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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几次,是指嘴?脖子?还是手?”我慢慢的问。
他整个人瞬间定住。
从脸到身躯,从眼神到呼吸,仿佛都停滞了。
“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我推开他站起来,他还是坐在原地不动。我知道自己的话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看着他的反应,还是很爽。
我整理了一下裙摆,握住舱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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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扬声喊道:“莫普,立刻把肯亚指挥室里所有资料送过来。”顿了顿说,“包括监控记录。
“是。”莫普的声音隔得很远。
我心头一凛——那他会看到肯亚强迫不遂?想起肯亚的话,还真怕他失控伤害我,赶紧离开这个封闭空间才是上策。于是我用力转动门把手。
舱门纹丝不动。
我还没察觉出异样,以为是自己力气不够,正要再用力一次,忽然呆住了。
我动不了。手、脚、全身都被无形的束缚绑住了。
他又用了精神力!
温热身躯悄无声息的贴上我的后背,腰间一紧,他搂住了我,下巴轻压着我的头发。那双手在暗灰色衬衣下更显得白皙修长,正在一颗颗解我身上军装的扣子。
“你要干什么?”我话音刚落,军装已经被脱掉扔在地上。然后他又开始解裙子的扣子。当光滑的布料从身体滑落,他的手覆盖上□的肩~头,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你不守信用……啊!”
身体忽然腾空,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地上。身下触感柔软——他把军装铺在了地上,高大的身躯覆上来。
即将发生的事显而易见,我立刻想起四年前那个晚上,全身一片冰冷。我痛苦的闭上眼。即使早知这件事会发生,可我依旧感觉到屈辱。
忽然间,一缕温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然后有什么,似有似无的擦过我的皮肤。不是他的嘴,可也不是他有力的手指。有点痒,但力道很轻,几乎感觉不到。
过了一会儿,他的气息,还有那轻擦过皮肤的东西,沿着脖子缓缓向下,来到胸口、腰侧。我听到他深深吸气的声音,实在有点奇怪,睁开眼一看,顿时僵住——
他在……嗅我?
把我脱得只剩下内衣,却只用鼻子,一寸寸嗅着。刚刚擦过我皮肤的,正是他挺拔微凉的鼻尖。
我忽然明白过来。
“你想闻一遍,肯亚都碰过哪里?”
“嗯。”
我松了口气,原来他并不打算违背诺言。
“那你别用精神力绑着我。”
他没作声,但是我试了一下,发觉能动了。
既然他只是想闻一闻,我没有再抗拒,也不敢再说话刺激他。只是看着这么个大男人趴在我身上闻,感觉真是又怪又痒。
眼看他嗅完乳~沟又嗅小腹,笔直就要向下,我连忙说:“下面不用闻,肯亚没碰过!”
他动作一顿,抬头看着我。
我愣住了。
因为他的眼神昏暗幽黑。白皙的脸颊更是红得像火,连耳根都是红的。
坏了,他本来就忍着兽~欲,现在这么闻一遍,就算无心也变成有心了。
见他僵着不动,我连忙坐起来,结果胸口又撞上他的鼻子,他默默伸手摸了摸鼻尖,不知在想什么。我赶紧从旁边拿起皱巴巴的军装,披在肩头。好在他一直没阻止我的动作。
我低头扣扣子,刚扣了两颗,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眼角余光一瞟——他单手在解裤子拉链!
我顿时全身一颤,手上动作更快。可第三颗扣子还没扣好,就瞄见那个硕大无比的东西已经弹跳出来。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它,我脸上一热——难道他要当着我的面打手枪?太恶心了!
我想错了!
因为下一秒,他那只脏兮兮的手就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我目瞪口呆,连斥责都忘了,也来不及做任何抵抗,眼睁睁看着我的手被摁在上面。
触手硬实滚烫,微微还有些颤抖。他却全身一抖,骤然发出一声低而长的呻~吟。
我拼命缩手,可他的手就像是铁钳,强迫我五指分开握紧。我当然明白他要我干什么,心理又难过又纠结。按他要求的做,实在超过我的承受力。可如果不做,万一他忍不住真刀实枪怎么办?
