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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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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阿贵。”我看出阿贵有偷懒的意图,忙不迭地拖上他。
  “累死了,我腿都肿了。”阿贵懒洋洋地趴在石桌子上。
  “又不是你一个人腿肿了!”我用力把他往我们的工作地点拉。
  念一师傅目前为止纠集了五百多户普通人家。可他们现下都处于分散状态,还要接受衙门的监控,帮不上什么忙。浙江天地会的成员分散在各行各业中扩展影响力,主要负责打点过城门的通关令。拓展地窖的事情只得由我们这里的人分班开工。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去占领官方铁铺?”阿贵抱怨说。
  “要是我们能只凭手头的劣质武器占领官方铁铺,我们就根本不需要铁铺了。”我疲惫地说。
  “我就是说说而已。”阿贵的声音小下去了,“你在壁面上锄了个字?”
  我锄了个巨大的“囧”字,随后就要把它挖掉。这样工作才不会太枯燥。懂得找乐子是身为人类必不可少的重要品质。
  “前辈果然最棒了,努力!”多多的声音不时从上面传来。
  “你小子快给我死下来帮忙!”阿贵没好气地说出了我一直想说的话。
  
  几天下来,地窖已经有三米深了,占地面积据我目测在两百平米到三百平米之间。下面就要考虑后期的装修问题了。包括公主那个缺心眼儿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坑坑洼洼的地面是个大问题。大家炼铁的时候崴到脚,连着炉子一起摔倒的惨烈场面绝对不能出现。
  这项工程需要的人数很少,为了尽大限度地利用我们手头的人力资源,大家决定把这件事交给一个吃苦耐劳的人来做。
  “还有谁能比社壮士吃苦耐劳?”
  “还有谁能比社老大吃苦耐劳?”
  府上的原家丁议论纷纷
  “果然还是小三吃苦耐劳。”
  “社壮士当仁不让。”
  我的共谋们议论纷纷。
  “所以,果然还是前辈当仁不让。”多多在最后崇拜地说了一句。
  于是就有了我现在孤身一人趴在地上铲平泥土的局面。其实这也不算太坏,比起前些天铲到老鼠窝、蟑螂窝什么的,这个状况对我来说已经够好了。
  
  “完成了,后期调整你们看着办,”我打着哈欠,泪水顺着脸颊哗哗往下流,“我必须去睡觉了。谁阻拦我我灭了他!”
  “没有谁要阻拦你。”正在墨砚台的念一师傅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只管休息好了。”
  我无暇去惊讶念一师傅也懂得关心人,就一头栽倒在树下了。事实证明,双臂抱着树的姿势和抱枕头一样舒服。而且抱枕散发的口水味,不会有像樟树这样的香气。
  “你怎么在这儿睡?”一个蛮耳熟的声音说,“女孩子家的睡地上多不好。”
  “闭嘴!”我暴躁地在树干上扣了一下,然后翻了个身。
  
  睡醒后我没看到天空,自己身上也盖了被单。这个地方不是我睡着时的那块地,而是我的房间,这一点我不会搞错。
  这一切迹象只能说明,我因为精神压力过大引发了梦游症。人在梦游的时候会做出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想到一些梦游杀人案件,我的脊背开始发凉,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仔细检查了自己的双手和衣角,希望不要出现血迹。
  可是衣角清晰的血迹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可能发生了。我难道真的……不可能!决不能出现这种情况。我得赶紧确认一下。
  




☆、众志成城

  我蹑手蹑脚地跑到前堂,颤抖着手打开门,生怕看到大家被我砍死在里面的情景出现。前堂里空无一人,一阵阴风吹过。
  我慌张地跑出去,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找人。
  打开厨房的门,红色的血从里面喷了出来。我赶忙冲进去扶住里面身子被染红的人:“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大家到哪里去了!”
  “让开点,前辈。”多多拎着鸡的脖子,“我在杀鸡。”
  “多多,你也受刺激了?”我去摸多多的额头,“你身为出家人怎么破了杀戒?”
  “我以前经常在山上帮师父做野味的。”多多说,“今天易先生终于从那个巡抚嘴里套出什么消息了。大家聚在一起应该吃点好的。”
  “你师父都不懂清规戒律的吗?”
  “师父说,我们道家讲求道法自然,人吃鸡,鸡吃虫,虫吃菜是自然规律,不可强行违逆。”
  多多的师父究竟是怎样一朵奇葩啊!哪怕是鬼魂也好,我超想见他师父一面的。但我还是得先搞清楚自己有没有梦游杀人。
  “大家都在哪里?”
  “后院的石桌边。”多多说,“没人跟你说吗?哎呀,我们竟然都忘记告诉你了。”
  
