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面面相觑,望着这件突然被翻出来的物品,陷入了极度的震惊和沉思之中。
左皓到底从凹槽里翻出来的是什么呢?(作者话: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挖卡卡!哎哟!有人丢鸡蛋砸我!T_T)原来是两幅画,画上全部是杂草和荒坟,其中的一幅画间有一座比较气派的坟墓,坟墓的土层已被挖开,露出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盖已经被揭去,从棺材里伸出一双惨白而干枯的手,紧紧抓住了棺材两边,双腿弓了起来,正抵住了棺材的底部,可以隐隐看到那露出的膝盖,似乎挣扎着想要从棺材里爬出来一般。
另外一幅画里的情景和这幅的差不多,同样是一口打开的黑色棺材,从棺材中无力伸出一双死气渗人的手,无力的挂在棺材两边,甚至能看到蠕动的蛆虫和黄色脓包。
望着这两幅“祖传的画”左皓的脑袋里嗡嗡做响,感觉一阵气血冲了上来,眼前一阵眩晕和发黑,身子晃了两下,险些跌坐在了地上,王队长见势不妙一把上去扶住了他。
左皓一边说没事,一边摆了摆手,左右晃了两下,站定了身子:“没事!走!”他缓缓的来到了一楼客厅正对的那面墙前,那幅祖传的画一动不动的挂在墙上,望了望墙上的画,又望了望手中的画,脑海里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窜在了一起…。
“难怪那天通灵的时候,张荔和母亲会不约而同的在这面墙前停留,那个时候看到的,应该是张荔趁着母亲去厨房做饭的时候把画调换了下来。现在终于可以解释为什么当初母亲会一直称她看见画里的棺材会动,原来张荔是用了幻灯片的手法,以8万块钱的价格,让黎向东以这幅画为模板,先后画了几张背景一样,但是细节不同的画。这几张画拼接在一起就构成了一组棺材被逐渐打开的情形,然后每天趁母亲不注意的时候把画换上去,在我下班之前再换回来!”左皓自言自语的分析到。
王队长一听,茅塞顿开“所以等你回来的时候,就自然看不到你母亲所看到的情形。张荔每天瞒着你秘密的策划着这场阴谋,我们现在搜出来的两幅画,应该是你母亲死亡前一天未来得及销毁的画,以及死亡当天,无法销毁的那副画。”
左皓点了点头,视线始终没离开过手上的画。“真没想到张荔竟然会这样对待我的母亲,为什么平时我就一点没有看出来?”声音逐渐有些哽塞。
“这也不能怪你,只能说她平日里掩饰的很好,再加上城府很深,所以没有察觉出来!她应该是在黎向东那里买到所有的画之后,便开始进行她的阴谋,每天换一张,不断刺激你母亲的神经,让她的不到缓解和发泄。”
“恩!通灵那天,就是她把看上去棺材里的尸体就要爬出来的这幅画换上去的那天,我看到她趁母亲不注意的时候关上了电闸,母亲以为停电,回到了房里点燃蜡烛,出房门下楼的时候,张荔悄悄的跟在她的后面,穿着一身古怪的衣服。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发现她尸体的时候,她穿了一身古代气熄烈的红色长袍,因为当时太过于惊吓和悲伤,所以我根本没往心里去!”左皓懊恼的说到。
“她当时去吓你母亲的时候,除了服饰,应该还化过妆,所以才导致你母亲心脏病发作并最终猝死。再加上你的母亲长期处于一种紧张,恐惧的状态之下,看到那幅画的时候,人都会本能的联想到尸体那天晚上会从那幅画里爬出来,所以那天你的母亲是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度过,甚至最后误把张荔当成了画中爬出的尸体,因此才会让张荔这么容易得手!”王队长继续分析到。
“但是,张荔又为什么会和母亲死在一起呢?”
“这个…唯一的解释就是张荔想借用人们对鬼的恐惧思想,来制造出一个“鬼”达到吓死你母亲的目的,但是多行不益,必自毙!她最终却因为自己的罪孽,引来的真正的鬼。并招致死亡!”