正犹豫着,他忽然身子一沉,将我扑倒在地!握着我的手也同时甩开,将那挺翘的事物抵在我的肚皮上。
我胆战心惊,不顾一切喊道:“我愿意用手!用手!”
眼前一黑,他的脸俯下来,嘴唇重重撞上我的,狠狠吻了上来。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我的舌头都被他吸得隐隐作痛!
忽然,我感觉到那玩意猛的抽搐了一下,然后有什么濡湿的东西,一股股接连不断喷在我的肚子上。
我惊呆了。
他的啃咬也同时停止,嘴从我脸上移开,头埋进我的肩窝长发里,急急的喘息着。
我呆呆的看着机舱顶部,甚至还能感觉那东西轻轻在我皮肤上抖动,留下一滴滴黏稠的痕迹。大概过了几秒钟,他把身体撑起来,低头往下看。我也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黑色丛林中的怪兽,依旧茁壮庞大。只不过比起之前的红紫梆硬,似乎疲软了不少。而在他双腿下方,我的肚子上、大腿根、内裤上,乳白色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一塌糊涂。
就算我们有过一夜,可他都是射在里面。并且当时没有灯。我从来没看过这种情况,刹那全身僵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静默片刻,从裤兜里拿出块雪白的手帕,开始轻轻擦拭。我看着那些属于他的星星点点,突然就悲从中来,鼻子狠狠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他游移在我身体上的手猛的一顿。
然后我身子一轻,被抱了起来。我根本不想理他,脑子里反复出现刚才那匪夷所思的画面,顿时满心委屈,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我甚至哭出了声,呜呜呜抽泣着。
他的怀抱渐渐收紧,我听到柔和的嗓音在耳边说:“对不起,遥,对不起。”
我一愣——他在道歉?
“我会杀了肯亚。差点就失去你……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
他的语气难以形容的温柔,我忽生强烈的颓丧无力感,趴在他怀里,不哭、不动、也不说话。他却在地上坐下,将我放在他大腿上,脸紧贴着我,吻着我的泪痕。
“不哭了?”
这么亲昵的姿势,我很不自在,想要别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动弹不得。
“遥,我看到了肯亚的伤口,也看到你为了我的胜利冒险投弹。”他注视着我,气息还有些喘,“你是这样忠贞,身为丈夫,我会加倍回报。”
忠贞?
他以为我反抗肯亚是为了他?
是因为我炸了肯亚的援军,所以他才误会?
难怪他之前的心情似乎很好;难怪他会提出“提前”的建议;难怪他吻了我那么久,都是因为以为我喜欢他了?
可他不是不在意这个吗?
