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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其原因,便是这几日,炎京城里人人都在说著郑氏和刘绮画的孩子可怜,亲事没着落外,以后升官也是不易,毕竟有个杀人的母亲。
故此,刘子渊的日子过得相当不快,用饭时,刘媛眼底藏着笑意,瞥了他一眼,心中思量著该是刘子渊动手的时机了吧?她很期待的呢!
守完夜后,刘媛回到凝院,便接到墨田的消息,说是事情都已处理妥当。
刘媛心情甚好,给院子里的下人发了红包,便歇下了,甚至作了个好梦。
大年初二一早,刘媛便以去崇恩寺寻聘菊的名义出了门,许氏一脸无奈,虽说这一个月,媛媛与家人越来越亲近,也越来越像当初丰延田庄的那个小丫头,但是那调皮爱闹的性子却是愈发显露无遗,今日竟还扮了男子的模样出门,让她有些怀念过去守礼拘谨的媛媛了。
刘媛的马车并未出城,也未去杏林堂,而是朝着监牢驶去。
此时墨田已经站在入口处,与一个狱卒模样的人说话。
李三吉远远便见一华贵马车驶来,还想着是哪位达官显要,却见之前与自己谈话的墨田上前了一步,立刻紧随在后。
待马车停妥,便见一高一矮,两个长相周正的少女手脚麻利地率先跳下车,随后又有一长相可爱水灵的少女从马车中走出,她先是打了个哆嗦,又一脸笑意地朝车厢内伸出手,此时便见一白玉般的柔夷搭在那手臂上,接着那柔夷的主人探身出了车厢,踩着凳子,由少女扶了下来。
李三吉眼前一亮,好漂亮的公子!都能作女人了吧!
墨田看着眼前穿著披风的锦衣公子,见他长发高高束起,嘴角挂着淡笑,若非身边有二影和央儿,他还真认不出眼前人。
“刘少爷。”墨田硬著头皮唤到。
刘媛一听可乐了,压低了嗓子道:“怎么样?认不出来了吧!本少爷只要稍微一打扮也是俊得很!”表情语气颇有几分风流潇洒。
一旁的二影和央儿忙低头窃笑,墨田一脸惊讶,忙恭敬道:“小的有眼无珠。”
这时只闻李三吉清了清喉咙,墨田便道:“李大人,这便是我家主子说的客人,刘公子。刘少爷,这位是李三吉,李大人,是这里的头儿。”
两相见礼后,李三吉便邪笑道:“刘公子,小的都准备好了,只要人犯不死便可以。”
李三吉心里想着的是,没想到这刘公子好这一口,这次送来那两位虽是有些年记,但一个柔媚、一个柔弱,又因为是富贵人家,保养得宜,那皮肤可说是吹弹可破,娇嫩欲滴,谁能不动心?
墨田一听便知道李三吉在想什么,便悄悄看向刘媛,却见她痞痞一笑道:“李大人果真懂我,可有记得两处隔远些?我可不希望在被我弄脏的地方做。”
李三吉谄媚笑道:“当然!当然!”
墨田在一旁汗颜不已,心中只道,主子的口味果真与众不同。
等进了监牢,李三吉给刘媛几人指了指方向,便退下了。
囚室里,身穿囚衣的郑氏,披着一头乱发坐在角落,昨晚她便被移到这里,还告诉她是有人给了钱,让她住好一点,她心中有些庆幸。
这时,囚室外传来开门声,她猛然抬头,却见是一陌生的男子,那男子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便往一旁退了一步道:“少爷,请。”
郑氏只见一翩翩少年走进囚室,后头还跟着三个眼熟的丫鬟,少年第一眼便看到了她,那清冷的眼神让她浑身颤抖。
刘媛走到郑氏面前,并让二影一左一右压住她,此举让郑氏愤怒异常,大吼道:“你们做什么?”
只见那少年绽开笑容道:“我们做什么???觉得呢?二──舅──母?”
郑氏一听那毫不掩饰的声音,便知道她的身分了,但当她一听到二舅母这刻意拉长的三个字,却觉得此人并非刘媛,而是地狱来的罗刹。
“刘、刘媛,??、??到底想做什么?”郑氏颤抖道。
刘媛忍不住哼笑出声,似是听到一个无比好笑的笑话。
“??、??笑什么!”
“笑??傻,呵呵。”
“我哪里傻!要没话说,就给我滚!”郑氏怒道。
“呵呵,??倒是把这儿当家了,”刘媛歇下笑声,沉声道:“不知死之将至,??傻不傻?”