左皓浑身一颤,不由回想起通灵到最后出现的那个浑身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黑影。“你…你是说…。这画…”
“是的!这幅画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全部是坟墓和荒草,没有别的景物和事物!更奇怪的是:这画居然是你们家祖传的!暂且不谈它的历史有多么悠久,画里又为什么都是坟墓,如果这画真是你们家祖传的,那么它一定有自己存在的重要价值和缘由,但是我感觉你似乎对这幅画一无所知!”王队长十分犀利的披露了这点。
“恩!的确,从我记事起,这幅画便一直小心被母亲挂在家里,天天擦拭,我只知道它很珍贵,曾经也问过母亲,这幅画的由来,但是母亲却一直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愿意告诉我,又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左皓怅然到。
王队长长长叹了一口气“据目前种种的迹象表明,这段时间所发生的灵异事件,都跟这幅画拖不了干系,很有可能是张荔引出了和这画相关的恶灵从而引发了一系列的死亡!”
“然后这只恶灵藏进了母亲的玉质戒指里四处害人!不过说到这里,好像这段时间比较平静,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件!那只戒指去哪里了呢?失踪了吗?”
王队长深锁眉头,在额前形成一个“川”字:“不知道!不过戒指是黄文琴那桩案件后失踪的!我想可能有必要再去次玉门!”
“你说…”左皓似乎想起什么,但是却欲言又止。
“你想到了什么?”
“母亲和张荔死后的那天晚上,检验她们尸体的验尸官死在了杂货间,并在墙上留下了一个血字‘一’,现在想起来,如果这一切是和画有关的话,那么你想想,‘画’这个字的第一笔是什么?”左皓问到。
“是‘一’!?你是说…?那天晚上他见过这幅画!”王队长大声问到,惊讶中带着兴奋。
“叮…。~~~~~~”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完全沉寂在思索中的二人,被吓了一掉。
这个时候…是谁呢?是谁会打进这个一直无人居住的别墅呢?打错吗?还是…。
第九十章 电话
电话铃声似乎在耳边响起,炸的二人浑身一激灵,左皓更是差点抖掉了手上的画。
王队长狐疑的望向了左皓,怎么也猜不出到底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左皓同样是一脸的茫然,电话铃声显得更加仓促了,响彻在这间静谧的屋子里,甚至连桌上的灰尘也被惊醒了一般纷纷飞舞起来。
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抓起了那不安分的听筒,铃声嘎然而止,房间里只剩下左皓轻轻说话的声音。
“喂”他的声音很小,似乎怕吵醒了房间里的母亲的尸体。
电话里发出一些嘈杂的“兹兹”声,似乎受到了干扰,“…;#¥%…!”听筒里传出一阵人声,但是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奇怪,似乎被扭曲了一般,只能隐隐听出一些声调。
“喂?”左皓再次轻呵一声。
“兹~~~~~~”电话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嚣叫声,左皓双眉一皱,慌忙的将听筒远离的耳边。
而这个时候,电话里的干扰却突然停止了下来。“喂!”从听筒那边传来一个清晰的男声。
“喂!找谁?”左皓感觉这声音十分陌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却没有一点头绪。
“喂!请问您这里是‘清清’殡仪馆吗?”听筒里的男声客气的问到。
左皓皱了皱眉头,在心里叫了声“秽气!”居然打给殡仪馆的电话打到了自己家里。
“你打错了!”左皓冷冷的回到,刚刚准备挂上听筒,电话里又是一阵嚣叫声,波动似乎比上次更加严重了。不知道为什么这阵嚣叫声听起来十分嘈杂和杂乱,但是仔细听起来却又似乎十分有规律,左皓有种强烈的感觉,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在一阵嘈杂过后,电话里突然变的安静起来,左皓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有挂上电话,听筒里的那个男声早已消失,这突如其来的安静仿佛吸铁石般牢牢吸引了他,“砰砰砰!”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一,二,三”他开始默默的数着自己的心跳,似乎在等待着电话那边的声音响起。
“皓儿”当这阵冰冷儿又颤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左皓仿佛赤身****的掉进了冰窖一般,一股寒气从裤口钻入,顺着向上爬
王队长望着左皓那苍白得没有了血色的脸,估摸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是他听不到电话的声音,眼前的寂静和沉闷压抑的他无法开口。
“妈!?”似乎憋足了一口气,左皓终于颤悠悠的喊了一声。
左皓的话刚落音,王队长惊惧的睁大了眼睛,怀疑听错,他用力的望向了二楼的卧室。
电话那边没有了声响,也感觉不到任何喘气声,但是他却能够清晰的感到她的存在,听筒里的效果好的没有一点杂音和变色,感觉说话的人就在耳边,突然有了这种奇怪的感觉,左皓慌张的望了望四周,深恐电话里的人会突然出现。
“皓儿,不要火画平菇”电话里的声音好像突然受到了干扰变的含糊不清,左皓只能听清楚几个字,他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要通过这种方式联系她,也不清楚她到底要告诫他些什么。在母亲的卧室里,装着这个电话的分机。一想到一具干尸正站在楼上的卧室里跟自己通话,他变的十分紧张,所以尽管十分努力,他也只听到了有限的几个字。
“喂!?什么?妈!您说什么?”
