉冤啊!”
“鸣屈诉冤?哈哈,我们几个还以为你是什么害人的厉鬼妖邪呢!”大傻兄弟回头看着我们说,“刘老大,你看这事儿咋弄?他竟然说他还要鸣屈诉冤呢!”
那刘永福倒是甚有眼sè,一听大傻兄弟向刘老大请示,就明白我们这些人中,只有刘老大才有决定权。
他立即上前一步,向我们几个深躬施礼之后,才恭恭敬敬地对着刘老大说:“小民刘永福见过长官,还请长官能帮我们兄弟两个报仇雪恨!永福下辈子当牛作马﹑结草衔环也会报答各位的大恩大德!”
“先别这样﹑先别这样,我们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呢!”刘老大沉稳的说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就你一个而已,现在却又说什么你们兄弟两个?你先别急,慢慢说;如果真有什么不白之冤﹑血海深仇的,只要我们弟兄几个又能出上力的话,我们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听刘老大如此一说,那刘永福又是连连鞠躬,这才抹把眼泪,讲了起来:
我叫刘永福,弟弟叫刘永贵,都是这附近刘家沟的百姓。只因我生前一时迷惑,才酿成杀身之祸,铸成这千古恨事。
一年前,我还在刘家沟做sī塾先生,教那些深山荒村里的小孩子们启蒙识字。只有如此,那些孩子们将来才有可能走出大山之外去上公学,我也借此糊口为生。
山村较穷,没有办法建筑学堂,我们就在村头不远处一座荒废多年的老庙识字。
村头的那座老庙,不知道建于什么朝代,虽然残破不堪,但那间大殿倒也能遮风避雨,可以作为孩子们的学堂;而且那大殿旁边,尚有两间厢房还算完好,我就一个人住在那庙内厢房之中。
在那座破庙中,我白天教孩子们识文断字,晚上一个人就在那阅览群书。虽然生活清苦,倒也自得悠然之乐;而且逢年过节时,乡邻们所送的大米白面﹑蔬果酒肉,我还能送给那打猎种田的永贵兄弟一部份,乱世之中,我也安贫乐道﹑别无奢求。
说来不怕长官们笑话,我刘永福当时三十挂零,了然一身,虽有诗书相伴,奈何人xìng使然,常盼天降奇缘,纵然不是什么红粉知己,哪怕是个知书达礼的村姑,永福也就很知足了。只可惜父母早亡﹑家境太差,不过是徒自叹息而已。
闲暇之余,常以蒲留仙老先生的《聊斋志异》作为寄托。想那书中所说,花狐精灵亦能变作红粉佳人,陪伴书生﹑红袖添香,真是令我十分神往!
不是永福异想天开,而是凭我家世,寒门穷舍的,自是无人上门提亲,也只能望书兴叹,自我安慰罢了。
或许苍天有情,或许是《聊斋志异》所言不虚,那年夏天的一个夜晚,青灯苦读之后,正在困乏将歇之时,突然听到我所住的厢房门外,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
我问门外何人,却是无人应答。
那个破庙之中,只有我一个人居住,附近也并无邻居,是谁会在深夜敲门造访呢?我不敢乱开房门,只是在凝神细听观望。
然而,那敲门之声时断时续﹑若有若无,看来并非是什么粗鲁歹人。我只得壮着胆子打开房门出去查看。
但那门外却是并无一人,当时月亮很明,百步之内若是有人,至少能看清人影。
我回房内又等多时,那敲门声果然再次响起。这次我立即开门冲了出去,仍是人影也没一个,想想自己平常并无财箔随身,应该不会招惹那些梁上君子才是,也就心里放松不少;不过,这深夜之中,到底是什么人在如此折腾我呢?
几次三番之后,我倍感疲倦,只得吹灯休息。
大约午夜时分,那个敲门之声再次响起来,将我从梦中惊醒。这次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没来得及点亮油灯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开门猛地冲出,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几次三番的捉弄于我。
没想到这次开门之后,却发现门外不远处站有一人,对方的面目在朦胧的月光之下看的不甚清楚。
只见那人长发高挽﹑身材苗条,衣着打扮极像那大家闺秀一般,默然站立门外,手抚秀发,低头不语。
见是一年轻女子,我消了消气,很是平静地问她是何人,找我何事,为何深夜到此造访等等,但她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站在那儿亦未离去。
也是我当时心存念想,竟然回屋点灯,穿戴整齐后,出门请那姑娘进去一叙。
那姑娘却突然快步冲到我屋内,一口吹灭了油灯,反身搂抱住我。
咳!真是万恶yín为首﹑守德不引祸。当时我只以为是遇到了附近的花痴一个,也就,也就,咳咳,也就那样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古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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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第二百三十四章】古镜(4)
第二天天明时分,等我醒来时才现,昨晚那个hua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去。
当时我也并未多想,只是认为对方可能是附近村里的hua痴而已,或许对我有些好感,白天不好意思,晚上才偷偷出来相会而已。
突然奇缘从天而降,红粉佳人翩翩自来,我当然是喜出望外,整个白天都沉浸于喜悦之中。
没想到我刘永福虽然家徒四壁,但多年以来苦读学习,终于腹有诗书气自华,盼来了书中颜如yù!就是不知道昨晚那个佳人,今晚还会不会再来?