“什么死之将至?我呸!本夫人判的是流放三千里!”
“??可知这三千里路,许是还没开始便要结束了?”刘媛嘲讽道。
“呸!什么鬼话连篇!”
“??还是省省口水吧!我的人查到你儿子最近有点小动作,好像与几个暗杀组织联系之类的,目标,好像是??喔!”刘媛俏皮笑道。
“??少挑拨我们母子关系,我的渊儿再孝顺不过了!”
刘媛没有理会她,自顾自道:“好似近来京城有传言说因为??的关系会影响到他的前途,而且还说也许一辈子没救了,我知道这些都是传言,但是,??的渊儿似乎不这么认为呢!”
郑氏知道自己儿子向来把前程看得极重,但仍是一脸不敢置信,吼道:“??骗人!渊儿不可能要杀我!不可能!??的人一定查错了!哈哈!对!一定查错了!”
刘媛往前顷了顷身子,在郑氏耳边道:“没查错喔!这条消息是我让人放出去的,是专门传给他听的,既是针对他的谣言,我怎会不派人时时盯着他?”
“??这贱蹄子!”“啪!”郑氏话才骂出口,便马上被刘媛打了一耳光。
张双儿卷 第八十章 报复
“你这贱蹄子!”“啪!”郑氏话才骂出口,便马上被刘媛打了一耳光。
只听刘媛嫌弃道:“我话还没说完呢!真没教养!堵住嘴!”
“??!呜~”郑氏一个字才出口,嘴里便被塞进了一破布。
刘媛似乎很满意现下的安静,继续道:“顺便说跟??说说,刘琦那丫头前几日送来了桂花糕,还在里面掺了绝育的药,这不,幸好我丫鬟查出来了,便也抓了点药,偷偷下在她每日必喝的茶水里,不过,我这药比较霸道啦!除了绝育,还会使她的外表快速老化。呵呵,这不都说了吗?受人点水之恩,应当涌泉以报,我想所有事情皆然。”
郑氏愤怒地瞪大了眼睛,想往刘媛身上扑,却奈何被人给压制住,无法上前。
刘媛支了只手放在耳边作聆听状,道:“什么?我当然不是只为了告诉??这些事而来吗?我还为了报仇而来。”
郑氏停止挣扎,报仇?
接着又见刘媛自问自答道:“报的何仇?自当是坠车之仇啊!虽说我没伤着,但我的丫鬟却伤着了,??可知她们跟着我从丰延田庄一路来到相府,不只是下人,更是朋友亲人,而我这人最不能容忍别人对我的朋友亲人下手,不,是我向来绝不容忍这种事!”
‘绝不容忍’四字在刘媛咬牙切齿间吐出,让郑氏只觉眼前的刘媛相当恐怖,不断抖着。
“??怕???都敢对我下毒了,??怕?连巫蛊之术都敢碰了,??怕?喔,不对,巫蛊之术是我搞出来的,算了不重要,重点是,我什么事都还没做呢!??就怕了?”
刘媛看着郑氏惊疑的脸孔又笑了笑:“对,巫蛊之术,那是我整出来的,应该说那日之事都是我故意捅出来的,为的是出一口恶气,但??似乎怀疑错人了呢!傻子。”
只见郑氏奋力挣扎,嘴里似是叫嚣着什么,但却无人能听懂。
“我刚才说哪儿去啦?对了,我绝不容忍别人对我的朋友亲人下手,之前那次我已经讨回了些利息,那么这一次,还本金即可,上次娟儿和六娘统共断了一只手臂两条腿,头上还戴了伤,也罢,头上的伤我便不计较了,便说那手和腿吧!”