“兹#¥…%”电话里一阵嘈杂。
“喂!喂!~~”左皓几乎喊了起来。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断线的声音。
放下电话,左皓“呼”的跑到了二楼,一把打开了母亲的卧室门,那具暗黑而又干瘪的尸体仍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仿佛一切不曾发生。
木然的望了望了床头柜上的电话分机听筒正安然的挂在机座上,左皓十分怀疑刚刚那一切只不过是一阵错觉,短暂的心惊肉跳后,眼前的宁静和毫无变化的景色却让他陷入了一种空虚和失落之中。
王队长缓缓的伸出手,在快要碰到他肩膀的时候却收了回来。“你你还好吧?”
左皓一直低着头,似乎在掩饰自己的悲伤和失落,鼻子里有种酸酸的东西涌了上来,让他感觉一阵难受。
“呼~~”的一声,左皓突然冲了出去,正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的王队长,对他的举动吃了一惊。慌忙跟了上来。
左皓再一次冲到一楼的电话机旁,在答录机上按下了“快退”键,磁带飞速转动着,继而停了下来。看来是退到了头。
左皓迅速的按下了播放键,磁带悠悠转动起来
但是电话里只录下了那个打错电话的男声,之后的录音则全部是无法辨认的嘈杂声和嚣叫声。到最后,答录机发出痛苦的“吱呀”声,再也不动了。
第九十一章 无法破译
望着“寿终正寝”的电话答录机,在二人的心里都升起一种无助感和绝望感。左皓十分坚信刚刚在电话里听到了母亲的声音,但是同时又矛盾着,现实的种种没有一点能够证明刚刚那些话语的真实性和存在性。
阳光从窗子里斜斜照了进来,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投映出树木斑驳的树影,浓雾似乎渐渐散开,窗外的景物逐渐清晰起来,凝望那斜斜的光柱,可以看到许多细小的灰尘正以极慢的速度向下飘洒着,飞舞着。房间里的光线明亮了起来,但是依然掩饰不住那股阴冷和凄凉。
推了推左皓,二人如同被掏空的躯壳一般,从别墅里晃了出来。
雾还没有散进,深秋的早晨显得有些凄冷和美艳,冷在它的浓雾和寒气:浓雾袭来,似乎能感到细细的水珠迎面而来,有种洗脸时的愉悦和舒服。冷冷的寒气从敞开的领口,袖口…。灌入,感觉不到一点风,却又真切的感到了一种刺骨般的冷,冷的让人清醒,让人振奋。美在它的色彩和空气:黄色的草坪上,挂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美丽的光芒,火红的枫叶弥漫在舞中,偶尔一两片飘落在脚边,伴随着优美的舞姿,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继而跌落在黄色的草堆里,黄与红的搭配,显得更加鲜艳和美丽!空气中夹杂着一股寒冷,却有一分难得的清晰和新鲜,人的心情也似乎得到了洗涤和沉淀。
“啪!”王队长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从鼻子了呵出一股白色的轻烟,烟很快融化在了雾里,消失在了空气中。
“给我支!”这是左皓从别墅里出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他的手里还抱着那两幅画,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他拿画的手不停的颤抖着,胡子似乎一个早上全部蹦了出来,围着嘴巴爬满了一圈,显得十分颓废和邋遢。
王队长递过去一支烟,继而点燃了打火机,手捂着火苗,凑了过去。
“呼‘‘‘‘”左皓长长吐出一口烟,香烟一直叼在嘴里,随着他的一呼一吸,间歇的闪着火星子。
虽然是早上10点,但是这片郊区别墅的小路上却见不到什么人。
“刚刚…。”王队长欲言又止,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出口。
深吸一口烟,右手夹着烟蒂垂了下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在电话里!?”