  一进后门就看到易先生的头发在星光下反光。我看着整齐的光圈,自动脑补易先生散开辫子,用手捋头发的场景:“用飘柔,我就是这样自信。”
  他雪白衣袖上那两点红梅还是那么显眼。他回头看到我的时候点了一下头,轻轻动了动嘴唇:“下次别睡地上了,虽说社大妈年纪已经不小,那样着实难看得很。”
  “我知道了。”我小声说。
  连易先生都看到我睡在地上,就更可以说明我梦游了。
  “搞什么,醒了就赶紧来吃饭。”石桌边的阿贵招呼着。
  “大家没出事吧?”我紧张地询问。
  “有。”张君锡的声音让我的心滑入谷底。
  我抓着桌子,汗水涔涔往下淌,骨节给我抓得发白。
  “鲁老不小心闪到腰了。除此之外,没什么人有事。”张君锡接着说。
  “我今天有没有形迹可疑地出现在哪里?”我不敢掉以轻心。
  “有,”公主说,“你现在形迹就很可疑。”
  “我的衣服上有血迹。”我说。
  “别傻了,那是你自己的。”阿贵说,“你忘了前两天你不小心铲到自己手臂?”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这只能说明我这次的梦游没有做出伤人行为。这种事情说出来会让大家担心,不说出来,真出什么事就糟了。
  “大家,有一件事情我今天才发现。”我终于还是说出口了,“我其实患有梦游症。从今天开始,请大家晚上务必把我捆起来。”
  在座的人皆是一惊。李义差点把自己碗里的汤都泼出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小花关切地问。
  “我也是今天才发现的。”我接下来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易先生的筷子掉了。
  “我就说了别随便挪她,她的脑子里装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念一师傅说。
  易先生捂住半边脸无力地说:“我忽略了大妈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
  “鸡丝汤也好了,”多多把手捧的大盆放在石桌中央,“大家都怎么了?”
  “没什么,是你的前辈讲了一个饭前笑话。”阿贵说,“大家都在回味其中奥妙。”
  “前辈快坐下吧。”多多看我还站着,指了指自己旁边的空位,“今天的晚饭是我下厨做的,一定要请前辈多指教。”
  我没什么胃口,胡乱夹了两片青椒,当它们塞到我口中时,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味蕾传递到我的脑神经。
  好吃!
  桌上的食材都极度普通,这种美味不是靠名贵的素材,而是精妙的手艺铸造的。多多,你才是中华小当家啊!
  “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以后就让他下厨。”公主嘟囔了两句又往碗里夹了两片萝卜。
  美食当前,连梅先生的胃口都好了很多,唯一没被触动的就是念一师傅了。身为真道士的多多杀鸡下酒,身为假和尚的念一师傅清心寡欲,微妙感油然而生。
  
