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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飞这组取得了胜利,奖品是游戏包月卡,能玩几个月免费游戏就算做件蠢事也值得了。
将月卡往兜里一放,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回原位,想不到有人占了他的位置。
「朋友,麻烦挪一下位。」
「我就说我们还会再见的。」
对方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让呈飞愣了下。
「我总以为第六感是女人的玩艺。」
迅速调整情绪,不冷不热地回应。
「直觉人人都有,那代表敏锐。」
「想不到住在馨竹苑这种地方的人也会玩网路游戏。」
口气中带着点对上流社会的鄙夷。
「那只是暂住,更何况游戏并没约束贫富贵贱。」
两人就以这个姿势对峙着,你一句我一句,双方都没有退让的想法。
「那只是精神空虚下的产物,说明你没有精神寄托。」
「可你不也在玩吗,难道你就有?」
两人都沉默住,互相凝视对方,这样的对话方式,这样的场景,无数次地发生在游戏中,两人相视一笑,在这样的情形下碰到,他们也真的算有缘。
「是你这家伙!」
呈飞伸出拳头朝着对方的肩轻打了一拳,「怪不得觉得你的声音在哪儿听过,不过电话还是不及你的原声。」
「我也应该想到啊。」
季赞以同样的力式回敬了对方一拳。
「不过你和我想像中的两个样,比我想像中的有型。」
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呈飞坐到了季赞旁边的位置上,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几口:
「你把我想像成什么样了。」
「壮而威,脸上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对方说出了心中的印象。
「你的直觉也不过如此嘛,不过你的形象倒不会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说明我表里如一,再次认识一下,我是季赞。」
伸出一只手重新自我介绍。
葛呈飞翻了翻白眼:
「我说用的着嘛,已经三次了。」
并没回握只是喝了几口酒。
「不—样,这次是在名字上加个形象,生动很多。对了,有没有喝过试管?」
季赞看着在喝啤酒的呈飞。
「没试过。」
「来两盘试管,谢谢。」
客气地向服务生点了饮品。
「住亲戚家吗?」
葛呈飞随口一问。
「是姑姑家,你好像鄙视有钱人。」
季赞很肯定的说。
服务员将两盘试管放到了他们坐的吧台前,呈飞以前在酒吧有看到喝这个的,但自己从没尝试过,一直以来喝的都是啤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到底如何,至少是没醉过,应该算不错吧,拿起一根试管,一口就下了肚,前面淡淡的果冰味道到后面到达口腔的辛辣感,觉得有些刺激。
「别喝的这么快,不然怎么醉的都不知道。」
浅浅的笑挂在嘴边,兴趣盎然地看着猛喝酒的葛呈飞。
「我倒还真想试试醉的感觉。」
随性的一笑表示自己不会醉。
吧内灯光暗下来,改成打光灯。吧内的DJ磨上了碟,激烈的音乐响起,舞池中央顿时涌上一批年轻人,跳起了激烈的舞蹈。
「嗨,两位先生们,我是斐斐。」
斐斐一直注意着这位帅哥,没想到又在同一个地方看到第二位帅哥,斐斐觉得自己很幸福,总听人家说游戏里的丑男多,今天愣是让她看见了两位帅哥,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帅,是非常的帅,真想当场晕倒。但还是要保持自己淑女的姿势,很大方地向两位帅哥打招呼。
「你好,斐斐小姐。」
季赞很热情地回应了眼前这位可爱小姐的招呼,葛呈飞却显得有些不耐烦,冷淡地回应了下。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两位的游戏名呀,悄悄的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比烟花寂寞,他是烟花没我寂寞。」
小女孩的心思总是放在脸上,季赞从来不会拒绝。
「说你的就好,何必把我牵上。」
白了一眼季赞,又拿起一根试管一饮而尽。
「夫唱妇随嘛,你可是我老婆哎。」
不知怎么的在游戏里他喜欢逗他,现在看到真人了,他就更想逗他,觉得呈飞的反应特有意思,可以让他笑得开怀舒畅。
「我靠,你相不相信我现在给你一拳。」
葛呈飞挥了挥拳头,显示自己的威力。
「有机会尝试一下,不过今天可不想鼻青脸肿。」
斐斐看着眼前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自己都插不上话,有些急,虽说自己算不上是特别漂亮的女孩,但也觊丽可人,跟在后面追的男孩一大把。可是像眼前两位这样忽视她的人真的就没见过,想想自己的目的,看着大家正在激烈的舞动中:
「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跳舞呀?」
顺势指了指当中的舞池,一堆人拥簇在舞台中挤作一团,也不知道狂舞什么。
季赞一向讨厌与人挤在—起,那样的身体摩擦会让他产生厌恶感:
「我不擅长跳舞,不去献丑了。」
谢绝了斐斐的邀请。
如果是平时,葛呈飞估计也不会去凑这个热闹,现在可能被酒的劲道刺激了脑神经,特别想上去宣泄。不知道这算不算有些醉了,就是不想安定自己,看着舞池中央的人群魔乱舞,被刺激的音乐搅乱了以往的压抑,拉着斐斐的手跑向舞池。
跟随着弹簧地板,人不停的在舞池中震动,其实周围有多少人真懂得跳舞,还不是在那里瞎跳,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连平时再内向的人都会被带动起来。斐斐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腰部,与葛呈飞紧紧相贴,音乐一换,从中心开始玩起了搭火车,大家都伸手塔上前一人的肩膀,形成一条长龙,玩腻了又散开挤在—起。
季赞看着旁边空出的座位,想不到他会答应,看着远处狂野的扭动着身体与斐斐跳贴身舞的呈飞,心里有些复杂,其实那次问路时他就猜到对方可能是呈飞,但确定他真的是呈飞后还是给了自己不小的惊喜,与自己的斯文俊雅不同,他看起来旷达不羁,没有自己印象中的五大三粗,比自己略矮的身形散发一股独特的男人味。其实他这次来纯粹只是想给呈飞一个惊喜,确切地说就是为见到呈飞而来。但是这次出来婷婷又跟他闹上了,现在的频率是越来越高,总是为了一些在他看来根本微不足道的小事闹,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维持多久。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点上一支烟。不可否认的,自从与呈飞的关系转变成朋友后,两人基本天天在一起练级、打怪、出任务,心中有什么不快和郁闷,遇上他谈谈聊聊,就变得心情舒畅。呈飞要是有什么不愉快,自己也异常地关心。季赞确定自己不是什么滥好人,只有对呈飞时他才有这样的感觉。但呈飞明显是一个自我保护意识过强的家伙,虽能明显感觉到他心里的不快与难过,可总是轻描淡写的说两句就过去了。季赞希望他能说给自己听,能让他这个朋友一起为他分担。然而呈飞不是个喜欢示弱的家伙,在他季赞的面前,呈飞永远把自己伪装成强者。也许不只他,是所有呈飞的朋友吧……季赞一认识到这一点就很不情愿,他希望在呈飞的心里他是特殊的,但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他拒绝去想,也不愿意去想,只是单纯的想成为一个特殊的存在。
舞池上的众人似乎越玩越兴奋,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大胆。有人将不知名物体含进了嘴里,通过嘴对嘴的方式进入了第二个人的嘴里,并示意就这样传下去,早就想与帅哥接吻的斐斐接到了后,趁机一个深吻将物体传给了葛呈飞。
混浊的空气让大家的思考程度下降到最低,在与美女蛇吻的过程中葛呈飞感觉那是一粒药丸,但不知道经过多少人嘴里,药的粉末已经脱落,酸涩的味道直接刺激舌蕾,斐斐的接吻技巧是他遇过的女人当中最好的,看不出表面上清纯可人,却是一个浪女。
被挑起性欲的葛呈飞嫌药丸阻碍在两舌间太烦,一口吞了下去,重新卷起斐斐的软舌,口水从斐斐的嘴边滑下,四周的人为他们的接吻叫好,还有的干脆停下舞动数起他们的接吻时间。
季赞看着吻得天昏地暗的两人,明明是第一次见,明明只是网上的朋友,但就是打从心底里生气,从一开始的浅吻到葛呈飞开始不安份地动手,季赞抛开与人群摩擦的厌恶感,撞开人群,将还在接吻的葛呈飞直接拉下舞池。没有任何防备的葛呈飞摔在了舞池边上,脑子清醒了些,邪气地一笑:
「味道不错,美女。」
斐斐从意乱情迷中惊醒,备感手足无措,太大胆了,身体的欲望告诉他们两个刚才的事情多么的色情。
季赞没有多说什么,将钱放在吧台上,使劲地拽起葛呈飞走出了酒吧,自己心中的无名火仍在燃烧,是气自己不能控制情绪,还是气呈飞太不拘小节,没空想这么多,带着怒意出口:
「你醉了。」
葛呈飞不清楚是不是醉了,如果这种混浊的感觉是醉的话,那他觉得自己挺清醒,可是说出口的话却不由大脑把关:
「哈,你嫉妒了。」
搭着季赞的肩,觉得路有些晃,脚步些许踉跄。
「你家住哪,我送你。」
不想与葛呈飞多费唇舌,季赞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失控。
「呵,我自己会回去,用不着你送。」
把季赞推开,晃了晃身子,幸好有电线杆可以扶。
「得了吧,就你这样不横尸街头才怪,快说。」
「我有点热。」
葛呈飞皱了皱眉,感觉由丹田处传来一股奇怪的热流,如果说刚刚的欲望窜起是因为接吻,但出了门后那股子凉气早把欲望磨灭了,现在这算什么。燥热感由然而生,葛呈飞倚着电线杆将外套脱去。