不管他到底怎么想,这误会偏差太大了。我要是能逃掉,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可我看着他灼热的眼神,再想到他刚才痛苦而压抑的……一射,解释的话不知怎的有点说不出口。
“另外。”他盯着我说,“这次是意外。毕竟……四年了。”
我有点尴尬,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当年他除了第一次,之后一整晚都是精力旺盛。他想说压抑太久,所以这次直接这样了。
“你不必跟我解释这些……”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莫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咳咳……殿下,很抱歉打搅您和小姐的兴致。皇帝陛下急召。”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喊穆弦“殿下”。
穆弦神色一凛,抱着我站起来。
☆、16。不爱江山
低沉暮色笼罩着银色的帝都,公路像黑色绸缎在空中延展。我坐在军用列车里,看着两旁景物飞逝而过。
列车偶尔减速缓行,我看清下方街道,一个行人也没有。只有荷枪实弹的士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戒备森严。
肯亚说得没错,穆弦已经控制了帝都。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或许已经流了不少鲜血。
白天,他血洗帝都,令整个斯坦风云变色;刚才,他难以自控的在我身上……激烈释放;而此时此刻,他军装笔挺的坐在我身旁,专注的查看军情、签发命令,灯光下的侧脸英秀而沉静。
想到要跟这样一个男人过一辈子,我的感觉是那么不真实。
只不过大哭之后,我彻底恢复冷静。既然逃跑失败,再不甘也是枉然。现在能做的就是面对现实,适应和接受这个“丈夫”。
直到下一次逃亡机会出现——如果还有的话。
半个小时后,列车停下。穆弦站起来,莫林立刻把白手套和军帽拿给他。他淡淡看一眼,不接,却垂眸看着我。
莫林咧开嘴笑了,冲我眨眨眼,我只好站起来。
面前的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显得十分匀称好看。但当我为他戴上白手套后,那双手立刻变得冰冷而严肃。
我又把帽子扣在他头顶,这才发觉他的头其实也挺大,至少比我大蛮多。
“小姐,这里。”莫林指了指,原来帽檐下有几缕黑发翘了起来。那个位置靠近后脑,我只好踮起脚去碰。谁知身体刚挨到他,腰就被抱住。他一低头,吻住了我。
嘴唇再次被他狠狠肆虐了一回,片刻后,他才松开。我被吻得呼吸喘急,他的气息却很平稳,只是沉黑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淡淡笑意。
“噗——”
我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莫林在笑,还是故意发出那种好像拼命憋、却没憋住的笑。我觉得有点狼狈——虽然明知这是夫妻间该做的事,没什么大不了。可还是有种事态脱离控制的焦躁感。
在士兵的簇拥下,我们走出车站,穿过一个广场,就来到皇宫大门前。我曾经想象过皇宫的样子,它一定辉煌、美丽并且极富科技色彩。但当我看到眼前的建筑后,才知道自己只猜中了一半。
高大的金属门后,是连绵起伏的建筑群。它们竟然是用巨大的白色石块搭建而成。没有金属,没有钢筋混凝土,只有干净、原始的石头。
深黑的夜幕里、璀璨的灯火中,雪白而优美的宫殿,像一位丰腴典雅的美人,风情万种的横卧在我们面前。我想一定是无数能工巧匠的雕琢,才修筑出这样童话般的建筑。
“这是上古时代的建筑。”站在我身后的莫林解释。
我不禁佩服斯坦星人。他们的科技那么发达,皇帝却住在原始建筑里。可见他们很尊重精神文明。
这时,门口有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走过来,脸上堆着笑:“诺尔殿下,陛下已经等待您和华小姐很久了。”
穆弦点点头,阔步往里走。那男人一看急了:“等等,殿下,您这些士兵,恐怕不方便进入皇宫……”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穆弦已经示意两名士兵上前,把他拖到一旁。
我心头一惊——还真是霸道啊。他想干什么?
穿过幽静的林荫道,一路碰到的皇宫警卫,都被制服,扔到角落里。所过之处风卷残云般干干净净。
过了一会儿,有士兵汇报,先头部队已经控制整个皇宫。穆弦的表情始终淡淡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
我却惊疑不定,忍不住拉住莫林,小声问:“他想干什么?难道要逼宫?”
莫林迷惑的看着我,随即转身拉住莫普,原封不动的重复:“他想干什么?难道要逼宫?”我哭笑不得,敢情他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
莫普不耐烦的答道:“你乱猜什么?虽然皇帝召见,但现在帝都形势不明,为防肯亚殿下的人马反扑,当然要控制皇宫。”
莫林点点头,我却皱眉——真的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吗?
终于,我们停在皇宫深处一座灯火通明的建筑前。它被一方深碧色的湖水围绕,湖边树影婆娑,建筑的倒影在波光中微微荡漾,景色静谧幽深。
建筑周围,至少有上百名警卫持枪警戒。
这回,穆弦并没有下令制服他们,而是让所有士兵留在原地,甚至连莫普莫林都站在台阶下,只牵着我的手,走向宫殿的门。
我有些紧张和期待——要见皇帝了。
门口站着两名警卫,其中一人手里牵着头庞大的……猎犬?