到了晚上,我早早吃过晚饭,洗漱一番之后,烧水备茶﹑坐在mén外,准备等她来时,与那佳人一块品茶赏月﹑促膝夜谈。当然,也顺便问问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是否婚配。。。。。。
可是,那晚我一直坐到明月当头﹑将至午夜,那个佳人却是仍未出现,我心里非常失望,难道我和她之间,只能是1ù水之缘么?
我虽然心里十分失落,却也毫无办法,又坐立不安的等了片刻,仍然不见她前来,我也只得怏怏不乐的进屋休息。
当我刚刚吹灯上net外又传来了几下轻轻的扣mén之声。
我当然喜出望外,没来得及点灯穿衣,就跳下net。一个袅袅娜娜的身影钻了进屋,正是昨晚的那个佳人!
我非常高兴,正要点灯与她聊聊,也顺便看清她的yù貌hua容,却被她一把拉住,示意我不要点灯。
当时我心想,或许人家一个妙龄nv子,sī自夜会情郎,肯定是不好意思而已,也未多想,就不再点灯,与她在netbsp;我问她的家可在附近?她微微点头承认,并未言语。
我再问她是否定亲﹑有无婆家?她仍然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否认。
我又问她,我刘永福家境贫困,你会不会嫌我不名一文?她仍然没有说话,只是摇头表示不会嫌弃。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妙龄nv子,虽然容貌姣好﹑身材绝佳,可惜天嫉红颜,让她生成了一个哑巴!
真是造化nong人啊,纵使她粉雕yù琢﹑眉目如画,如果一直不能说话,也算是憾事一件………怪不得她现在仍未嫁人,肯定是高不成低不就,才拖延至今!
虽然她不会说话,不能与我共谈诗书风月,但以她的身材长相,也绝对是我这个穷xiao子望尘莫及的,若是与她能堂堂正正成为一家,对我来讲当然是好事一件。
我心中窃喜,准备等水到渠成之时,就向她提出婚嫁之事。
但那佳人每次深夜前来,总是不让我点灯细看,一夜温存之后,在天亮以前悄然而去,从来也没让我看清过她的面目真容,更没有告诉我她芳名叫甚﹑父母何人。
时间一长,我就慢慢的怀疑起来:这个佳人,从来不见阳光,夜里来﹑黑里去,天天如此,谁家nv子能经常这样?不计名节﹑不要归宿?更何况这附近几个xiao山村中,我转了多少遍也未曾见有这等脱俗佳人!
看看面前桌上的那本《聊斋志异》,我心里是猛地一震:难道她,她并非附近人家的一个hua痴,而是异类jīng灵变幻而成的么?
一想到这里,我吓得浑身冷汗顿出!如果她真的不是人类,那么她会是什么变成的呢?山妖?hua魂?狐jīng?鬼怪?我不敢再想像下去!
要知道,《聊斋志异》里的hua妖nv鬼﹑狐仙jīng灵,也是有好坏之分的。有的是蕙质兰心﹑温柔善良;有的却是心藏祸机﹑吸血摄魂。。。。。。
不知道我所遇到的这个红粉佳人,会是哪一类的呢?这事儿对我来讲,到底是福是祸?
当天晚上,她又如期而至。
她的美貌与温存,让我忘记了害怕。就像《聊斋志异》中的那些异类红粉佳人,美丽善良﹑温柔多情,又不像世俗nv子那般需要聘金彩礼,我只是山村穷xiao子一个,能得遇此等佳人,夫复何求呢?
又过数天,她仍是深夜而来﹑顶星而走,温柔有加﹑并无恶意。我也就慢慢放下心来,不再害怕。
只要她无害我之心,得一异类红粉知己,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呢!我当然深感幸运,不再忧心忡忡。
如此过有一个多礼拜,我也甚感不安,觉得很对不起人家,不能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归宿,这岂是知书明礼的大丈夫所为?
另外,就算她是异类,要是与她能结秦晋之好,终身厮守﹑白头到老,岂不更好?