「你在干嘛?」
讶异于呈飞的动作,直觉告诉季赞对方的身体有异常。
「不知道,感觉很热。」
觉得脱了外套还不够,想把衬衫也脱去,扯着钮扣,动作有些急促。
季赞看着呈飞隆起的裤子,同是男人知道那代表什么,平时的修养都抛诸脑后,对着葛呈飞大斥:
「你是不是吃了该死的性药!」
「谁知道那是什么,别抓我的手,我热。」
呈飞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想甩开妨碍自己脱衣的手,可怎么也甩不开,突然觉得有些窝囊,后悔吞了那药丸。
「有女朋友没?」
季赞使劲地抓着葛呈飞乱甩的双手。
葛呈飞摇了摇头,努力挣开那双挟制自己的手。
「那你现在怎么解决?」
季赞觉得自己快要抓不住呈飞了。
「你别管我。」
热度令呈飞无法思考。
「我不管你,谁管你,这附近哪里有找妓的?」
季赞急得连找妓这话都说了出来。
「我又……又……没找过,我……怎么知道,你快放开。」
燥热传遍全身,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地消退,不住地回吼起来。
季赞从来都没有应付过这样的场面,难道随便抓个人来问哪里有妓吗?面子也不容许他这样做,感觉自己已经要控制不住对方的双手,用身体将靠在电线杆上的葛呈飞压住,扯下自己的领带绑住了他胡乱挥动的双手。
「嗯……呃……」
呻吟声由葛呈飞的口中传出。欲念已取代了理智,但双手被绑、身体被压,想抓住欲望都不行。
季赞看着呈飞脸上染上一层情色的绯红,什么都不能做的他只能双手扬起抓自己的头发。不时由呈飞口中传出呻吟声,自己还抵着他火热的身躯,不禁倒抽一口气,季赞确定自己平时对男人没有『性』趣,但竟该死的对呈飞起了反应,还好现在已是深夜,不然这等场景实在太过yin
mi。现在什么修养都没了,只能扯着略带嘶哑的噪音:
「你给我安分点。」
用手圈住呈飞使劲把他拖到马路边,叫了一辆计程车,将他硬塞进后座,对司机说了个地址,为了不让呈飞在车里呻吟,将他的头押在自己腿上,使劲捂着他的嘴。司机见两人有些怪异出动作,出于职业道德开口问:
「这位先生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事,他喝多了。」
葛呈飞使劲扭动自己的身体和双手,想要女人,想要解放,身体沁出了汗水。季赞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几乎用尽所有能用的力量来压制躺在他腿上的人行动,只希望能马上到地方,现在只能去自己家了。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掏出一张一百元给了司机,并示意司机不用找了,赶紧打开车门,把呈飞硬拖了出来,打开房门后,将他推了进去,拽着他进了客厅。
一下子失去了压制的力量,虽然双手仍然被绑,但是活动已经顺畅许多,呈飞迫不及待的用被绑的双手拉开裤链,掏出欲望自慰,他需要发泄。
一路上被挑起欲火的季赞打算用最坏的方式来解决两个人的欲望,不去想有没有后果,只有两具被欲望控制的身躯。
从来没有干过男人的季赞凭藉着男人的本能,撕开了呈飞的衬衫,小麦色的肌肤覆盖上了一层汗水,更添性感,用舌头舔着呈飞已经挺起的左乳粒,另一只手抚摸着右边的胸部,没有女性的柔软双乳与柔滑肌肤,与自己一样强健的身躯,优美的线条勾勒出完美的肌型.身上没有丝毫的赘肉,就是这样一副躯体勾起了季赞的邪恶的潜质。
「啊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全身窜动的热感加倍而升,下意识的想用双手直接压倒对方,无奈双手被制:
「解……开……手,让、让……让我上。」
用现有力气想顶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季赞了解到呈飞的意图,被干这种事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用左手将呈飞已绑的双手压制在头顶,舌尖粗野地拨弄着右乳粒。
「啊……嗯嗯……啊……」
兴奋感让呈飞不住地摇头。
季赞空出一只手将呈飞的裤子褪去,被裤子压住的肿胀肉棒直直地弹起,但也因此呈飞的手失去了阻碍,用绑住的双手抓住那只在左边爱抚乳头的手并用膝盖顶住季赞的腹部,季赞一个用力形势逆转,将两手的力道重新压住要推开自己身体的手,疯狂地吻上对方的唇,从上颚到下颚一处都没有放过,被推开时嘴间牵出一条银丝。
两个男人都在欲望的高峰,但即使如此意乱,仍旧没有谁肯屈居于下方。
两人喘息地倒在客厅的地板上,男人永远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更何况是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刚刚的缠斗中季赞已经被挑起的欲望更加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