听到这里,郑氏的心中浮现了深沉的恐惧,她发现刘媛的表情虽是笑着,但双眼幽深,不带任何情绪。
“二舅母听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没有?咱们便这么做吧!墨田、河影、树影,动手吧!”说罢便让央儿转过身去。
央儿精明,却独怕这种残忍的画面,刘媛担心她不适,便让她也把耳朵捂住。
而刘媛却是不怕,她告诉自己,那是一场戏、是特效,就连痛也是假的,她要仔细看坏人受到惩罚。
二影及墨田见刘媛准备好了,便依次卸了郑氏的右臂及双腿。
“厄呜呜呜!”因为囚衣挡着,什么都看不到,便只听郑氏凄惨的嚎叫声自被塞了破布的嘴里传出,她最后仍是没撑住,卸了一臂一腿后便痛晕了过去。
“小姐,还卸吗?”河影试探地问道。
刘媛自是不愿意放过她,看着她苍白的脸道:“她敢做,便要能担得起,先把药给她吃了,吃完了掐人中,醒了再继续。”
河影应声,把郑氏口中的破布取出,并在郑氏嘴里丢了颗药丸子,再把布塞回去,后以拇指掐着郑氏的人中直到她悠悠转醒。
此刻刘媛正蹲在她身前,道:“二舅母睡得可好?只可惜,事有先后,总得先了了前一件事才能进行下一件不是?”说至此,刘媛便站起身,对墨田道:“继续。”
“厄呜呜呜!”墨田接了命令,迅速卸下另一挑腿。
只见郑氏已满头大汗地躺在地上,嘴里呜呜喊着,刘媛则蹲在她身边低声说:“二舅母,方才我已经给??喂了哑药,药效是暂时的,就只……三天。”刘媛掰着指头数着:“我们啊!就赌一把!倘若??儿子没在这几天内杀了??,我任??把今日发生的事说出去,若是他真在这几天派人来……那我也保不了??。”
说完,刘媛便让墨田在郑氏身上点穴,后便听墨田道:“刘二夫人,不,郑夫人,您身上的穴道会在半个时辰后自动解开,在此之前您发不了声,也动不了。”
接着,刘媛便把郑氏嘴里的破布取下随意一扔,笑道:“这便说定了,三日,三日之后,??爱说啥,便说啥呗!走。”
随后,刘媛便带着墨田几人转身离去。
几人出了囚室后皆沉默不语,又拐了几个弯,便到了另一间囚室,进去前,刘媛回头低声交代道:“记得该怎么做吧?”
众人点头。
“墨田,东西可都在里面了?”
“是,按刘小姐交代,都让那李三吉寻来了。”
刘媛点了头,几人便开门进了囚室。
囚室里,刘绮画瑟缩在角落,看着另一边的刑具,便觉得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般,连靠近一步都不愿,只见她蓬头垢面,身上的囚衣很脏,最在乎的脸蛋,也因小产后未好生养着而憔悴不堪,她不知自己为何一醒来便从死牢被移至此处,虽说这不似死牢环竟差,有一堆老鼠虫类以及化不开的死亡气息,但仍带给她恐惧。
囚室的门开了,刘绮画抬起头,却见一眼神锐利的男子走了进来,后面是一位锦衣少年和他的丫鬟。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刘绮画本能地又往角落缩了缩。
这时,锦衣少年开口了:“哎,你们说她怎就和二舅母问一样的话?”语气无奈,说完便笔直走向刘绮画。
“可记得我?姑姑?”只见刘媛边走边问。
此刻二影一样来到刘绮画身边压住她,迫使她跪在地上,只听她喊道:“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放开!”
“记得我了吗?刘绮画?”刘媛在刘绮画面前停下脚步,再问。
“鬼才知道??是谁!”
此刻便见刘媛弯腰,在刘绮画耳边道:“是我,刘媛啊!”
“是??!”刘绮画一脸震惊,道:“??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来替刘绮诗报仇吧!哈哈哈!报仇?凭???哈哈哈!”
刘媛等她笑完了,才平静道:“对,就凭我。”她顿了顿,又悠哉道:“横竖??的命已经在阎王爷手中了,我也没必要再多做什么,便只是来告诉??家人的近况,喔,当然,还是要顺便出出气才是。墨田,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是,腊八那日,张二少爷偷偷逃出府,在路上见一良家女便上前非礼,后遭此女家人报复,下身遭乱刀砍伤,已无生育能力。腊月十六,张小姐独自出府,遭人绑走,消失一夜才衣衫不整地被丢在张府之外,据说已忘记前一晚的事。张御史休官后,府内通房晓春有孕,已经抬为姨娘。”
墨田一条条说着,便像利刃一刀刀剜着,但刘媛之后的话却让她濒临崩溃。
“他们都是为了要去死牢探??才出门的,只可惜他们不知,死牢是不准探望的,若非??在死牢,??儿子女儿怎会如此,更正确地说,??若不嫁给自己的姐夫,不做下那些坏事,又怎会如此?。”刘媛一脸惋惜。
“啊啊!是??!一定是??害的!”刘绮画胡乱骂道。
刘媛低笑出声:“??可真会乱赖别人,我的手可没这么长,他们爱干啥干啥,我不过是在他们的路上放了块挡路石头,聪明的便会绕着石头过去,可你儿子女儿却是笨得无药可救,一个为美人所惑,毫不犹豫直接撞了上去,另一个明明就不在她的路线上,却偏偏要拐个弯去搬那石头砸自己,??说,我有什么办法?”