  我因为前些天休息不规律的缘故,晚上睡得并不好,天没亮就醒了。外出上茅厕时,我看到书房的灯都亮着,心中顿时感到大为惭愧。走上前贴在纸窗上一瞧,只见念一师傅、李义、梅先生和铸剑师傅都围坐在一张桌子边商议什么。
  “如果现在穿戴整齐就进来吧。”念一师傅的声音传出来。
  我观察了一下自己,衣服虽然是皱的,但还是好好穿上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弄好,这种披头散发的造型简直可以吓死人。我顾不上编辫子,只得迅速用头绳在脖根处绑了一下头发。
  推门的时候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嘎叽”的声音却还是可以听得很清楚。
  没有多余的椅子,我就站在了铸剑师傅的旁边。
  “去拿个椅子吧,”李义看了半天说,“你这样站着给人带来无形的压力。”
  “无妨,”念一师傅说,“这样的身高怎么会让人产生压力。”我的身高遭到了念一师傅无情的吐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事实如此。
  大家的手都摆在桌子上,四周的烛光把每个人的手都照得很立体。铸剑师傅手骨节上的光圈比其他人都明显要小,这些男人怎么还察觉不到呢?虽说“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可这么明显的外貌特征也可以被忽略吗?她胸前有些鼓,别告诉我那是胸肌,她的手腕比念一师傅的足足细了两圈,体质可想而知。这些男人都瞎了吗?好吧,其他人也就算了,有那么多红颜知己的李义怎么也开始犯傻了?
  这张桌上是一张周围一带的地形图,大小山麓被精致地绘画了下来。
  “这是我想尽办法收集的资料。”李义把一本蓝皮本子递给铸剑师傅的时候,她的手指颤了一下才接过本子。
  她一边翻看着,一边用蘸了红颜料的毛笔圈圈画画。
  “把握多大?”念一师傅问。
  铸剑师傅提笔在随身携带的信纸上写下“不好说”三个字。
  “这是要申请拓荒吗?”我问。
  “拓荒一向为历朝历代所鼓励,”李义说,“也是采矿唯一适合的掩饰手段。”
  “不能去找有关采矿的书籍吗?”我问。
  “明朝的时候还好,”李义说,“现有的书籍对这些的记载都模糊得很。”
  “这附近的有个叫天一阁的私家藏书阁,规模那么大,也许可以有合适的。”我说。
  “可以啊,高兴的话尽管去试好了。”念一师傅发出轻蔑的冷笑,“好心提醒,记得别报太大希望。”
  “你别愚弄她了。”李义说,“天一阁自明朝中期建阁以来,直至康熙十二年,黄宗羲黄梨洲才有幸成为外姓登阁第一人。连位高权重,或与掌管阁楼的范府私交甚密的外戚都不见得有资格登阁。”
  “有什么不行的,”念一师傅慢声细语地说,“碰钉子可是我们家社壮士的强项。”
  除我和念一师傅以外的人都不厚道地笑了。
  我以前只觉得天一阁作为这样大型的藏书阁是很厉害的地方,听他们一普及知识才知道天一阁是多么牛逼。那他们可以拒掉满洲权贵吗?不好说,但满洲权贵应该对什么藏书阁不感兴趣才是。要是他们对知识感兴趣,国家发展也不至于落后了。
  权贵和亲友都不得随意入阁。黄宗羲这种跨时代的学术大家在明后有没有还要打个问号,所以只好把眼光放低。梅先生的博学多才和谦虚也是很能引起别人好感的。
  “梅先生,你不去试试吗?”我问。
  “去过,他们说我是个很有学识的读书人,但是身上莫名有煞气。”梅先生说。
  这煞气说的分明就是我们谋划起义,会带来不安定。他们自然不知道我们要造反。我只能说,藏书世家的眼力见真不是盖的。可以想象,他们要是和蔼可亲地随便让人登阁参观,这书差不多留不到清朝了。
  “不管怎么说,先去各地实地考察。”李义说,“就算手头有相关书籍,还是免不了要实践的。”
  “虽然范围大了点。”我说,“但是上手做总是离成功更进一步的。铸剑师傅就算对采矿不是很了解,也是比我们这些外行强了许多的。”
  最后经商榷决定由体能超强的我和唯一有专业知识的铸剑师傅到圈定的各地进行考察活动。没错又是我,其他农民都没参与进来。私铸武器的事情不能在起义没成气候以前告诉农民,他们淳朴的性格根本藏不住事儿。
  商议结束以后大家陆续走出去。我前脚刚要迈过门槛,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尖叫。我赶紧收回脚,转身看到铸剑师傅倒在地上。
  我的推测没有错,她可以隐瞒其他,刚才那个女人的尖叫却是没的说了。
  我过去扶她的时候被她猛然拽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她却自己站了起来。
  “还好吧,平时你摔倒了都是哇哇乱叫的,刚才那个尖叫真的是你的吗?”李义推开门,关切地询问。
  当然不是了,我心想,但嘴头还是哼哼哈哈地答应着。
  李义嘱咐我小心点后就离开了。我上前锁好门:“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你发现多久了?”她甜美的嗓音子夹杂着些许喑哑,我料想是长期没有张口说话的缘故。
  “老实说,从我称呼你为‘小姐’起,就没觉得你是男人。”
  “没把我的身份信息透露给他们,你是作何打算?”她面部仅露出的眼睛黑白分明,有说不出的好看。
  “没什么打算。”我不打算在她语气里透露出锋芒的时候和她对视,那会像挑衅的。我低头无趣地把玩着自己的手,“小姐你隐瞒自己的身份一定有你的理由。如果你需要告诉他们,你会主动告知的,我没必要多事。”
  “你当真是这样想?”
  “当真,”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头脑简单的人。”
  “头脑简单?我看你是心思相当缜密吧。”她声音淡淡的教人听不出语气。
  我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话。
  “有一件事想请问你。”她说。
  “请说。”
  “陈家公子为何会患上咯血病,他以前……”
  她没有说下去,我也可以大致想到梅先生以前身体硬朗。自小重病缠身的人不会练就高强的武艺的。
  “铁干算不得名字吧。”我说,“如果你想让我用你喜欢的名字私下里称呼你……”
  “你可以叫我胜雪。”
  “那胜雪,祝我们合作愉快。”
  