所以,在遇到她十天左右的一天晚上,当她再次前来时,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提起此事。
我非常真诚地向她表示,我们虽然现在如胶似漆﹑两情相悦,但没有名份﹑见不得光,终是不好;而且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将来若是被人现,毁了名节,反为不好;不如我们结为夫妻,日夜相守,你看可好?
我本来以为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令人难以想像的是,那天晚上,她竟然轻启樱net,告诉我说,她xiao名叫做阿紫,家住后山,要想长相厮守,也是可以的,只不过。。。。。。
莺声燕语让我兴奋异常﹑豪气顿生,更何况她表示可以与我结长守呢!所以没等她说完,我就急不可待地告诉她,只要与她能结为夫妻,火海刀山我在所不惜。
因为,我心里很清楚,她若为jīng灵仙家,自然不会要我出什么聘金彩礼,更不会要求我置产建屋,要是那样的话,我却真是无能为力,毕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我只是一介书生!
但她要求的,到底是什么呢?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却从身边拿来一方香帕递给我,告诉我说,如果我相信她的话,就请我不要猜忌于她,要我明天务必到后山某处找她,她就在那里等我,则可永结秦晋;否则良缘尽矣。。。。。。
天sè将明时分,临走前她又殷殷jiao待于我,让我切不可将此事告知他人,并再三给我讲述了后山那个地方的特征,以及沿途路径等等!
吃过早饭,我就布置学生放假一天,好去处理个人终身大事。
当时我也清楚这事实在离奇诡异,甚至有些荒唐,但想到我与她半个多月的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她早已在我心中扎根甚深。
虽然我知道她并非人类,但这么长时间,她并没有半点害我之心,想必她就是山间一hua魂jīng灵,mí恋红尘﹑沉溺人间而已。
为了她,我当然并没有往坏处考虑太多,于是穿戴一新,带上些零食果品,就按照她所说的方向走去。
当时正值盛夏时节,一直走得汗流浃背﹑浑身湿透,才在午后时分来到一片荆棘遍地﹑荒草连天的地方。
那个地方非常荒凉,看来并无猎人樵子的踪迹。到处是荆藤荒草,连一条人行xiao径也没有。要不是朗朗白日,我还真不敢到这个地方来。
按说这个地方与那阿紫所说的甚为相符,可那周围别说没有人烟,就连一个坟包也未现!
这个阿紫,她到底是什么变的?她让我独自前来,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我慢慢的害怕起来!
一阵风起﹑荒草1uan动,原本躲藏在深草中的嶙峋怪石,也若隐若现,像似鬼魅怪兽一般;不远处几声老鸹1uan叫,更将周围衬托得死寂恐怖!放眼四周,只有我一个活人站在那里。。。。。。
在xìng命与美sè之间,我当然选择了前者!
就在我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叫了起来:“过来呀,我就在这里!”
没错,那个莺声燕语正是阿紫无疑!
我立即jīng神一振,不再害怕,但四下看了一圈,却并未现阿紫的身影。
我欢喜地大声叫着阿紫,告诉她不要再藏起来捉nong我了,快快出来吧!
前面荒草丛中响起一阵咯咯的笑声,笑得我心里痒痒的,也就顾不得多想,大步向那荒草丛边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叫阿紫出来,但她却是只在里面咯咯轻笑,就是不肯出来见我。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调皮爱闹,我只得从旁边矮树上折下一根树枝,去拨开那片荒草野藤,想要找她出来。
但我循声挑开那片野藤之后,却现荒草长藤之下,一个不大的dong口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那个dong口虽然不大而且向阳,却显得yīn森森的,很是吓人。。。。。。
我心里猛地一凉﹑幡然顿悟:这个阿紫,绝非善类!如果她只是hua草jīng灵,一定不会住在这个幽深yīn冷的怪dong之中!
她引you我到这里,绝对是不怀好意,甚至是。。。。。。
想到这里,我只感到背上凉﹑头直竖,心脏狂跳不已!我立即转身,就要向后跑去。
可惜我只想好事﹑不计后果,孤身一人被她引you到这人迹罕至的荒野怪dong旁边,正如羊如虎xùe,难得善终啊!
就在我转身回头的一刹那间,只见一股黑烟从dong内冲出,弥漫在我周围,一个巨大的力量将我拖到dong里去了。
我本一介书生,又无什么功夫在身,当时我处在那yīn森森﹑黑漆漆的dong中,吓得浑身无力﹑瘫软在地,只是嘴里不停地哀叫着,不要害我﹑不要害我。。。。。。
就在我高声呼救求饶的时候,一股冷气从dong内冲出,同时头上一凉,一些粘稠的液体就从上面流了下来,淌到嘴角腥腥的﹑咸咸的!
不用说,肯定是什么东西抓破了我的头皮,上面淌下来的那种粘稠液体,是血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