“??说张郁白也就算了,满脑子那档事儿的人不中计也难,可那张巧婷怎那么傻?人家说能带她去死牢,便欢天喜地地跟着走了!??说??生的儿女蠢不蠢?”
便听刘绮画喊道:“啊啊啊!别说说了!别说了!我不听!我不听!??一定是在骗我,在骗我,对,??是故意骗我的!为了折磨我,所以故意骗我的!”
这时,只听刘媛好整以暇道:“难道要我拿出张郁白被砍下来的那块肉和张巧婷的落红才要信我?”说真的,她也不是没有准备。
刘绮画见墨田自胸口掏出了一团包了东西的帕子,上头还有干了的血迹,便嗷了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刘媛始终没有回头看墨田一眼,只一脸嫌弃地盯着刘绮画道:“收回去吧!真是不禁吓。”
说罢了,刘媛又回头问:“央儿,红了没有。”
只听央儿道:“红是红了,小姐要用了吗?”
“嗯,墨田,把她搬到央儿那去。”刘媛指了指央儿所在的方向,自己便先走了过去。
刘绮画也是被掐人中掐醒的,她一醒来,便见刘媛盯着她看,而自己则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一见她醒了,刘媛便笑着问:“??可知道梳洗之刑为何?”
“梳洗便是把??放在一铁床上头,一趟、一趟、一趟的淋上滚烫的热水,直至??皮肉分离,接着再用一把铁梳子,刷阿刷、刷阿刷、刷阿刷的,把??的皮与肉一层、一层、一层的刷下来,直到把??的皮肉刷尽,刷出白骨,才结束行刑,但??也许撑不到最后,早就痛死了。”刘媛边说,边拉起刘绮画的手,配合自己的话,用自己的手对她的又捏又抓又刮的,惹得刘绮画颤抖不已。
“??!”刘绮画才出口一个字,便被墨田点了哑穴。
“所以,既然??死前要受这种折磨,我也不好再多做什么了,但替我娘,也就是大姑母报复还是必要的。”说至此,刘媛便站起身,往自己身后走去。
刘绮画见刘媛身后放着执行烙刑的刑具,而那刑具已被火燃得通红,而刘媛则取了一只烧红的铁杆子出来,并回头看了刘绮画一眼,嘴角含笑,刘绮画只觉那笑堪比索命的恶鬼。
忽然一阵尿骚味传来,众人一看,竟是刘绮画吓得失禁了,刘媛笑了笑道:“我什么都还没开始,??便怕了?如此,几日后的梳洗之刑如何能承受?放心,这个比梳洗好多了。”
刘绮画看着刘媛拿着那刑具向自己逼近,不断摇头,疯狂挣扎,但却始终无用。
此时,刘媛又开了口:“忘了跟??说,方才??晕过去的时候,我们喂??吃了颗药丸,这药丸的效果便是吃了之后,疼痛的感觉会加倍,也就是说,一会儿,会比平日行烙刑痛上一倍。”
刘绮画一听,愈发恐惧,想挣扎却逃不了,终是被那刑具烙了。
“嘶~”
刘绮画只觉腿上火烧的疼痛,疼得撕心裂肺、疼得连心脏都要受不了,只想一头撞死以了此痛。
而此刻空气中弥漫着肉烧焦的味道,让刘绮画一闻便想吐,但空空如也的肚子只让她不停的吐出酸水。
刘媛烙了三次,便留下恹恹一息的刘绮画,由央儿搀扶着离开了囚室。
离开前,她们去见了李三吉,当李三吉听到那两位的惨况后便有些被吓到,心想着果真是那位爷的人,下手当真心狠手辣,但仍是笑着应承道:“不碍事不碍事!小的能解决!”
回程的马车上,央儿好奇问道:“吃药的事,小姐为何要骗她?不是说只在行刑前一天让她服下吗?”
张双儿卷 第八十一章 拒婚
“吃药的事小姐为何要骗她?不是说只在行刑前一天让她服下吗?”
因为第一次对人动用私刑,刘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