☆、梅香胜雪

  “什么胜过雪呢?梅香胜雪吗?在不适宜的冬天却要绽放娇艳美丽,凋零的姿态成为刻骨铭心的痛楚和爱意。”我问书桌对面的易先生。
  “你在自恋吗?”易先生笑着问,“不至于吧。”
  我翻了个白眼儿,差点没背过气去。但发觉易先生眼神里的某种回避,我立马正色道:“不用回避,她还活着。”
  “你说的她是……”
  “梅花一样明媚的女孩子,梅先生和李义以前的朋友。”我顿了一下,“抱歉直到现在才说,毕竟……我也不好凭借自己毫无根据的猜测就随意抖露他人隐私。”
  “马上要下雪了,御寒的衣服有吗?”
  “还真没有,我的棉袄丢在京城了。”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懊悔无以复加。
  “怎么不买两套?你省吃俭用下来的银子够买棉袄了。”
  自然是因为没有钱了。我每个月省吃俭用下来的银子差不多都用来买古代的高档卫生巾了,干净木屑,棉花和棉布制成的,一钱银子才一个。虽说银子花得跟流水似的让我心疼,可我真的没办法用穷姑娘用的煤灰。别的能亏待自己,这方面绝对不行。万一感染什么细菌死得早就太坑爹了。前几个月当奴隶最折磨我身心的就是煤灰了。
  我发出“唔”的声音。
  “你好像每月总出入贵妇喜欢出入的华月楼,是在攒钱买东西?”
  我四十五度角望天。
  “看上什么了?”
  继续望天。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我不淡定了。
  “女孩子喜欢漂亮的首饰也没什么,用不着这样吧。”易先生说,“我有件皮大衣,在山里可以很好地御寒。”
  我的眼睛发光了:“在哪儿买的?我去租一件。”
  “我借你就行了。”他从床下挖出一个大包裹。
  “易先生,还是你对我最好了。”我感激涕零地接过包裹。
  “叫上阿贵和多多吧,你们两个女孩子在深山野林里不安全。”
  “你这么想就错了,”我眉飞色舞地说,“我上次一巴掌把一匹想偷袭的野狼打出两米远。胜雪也不差,一脚踩断了一条五尺的蟒蛇的头。那俩猴孩子不顶用,估计只有帮我们拎干粮的份。”
  我本来指望易先生夸我两句的,但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估计是嫌我夸大了事实,心中感到不悦。
  
  最后是念二师傅主动和我们同行。我家小区的保安以前还因为见义勇为和歹徒搏斗上过小区的光荣榜,长相酷似他的念二师傅看起来也就格外可靠。
  “念二师傅,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应该的。”念二师傅笑眯眯地说,看起来更亲切了,和他一脸刻薄的大哥张君玉形成了鲜明对比。
  “又来了,”公主吐槽说,“你上次不是说过,对你最好的是我吗?”
  “不用在意,”阿贵说,“所有人都对她最好了。”
  “那为什么还有一个‘最’?”多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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