那人沉肃道:“抱歉诺尔殿下,这是程序。”
穆弦点点头,松开我的手,解下腰间佩枪和匕首,走到门框下。一道淡蓝的光芒从他头顶扫描而下,然后士兵牵着猎犬靠近。
谁知那猎犬的鼻子刚碰到他的军靴,就呜咽一声,惊恐慌乱的缩到墙角里。
穆弦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另一名士兵似乎感到尴尬:“它害怕殿下,我以为这么多次了,它会有改善……行了,殿下,您可以进去了。”
我心神一凛——穆弦到底是哪种半兽?这样强壮的猎犬看到他都怕成这样。不过想起当年那头巨大的野兽,的确很恐怖。
穆弦在门内站定等我,我走到门框下接受扫描,这时士兵牵着狗靠近。我看到穆弦神色很平静,有些奇怪——他怎么能忍受别的雄性靠近我。忽然间灵光一闪——这条一定是雌狗!
那狗嗅了鞋子,又往上嗅小腿。我有点痒,但还是忍着。谁知它忽然低吠一声,掉头冲到墙角,拼命缩成一团,仿佛跟之前一样害怕。
我觉得奇怪极了,两名士兵也瞪大眼好像很困惑。穆弦却很平静的朝我伸手,似乎早料到会如此。
我快步走到他身边,忍不住问:“为什么那只狗也怕我?”
他侧眸看我一眼:“你身上有我的气味。”顿了顿说,“很重的气味。”
“哦。”我没太在意,又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明白他的意思,难堪极了——我只换了条裙子就跟他来了皇宫,连澡都没洗。被他这么一说,我只觉得那些地方又变得黏糊糊的,浑身不自在。
只不过……他为什么要强调气味“很重”?他有洁癖,难道是嫌我脏?过分,他怎么不嫌自己?
我有点不爽的跟着他走进一扇门。
视野豁然开朗,这是间灯火幽静、装饰华美的大厅。数名仆从沉默垂手站在厅中,最前方有张金色大床,一个人躺在上头。
我跟着他一步步走近,心跳加快——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皇帝”。可他躺在床上,是因为身体不太好吗?难怪儿子们会争得你死我活。
床旁的侍从都退了下去,灯光很暗,但是我还能看清,那是一位穿着精致的白色长袍、形容枯槁的中年男人。他的短发是深棕色的,跟肯亚一样。眼睛却是黑色的,只是看起来非常疲惫。他的面容很消瘦,但是隐约可见年轻时的俊朗轮廓。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我们,在我身上停了停,随即又回到穆弦身上。
“诺尔,饶了你哥哥,还有那些大臣。”与满脸病容截然相反,他的声音沉稳有力。
穆弦沉默一会儿才答道:“其他人可以放,肯亚不行。”
父子俩如此开门见山,我也被他们之间焦灼的气氛,带得紧张起来。
皇帝静静盯着穆弦:“是因为他先对你下手?可他已经受了重伤,这个惩罚还不够吗?”
穆弦没吭声,眼睛盯着地面。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前方,神色极冷。
“不是因为这个。”
皇帝一怔,随即看向我,问:“他碰了你的女人?”
穆弦表情非常阴郁的沉默着。
我呆住了。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看着我说:“华小姐,你能原谅诺尔的哥哥吗?”
我心想这皇帝果然厉害,知道挑我下手。
我斟酌答道:“他并没有对我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我愿意原谅他。”
皇帝露出笑容,穆弦看我一眼。
“不过……”我看着皇帝继续说,“我希望能有个保证,让他不再找穆弦和我的麻烦。”
要是就这么算了,下次他还绑架我怎么办?
他俩都有些意外的看着我。皇帝是一副深思的表情,穆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