“呼呼!”左皓连吸了两口,烟子似乎有点熏到到他的眼睛,他眯着眼,腾出右手,拿下了嘴里的香烟。
“刚电话里,我好像听到了我妈的声音!”
对于这点,王队长早已知晓,他是想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以至于左皓现在看起来如此的狼狈和颓废。
“好像听到?她说了什么?”
“呼呼呼”左皓连吸了几口烟,香烟冒出红通通的火星。“我不太确定,刚刚的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好像是我妈在我耳边对我说话!不!应该是在我脑子里说话,但是感觉又是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她的房间里有个分机电话!”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你不确定那个声音是你母亲呢?”王队长吸了一口烟,丢掉了将要燃尽的烟蒂。
“当时我很紧张,好像听到她喊了我一声,声音听上去好冷,象是从地里的冰缝里传来的一般,后来她说了段话,但是声音似乎受到了波动和干扰,我只依稀听明白了几个字!”左皓也抽完了最后一口烟,只是他抖的更厉害了,嘴唇发白,颇有点瘾君子毒瘾发作后的症状。
王队长又给他点了支烟,“干扰?你听到的又是什么呢?”
“恩!是种对电话信号的干扰,但是听上去,却有点象电视里没有信号,全是雪花点的时候,那种嘈杂的兹兹声,有部‘午夜凶灵’的片子,不知道你看过没有,那里面有个叫贞子的女鬼,每次她从井里或者电视里爬出来之前,电视里都会显现一些没有信号的画面,整屏都是雪花点,声音十分嘈杂!”
说到这个片子,当时因为女儿喜欢看,租回家看过,他当时瞄过几眼,所以左皓说的那种情况,他大致能够想像,只是电话里会出现电视里没有信号时的情景,这未免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这整个事件,本来就是无法按常理去想像。
似乎又一次回到了刚刚的场景,左皓不由感觉手脚冰凉,抖掉了手上的香烟。“当时…我好像听到我妈说‘不要,火,画,平菇’我只听到大概是这几个音,但是很多字都是同音,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就是这几个字!”
“平菇?这个未免太奇怪了吧!前面那几个字还能理解的过去,但是这个‘平菇’,难道是指我们经常吃的那种白色蘑菇?她到底要说什么呢?还是在暗指这种蘑菇的出产地?”王队长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感觉十分奇怪。
“我…我不…。不知道!当时的声音太奇怪了,有些空间的扭曲感,甚至到最后…。”左皓说到最后似乎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没有说下去。
“最后怎么呢?”
“我感觉到一种压抑感,说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感觉,我也没看到任何东西,但是就是莫名的升起了一种压抑感,压在胸口十分的难受,整个人仿佛打上了一层石膏,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左皓抹了抹脸,似乎在擦拭额角的汗水。
“烟…烟…”他似乎企图通过烟丝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这一次,王队长直接把烟盒递给了他,“怎么会这样?而且这几个字之间听不清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呢?暂且不谈‘平菇’这个词,‘不要’,‘火’,‘画’这几个词之间到底是哪些话语呢?她是叫不要火化她的尸体?不要火化这幅祖传的画?还是别的意思?”
“不…。不知道!”左皓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他似乎已经无法理性的分析问题,这也是他一早上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王队长看着不停颤抖的左皓,心知这事一时半会根本不可能有个头绪,好在张荔的案子可以勉强对上头有的交代,但是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